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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折心全文

南雨蓑衣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是肯定得不能再肯定的回答,她幸福地向后仰倒在柔软的榻榻米上,回忆起母亲最后的话,对着天花板无声地做着口型:“我才不会后悔呢。”可后来,就不那么好了。原因很俗气,现实。简梨在花光了手中最后一笔现金后,裴行逸不得不出去找工作谋生,他运气不错,进了一个俱乐部当赛车教练。她也想出去工作,裴行逸不让。他说不想让她受苦,他会愧疚。简梨听了,就一心一意地在家里画画,给他洗衣做饭,等他下班。然后就等来了裴行逸手机里,他跟漂亮女学员的暧昧短信。那位女学员是个年轻的小富婆,给裴行逸花钱很大方,他没拒绝。哭了,吵了,也闹了。最后裴行逸跪在她面前,痛哭流涕恳求她原谅。她心软了。她想起那个恋爱积分的约定,有些迷茫,是不是因为爱了,所以就给了对方伤害自己的资本...

主角:裴行逸简梨   更新:2024-12-11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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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行逸简梨的女频言情小说《梨花折心全文》,由网络作家“南雨蓑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肯定得不能再肯定的回答,她幸福地向后仰倒在柔软的榻榻米上,回忆起母亲最后的话,对着天花板无声地做着口型:“我才不会后悔呢。”可后来,就不那么好了。原因很俗气,现实。简梨在花光了手中最后一笔现金后,裴行逸不得不出去找工作谋生,他运气不错,进了一个俱乐部当赛车教练。她也想出去工作,裴行逸不让。他说不想让她受苦,他会愧疚。简梨听了,就一心一意地在家里画画,给他洗衣做饭,等他下班。然后就等来了裴行逸手机里,他跟漂亮女学员的暧昧短信。那位女学员是个年轻的小富婆,给裴行逸花钱很大方,他没拒绝。哭了,吵了,也闹了。最后裴行逸跪在她面前,痛哭流涕恳求她原谅。她心软了。她想起那个恋爱积分的约定,有些迷茫,是不是因为爱了,所以就给了对方伤害自己的资本...

《梨花折心全文》精彩片段




是肯定得不能再肯定的回答,她幸福地向后仰倒在柔软的榻榻米上,回忆起母亲最后的话,对着天花板无声地做着口型:

“我才不会后悔呢。”

可后来,就不那么好了。

原因很俗气,现实。

简梨在花光了手中最后一笔现金后,裴行逸不得不出去找工作谋生,他运气不错,进了一个俱乐部当赛车教练。

她也想出去工作,裴行逸不让。他说不想让她受苦,他会愧疚。

简梨听了,就一心一意地在家里画画,给他洗衣做饭,等他下班。

然后就等来了裴行逸手机里,他跟漂亮女学员的暧昧短信。

那位女学员是个年轻的小富婆,给裴行逸花钱很大方,他没拒绝。

哭了,吵了,也闹了。

最后裴行逸跪在她面前,痛哭流涕恳求她原谅。

她心软了。

她想起那个恋爱积分的约定,有些迷茫,是不是因为爱了,所以就给了对方伤害自己的资本。

裴行逸那段时间回心转意,对她温柔体贴小心至极,不似作伪。

她被温软蜜糖包裹,却心里清楚里面有毒,一边暗含警惕,一边控制不住沉溺。

几乎是意料之中,没有过太久,她就在裴行逸的听歌软件中发现,他和另一个女孩二百多小时的一起听记录。

发现的那一刻,简梨差点放声大笑,笑他奸诈,笑自己愚蠢。

笑他人品低贱,而笑自己犯贱。

她在阁楼上作画,一笔一刷都带着阴沉的怒火,把画布染成死寂的墨色,阴云之下,颓败的玫瑰歪倒,花瓣吸饱了肮脏的污水。

裴行逸从外头回来,看见她又在画画,举着粉白的玫瑰花凑到她旁边,漫不经心地跟她咬耳朵:“宝贝,怎么又画这些浪费时间,不如做些正事。”

他把她拉到床上,急不可耐地覆上她的身体。

床头的粉白玫瑰一侧沾了点点污泥,上面小小的卡片在摇晃中却越发清晰:Can we be together?

我们可以在一起吗?

