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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之偶燕九卫兵前文+后续

积分大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灵辰只是路过梦水,并没有固定的住处,燕九也没有,于是灵辰把她带到镇上最大的客栈,要了两间房。燕九以为是她住一间,灵辰和车夫一起住一间,事实却是,车夫住了一间,灵辰跟着她到了她的房里。燕九和他大眼瞪小眼,问:“你不回去休息么?”灵辰把两条长凳一并,躺在上头:“今晚我就住这儿!”燕九说:“可男人和女人,是不可以住同一间房的!”灵辰道:“既然你知道,为何还要进那男人的房间?”燕九知道他说的是青楼里的事,语塞了:“都说了我要找东西!”灵辰问:“你要找什么?”燕九犹豫了一阵,说:“不告诉你!”灵辰轻“哼”一声,把手臂枕在脑袋下,闭上眼,看样子是真打算这么住。燕九心想,以往在寒鸦山时,山洞比这房还小,那都一起住了,这应该也没什么,再说,房间的钱...

主角:燕九卫兵   更新:2024-12-10 17: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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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燕九卫兵的其他类型小说《无心之偶燕九卫兵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积分大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灵辰只是路过梦水,并没有固定的住处,燕九也没有,于是灵辰把她带到镇上最大的客栈,要了两间房。燕九以为是她住一间,灵辰和车夫一起住一间,事实却是,车夫住了一间,灵辰跟着她到了她的房里。燕九和他大眼瞪小眼,问:“你不回去休息么?”灵辰把两条长凳一并,躺在上头:“今晚我就住这儿!”燕九说:“可男人和女人,是不可以住同一间房的!”灵辰道:“既然你知道,为何还要进那男人的房间?”燕九知道他说的是青楼里的事,语塞了:“都说了我要找东西!”灵辰问:“你要找什么?”燕九犹豫了一阵,说:“不告诉你!”灵辰轻“哼”一声,把手臂枕在脑袋下,闭上眼,看样子是真打算这么住。燕九心想,以往在寒鸦山时,山洞比这房还小,那都一起住了,这应该也没什么,再说,房间的钱...

《无心之偶燕九卫兵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灵辰只是路过梦水,并没有固定的住处,燕九也没有,于是灵辰把她带到镇上最大的客栈,要了两间房。

燕九以为是她住一间,灵辰和车夫一起住一间,事实却是,车夫住了一间,灵辰跟着她到了她的房里。

燕九和他大眼瞪小眼,问:“你不回去休息么?”

灵辰把两条长凳一并,躺在上头:“今晚我就住这儿!”

燕九说:“可男人和女人,是不可以住同一间房的!”

灵辰道:“既然你知道,为何还要进那男人的房间?”

燕九知道他说的是青楼里的事,语塞了:“都说了我要找东西!”

灵辰问:“你要找什么?”

燕九犹豫了一阵,说:“不告诉你!”

灵辰轻“哼”一声,把手臂枕在脑袋下,闭上眼,看样子是真打算这么住。

燕九心想,以往在寒鸦山时,山洞比这房还小,那都一起住了,这应该也没什么,再说,房间的钱还是他出的,他高兴住这儿,就住这儿吧。

于是把灯灭了,脱了鞋,躺到床上。

她把木镜拿出来,上面的绿光仍然在闪,比在青楼时还要亮上几分,这意思是带着玲珑心的人在范围以内,且离她比较近,可具体有多远,在哪个方向,却没有办法判断。

她觉得这真是个辛苦的工作,又想,如若不辛苦,就根本轮不到她。

“燕九!”

屋子里静悄悄的,灵辰忽然又出了声。

“什么?”

燕九把木镜放到枕头下,认真和灵辰说话。

灵辰翻了个身,问:“你是不是特别喜欢不告而别?”

燕九想到之前两次,一次是忽然得了木偶师命令,她不敢再耽搁,一次是灵辰非要送她,她找不到理由拒绝,但不管怎样,她们碰到了两次,两次都是她先离开,第二次她甚至还骗了他,也难怪他会有这样的印象。

“这次你也会不告而别么?”

灵辰又问。

燕九想了想,说:“我不知道!”

灵辰沉默了一会儿,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坐下。

燕九问:“你做什么?”

灵辰摸索着握了握她的手,又放开:“我在这儿看着你!”

燕九:“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会掉下去!”

灵辰顿了一顿,说:“时辰不早了,睡吧!”

灵辰果然不再说话,燕九看到床边竖着个暗色轮廓,月光爬过窗棱洒进来,把这身形映得纤长,却瘦弱。

她猫着身子往里退了一退,拉着他的手说:“你也睡吧!”

