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伯虎严友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华府家丁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九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入华府的第一夜,华昆睡得并不踏实,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好不容入睡,梦却很多,一会是唐伯虎,一会是秋香,一会是华夫人,一会是李二狗,一会是小石头。在他梦里,秋香和自己单独相处,两人你侬我侬,互诉衷肠,他情不自禁,闭上眼要去亲吻秋香,一睁眼,对方却变成石榴姐,那香肠般的两片嘴唇,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吓得他转身就跑。画面一转,因为他抢了秋香,唐伯虎拿着刀追砍他,他死命跑啊跑,跑啊跑,怎么也摆脱不了,没想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掉进河里,他一惊,醒了过来。哦,原来只是一场梦!是夜,华昆起床小解。正飞流直下三千尺,行到极爽之处,突然听到隔间有人在说:“石头今天是咋了?踩到狗屎运了吗?”另一个人说:“是呀,那两个人不仅给石头吃肉,还敢当面教训狗爷,真想...
《重生之华府家丁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入华府的第一夜,华昆睡得并不踏实,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好不容入睡,梦却很多,一会是唐伯虎,一会是秋香,一会是华夫人,一会是李二狗,一会是小石头。
在他梦里,秋香和自己单独相处,两人你侬我侬,互诉衷肠,他情不自禁,闭上眼要去亲吻秋香,一睁眼,对方却变成石榴姐,那香肠般的两片嘴唇,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吓得他转身就跑。
画面一转,因为他抢了秋香,唐伯虎拿着刀追砍他,他死命跑啊跑,跑啊跑,怎么也摆脱不了,没想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掉进河里,他一惊,醒了过来。
哦,原来只是一场梦!
是夜,华昆起床小解。
正飞流直下三千尺,行到极爽之处,突然听到隔间有人在说:“石头今天是咋了?踩到狗屎运了吗?”
另一个人说:“是呀,那两个人不仅给石头吃肉,还敢当面教训狗爷,真想不明白这两新来的,是什么来头。”
“狗爷以前经常打骂他,还把他扔去当乞丐,要不是秋香姐,石头现在应该在外头冻死了吧,”
“啧啧,石头这是要咸鱼翻身啊。”
华昆心头一转,信息量很大,这里面大有文章啊。
那两个人小解完,刚转过身,猛然看到黑暗中有一双尖锐的眼睛正盯着他们,吓得两人哇哇大叫:“有鬼呀。”
“鬼你妹啊,是我,今天新来的。”华昆说道。
“哎妈呀,兄台是你啊,吓死我了。”两个人脸色苍白,捂着胸口,看样子吓得不轻。
“你们两个,跟我走一趟。”华昆语气坚硬,不容置疑。
那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他们想拒绝,却又不敢。今天的一幕给他们的印象实在太深了,面前这个人,好像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笑话,连狗爷都不敢得罪的人,他们敢不听吗?最后只好乖乖地跟着他走。
进到房间,华昆把蜡烛点燃,并把华安也叫醒过来。
“你们叫什么名字?”华昆上来就是劈头盖脸地问道,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给他们来个下马威。
两个人以为摊上什么大事了,吓得魂都快没了,其中一个颤抖着回答道:“我叫陈二娃,他叫陈三娃,我们是两兄弟。”
“我问你们,你们要据实回答,不得隐瞒。”严大恶人又要装叉了,看来小友学过心理学啊,连吓带骗,上来就猛攻,不给他人思考的时间,这样才能牢牢地把控着主动权。
陈二娃吓得都快哭了:“爷,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啊。”
“我还没问你就说不知道,想找抽是吧?”华昆恶狠狠地说道。
陈二娃真的哭了出来:“我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明天我叫李二狗给你们每个人二十大板,你信不信?”
“别呀,爷,你想知道什么,我说。”陈三娃人胆子比较大,至少说话还算利索。
“那把你知道的说清楚,我只想知道,李二狗对石头做了什么。”
“原来只是石头的事啊,是这样的……”
陈三娃说了半天,因为口才不佳,支支唔唔,颠三倒四地说了整整一个时辰,华昆才总算听明白了。
陈三娃说啥子了?
小石头究竟是什么样的际遇呢?他那弱小的身体里,又经历过多少坎坷多少创伤?