画中的玫瑰与画外的玫瑰在她眼前重叠,她想笑,眼泪却涌了出来。

脏,真脏啊。

她开始半睁半闭,在笔记本上一笔一画记下,提醒自己,也麻痹自己。

每一回冲突爆发,就像蓄积已久骤然迸溅的脓疮,表皮长好了,里面还是烂的,恶心,却狠不下动手剜去。

裴行逸有一次让她走,他静静地吸着烟,没什么表情:

“你回去吧,跟父母服个软,继续过你大小姐的生活。”

简梨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她觉得他一个人留在这里,真的好可怜。

她又觉得,是把两颗磨破了长在一起的心连同皮肉,活生生撕扯开,她真的好疼。

她舍不下,不知道爱他什么,但就是犯贱地舍不下。

她站着不动,裴行逸开始骂她:

“你伟大,你有情可以饮水饱!可是我tm凭什么陪着你这个大小姐折腾?我才22岁,我年轻,爱玩,爱自由有错吗?可跟你在一起,我爱玩就成了畜生!”

他笑得极其讽刺,又提起某次一起出去碰到简梨的朋友:

“你觉得我看不出你原来圈子的人是什么眼神吗?他们觉得我丢人,觉得你选了我丢人!简梨,真的够了,我玩够了。”

“我从来都不缺女人,你这样的千金小姐,玩过了也就那样。”

也就那样。




这是裴行逸第几次带别的女人回来,简梨已经记不清了。

从第一次撞破时的心痛欲绝,到现在司空见惯到麻木不仁,期间经历了多少眼泪与怒火,她都已经记不清了。

裴行逸摁下火,点燃了一支烟,沉沉地吐出一个烟圈,眉眼狠厉地与她对视。

曾经她最喜欢他发狠的表情,带着叛逆少年特有的桀骜不逊,将她牢牢护在身后,狼崽子似的,却很有安全感。

而现在,简梨突然觉得,狼崽子也可能是白眼狼,这发狠,终究有一日是对她了。

但她仍是不怕死地伸着手,平静重复道:“裴行逸,既然我是保姆,那就把工资结给我。”

裴行逸冰冷地嗤笑出声,眼神带上恶劣的嘲弄:

“不就是觉得我又带了女人回来不高兴嘛,拐着弯说这种话?简梨,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不仅像个保姆,还是免费的那种。”

“我带女人回来怎么了?你看看自己现在这么个年老色衰的样,哪个男人下得去嘴!”

他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碾灭,头也不回地下楼,将门摔得震天响。

年老色衰。

简梨站在原地,指甲死死地嵌进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

裴行逸没上过几年学,不通文墨,漂亮的皮囊下塞了一腹的草包,在嘲讽她这件事情上倒把词学了个融会贯通。

空气里还蔓延着糜烂恶心的味道,刺激得她胃痛想呕。简梨肩膀一松,泄了气,身体发虚地扶着栏杆下了楼,回到自己堆满杂物的小隔间。

里面没有铺地砖,水泥地在梅雨季潮湿得发黑,她吃力地把地上回潮的纸箱子搬到高处上,里面装满了废弃的画框,磨损分叉的画笔之类的零碎物件,有点重。

她过惯了节约的日子,舍不得扔,总想着还用得上。

在围裙上擦净了手,从抽屉底部抽出一个很大很厚旧本子,一大半都已经写满,密密麻麻盛满了文字的重量,还有眼泪的痕迹。

简梨面无表情地翻到最新的一页,开始写写画画。

记得当初还相爱时,她可笑地娇嗔着问裴行逸:“你会永远爱我吗?”

裴行逸将下巴搁在她的颈窝,漫不经心地温柔回应她:“会的。”

她却当了真,神秘秘地拿出个崭新的厚笔记本,在第一页规规矩矩地写下“100”。

裴行逸好奇地凑头过来问她:“写什么呢?”

她得意地摇头晃脑:“恋爱积分!如果我们的爱是100分,那从现在开始,我每次感到幸福,就+1分,如果我感到被伤害了,就-1分。”

“如果有一天变成了零分,我就走,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那时的裴行逸环住她,眉眼委屈极了的:“怎么可能!我绝对会守好我来之不易的女孩,永远只加不减!”




简梨是在极度头疼中被吵醒的,耳边一直有一个嘈杂的声音一惊一乍,她艰难地撑开沉重的眼皮。头顶是白色的天花板,鼻尖有刺鼻的消毒水味。

她反应了一会儿,意识到这是在医院。

旁边的发出一声激动的叫骂,她缓缓转过头,裴行逸拿着手机在打游戏,这声音正是他发出来的。

“裴行逸。”她嗓子嘶哑的不成样子。

裴行逸头也没抬,完全沉浸在游戏中,压根没听见。

她抬起手,打翻了他手中的手机。

这下裴行逸反应过来了,他愤怒地抬眼:“谁tm——”

他顿住了,这才反应过来是简梨。语气稍稍压了下来:“你醒了?”

“你说你,干什么呀,有话你直接说就行了,你打我手机干嘛?没看见我正打团呢?”

