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余南凌秀的其他类型小说《绿茶陷阱陈余南凌秀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岁安_1525720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照片里的陈余南正拽着崔景旭的衣领,衬衫在他手中变形、崩线。他眼神冰冷,面无表情,却像野兽般愤怒地抡起拳头。“因为看到了你,所以我来了。”梁渡的声音低沉而又认真:“陈余南,能再见你一面,我真的觉得……”“很幸运。”他说话的时候,陈余南有足足五秒钟的时间在想,如果自己是个女生,说不定……不,肯定就动心了,哪怕两人才第二次见面。然而,不是。陈余南很快调整表情,想要说什么,梁渡却突然靠近他,陈余南下意识后退,头抬了一下与梁渡对视。梁渡冲他灿然一笑:“陈余南,我可以追你吗?”陈余南面不改色,立刻转身却险些绊脚,梁渡从身后扶了他一把,又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声顺着脊背爬上耳畔,令陈余南浑身一颤。梁渡喃喃:“好像有点不像话。”何止不像话!!“姓梁的,...
《绿茶陷阱陈余南凌秀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照片里的陈余南正拽着崔景旭的衣领,衬衫在他手中变形、崩线。
他眼神冰冷,面无表情,却像野兽般愤怒地抡起拳头。
“因为看到了你,所以我来了。”
梁渡的声音低沉而又认真:“陈余南,能再见你一面,我真的觉得……”
“很幸运。”
他说话的时候,陈余南有足足五秒钟的时间在想,如果自己是个女生,说不定……不,肯定就动心了,哪怕两人才第二次见面。
然而,不是。
陈余南很快调整表情,想要说什么,梁渡却突然靠近他,陈余南下意识后退,头抬了一下与梁渡对视。
梁渡冲他灿然一笑:
“陈余南,我可以追你吗?”
陈余南面不改色,立刻转身却险些绊脚,梁渡从身后扶了他一把,又低低地笑了一声。
笑声顺着脊背爬上耳畔,令陈余南浑身一颤。
梁渡喃喃:“好像有点不像话。”
何止不像话!!
“姓梁的,你有病吧?”陈余南眉头都要打结了,“我们才见两次。”
梁渡眨了眨眼:“我还以为你会说你有女朋友了。”
“你还知道啊?!”陈余南瞪他,“老子不是gay!”
“是吗?”梁渡真诚地说,“不过,就算你有女朋友,我也想追你,而且我觉得你们迟早会……”
“草,”陈余南终于忍不住骂道,“你找打吧,这花老子不送了!”
梁渡轻巧地躲过他的抓击,把花放在身后,陈余南脸上的表情很不好看,似乎真的要打人了。
他无奈地说:“不行,它现在已经是我的了。”
“离我远点,如果你不想像崔景旭一样的话。”陈余南捏拳,最后警告道。
梁渡并不执着于此刻,只是略有遗憾地说:“那我走了,下次……”
“没有下次!!”陈余南吼。
梁渡不置可否,转身走上街道。
陈余南看见他弯腰进了一辆黑色车子里,随后从副驾驶上探出脑袋,冲他招了招手。
看个屁。
陈余南视而不见,闭着眼在墙壁上靠了一会儿。
晚上十点,陈余南回了小区。
严格来说那里也不算小区,没有门卫,也没有大门。
他一个月前搬进了里面一间合租屋里,因为便宜而且离大学近。
室友也是江大的准大一,与陈余南每天到处跑兼职不同,他一天几乎24个小时都要待在房间里。
他不是宅男,是一个自称有4万粉丝的游戏主播——不到一个月。
陈余南进屋的时候,陆子彬房间的门照常开着,据说打开门是5G,关上门是2G。
他似乎刚打完一局比赛没多久,正和直播间的水友聊天。
“对面打野是个女生,我怎么不让让让她……要是把性别改一改,我或许会考虑。”
“…………”
“什么意思?字面意思。”
“…………”
“不谈恋爱。”
“…………”
“没吃饭。”
“…………”
“怎么不做饭?哈,当然是懒。”
“…………”
“想给我做饭,行啊,我什么都吃就是不喜欢葱和大蒜,豆腐不能带皮,鸡蛋不吃太大的也不吃太小的,肉倒是随便,只要不是鸡鸭狗肉,蔬菜不是绿色的下不了筷……”
“…………”
“骗你们的,要这样早饿死了。”
“…………”
陆子彬把自己说饿了,从旁边开了瓶矿泉水,灌了两口,这才瞥见了靠在门边的陈余南。
陈余南举了举手中的盒饭。
他发现陆子彬这人打游戏特灵活,但对其他的事情就像是五感缺失一般。
陆子彬张了张嘴,“你晚上不是不回来了吗?”和“脸上是怎么了?”两句话同时在心里一滚。
说出来的却是:“多少钱?”
