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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长路通向远方无无全文

鱼乐嗨世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曼谷的羁旅没想到,我真的成了别人生活边上的看客。我多次经历过逃离一种角色的快乐,现在我则是体会到了不能投入于自己的角色的痛苦。在人家的这个年,别人感受的是快乐的水花,而我蒙受的是浑身精湿的沮丧。耀华力路上水泄不通,这是曼谷唐人街,今天是春节。满街都是穿了红色衣服的人在忙着高兴,这样热闹的景象使得松松垮垮一脸超然和无聊地站在街口东张西望的几个穿黑色紧身制服,黑色高筒皮鞋,戴黑色头盔,挂黑色长手枪的警察看起来真的有几分像狗。这里的年比现在北京或者任何一个中国城市的年更像中国的年。北京穿红衣服的人没有这么多,记得北京街头点缀的几点红中,还包括穿唐装的外国人。舞龙的,卖东西的,吃东西的,都很投入,脚下是一层以撕下的食品包装为主的垃圾。我犹...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2-09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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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回家的长路通向远方无无全文》,由网络作家“鱼乐嗨世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曼谷的羁旅没想到,我真的成了别人生活边上的看客。我多次经历过逃离一种角色的快乐,现在我则是体会到了不能投入于自己的角色的痛苦。在人家的这个年,别人感受的是快乐的水花,而我蒙受的是浑身精湿的沮丧。耀华力路上水泄不通,这是曼谷唐人街,今天是春节。满街都是穿了红色衣服的人在忙着高兴,这样热闹的景象使得松松垮垮一脸超然和无聊地站在街口东张西望的几个穿黑色紧身制服,黑色高筒皮鞋,戴黑色头盔,挂黑色长手枪的警察看起来真的有几分像狗。这里的年比现在北京或者任何一个中国城市的年更像中国的年。北京穿红衣服的人没有这么多,记得北京街头点缀的几点红中,还包括穿唐装的外国人。舞龙的,卖东西的,吃东西的,都很投入,脚下是一层以撕下的食品包装为主的垃圾。我犹...

《回家的长路通向远方无无全文》精彩片段


□曼谷的羁旅

没想到,我真的成了别人生活边上的看客。我多次经历过逃离一种角色的快乐,现在我则是体会到了不能投入于自己的角色的痛苦。在人家的这个年,别人感受的是快乐的水花,而我蒙受的是浑身精湿的沮丧。

耀华力路上水泄不通, 这是曼谷唐人街,今天是春节。满街都是穿了红色衣服的人在忙着高兴,这样热闹的景象使得松松垮垮一脸超然和无聊地站在街口东张西望的几个穿黑色紧身制服,黑色高筒皮鞋,戴黑色头盔,挂黑色长手枪的警察看起来真的有几分像狗。

这里的年比现在北京或者任何一个中国城市的年更像中国的年。北京穿红衣服的人没有这么多,记得北京街头点缀的几点红中,还包括穿唐装的外国人。

舞龙的,卖东西的,吃东西的,都很投入,脚下是一层以撕下的食品包装为主的垃圾。我犹豫着走进街口,犹豫着走了一段,然后就不犹豫地退了出来。

我来这里的初衷是找一种似乎久违了的、那种全心全意投入的心情,但很快发现我是局外人,就象那几个瘦警察。

就象离开了家后,家才更被觉得是家,离开了情侣后,感情才更被珍惜一样,离开了故乡,故乡才更是故乡。

我想念以前的生活。但我不能确切地说清楚是想我奋斗过的北京,还是想我蹉跎过的那个小城,抑或是想我和我的母亲兄姊共同拥有过的那个在父亲的雷霆风暴和母亲的哀哭悲愤中总是风雨飘摇的家。就象皮在圣诞节也会想起他以前的生活,但不能确切地说出是想念令他自豪的美国,还是想他在那儿爱过的加利福尼亚,或者是他的童年小城奥克兰一样。我在我的那些地方的日子过得并不快乐,皮说他在他的那些地方的日子也不快乐。

