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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岁岁不相见by楚凌泽沈芷兮

南风梅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与楚凌泽年少相识,婚事是由两家父辈亲自定下来的。可楚凌泽对我的爱慕,却比这一纸婚书来得还要早。楚凌泽虽是嫡子,可他父亲专宠妾室,连带着对庶子也偏疼许多。春日宴时,楚凌泽的庶弟当着众人的面,堂而皇之地出言讥讽于他。四周瞬间响起哄堂大笑。碍于楚父在侧,楚凌泽只得硬生生忍耐下来。彼时我正在台上唱着西厢记。一曲罢了,我从台上跳下,穿过人群走到楚凌泽庶弟的面前。「楚公子是我亲自宴请的客人,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说话?」我抬头冲着楚凌泽笑,他说从那时起他便入了心。此后他换了族学,只为能在下学时瞧我一眼。每每出征时更是书信不断,得胜归来后那地的珍宝都会源源不断地送入我府内。楚凌泽五年如一日地深情,我才终于被他打动,愿意交付真心。就在我欢喜地...

主角:楚凌泽沈芷兮   更新:2024-12-11 1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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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凌泽沈芷兮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岁岁不相见by楚凌泽沈芷兮》,由网络作家“南风梅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与楚凌泽年少相识,婚事是由两家父辈亲自定下来的。可楚凌泽对我的爱慕,却比这一纸婚书来得还要早。楚凌泽虽是嫡子,可他父亲专宠妾室,连带着对庶子也偏疼许多。春日宴时,楚凌泽的庶弟当着众人的面,堂而皇之地出言讥讽于他。四周瞬间响起哄堂大笑。碍于楚父在侧,楚凌泽只得硬生生忍耐下来。彼时我正在台上唱着西厢记。一曲罢了,我从台上跳下,穿过人群走到楚凌泽庶弟的面前。「楚公子是我亲自宴请的客人,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说话?」我抬头冲着楚凌泽笑,他说从那时起他便入了心。此后他换了族学,只为能在下学时瞧我一眼。每每出征时更是书信不断,得胜归来后那地的珍宝都会源源不断地送入我府内。楚凌泽五年如一日地深情,我才终于被他打动,愿意交付真心。就在我欢喜地...

《完结版小说岁岁不相见by楚凌泽沈芷兮》精彩片段

我与楚凌泽年少相识,婚事是由两家父辈亲自定下来的。
可楚凌泽对我的爱慕,却比这一纸婚书来得还要早。
楚凌泽虽是嫡子,可他父亲专宠妾室,连带着对庶子也偏疼许多。
春日宴时,楚凌泽的庶弟当着众人的面,堂而皇之地出言讥讽于他。
四周瞬间响起哄堂大笑。
碍于楚父在侧,楚凌泽只得硬生生忍耐下来。
彼时我正在台上唱着西厢记。
一曲罢了,我从台上跳下,穿过人群走到楚凌泽庶弟的面前。
「楚公子是我亲自宴请的客人,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说话?」
我抬头冲着楚凌泽笑,他说从那时起他便入了心。
此后他换了族学,只为能在下学时瞧我一眼。
每每出征时更是书信不断,得胜归来后那地的珍宝都会源源不断地送入我府内。
楚凌泽五年如一日地深情,我才终于被他打动,愿意交付真心。
就在我欢喜地准备嫁衣之时,前朝却传来了我父亲突遭贬斥的消息。
一夜之间,我从风光无限的太傅嫡女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过街老鼠。
而此时,楚凌泽已是京中最年轻的少年将军了。
所有人都认定,他不会再娶一个已然矢势,甚至会拖累自己仕途的姑娘。
去提亲的人踏破了将军府的门槛。
我不愿楚凌泽为难,特意请了人前去退亲。
然而,那日我走出家门,只瞧见楚凌泽静静地站在梨花树下。
见我出来,他一步步靠近,「芷兮,你可还愿与我结白首之约?」
楚凌泽将婚书放到我手中,眼底全是我的倒影。
可我仍不愿拖累于他,狠心将婚书扔在地上,转身关上了府门。
缝隙中,楚凌泽躬身捡起婚书,落寞地往回走去。
就算我不愿理会,有关他的消息还是一日日传入我的耳中。
楚凌泽执意不愿退婚,被他父亲狠狠地责罚了一通。
楚母甚至以命相挟,他仍不愿妥协半分。
楚凌泽替我打点我父亲流放路途中的官员,让我父免受饥寒交迫之苦。
他替我来回周旋,保下了一间府邸供我居住,护我无需露宿街头。
他站在府门前一日又一日,逼得我眼中积蓄的泪水滚滚而落。
我替他扫落肩上的落花,「楚凌泽,你会后悔的。」
他斩钉截铁,「不会。」
我扑过去拥住楚凌泽,摸着他后背上因受罚而洇出的血迹直落泪。
十里红妆,我风风光光地入了将军府。
成婚后,楚凌泽对我千好万好。
可惜只有三年好光景。
不久后敌国来犯,楚凌泽奉旨披甲出征。
离开时他别过头,递给我一封和离书。
「若我战死,你可另觅良缘,我的一应东西,都算是为你的妆屉增色。」
我含泪摇头,送他远去,在殿中日日供着长明灯祈求他平安。
如今他终于归来,可我却不认识他了。

