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长岁谢盈盈的女频言情小说《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顾长岁谢盈盈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清俞停下了动作,谢盈盈也怔怔地看着他:“当真?”“嗯。”顾长岁的声音又温和起来,他温声吩咐问剑,“扶宋公子回去休息。”“盈盈,你跟我进来一下。”他消沉了多日,突然恢复往日的模样,倒让谢盈盈有些无措。她跟着顾长岁走入房中,开口,声音微哑:“长岁,其实不必如此。阿俞只是一时想不开,我再劝劝......”“不用。”顾长岁打断他,那双眼眸看起来平静无波,“既然喜欢,就不要委屈了他。况且我身子不好,恐怕......将军府也需要开枝散叶。”谢盈盈的眼眸中染上了愕然。顾长岁身体不好,难有后代,但他们确实曾有机会孕育子嗣。那个孩子因何而死......他们两人都再清楚不过。谢盈盈难得有些心慌,试探性地问:“你真当不介意?”“成婚数年,你身边干干净净...
《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顾长岁谢盈盈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宋清俞停下了动作,谢盈盈也怔怔地看着他:“当真?”
“嗯。”顾长岁的声音又温和起来,他温声吩咐问剑,“扶宋公子回去休息。”
“盈盈,你跟我进来一下。”
他消沉了多日,突然恢复往日的模样,倒让谢盈盈有些无措。
她跟着顾长岁走入房中,开口,声音微哑:“长岁,其实不必如此。阿俞只是一时想不开,我再劝劝......”
“不用。”顾长岁打断他,那双眼眸看起来平静无波,“既然喜欢,就不要委屈了他。况且我身子不好,恐怕......将军府也需要开枝散叶。”
谢盈盈的眼眸中染上了愕然。
顾长岁身体不好,难有后代,但他们确实曾有机会孕育子嗣。
那个孩子因何而死......
他们两人都再清楚不过。
谢盈盈难得有些心慌,试探性地问:“你真当不介意?”
“成婚数年,你身边干干净净,我也该知足了。”顾长岁的目光落在窗外,落在万千远山上,“中州,没人能做到一生一世,不是吗?”
谢盈盈知道自己应当欣慰,欣慰顾长岁的懂事。但是莫名的,她的心脏被攥紧了,胸口也有些发闷。
她永远都记得那年夕阳柔和的光晕下,顾长岁的声音清和却带着坚定:“谢盈盈,你要是敢辜负我,我就......寻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再也不见你。”
顾长岁看似温文尔雅,实则风骨傲然,性情执拗。这也是他身上最明亮、最吸引谢盈盈的一部分。
如今......怎么变了呢?
“对了,你的生辰快到了,这个给你。”顾长岁递来一个匣子,盯着她的眼眸说,“记得生辰那日打开。”
谢盈盈的脑子有些混乱,随手将匣子递给了小厮。
之后几天,谢府一下子忙乱起来。
皇帝听闻谢盈盈要与宋老将军的儿子喜结良缘,龙颜大悦,好生夸了谢盈盈一番:“我中州的女将军合该如此!守着一个夫君算什么!”
一时间,来将军府贺喜的人络绎不绝,谢盈盈风头无两,好像所有人都忘了,她还有年少相识的夫君。
大婚当日,四处张灯结彩。
一个年少的公子哥喝得醉醺醺的,一把揽住谢盈盈的肩膀:“谢将军,你早该多找些小郎君陪在身边了!”
“我中州不论男女,哪有只和一个人过日子的?要我说,顾家那公子,确实长了一张不错的脸,可这么多年霸占着你,未免有些善妒了,你可是我中州唯一的女将军!”
“你可要小心那宋老将军的遗孤遭了他毒手......”
顾长岁恰好走到门口,闻言顿住,神色有些凝固。
然后,他听见谢盈盈随口“嗯”了一声。
原来......她真是这么想的啊。
顾长岁身边问剑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侯爷!他们怎么能这么说你......”
“无妨。”顾长岁无言片刻后,居然安抚性地笑了笑,脚下的步子换了个方向。
晚风轻拂,吹散了他的低语。
“原本还想再看一眼,权当告别......”