起因是这样,小石头早年丧母,靠他爸一手拉扯大,他爸就华府是长期雇佣的下人,靠这点微薄的收入艰难地养着一家。
李二狗经常欺压下人,大家都敢怒不敢言,默默忍受着,除了石头他爸。
石头他爸虽然穷,但骨头很硬,属于那种敢怒也敢言的汉子,跟李二狗很不对付,遇到不平的事,也敢跟李二狗据理力争。李二狗对石头他爸恨之入骨,重活脏活都派给他去做,还常常无故扣克他的工钱。
小石头他爸出事后,李二狗把小石头赶出了华府,小石头没地可去,只好流浪街头做了一个小乞丐,好在被秋香遇到了,觉得可怜 又把他给带了回来。
李二狗本是好色之徒,原来也是对秋香垂涎三尺,有事无事地献殷勤,可秋香是什么人,那是李二狗这样的人能碰的吗?这是典型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结果大家都能猜到,秋香并不为所动,用三个字来形容就是:滚“粗”去,另外再加上有多远滚多远。
偏偏这事还让华夫人知道了,把李二狗好生臭骂了一顿,还威胁要把他赶出华府,使李二狗那颗狗心受到很大的打击,由爱生恨,一直想报复,但秋香是华夫人最宠爱的丫头,地位摆在那里,李二狗亦无可奈何。
因为小石头是秋香带回来的,而且还时不时还带点东西给他吃,这下好了,李二狗把怒火迁到小石头身上,经常拿小石头出气。
小石头吃不饱,并不是下人们真的不想留点给他,是李二狗暗中使坏的结果。
本来米粮已被李二狗扣克了不少,大家都不够吃,李二狗还威胁下人们不能留太多的饭给他,三两口不会饿死就行了。长期下来,造成小石头营养不良,一身皮包骨头,能不能活下去都成了问题。
“小石头他爸的死,会不会是李二狗叫人干的呢?”华昆适时地问道,这个问题很关键,如果李二狗真的是杀石头他爸的凶手,华昆也没打算放过他。
陈二娃说:“小的不敢猜,李二狗给石头他爸的任务很重,让他十天内要砍够一百担柴回来,砍柴要到城外的啊,这个很难完成的。”
“石头他爸没有拒绝吗?”
“没有,据说是李二狗以石头为要挟,说完成不了任务就把石头赶出去,省得浪费米饭。”
“后来呢?”华安也插了一嘴,这货这时完全睡醒了,正听得入迷。
“石头他爸硬气啊,为了儿子能在华府呆下去,没日没夜地砍柴,那天风雨大作,雷电交加,石头他爸也不敢歇息,冒雨出门,这不,就出事了,唉,多好的一个汉子啊,可惜了……”陈三娃回忆起那时的情景,心里嘁嘁然,叹息不止。
“父爱真是伟大啊!”华昆喃喃地说, 伯仁不是他杀的,但也是因他而死,从此,李二狗就华昆心里就归到厌恶的一边。
华昆很气愤,同时对秋香的善良之举有点感动,一个华夫人很疼爱的丫头,地位是比较高的,但在小石头身上,却表现出真和善的一面,让人很是敬佩。
美女到处都有,一个具有传统美德又能影响后世的美女,却不是那么容易遇到,难怪唐伯虎死命都想要追到手啦,想罢,转头看了看华安,只见这货在沉思状,不知那颗聪明的脑袋在想着什么。
得好好地整一下李二狗才行,华昆心里暗暗地想。
华昆这对这个是完全明白的,这不就是官府大牢的套路嘛,新来的犯人,不管是谁,只要不是后台确实过硬的,都得先挨一顿揍,消消火气,灭灭威风,打服了才能老实听话,方便管教。
这东西,在影视里,看多了,新来的犯人往往都很犟,不守规矩,不服管教,这时候就要上手段了。
在精神和肉体双重手段的折磨之下,一般人最后都会屈服,没办法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然真被打死那就得不偿失了。
这就叫“杀威棒”,目的是让你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什么是人性的黑暗,监狱跟外面不是同一个世界,这个牢饭不是那么好吃的。
这个规矩,很早几个朝代就有了,并一直延续到现在。
想不到华府也有这个规矩,这变态的李二狗,不会也是进过大狱的人吧。
华昆对这方面了解很多,前世在社会上混,自己也经历不少。除了“红烧肘子”,还有“大白熊掌”、“金华火腿”什么的,听起来很好吃,但吃起来却很疼,很痛苦。
怎么疼呢,就是挨打而疼的呗,而且你还不能起反抗之心,不然会有更多的节目地等着你。
除了肉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最简单的就是关小黑屋了。
小黑屋,顾名思义,就是一间黑暗的屋子,里面啥也没有,只有一张床,四周安静到极点,只能自己跟自己说话。
你可以随便睡,绝对没有人打搅你。
头一两天还好,甚至有点爽,但第三天起你就有点慌了。