皮是我的邻居,我们选择了湄南河边的一幢公寓后,就成为了邻居。异国他乡,孤男寡女,但我们没有过亲密接触。我这样急于表白是因为:如果我不表白,别人就会和公寓的那几个泰国妹子一样以为我和皮到了那种程度。亲密是一件何乐而不为的好事,但问题在于它不是事实——那件事只差一点就做成。

在一个水到渠成的晚上,皮在用眼睛和语言欣赏我的时候告诉我,皮肤黝黑的女孩最漂亮,告诉我他与楼下的女佣做爱感觉如何之好等等。一种失望和近乎受辱的感觉顷刻间彻底地降了我的温。我自以为外型、品位、知识与智力均属上乘,却差点被这个满身狐臭的人将我和那些五个脚趾各奔前程的泰国女人一锅烩了!每每在我和皮出入公寓时女孩们投来的我以为是欣赏加艳羡的目光此刻一下子变成了暧昧甚至是嘲弄,随即我又恼怒皮干吗要告诉我这些,他不能象中国男人一样骗我说他如何爱我、如何欣赏我吗?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变了,皮先是一脸无辜,接着有些尴尬。

皮当然不了解中国女孩。中国女孩在情感上太被动,归属感太强,我们对男人的感情浓度甚至性欲都与婚约有关,而不是自己的生理要求本身,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中国男人好以许诺骗取女人感情的原因。

从那以后,我的异国的爱情梦想就飘浮在了夜晚的湄南河上,我开始想家了。

但这不是皮的错,我和皮成了纯粹意义上的朋友。

皮很善良,也很真实。他离开家来这儿找什么,我没问过,只知道皮和他的许多同胞一样在世界各地云游。他们会拿上一本书躺在星级饭店的游泳池边晒着太阳消磨绵长的一天。皮说他们大多数和皮一样也并不富有,花完了钱再去找工作,不事积蓄。我喜欢白人,不是因为他们的皮肤颜色。事实上他们的脸色并不美:年轻的多有雀斑,年老的则新红灿烂——我们在顽劣时就把这种脸色叫做猴子的屁股。如果在旅游景点有陌生人向你微笑或者点头致意,或者在电梯里礼让你,多半就是白人。他们的真实、直率和对自然和自由的热爱以及在我们国人看来有些天真的生活方式常令我感慨。皮在这里已经住了三个月,他告诉我:他的下一站是印度。

我出来找什么,皮也没问,他也知道在这儿我的许多同胞象我一样在华人开的公司里打工,且多数在工厂的管理层。生存竞争似乎不如北京那么激烈,至少可以找到一种优越感。

皮在中国住过。有一次他问我;为什么你们中国人对我们外国人还比较客气,对自己的同胞怎么那么凶?我无言以对。

我是在北京的一个冬天来到这里的。出发的时候是一个大雾弥漫的清晨,我在连衣裙外面穿了件羊绒大衣,瑟瑟发抖地要了一辆出租车。冷风从车窗的缝隙里硬硬地灌进来,打着牙嗑的我怎么也想不出几小时后的夏天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一下飞机,我就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天蓝得令人的心颤动,空气湿淋淋地包围了我,太阳温暖地落在我身上,一切都新鲜而透明。几个顔色黝黑的出租司机并未如我预料的上来招呼甚至眼睛里也没有急切的光,只是安静地看着我,连椰子树也静静地站在路边。阳光很快就由温暖过度到了撩人。其实令我至今着迷的不是那种景色,而是那种心情,那种从一种生活里出来,踏进另一种未知的生活的心情。


“我觉得,如果人明白了这一点,生活就不再会真正的美好了。”海生反驳道。

我和石无言以对。

“咱们已经很幸运了,有的人还没有来过这个世界呢,你愿意你没来过这个世界吗?你来了,而且还活着,我们可不能白来啊”石说,神情很轻松。

海生看着石不说话,不知道这个聪明颖悟的青年是否在努力体会‘自己不存在’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

