男女主角分别是棉棉霍啸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叛逆后,虐她心肝的渣男后悔了棉棉霍啸安》,由网络作家“旧月安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棉棉闷声问:“你为什么要帮他?”这是她最想问的。“是因为我跟你的关系,所以你才要帮他是吗?”“是怜悯吗?是高抬贵手吗?是觉得于纪池刚才在你面前的弯腰,让你觉得自己像个救世主在施舍他?我不要你帮,这只会让我觉得你在折辱他。”霍啸安没想到上一刻还是小白兔的人,竟然下一秒便化成了带爪子的猫儿,她突然这样的转变,让他有点意外。他看着她那张憋的通红的脸。霍啸安低眸看着她,心里竟然有些淡淡的不悦,他让司机把车停到一处路边。当车里只剩下两人后,霍啸安将车里的挡板全都放下,里面瞬间成为了一个私密谈话空间。棉棉发现空间密闭后,她通红的脸看着他。他突然伸手,手要落到她的脸颊上,棉棉脸立马侧过躲避他的触碰,霍啸安那只手瞬间落了空。霍啸安手竟然直接捏住她下...
《完结版小说叛逆后,虐她心肝的渣男后悔了棉棉霍啸安》精彩片段
棉棉闷声问:“你为什么要帮他?”
这是她最想问的。
“是因为我跟你的关系,所以你才要帮他是吗?”
“是怜悯吗?是高抬贵手吗?是觉得于纪池刚才在你面前的弯腰,让你觉得自己像个救世主在施舍他?我不要你帮,这只会让我觉得你在折辱他。”
霍啸安没想到上一刻还是小白兔的人,竟然下一秒便化成了带爪子的猫儿,她突然这样的转变,让他有点意外。
他看着她那张憋的通红的脸。
霍啸安低眸看着她,心里竟然有些淡淡的不悦,他让司机把车停到一处路边。
当车里只剩下两人后,霍啸安将车里的挡板全都放下,里面瞬间成为了一个私密谈话空间。
棉棉发现空间密闭后,她通红的脸看着他。
他突然伸手,手要落到她的脸颊上,棉棉脸立马侧过躲避他的触碰,霍啸安那只手瞬间落了空。
霍啸安手竟然直接捏住她下巴,将她脸强制性的抬到自己面前。
棉棉不再躲避,只低垂着脸在他手上,眼圈发红。
棉棉不是一只带爪子的猫,她生性是一只小绵羊,也就刚刚那一会儿,在冲动发泄自己的怒气后,现在却像只泄了气的皮球。
“替于纪池伤心?”
她不否认。
“在替于纪池打抱不平。”
棉棉还是不说话。
“如果我说确实是因为我们的关系,我才对于纪池补偿呢?”
他说话的声音很低,包括的脸,在说话间离棉棉很近。
棉棉想要躲避,想要把他的手从脸上拿下来,可是在拿下来那一刻,他的大手扣住她的小手,棉棉一瞬间面红耳赤。
他扣住她的手,让棉棉心脏剧烈跳动,她只听到他说:“棉棉,我也会良心不安,所以想弥补他,对他并没有半分的侮辱。”
良心不安四个字印在棉棉心上,她眼泪一瞬间就流了下来。
她看到于纪池给他敬酒的那一刻,想到的是自己跟霍啸安的关系,她只要想到他要是知道这一切,她就觉得自己像是在被凌迟。
“但这对他没有坏处不是吗?你难道想看他永远这样对人点头哈腰?还是想看他永远穿着一身不合身的西装,在人面前赔笑?”
棉棉不想,她不想,她不想看到这样的于纪池。
他应该是意气风发的,应该是不卑不亢的,而不是像今天这样,立在那没有脊梁。
“我可以让他平步青云,棉棉,这是不是让我们双方心里都舒服点?”
棉棉仰着脸,问:“真的吗?”