首先你的视力就会慢慢失去,你看不到任何东西,黑暗紧紧包围着你,孤独的恐惧感,像一把无形的刀,慢慢切割着你的心理防线。
里面太安静了,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而你则会感觉已经被与世隔绝了,你被禁锢在这个天地里,而这个极其狭小的天地里只有你一个人,你找不到其他的人,没有人能跟你说话,你找不到任何可以做的事情。
你会慢慢变得焦躁不安,心情极度烦躁,大喊大叫,然后就是神志不清,乱摔东西,甚至会疯狂地自残。
再关你个十天半个月,你出来后就彻底变成疯子了。
古话说的好,“行不近刑”,这个“刑”自古都是很残酷的,大到折磨致死,小到皮开肉绽,不管你是谁,进到那个地方,都是生不如死,不死也得脱层皮,不管什么时代,也尽是如此。
人性是黑暗的,在那个地方就是赤-裸-裸的展现。
那里的“教育”不是父母般的慈祥、朋友般的宽容、或老师对学生般的耐心言传身教,而是会让你刻骨铭心,终生难忘。
人心似铁,官法如炉,保持一定的震慑力,也是统治者需要的。
如果你家里有钱还好点,买通点关系,让牢头加以关照,没钱,那就是永远被欺负的对象。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即便让你在里面平安地呆上几年,出来后人生也就废了,你的脑后根会永远烙着个“囚”的印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特别是在信息化时代,你想躲也躲不了,你的信息别人一分钟就查个清清楚楚,你的故事永远会曝光在日光下。
你无处可逃,你会痛不欲生,你在社会上会寸步难行,找不到好工作,有工作也难以晋升,做什么事情都会遇到重重的阻碍,一言概之,只要进一次,这一辈子就基本完了。
所以人啊,不要轻易的犯事,犯事的成本太高。古话说得好,不要因恶小而为之,不要因善小而不为。
说回华安和华昆他们,只见那几个大汉把指关节捏得嘎嘎地响,面带奸笑,把他俩给围了起来。
经常打人的人跟小偷一样,久了不干就手痒,这不,这几位,很多天没开斋了,看到两个新人,就像饿了几天的老虎一样,两眼冒光。
华昆不想挨打,他赶忙跳出人圈,“这是我大哥华安,按顺序来,你们先跟他吃吧,我不饿。”
“怂包,看你的是个明白人,好吧,等下再给你吃”,李二狗皮笑肉不笑阴阴地说。
唐伯虎是那么聪明的人,他现在是彻底明白了,原来并不是真要请吃饭,他们是想找打架的,打架好说,他唐伯虎从来就不怕打架,被他打过的衙内恶少还算少吗?任你人再多再横,不也一样像死狗一样被抬了回去?
不过嘛,现在的事有点棘手,认怂吧,从来只是他打人,还真没有被人打过,受皮肉之苦不说,还助长了他人的威风,要是他们得寸进尺怎么办?
不过要是把他们打伤,自己的身份很容易曝光不说,让这班小人向华夫人告状,说新来的人不服管教,再把自己赶出华府,这样自己就没办法继续在华府呆下去了。
难道我华府之行的第一天就要结束了吗?我深爱的秋香啊,我可不想离你太远。
怎么办?两难啊。
看到华安迟疑的神色,李二狗还以为这新来的怕了,怕了吧,后面还有更让你害怕的,今天不把你打成猪头我就不姓李。
他向那几个狗腿子呶了呶嘴:“还不快请新来的吃大餐!”
那几个狗腿子也是很久没有打人了,手痒痒着呢,难得有个机会来练练拳脚,个个都摩拳擦掌,扑上前就要痛揍一下这对不知死活的新人。
“慢着!”华昆的一声闷喝把他们吓了一跳。
“那么大声干嘛,那么大声干嘛,爷爷我耳朵还没聋,说,有什么要求。”李二狗也被吓了一跳,旋即暴跳如雷。
华昆不惧反笑,一脸平静地说,“你叫李二狗,你们是想打架是吧,我敬你是这里的头,实在不想生事。实不相瞒,本公子我特别是这个大哥也学过几天花拳绣腿,要打架我们也不慌。”
”不过拳脚无眼,等下真把双方打伤了也不好跟华夫人交待,对吧?再说我来华府也是要做事的,你把我等打伤了,躺个十天八天的,那活儿就没人帮你分担了,要是华夫人问起,你也不好交待是吧。”
李二狗想了想,怕个卵,还能让两个新人唬到不成,龇着牙吼道:“别跟我咋呼,阿叔我不是吓大的,告诉你新来的,老子还真不怕,你别跟老子耍心眼,这一顿大餐你是逃不了的。”
李二狗一脸凶相,用一种看着砧板上的鲶鱼的眼光看着华昆,哼,任你蹦,任你跳,你终究还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的。
华昆并没屈服,微微一笑,不疾不慢地说道:“要不这样,我俩玩个赌,谁服了谁认怂。”
“你说赌?”
