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云衍沈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绝情霸总痛哭流涕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哥布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是他想了想,说:“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不喜欢我了,那我会放手的。”这个答案可不是我想要的。我凑上去抱住他的手臂,夹着嗓子撒娇:“喂,我开玩笑的啊,我错了,你别不高兴了,我这辈子都只喜欢你一个人。”可容云衍一整天心情都不太好,一直闷闷的。直到我们去菩萨面前磕了头,看到一个小沙弥捧着一个册子出来。他说,这是愿望簿,每供奉一盏海灯,就可以在愿望簿上写下自己的所求,寺里的主持每十天就会把愿望簿拿去菩萨面前念经加持。我为了弥补容云衍,就跑去把寺里当天所有的海灯都点着了,换来了一本空的愿望簿给他,让他把自己的愿望全都写上去。写一本!但我点海灯太多了,寺里又种的是含油脂多的松柏,差点连寺庙都给点着了。幸亏寺里有水缸,我和容云衍再加上好几个小沙弥一起...
《我死后,绝情霸总痛哭流涕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可是他想了想,说:“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不喜欢我了,那我会放手的。”
这个答案可不是我想要的。
我凑上去抱住他的手臂,夹着嗓子撒娇:“喂,我开玩笑的啊,我错了,你别不高兴了,我这辈子都只喜欢你一个人。”
可容云衍一整天心情都不太好,一直闷闷的。
直到我们去菩萨面前磕了头,看到一个小沙弥捧着一个册子出来。
他说,这是愿望簿,每供奉一盏海灯,就可以在愿望簿上写下自己的所求,寺里的主持每十天就会把愿望簿拿去菩萨面前念经加持。
我为了弥补容云衍,就跑去把寺里当天所有的海灯都点着了,换来了一本空的愿望簿给他,让他把自己的愿望全都写上去。
写一本!
但我点海灯太多了,寺里又种的是含油脂多的松柏,差点连寺庙都给点着了。
幸亏寺里有水缸,我和容云衍再加上好几个小沙弥一起忙活了一下午,才把火扑灭。
我有些抱歉地老和尚说:“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
老和尚摸着白花花的胡须哈哈笑:“没关系,万般皆是缘,而且那在佛法里叫作木火通明,是好兆头的。”
容母有些惊喜,回过头看向容云衍:“你跟棠棠之前来过这里啊?”
容云衍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容母有些失落地笑了一下:“哦。”
老和尚又笑:“果然是好兆头,这么多年了,你们两个又一起回来了,看来那些海灯没白点啊,真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对了,你们这次是来还愿的吗?”
“不是,”容云衍说:“就是来给父母求平安的。”
老和尚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容云衍,似乎有些不解。
但出家人不会多话,最后也只是一笑带过。
容父的脸色不太好看,“你只要跟棠棠好好的,我跟你妈都会平安。”
容云衍说:“我去抽根烟。”
转身离开。
容父眼看着又要生气,容母赶紧拉了他一把:“行了,佛门清净地,别在这里跟他吵。”
容父指着容云衍的背影愤愤地说:“他是去抽烟吗?就是去给那个姓苏的小姑娘打电话去了吧!”
容母叹了口气,“那你能怎么办?你自己儿子的脾气你还不知道?”
容父说:“我就是觉得这样对棠棠不公平……”
老和尚念了一句佛:“夫妻是缘,儿女是债,一切都有因果定数,也不用太过执着了。”
容母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纸,虔诚地给老和尚作了个揖,轻声问道:“师傅说的没错,我吃了几年斋饭,也知道姻缘天定的道理,但还是有些执念,希望大师能帮我们指点迷津。”
容母把手里的纸展开,递给老和尚:“这是我儿子的生辰八字,今天来寺里,就是想让求菩萨保佑我儿子和儿媳能和和美美,但是我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好好的一个家,最后却突然变成了这样。”
老和尚笑着摇了摇头:“一切都是天意,你们只管求菩萨,如果缘分还在,菩萨自会指引他们重新走到一起的。”
容母很急切:“大师,您不方便泄露天机,我们也不会勉强。就是能不能请您给看看,我儿子和儿媳今生还有没有缘分?”
“这……”
我想了想,摸出手机背过身去,给容云衍发了条微信。
冉冉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呀?
容云衍回的很快:你问这个干什么?
