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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起缘灭全局

顾青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久后,林心柔和林母终于耗尽了力气分开。林心柔胳膊上包扎的布条早就被扯的无影无踪,经过刚才的一番撕扯,胳膊疼的更加厉害。她摸摸全身,发现自己身无分文。事出突然,她连留好的银子都忘了带。破庙里满是灰尘,屋顶还是烂的,保不齐哪天就会坍塌。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得换个住所,可是重新租房需要银子……想到这,她把目光放在林母身上,攀上沈如云和裴思远后,她可没少给林母送钱。林母敏锐的察觉出她的意图,下意识的捂紧了自己的胸口。“娘,这破庙实在住不了人,咱们必须换个住处,还有我的手,必须尽快找大夫包扎,不然肯定会落下残疾。”“但是女儿出来的急,银子都还藏在家里,娘能不能先借女儿一些,带女儿养好身子就立马取来还你。”林母才不信她这番说辞,只捂着自己的胸口...

主角:云锦顾青昭   更新:2024-12-07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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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锦顾青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缘起缘灭全局》,由网络作家“顾青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久后,林心柔和林母终于耗尽了力气分开。林心柔胳膊上包扎的布条早就被扯的无影无踪,经过刚才的一番撕扯,胳膊疼的更加厉害。她摸摸全身,发现自己身无分文。事出突然,她连留好的银子都忘了带。破庙里满是灰尘,屋顶还是烂的,保不齐哪天就会坍塌。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得换个住所,可是重新租房需要银子……想到这,她把目光放在林母身上,攀上沈如云和裴思远后,她可没少给林母送钱。林母敏锐的察觉出她的意图,下意识的捂紧了自己的胸口。“娘,这破庙实在住不了人,咱们必须换个住处,还有我的手,必须尽快找大夫包扎,不然肯定会落下残疾。”“但是女儿出来的急,银子都还藏在家里,娘能不能先借女儿一些,带女儿养好身子就立马取来还你。”林母才不信她这番说辞,只捂着自己的胸口...

《缘起缘灭全局》精彩片段

许久后,林心柔和林母终于耗尽了力气分开。
林心柔胳膊上包扎的布条早就被扯的无影无踪,经过刚才的一番撕扯,胳膊疼的更加厉害。
她摸摸全身,发现自己身无分文。事出突然,她连留好的银子都忘了带。
破庙里满是灰尘,屋顶还是烂的,保不齐哪天就会坍塌。
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得换个住所,可是重新租房需要银子……
想到这,她把目光放在林母身上,攀上沈如云和裴思远后,她可没少给林母送钱。
林母敏锐的察觉出她的意图,下意识的捂紧了自己的胸口。
“娘,这破庙实在住不了人,咱们必须换个住处,还有我的手,必须尽快找大夫包扎,不然肯定会落下残疾。”
“但是女儿出来的急,银子都还藏在家里,娘能不能先借女儿一些,带女儿养好身子就立马取来还你。”
林母才不信她这番说辞,只捂着自己的胸口连连后退。
林心柔见好言相劝没用,当即变了脸色,使出浑身力气扑过去抢,费了好半天功夫才终于从林母怀里掏出银子。
林心柔低头一看,只有二两,还不够付二进小院一个月的租金,但也聊胜于无。
她揣着银子跑的飞快,当前最要紧的是先治好自己的手……
治伤足足花了半两银子,放在以前,林心柔根本不把这半两银子放下眼里,她想要的哪怕价值千金,沈如云和裴思远也会买下送她。
可如今,她连十两银子都凑不出来。
她用剩下的半两银子租了间房,连以前小院的一半大小都没有,只住了她和林母两人,就有些拥挤。
其实,林心柔一点也不想管林母死活,但她坚持认为林母手上一定还有钱,要知道自己这些日子私下里给她的,足足有百两银子。
但林母却死活不肯拿出剩下的钱。
眼看着手上的钱越来越少,林心柔不得不去街上找活干。
但她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哪里还能甘心给人浆洗做饭。
没过几天,她就受不了不干了。
眼看着家里的米桶越来越空,自己原本清秀的脸也变得粗糙,林心柔几乎就要崩溃了。
她别无他法,只能去找沈如云裴思远下跪求饶。
“裴世子,沈少爷,我错了,一切都是我不对,我不该害青昭姐姐,我愿意认错,只求您二位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她跪在沈府前一遍又一遍的喊,却被守门小厮告知少爷不在府里。不死心的她又跑到裴府前跪着痛哭,得到的却是同样的答案。
此时此刻,裴思远和沈如云正坐在顾家老宅里悔不当初,顾宅大门紧锁,他们是偷偷翻墙进来的。
“小姐,夫人派人来传话,老太爷曾为您定下了一门娃娃亲,如今那人已经考取功名,带着信物上门求娶,您愿意回京成婚吗?”