“是的。”
“赌什么?”
“赌场上有的都可以。”
……
李二狗会不会接受华昆的赌约呢?请听下回分解。
除了那块玉牌,朱四炳感觉身上还少了些什么,往怀里一摸,咦,我的香囊呢?坏了,肯定是让这个死瞎子给顺走了。
香囊自然是被严友三从朱四炳怀中顺走的了,鬼手三嘛,鬼手神偷,出手无影,顺个小玩意还不是小意思。
这回轮到严友三心里美滋滋的了,摸了摸揣在怀中的香囊,它正散发着幽幽的清香,这可是个宝贝儿啊,能不能入华府全靠它了。
回到寒山寺,把香囊还给华家丫头,借机套套关系,然后叫丫头跟华夫人求情入府的事,城寨总是最容易从内部攻破的,嘿嘿嘿。
严友三心情很美好,一路乐呵呵的,得意忘形,没想到乐极生悲,一不小心踢到路上突出的一块小石头上,猛地一个趔趄,扑嗵一声掉进旁边的沟里去了,把他摔了个狗啃泥。
这下惨了,不仅严友三脸上,身上全是泥,关键是那香囊从他怀中摔了出来,正好压在他的身下,这一跤摔得不轻,势大力沉的他竟然把香囊给压烂了,那些花花籽籽洒了一地都是,要命的是,那香囊上还糊了不少黑黑的泥巴。
严友三坐在沟里,没顾得上身上脏兮兮,捧着那只香囊欲哭无泪。用袖子擦了擦香囊上面的黑泥,却怎么擦也擦不掉,越擦越黑,这怎么办才好啊?
“严兄台,你没事吧?”唐伯虎在一旁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是这个香囊有事。” 严友三拿着那个破损的香囊,用求助的目光看了看唐伯虎。
唐伯虎摇了摇头,他也没什么好办法。这个是丫头们的贴身之物,不是换一个就行了的。再说了,上面还绣着一个“华”字呢。
最后两只二货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寺庙里了,不管怎么样,死马当活马医吧。
“唐兄,你长得比我帅,要不你去吧?”临门一脚了,严友三想推脱。
“不不,这香囊是你取回的,君子不夺人所爱,还是你去吧。”唐伯虎也不傻,死活不干。
没办法,只能自己硬上了,希望能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把小姐姐的心打动吧。
两人径直走到方丈室的禅院的大门外,见几名家丁和丫头们都在。
严友三手举着那不成样子的香囊,高声道:“华府的哪位小姐姐刚才掉了香囊的?我捡到啦。”
没人回答,丫头们都愕然地看着这位不速之客。
这位满身是泥的家伙,浑身臭哄哄地,哪来的乞丐?丫头们很是憎恶,隔着面纱都能感到她们嫌弃的目光,还有些丫头们不由自主地用手掩住鼻子。
“华府的哪位小姐姐刚才掉了香囊的?我捡到啦。”严友三又大声地说了一遍。
“是我的,是我的!”一位小丫头从里屋跑了出来,飞奔过来把香囊从严友三手里夺了过去,虽然她戴着面纱,看不到脸,但也能感觉到她心爱之物失而复得的高兴。
“啊,怎么会变成这样啊。”看到这不成样子的香囊,小丫头声音陡然一变,声音里满满的失望。
“小姐姐不好意思,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所以……就这样了。” 严友三喏喏地解释道。
“不要了!”小丫头很生气,一跺脚,把那破香囊用力往严友三身上摔去。
“小姐姐别生气,洗洗还是能用的嘛。”严友三接住,双手捧着,还也不是,不还也不是,只好讪笑。
“用你的头!”
……
“真的对不起了啊,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就完了啊,你赔我的香囊。” 小丫头带着哭腔喊道。
“我看到朱四炳抢你的了,拼死命地打了一架,才从他手里把香囊抢回来,被他的手下追赶了三条街,所以才掉进沟里的。”
“小姐姐,你看我搞成这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严友三开始抖苦肉计了。
“你跟猪头炳打架了?”小丫头听到朱四炳这个名字,就很生气。
“是啊,不然怎么能抢回来呢?你看,我这里青一块紫一块的,这里被打了三拳,这里被踢了六脚,肋骨好像也断了几根了,哎哟,好疼啊。”严影帝龇着牙,歪着嘴,愣是把一张英俊的脸扭成苦瓜。
“猪头炳有没有被打到?”小丫头倒是没怎么留意严友三的伤情,反而关心起朱四炳有没有被打,小丫头心里恨啊,巴不得那个朱四炳被人打死才好。
“他也被我踢了二十几脚,估计十天半个月起不来床了。”严友三打蛇随棍上,知道怎么忽悠。
“可惜没打死他。”小丫头自语道,说话间有一种报了仇的快感。
“小姐姐的事就是我的事,为了小姐姐,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也不怕。”真是太不要脸了,还骗小丫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你这么说倒还情有可原,但不管怎么样,都是你弄坏的,你必须得赔。”好说歹说,小丫头就认定这死理,但语气已是很平缓了。
“小姐姐,下次买一个大大的给你好不好?像脸盆那么大的?”严友三用“真挚”的表情比划道。
“扑哧”,严友三这番话把小丫头给逗乐了:“这么大还叫香囊吗?那叫香枕好不好!”
