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为首的人一挥手,解决了神秘杀手的两人回到他的身后。
“总算是找到了,我们对你并没有恶意。”
为首的男子像是松了一口气,摊开双手走到金昊身前,“我们对你并没有恶意,相反,我们家族一直在寻找你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
金昊犹豫片刻还是选择了相信这群人,毕竟刚才那种情况这几人就算是想对他下手也不会有人发现。
再说他身上确实是有不少好东西,可这些东西金昊不愿意说出来可是任何人都不得而知五行六甲的掌决和四柱推命术。
金昊跟随他们回到一处住宅,从大门进去里面还有几道门,看样子是个大家族在此。
刚一进去,众人对着为首的男子喊着族长行礼。
男子向金昊坦白身份,原来他是七星族的族长。
七星族的人找上金昊,就是为了寻求他帮忙解开诅咒。
七星族族长刘盟领着金昊走进书房,让众人退下后叹了一口气说,“这件事,事关我们家族机密,不得已用这样的方式把你带了过来。”
金昊摇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在意,“别这么说,我还得多谢族长的救命之恩。”
刘盟说,“我们家族的人几乎没有人能逃脱这个诅咒,无一人能活到五十岁,本来修行术力的人体质修炼的自然都比普通人好,可我们家族的人却反其道而行之,天赋越高死的越早,就算是不修行术力也走不过五十这道门槛。”
金昊听完皱了皱眉,“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诅咒,能诅咒一个家族这么多年,再加上族长你们应该找过很多办法吧,都没用?”
“要是有用的话我们家族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自从发现这诅咒以后,我们家族就避世修行,生怕沾染什么争斗中,被人发现趁机用来打击我们家族。”刘盟的模样看起来四十有余,如果按他所说,没多久他的大限将至。
可金昊还是不明白,七星族的人为什么会找上他?难道说这个诅咒跟他有什么关系?
“族长不是我不帮你们,可这诅咒怎么破解我也不清楚。”金昊思索片刻,打算拒绝。
“不,我知道你的身份。”
金昊心里一紧,眸光闪烁,警惕的看着他。
刘盟解释道,“我们家族祖训,千年之后将有一位命主应千年奇局而生,我们的任务就是守住金家的人,尤其是这位命主。”
金昊明白过来,这人也和之前的金铜一样是守卫金家的人,可毕竟金铜背叛的例子摆在前面,金昊自然不可能一听他这句话就傻乎乎的暴露自己的身份。
更何况既然他们是守卫金族的为何他们迟迟不出现,金家的人都不知道还有这个家族的存在。
“而你前不久从金家村出来,之后金家村周围的诅咒都破解了,现在又在风水界崭露头角,我们觉得你有这个实力能帮助我们。”刘盟看他不说话,心里紧张起来。
金昊没想到自己的身份没有被认出,这样也好,省得有背叛了金家的人前来追杀。
不过七星族这件事……金昊实在是没把握,毕竟之前金家村附近的诅咒怎么解决的金昊都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带领众人逃进金家家族坟地当晚子时水风杀局将全部人杀了。
以后诅咒就解除了?这金昊倒是不知道,为了缓解心中的内疚他来到县城就没打听过金家村的事。
“金家村的事也是误打误撞,我对诅咒真的是一窍不通,帮不上族长的忙。”
金昊说完,看着刘盟期盼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下来。
“还是请你试试吧,倘若不成功,我们七星族任然欠你一个人情。”
金昊闻言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本来自己是被救命的那一方,这救命之恩都报不了还要让他们欠自己一个人情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我报答救命之恩还来不及,说什么人情不人情的,族长你先说说看,我尽力而为。”金昊答应下来,心想着去找能多识广的老者问问,毕竟他可是鬼谷子的传人。
“关于我们家族这个诅咒的由来说来话长。”
刘盟他们家族是在四百年前开始出现这种征兆。
一开始的时候家族内并没有放在心上,还以为是偶然。
可越来越多的案例摆在眼前,七星族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
七星族内自顾不暇,自然没有时间去找金家的人。
七星族尝试过各种办法,寻找过许多能人异士,
为了家族的延续,这么多年来一直对诅咒有所研究,可惜成果却没有,族内的人甚至不敢修行。
天色已晚,金昊心里对这个从未听过的家族还有许多疑问,既然答应帮忙解开这个诅咒,那么时间还多,不急在这一时。
金昊准备回去,被七星族的人邀请留在这住宿。
已经折腾了大晚上,眼看天都快亮了,金昊只好拜托七星族的人前去转告姜明溪一声,自己则在这边休息。
金昊仔细想过,今晚那个神秘杀手的来头还没搞清楚,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杀手前来,还是在这安安心心睡一觉。
在这种家族内,戒备森严,就算是有杀手也不会像他之前在旅馆那么容易被杀手找上门来。
结果一觉醒来,房间里多了一道身影。
“你醒了?”
金昊脸上带着惊讶看着姜明溪,似乎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
姜明溪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娇嗔的说:“你出来怎么不跟我说,我大清早就看到他们来通知我你在这边休息,害得我不放心以为出什么事了又跟着来。”
金昊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说,“没什么事,一会我们一起回去。”
姜明溪眼神一闪,拉起他的手一看,“还说没事,这手上怎么会有伤口?”
金昊眼见着瞒不过去,无奈之下只得坦白从宽。
他昨晚上要不是心中一直有种预感,说不定就出事了,说到底还是安逸的生活过久了,从未经历过这种被刺杀的事情。
所以在发生这种事的时候才显得如此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