想给她准备个礼物,我两个月后就要走了,怕赶不上她生日,所以想提前把礼物送给她。
而我,为了能争取多一些的时间跟他相处,吃下了长期避孕药。
反正只要不怀孕,他就还是必须要回来跟我见面。
这一吃,就是三年。
我试过所有我能想到的办法,试图去唤醒他的记忆。
我带他去过他跟我告白的山顶,去过首都的那家卖地瓜的小摊,给他看过那根在他心口处珍藏了许多年的我的头发,还有那个他从不离身的粉色的保温壶。
我还带他去见了很多我们以前的同学,在每一个人口中,我们都是那么相爱的一对。
可每一次,他都是茫然的摇头。
再后来,从茫然,变成隐忍,最后变成了不耐,还有憎恶。
因为,我帮他找回记忆的行为,占用了他陪伴苏冉冉的时间。
一次两次他还能忍,后来就越来越不烦躁,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了。
除了每周六晚上的那几个小时,我几乎见不到他人。
以前,我掉一根头发,他都会心疼的捡起来,珍而重之地藏在自己贴身的位置。
可现在呢?
因为化疗,我的头发都快要掉光了,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
第二天早上,我去商场买了一顶假发。
营业员问我:“我们这里的假发有很多发型的,你看看想要哪一种?”
我大致扫了一圈,没有我想要的。
“你们这里可以定做吗?”
“可以啊,但是费用会贵一些,需要您提供一下样图给我们。”
我点了点头,从手机里找出一张照片,递给她看:“我想要一个这样的。”
营业员看着我手机里的女孩,有些为难:“小姐,这个女孩是个圆脸,留这种厚重的刘海可以遮挡面部,显脸小。你的脸本身就已经很小很精致了,露额头的假发更适合你一些。”
我笑了笑,“不用了,就这个吧。”
毕竟客户最大,营业员也没有再说什么,带着我去量了尺寸,付了钱。
走出商场,我去了容氏大厦,在楼下的咖啡厅点了一杯摩卡。
等到下班时间,准时看到了容云衍的车驶出公司大楼。
我结了账,拦下另一辆出租车,跟在他的车后面。
容云衍去了一个考研辅导班楼下,又在路边的便利店买了两份三明治和牛奶。
不一会儿,苏冉冉下来了。
他自然地接过她的包拎在自己手里,把三明治和牛奶递给她。
苏冉冉像是个快乐的小鸟,扑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容云衍帮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体贴地用手挡着车顶。
等苏冉冉坐进去之后,他又探身进去帮她系好安全带,这才小跑回了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小姐,继续跟吗?”
“跟。”
车子过了两个路口,在一家网咖门口停下。
容云衍停好了车,跟在苏冉冉身后,两人一起进了网咖。
……他们来网咖做什么?
我喃喃出声,司机答了一句:“来打游戏吧。”
我皱眉:“不会的,他从来不打游戏。”
司机扁扁嘴:“那就不知道了,不过现在很多事情都可以用手机完成了,来网咖的基本都是打游戏的。”
我不死心,跟了进去。
容云衍和苏冉冉选了个情侣位置,两台电脑并排放着,两个人挨得很近,却跟其他人离得很远。
两个人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是同一款游戏。
司机说的没错。
他还真是来打游戏的。
容云衍从来都是个很细心妥帖的男人。
以前对我是这样,现在对苏冉冉也一样。
第二天刚好是周末。
何田田给我打了个电话:“棠棠,出来玩啊。”
我抬头看了看头顶上挂着的吊瓶,轻笑了一下:“好啊,你们在哪,我过去。”
何田田报上了一个桌游吧的名字。
我跟护士说了,然后打了个车过去。
何田田早就到了,跟她在一起的还有两个,一个林悠,一个许茹楠,之前上学的时候她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但是这五年来我因为容云衍的事情焦头烂额,联系也少了。
何田田一把搂住我,啧啧地不满了两声:“自从上次同学聚会,这才几天没见啊,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老实交代,是不是吃减肥药了?”
林悠立刻沉了脸:“那些药可不能乱吃啊,对身体伤害很大的。”
何田田哈哈笑,对我说:“你不知道吧?林悠考上博了,医学博士!我们几个当中学历最高的一个!以后我出去也可以吹牛逼了!我闺蜜可是博士!”
我吐了吐舌头:“行,我这个普本给你丢脸了。”
“胡说八道,你就是幼儿园毕业姐姐也爱你!”
何田田说着,在我的脸上吧唧就是一口。
我佯装嫌恶地用手背抹了抹:“我出门刚涂的精华,两万多一瓶呢,全被你亲走了,我不管啊,你得赔我。”
“出息!”何田田捧着我的脸又是吧唧吧唧好几口,亲出了啄木鸟的气势:“反正都要赔钱,那我不得多亲几口?”