“香枕就香枕吧,不要说一个,送一百个给你也行。”
“不要,我就要跟这个一模一样的。”
……
“外头怎么这么吵?什么事?”正在这时,只听到妇人一声带着威严的喝问,不用说,是正主来了!
“夫人好!” 周围的家丁和众丫头们赶忙低头行礼。
华夫人?终于来了,等的就是你,严友三心中暗喜。
“小生见过夫人。”今天能不能达成目标就靠这位了,严友三不敢轻慢,连忙上前毕恭毕敬地行礼。
“你是?” 华夫人久居上位,自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是这样的,我刚才在外头捡到一个香囊,上面写着一个“华”字,我觉得是华家所有,所以就送过来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华夫人语气为之一缓。
“一个香囊虽然不值钱,但证明你这人品德还不错。”华夫人继续说道。
“谢夫人的赞,只是……只是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我因家贫,一家七口不幸离世,小生我没有钱,所以……”
“哦,你是想要银两吗?”华夫人目光如电,语气瞬间变得生硬起来,莫不是想诓骗钱财来的?
“不,不是的,常言道,君子不吃嗟来之食,我是想入华家做长工,卖身给华家,夫人只需给点葬父的钱就够了,我一定会认真干活,我什么活都可以干,做牛做马绝不多一句怨言,恳请夫人收留。”严友三声音越说越小,哽咽着,硬生生地挤出几滴泪水,好可怜的样子。
“秋香,前几天在家门口卖身葬父的是不是他们。”华夫人转头对丫头们问道。
“是的,夫人,就是他俩。”其中一个带着面纱的丫头用银铃般的声音朗声道。
秋香,果然名不虚传啊,虽然看不到真人面容,但听声音就让人觉得很悦耳,很舒坦。
“本来我们华家不缺下下人,不过……看样子你们跟华府有缘,那这样吧,明天上午你来华府吧。”华夫人也不多话,扫了一眼严友三,还有旁边默不作声的唐伯虎,转身就走。
“谢谢夫人收留!”严友三毫不犹豫地跪拜在地,嘴里还不停地嘀咕。
“夫人恩重如山,福如东海,长命百岁,宅心仁厚,福星高照,红颜不老,年年十八……”
屁股上被人重重地踢了一脚,却是唐伯虎的声音,“喂,严兄台,别胡言乱语了,华夫人已经走了。”
严友三尴尬地爬了起来,讪笑了几下,拍了拍衣裳,面上仍带着喜色。
耶,差不多可以成功了!虽然华夫人没答应什么,但在他俩人耳中,感觉就是事情已经定了似的。
看把这两条友高兴得,差点笑出猪叫!
事情已完毕,多留也无益,严友三和唐伯虎回苏州城了,明天能不能进华府呢?或者还会遇到什么波折呢?请看下回分解。
上回说到,方丈启智大师帮严友三和唐伯虎算卦,当算到唐伯虎的最终结局时却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请大师明示。”唐伯虎对于命这虚无缥缈的东西不以为然。
启智大师犹豫了一下,最后说道:“唉,就是晚景不太好吧,可能会落得草草收场,当然如遇贵人相扶,亦有可能化解劫难。”
严友三心中大骇,大师,要不要算得那么准啊,史上的唐伯虎,确实是空有一身才华,但仕途不利,晚景凄凉,靠卖桃花换酒钱度日。
当然,上天给你关上一扇门,也必定会给你打开一扇窗,要不是唐伯虎历经磨难,不也不会有《桃花庵诗》这样的名篇的出世了,身后留下千古文名,不知是喜还是悲呢。
此时的唐伯虎,却是年轻气盛,意气风发之时,豁达地笑道:“哈哈,人生不过如一蝼蚁而已,人终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没事,没事!”