底下全是我与之前交好的世家贵女往来的书信。
楚凌泽一封一封地拆开,里面写满了我在他郁郁不得志时是如何地做小伏低,请求她们向父亲进言,在朝堂上为楚凌泽求情的过往。
甚至我还找了与母亲相熟的夫人,在她们身前洒扫侍奉,只为能在她们面前提起楚凌泽。
只要入了耳,哪怕是在夫君面前顺带着提上一嘴也是好的。
那时我正处于被无数人冷嘲热讽的时候,我这人自尊心极强,以往只有有人言语奚落,我必得狠狠地嘲讽回去。
可那时为了楚凌泽,我将自己的尊严踩在了脚底,费心讨好一切能为他说的上话的人。
从前我只将这些东西压在箱底,如今也该让楚凌泽知道了。
信很多,楚凌泽看了许久才看完。
他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直接上前来将我一把拥入怀中。
「芷儿,芷儿!」
他一遍遍地喊着我的名字。
泪一滴一滴砸在我的肩头,濡湿了我新换的衣裙。
楚凌泽嗓音中带着哭腔,「芷儿,我错了,我们再成一次婚好吗?」
「我保证,我这次一定好好对你。」
楚凌泽搂得很紧,像是要把我融进身体里。
他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我摸着他的头好似安抚,「没关系。」
「我从未恨过你。」
楚凌泽惊喜地抬起头来。
「因为我早就不爱你了。」
就在你刚回来那日。
新婚之时楚凌泽就许诺过我,此生唯我一人。
正好我也做不到与别人共享夫君。
所以他能做到,我便爱他。
如今他做不到了,我也就将他视若敝履了。
「这是我自己选的路,自然也没什么好后悔的。是我之前爱错了人,我甘心认栽。」
我将那日的休书从怀中掏出放在桌上,「我们早就已经不是夫妻了。」
楚凌泽脸色巨变,一把将休书撕得粉碎,随后又眼含热泪瞧着我哀求道,「芷儿,这不作数的,明日我再迎娶你一次,我们就当之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我缓缓一笑,仿若当时初嫁他时的天真模样。
却又从怀中掏出一封休夫书。
「这是我写的。」
楚凌泽眼圈通红,又想要故技重施将信撕碎。
可惜我没给他这个机会。
几乎是说完这句话的瞬间,我便直直地倒了下去。

利剑直指面中,刚刚出声那人显然喝了酒,被吓得一个激灵,直愣愣地跪倒在地。
「将军……将军饶命,小人……小人是喝多了胡诌的,」他语无伦次地解释,引得楚凌泽越发不耐,手中的长剑一转,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那人瞧见我在侧,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夫人,夫人您救救小人,当年小人随姨父替老夫人看诊,您还夸小人伶俐,给了小人一袋银子呢。」
那人扑过来拉住我的裙角,嘴里满是求饶之语。
我仿若不知所措般慌乱地往后退了几步,抬眼间就瞧见那人狰狞的神色。
「沈芷兮,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他转身面向楚凌泽,「将军,当年是您夫人故意停了您母亲的药,老夫人药石无医,这才早早离世的。而后她又给了封口费,用家人的性命威胁小人,这才瞒到了今日。」
他将头在地上磕地砰砰作响,「将军,今日小人冒死禀告,只求您能放过小人的家人!」
那人言毕,对着我磕了三个响头,随后便直接弓起身子,一头撞在了堂内的火炉上,血溅三尺,一瞬间就没有了气息。
楚凌泽双目猩红,没有给我留一丝的脸面,直直地冲过来,一掌打在我的面中。
力道之大,直接将我扇倒在地,胳膊磕在桌角处,一道深深的血痕自手肘处蜿蜒而下,泛起内里的皮肉,血肉模糊。
可楚凌泽却毫不在意。
他蹲下身扼住我的咽喉,嗓音中满是愤恨与痛苦,「为什么!」
「刚娶你时,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仕途尽毁,在朝堂上受尽排挤冷落,一腔抱负无法施展,只能去处理一些小的暴起,但是我从来没有怨过你!」
「至于母亲,她是为了我一定要与你成亲之事有颇多怨言,也在你进门之后对你有所磋磨。可自从辞儿出生以后,她除了对你不劝我纳妾一事有所不满外,从未怪过你什么!你为何要让她病重缠身而亡!」
鲜血顺着我的嘴角留下,我抬起眼睛瞧着楚凌泽,眼底满是绝望。
「所以你后悔了,对吗?」
你怨恨我连累你前程,听信挑拨怪我害死你母亲。

