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媛媛秦媛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不淑媛媛秦媛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挽一动不动,看他如何。那人等了两秒,突然出手扣住了她的脖子。手指粗粝,她能感觉到其中的力度,而且以此推断,他是个常年习武的人。所以但凡用劲,她必死无疑。但是,她赌他不会。果然,那只手迟疑片刻,慢慢的往下移动,“苏挽,你若还装,我就扒光你的衣服。”静了片刻,不见有任何回应,那只手再往下移,准备解她的系带。他就不信,一个女子,能这么坦然的让一个男人宽衣解带,毫无反应。苏挽暗骂一声无耻,下一秒直接发出刺耳的叫声。那人料到了这样的结局,提前一步捂了耳朵,“苏挽,我就知道……”“表哥,我都答应你不把你和姐姐的事告诉娘了,你为什么还不相信?”声音偌大,如果这个朝代有分贝测试仪的话,此刻的数值怎么也有60了吧。加上夜深人静,传播范围更广,那个正...
《庶女不淑媛媛秦媛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苏挽一动不动,看他如何。
那人等了两秒,突然出手扣住了她的脖子。
手指粗粝,她能感觉到其中的力度,而且以此推断,他是个常年习武的人。
所以但凡用劲,她必死无疑。
但是,她赌他不会。
果然,那只手迟疑片刻,慢慢的往下移动,“苏挽,你若还装,我就扒光你的衣服。”
静了片刻,不见有任何回应,那只手再往下移,准备解她的系带。
他就不信,一个女子,能这么坦然的让一个男人宽衣解带,毫无反应。
苏挽暗骂一声无耻,下一秒直接发出刺耳的叫声。
那人料到了这样的结局,提前一步捂了耳朵,“苏挽,我就知道……”
“表哥,我都答应你不把你和姐姐的事告诉娘了,你为什么还不相信?”
声音偌大,如果这个朝代有分贝测试仪的话,此刻的数值怎么也有60了吧。
加上夜深人静,传播范围更广,那个正在“看戏”的人无论如何也能听见了。
除非他聋!
……
刘道卿的耳朵被炸的嗡嗡作响,愣了一愣,感觉不妙,“你胡说什么?!”
“表哥,你对姐姐有情我能理解,可是我才从乡下回来,人微言轻,爹娘怎么会听我的?而且我姐姐的未婚夫婿还上门求亲了,无论如何我也做不出拆散人家姻缘的事,那是缺德要遭报应的!”
刘道卿一下明白过来,这是赤裸裸的栽赃,借刀杀人啊!
“你给我闭嘴!”此时此刻,他恨不得掐死对方,反应这么快,你要是个乡下丫头我就跟你姓!
“表哥,你怎么又恼了?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也不知道姐姐怎么会在北菱阁的床上,你不是说找个有点姿色的小丫鬟过去,让李公子就范吗?怎么就……”
“你个烂了嘴的小蹄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刘道卿实在没有忍住,一巴掌扇了上去。
“啪”的一声,好不清脆响亮。
苏挽捂住了脸,做出小女儿的委屈状,嘤嘤哭泣,“你又打我!在北菱阁外面你就要打我,现在又……”她踹着被子,泪珠跟断了线的珍珠扑簌落下。
记不清有多久没有这样哭了,记忆中只有灰鹞离开的那天晚上,她也这般痛苦哀嚎,眼泪纵横。
“苏挽,我跟你没完!”刘道卿侧身,一把抢过手下的长刀,直劈过来。
“啊!杀人啦!杀人啦!”苏挽尖叫,一边往床里翻滚,躲闪。
每一步都似无意,险象环生,唯有当事人心里明了,对方是个一等一的高手。
“我叫你装!我叫你装!”刘道卿屡劈不中,肺都要气炸了,一个堂堂四品巡防营指挥使,居然被一个乡野丫头给设计了,武器在手,却连她的边都挨不上,这口气如何能忍?