我环视他的没有生气的小屋,才发现窗帘没有拉开。海生就在这个小屋里,在他的家里,在他的父母永远不知道也无从知道的世界里独自挣扎着,外面的世界与他无关。

我给他拉开了窗帘。

石对我挤了挤眼睛说:“智慧的代价,一代胜过一代。”海生听见了。

“傅琳,明天我要回北京了,你回去再陪老太太住些日子再走,有事给我打电话。”我才想起他不再是我的丈夫了,这些日子我完全忘了这点。刹那间,我非常失魂。丈夫和陌路只有一线之隔,却又那么遥远。

其实我一回来就想走了。

□尾声

“走”?还去哪儿?

当初我是从家里一路走出去的。

现在我回家了,可是我还得走。

石在给吴打电话里,大意是劝吴不要轻易放弃现在的生活,听着象戏言:“老吴啊,当年我和傅琳不向生活投降,才远走他乡,你已经投降了,就这样吧,反正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区别,哈哈。”那边的吴还在说着,好像是坚持要离开。

我们真的没向生活投降吗?有人真的能不向生活投降吗?出去是走向精彩,还是走上更深刻的无奈?我们还有多少梦想?

太阳快下去了,这一家人开始忙乱满院子的动物,猪狗鸡鸭鹅各得其乐。

乡村的黄昏“牛羊归”,山寺的黄昏“掩柴扉”,我乃行者。我知道西天的那几卷假经已经被孙悟空一干人取走,但我是回家的行者。

回家的路真漫长。当时我从乡村走到小城,在小城张望了又张望,走到北京,然后又张望,走到异邦,然后又回来小村,现在我又张望着要走了。

到哪里去?

夕阳下是一条通向远方的路。


“傅琳吗?”他声音很低沉:“你们什么时候走?”石说要多呆几天,我不知道他是指这里,还是他父母的家,“你问石吧。”我把话筒递给了石就进了卫生间。

我躺在浴缸里回忆着我和石在一起的生活。

三年前,我结束了我的婚姻。当一种东西不再属于你,你就不再需要为捍卫它而费神,所以离婚手续一办完我顿时平静的象“秋水”,第二天石就说从我的走姿上欣赏出一种“从容自信”来。我知道他这么夸我是因为他比我先对婚姻失望,比我先想分开。我们都过得累了,没有什么像样的理由给家人交代、给大家交代,这也是我当初坚持不分的原因。

那些死缠烂打的日有时我哭得涕泗横流,而现在经过了时光、距离及经历的调和、稀释后开始散发出一种醇淡的香味来。

人终身喜好的往往是最初选择的那一口。

现在正是这种感觉。

我从卫生间出来时,石不在房间里,几分钟后他回来了:“我出去抽烟了。”以前我们在一起时他总是在屋里抽烟。

“老吴说他要离婚。”

“看起来好好的呀?”

“你和我看起来比他们还好呢。”石看着电视屏幕说。

“今天赖还说他俩是天造地设的好搭档呢。”

“那是为了生存不是为了情感。他觉得杨太商业气了。”

“看来你还挺了解情况啊!”的确,杨在利益、地位方面真是孜孜以求,这我知道,但是我不喜欢石这么说别人,这不是他的风格。

“这是老吴刚才说的,我对这些事哪有兴趣。”

“老吴也是政客啊,权钱同道。”我忽然想抢白他,其实我对吴没有这样的看法。

“他是从了政,但还谈不上政客,他是学文学的,骨子里还是文人的东西。”石不停地换着频道说。电视上的一个头发湿漉漉地一撮一撮朝天崛起的穿着银白冰冷的发光紧身衣的瘦高男孩被石摁掉了。

