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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给妻子捐眼角膜后,她只求看我一眼江佩陈以渊

月月新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记得我过生日的时候,我和以渊拍过一张合照,你能不能给我看看。”我妈冷笑:“对,还是我拍的,以渊还洗出来放在床头了。”“对!”江佩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阿姨,你能不能把照片给我。我失明的时候没见过以渊,现在他死了,你让我看一眼他长什么样,让我看看我们俩的合照。我求你了。”我妈垂下头,看着江佩跪伏在地的卑微模样,嘲讽开口:“原本是有的,可是这些照片已经被你亲手烧了啊。”“我?”“对啊,你不记得了吗?你亲手烧了我们的房子,烧了以渊的家。里面的照片,恐怕现在连渣都不剩了。”听闻这话,江佩如遭雷击。“我...我亲手烧了。”她喃喃自语,手不自觉地脱力。我妈瞅准机会,直接将她推了出去,干脆利落地锁上门:“别再来打扰我们!”江佩从地上爬起来,狠...

主角:江佩陈以渊   更新:2024-12-11 19: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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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佩陈以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给妻子捐眼角膜后,她只求看我一眼江佩陈以渊》,由网络作家“月月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记得我过生日的时候,我和以渊拍过一张合照,你能不能给我看看。”我妈冷笑:“对,还是我拍的,以渊还洗出来放在床头了。”“对!”江佩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阿姨,你能不能把照片给我。我失明的时候没见过以渊,现在他死了,你让我看一眼他长什么样,让我看看我们俩的合照。我求你了。”我妈垂下头,看着江佩跪伏在地的卑微模样,嘲讽开口:“原本是有的,可是这些照片已经被你亲手烧了啊。”“我?”“对啊,你不记得了吗?你亲手烧了我们的房子,烧了以渊的家。里面的照片,恐怕现在连渣都不剩了。”听闻这话,江佩如遭雷击。“我...我亲手烧了。”她喃喃自语,手不自觉地脱力。我妈瞅准机会,直接将她推了出去,干脆利落地锁上门:“别再来打扰我们!”江佩从地上爬起来,狠...

《完结版小说给妻子捐眼角膜后,她只求看我一眼江佩陈以渊》精彩片段

“我记得我过生日的时候,我和以渊拍过一张合照,你能不能给我看看。”

我妈冷笑:“对,还是我拍的,以渊还洗出来放在床头了。”

“对!”

江佩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阿姨,你能不能把照片给我。

我失明的时候没见过以渊,现在他死了,你让我看一眼他长什么样,让我看看我们俩的合照。

我求你了。”

我妈垂下头,看着江佩跪伏在地的卑微模样,嘲讽开口:“原本是有的,可是这些照片已经被你亲手烧了啊。”

“我?”

“对啊,你不记得了吗?

你亲手烧了我们的房子,烧了以渊的家。

里面的照片,恐怕现在连渣都不剩了。”

听闻这话,江佩如遭雷击。

“我...我亲手烧了。”

她喃喃自语,手不自觉地脱力。

我妈瞅准机会,直接将她推了出去,干脆利落地锁上门:“别再来打扰我们!”

江佩从地上爬起来,狠狠捶打房门:“阿姨,你让我进去吧!

我求你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医院的人很多,这场闹剧引来了不少看客。

周围有人指指点点,还有人拿出手机拍照。

“这不是那个明星吗?

新闻里每天播的。”

“我知道,那个舞蹈家,江什么的。”

“江佩!”

“江佩!”

周围不断有人认出她,可江佩就这么衣衫凌乱地趴在门前,癫狂地敲着门。

“我的祖宗!

你怎么在这闹啊!”

经纪人小跑着上前,死死拉住江佩的手:“这里这么多人,你不要名声了?”

“我不要什么名声,不要什么事业,我要进去,我要进去!”

江佩甩开经纪人,冲着他歇斯底里地大吼:“让我进去,放我进去啊!”