简梨想起自己晕倒前发生的事情,猛地直起身子揪住裴行逸的衣领,不顾手上因为用力而回血的管子,声嘶力竭:“

我的画呢?你卖哪去了?还有我的钱,还给我!裴行逸,那是我的命!是我的全部!你没有资格拿,你没有!”

裴行逸用力挣开她,她重重地跌回到床上,因为手上动作太大,针尖从血管中挑起老高,在床单留下一串血滴。

他扫视一圈,压低了声音,目露威胁的凶光:“你有完没完了?你少在这因为点小事丢人现眼,让别人看笑话!”

“女人就是小家子气。”

他骂骂咧咧地捡起地上的手机,但游戏已经结束了,弹出失败的标志。

他烦躁地摁灭手机,泄愤似的砸了一下床架,发出巨大的声响,引得隔壁病床的人异样地看向这边。

简梨脸色苍白地盯着他的表情,他的一举一动。

面目可憎,卑劣丑陋至极。

纵使她已经对面前的人失望了无数次,心痛了无数次,可此刻她还是觉得心冷,像掉进了冰窟窿里,从头冷到了脚。

她倏然笑了,像雪地里开出的一朵苍白的花:“裴行逸,你真是个贱人。”

裴行逸脸色变了,又是那恨不得吃了她的狼崽子眼神。

可是简梨已经不在乎了,她轻声道:“

你一定很得意吧,看着一个女人为你要死要活,为你发疯,你还要把肉割下来吃干抹净,连骨髓也要榨出汁来喝。”

她眼睛一片清明,隐隐存了死志:“但从现在开始你吃不了了,裴行逸,你再也吃不了我了。”

裴行逸皱着眉毛,费解地盯着她,不发一语。

他不明白简梨的意思,产生了些不太好的预感。

但想想从前的简梨也总是对他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于是他认定眼前的女人只是换了一种手段,来试图激起他的怜悯。

不就是觉得花了她的钱,又要闹脾气嘛,女人这种东西,给些甜头哄一哄,就又会心甘情愿的给他当牛做马了。

但她刚才实在是太过分,居然敢骂他,这段时间她是越来越放肆了。

裴行逸决定晾一晾她,让她充分认识到自己的错处。

他迅速的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她:“你今天还病着,我不跟你计较。我还有事,你自便吧。”

说完,他火急火燎的推门离去。

还没走几分钟,护士拿着单子进来。

“简梨小姐,您的医疗费用单还没有结算,麻烦您先生......您先生呢?”

简梨揪着床单,几乎要冷笑出声。

难怪他连自己骂的话都懒得反驳,急匆匆的要走,原来是怕摊上费用。

护士见她样子疯癫,认定她是装的,想要逃费,面露鄙夷把单子放在床头柜边上:“待会你缴一下医药费,别忘了!”

简梨拿起单子,上面的一系列急诊治疗以及医药点滴的费用,加起来不过一千多块钱,可她现在身无分文,哪里还有钱来交?

她攥着单子抵住胸口,头埋进被子里,肩膀微微颤抖。




他悻悻地站起来,看着在哭的她,自顾自开脱一般道:“觉得我恶心你怎么不走啊?好好的大小姐都不做跑来给我当丫鬟,还不是看中我的脸?你们这种女人啊,就活该。”

裴行逸说完走了,他没有耐心管简梨的反应如何,他这会肚子饿的发慌,欲望也没有得到满足,急不可耐地要出去猎食。

临走前,还踢了那发黄折旧的榻榻米一脚泄火。

一只蟑螂从榻榻米下被惊吓出来,飞快地爬过,又消失不见在了角落里。

简梨久久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眼泪流干了,似是要僵成一座雕塑。

她想起以前在简家时,母亲是严令禁止榻榻米的。

是了,南方地处潮湿,本就不适合榻榻米。她最初离家时却不懂,欢天喜地买回来,不过三五年,光鲜亮丽的物什就变成了阴暗发霉的东西。

简梨突然就发了疯一般,开始翻箱倒柜,翻出那个日记本,拿起笔愤恨地一页一页划得稀烂。

到最后,她脱力地瘫坐在地,喃喃道:“我不爱你了,裴行逸,我再也不会爱你了。”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黑夜中一双眼亮得骇人,燃着两簇小小的火苗。

明天,明天她第一件事就是去辞职。

租住的小阁楼还有几个月才到期,但她打算直接退租,押金不要了,宁愿便宜房东也不会再让裴行逸白吃白住。

简梨摸了摸床头的编织袋,她在这里生活几年,没几样值钱东西,也没结交下什么朋友。

只带走她的画,她的笔,还有她好容易攒下来的,足够她独自在这个城市重新扎根的钱。

而那个戒指,裴行逸当初买给她的那个,被她拿下来放在了桌面显眼处,还给他。

她来得干净,走得也利落。

第二日,简梨直接去了餐厅经理的办公室。

那个肥胖油腻中年男经理,眼神色眯眯地将她上下扫一圈:“小简来了啊?”