“忘了。”陈余南无奈地说,把盒饭放在陆子彬的桌前,“早点睡觉。”
陈余南缓缓打了个哈欠,一副酒精上头的麻木模样。
这一路,梁渡走的很稳,几乎没跟陈余南碰到过肩膀。
伞停在了某个路口。
陈余南盯着红灯半晌,状似无意地问:“你那衣服穿多久了?是不是短了点?”
“可能吧。”
闻言,梁渡转过来。
雨水滂沱,映衬着他脸颊的轮廓有几分模糊的清冷美感。
他轻蹙眉:“你过来点。”
与此同时,一阵大风刮进来,连着一片湿冷的雨线。
陈余南下意识想要往外靠。
梁渡只好又拽了他一把,手心依然很冰,揽上陈余南的肩,意外觉得这人的身体还算热乎。
“伞不大,忍一忍。”
“就快到了。”
绿灯亮了,梁渡正要走,陈余南忽然挡在了他面前。
两人一下子挨的很近。
梁渡脚步一顿。
“你……”
“刚才在酒吧,我揍了个人。”
陈余南打断他的话,歪着头问:“你猜猜为什么?”
“为什么?”
梁渡显然有些心不在焉。
“那人喝的很醉,从后面忽然搂过来,叫了一声亲爱的。”
陈余南若有若无地瞥了一眼方才梁渡搂过他的手,缓缓道:
“可那是个男人。”
“我觉得恶心,就揍了他一顿。”
“所以呢?”
“梁渡,”陈余南一字一句道,“有人跟我说,你是同性恋,是吗?”
一片死寂。
一下子仿佛连车辆驶过的声音都消失了。
半晌。
“不知道。”
梁渡余光落在远处再次出现的红灯,然后冷淡地看向陈余南,说:
“我没有喜欢过谁。”
雨还是在下,风变得更加湿冷。
“你不知道?”
陈余南喃喃地重复,然后倏地笑了一下:“你竟然说不知道。”
那笑容浅浅的,但夹带的恶意却很浓重,像是想到了什么创意极佳的恶作剧。
陈余南抓住梁渡的领口,一点一点往下,他此刻酒气熏天,眼尾上挑,目光里带着几分晦涩的审视。
“那我今天就帮你试试。”
伞面晃了晃,雨水肆意滚落。
鬼使神差的,梁渡没有推开他,喉结一滚:“你喝醉了,陈余……”
陈余南前倾,唇就贴了上来。
“南”这个字在彼此唇齿间偃息,和呼吸一起消失在狭小的空间里。
应该要生气才是。
应该要赶紧推开他才是。
他为什么要为了一个莫须有的谣言证明自己?
陈余南想要什么样的反应?
厌恶的?反感的?
能让他发笑的可怜表情?