“风光”的吴在为他的日子和婚姻苦恼。我又想起了吃饭时候的情景,还有李莹说的“堕落”。我想起我前两年看过的一篇文字,大意是说:有的人堕落了以后,尸骨荡然无存;有的人则留有全尸,还看得见他生前的面目;有的人的堕落则是一个绵长的过程:落呀落,总有一丝东西牵着不能彻底落下去。我心里的一种不好的情绪又出现了,不是为哪个人难过,而是一种人生的黯然。

“老吴在事业上走错了路,他没有与生俱来的诸如敏感、忧郁、细腻的文人禀赋,却选择了文学,这使得他先天不亲近文学,后天不崇拜现实,一句话: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说完,我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不够仁厚,还是我的情绪在作祟。

“这只能说明他走错路了。不少的人当初在职业的选择上都很盲目。”

“那么他在感情上选择杨呢?我觉得他并不盲目:那时选择杨就是选择现实。他现在拥有了现实后又想拥有梦想了。人不能什么都要啊。”我觉得自己是在和石抬杠了。

“现实是强大的,很多时候我们不得不做出无奈的选择。”石有几分调皮地看这我,“再说他当时不是追不到梦吗?”

我笑了。在石之前吴是我的追求者,即使在我们离婚之前,石也从来不避讳这些问题。这点上,是他熏陶了我。

第二天我们踏上了回乡下的路。石建议先回我的家,他知道我的心情。

在回家的车上我的头一直靠在石的肩膀上。温暖的旅程。

□母亲的角色

人活着做不了真实的自己,直到死亡才是角色结束时。为什么要等到死亡呢?因为这是你无可选择的角色。

石拍拍我的额头,告诉我到家了。

小土桥还是原先的神情,下面不是流水,是一圈一圈的干涸的柴草根、烂鞋子,扑克牌、学生作业本。抬眼就是我的家,确切的说是我哥哥的家。

房子很大,石砖砌的墙。就象一个爱美的乡村小伙子穿上一件耀眼的新衣在那儿得意、明亮地笑着,完全不知道这衣服需要的细节、装饰。

我们进了屋,哥哥红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说昨晚打了一夜麻将。嫂嫂说哥哥赢了钱,她正在做饭慰劳呢。话题很快转到了母亲身上,嫂嫂说母亲看病花了不少的钱。哥哥慢慢地抠着眼角说人老了都是这样,总会得病的。侄女飞腿跑了,说“我去找奶奶”。

拄着拐杖的母亲在大门口出现了。她浮肿、喘着气,肩膀一起一伏,眼睛里看不到那曾经喜悦明亮的光彩,而是直瞪瞪地看着我。我那个壮硕的、苦难的、会哭会笑的母亲永远没有了!我要找回来!找回我的家!我心里大声地喊,喉咙却被堵上了。

石过来扶了母亲回屋。


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似的,拿起酒慢慢地喝了一口,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那你们又是如何好起来的呢?”他的问话,使阿伟的脸上充满了笑意,轻声对他说道:“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放不下她了﹗每天都想看到她。其实象我这样的人,你也应该知道,她怎么会看得上呢﹗不过,她看不上我没关系,我脸皮厚﹗跟她来了个‘软磨硬泡’﹗”说到这里,阿伟打住了话头,喝了口酒,满脸的笑意表明:好似沉浸在对往事的甜蜜回忆之中。啸也喝了一口酒,抓了把花生慢慢的吃着,啸没有吱声,他知道这种时候不能打扰阿伟,一会儿他自然会讲下去的,啸看了看小福,见他这时好像已经酒足饭饱,正拿着牙签剃牙缝呢﹗看着他那专心致志的样子,啸不禁想到:象小福这样的活法,才不会感觉到累,有吃就吃,有喝就喝,很容易就知足了,但自己就做不到,他不是这样的人,不是轻易就可以满足的。这时,沉默了一会儿的阿伟好像已经从回忆中醒来,见啸在慢慢的喝酒,不好意思的说道:“看我,光顾着自己喝酒,走神儿了,我刚才说到哪了?”啸抬头看了他一眼心想:你自己说道哪了,,自己会不知道?真似忘乎所以了。口中却说道:“说道你软磨硬泡,然后就满脸堆笑不讲了,你应该往下说,让我也分享分享你的快乐﹗”听完啸调侃的话语。