如今,倒是不必了啊。
谢盈盈正在堂中陪宾客喝着酒,一抬头,恰好看到一片月白的衣角。
她的心突然乱了起来,一把拽住路过的小厮,有些着急地问:“长岁呢?这样的日子,他为何不在?”
但很快,那些场景都被另一些画面取代。
比如谢盈盈站在宋清俞身边,一边让他给自己推着秋千一边笑着与他闲聊。
比如谢盈盈站在雪地里,满脸心疼地看着久跪不起的宋清俞。
比如谢盈盈在窗外质问他,自己已经失去了孩子,他还要如何......
顾长岁眨了眨眼,压下眼中的酸涩。
他挣开谢盈盈的怀抱,语气称得上平淡,甚至是疏离:“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将军自重。”
“我从未同意过和离!”谢盈盈拽住他的胳膊,语气急切起来,“我知道,你在意阿俞是不是?我发誓,不会让阿俞影响你。”
“阿俞是宋老将军遗孤,又为我......我不能辜负他。但是我保证,除了他,不会再有人介入我们之间,我们还像之前那般恩爱,不好吗?”
顾长岁气笑了:“你以为,我是在意他威胁到了我的位置吗?”
谢盈盈噎住了。
顾长岁生来便被顾氏一族捧在掌心,活在花团锦簇里。
他根本不在乎那些将军府的尊荣地位、名声体面。
顾长岁长住谢盈盈的将军府,只是因为爱她。
“行了,现在不是聊这些的时候。”顾长岁也不欲与她纠缠,淡淡道,“一切等回了中州再说吧。”
说完,他推开谢盈盈的手,往客栈厢房走去。
谢盈盈看着他的背影,心慌得厉害。
顾长岁不是没有和她闹过脾气。
那年,她奉命剿匪,顾长岁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杀红了眼便不顾自己的安危。
她满口应下,回来时却还是带着满身的伤。
顾长岁一言不发地替她上了药,然后回房关上了门,大半月没有搭理她。
她每每小意哄着,都只能吃个闭门羹。
最后,她对天起誓以后一定护好自己,顾长岁才勉强消了气。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理我了。”谢盈盈抱着他,耷拉着脑袋,语气甚至有些委屈。
顾长岁被他逗笑了,瞪了她一眼。
良久以后,她却听到顾长岁轻声说了一句:“我哪里舍得。”
他哪里舍得这辈子都不理谢盈盈。
谢盈盈以为,他会一直如此。
一直舍不得抛下她,一直舍不得恨她。
就算抛下了一张和离书离开,谢盈盈也只当是吃醋生闷气,哄哄便能哄回来。
直到现在,看着顾长岁的背影。
谢盈盈的手慢慢攥紧,心中的恐慌越来越止不住。
这一次的顾长岁,好像真的不想回头了。
“侯爷,我能进来吗?”
顾长岁正在厢房内收拾着东西,便听见了宋清俞的声音。
他打开门,一身浅绿衣袍的少年郎直接弯着腰从他手臂下蹿进了屋内。
宋清俞和顾长岁认识的名门贵公子都不同,带着冲破世俗的灵动与顽皮。要是他们不是这样相识的,顾长岁或许会很喜欢他。
顾长岁看着他自己在屋内找了位置坐下来,叹了一口气:“你又要做什么?”
“你放心,我不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说是和离便是和离,不会打扰你和将军......”
宋清俞抿了抿唇,低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长岁一怔。
“先前,是我做错了事。”宋清俞明亮的眼眸中有些许黯然,“我以为,那样就可以让盈盈只喜欢我一个人......”
“侯爷,你应该知道,爱是独占,我没有看起来那么大度,不想加入你们,我想盈盈爱我一个,就像他之前对你那样。”
顾长岁嘲讽一笑:“你现在倒是说实话了。”
宋清俞倒没在意他的讥讽,叹了一口气:“但是我发现这是不可能的......盈盈忘不了你,她心里永远都有你的位置。”
“你回来吧,我们和平相处,我会将你当作我的亲兄弟。”
说着,宋清俞挽住他的手,眼中闪动着光亮,“我们做一家人,这样不好吗?之前那些事,我也不会再干了......”