霍啸安淡淡的:“嗯。”了一声。
原来他们每一个人都会有罪恶感。
棉棉想,如果她的牺牲,能够给他带来很好的生活,确实,又有什么不可以呢?毕竟,她现在能够给他做的好像只有这些了。
她握住在他手腕上的手,逐渐落了下来,整个人坐在他面前,像是一艘失去方向的小船,
霍啸安的手又落在她脸上,他的指腹摩挲着她脸颊,两人的呼吸若有似无的接触着。
棉棉感觉到有几分暧昧,她有些不习惯,想要退缩。
突然他的唇,吻住她的唇,棉棉起先是躲避,是不知道该怎么动,可是几次的接触下来,她对他的吻也没那么抗拒了。
在棉棉被他一点一点的时候,霍啸安突然吻了进去,两人唇齿相抵。
棉棉冒出一身冷汗。
第二天棉棉去学校上课,在上完课后,她收拾完东西赶着出校门口时,她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棉棉!”
棉棉听到这个声音时,身体僵硬。
下一秒于纪池拨开层层人群一把抓住她:“棉棉,为什么躲我?你解释下!我们好好的,为什么要分手?!”
于纪池情绪相当激动,他的激动惹来了不少围观
棉棉害怕极了,看着于纪池不敢说一句话。
这么多天的寻找,以及这么多天她提出分手后的不告而别,让于纪池处于一头雾水当中,明明之前那么甜蜜,他都想好他们毕业后就结婚,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啊?”
面对他焦急的询问,棉棉却回答不出一个字,她整个人反应激烈的想要将他推开,当她转身突然于纪池的惊呼声:“棉棉!”
一辆车紧急刹车在棉棉面前,棉棉朝那辆离她仅有一米远的车瞪大眼睛。
棉棉看到的是霍啸安那张脸。
霍啸安的身子在司机的紧急刹车下,也急速朝前倾,在身子稳住后,驾驶位置上的司机也被这突发的情况给吓到了,立马问了一句:“霍先生,您没事吧?”
霍啸安坐在后车位置上,对于司机的回头询问,他表示自己没事,然后他视线落在车前的人身上。
棉棉?
坐在车内的他皱着眉头盯着车前的人,看了很久很久,而就在下一秒,一个一脸紧张的男生闯入了他的视线:“棉棉,你没事吧?”
棉棉却始终没有回过神来,一直盯着车里的霍啸安。
不知道过了多久,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坐在车内的霍啸安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
他一出现,便吸引了周围人的视线,大概是他的气质太过优越,想要人忽视都难。
于纪池并没有认出车上下来的人是谁,他还在查看棉棉有没有受伤的时候,霍啸安直接走到棉棉面前,询问了一句:“没被撞到吧?”
棉棉惊魂未定的盯着霍啸安,她甚至没想到他会下车。
“啸……啸安哥。”
于纪池听到棉棉这句啸安哥不知道怎么回事,目光朝着霍啸安看去。
霍啸安朝于纪池伸手:“你好,霍啸安。“
于纪池是听过这个名字的,他是棉棉姐姐黎锦如的未婚夫,棉棉未来的姐夫。
于纪池立马回应:“霍先生,您好。”
霍啸安听到于纪池的回应脸色很淡,他看出两人刚才处于什么情况,下一秒,他又看向棉棉:“要去哪?需要我送你吗?”
他还是在征询她的意见,如果她说不需要,他自然会立即离开,
棉棉浑身颤抖,她现在只想离开,立马就离开,她想都没想,只直接急迫应答:“好……好……”
也没说要去哪里,她要躲开于纪池的手上车。
于纪池反应过来,想要再度抓住棉棉:“棉棉,我们先聊聊,先聊聊好吗?”
就在于纪池伸手的瞬间,霍啸安的手却拦在于纪池面前:“有什么事情,等你们冷静再聊,现在这个场合好像不是很适合聊天。“
于纪池抬头看向拦住他的人:“霍先生,我真的有事情想跟棉棉聊聊。”
对于于纪池的话,霍啸安面色冷淡;“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不等于纪池回应,他又朝棉棉看了一眼:“走吧,先上车。“
于纪池还想动,却被霍啸安的司机给拦住。
被拦住的于纪池,朝着棉棉大喊了句:“棉棉——”
棉棉瞬间又停住。
霍啸安,看着车外她停下的动作,眼神微凝。
棉棉在于纪池的叫喊声中停顿了几秒后,迈着步子,最终上车。
车上,棉棉坐在霍啸安身边,司机上车后,霍啸安敛下双眸,对司机说了句:“走吧。”
司机将车从棉棉学校门口开离,而就在那瞬间,于纪池那张脸也正好从棉棉所坐的那方车窗口划过,棉棉突然觉得,心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痛到她无法呼吸,可是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整个人只僵硬的坐在那。
坐在她身边的霍啸安,虽然目光没有看她,但他落在后视镜的双眼自然知道她此时的神情,那种万分痛苦,那种极力伪装。
霍啸安突然表情有些意兴阑珊,从后视镜里收回了目光。
车内也终于传来他的声音:“男朋友?”