床边的暗影微微一晃,灵辰却没有应答,燕九用另一只手拍了拍空着的半张床,说:“在床上就能睡得着了!”

灵辰这次回了:“男人和女人是不可以睡同一张床的!”

燕九说:“可如果是你,我就不介意!”

夜很黑暗,燕九看不到灵辰的表情,就只听到了一个很轻很轻的声音,几乎都要融化进夜色里。

她又拉了拉他的手,他方翻身上床,躺在她身边。

床头有月光,把他的脸照得棱角分明,像是雕刻过的一样。


姑娘们没有骗她,二楼最里的房间里,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确实已经在了,大约是喝多了酒,他上衣解了一半,肚子露在外头,被灯光照得昏黄。

看到她,男人笑得荡漾:“美人儿,你来了!”

燕九过去,男人敞开双臂,说:“来,帮我把衣裳脱了!”

燕九踌躇未动,男人眯着一双眼:“你要把爷哄高兴了,你想要什么,爷都给你!”

燕九眼睛一亮,问:“连心也给么?”

男人朗声大笑:“我让你来,不就是为了把心给你么!”

燕九很高兴,连忙拿出木镜,扒开他前胸的衣服,但遗憾的是,她把木镜贴到他心口后,他的心却没有闪烁红光。

刚才的高兴消失无踪,燕九把木镜收回,很失望:“原来,是我弄错了!”

她转身,打算往外面去。

但男人拉住她,说:“我报酬都给了,你想去哪儿?”

燕九想甩开他,说:“我不要你的心了!”

男人一把把她拉进怀里,禁锢着她让她动弹不得:“我的心,是你说不要,就能不要的么?”

燕九被他抱得难受,挣扎着想要逃离,但男人的力气太大了,她作为一个普通的木偶人,女人,实在是挣不开。

男人的笑声越来越大,她被翻了个方向,压在桌上,手被钳制住。

男人把脸凑过来,燕九慌得大喊:“你放开我!”

但她越喊,男人笑得越欢:“你叫吧,爷就喜欢听你叫!”

燕九觉得,这种感觉很不好。

男人的脸越来越近,她的腰被抵在桌角,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慌乱之中,她想到刚刚遇到的灵辰,嘶声大喊:“灵辰,救我!”

灵辰当然没有出现,男人的嘴已经落到脸上,燕九闭上眼,几乎要哭了:“灵辰——救我!”

“啪”地一声,门被打开,禁锢着她的力量忽然没了,燕九一阵迷茫,过了一会儿,才撑着桌子站起身,男人被打晕在地,灵辰站在她面前,一身天空颜色的衣服格外好看。

他没有说话,伸手替她把松垮的衣服拉上,递过来一件厚实的袍子。

燕九怔怔然不明所以,灵辰道:“穿上!”

燕九已习惯听他的话了,尽管她不冷,仍然把袍子穿上了身。

灵辰转身往外去,燕九就也跟着他往外去,外面仍然笑闹不绝,木柱上飘扬的红帏在笑声里摇曳,一直到离开那栋楼,夜色才终于清冷下来。

灵辰顿住脚步,燕九也顿住脚步。

灵辰转过来看着她,她眨巴眨巴眼,也看向他。

灵辰终于开了口:“好好的姑娘家,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燕九思索一阵,问:“那是什么地方?”

灵辰被噎住:“你不知那是什么地方?”

燕九摇头:“不知!”

灵辰不知哪里来了气性:“你都不知那是什么地方,跑过去做什么?”

燕九有点委屈:“我要找东西!”

灵辰不忍心了:“你知不知道,那可是青楼,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场所,我要再晚去一些,你可就被……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青楼燕九当然知道,但刚才是无意识进去的,以往也只是耳闻,忽然要把它们联系起来,对她来说还有点困难。

此时灵辰告诉她了,她方后知后觉,难怪刚才男人看她的眼神那样放荡,女人们都坦胸露乳笑得暧昧。

“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不早点来救我?”

灵辰一怔。

“我当时很害怕!”

灵辰盯着她看了许久,过来两步,伸手把她揽进怀里,说:“对不起!”

很奇怪,刚才的男人抱她她很难受,但此刻依着灵辰肩膀,她却格外安心。


燕九初到玉浮城时,街市空无一人,两侧门店紧闭,静悄悄的,只路过两只雀儿,才能听到一点声音。

燕九以为这是一座死城,但旁侧高楼上旌旗招招,拐角搭起的矮棚下分明热气腾腾,窄小的巷弄里还挂着些将干未干的衣物,生活气息却是十足。

“莫非……是发生了何异事,才让这城一夕之间空了?”