“阿弥陀佛,善哉,施主有如此胸怀,可喜可贺啊。”
聊了不一会儿,两人离开了方丈室。
“师兄,对刚才这位,你怎么看?”等他们走远了,启慧迫不及待地问道。
启智却不做答,自语道:“近日我夜观天象,紫微斗数冲犯南方,而东南方向,有颗从未见过的星闪现。”
“南方不久会有兵灾?”启慧问道。
“嗯,关键是这颗新星,离紫微星不远,是会匡扶正主,还是会妨主,这个我还没看出来。”
“师兄还没回答我呢?刚才那个人,你怎么看。”
“我看此子,运数深不可测,如果走正道,可能会对江山社稷有大裨益,但若走了邪路,则可能成为祸国殃民的权臣啊。”
“师兄正解,要不要跟上面那位说?”
“静观其变吧,天意如此,我们不能多做干涉,一切皆有定数。”
“那是那是!一切按师兄说的办。”
严友三和唐伯虎从方丈室出来时,天色已昏黄,反正是要打算留下来,遂在寺庙叫了两间僧房住了下来。
晚饭是斋膳,虽没有荤腥但味道还不错,严友三在想着今天的事,有点心不在焉,一口没一口地扒拉着饭。
唐伯虎却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大概也是饿了,吃得正欢。
“严兄台,你这是咋了?”唐伯虎含着饭,含糊不清地说道。
“哦,没什么!”严友三懒散地回了一句。
“看你气色不对,不会是病了吧?”唐伯虎关切地问道。
“没有,可能是有点累了吧。”
“枫桥镇上的夜市不错,要不要去逛逛?听说来了一班南戏不错?那旦角长得水灵灵的,啧啧啧。”唐伯虎一说到美女,脸上顿时龙飞凤舞起来。
严友三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眼睛都没抬,木木地说道:“不去了,唐兄一个人去吧,我想静静。”
“静静是谁呀?”
“……”
吃过饭,精力旺盛的唐伯虎安奈不住,独自跑去枫桥镇看南戏了。严友三一个人百无聊赖,哪里也不想去,和衣躺在床上,双手枕头,思绪却飘向远方。
他在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想着今天算的卦,启智大师说的话,也在想着那远隔时空的亲人们,双亲、妻儿、师友,还有那熟悉的时代。
这是他放不下的心魔,试问世上又有几人又能放得下呢?
恍惚间,他听到儿子声嘶力竭地哭喊:“爸爸,我要爸爸”,那稚嫩的声音,如同一把利刃,搅动着他的心房,让他泪流不止。
画面一转,是母亲,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神情憔悴,头发灰白,更加苍老了。
又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因为没有了依靠,靠摆地摊度日,东西却被城管无情地收走,妻子追上去理论,被人一脚踹倒在地,捂着肚子痛苦地痉挛着,还有一个身着制服的人,举起棒子狠狠地朝妻子身上打去。
严友三心如刀割,不要啊!
猛然惊醒了,原来是一场梦啊。举目四望,还是僧房,窗外明月高悬,只有寒山寺钟楼暗黑色的身影。
一怀愁绪,严友三睡不着,信步走出门去。
出了庙门,寒山寺山门两旁两棵古樟,就像两个黑暗中的巨人,或像两个怒目圆睁的金刚,守卫着这一方净土。
穿过古樟树,走过古木森森的林荫的大道,前面是著名的枫桥。
今夜月色朦明,站在枫桥上,望着桥下的静静的流水,乌啼山上如霜月影,江边船上点点渔火,严友三思绪万千。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此情,此景,此人,严友三有点理解张继当年的苦愁心情了。
几百年前,落榜青年张继。榜纸就那么大,然而,就是没有他的名字。啊!竟单单容不下他的名字“张继”两个字。
离开京城吧!找个船家,议好价格,他踏上小舟。一身才华的高傲青年,对科考志在必得。本来也许有插花游街、马蹄轻疾的风流,有衣锦还乡袍笏加身的荣耀。然而,寒窗十年,虽有他的悬梁刺股,琼林宴上,却并没有他的一角席次。
苏州,这美丽的古城,对张继而言,也无非是另一个触动愁情的地方。
这样的夜晚,残酷的坐着,亲自听自己的心正被什么东西啮噬而一分一分消失的声音,并且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生命如劲风中的残灯,所有的力气都花在抗拒,油快尽了,微火每一刹那都可能熄灭。然而,可恨的是,终其一生,它都不曾华美灿烂过啊!