长刀一道道的劈下去,把梨花木砍的面目全非,而外面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这还是个人吗?
真要看着她被活活砍死?!
苏挽只为原主感到心痛,同时估摸着要不负点伤这事没法了结,好吧,豁出去了。
长刀又一次直劈上来,这回她没有躲,而是拽过被子护住自己,只听“刺啦”一声,棉絮纷飞,苏挽的肩上也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横流。
“啊!好痛!好痛!”苏挽捂住伤口,鬼哭狼嚎,“娘!娘!你在哪呢?你说要带我回来过好日子的……”
“爹!你怎么不理我呀?回来这么久,你都不愿和我多说一句!爹,我是你的亲生女儿,你真不要我了吗?”
也不知是她的哭喊让他有所触动,还是他觉得此事差不多可以收场了,苏挽终于听到了一个浑厚阴沉的声音,“好了!
苏挽微笑,哭这么久,肯定口干舌燥,她准备去给他倒杯水喝。
秦孝和一把将她拦住,“别忙了,爹已经在此耽搁很久了,得马上走。”
是啊,惧内的他,要不是害怕被刘氏发现,也不会选这个时间来西跨院了。
苏挽正要说几句应景的话,又被秦孝和打断道:“其实我来这里还有一件更紧要的事。”
“什么?”
“北菱阁那一闹,刘氏不会善罢甘休,挽挽,你要有心理准备。”
“这与我有何关系?”苏挽立马叫道,“爹总不会觉得那是我做的吧?怎么可能!”
“我知道你不会,毕竟你和媛媛是亲姐妹,她脾气不好,多半是因为她的母亲,挽挽,你别跟她计较。”
“我能计较什么呀?”苏挽撅起了嘴,有些不悦。
不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吗?她可不想装大度,做圣母。本来就是他欠了原主,她讨点便宜不过分吧?
秦孝和见状,轻轻一叹,神色黯然,“挽挽,对不起,爹会补偿你的,但是当务之急咱们先要脱身。”
脱身?
“您的意思是……”
“我查过李瑞庭了,他目前是雍王的幕僚,颇受赏识,每月的俸禄足够养活好几口人了,所以你若嫁他……”
“爹!”苏挽迅即冷脸,目露惊疑。
说什么要补偿,还不是帮着秦媛算计原主,让她替嫁!
“挽挽,你别心急,你听我说!”秦孝和抓住她,紧紧的不愿放开,“你是我的女儿,我总不会害你。刘氏绝不会让媛媛嫁给李瑞庭的,她找你回来就是为了代替媛媛。你若拒绝,她也会逼着你嫁,百般刁难。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将计就计,等你和李瑞庭成了亲,离开这里,你便自由了,再不用看她脸色。否则,你是庶出,她是嫡母,你的婚事她可以一手操纵,真要撕破了脸,她给你寻个缺胳膊少腿的打发你,你不是更艰难吗?”
也对,若原主还在,很难脱离她的掌控。自己若表现的太过强硬,不是很不符合当前的人设吗?
再装一下,“爹,我又不认识那个、那个李瑞庭……我害怕……”
“你放心,我会跟李瑞庭提前声明,说你亲娘刚刚去世,有孝在身,等过了孝期才能圆房。只要走出这个家门,爹会暗中捎你一笔银子,让你远走高飞,衣食无忧。”
若真的可以,当初苏氏怎么没能跟原主远走高飞,衣食无忧呢?