男经理是个小中产,有事业有老婆有孩子,生活惬意至极可还觉得没到头,觉得还差一个小三,对她已是骚扰暗示了无数次。

如果不是为了尽快攒钱离开这个城市,她早就不忍了。

男经理笑嘻嘻地站起身过来摸她脸:“你说你,年轻漂亮,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都,早点想开多好。”

下一秒,简梨将离职书甩到他脸上,她冷冷掀唇:“去你爹的,老娘不干了。”

胖男人惊愕地揭下脸上的A4纸,以为自己听错了。

谁不知道,简梨是全公司最好欺负的人,最能忍气吞声。

可此刻,她整个人状态都好像变了,如同卸了什么重担一般,腰杆挺直,精神焕发,向来黯淡的眼睛都焕出了神彩。

他还想问什么,简梨已经大步离开,头也不回道:“工资准时打到我卡上,否则我们仲裁庭见。”

简梨大跨步地走,一直走到外头大马路边,长吐了一口气。

外头天空湛蓝,太阳晴朗,路边种了丰花月季,粉白嫣红的一片,美得惊人。

她头一回,不是低着头心事重重地,于傍晚走在回家的路上。

她昂着头使劲地看,脚步轻盈又欢脱,看花花美,看树树绿,看天上的云像棉花糖,看着看着,眼泪被风吹迷了眼。




终于要解脱了,洗不净油烟味的工作,恶心的经理,下作的爱情,发霉的阁楼。

这令人生厌的一切,全部都要解脱了。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要飞回去,扛起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头也不回地走。

然而刚一进门,却如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她的小隔间房门大敞,衣物胡乱扔在门口,乱得跟遭了贼一般。

简梨心脏几乎停跳一瞬,下一秒,她疯了一般冲到小隔间。

柜子抽屉全部大开,桌上的戒指不见。最关键的是,她藏在榻榻米下面格子的编织袋也被翻了出来,拉链是开的,里面手稿被翻得乱七八糟,她的钱包扔在地上。

简梨扑过去慌乱地查看,零钱钱、银行卡全部不翼而飞,她好好保存着的画也不见了!

那是她最难时候的精神支柱,她用自己的心和血涂出来的孩子。

简梨直觉得心尖的最后一滴血也被熬干,痛不欲生地从胸腔泛上来血腥的恨意。

她后知后觉翻出手机去登陆手机银行,余额里面也已经空无一文。

那是她的救命钱,她最后救自己于水火的钱!

卡的密码是她与裴行逸第一次遇见,他救下她的日子。

好,好,好!她对他最纯粹时的感情,也成了他刺向她的最后一把刀!

她终是承受不住,瘫坐在地,歇斯底里地痛哭。

没了,她所有的支柱,依仗,她所期盼的一切即将奔向的美好,都成了梦幻泡影。

“老天爷......老天爷,”她声音变了调,嚎啕大哭又发疯大笑:“老天爷......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罚我?”

是,她是蠢,她为了自由跟前夫离婚,为了男人跟父母决裂,为了子虚乌有的爱情把自己折磨到心力交瘁。

一步蠢,步步蠢。

她重重地捶地,指甲在手心里折断,流出血来。

十指连心,手上有多痛,心里就有多痛。

“你干嘛呢?”偏偏这时裴行逸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

简梨霍地转过头去,对上他的眼神是直白到极致的恨意。

裴行逸倒是很事不关己,抱肩靠着门,甚至有些哭笑不得:“你大白天的玩精神分裂呢?还演上戏了?”

她的眼泪凝在脸上,骤然冷到了骨髓里,不爱一个人或许就是这般,你上吊了,他还觉得你在荡秋千。

她一抹鼻涕眼泪,不管三七二十一爬起来,揪住他的衣领:“还给我,是你干的!还给我!还给我!!!”

“干嘛——!你这个疯女人!”裴行逸一把将她推搡开,用了十成十的力,她撞上了桌角,头脑一片眩晕。

他却是视若未睹,嫌恶地展了展衣领:“干嘛你?!不就是三万块钱吗?对你一大小姐扔着玩似的,搁这跟我演小白菜地里黄呢?”

“还有你那破画,放着也是放着,占地方!一天在那画画画,真当自己是艺术家?的亏有人肯收,我五百块钱批发卖了!你以后,不准搞那没用的名堂!”

“还有——”他忽然闭了嘴。

一道温热的液体沿着脸流了下来,简梨摸了一把,鲜红的,是血。

眼前天旋地转花成模糊一片,她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栽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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