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凌泽沈芷兮的其他类型小说《岁岁不相见楚凌泽沈芷兮 番外》,由网络作家“南风梅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咬牙切齿,「可不就是将军母亲重病,夫人忙着侍疾那会儿的事儿吗?若是将军有看过夫人的家书,就不会在每月寄回来的信中只叱责夫人没有尽到做媳妇的义务,而对她失去至亲的痛苦视而不见,连只言片语的安慰都不曾有!」鸢尾告了一声罪,「奴婢混忘了,当时将军沉浸在温柔乡中,哪里还顾得上一门心思在家中替你操持一切的夫人!」我剧烈地咳嗽起来,示意鸢尾不必再说。楚凌泽面上浮现出一丝茫然,「什么家书?第一年往后,沈芷兮分明都不曾给我寄过家书!」蓦地他又好似想起了什么,冷笑一声开口,「确实也有一封,是告知我母亲病重离世的消息。可若不是她没有悉心照顾,母亲又何至于这么早就撒手人寰!」气氛瞬间跌入冰点,许落拽住楚凌泽的衣袖开口,「你别怪姐姐,毕竟她从小就养尊处优...
《岁岁不相见楚凌泽沈芷兮 番外》精彩片段
她咬牙切齿,「可不就是将军母亲重病,夫人忙着侍疾那会儿的事儿吗?若是将军有看过夫人的家书,就不会在每月寄回来的信中只叱责夫人没有尽到做媳妇的义务,而对她失去至亲的痛苦视而不见,连只言片语的安慰都不曾有!」
鸢尾告了一声罪,「奴婢混忘了,当时将军沉浸在温柔乡中,哪里还顾得上一门心思在家中替你操持一切的夫人!」
我剧烈地咳嗽起来,示意鸢尾不必再说。
楚凌泽面上浮现出一丝茫然,「什么家书?第一年往后,沈芷兮分明都不曾给我寄过家书!」
蓦地他又好似想起了什么,冷笑一声开口,「确实也有一封,是告知我母亲病重离世的消息。可若不是她没有悉心照顾,母亲又何至于这么早就撒手人寰!」
气氛瞬间跌入冰点,许落拽住楚凌泽的衣袖开口,「你别怪姐姐,毕竟她从小就养尊处优,哪里会照顾人呢。」
许落抬眼冲着我挑衅一笑。
可我只垂泪瞧着楚凌泽,声音中满是怅然,「我写了的,我真的写了。」
抬眼间我一人孤零零地站在殿中,旁人都瞧着我狼狈的模样,又好似回到了抄家当日我入宫向太后求情,却连店门都没能进去的时候。
当时众目睽睽之下,我受尽皇后的羞辱。
皇后将茶杯掷在我的额上,晦气道,「今日是沈宅被抄家的日子,你不在府中看着,跑来这里做什么?」
皇后父亲与我父亲素来政见不合,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她便使了劲地羞辱我。
众人的嘲笑声不绝于耳。
可惜那时,楚凌泽是护着我的。
他无视众人的眼神,摘下身上的披风为我披在肩上。
我瞧着他,嗓音中满是无力,「我爹没有。」
人人都说我父亲是结党营私,这才惹了皇帝大怒。
可我却知道,是因为我父亲不愿接下各位皇子让他站队的橄榄枝,这才被陷害,以致于沦落到这幅田地。
楚凌泽细心地替我系好带子,「我信你。」
随后便拉着我的手转身去了御书房。
瓢泼大雨中,楚凌泽足足跪了三个时辰,皇帝这才愿意见他。
楚凌泽用自己刚打下的军功换了沈宅不被抄没。
进门之时他捏紧我的手心,「别怕,无论何时,我都会护着你。」
可如今他早就已经忘了。
楚凌泽掀了掀唇角,语气中满是讽刺,「我凭什么信你?」
事已至此,我无从辩驳。
我暗暗动了动手指,跟着楚凌泽多年的亲卫便适时开口,「将军,夫人每月都写,属下都托许落姑娘转交给您了。」
四周瞬间响起窃窃私语。
楚凌泽一怔,眼神也如利剑般射向许落。
此后几月,许落对我动辄打骂,楚凌泽都对这些东西视而不见。
后来楚凌泽更是让我在夜间守在屋外,听着他们夜夜欢好的声音。
这日许落递给我一张烫金请帖,「有时候我真是厌恶你这张脸呀,勾地凌泽那么念念不忘!」
「可惜啊,终究还是我赢了,这是我与凌泽的新婚请帖,我特意为你留了一个脚凳的位置,到时候记得到场啊。」