秦孝和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沉痛说道:“当初是我太过懦弱,没本事留住你们母女,现在形势有所改变,刘氏的娘家人除了刘道卿都不在京都,目前她看管我也不算太严,你相信我,挽挽,这一次我一定会弥补过失,不让当年的事再度发生。”
是吗?苏挽审视着他,见那眸子除了慈爱,还有坚定和执着。
“挽挽,血浓于水,爹不会害你的!”秦孝和几欲捶胸,迫切的想要得到她的认可。
“可是……李瑞庭会愿意吗?”苏挽直接抛出另一个难题。
只要李瑞庭能扛住,那问题的关键就不在她了。
想到那个蒙面的黑衣人,她忽然特别期盼他能一帆风顺,所向披靡。
“我倒是希望他不愿意,然而……”秦孝和竹筒倒豆子一般说出了刚才在书房里发生的事,最后几乎捂着脸道,“是爹无能,不但不能护你,还要来劝你替姐出嫁,但是异曲同工,你先离开这里最是要紧,之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这……”苏挽低头沉吟。
“来不及了,快做决断吧!”秦孝和看向窗外,天空已经大亮,隐隐听到有人在附近走动。
“是。”一个小丫鬟过来,用篮子边上的红绸垫着,有些吃力的将骨头翻了过来。
下一瞬,翠枝又叫起来。
原来,那骨头上端端正正的刻着一行字:“亡母苏小娥之灵位”。
字体还特意用了金漆描绘,煞费苦心。
翠枝原不识字,但这些天日日到偏房打扫,隔三岔五更换祭品,牌位上的那几个字不认识也认识了。
没想到如今同样的字眼出现在了一块带着血渍的兽骨上,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听老人说亡故的人若用金漆刻字,灵魂是不能升天的,会被永镇八十八层地狱,烈焰煎熬。
其心可诛!苏挽并不迷信,但是面对这样的阴毒,她还是心潮起伏,死死的咬紧了牙关。
她知道自己越是生气越会引发她们的快感。
不,偏不让你们得逞!
忍着一口恶气,苏挽冷冷的道:“姐姐是送给我的么?”
“对啊,听说妹妹就要与李家公子成亲了,姐姐自然要给你送份大礼,全一全你和苏姨娘的母女之情。”
“这话什么意思?”
“虎骨是个好东西,可以泡酒,强身健体,为此我特意把它从猎户那里买来,精心制成牌位,并且让得道的高僧以经咒加持,祝祷苏姨娘生生世世魂系于此,与妹妹永不分离。”
苏挽攥紧了拳头,“人都去了,你又何必如此?”
“是啊,死都死了,为何还将她的牌位供在家中,日日祭奠?”
“原来姐姐心里有气。”
秦媛摇头,“妹妹啊,你是我秦家庶女,苏小娥是我秦家妾室,你生在乡野长在乡野,我也不能怪你不懂礼数。可是作为长姐,我很有必要教你一些规矩,免得坏了我秦家的门风,让外人耻笑,令双亲蒙羞。”
“什么规矩?”
“我们大延朝等级森严,尊卑有别,苏小娥作为妾室,这辈子你别说叫她母亲了,就是娘也不可以,终其一生你只能叫她姨娘,知道吗?”
“她死了也就死了,没有资格在我们秦家立牌位,受香火,可你不仅立了,还将母亲的字样刻在上面,这就是你的不孝!因为你的母亲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娘亲,你的嫡母秦刘氏,明白吗?”
“所以呢?”
“所以我给你送来一副新的牌位,看见没,上面的字是金色的,金子的金,很贵哦,而且整块骨头都用狗血泡过了,可驱邪,可镇宅,当然也可以……”秦媛靠近过来,一脸恶毒,“锁住你那狐媚子的母亲,让她永生永世……”
“啪!”空气中突地响起一记脆亮的巴掌声。
秦媛给打懵了,原本精致的发髻散落下来,遮住了她三分之一的面容,但是那五个手指印还是清晰无比的呈现在她脸上,火辣辣的无所适从。
“小姐!”凝霜第一个扑上来,却被苏挽一脚蹬的老远。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虎骨跟着掉落在地,咕噜噜的滚了又滚。
“苏挽,你敢打我!”秦媛回过神来,捂住了脸尖声叫唤。
苏挽哼哼一笑,“打就打了,你奈我何?”