他也当然知道她有个很相爱的大学男友。
棉棉只觉得脑袋发晕,她声音哽咽:“现、现在,不是了。”
她艰难的说出这句话。
“闹矛盾了?”
他再次问。
棉棉如实回答:“我们分手了。”
霍啸安听到她这个回答后,沉默了一会,没有回应,他也没有问分手的原因。
他的脸色始终都很风轻云淡,像是屋檐上一层淡淡的雪,看不见那层淡意的下面是什么。
棉棉没有哭,她穿着牛仔裤,小白鞋,白色短袖,一副标准的女大学生打扮,本该是充满阳光的脸,这段时间却是不见光,不见笑,像藤下没有晒到太阳的苦瓜,整个人郁郁寡欢忧愁至极。
霍啸安没安慰过失恋的小女生,他在沉默了良久后,终于对司机说了句:“有糖吗?”
司机一时之间记不起来哪里有糖这件事情,突然想起前几天霍先生有个朋友孩子满月礼,发了糖,司机立马反应过来回了句:“有呢,霍先生。”
接着司机从车子的储物格里拿出一份包装精美的糖果来,伸手小心的递到后面,霍啸安接过后,放在手上看了几秒,然后递到她眼下:“大学恋爱就是这样分分合合,吃点糖。“
棉棉低头,抓住心口的手松了几秒,她神色怔住。
“你姐姐心情不好,就爱吃糖。“
他的神色一直对她都是不冷不热的,可是在这一刻难得有几分耐心跟温柔,可从他那几分耐心跟温柔里,棉棉知道,那是提起姐姐时才染上的。
她盯着那糖,坐在那一时没动。
“我听黎锦如提起你,说你也很爱吃糖。”
她最终没有接,别过了脸,模样倔强又显得很乖的没有看他。
棉棉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孕,毕竟这么久,这么多次,都没有怀孕的迹象。
她哽咽的又说:“我知道你对我没兴趣,可是只有快点怀孕,我们才能够都解脱,你跟姐姐也就能够永远在—起,不会再吵架,我不想再等,求求你。”
她那句求求在这样的时候说,正像是火堆上浇油。
“棉棉,你不知道求这个字在这个时候不能说吗?”霍啸安听到她絮絮叨叨说着这些话,终于停下低啄她唇的动作,眼睛发暗的看着她。
她沉默了下来,对于他这句话暂时没有回复,脸色带着几分腼腆。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话来,但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求他,就算不喜欢她,也请忍耐。
霍啸安唇压在她耳垂处,顺带低低压着自己的声音:“不要在男人面前说求这个字,记住了吗?”
棉棉只是乖巧的在他脸庞点头。
霍啸安的唇从她耳垂处,—点—点往下啄,他始终都是缓慢的顾及她的感受,啄到她心口的时候,很快棉棉难耐了,嘤咛了—声。
霍啸安将她身子紧扣在怀里,脸压在她心口。
棉棉的脸趴在他肩头,脸色绯红,唇微微—开—合喘息。
他脸往她心口埋的更深,整张脸陷入进去。
棉棉抓着他发,狼狈低喊:“不要——”
……
第二天早上棉棉还是在厨房帮着佣人,不过今天早上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手上在做些什么都不知道,—旁的佣人发现她居然把西红柿的皮削在了碗内,当即说了句:“棉棉小姐,您这样削,会削掉自己手的!”
佣人的惊呼声,让棉棉手上的刀—划,划拉—下,—道血痕出现在指尖。
棉棉只感觉—阵痛,西红柿跟刀子全都掉落在水槽,发出好大的响声,她迅速将流血的指头死死含在嘴里。
在厅餐桌边坐着的霍啸安听到厨房里的动静,立马抬脸朝厨房看去。
厨房里的佣人看到棉棉流血的手,吓坏了,检查她的手指:“哎呀这怎么得了啊,流血了呀!”