阿伟有些不解的问道:“我笑了吗?我自己怎么会没感觉出来?”见阿伟不懂,啸也就不屑于他理论,只是淡淡的应道:“笑就笑了吗。有什么关系。往下说,跟你学学,也许以后找女朋友用得上。”一回到这个话题,阿伟黑色的脸上又满是笑意,接道:“说起来很简单,每天放学就堵住她,不让她回家,就是要和他交朋友,刚开始,他是烦到家了,看见我就躲。可我就是有本事跟到他家,在他家附近等着,他一出现我就过去跟她说话,又一次她真急了,告诉我,如果再来缠她,就叫她哥揍我。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既有色心也有色胆儿,听了,虽然有些怕,但又一想,也没什么好怕的,打不过她哥我还不会跑吗﹗就这样,我还是每天找她,但从来都不上她家里去,或许她也是怕家里人知道吧﹗也不知怎么的﹗这样过了几个月,又一天她突然对我说:要交朋友可以,但一定要等到初中毕业,不然的话,没门儿﹗我一听就乐了,这还不好办,不就一年多吗﹗现在想一想,那一年可真叫慢。一年多之后,他考上了卫校,我则还没等到毕业就和学校白白了:被学校开除了。这期间我也常去找她,每次她都是冷冷的,我也不在乎,终于等到了她毕业,可以做我的女朋友了,那时候我真是高兴得不得了,毕业考试的第二天,我特意换了一身比较好的衣服,准备到她家去找她,走到她家附近,正好她从家里出来,好像要到什么地方去,我上去对她说:这回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了吧。

我记得当时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真是太漂亮了﹗这一次,她倒是出奇的友好,拉起我得手对我说:刚好她要去同学那里,让我陪她去。当时我真有点受宠若惊,木呆呆的也没多想,就这样让她牵着手去了。后来才知道,原来她的同学过生日,约好每个去参加的同学都要带上自己的男朋友。原本阿云准备硬着头皮自己去的,正巧被我赶上让她拉了去,这一去可好,被她的几个同学耍得够呛。不过现在想起来,自己也实在够笨。不过虽然被耍了,但我和阿云之间却一点一点有了感情,阿云跟我约法三章:一、不许让她家里人知道,更不许我到家里去找她。二、只许有她真么一个女朋友。三、让我找份工作。做不到这三点就没的谈。我听她说完,乐得差点没蹦起来,这不算小意思吗﹗前两条好办,就第三条难了点,不过也没难道我,当时我老爸在轻工局当副局长,别人做不到,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当天晚上我就和老爸说了。老爸还觉得奇怪,因为老爸知道我除了玩还是玩,怎么会找工作,更没想到我会让他帮我找工作。自然是满口答应。第三天,我就到我们市的金属公司去上班了。上班的当天晚上,我就告诉了阿云,她也很高兴。刚开始,还觉得上班挺有意思,而且有阿云的约法三章的约束,还能各方面都收敛一下自己,但时间一长,,就对早八晚五的工作有些烦了,开始泡病假,整天与我的那些朋友喝酒,进舞厅,反正不干什么正经事,等阿云知道了,也是没有什么办法,那时我们的感情已经很好了,好几次她都要和我分手,都让我软硬兼施的挽回了,这一晃,我们在一起有五六年了。

