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钰东东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前夫哥苦等我回头景钰东东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仙女多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城轩果然一夜未归。早上,景钰睁开眼睛的一瞬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离开贺城轩这个虚伪、背叛她的男人。她没有带手机,不想被任何人找到。她拿起钱包,随便套了件衣服,就匆匆出了门。景钰神情恍惚地开车来到了离她最近的一家医院。此时的景钰,眼神空洞而坚定。她抬头看着医院的名称——南方军区海城总医院。在离开贺城轩之前,她要拿掉肚子里的孩子,这个决定虽然痛苦,但她不想让这个孩子成为自己和贺城轩之间最后的羁绊。景钰一个人默默地在医院里挂号,冰冷的挂号大厅里,人们来来往往,却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悲伤。她做完了手术前的一系列检查,平静地走进了手术间。手术灯亮晃晃地照着,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冰冷。手术结束后,景钰脸色惨白地走出手术间,嘴唇...
《离婚后,前夫哥苦等我回头景钰东东大结局》精彩片段
贺城轩果然一夜未归。
早上,景钰睁开眼睛的一瞬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离开贺城轩这个虚伪、背叛她的男人。
她没有带手机,不想被任何人找到。她拿起钱包,随便套了件衣服,就匆匆出了门。景钰神情恍惚地开车来到了离她最近的一家医院 。
此时的景钰,眼神空洞而坚定。她抬头看着医院的名称——南方军区海城总医院。
在离开贺城轩之前,她要拿掉肚子里的孩子,这个决定虽然痛苦,但她不想让这个孩子成为自己和贺城轩之间最后的羁绊。
景钰一个人默默地在医院里挂号,冰冷的挂号大厅里,人们来来往往,却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悲伤。她做完了手术前的一系列检查,平静地走进了手术间。
手术灯亮晃晃地照着,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冰冷。手术结束后,景钰脸色惨白地走出手术间,嘴唇没有一点血色,像一张白纸。小腹隐隐作痛,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痛,但远远比不上她心里的痛。
她恨极了贺城轩。
医生让景钰留在医院观察半天,她拖着虚弱的身体,一步一步慢慢地往病房挪去。
从昨晚到现在,她滴水未进,刚才手术时又经历了全麻,此时的她只觉得头昏脑涨,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每走一步,小腹的疼痛就像针刺一般袭来,让她几乎站立不稳,行走也变得越来越困难。
她伸出手想扶住墙,可恍惚中却一下子没扶住,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景钰小声地惊呼一声,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传来。原来是一个穿白色军装年轻的娃娃脸男人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间扶住了她。
景钰抬起头,对上了他那充满疑惑的眼神。这个男人面容清秀,有着一双清澈的眼睛,就像个邻家大男孩。
有那么一瞬间,景钰还在想,会不会是在母亲葬礼出现的那个人,可是当她看清后,却发现自己想多了。
海城是沿海城市,周围有海军驻地,这里又是军区医院,到处都是穿白色军装的人。
他扶着景钰站好,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似乎是想让景钰安心,然后就准备转身离去。景钰此时已经虚弱到了极点,她咬了咬牙,低声开口问道:
“谢谢你,你能不能・・・扶我去病房?” 景钰此刻觉得自己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再次摔倒,她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厚着脸皮向这个刚刚才帮助过她的陌生人求助。
这时,走廊里传来一个醇厚的男声:“卫学海,你还愣着干什么?” 声音带着一种威严,在走廊里回荡。
谁知,娃娃脸男人却显得有点为难的样子。他张着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一边是需要帮助的景钰,一边是首长的召唤,他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被催促的卫学海更加焦急了,他急得满脸通红,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这时,李岩松眼看卫学海这副犹犹豫豫的样子,只好往回走过来,嘴里还不耐烦地说着:“你到底是谁的警卫员・・・”
他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来。可是,当他走近了,看清楚景钰的长相时,他愣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好几秒,刚想说点什么,就听到景钰那虚弱又带着歉意的声音。
“不好意思,能不能让・・・你的人・・・扶我回病房・・・” 景钰这时才注意到面前的两人都穿着军装,刚走过来的这个男人似乎是娃娃脸男人的上级领导,也许是个军官。