此后半月,楚凌泽没踏进我房内一步,甚至连一声问候也不曾有。
京中的风言风语日渐喧嚣。
我不愿理会,遂即关了院门谢客。
这日我坐在椅子上刺绣时,有女声穿过房门,直直地传入我的耳中。
「姐姐可要去看戏吗?」
房门被猛地推开,许落带着笑脸进门,一把抢过我手上的绣品细细端详。
蓦地她突然嗤笑一声,「难怪凌泽不愿理会你,一天天的净做些这种无聊的事情,还不如去马场上跑马来的有趣。」
她转头唤楚凌泽进来,举着绣品给他瞧。
楚凌泽在触及到上面的红梅后瞳孔猛缩,嗫喏了半晌后还是附和着许落。
许落得到肯定后笑得更为开怀,她声称我呆在房内肯定闷了,她有办法让我出门。
许落推搡着楚凌泽出去,「女儿家的闺中密语,男人怎么能听呢。」
楚凌泽无奈地笑了一下,递给我一个警告的眼神后便顺从地离开了。
堂内一片寂静。
许落将手中的绣品随意地扔在桌上,随后笑呵呵地问我,「姐姐如今是什么感觉呀?」
「你到底想怎么样。」
一边在楚凌泽百般追求下不停拒绝,说自己对他只有兄弟之谊,毫无男女之情。
一边又赖在将军府不走,任由京中谣言日渐喧嚣,却仍独坐高台置之不理。
「我说过,我绝不会做妾。」
许落将瓶中的花枝折在手中,「我要做的,是凌泽的正妻。」
她转头瞧我,「沈芷兮,凌泽现在爱的是我,你最好自请下堂,免得日后难堪。」
闻言,我只轻飘飘地笑了一声,「若是你真这么有把握,大可直接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楚凌泽,让他休了我,风风光光地迎你进府。」
我抬起手帕掩住嘴角,「除非你没把握,在楚凌泽心中的分量超过我。」
许落定定地瞧着我,眼中满是心思被拆穿的难堪。
可突然,她脸上却泛起志在必得的得意,「不错,凌泽确实对你有情。我若是直言要做正妻,反而没什么胜算。」
她凑近我,嗓音蛊惑,「所以我才来邀请你听戏。」
「你信不信,这场戏过后,你就会变成下堂妇。」
我勾起唇角,「那我倒是要去听上一听了。」

语气看似调侃,可字里行间却尽是暗示。
暗示着我是为了获得楚凌泽的注意才假装身体不适的。
一句话,便让楚凌泽生生止住了起身的动作。
他拧眉不耐,「荒唐,你何时也学会了这些争宠的手段!」
我愣了一瞬,只觉心口剧痛,浑身冰凉,猛地从口中呕出一口血来。
鸢尾忙上前一步扶住我为我顺气,可楚凌泽却只是摆了摆手而已。
「沈芷兮,你莫要再使这些手段引我注意,这样只会让我更厌恶你!」
鸢尾在我身旁出声,嗓音里都带着哭腔,「将军,难道你忘了小姐当年……」
「鸢尾,」我厉声打断了鸢尾的话。
他早都忘了。
忘了昔年他出征时身受重伤,是我孤身一人找到他,冒着大雨将他背回营帐的事情。
我自小便身体孱弱,拼着一口气把楚凌泽背回去后便直直地倒了下去。
那时我高烧三日不退,醒来后便落下了病根。
楚凌泽心疼不已,特意去太医院求了院正学了些浅显的医术,只为在我旧病复发时可以先一步诊脉,以便有应对之策。
可如今,他满心满眼都是许落。
明明方才他只要搭上我的脉络,就可知我所言不虚。
可他不愿,只听了许落的一面之词,便认定了我是装病争宠。
昔年楚父宠妾灭妻,楚母在府中举步维艰,连带着楚凌泽也因此深受迫害。
内宅手段楚凌泽见过许多,曾在新婚后与我耳鬓厮磨时,声称他绝对不会如他父亲一般左拥右抱,此生唯我一人足矣。
如今又怎么会瞧不出许落的把戏?
他只是不愿拆穿,所以顺着她而已。
多说无益。
我没忍住自嘲地苦笑起来,「是妾身不懂事,妾身先走了。」
侧身之时,楚凌泽正将吹温的汤药递到许落嘴边。
我仰起头望天,这才明白——原来年少情深,终究逃不过相看两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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