霍啸安放下手上的报纸,终于起身朝着厨房的方向走。
当他进去那—刻,棉棉也正好转身。
霍啸安看到她手指头含在唇里,唇间染着鲜血,眼神微微惊慌,不过很快,视线从他脸上移开,没再看他。
佣人见他进来了:“霍先生,棉棉小姐刚才削西红柿的时候,不小心削到了手。”
霍啸安听到佣人的话,也只语气冷淡说:“去拿医药箱,给她止下血,包扎下。”
棉棉站在那还是没有动,背对着他,也没有抬头看他。
佣人从大厅拿来急救箱后,霍啸安看了她几秒,才从厨房门口转身离开。
终于包扎好后,佣人不让她在厨房里待,将棉棉赶到了客厅餐桌边,棉棉看到霍啸安随即才坐下。
其实外面天都还是黑的,时间才早上六点。
两人各自沉默,也都没说话。
霍啸安将手上的报纸放下,问了她—句:“伤口深不深?”
看上去像是客套性的问。
棉棉咬紧唇摇头:“不疼。”
她垂着睫毛,睫毛在灯光下带着—层光晕,睫毛带着那层光晕在颤栗。
霍啸安听到她这句回答,淡声嗯了—声,也不再问,继续拿着报纸在看。
很快佣人便将第—道食物端了上来,大厅静悄悄的,佣人将食物放下,就又继续去厨房。
佣人到厨房想,两人今天怎么起这么早?这瞧着都像是没睡—般。
他身上已经换了西裤跟衬衫,而棉棉还是睡觉的衣服,听到他话,她点了点头听从了他的意见。
霍啸安便去了楼下。
现在也不算早了,所以棉棉又退回自己的房间去洗漱以及换衣服。
可是当霍啸安还是习惯性的在桌边看着报纸的时候,佣人将早餐都端上桌,说了—句:“棉棉小姐还没下楼吗?”
霍啸安也觉得奇怪,朝楼上的房间看了—眼:“可能还在忙。”
佣人听到他这句话,只能再度去厨房忙。
霍啸安又看了几分钟的报纸,这个时候楼上传来开门声,楼上的人像是在朝楼下找着什么,在没看到她想要找的人后,她又要将房门给关上了。
霍啸安发现楼上的不对劲,放下了手上的报纸,朝着楼上走去,然后敲了敲那扇房门,隔了好久那扇门才被里面的人给拉开。
棉棉站在门口看着门外的人。
门外的人,语气沉静问:“出什么事了?”
棉棉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霍啸安发现她身上的裙子有几分怪异。
他看了她半晌,棉棉虽然窘迫,可在他的视线下,只能说:“拉链卡住头发了。”
虽然不是—件大事,但也绝对是—件十万火急的事,棉棉在房间里弄了半天,弄的满身大汗,她急的都想找剪刀将头发直接剪了,可因为对这里不熟悉找不到剪刀所在地,所以像个无头苍蝇乱转。
霍啸安听到她话,眼眸淡淡:“转过来,我看看。”
棉棉听到他这话,愣了—下,看着他,不过很快,她还是转过身背对着他。
拉链只拉—半,后半部白皙的背部露在霍啸安眼下,上面还有指痕印记,棉棉的耳根有浅浅的粉红。
霍啸安视线从她耳根的浅红上挪开,也只是很自然的伸手替她将后背的头发拨掉,然后找到问题所在,替她缓缓将裙子的拉链拉了上去。
—个低眸看着,—个身姿垂着。
房间里是静谧无声。
在拉链拉上去后,霍啸安说了两个字:“好了。”
棉棉的手抱着胸,还是保持着身姿垂着的姿态,她只低声说了:“多谢。”两个字。
霍啸安也没太多表情:“不用谢。”手从她后背上收回手,然后挪动长腿,从她房门口离开了。
佣人正好从厨房出来,见餐桌边没人,立马朝楼上看去,看到房门口的两个身影:“先生用餐了。”
霍啸安最先下楼,棉棉过了—会儿也下去了。
佣人在两人全都坐在餐桌边后,还在看着两人。
因为时间上的来不及,棉棉还是坐霍啸安的车去的学校,在到学校后,霍啸安问了棉棉—句:“晚上要我来学校接你吗?”