她步步逼近,吓的秦媛一个劲的往后躲闪。
“苏挽!你……你不要犯浑!我才不怕你呢!”她哆哆嗦嗦,面上仍强装镇定。
苏挽骂了一句“脓包”,直接从地上捞起虎骨,掂了掂分量。
不愧是老虎的骨头,好沉,以前她出任务的时候也遇到过,但是没能这般直接的握在手里。
下一秒,苏挽用虎骨量着她的嘴型,小声嘟囔,“大是大了一点……不过……不要紧……”
随后那个人缓缓地出现在门口,宛如幽灵一般悄无声息。长而扭曲的身影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让人看的心里发毛。
苏挽装作吃惊的样子,“爹,是您吗?”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朝着刘道卿道:“走了!”
走?真是便宜你了!刘道卿恨恨的盯着苏挽,转过身子,心有不甘的道:“姑父,您别听她的,我没有……”
“别说了,走!”秦孝和的声音冷的像冰,即便光线黯淡,也可以想见他脸上的表情可怕的吓人。
一行人匆匆离去,从始至终,那个被她叫做爹的人都没有点亮蜡烛看她一眼,更别说检查伤势了。
小丫头啊小丫头,你和你娘十六年在外吃苦既是不幸也算有幸,摊上这么一个凉薄的爹,要是待在秦府还不得受死罪了,也许,十六年都挨不到就一命呜呼了。
苏挽苦笑连连,忍着痛下床摇醒了翠枝,让她找些伤药出来。
要不是才来秦府,许多东西没来的及准备,她才不会这么快叫醒她呢。
果然,这丫头见了她的伤口吓的又一屁股坐在地上,“二小姐,我们……我们去禀告老爷夫人吧,可别让那些、那些贼人……逍、逍遥法外!”
傻丫头,老爷刚刚就站在你这个位置,有什么用?
至于那个夫人,现在给自己女儿筹谋还不及呢,怎么会顾到她?
正要解释,却听院门响动,一个老婆子提个篮子进来了,“二小姐,听老爷说您不小心磕着了,差老奴过来给您送些跌打损伤的药。”
哟,还有那么点人性。苏挽点了点头。
翠枝却道:“什么磕着了?明明是……”
“翠枝!”苏挽立即喝住了她,转而朝那婆子说道,“把东西放下吧,多谢。更深露重,你脚下放慢,我这里就不送了。”
婆子笑着点头,把篮子交给翠枝,走了。
“二小姐,您怎么……”翠枝瞧瞧外面又瞧瞧她,满腹疑惑。
“先给我擦药,回头再跟你细说。”
“哦……”
“姑父,那丫头说的全是胡话,我对表妹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一路上,刘道卿还在喋喋不休的为自己申辩。
秦孝和一言不发,形色匆匆,直到进了书房才开口说道:“那我问你,媛媛为什么会出现在北菱阁?”
“这……”他答不上来。
“李瑞庭又为什么也在那里?”
“呃……”这确实出自他的手笔,当晚让人在李瑞庭的茶水里下了迷药,然后背到了北菱阁,目的是要苏挽和那个穷酸凑成一对,这样姑母的心事便可了了。
“怎么不说话了?”秦孝和看他迟疑,知道此间必有猫腻,气的哼哼,“今晚的事,你若说全无干系,我这个秦字倒过来写!”
写什么写?刘道卿暗自抱怨,我还不是为了表妹,否则谁愿意趟你秦家这趟浑水?现在倒好,姑母那里没法交代,你又跟我吹胡子瞪眼,我这是何苦来哉!