张继的愁,才有了那首千古名篇《枫桥夜泊》,如果没有落第的张继,诗的历史上便少了一首好诗。
这跟历史上的另一位名人是何等相似,那就是眼前的唐寅唐伯虎。意气风发地进京赶考,以为进士及第乃囊中之物,却不想铩羽而归,最后泯灭于众生。
落第的唐伯虎,晚景凄凉,靠卖桃花度日,于是世上出现了《桃花庵诗》等名篇。
自己的愁绪,跟当年张继又有何不同呢?同样的迷茫,同样的意气消沉。
正在这时候,寒山寺传来浑厚钟声,咚……咚……
严友三心头一震,想到今天启智大师颂的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心头顿悟,是呀,如佛所言,我们所能感知的五彩缤纷的世界其实是不真实的,只是美丽的泡影罢了,曾经的再美好也烟消云散,珍惜现在,过好当前的日子就好了。
人生在世,去若朝露。魂归来兮,哀我何悲。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喜乐悲愁,皆归尘土。
严友三释怀了,上天安排自己来到大明这个世界,一定有它的用意,或许,是让自己这个小人物,来改变一下大明也不一定。
中华民族苦难深重,几千年来,北方蛮族长期掠夺,近代屡遭洋人欺凌,天灾,人祸层出不穷。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如果有可能改变一下,引导一下历史的走势,也许可以避免吧。
虽然前路漫漫,荆棘丛生,但也不能因为有困难而轻言放弃。
望着乌啼山上如霜月影,江边船上点点渔火,严友三突然想起一首诗,是前世一个草根诗人写的,虽然他对诗了解不多,但这首诗他很是喜欢,一直默默地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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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别枫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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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地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地来
那枫桥下丝丝的流水
冲淡了千年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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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苏城外
寒山寺上的一瓦一砖
还有那
曾被时光剥落的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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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浮动的黄昏
枫桥夜里的一弯残月
月光下客船里
载不动的是乡愁
还有那旧时的美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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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那些乌衣巷陌
别过那些摇橹篷船
如今却要别的是
我人生的夜半钟声
还有那我曾经在意的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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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地来
带不走的是
月落乌啼的江面
千年的满天秋霜
有些事,我们明知道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有些人,我们明知道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结局;有时候,我们明知道没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
在华府住了三五天后,华昆对周边渐渐熟悉起来。
下人区虽然不小,但也没什么好玩的,也就是马厩,猪栏,鸡舍,库房,灶堂,工匠作坊什么的,转了一圈就没啥意思了。
李二狗没敢安排他们干活,他们就是自由的,只要不出去华府,基本没人敢说什么。
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人也开始长胖起来。
倒是那些下人们,看到华安和华昆他们,既不敢打招呼,也不敢上前聊天,见到了就远远地避开,好像他们就是另类一样,与他们的世界格格不入。
嗯,既来之则安之,有机会还是要跟他们打好些关系才行,苦哈哈有苦哈哈们的乐子,太优秀也也不好,木秀于林,必风摧之,生活寂寞啊。
但是华安,因为没机会见到秋香,心情有点沮丧,整天在那里长呼短叹。
本来这货是想着终于混着进华府,就可以马上向秋香展开猛烈的攻势,却败在那一堵矮矮的院墙面前,每天见到的,除了一群苦哈哈,大婶大娘,还有几条癞皮狗之外,啥也见不到,还不如在外面自在点,外面至少可以去青楼,救济一下那些可怜的小姐姐们。
华昆觉得快要死了,爱情的力量是很伟大的,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与。
华昆倒是没心没肺的样子,每天吃了就睡,好像外面的世界跟他无关一样。
这一天,看到有点憔悴的华安,华昆决定去逗一逗他。
只见华昆从怀里拿出一张破纸,对华安说:“安哥,这是我在外头捡来的,我不太认识字,听说你学富五车,汗牛充栋,可以念给我听吗?”
“不就是几个字嘛,有何难的?”华安眼睛都没眨,哼了一声,木木地说道,默默地接过纸,就着上面似诗非诗的文字,朗声念了起来。
“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完了”
“好深奥的样子,这是什么意思呢?”华昆一头雾水。
“乱七八糟的,八成是哪个鸟人写的歪诗吧,狗屁不通!”华安随手把纸扔回给华昆。
“我看看,嗯嗯,我明白了,嗯,有点意思。”华昆越看声音越大,大惊小怪的,表情很是古怪。
“狗屁的诗有毛意思嘛?”华安不解。
“你再读一遍嘛。”华昆又把那张破纸又递给华安。
“暗梅幽闻花,岸似绿?俺没文化,俺是驴……”华安看了半天,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意思啊,不禁哑然。
“哈,上当了吧?你是驴,你是蠢驴,你是一头大蠢驴,哈哈哈……”华昆拍着大腿乐不可支,快要笑趴了。
“又偷骂我,我掐死你。”华安张牙舞爪,作势要扑过去。
“来啊,互相作害啊,你用两个手指头算你输。”华昆一蹦跳出三步外,对着华安用手指勾了勾,一脸的坏笑,市井无赖形象展现得淋漓尽致。
“无耻之徒啊,又盗用我的话,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是可忍,孰不可忍),看招。”华安比划了一下,作了一个白鹤亮翅的动作。
“人至贱则无敌,我就是这样,你能拿我如何?”华昆吐着舌头,来呀!