燕九有些好奇,不过她此时管不了许多,因为她肚子饿了。

从蒙都到这儿,她走了小半个月,干粮却只备了十天,粗粗算来,她已有三日未曾进食。

矮棚下有家包子铺,包子上了笼,老板却不知去了哪儿。

燕九走过去,掀开蒸盖,蒸腾的热气扑了她一脸,等热气散去,方见十多个模样精巧的包子躺在上头。

“既然老板不在,我拿几个,不算偷吧?”

燕九如是想。

但她没能把包子送到嘴边,因为她刚伸出手,就不知从哪儿冒出数个穿着军衣,手执长枪的卫兵。

他们把她围在中间,用锋利的枪头对准她,说:“大胆狂徒,青天白日,竟敢行此偷盗之事!”

燕九手一颤,热腾腾的包子掉到地上:“各位老爷,这可是天大的误会!”

一个卫兵把地上的包子捡起来,拿到她面前:“人赃俱获,跟我们走一趟吧!”

另几个卫兵闻言,齐齐将长枪抵在她喉咙口。

枪头寒光凛凛,饶是盛夏日暖,亦让她胆边生寒。

卫兵们押她去的,是城中一个巨大的圆形广场,到此处,燕九才知为何城中空空无人:只见广场边缘密密麻麻围了一圈,上至八十老妪,下至未谙事的孩童,粗粗看来,万人不止。

“报——”押她的卫兵在人群外围喊。

人群应声而动,接着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进来——”卫兵押着她往前,人们自发退向两边,分裂出一条狭长的小道,表情十分漠然,只一个孩童微微皱了皱眉,然后低下头去在一妇人怀中玩他的小球。

广场中央,是一巨型圆台,高三尺,长百丈,齐齐整整跪了好些人,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个抱刀的刽子手。

燕九被押到他们中间,跪下去。

“犯了何事?”

那个慵懒的声音问。

先前那个卫兵把捡到的包子呈上,说:“回禀城主,此人偷了城东孙老头家的包子!”

慵懒的声音顿了一会儿,说:“既然罪证确凿,就按律行事吧!”

卫兵悉数退下,很快,燕九身边也多了个抱着大刀的刽子手。

燕九心一紧,顾不得许多,仰头大喊:“拿个包子就要赔命,你这是按的哪国律法?”

头一仰,就看清了眼前情形,慵懒声音的主人坐在石筑的案台后,着一身靛蓝锦衣,旁边站了许多人,或拿文书,或执墨笔,隔得远,都看不清模样。

燕九好生奇怪,在她的记忆里,也曾有一个喜着蓝衣的男子,身形与这人有几分相似,但终归,他是死在她的怀里。

男子开口了:“我按的,自是我玉浮城的律法!”

燕九试图争辩,男子忽然又道:“我认得你——”顿了一顿,“我把心给你了!”

燕九木在原地,如遭雷击。


灵辰醒了,生存的事由他负责,但他同时又带着伤,不适合劳碌,最终还是由燕九承担起了觅食和采药两项重任,当然,指示还是由灵辰给。

即便如此,灵辰依然对这雪山熟稔于心,燕九不过与他说了山洞周围的情况,他沉思了一会儿,告诉她可以去东北面百步远的枯树旁找药草。

燕九找到他说的那棵树,看到它在风中摇曳不止,不相信它周围能有活物。

但等她拨开雪层,却真看到一株小苗贴着树根倔强生长,它只长了三片叶子,细长羸弱,但那样的绿色在一望无际的银白里尤其扎眼。

燕九把它拔起来,拿回去给灵辰。

灵辰又告诉她,他刚听到了动物的嘶鸣,方圆半里,定有野兽出没。

这次燕九不怀疑了,她拿起灵辰身边的长剑,循着他说的方向去。

果然,刚走出不远,就看到了一只受伤的雪豹,它蜷缩在雪地里,用舌头一点点舔舐着自己的伤口,血水已经染红了一片雪地。

看到燕九靠近,它怯怯后退了一退,虚弱的鸣叫像极了呜咽。

燕九走过去,用长剑刺穿它身体,雪豹的声音弱去,一双发亮的眼睛到死都还看着她。

燕九把它拖回洞里,灵辰看着一地流淌的红色,问:“你见着这样的场景,不怕么?”

燕九十分冷然:“怕什么?”

灵辰原本还担心她下不去杀手,此时也释然了:“是没有什么好怕的!”

燕九把雪豹扔到地上,听灵辰指挥将它抽筋扒皮,架上烤架。

一头雪豹可以吃好长时间,但药草不行,燕九仍然需要四处寻找。

但她终究分不清猛兽和野畜间的差别,某日出外寻药时,碰到一头尖齿外露的饿熊。

燕九随身带着灵辰的长剑,打算像上次杀雪豹一样把它杀了,但她没来得及下手,身旁已旋过一阵狂风,接着她就不听使唤地往旁边飘了好远。

等她再次站稳,才发现,身旁站的是灵辰。

“你伤还没好,出来做什么?”