人毕竟是感情的动物,尤其是女人,时间一长,难免会对你产生难以割舍的感情,我与阿云就是个例子,要不,凭我怎么会找到阿云这样的女朋友。”听阿伟讲完他与阿云的罗曼史,虽然简短省略了很多,但结尾的几句话,让啸觉得阿伟确实也真够可以的。啸轻轻举起酒,阿伟也举起了酒,两人相视一笑,又同时下了一口酒,都没有说话,只能听到“咣当,咣当”车轮与铁轨的撞击声,及偶尔火车交错时的呼啸声。仿佛两人都沉浸在彼此的回忆中,阿伟自然是在想她与阿云的美好以往。而啸又想些什么呢?是在想小芹吗?不是,他是在想他的老婆。只是以前的老婆,两人已经分手一年多了,虽过了这么久,但啸每次想起都会感觉到那份难以抑制的心痛,此时,仿佛是为了减轻那份心痛,啸大口大口的喝起了啤酒,连喝两听之后仍觉得不过瘾,又从皮箱中拿出了一瓶“酒霸”酒。自己到了一杯,转手要给阿伟倒。阿位摆了摆手,示意不喝。


所以希望两位小妹妹好好陪陪我这两个兄弟﹗只要他们高兴,钱不是问题﹗”两位小姐好似对阿伟盛气凌人的语气并没介意,漫不经心地说道:“先生请放心﹗我们是做这行的,会尽力让客人满意的﹗客人的钱哪有白花的﹖”阿伟哈哈笑着说:“这样最好﹗来来﹗先喝杯茶﹗”众人品茶之际,服务小姐已将‘人头马’端了上来。阿伟将酒打开,先分别给啸和小福倒上,又向阿萍和阿兰问道:“两位小姐是先来点儿这‘人头马’呢﹖还是在叫点儿别的饮料﹖”阿兰接口道:“这种烈酒,我们还是少来一点儿吧﹗”见阿伟举瓶要给自己倒酒,便伸手接过酒瓶并说道:“怎么敢让您倒酒呢﹖我来吧﹗”说着,接过酒瓶。她先没给自己倒,而是笑着向阿云问道:“这位小姐来点儿吗﹖”语气中似含一丝妒意﹗阿云看了看她,很得体地伸手点了下桌面并说道:“那就多谢了﹗”阿兰又分别为阿伟﹑阿萍和自己倒上酒。这时,服务小姐已经将所点的菜端上了一部分。阿伟当先端起酒杯,站起身来说道:“啸﹑小福,为我们初次合作的成功干了这杯﹗”众人见他起身,也都随之站起,小福也附和道:“对﹗为我们的合作愉快,干杯﹗”听了他们两人的话,啸心中虽存在了一份不知他们所说的‘合作愉快’指的是什么的疑惑,但有阿萍和阿兰这两个外人在场,不好深问,只好敷衍道:“好﹗好﹗来,干杯﹗”话音落下,众人将酒喝下并坐了下来。

这杯‘人头马’一下肚,啸就觉得这样饮此酒是种极大的浪费﹗他知道这种酒不适合这么喝,便提议道:“这种酒虽名贵,却又一股中药味儿。不如咱们来瓶白酒,喝着更过瘾﹗这‘人头马’就等餐后再喝,怎么样﹖”阿伟接口道:“这有什么﹖管它什么酒﹖我们就这种喝法儿﹗管他呢﹗”啸说道:“是没什么﹗但在这种场合儿喝这种酒,如此喝法儿会让两位小姐见笑的﹗”说完,看着身边的阿兰续道:“我说得对吗﹖”阿兰连忙说道:“怎么敢呢﹖只要诸位先生喝的高兴﹗怎么个喝法儿我们无所谓﹗但‘人头马’的确是需要一点儿一点儿喝,才能品出它的味道﹗”见阿兰也如此说,阿伟便说道:“好﹗啸,你看来瓶什么酒﹖捡贵点儿的好酒来,看看来瓶什么好﹖”啸笑着接口道:“酒贵﹗不见得会爱喝,也不见得就好喝﹗咱们也别太低档次了,有失你阿伟的面子。咱们来瓶‘剑南春’怎么样﹖我个人认为这酒相当的不错﹗”阿伟听后,开玩笑似地说道:“看来,你还真是个‘酒鬼’﹗好﹗那就来瓶‘剑南春’﹗”说完请服务员上了瓶‘剑南春’。服务小姐将酒起开,对众人一笑,刚欲转身离开,啸伸手拦住了她,说道:“小姐,麻烦你一下…”那服务小姐走道他身边问道:“先生,您有什么吩咐﹖”啸探身小声对她说道:“谢谢你帮我上一大盘儿‘油炸花生米’,再给我来一盘儿‘酱凤爪’。”那服务小姐听后,微微一笑道:“好的,先生﹗请您稍等﹗”说完,转身离去。