她哭喊着滑落在地。

“佩佩!”

是秦琛的声音。

似乎是刚做完手术,他穿着白大褂,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手里还握着一柄小小的手术刀:“你快起来!”

他伸手拉扯着江佩:“有什么事我们回去说,去我办公室说好吗?”

秦琛循循善诱,江佩无助地抬头看他:“阿琛,我要进去。”

“我想办法,我想办法。”

秦琛眼中满是阴霾,却不得不强行拉起江佩。

一路走到医生办公室,江佩一路念念有词:“以渊,以渊对不起。”

秦琛强忍着怒气,直到关上办公室的门。

将人群的视线隔绝在外。

秦琛把江佩狠狠按在椅子上:“佩佩,你为什么还是在说陈以渊?

现在我才是你的男朋友不是吗”江佩迷茫地抬头,却在对上秦琛的目光时猛地打了个激灵:“秦琛,你是我的主治医生。

你早就知道是以渊给我捐的眼角膜是不是?”

秦琛面色一滞,下意识地点头随后又慌乱地摇头。

江佩冷冷地盯着他:“秦琛,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看着眼前人复杂的神色,江佩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你敢骗我?”

秦琛咬着牙:“江佩,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惦记一个死人?

陈以渊也不想告诉你他的死讯,我是在帮他。”


我妈瞪圆了眼:“校长,我是老教师了,你怎么可以因为有心之人的污蔑就轻易解雇我?”

“你别装了,人家舞蹈家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污蔑你?”

“有你这样的老师,我们怎么能放心把孩子送来?”

“解雇,必须解雇这种没有师德的人!”

周围的家长群情激愤,我妈曾经的学生、同事纷纷落井下石。

校长双手环胸,冷冷道:“李老师,群众的呼声我们不能忽略,明天你就来办离职手续吧。”

语毕,他转身离开。

看着我妈不可置信的神情,江佩凑到她耳边:“回去告诉陈以渊,这只是开始。

如果他不想家破人亡的话,明天早上半山别墅6幢,我等他。”

下一刻,她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只留下瘫坐在地的我妈,和一路指指点点的家长。

我想留下看着我妈,可一股莫名的吸力将我带离原地,跟着江佩的车而去。

不多时,跑车在一幢别墅门前停下。

江佩叫退了所有工作人员,自己打开大门。

空旷的客厅摆设整齐,最显眼的莫过于电视柜上方的巨大照片。

一片花海中,江佩靠在一个男人身边,笑的温柔。

这个男人我认识,他是当年江佩的主治医生——秦琛。

“阿琛,你怎么把这个照片洗出来了?”

江佩话音刚落,秦琛从厨房走出来:“我喜欢这张照片,就想着挂在客厅里,能天天看。”

江佩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勉强笑了笑后就坐在沙发上沉默。

秦琛走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肩:“怎么了?”

江佩沉默半晌,吐出一口浊气:“我今天去找陈以渊他妈了。”

秦琛脸上的笑意一顿,有些急切地问道:“为什么?

佩佩,你们俩不是已经一刀两断了吗?”

“可他当年抛弃我的仇还没有报!”

江佩的情绪有些激动,她秀美的眼睛圆睁,透着隐隐泪光:“我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地位,我要站在他面前,告诉他,当年他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

秦琛作为江佩的主治医生,自然知道是我给她捐献的眼角膜,也知道我已经死去的事实。

所以他的脸色只阴沉了一瞬,便小心翼翼问道:“那陈以渊他妈怎么说?”

“什么也没说,我给她下了最后通牒,如果陈以渊明天没来找我,我保证让他们一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佩佩,你当年失明,连陈以渊的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你何必这么耿耿于怀?”

“我不管,我就是要见到他。”

江佩尖细的声音传来,情绪激动:“当年我不肯分手,他就说拍了我的裸照,还威胁我不分手的话就到处传播出去。

他对我的羞辱,我要百倍奉还!”