顾长岁惊愕地看着宋清俞。
他自然能看出宋清俞是真心的,但是正是这真心让他惊愕。
宋清俞都说了爱是独占,现在还想和他共享谢盈盈?
他是疯了吗?
宋清俞坦然地迎着他的视线。
顾长岁深吸一口气,挣脱他的手:“宋清俞,我不喜欢将就。现在是我不想要谢盈盈了,我不想和你们待在一起,你明白吗?”
“就因为他娶了我吗?可是中州素来不讲求专情,盈盈已经很好了......”
宋清俞的声音里带着疑惑,片刻后那疑惑便变成了若有若无的怨怼,“你离开了盈盈,就再也找不到这么爱你的人了......”
谢盈盈爱他吗?
或许还是爱的。
年少情深,结发夫妻,一路共担风雨。
她爱顾长岁温和冷静的外表,倔强不驯的内心。
但是她也爱宋清俞。
爱他年少热烈,生机勃勃,就像山间的野花一样招展着自己的生命力。
顾长岁沉默了良久,将宋清俞送出了房。
他靠在门边,轻笑了一声:“父亲总说我有些傲气,事实也确实如此。”
“谢盈盈的爱脏了,所以我不想要。只顾你得偿所愿,和他长长久久吧。”
“找不到那么爱我的人......便找不到吧,我自己也能过得很好。”
一踏进将军府,顾长岁便僵住了。
将军府的园子里,本种着一片流光木。
流光木来自南州,极难养育,数年一花开,花开时节木间星星点点缀着花瓣,远远看去,宛如流光,美不胜收。
可如今,目之所及,是一片热烈的紫牡丹。
“前些日子流光木开花了,阿俞一闻见那香气,便陷入晕厥,高烧不退。”
在他发问之前,谢盈盈率先开口,眼中带着歉疚,“你放心,树还在,只是移栽到了别苑。”
所有的质问都哽在了喉间,化作了无尽的苦涩。
顾长岁弱冠之年,名满中州,无数人欲与他结亲。顾老大人颇感头疼,便给那些热情似火的求亲者出了个难题:谁能在院中种满流光木,便能有机会。
南州与中州相隔万里,这几乎不可能完成。
但是谢盈盈做到了。她费尽心血,让流光满将军府,如此诚意深深震撼了顾长岁的父亲。
他终于松口,还曾意味深长地对谢盈盈说:“我也并非无故为难。长岁身体不好,流光木的香气对他有好处。”
其花入药,更可以压制顾长岁骨血中的蛊毒。
谢盈盈虽然不知道其中原委,却还是字句坚定地道:“您放心。在下活着一日,流光木便会在将军府留一日。”
一晃几年过去,当年恨不能剖出自己真心的人竟也忘了说过的话。
也罢,他也用不着这一片流光木了。
沉默间,一道明黄身影一阵风一般进了院子。
“将军,你终于回来了!”宋清俞的眼眸亮晶晶的,笑容与紫牡丹一般明媚灿烂。
顾长岁有些恍惚。
难怪谢盈盈喜欢他,这样生于武将之家的少年郎,有他不曾有过的蓬勃生命力。
在宋清俞害他失去了孩子之前,顾长岁也曾被他的明媚活泼吸引,将他当作弟弟对待。
“你来做什么?”谢盈盈说着责怪的话,眼中却漾开温柔与无奈,“长岁的身子还很虚弱,你别闹他。”
“我自然是来给侯爷赔礼道歉的。”
宋清俞嗔怪地看了她一眼,掏出一枚平安符塞进顾长岁怀中,“这是盈盈为我去重阳观求的,送给你!”