这一切都无从得知。
可梁渡竟然没有很生气。
他垂在一边的手抬起,不受控制地搂住陈余南,嘴唇动了动,甚至想要深入这个吻。
但陈余南赫然推开他。
因为太过用力,伞面倾斜而下,冰凉雨水瞬间将两人兜头淋湿。
真冷。
梁渡一下子清醒了。
他将伞扶正,想要继续给陈余南撑着,再一次被狠劲推开。
那人搡开他还不够,还要用手背反复擦拭着嘴唇,仿佛碰了脏东西。
“你刚才想干什么?”陈余南阴冷地说,“不会真的有感觉了吧?”
“我……”
梁渡有那么一瞬间想要解释,但开口后又很快放弃了。
没什么好解释的。
他只是想让我难堪罢了。
“随你怎么想。”
梁渡把伞递过去,表情冷淡:“过几天运动会,你要上场,感冒了会很麻烦。”
“你就想说这个?”
“嗯。”
“为什么逃避我的问题?”
“我已经回答了。”
“你他妈——”
“如果我说是呢?”
梁渡叹息一声,终于有些疲乏了:“如果我是同性恋,那你要怎么办,陈余南?”
“你讨厌我也不差这一个理由。要是你担心我对你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我可以发誓……”
“如果我不说,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我就是喜欢你。”
“………”
那天,崔景旭把陈余南曾经写给别人的情书念了一遍。
他像个变态一样,以为这样就能折磨陈余南,然后从那张脸上,汲取羞恼、屈辱的神情。
可是陈余南没有。
他对自己过去写过的东西没有任何的记忆,也没有任何的感情。
甚至会麻木地想,这是假的吧。
如果不是真心话大冒险留下的黑历史,就是崔景旭编造出来恶心他的。
直到后面,崔景旭念道:
“如果你没办法喜欢我,”
“我就诅咒你尽快一无所有,只能孤零零地来投奔我,到那时——”
“我会养你的。”
“反正,只有这样,”
“我们才能互相伤害。”
“………”
这一刻,陈余南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心脏传来一丝钝痛。
他很快意识到了,自己曾经真的写过一封情书。
也是真的喜欢过一个人。
而这个人,就是施雨……
陈余南不知何时从地上爬起,如狼一般凶狠地扑过去,将崔景旭摁在地上,一边揍他一边冷冷地说:
“你还真是个神经病。”
尽管情书在打架中被撕碎了。
但是从那天起,陈余南想要找回记忆的想法第一次变得强烈起来。
原来那段记忆,不只有父母的离婚,还有自己年少时的动情。
于是他主动联系了施雨,希望施雨能帮助自己回想起过去。
俩人也渐渐熟络起来。
“你脾气比以前真的好了很多。”
“我以前是怎么样的?”
“………”
“算了,不用你说我也知道。”陈余南无所谓道,“应该就是自大又自恋,天天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施雨笑了:“倒也不是,你只是很容易生气,总是跟别人打架,大家都很怕你。”
“是么?”
那也肯定是有人做了该打的事。
只不过陈余南懒得为自己辩解,只是问:“那我对你怎么样?”
“……你对我很好。”
施雨低着头说:“就是忽冷忽热的,我有时候很怕你。”
“是不是因为我比你大一个年级的缘故?低年级的怕高年级的很正常。”
施雨摇了摇头:“不是。”
“而且你要休学养病一年,等你下次上学,我们就是一个年级的了。”
“还真是。”
陈余南只好哑然。
再后来。
陈余南还是只能零星记起一些碎片,而且随着时间流逝,他对过去的执念又一点点淡化。
他干脆直接问施雨:“你第一次来医院说要问我一件事,是什么?”
施雨轻声告诉他:“你曾经追过我一段时间,但是还从来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说法,所以我想知道——”
“陈余南,你还喜欢我吗?”