这话确实是我说的。

只是裸照我从没拍过。

这是我说来骗江佩的,我知道如果不这么做,她是绝对不会同意分手的。

只是没想到她会记这么久。

秦琛见江佩歇斯底里的模样,连忙揽住她安抚:“好,百倍奉还!

我陪你报复陈以渊。”

江佩痛哭着点点头:“我这次回来一是为了找陈以渊报仇,二是为了那个捐献我眼角膜的好心人。

阿琛,你查了你们医院的档案了吗?”

秦琛的手一僵:“事情过去太久了,我也正在查,你先别急。”

“等找到了这个好心人,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他,是他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看着佩佩靠在秦琛怀里流泪,我心头泛起几分苦涩。

你的救命恩人,现在就在被你折磨啊。

我说不清心头涌起的是悔恨还是不甘。

我只能寄希望于我妈能早点告诉江佩我已经死去的事实,让这场闹剧尽快结束。


我妈到底是没有联系江佩。

毕竟我已经是死人一个,她从哪里找来一个我去和她道歉。

江佩看着时钟一分一秒走过,愤怒地站起身砸了客厅的花瓶。

秦琛已经去上班了,现在是经纪人陪着她。

“不知好歹!”

江佩咬着牙,长长的指甲深深戳进肉里:“我记得陈以渊说过,他爸在小学旁边的施工队做包工头。”

“对。”

“我们走。”

江佩冷笑一声,披上外套踏出门去。

我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佩佩,你要干什么?”

我着急地在江佩身前质问,可她却听不见我的声音。

迈巴赫停在一处工地,江佩按下车窗,眯起眼看着不远处带着绿色头盔的男人:“走,去会会他。”

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令人心颤的响声。

我爸站在脚手架旁,诧异地看着眼前一行人:“我们工地正在施工,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江佩双手环胸,面带嘲讽地看着他:“把他按住。”

四个保镖上前,二话不说按住我爸的肩往下用力。

他跪倒在地,双手双脚都被牢牢把控:“你要干什么?”

江佩似是在欣赏我爸眼里的恐惧,过了许久才开口:“陈以渊人呢?”

“你是江佩?”

我爸反应过来,显然昨天我妈已经和他提起过。

“我再问一遍,陈以渊在哪?”

我爸愣了愣神,脸上升起一丝悲伤:“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江佩眼中燃起怒火:“还在嘴硬?

给我打!”

话音刚落,一拳便打上我爸的脸颊。

两拳,三拳......四个保镖把我爸围起来,对着他拳打脚踢。

我爸今年已经五十了,就算时间倒退三十年,他也不能以一敌四。

更何况,这是四个受过专业训练的男人。

空荡荡的工地,一时回荡着我爸的哀嚎。

“江佩!”

我赤红着眼,对她的温情转化为无边的愤怒:“住手!

你叫他们住手!”

江佩好整以暇地看着好戏,直到我爸再也喊不动时她才喊停上前:“陈以渊在哪?

为什么不来见我?”

我爸咬着牙,愤恨地看着江佩:“你这辈子也见不到他了,他死了。”

江佩的脸色由阴转黑,随即是浓浓的嘲讽:“陈以渊现在已经懦弱到这种程度了吗?

为了不见我,连装死都做得出来。

死了是吧?

好,我倒要看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我爸看着江佩冥顽不灵的模样,冷笑着吐出一颗含血的牙:“不管你对我做什么,以渊都不会活过来了。”

这话触怒了江佩,她狠狠扇了我爸一耳光:“死老头,嘴真够硬的。”

她眼神示意周围的人上前,把我爸往脚手架旁边带。

这可是四楼!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江佩。

这个我一直视若珍宝的女朋友,她想做什么?

她想杀了我爸吗?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江佩吗?