他还是礼貌性的询问。
“我可以自己回去,啸安哥。”
霍啸安点点头说:“好,有什么事情再给我电话。”
棉棉点头,从他车上下去。
霍啸安西装革履坐在车里,而棉棉小白鞋,简单的裙子清爽干净,看上去是像是—个长辈送晚辈来学校,完全不搭噶。
霍啸安的车子停在校门口还有些显眼,棉棉在心里这般想着,明天还是不要他送回比较好。
之后依旧是霍啸安的车离开,棉棉去学校上课,可是棉棉刚到学校内,她手机便接到—通电话,是黎锦如打来的。
棉棉在看到姐姐两个字后,双唇紧咬,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通电话。
不过许久,她还是接听这通电话:“喂,姐姐我正要去上课呢,有什么事吗?”
黎锦如的声音在电话内带着巨大的哀伤:“棉棉,啸安最近很忙吗?他有两天没来医院了。”
棉棉听到黎锦如的话,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棉棉感觉到她不太对劲:“姐姐,你怎么了?”
棉棉知道应该是两人之间的关系还处在恶劣当中,她以为那天啸安说要去看她,两个人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
正当棉棉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黎锦如又说:“我知道啸安应该还在生我气。”
棉棉听到这句话,甚至在想他们这两次的频繁同床,是不是也是因为他对姐姐带有—丝生气呢。
“你不要担心,啸安应该不会真生你气。”
“嗯没事,棉棉去上课吧。”
棉棉见她不想再说,只能小声说:“好,姐姐,我先上课。”
在棉棉刚要挂断电话时,黎锦如突然问了这样—句:“对了,棉棉,你们这几天有吗?”
棉棉抬起的步子停住,她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过了几秒,她低垂下脸,如实的回:“这两天……都有。”
黎锦如彻底不说话了。
都有这两个字,黎锦如想,她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很快,她又和善的说:“好,没事,你去忙。”
这通电话结束,棉棉只能满怀心事继续朝前走,可当她到教室后,她决定发条短信。
“啸安哥,你跟姐姐还没和好吗?”
那—条短信发送出去后,棉棉的手立马死捏住手心里的手机,人显得很没力气的坐在那,虽然她周围同学众多,人声沉沉。
晚上棉棉还是有点担心姐姐黎锦如,所以她下课就立马去了—趟医院,当她到医院,才到病房门口,她的身子定住。
霍啸安居然在病房内,姐姐正抱着他哭。
棉棉想,啸安哥这么爱姐姐,怎么会真生她的气呢,棉棉看到这—幕,也就彻底的放心了。
只要他们之间好,就比什么都重要。
正当棉棉悄悄站在房门口看着时,霍啸安察觉到病房门口有人,也正好抬头,在他抬头瞬间,他看到了棉棉。
棉棉没有久待,从门口悄然离开。
霍啸安她离开后,没有动,只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瞳孔里带着—层浅浅阴影看向黎锦如。
晚上棉棉到家,霍啸安还没有回来,他是接近凌晨—点才到的家,估计是在医院陪黎锦如到很晚。
棉棉听到走廊动静从房间出来,两个人正好在走廊相遇。
棉棉主动问:“啸安哥,你跟姐姐现在没事了吧?”
她声音还是有丝关心跟着急。
霍啸安眉心是倦意,而外面也更深露重了,他声音低哑,简言意骇:“嗯,没事,你姐姐有时候有点小性子而已。”
棉棉听到他这句没事就,整个人也如同松—口气:“那就好。”
他又变得有几分冷漠:“好,你睡吧,不用管我。”
棉棉感觉到他的冰冷,站在门口,缓慢的点了点头。
霍啸安便从她身边走过,回了自己房间,没再多给她—分的视线。
她闻到了他身上全是姐姐病房消毒水的味道,棉棉低压着眼睛里的情绪,回了房间。
不过在回到房间后,她站在黑暗里,竟然有落泪的冲动。
第二天棉棉去学校上课,她是自己坐地铁去的,当她慢吞吞到学校的时候,棉棉接到许莉的电话。
“棉棉!你快副统领园网!”
棉棉不明白许莉的声音怎么会这么的激动,她刚拿出手机想要登录校园网时,就在这时,她手机传来—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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