那时,陈余南愣了一下,他回想着那封情书,点了点头:“喜欢。”
应该是喜欢的。
施雨说:“那我们在一起吧。”
陈余南答应了。
反正是以前那么喜欢的人。
再重新来一次,也能很快喜欢上的吧。
陈余南走得有些狼狈。
他穿的是梁渡的T恤和长裤,兜里揣着的手机是梁渡的。
就连出门前,为了给他遮伤口而戴的那顶帽子,也是梁渡的。
陈余南一边骂自己好像个入室抢劫犯,一边腹诽梁渡的心也太大:
“是真不怕我跑路了啊。”
虽然陈余南心里总觉得有点儿丢面,但这身干净的行头找起工作来却很顺利。
他一连去了三个地方,三个地方都面试成功了,甚至有一家生意火爆的奶茶店让他直接开始上班。
“呃,我以前没做过奶茶,直接上手不太好吧?”
——
与此同时。
“陈哥,快到了。”
出租车内,坐在副驾驶的男生从后视镜里看了陈余南一眼。
“嗯。”
把盯了一路的手机摁熄扔进兜里,陈余南的语气还夹杂着几分打字时的咬牙切齿。
“怎么了,陈哥?”
和陆子彬对视一眼,陈余南回神一般,眼里浮现几分懊恼:“没事。”
他有意转开话题:“对了,你昨天是不是也来找过我?”
陆子彬点点头。
他套着一身灰色运动服,款式简单到像是睡衣,齐刘海下面一点,黑框眼镜板正地架在小巧鼻梁上,隔一会儿就要伸手去扶一下。
这副呆愣形象,和他直播时又冷又酷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作为人气主播,陆子彬还是有比较强的出门伪装意识的。
“下次找我直接打电话就行。”
陆子彬点点头,又扶了一下下滑的眼镜,说:“好。”
再过两天租房合同就到期了,陆子彬打算今天搬去新校区,喊了陈余南来帮忙。
出租屋里的东西不多,除去一个小行李箱,就是些直播比较常用的电子物品,需要小心着搬下楼。
“这是什么?”陈余南拿起一个黑色的装有话筒的小物件问。
“哪个?”
陆子彬正在窗台那里捣鼓什么,闻言扭过头来看了一眼:“这个啊——变声器。”
陈余南挑眉:“你还用变声器?”
“唔。”
陆子彬用短暂的两秒思考了一下自己有没有把喜欢男生的秘密告诉过陈余南。
答案是还没有。
他只好说了个其他理由:“练新游戏的时候,用女号容易找到人带。”
“哦。”
陈余南不太懂游戏那一套,没怎么在意,往陆子彬那里看了两眼:“是在找什么吗……”
目光很容易就落在了陆子彬从窗台抱出来的东西上。
他明显地愣了一下。
“这个……你还没扔?”
只见陆子彬捧了一束已然枯萎的蓝玫瑰出来,“啊”了一声:“不是陈哥你让我收好的吗?”
“可惜都焉了。”
陈余南沉默着,有些出神地盯着那束灰蓝玫瑰。
曾经好看的花瓣只剩下一层浅薄、枯败的脉络……原来包装的再精致的东西,时间久了也会一碰就碎。
在将近一分钟的停顿里,陈余南逐渐缓慢地回想起那天早上。
他想起了自己是怎么一枝一枝地,从地上把它们捡起来,装好。
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没有当场丢掉,而是鬼使神差让陆子彬替自己保管。
他还以为,只要不扔掉就没事,搁置一边后,只需要等待就可以。
好像不扔,他就没有践踏过谁的心意,好像等待,就有人回心转意。
但他没有等到。
或许是时间还不够久,又或许是自己给的暗示——
不管是迟迟没有归还的手机,还是昨晚知道梁渡在场后便赶去教室。
——都太过于微不足道。
就算这样,也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梁渡本来也不会注意到这些事。
一边等待一边自作多情的结果就会像手机的原主人一样,隐而不发。
然后就被埋葬了。
甚至除了自己这个陌生人以外,谁都不知道你喜欢他。
“给我。”
陈余南长长地舒了口气,从陆子彬手里把花接过来说:“我一会拿去扔了。”
“为什么?”