她红唇轻勾,「等我成了将军夫人,一定会好好待楚辞的。」
「恭喜你,也不枉费你找了那么多人唱了那出好戏!」
听了我的话,许落瞬间便畅快地笑了起来,「你果然聪慧,难怪引得凌泽在边关的时候还对你念念不忘,若不是老夫人身死,我还真没办法做那场局。」
「可我是真没想到那人那么入戏,居然会以性命做局,否则凌泽还真没那么容易相信我。」
我只是笑,什么都没有说。
那人自然不是因为许落的吩咐才自杀的。
昔年他曾在沈家为仆,他娘病重之际是我给他银钱治病,后来沈府遣散仆人时,我又为他寻了这个戏阁安身立命。
当日许落找到他后,他下一瞬就来到了我身前与我说了此事。
我只说无碍,让他继续演下去即可。
至于火炉上面的血,全是事先涂好的药水罢了。
人我也早就已经命鸢尾在事情结束之后救了出来。
许落瞧着我毫不在意地模样,估计也觉得无趣了,撇撇嘴让我退了出去。
转身之时,我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
许落,垃圾一样的男人我可以不要,但你要把主意打到楚辞身上,那我也留你不得了。
我与楚凌泽年少相识,婚事是由两家父辈亲自定下来的。
可楚凌泽对我的爱慕,却比这一纸婚书来得还要早。
楚凌泽虽是嫡子,可他父亲专宠妾室,连带着对庶子也偏疼许多。
春日宴时,楚凌泽的庶弟当着众人的面,堂而皇之地出言讥讽于他。
四周瞬间响起哄堂大笑。
碍于楚父在侧,楚凌泽只得硬生生忍耐下来。
彼时我正在台上唱着西厢记。
一曲罢了,我从台上跳下,穿过人群走到楚凌泽庶弟的面前。
「楚公子是我亲自宴请的客人,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说话?」
我抬头冲着楚凌泽笑,他说从那时起他便入了心。
此后他换了族学,只为能在下学时瞧我一眼。
每每出征时更是书信不断,得胜归来后那地的珍宝都会源源不断地送入我府内。
楚凌泽五年如一日地深情,我才终于被他打动,愿意交付真心。
就在我欢喜地准备嫁衣之时,前朝却传来了我父亲突遭贬斥的消息。
一夜之间,我从风光无限的太傅嫡女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过街老鼠。
而此时,楚凌泽已是京中最年轻的少年将军了。
所有人都认定,他不会再娶一个已然矢势,甚至会拖累自己仕途的姑娘。
去提亲的人踏破了将军府的门槛。
我不愿楚凌泽为难,特意请了人前去退亲。
然而,那日我走出家门,只瞧见楚凌泽静静地站在梨花树下。
见我出来,他一步步靠近,「芷兮,你可还愿与我结白首之约?」
楚凌泽将婚书放到我手中,眼底全是我的倒影。
可我仍不愿拖累于他,狠心将婚书扔在地上,转身关上了府门。
缝隙中,楚凌泽躬身捡起婚书,落寞地往回走去。
就算我不愿理会,有关他的消息还是一日日传入我的耳中。
楚凌泽执意不愿退婚,被他父亲狠狠地责罚了一通。
楚母甚至以命相挟,他仍不愿妥协半分。
楚凌泽替我打点我父亲流放路途中的官员,让我父免受饥寒交迫之苦。
他替我来回周旋,保下了一间府邸供我居住,护我无需露宿街头。
他站在府门前一日又一日,逼得我眼中积蓄的泪水滚滚而落。
我替他扫落肩上的落花,「楚凌泽,你会后悔的。」
他斩钉截铁,「不会。」
我扑过去拥住楚凌泽,摸着他后背上因受罚而洇出的血迹直落泪。
十里红妆,我风风光光地入了将军府。
成婚后,楚凌泽对我千好万好。
可惜只有三年好光景。
不久后敌国来犯,楚凌泽奉旨披甲出征。
离开时他别过头,递给我一封和离书。
「若我战死,你可另觅良缘,我的一应东西,都算是为你的妆屉增色。」
我含泪摇头,送他远去,在殿中日日供着长明灯祈求他平安。
如今他终于归来,可我却不认识他了。
此后半月,楚凌泽没踏进我房内一步,甚至连一声问候也不曾有。