“夫人还说,小姐若是不愿也无妨,她自有办法周旋。”
片刻后,屋内仍是一片寂静,丫鬟云锦心中暗叹一口气,正琢磨着如何向夫人回话,顾青昭却突然开口。
“告诉爹娘,我愿意回京成婚。”
意想不到的答案,令云锦惊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家主子:“小姐,您,您真的愿意回京了?”
顾青昭语气淡然:“愿意了,只是老宅这边还有些琐事需要处理。去向母亲回话,半月后,我们启程回京。”
云锦不敢耽误,快步离开。
顾青昭托着腮,怔怔的望着窗外出神。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林心柔笑着推门而入,手上还捧着一碗银耳羹。
“青昭姐姐,这是我亲自下厨炖的,你快尝尝。”
美人面上带笑,一双又圆又大的杏眼仿佛会说话,清纯的脸上只擦了层薄薄的脂粉,眼角眉梢却流露着点点风情,做足了楚楚可怜的娇弱姿态。
交锋数回,顾青昭早就看透了她的真面目,冷冷道:“不必了,你的心意,我可承受不起。”
话音刚落,林心柔瞬间红了眼眶,豆大的泪水夺眶而出:“青昭姐姐,你怎么这样……”
又来了。
顾青昭心头涌上一阵烦躁,眼神里充满厌恶,林心柔总是这样一言不合就掉眼泪,仿佛自己欺负了她似的。
心里最后一丝耐心也被耗尽,顾青昭毫不留情地开口:“这些眼泪留到裴大、沈六面前哭去吧,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
“另外,这是我顾家祖宅,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林小姐不请自来,实在没有礼数!”
林心柔被说的又羞又恼,转身就要离开,匆忙间一个踉跄狠狠摔倒在地。
娇嫩的掌心被粗糙的地面刮破,一片殷红。
裴思远和沈如云恰好赶到,看见这一幕如临大敌,两人毫不犹豫的冲上前,一左一右将林心柔护在中间,捧着她的手细细查看。
沈如云眼底满是心疼,手忙脚乱的从怀里掏出随身备着的金创药,动作笨拙却轻柔的为林心柔敷药。
他性格直脾气爆,转头冲着顾青昭一通责怪:“顾青昭,心柔好心为你下厨,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把人害成这样!亏你还是顾家的女儿!”
裴思远素来清冷稳重,这会儿也忍不住冷冷开口,:“青昭,我知道你一向不喜心柔,但也不应该如此过分,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说罢,他低头看向林心柔,眼里的温柔仿佛能掐出水来:
“知道你爱美,快走,我那有上好的舒痕胶,定不会让你留下疤痕。”
见裴思远拉着林心柔离开,沈如云也急忙跟上去,笑着哄她:“心柔,你别伤心,我外祖母上月刚得了盒皇后娘娘赏的胭脂,我这就写信向她讨来赠你。”
被两个俊朗出众的男人哄着,林心柔终于收了眼泪,“多谢思远哥哥、云哥哥。心柔什么都不要,有你们陪在心柔身边就足够了……”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顾青昭有些恍惚,曾几何时与他们并肩而立的人,还是自己。
如今却早已物是人非。
顾青昭顿了顿,开口回到:“母亲闺中好友的女儿成婚,干娘托我把东西带去,怎么?你们也要去?”
沈如云和裴思远听后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觉得松了口气,但又敏锐的察觉到一丝怪异,是他们的错觉吗,青昭对他们好像越来越冷淡了。
念头一闪而过,他们并没有多想。
沈如云挥挥手不耐烦的回道:“不去不去,我们又不认识。”
他似乎还在为了昨天林心柔受伤的事生气,从进来开始,就不愿正眼看她。
顾青昭将沈如云的不耐烦尽收眼底,他们二人对自己越来越不在意了。大约等她回京后,余生都不会再有交集。
往日的情谊烟消云散,以后的他们只是见面点头的泛泛之交。
回京成婚的事,没必要告诉他们。
察觉到气氛尴尬,裴思远轻咳一声打破僵局:“青昭,我之前送你的紫狼毫毛笔能否先还给我?心柔自己没读过书,不认得几个大字,我想教她启蒙,我回头送支更好的过来。”
裴思远本以为顾青昭会向往常一样,固执的不愿给他,没曾想顾青昭只是笑笑,随后便让云锦取来还他。
见裴思远捧着笔愣住,顾青昭心中自嘲。
一支毛笔而已,自己能有什么舍不得。
毕竟,她连他们都已经不要了。
许是觉得她这次“听话懂事”,沈如云满意的点点头,昂着头别扭的示好:“要是你能保证不再为难心柔,我就考虑考虑陪你一起去参加婚礼。”
回答他的是顾青昭冷若凝冰的语气:“不必了。”
几日后,顾青昭已将回京的行李归置的七七八八,只是随身行囊好收拾,产业却难处理。母亲送来的信里,嘱咐她把老宅附近的两间铺子卖了。
正琢磨间,已经走到后院的花圃。
顾青昭想得入神,丝毫没有注意身后有道白影正在悄悄跟着她。
突然那道白影飞快的窜出花圃,猛地将顾青昭扑倒在地。
顾青昭慌忙转头,竟然是条将近半人高的恶犬,那恶犬将她扑倒后,正呲牙咧嘴的看着她,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呜呜声。
“啊!”