“因为,”
“我不想等了。”
——
两天后。
百团大战现场。
顾名思义,百团大战就是社团招新大型新人争夺战。
程序合规的社团可以在今天进行招新路演,最大限度地宣传自己。
九点多的时候,田径场附近已经到处是各大社团的易拉宝、横幅。不远处运动员晨练的跑步声,淹没于来来往往的鼎沸人声中。
“我会小声点的。”陆子彬说。
陆子彬几乎比陈余南小两岁,有时候对一些事情的把控与心思却比陈余南还要敏感细腻。
哇啊啊,室友哥哥回来了!
哥哥又给冷妹送夜宵了嘛?
呜呜,哥哥手好好看……
…………
陆子彬当做没看见,一边打开盒饭一边说:“今天提前下播,最后打两局,打完睡觉。”
陈余南躺在床上,有些疲倦。
过两天开学,咖啡厅的工作时间有冲突,本来就是要辞掉的。
他一下午都在找晚上做的兼职,还得避开一些要面试的,毕竟脸上有伤,给人的第一印象不好。
对了……
“这经理怎么没找我要钱?”
总不能是忘了吧?
虽然说要是数额太大,自己一时半会可能也拿不出,但也不能装作没这回事。
陈余南有些头疼地发了条消息。
陈:经理,我要赔多少钱?
经理回的相当快。
经理:害,是小陈啊,你不说,我差点都给忘了。
这能忘?
经理:你不用给了。
卧槽。
陈余南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这条消息。
与喜悦相反的,他心里涌起浓浓的不安。
他不会报警让我坐牢吧?
又或者,员工室有摄像头,他要卖我裸照???
不是,我裸照就值就这么点吗!
经理:有人帮你给了。
陈:…………
陈:谁?
经理:187××××××××
经理:你自己问。
陈余南:“…………”
怎么感觉,那么不对劲呢?
就算给了钱,经理对自己的语气也不可能这么平淡,他没骂自己已经算的上是亲切了。
除非——
那人给的太多了。
陈:多少钱?
经理:都说了你自己问。
陈:你信不信我明天还来一次,不给钱的那种?
经理:我真是服了你了,截图给你看,是他自己要给我的。
陈余南深吸了一口气,先默默点开了自己的银行卡。
账户余额:2098.53元。
最多……最多给一千吧?
本来也没几个客人,崔景旭那小子肯定也不屑要精神损失费。
来吧。
陈余南心里有了底,干脆利落地点开截图——
对方转账:100000。
多、多少个零??
十万??
陈余南两眼一黑,差点没命。
屈起两根拇指,陈余南紧咬后槽牙,一脸凶悍,打字如飞。
陈:他妈的十万,你怎么不去抢啊,有病吧?!
陈:你这就是敲诈,敲诈懂么?
陈:草,你要还有点羞耻心,就把钱退回去!老子最多给你转两千!
陈:零九十八块五!!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陈余南:“…………”
要不是没钱买新的,他真恨不得把手机砸了。
狭小的出租屋里,可怜的木板床咯吱咯吱地响,承受着主人的恼火。
这个187脑子抽了吧?
陈余南起先还猜测也许是施雨替他给的,现在可以否定了。
毕竟数额太大。
那能是谁?崔景旭?
想拿钱羞辱他呢?呵,要真是他老子直接不还,省钱省事。
…………
陈余南懒得猜了,这事不问清楚,吃了安眠药他也不能安心躺下。
一个电话打过去。
“喂?”是一个低沉的男声。
“……”
“请问哪位?”
“……”
“梁渡?”陈余南震惊自己竟然在他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就听出来了。
“是你啊,陈余南。”梁渡也认出了他,声音带了点笑意。
他似乎是在一个空旷的地方,不知怎么了,说话的时候还微微喘气。
骤然被人喘着叫名字,陈余南暗骂一声,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你在干什么?”
梁渡:“跑步。”
陈余南:“有病?大晚上跑步?”
“因为睡不着。”
梁渡坐在夜晚的长椅上,路灯映着他温润的面颊:“一直在想,陈余南什么时候才会给我打电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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