“那个没能来到世上的孩子......来世一定会幸福的。”
他的眉眼灵动,语气真挚,顾长岁却再一次怔住了。
去重阳观求平安符,须得一步一叩首,叩过三千台阶。
谢盈盈一边笑骂这规矩害人,一边为他亲上重阳观,只为在观外树上挂一红绸,乞求神佛护佑她的夫君岁岁平安。
她说:“我素不信神佛,这一瞬却希望世上真有鬼神,怜我一片真心。”
顾长岁现在才知道,这真心......是能分给许多人的。
谢盈盈还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温声劝道:“收下吧,阿俞是一片好心。你要是推拒,他必定以为你还记恨他,回去就会哭成一个小花脸。”
宋清俞不满地瞪大了眼睛:“侯爷别信,她胡说八道!”
两人打情骂俏,旁若无人,顾长岁却再也撑不下去了,后退了两步:“我不舒服,先回房了。”
说完,也顾不上看两人是什么脸色,跌跌撞撞地回了房,紧闭上了房门。
他坐在床榻上,似乎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疼痛会麻木感知,他竟不知道天色是什么时候暗下来的。
月上柳梢,顾长岁终于起身,推开了房门。
迎面便是一阵酒气,温软的手臂揽住了他,谢盈盈靠近,声音有些含糊:“长岁,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怪不得。
怪不得顾府最近毫无音讯。
怪不得谢盈盈大张旗鼓地迎别人入将军府,顾长岁的父母却毫无反应。
他们那么疼爱他,却因为他的妻子,身陷囹圄!
顾长岁起身,脚步有些踉跄。
主持想要伸手扶他,他侧身躲开,沉默着往寺外走去,就像失去了灵魂。
问剑告诉谢盈盈,顾长岁要在护国寺医治旧疾,谢盈盈便非要跟来同住。只不过......带着宋清俞。
顾长岁停在两人的厢房前。
未来得及伸手叩门,他就听见了令他如坠冰窖的话。
宋清俞正带着好奇问:“听闻侯爷的父母极为疼爱他,怎么能允许我和你在一起?”
“我自有办法。”谢盈盈的声音沉稳,令人安心,“顾府现在正自顾不暇,管不了我们。你放心,顾氏再权势滔天,也不能伤害你。”
顾长岁再也忍不住,猛地推开门。
迎着谢盈盈诧异的目光,他几乎要冲上去拽住她的衣领质问。
顾老大人一生兢兢业业,为国尽忠,对谢盈盈这个儿媳也多有提携,谢盈盈怎么能为了和宋清俞在一起做出这种事?!
但顾长岁知道,这些都没有意义。
烂掉的人,是不会回来的。
谢盈盈的眼中染上慌乱,上前两步:“长岁,你刚才听到什么了吗?”
顾长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的。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没有。我刚来。”
谢盈盈松了一口气,冷清的脸庞上泛起温柔的笑意。她拉起顾长岁的手:“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盈盈有孕了!”
宋清俞抢先说了出来,伸手抚摸着谢盈盈的腹部,眼中流动着明亮的光彩。
有......孕?
顾长岁双眼失神,谢盈盈却颇为兴奋,抓着他的手道:“这一定是我们的孩子回来找我们了!兜兜转转,他还是来了谢家!”
不。
不是的。
那孩子分明已经化成一滩血水,永远地留在了冬日。
顾长岁的脸上毫无血色,盯着谢盈盈的眼眸说:“是啊。他以后会做将军府少主,会继承将军府。真是......恭喜将军。”
他的目光漠然而悲哀,让谢盈盈愣了愣。
沉浸于兴奋中的她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
她在向刚失去孩子的夫君,表达对另一个孩子的期待!
“长岁,你在说什么?”她紧紧握住了顾长岁青筋分明的手,“世子自然只会是我们的孩子。”
“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永远都不会变......”
他们之间,不会再有孩子了啊。
顾长岁不能再有子嗣,也不愿再有。
他的目光细细描摹着谢盈盈的眉眼。她的五官仍如年少时一般精细精致,甚至因为岁月的积累多了几分令人心醉的沉稳。
明明还是这样的人......那个爱他的少女,究竟去哪里了呢?
胸口钝痛,大抵是骨血中的蛊毒又蠢蠢欲动了吧。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