“说吧,纸包不住火,今日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一句实话。”秦孝和再次发问。
刘道卿嘬着牙花,心里憋屈。要是能说,刚才在北菱阁门外被你叫住的时候我早就说了,又何必拖到现在呢。
“你说那个丫头有问题,我跟着你去了西跨院,最后有什么呢?”秦孝和一屁股坐下,胡乱的饮下一杯冷茶,心里的火还是烧的厉害,“她除了粗俗就是有几分蛮力,若真像你所说她有武功,那你的人进去那么久她怎么毫无察觉?你挥刀砍下的时候她为何如此狼狈?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
她显然是在做戏啊,你是眼睛不行还是脑子昏了,这种拙劣的演技你都看不穿吗?
刘道卿差点就脱口而出,但是看到秦孝和那张臭脸,只能强行忍住。
有道是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他现在就是说破了天也没法提供苏挽神通广大的证据,索性闭口不言。
秦孝和却没有松口的意思,依旧怒气冲冲的道:“今日你要是不把话给我说清楚了,我必不能饶你!”
“姑父,表妹的事真跟我没关系,这一点你要相信我。”
“那李瑞庭呢?是不是你做的?”
“这……”话怎么又绕回来了?
“你说是不说!”秦孝和看他敬酒不吃要吃罚酒,“嚯”的起身去取鞭子。
刘道卿瞬间变色,“姑父,您怎么还、还动上手了?”
“说!”他用鞭子指着他,咬牙切齿,“否则我……”
“否则你想怎么样啊?”忽然,一道凌厉的女声传了进来,“秦孝和,你动他一下试试!”
姑母!
刘道卿听出了刘氏的声音,喜上眉梢。
有她在,他是不敢把自己怎么样的。
偷偷的瞄了一眼秦孝和,果然,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秦孝和,别以为我父亲过世,兄长调离了京都我娘家就失势了!”刘氏带着余嬷嬷冲进门来,怒不可遏,“别忘了,你有今日的地位是谁的功劳?想要过河拆桥,卸磨杀驴,门都没有!”
“……”这话都说了几十年了,秦孝和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
“我还要告诉你,我二妹妹的女儿莲贵人如今身怀有孕,晋升妃位是不远的事 ,只要她诞下皇子,我二妹妹一家回京也在情理之中,到那个时候,你还要指着我们刘家呢!”
就是!你还要指着我们刘家呢!
刘道卿不由的昂起了头,只要他的莲表妹成功上位,二姑母全家就能进京,然后他的父亲,母亲也很快能够被圣上召回,届时,他还需要看秦孝和的脸色吗?
西跨院内,苏挽包扎好伤口,让翠枝不用陪着,回去睡觉。
想到那两道黑影,翠枝不由打个寒颤,算了吧,两个人待着总比一个人落单来的强。
“二小姐,依您的意思,刚才那拨人不是外面来的飞贼?”
“那肯定啊,否则我爹怎么会来,这会又给我送药。”
“可是、可是为什么呀?”
“因为我不招人待见呗,有些人想教训教训我。”苏挽眉毛一弯,轻描淡写。
“……”翠枝没了话说,确实,她虽是个丫头,不也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主子嘛,觉得她是外来的乡下人,粗鄙不堪,只是碍于身份不好明说罢了。
其实,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二小姐……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苏挽笑了一下。
“奴婢早上不该笑话您……以后……以后不会了……”
苏挽见她说的真诚,又是一笑,“好,我接受你的道歉。”
翠枝不由一怔,比起大小姐秦媛,这位二小姐的脾气算是好的,至少她不打人。
转身跑到门口,左右看看确认无人后关上了房门。
“二小姐,有件事奴婢想要告诉您。”
“你说。”
“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他们……他们……”翠枝左手拧着右手,犹犹豫豫。她是余嬷嬷派来监视苏挽的,这会墙头草两边倒后果会怎样?
苏挽猜出她的意思,索性直言,“他们想要我代替你们家大小姐出嫁是不是?”
“啊……您……您怎么……”翠枝惊讶不已,一双眼睛瞪的溜圆,她居然知道!
经历了北菱阁这一场闹剧,只要不是个傻子,谁还看不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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