我爸像条死狗一般被人连拖带拽到脚手架旁。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陈以渊在哪?”

我爸抬起青紫交错的脸,深深的血迹印在他满是沟壑的脸上,是那么可怖:“以渊已经死……死了。”

江佩鼓起掌来:“好,有胆量。

放心,我不会弄死你,我只会把你弄残,我倒要看看陈以渊能不能做到不来医院看你们。”

“你……你们?

还有谁!”

我爸瞪大眼,身子剧烈地挣扎起来:“你要干什么?

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就冲我来,你放过我老婆。”

江佩含笑摇了摇头:“把他给我丢下去,别弄死了。”

“爸!”

我崩溃大吼,可任凭如何挣扎,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爸被绑在脚手架上。

随着砰的一声,他坠落在地。


我死后的第三年,江佩作为国际知名的舞蹈家回国。

在机场无数闪光灯的围攻下,她摘下墨镜,露出一双顾盼生辉的眼睛。

“我能有今天的成就要感谢两个人,一个是因为我是盲人而抛弃我的前男友,一个是三年前为我捐献眼角膜的好心人。”

后来,我爸被打断了腿,我妈失去了工作,连家也被一把火烧光。

江佩这才知道我确诊肺癌晚期后将眼角膜捐献给她的事。

她发了疯地求我妈给她一张我的照片,只求能看一眼我长什么样。

可我妈只冷冷地看着她:“不是都被你亲手烧光了吗?”

……今天是情人节,也是江佩回国的日子。

三年前她毅然出国,孤身一人在外打拼。

再次回来,已经成为了在镁光灯下闪闪发光的舞蹈家。

我飘在一窝蜂的记者身后,远远地注视着她。

没错,是飘。

因为我已经死了三年了。

不知是我与江佩的情缘未了,还是因为我对家人总有割舍不断的感情。

这三年来,我的灵魂没有投胎,而是一直游荡在世间。

我看见江佩落落大方和媒体打招呼,随即摘下墨镜,露出一双顾盼生辉的眼睛:“谢谢大家的关心,我能有今天的成就主要要感谢两个人。

一个是因为我是盲人就抛弃我的前男友,如果不是靠着对你的恨,我不会努力走到今天。

第二个是当年为我捐献眼角膜的好心人,希望他或者他的亲友看到我的话能联系我,我必有重谢。”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原来江佩以前居然是个盲人。”

“这个前男友现在肠子都要悔青了吧,嫌弃别人是盲人一开始就别在一起啊。”

“天下的负心汉都该死!”

媒体脸上带着八卦的兴奋,将江佩身前围的水泄不通。

江佩没再开口,在保镖的簇拥下,径直坐上迈巴赫扬长而去。

看着她再不见青涩稚气的脸庞,我想我此时应该是欣慰的。

毕竟当年我下狠心和她分手,就是希望她能抛下所有的一切勇敢追寻自己的梦想。

可不知怎么的,我心里又有些酸涩。

江佩,她好像很恨我。

车内气压很低,至少一点不见江佩满载荣光回国的喜悦。

经纪人坐在副驾驶,偏过头问道:“佩佩,我们去哪?”

江佩抿抿唇:“去风影小学。”

窗外的风景急速倒退,我看着江佩完美的侧颜一时入了神。

我和江佩的初遇就在风影小学。

我妈在小学当数学老师。

有一天我去给她送教材,在校门口遇见了江佩。

她当时因为车祸失明没多久,扶着根导盲杖跌跌撞撞地走着。

我急着送书给我妈,一路小跑没看路,于是和江佩狠狠撞在一起。

她狼狈地跌坐在地,手上的导盲杖斜飞出去。

一个眉目精致的小姑娘,就这么在我面前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惊慌地去扶她,却被她狠狠甩开:“我是盲人看不见,你走路也不看路吗?”