闺蜜这么多年,到了现在,我哪能不明白何田田她们几个今天叫我出来的意思?
我跟容云衍彻底分道扬镳的事情,上次在同学会上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
这几个好闺蜜基本上都是看着我跟他一路过来的,知道我心里不好受,特地组了个局陪我玩。
不过她们不愿意揭我伤疤,所以一个字都没提,只说是林悠这个医学生大忙人好不容易有个假期,所以大家约着一起出来玩。
她们不提,我也不想戳破。
我一屁股在许茹楠身边坐下,兴致勃勃地问道:“说吧,今天玩什么?”
许茹楠说:“我们打台球去吧?”
我的台球打的很好。
容云衍手把手教的。
其实台球和篮球他都打的很好,只是因为有一次他篮球赛,我为了给他喊加油,本来就已经不堪重负的嗓子再一次受到重创,直接失声了。
当时医生说,我有可能这辈子都不能说话了。
容云衍急坏了,单膝跪在我面前。
我以为他会说类似于“你就算不会说话我也爱你”或者是“我会陪你一生一世”这种承诺。
但他没有。
他只是握着我的手,什么话都没说。
但之后的几天,我发现他的手机收藏夹里几乎全都是手语教学视频。
被我发现了,他就柔柔地抱着我,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说:“你要是真的不能说话了,我就陪你一起当一个哑巴。”
我哭死了,一边哭一把打他。
谁要他陪我当哑巴啊!
我这么好听的声音上天才不舍得夺走呢!
好在,现代医学真的很给力,半个月后我就痊愈了。
但是这一次的经历确实给我们两个都带来了很大的心理阴影,容云衍再也不去打篮球了,他改为带着我一起去打台球。
“台球安静,你坐着看我大杀四方就行。”
大概球类运动真的都有相通之处,容云衍的台球打得真的很好。
尤其是斯诺克。
力度和角度的掌握炉火纯青。
容云衍就不乐意了。
事事都要跟小狗争个宠。
我先给他做饭再给小狗做,他就会抱着小狗靠在厨房边陪我,还得意洋洋的炫耀:“看吧,先做我的饭,你妈妈最爱的还是我。”
小狗似乎听懂了, 在他怀里嘤嘤嘤个不停。
于是容云衍又心软了,揉了揉它的脑袋温柔说道:“没事,爸爸也会做狗狗饭,爸爸给你多加肉肉。”
我嘲笑他:“我们才多大啊,你就爸爸妈妈上了。”
容云衍挑眉:“提前预习一下啊,早晚用的上。”
“那你给你的狗闺女取个名字?”
容云衍想了想说:“就叫糖糖吧,跟你的名字同音不同字。以后我下班回来,叫一声棠棠,大棠棠小糖糖都出来迎接我,啊,想想就幸福。”
不过那样幸福的日子他没过上。
我们养了糖糖没多久,他就出了事。
他失踪一年后,糖糖死于一场细小。
容云衍失踪,我当时还心存一丝侥幸。
但糖糖的死,却让我深深意识到,他好像真的离开我了。
我一度以为,他在天上觉得太孤独,太想我,但是又舍不得把我带走,所以才带走了跟我读音一样的糖糖。
我有点犯恶心,去了楼顶吹风。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杯热水被送到了我面前。
我回头看到来人,没接:“你怎么来天台了?冉冉呢?”
“她回家了。”
“你怎么让她回家了呢,天色这么晚了,让她在容家住一晚啊。”
容云衍强行掰开我的手,把热水塞进去:“容家有我们曾经住过的婚房,她看到了……不好解释。”
我捏着水杯的手微微一紧。
“也是。”
我把婚房里所有的东西都烧了,但那毕竟是我们住过的房间,睡过的床。
容云衍上前了一步,在我身边站定:“楼顶风大,你感冒还没好,吹一会儿就回去吧。”
我问他:“你怎么不送冉冉回家?”
“别一会儿又咳嗽了。”
“你给冉冉叫了车?”
“喝水,趁热。”
他显然不想回答我的问题。
我捧着水杯,抿了一口。
蜂蜜水。
很清甜。
润喉。
“沈棠,你一定要走吗?”
我“嗯”了一声。
“非走不可?”