“剑人!(贱人)那么多兵器你不学,偏要学剑。上剑不学学下剑,下剑招式那么多你要学醉剑。铁剑你不学学银剑!终于你达到了人剑合一的境界那就是——醉银剑。”(最*淫*贱)
“……”
嬉闹过后,华安的心情好一点了,两人决定出去走走。
他们顺着围墙走着,里面是个大草坪,应该是华府的东面的松林草坪吧。
只见里面景色不错,草木花池,楼台亭阁一应俱全,风景好不优美。影影绰绰间还有不少丫环在走动,但里面是上层人的世界,下人们不能进去的,两人只好在围墙外面过一把眼瘾。
在不远处,草坪的一个空地上,有几个美女丫环们正在嬉戏打闹,她们在干什么呢?
定睛一看,咦,却是熟人!
原来是秋香姐她们,在放风筝,也就是纸鸢。
见到秋香,华安的眼睛就移不开了,朝思暮想的人儿啊,我就在你的面前,虽然你没注意到我。
只见秋香今天穿的是米白色的裙子,裙摆上绣着西边胡人才有的图案,本来她身材就高挑,再配上这身裙子,更有一种异域的风情。
怎么来形容秋香呢,除了那身吸引人的衣裳,该凹的地方盈若手握,该凸的的地方饱满丰硕,走路时玉臀一扭一扭的,一对无暇玉臂,随着细腰自然摆动,就连那修长的玉指,不用加任何修饰,都是那么的好看。
身似柳叶,宛若无骨。
再配上她那天使般的容颜,甜甜的的笑容,悦耳的声音,真是人比风景还要美啊。
两条友看呆了,一时忘了自己是在哪里,自己的阿妈叫什么都不记得啦。
“安哥,你怎么流鼻血了?”
“见到秋香姐,情不自禁。”华安好像习惯了,用袖子擦了擦,毫不掩饰,真是性情中人啊。
“不会那么严重吧,我看你是着魔了,万一秋香要是嫁了别人,那你不是得去死?”
“没有秋香姐,我也不想独活了。” 华安真像着魔了一样,一边说话,但眼睛一刻也没离开秋香,她走到哪就跟到哪,生怕跟丢了。
“啧啧,这孩子,没救了。” 华昆摇了摇头说道。
美好的事物总是易逝的,这不,他们才没有看多久,众丫环就回去了,空无一人的大草坪上,仿佛留下纤纤丽影,空气中香香的味道久久不散,两条小友恋恋不舍,还在痴痴地回味中。
“安哥,你有没有二十文钱。”华昆突然想着要出去办点事。
“嗯?你说什么?”华安还沉醉于秋香的世界里,没听清楚。
“我说安哥你有没有二十文钱?借点给我,我想出去一下。”
“你小子,怎么又要钱?”
“是这样,上次我不是住了一晚的店吗?还欠老板娘二十文钱没给呢,做人要言而有信,趁今天有空早点结给她,免得晚上睡不着觉。”
“欠别人十文钱就睡不着,欠我的钱就心安理得,什么人啊,没有,要钱没有,要命倒有一条!”
“哥,别这样,帮下小弟嘛,滴水思当涌泉相报!”
“你看我的脸干净不?”
“嗯,还蛮干净的。”
“我的口袋比我的脸还要干净。”
“别闹,我都听到你口袋铜钱的响声了。”华昆这比城墙还要厚的脸皮,真是让人无语。
华安果然无语……。
“钱嘛,有是有,不过要收利息,到时得还给我四十文。”
“给你一条毛利息,黄世仁都没有你这么抠,别废话,赶紧拿来。”
“唉,摊上你这个无赖真是没办法,给你给你。”华安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没办法,谁叫我心太软,心太软,对好兄弟就得大方啊。
华昆手里攥着五十文钱,溜出华府。没错,就是溜,没办法,谁叫他现在还只是下人呢。
华安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华昆只需二十文钱,却很大方地给了五十文,说是叫他在外面随便买点吃的。至于还钱嘛,估计华安是不指望了,华昆这小子就是属狗的,肉包子打狗,有谁看见能拿回来的吗?
穿过大街,当华昆回到那家小店,却是铁将军把门,偌大的店静悄悄地,没见到一个人。
他问过旁边其它店的人,才知道,老板娘已闭门歇业,搬走了,具体去了哪,没人知道。
倩影依依如旧日,教人何处觅芳踪,华昆心里不禁有点惆怅!
茫茫人海,缘聚缘散,一切总是那么匆忙。
这个有点像前世夫人的女子,在华昆心里播下一个种子,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地生根,发芽。
美人啊,你究竟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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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今日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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