顾青昭被吓得尖叫出声,她怕狗!小时候她曾被狗伤过,留下极深的阴影。
“来,来人啊!”
用尽全身力气喊完这句话后,顾青昭脸色变得越来越白,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心口处熟悉的刺痛再度袭来,疼的她快要喘不上气,眼前逐渐发黑。
“药,药……”
她颤抖着在衣袖中胡乱摸索,手指才终于触及药瓶。
“你为什么欺负白雪!”
林心柔不知何时出现,伸手将顾青昭狠狠推倒后就抱着那只白狗号啕大哭。
沈如云和裴思远跟着赶到,面对一片混乱的局面,他们径直越过顾青昭,围在林心柔身边嘘寒问暖。
“心柔,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哭的那么伤心。”
“心柔,快别哭了,我的心都要被你哭碎了。有什么委屈你告诉我,我为你撑腰!”
林心柔缓缓抬头,杏眼已经哭肿,哽咽的哭诉:“我一来就看见青昭姐姐在欺负白雪,她,她还让我滚。”
对这颠倒黑白的说辞,顾青昭根本无暇理会,她只知道心口的疼痛在不断加重,再不吃药的话,她会死。
她捏着药瓶,手指不断发抖,好半天才将药丸倒出送进嘴里。
苦涩的药味在舌尖弥散,一点点的舒缓了她心口的刺痛,她将身体缩成一团,整个人狼狈不堪。
她在生死边缘徘徊,差点没了性命,而沈如云和裴思远却陪着林心柔一起,安慰一条狗。
林青昭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头顶就传来裴思远的质问:
“顾青昭!你竟然连条狗也容不下!”
顾青昭停下脚步,两人小心翼翼的打量她的脸色,确定她没有生气,才试探着开口:”心柔的酒楼五日后就要开张,你能不能,也去捧个场。”
“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做生意不容易,你若是去了,其余人看在顾家的面子上,也会对她照顾几分。”
顾青昭的目光从他们脸上一一扫过,点点头道:“知道了。”
说罢,她不顾他们二人的反应,转身离去。
年少时的情谊,终究还是抵不过时间的考验。
那些美好的回忆,随着时间的冲刷,终将慢慢淡忘。
回府后,她忙不迭的开始清点行囊,还有两日就要回京,不能出现任何闪失。
没错,两日后她就要离开了。
至于林心柔的酒楼开业,她才不会放在心上,更何况自己也没答应他们参加。
才刚清点完行李躺下,她就听见下人通传,林心柔想见见她。
顾青昭勾唇一笑,吩咐下人把林心柔带进来,她倒要看看,林心柔这次又想干嘛。
不稍片刻,林心柔踱步而至,一如既往的幼弱可人,脸上却带着抑制不住的得意。
“心柔见过青昭姐姐,心柔听说青昭姐姐愿意不计前嫌,为心柔的酒楼开业祝贺,特来感谢。”
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实在好笑,顾青昭忍不住多看两眼,随意答道:“用不着谢我。”
林心柔只当她是不满沈如云和裴思远对自己好,娇滴滴的开口:“青昭姐姐哪里的话,您对心柔有再造之恩,没有您就没有心柔今天,更别提遇见阿云和思远哥哥了。”
“这几日为了心柔的小生意,他们两人实在是累坏了,忙前忙后的为我打理,我也劝过他们别为我这么个外人辛苦,谁知道阿云竟然说,我对他们来说从来就不是外人。”
“青昭姐姐,您说阿云这是什么意思?”