导盲杖不知滚落到哪里去了,最终我扶着她回了家。

渐渐地,我开始对江佩产生好感,而后我们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

正因为我知道江佩是个多么倔强的性子,我才没有将我确诊肺癌晚期的事告诉她。

我想我要死了,可我还有一双眼睛能留给江佩。

她从小学舞蹈,如果能重见光明,我相信她一定会拼了命地跳,直到跳上世界最大的舞台。

在准备好一切之后,我以一种极为激烈地方式和江佩分了手。

我的死讯瞒过了江佩,她在手术后毅然决然地出了国。

而我爸妈恨她让我尸体不全地离世,也没有将我的死讯告知她的意思。

选择默默承受丧子之痛。

尖锐的刹车声将我的思绪拉回,此时正是放学的时候,我看见我妈顺着人潮走出学校。

“去把她带上来。”

江佩的声音很冷,几个保镖从她身后的黑车上下来,拉住我妈把她往车上拖。


“你是为了你自己!”

江佩扑上前怒视着秦琛:“你是为了能和我在一起,你故意隐瞒了这一切。”

秦琛看着江佩血泪混合的脸,似是再隐忍不下去了:“江佩,你以为你是谁?

你以前只是个瞎了眼的孤女而已,要不是你会跳点舞,你当我会对你多好?”

看着江佩发楞的神色,秦琛莫名感觉到一股快意,继续说道:“陈以渊那个蠢货倒是不顾一切地对你好,可他得到了什么?

你毁了他爸的腿又毁了他妈的工作,甚至烧了他的家。

你这么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还妄想得到他爸妈的原谅?

你做梦!

就是陈以渊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原谅你的。”

“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根本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

如果你真的爱陈以渊,你在回国的那一刻就该去派人查他的情况,而不是得意洋洋地折磨他的家人!

不然你早就知道他的死讯了!”

“你胡说!”

短暂的沉默过后,江佩猛地抽出一把刀。

那是摆在秦琛桌上的手术刀。

江佩握着刀往秦琛身上捅:“以渊才不会怪我,他最爱我了,他最爱我了!”

江佩形容疯魔,血红的手术刀在秦琛的身体里抽插。

“江佩你疯了!

杀人犯法!”

秦琛拼命挣扎,两人扭打着撞到了书架。

一本书从书架上掉落,一起落下的,还有一个淡黄色的信封。

那是我在手术前给他的。

如果江佩来找我,麻烦他把这个信封交给江佩。

可惜终究是没等到这一天,秦琛就和江佩在一起了。

江佩已经杀红了眼,滴滴鲜血落在信封上,似一条蜿蜒的小河。

缠斗的落幕,是秦琛无力地落下挣扎的手,直直倒在地上。

江佩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看着布满鲜血的双手,她的视线落在地面上的信封。

虽然被血污了,但还能看见隐隐约约的两个字:江佩。

江佩捡起信封,似是意识到了什么。

她哆嗦着打开信封,颤抖着的双手却不听使唤。

信封掉落在地,一阵风吹过,一张照片从里面飘了出来。

江佩跪倒在地,颤颤巍巍捡起相片。

那是一张空白的相片,她仔仔细细看遍了,没有任何图案:“怎么会?

怎么会?”

江佩喃喃自语,将照片反转。

背面也是一片空白,只是右下角写着一行小字:佩佩,别再想我长什么模样了,下一个你爱上的人,就是我的模样。

警察来的很快。

即使案发地在医院,秦琛还是没能得到及时的救助。

江佩直到被带上警车时,手里还抓着那张照片不放。

后来,她被判了无期,把所有的家产都留给了我父母。

失去了一切的江佩是否后悔过,我不知道。

父母在经历这么多事后能否振作,我也不知道。

我要彻底消失了。

我开始变得透明,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慢慢飘出。

看着坐在监狱中的江佩,她还在抱着照片念念有词。

最终,她都没能看一眼我长什么样。

再见,江佩。

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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