京中的风言风语日渐喧嚣。
我不愿理会,遂即关了院门谢客。
这日我坐在椅子上刺绣时,有女声穿过房门,直直地传入我的耳中。
「姐姐可要去看戏吗?」
房门被猛地推开,许落带着笑脸进门,一把抢过我手上的绣品细细端详。
蓦地她突然嗤笑一声,「难怪凌泽不愿理会你,一天天的净做些这种无聊的事情,还不如去马场上跑马来的有趣。」
她转头唤楚凌泽进来,举着绣品给他瞧。
楚凌泽在触及到上面的红梅后瞳孔猛缩,嗫喏了半晌后还是附和着许落。
许落得到肯定后笑得更为开怀,她声称我呆在房内肯定闷了,她有办法让我出门。
许落推搡着楚凌泽出去,「女儿家的闺中密语,男人怎么能听呢。」
楚凌泽无奈地笑了一下,递给我一个警告的眼神后便顺从地离开了。
堂内一片寂静。
许落将手中的绣品随意地扔在桌上,随后笑呵呵地问我,「姐姐如今是什么感觉呀?」
「你到底想怎么样。」
一边在楚凌泽百般追求下不停拒绝,说自己对他只有兄弟之谊,毫无男女之情。
一边又赖在将军府不走,任由京中谣言日渐喧嚣,却仍独坐高台置之不理。
「我说过,我绝不会做妾。」
许落将瓶中的花枝折在手中,「我要做的,是凌泽的正妻。」
她转头瞧我,「沈芷兮,凌泽现在爱的是我,你最好自请下堂,免得日后难堪。」
闻言,我只轻飘飘地笑了一声,「若是你真这么有把握,大可直接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楚凌泽,让他休了我,风风光光地迎你进府。」
我抬起手帕掩住嘴角,「除非你没把握,在楚凌泽心中的分量超过我。」
许落定定地瞧着我,眼中满是心思被拆穿的难堪。
可突然,她脸上却泛起志在必得的得意,「不错,凌泽确实对你有情。我若是直言要做正妻,反而没什么胜算。」
她凑近我,嗓音蛊惑,「所以我才来邀请你听戏。」
「你信不信,这场戏过后,你就会变成下堂妇。」
我勾起唇角,「那我倒是要去听上一听了。」
我被鸢尾扶着坐在椅子上,瞧见许落的脸瞬间白了,指甲紧紧地陷入掌心。
我瞧够了她吃瘪的模样,好心情地让鸢尾去后台告诉他们,戏曲可以登场了。
那边许落面对楚凌泽的质问根本无从开口,却也不愿就这样承认自己的卑劣,只得呆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楚凌泽还想再问,台上就响起了唱喝声,所有人都纷纷落座。
许落松了一口气,伸手拽住楚凌泽的衣袖撒娇,「凌泽,我们先听戏,等听完戏我再和你解释好吗?我们这么多年兄弟,我什么品行你还不了解吗?」
她冲着众人的方向努了努嘴,「大家都在这儿呢,你别当众叫我难堪啊。」
楚凌泽目光沉沉地望着许落,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在我的身旁落座。
我坐在主位上笑看着许落,眼瞧着她脸憋成了猪肝色,楚凌泽依旧没有替她出声,没忍住笑弯了眼。
「妹妹,这虽然是你做东,可大家看的不还是将军的面子吗?」
「这是主位,只有一府主母,凌泽的妻子才坐得,你可别失了分寸。」
言下之意,你只能算是个没名没分的外室,能让你来都是给你脸了。
我目光灼灼地盯着许落,多年的沉淀显得我不怒自威。
听着四周暗戳戳的奚落嘲笑,许落只得惺惺地撇了撇嘴,转身坐在了我与楚凌泽的身后。
台上«西厢记»已演到正中。
戏台上的戏子歌舞泣笑,唱的是戏中人的爱恨嗔痴,却又与我的经历丝丝契合。
「系春心情短柳丝长,隔花阴人远天涯近。」
听到这两句时我眼眶微红,抬起眼,只瞧见楚凌泽也恰好转头。
就是这般,遥遥相顾,如同当日我关上府门时楚凌泽沉沉望住我的那一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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