我偏头看他:“你之前不是很想赶我走吗?我现在要走了,你还一直问,你就不怕我后悔了,又故态复萌,把你跟冉冉的好事搅黄。”
“你不会的。”
“谁说的,我自己都说不准,所以你赶紧趁我现在心情好大发慈悲,跟冉冉把婚结了。”
容云衍又重复了一遍:“你不会的。”
我站直了身体,试探地问他:“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容云衍也低下头看我:“我该知道什么?”
“你刚刚见到容叔叔了?他跟你说什么了吗?”
容云衍摇头:“没见到。”
“那你……”
“我就是突然有种感觉,好像这次让你走了之后,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呵呵笑:“那不是天大的好事。”
“可是沈棠,我一想到这个,我就觉得心里好难受。”
我的心像是猛地被刺了一下。
容云衍问我:“你能不能不走?”
我摇头:“不行。”
“你跟冉冉相处的很好,你也不用怕自己的存在会影响我们什么,爸妈也舍不得你……”
“容云衍,我有自己的人生。之前我以为你死了,我要代替你尽孝,替你照顾容叔叔和容阿姨,但是现在你回来了,你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我该追求我自己的人生去了。”
“……”
“我喜欢旅游,”我说:“这是我的爱好。”
容云衍点了点头:“……我听何田田说了。”
“那你就别拦我,让我去做我喜欢的事情。”
“你这几天为什么总是躲着我。”
我喜欢旅游,他就背着粉色保温壶陪着我天南地北的跑;苏冉冉喜欢打游戏,他当然也可以陪她来网咖双排。
不远处,他们两个都带着耳机,屏幕上的光影效果五光十色,炫彩夺目。
而游戏,真的是我的知识盲区。
恰好有工作人员经过,我招手叫住了他:“你好,请问那款游戏叫什么?”
工作人员告诉了我一个名字。
我在桌面上看了一会儿,却找不到对应的图标。
“……你能帮我开一下那个游戏吗?”
工作人员见我一副生手的样子,问我:“你会玩吗?”
我摇头:“不会。”
“那我推荐你玩另一个游戏,那个比较简单,新手也比较好上手。”
“我就想试试这个。”
网管还是帮我开了游戏。
容云衍和苏冉冉玩了一通宵,两人合作无间,配合默契。
每赢一局,苏冉冉会高高举起双手,兴奋地跟他击掌。
容云衍每次也会配合着她,眼神宠溺。
而我——
我看着屏幕上自己这一晚上的战绩——
一败涂地。
游戏里的队友都在骂我,脏字都变成了*号,还有一个因为言辞太激烈被禁言了。
我觉得挺对不起队友们的,在聊天框打字道歉:对不起。
可是按下回车键却发不出去。
系统提示我:您因为消极游戏,账号已被永久封禁。
有时候上天好像就是个顽皮的孩子,随着自己心意去拨弄着尘世众人的命运。
在我以为我跟容云衍会永远幸福下去的时候,他失踪了。
在我已经慢慢接受了他已经离开人世的时候,他又回来了。
在我以为我们还可以跟以前一样度过余生的时候,他爱上了别人。
在我觉得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去慢慢感化他的时候,我却已经只剩下三个月了。
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其实是有点懵的。
乳腺癌。
我问医生,是不是割掉就行了,那我以后还能母乳喂养孩子吗?
医生的眼神很悲悯,同情地说:“你试试也行。”
再后来我才知道,我得乳腺癌已经很久了,医生说乳腺癌跟情绪有很大关系,我后知后觉地想着,应该就是得知容云衍死讯的那段时间患上的。
那两年我就像是一块石头,感受不到温度,感受不到饿,连疼痛都感受不到。
所以在发病初期,我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得病了。
直到容云衍回来,我才觉得自己像是活了过来。
我重新有了对这个世界的感知,所以感受到了痛,可是却已经来不及了。
我最后还是没有选择割掉,不是为了什么母乳喂养,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怀孕了,也坚持不到他出生,何谈喂养?
我只是不想现在就躺在医院里。
既然注定要死,那最后这段时光,我想过的快乐一点。
我也想看着他,过得快乐一点。
其实昨晚就算他不说,我也会主动提的。
三个月后我就要离开了,我已经不想让他找回以前的记忆了。
失去挚爱的痛苦,我一个人承受过就足够,我不想让他再尝试一遍。
现在就很好,他健康,英俊,有心爱的人,就像是他没有出事前一样。
只不过他心里的人换了一个。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白头偕老,对他来说,该得到的幸福和快乐都跟以前一模一样。
三天后,我定制的假发做好了。
我坐在镜子前面,由着店员帮我调整假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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