灵辰夺过她剑,用身体挡在她前方:“我听到这熊的叫声,便出来看看!”

那熊离他们有些距离,但仍然两眼冒光地看着这方,已然摩拳擦掌。

“没什么好看的,等我把它杀了,拖回去给你吃!”

“……”燕九看到灵辰的嘴动了一动,但她没听到他说了什么,因为接下来就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吼叫,熊在雪地上刨出数条尖利爪印,以极凶猛的姿态朝他们冲来,灵辰的话被冷风吹灭,他自己也执着长剑迎向那头熊。

燕九这时忽然明白了,她根本就杀不了这只熊。

最终,灵辰和熊两败俱伤,熊眼看着打不过,嚎叫一声后带着累累伤痕跑了,灵辰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染红他的衣襟,将他一身蓝衣染得分外肮脏。

燕九架着他要回洞里,灵辰摇头:“这洞是回不去了,再寻其他地方吧!”

燕九此时已极度相信他的话,就回了一个字:“好!”


把心给燕九的,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

他叫灵辰,燕九第一次遇见他,是在疆国的寒鸦山脚。

因为玲珑阁寒冰用尽,数具身体濒临腐烂,木偶师便让她去寒鸦山上取极寒之冰。

寒鸦山是闻名遐迩的天堑,高万丈,终年积雪,这世上再没有一处,能比它更险,更冷。

所以山脚百里,杳无一人。

燕九是木偶人,不畏寒。

但灵辰畏。

燕九直到现在都不明白,做为一个人,灵辰如何会出现在那里,但当时的情况就是,灵辰晕厥在白雪皑皑的寒鸦山脚,身上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雪,像盖着一层雪白的被。

燕九没有注意,不小心踢到他身上,差点摔到旁边的阴沟里。

爬起来,才看到他。

他还没有死,还有微弱的鼻息,燕九想着人命关天,于是把他扛到一个避风的山洞里,生了火,将他身上的寒气驱尽。

但燕九不敢离火太近,她是个木偶人,被火烧了,她就完了。

所以灵辰醒来时,看到的是她抱着一捧柴火,瑟缩着不敢走近。

灵辰看看她,又看看火,问:“是姑娘救了我?”

“嗯!”

燕九过来把柴放下,旋身往角落去。

灵辰拉住她手腕:“天冷,姑娘可离火近些!”

他身上有伤,燕九替他粗粗包扎过,但因为手法不到位,又没有合适的药草,只大约止住血。

这一动一扯,让他不自觉皱了眉头。

燕九扶他坐下,仍然偏离火堆:“我不冷!”

灵辰目光落在她手上:“若不冷,手怎会这样凉?”

燕九匆忙把手收回,木偶人用的都是人的身体,大多是在人死之后,久逝的人体,当然没有温度。

“我天生体寒,不打紧!”

燕九依然想要回到角落里去。

但灵辰误解了她,以为她是不愿离他太近,怕失了清誉。

“姑娘,我已无大碍了,这火、你用吧!”

灵辰起身,拖着虚弱的身子往外去。

这洞实在太小了,能够容下两个人,一抔火,却再容不下刻意拉开的距离。

灵辰走了两步,就到了洞口,尽管已是背风的山洞,但风雪太大,寒风卷着雪子涌入,像刀子一样。

灵辰咬牙忍着,把嘴唇咬得发黑,脸色忍得铁青,原本受伤的右肩再次渗出猩红的血。

燕九觉得,再这样下去,他怕是活不了了,于是走过去,劝:“你伤得重,需要火!”

灵辰固执摇头,连声音都变得无力:“姑娘比我畏寒,更需要火!”

燕九想了个折中的法子:“既然我们都需要火,不如我们一并坐在火边?”

灵辰却又分外迂腐:“孤男寡女,走得太近,恐玷污姑娘清名!”

燕九知道世俗人多讲究,尤以女子最甚,但她不是人类,不必遵这些世俗礼法,干脆靠近他一些,与他一并站在风口:“可你说的这些,我并不在意!”

灵辰后退两步,被风吹得摇摇欲坠。

燕九索性抱住他胳膊:“若以那些俗礼来看,你我这样,可算是有了肌肤之亲?”

灵辰目光落在她脸上,逡巡了一阵,终究妥协了。

他随燕九一同回到火边,燕九仍然想要离远一些,但他反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回去:“姑娘可知,有了肌肤之亲的男女,是要互许终身的?”

火舌在两人眼前跳动,把脸色和眼光,都照得炽热,且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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