顾青昭平静的打断她,“你用不着对我说这些,我也不关心你们说了什么。”
说完,她就吩咐下人送客。
距离回京还有两日,顾青昭再次出门,她约了手帕之交秦娇娇一起吃饭。
除却沈如云和裴思远二人,顾青昭在江北的朋友不多,他们俩对她总是有着莫名的占有欲,他们不许她和任何男子有接触,也不喜欢她过多的陪伴女性好友。
他们总说:“昭昭,你有我们就足够了。”
从前,他们希望她眼里只看得到他们二人,可如今,他们又亲手将她抛下。
辉月楼是江北城最大的饭馆,里头来往的非富即贵。
秦娇娇在厢房里已经等了一会,顾青昭才姗姗来迟,秦娇娇性格天真活泼。一见她就凑上来紧紧抱住。
“昭昭姐,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要回京成亲了,我好舍不得你。”
“我还以为你会在沈如云和裴思远中间选一个成亲,留在江北呢,那样我们还能时时见面。”
顾青昭笑笑,云淡风轻的说道:“他们已经有了其他选择,我也该往前踏出一步,人总不能一直停留在原地。”
秦娇娇点点头:“他们两个朝秦暮楚的混球,才不值得娇娇姐等着。至于那个林心柔就更过分了,昭昭姐你救了她,可她却……”
顾青昭笑着打断她:“罢了罢了,别把时间浪费在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我这次回京成亲,以后恐怕难回江北几次,随她们怎么作妖。”
正说着,林心柔突然推门进来,“青昭姐姐,店小二说包房全都满了,听说你也在这吃饭,我们能和你挤一挤吗?”
秦娇娇被她的厚脸皮震惊,生平第一次见到这般粗俗无礼的人,不请自入也就算了,还能提出如此无礼的请求,简直不要颜面,她毫不留情的开口嘲讽:“今天是我请青昭姐姐小聚,不欢迎毫不相关的外人,更不欢迎狼心狗肺的人!”
秦娇娇的声音不小,加上说的话直白难听,已经有附近包房的人探头查看。
林心柔瞧着周围的人对自己指指点点,难堪的红了眼圈,下唇轻咬,一串泪珠落下。
秦娇娇瞧见更加生气,没有礼数的是她,自己只是说她几句,她还在这委屈上了,大庭广众之下,不清楚的人还以为自己欺负了她!
“你若是想哭去城北坟地里哭,这里是酒楼,是吃饭解闷的地方,你在这说哭就哭,实在晦气!”
裴思远晚一步到,并不了解前因后果,进来瞧见林心柔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下意识阴沉了脸色,他把林心柔护身后。
“心柔,有我在,你不用忌惮别人脸色。若是有人欺负你尽管告诉我,我定会为你撑腰。”
沈如云也跟着哄她:“还有我在!不就是没有包间吗,诸位,若是谁肯让出包间,我出十倍价钱。”
能在辉月楼请客吃饭的人,哪会在乎区区百两银子,在他们眼中体面才是最重要的。
已经有人因为这场闹剧面露不虞,小声议论起沈家与裴家的教养。
沈如云和裴思远等了许久,都没人愿意让位,他们自觉失了脸面,拉着林心柔一道灰溜溜的跑了。
隔天清晨,林心柔派人送来书信。
云锦疑心她在书信上动手脚,壮着胆子拆开。薄薄的信纸间夹了一块玉牌。玉质细腻是块上好的和田玉,做工却很粗糙,一面歪歪斜斜的刻着“平安”二字,另一面则刻着“喜乐”二字。
顾青昭认的,那是沈如云的字迹。
林心柔洋洋洒洒写了两张信纸,约莫是说自己对昨日的事深感歉意,特意送上礼物,希望顾青昭消气。
顾青昭知道,林心柔故意送上玉牌和这封信,是想让自己恼怒嫉妒。
若是放在以前,她的确会像林心柔期盼的那样,嫉妒怨恨。
她接受不了自己与沈如云、裴思远十余年的情谊,竟然抵不过相识不足三个月的林心柔。
可如今,她想通了,也释怀了。
能够轻易失去的,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属于自己。
她将昨晚理好的单子交给云锦,觉得不放心又叮嘱了几句。
回房后,她将梳妆台最深处的檀木箱子搬出来。雕花精美的箱子里,装的却是些零散的小玩意。
随手捏的泥巴小人、街边卖的竹球、干草编的蚱蜢……
这些都是以前裴思远和沈如云带来给她解闷的。
看着它们,从前的种种仿佛还历历在目,那是属于他们三个的回忆,是她珍藏的宝贝。
现在再看,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白白浪费金贵的檀木箱子。
她将东西尽数倒进一旁的香炉,火星瞬间燃成熊熊火焰,香炉扬起阵阵黑烟。
沈如云和裴思远碰巧进来,看见香炉里还没燃尽的草蚱蜢后,两人皆是一愣。
裴思远率先回神,一向波澜不惊的他,声音竟然有一丝颤抖:“顾青昭,你都做了些什么!”
顾青昭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云淡风轻,“没拿稳,反正也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没了就没了吧。”
裴思远盯着香炉里的灰烬,十分不舍:“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这些可都是我们的宝贝!”
对他的反应,顾青昭只觉得可笑,不珍惜自己这个活生生人,反而心疼那些小玩意,真是本末倒置。
也不知等到她离开的那日,这两人会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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