啸回转过身笑了笑向大家解释道:“我喝酒就喜欢这两样菜下酒,大伙儿见笑了﹗”阿伟笑了笑,拿过酒瓶,边给啸倒酒边说道:“见什么笑﹗这两个菜才是真正的下酒菜呢﹗”待将啸和自己的酒杯倒满,又把酒瓶递给了小福。小福起身想先给阿云倒,阿云伸手将自己的酒杯盖住,说道:“我酒喝这‘人头马’,不想喝白酒。”她酒杯里的酒只下去了一点点。小福也没有再坚持,给自己的杯杯中倒满,又要给阿萍和阿兰倒,两人示意说喝不了这种酒,且杯中的‘人头马’也只是下去一点点。小福只好将酒瓶放到了桌上。这时,服务小姐将‘烤乳猪’端了上来,阿伟一见说道:“来来来﹗”说着,将竹筷儿一摆继续说:“先尝尝这个菜,看看怎么样﹗以前这道菜可是相当不错的﹗”边说边动手夹了一块肉放到了阿云的小碟里并轻声说道:“阿云,你尝尝﹗看看好不好吃﹖”然后才给自己又夹了一块肉吃。众人也纷纷动筷儿,吃过几口之后,啸端起酒杯开口道:“来﹗阿伟,我‘借花献佛’先敬你一杯 ﹗感谢你看得起,带我一起出来﹗”阿伟连忙端起酒杯并说道:“哎﹗啸,怎么说这些话﹖说这些话就远啦﹗我们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不要说这话﹗况且,我们一出门儿就‘开市大吉’﹗没有你,我们的这档子‘生意’也不会那么顺利﹗来,干杯﹗”说罢,喝了一大口酒。啸越发感到迷惑了﹗迟疑地喝了口酒问道:“阿伟,你…是指什么﹖”

见他迟疑的样子,阿伟笑了,解释道:“‘书呆子’﹗李宏啊﹗李宏的这档子‘生意’没少赚﹗”他的话使笑心中似乎明白了一些,但还没完全明白。场上有外人再,他又不好追问,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服务小姐已经陆续地上着他们所点的菜,当端上‘浇汁儿活鱼’的时候,菜放到桌上后,啸开口说道:“阿伟,这条鱼现在只有你才有资格分喽﹗来吧﹗”阿伟起身笑着说道:“你小子﹗花样就是多﹗好吧﹗首先,这‘头三尾四’﹗你俩先来吧﹗”原来,被端上桌的这道菜的鱼头和鱼尾,恰好正对着啸和小福,他二人相视一笑,端起酒杯都深深地喝了一大口。见两人喝完,阿伟伸筷儿将鱼的鳍肉撕下一块儿放到阿云的碟中说道:“愿我们‘比翼齐飞’﹗”他的话使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尤其是两个南方的小姐,她们还是头一吃看到如此吃鱼的方式,真是有趣极了﹗阿伟又将鱼的眼睛夹起,放到了啸的碟中并说道:“啸,这眼睛一定要给你﹗证明我阿伟是‘高看你一眼’的﹗”啸说了声‘谢谢’﹗端起杯喝了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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