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了,只希望能快点回到病房休息,只好再次开口求助。
李岩松倒是没有再催促卫学海赶紧走,而是默不作声地走上前。他身材高大挺拔,眼神深邃而锐利。他看了景钰一眼,没有说话,然后一把抱起景钰。
景钰吓了一跳,毫无预兆地,她的身体突然腾空。她下意识地伸出双臂搂住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的脖子,被他身上浓浓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能感觉到他坚实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她小声地在他胸口说了声:“谢谢。”
此时的景钰,饥饿和虚弱已经让她放松了所有的警惕和思考能力。
面对眼前的这一切,她只当做是这个军官为了效率而做出的基本反应。
在她看来,他是嫌她行动太慢太麻烦,所以才直接亲手抱她去病房。
就连跟在后面的卫学海也是这样想的,他心想,也许这就是军人的天职吧,首长果然比自己更有觉悟。
李岩松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进病房,他的动作轻柔,将景钰轻轻放在了洁白的病床上。
景钰刚一躺下,便下意识地环顾起四周。她的目光在病房内游走,心中满是疑惑。
这里似乎不是自己之前来过的那种普通单人间,整个空间显得更为宽敞,阳光透过大大的窗户毫无保留地洒进来,让病房明亮得有些晃眼。
屋内摆放着各种先进的医疗设备,病床边的生活家具一应俱全,从精致的小茶几到舒适的沙发,还有摆放着鲜花的窗台,一切都显得那么温馨又舒适,可这却让景钰愈发觉得陌生。
她皱了皱眉头,虚弱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大哥,我们走错了,我不是住这里・・・” 她的眼神中透着迷茫,不明白为何会被带到这样一个陌生却又高级的病房。
李岩松却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景钰,眼神中带着一种极为复杂的情感,像是怜悯、心疼,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愤怒。
他的嘴唇微微抿着,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的情绪,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醇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景钰听闻一愣,像是从恍惚中被拉回了现实。她终于抬起眼眸,仔仔细细地打量起眼前这个男人。
他身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军装的每一个褶皱都像是经过精心打理,衣服上的线条流畅而硬朗,完美地贴合在他挺拔的身姿上,肩膀上的徽章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两杠三星的标志醒目而耀眼,这至少是上校军衔往上的级别啊,景钰心想。
贺城轩却仿若从一场荒诞的梦境中突然惊醒,他迅速地抽离白若琳的怀抱,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眷恋。
他三两下穿上裤子,赤裸着上身径直走向放置戒指的抽屉,急切地找出戒指,毫不犹豫地戴回无名指上,那戒指仿佛是他与过去某种联系的最后一丝维系,一旦戴上,他的眼神中竟有了一丝安心。
白若琳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眼角微微颤动,眼底刚刚还闪烁着的激艳光华瞬间被一抹深沉的思索所掩盖,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波澜。
“你回去吧,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贺城轩面无表情地说道, 声音冷淡得如同冬日里的寒风,与他们往昔温存过后的温柔判若两人。
白若琳嘴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她缓缓地穿上衣服,随后,她独自走出了房间,只留下贺城轩一人站在原地。
贺城轩缓缓地走到落地窗前,他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有些孤寂落寞。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一口,烟雾在他眼前缭绕,他的目光透过玻璃,静静地凝视着窗外繁华都市的夜景。
他心中暗自叹息,今天,又是一个不想回家面对那没有景钰的空荡荡房子的日子。
自己刚刚与别的女人睡了,但他却在心底固执地认为自己并没有背叛景钰。
毕竟,他们二人已经领了离婚证,从法律的严格意义上来说,自己此刻是单身状态,身体自由,不存在在婚姻存续期间对伴侣的不忠行为。
对,就是这样。
贺城轩丢掉烟头。
与此同时,坐在车里的白若琳却久久没有发动车子。女人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贺城轩对景钰的感情绝非表面上那般简单,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自己内心深处那真实而复杂的心意。
那景钰呢?她是否也在等待着贺城轩的回心转意?白若琳的思绪飘回到过去,曾经,她凭借着与贺城轩往日的共同经历以及白家人为他做出的牺牲,认为自己在贺城轩心中的地位是无可替代的。
然而,这四年她远在国外的时光,横亘在他们之间。她清楚地知道,这四年的空缺,足以让另一个女人悄然走进贺城轩的生活,并在他的心中占据一席之地。
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有两个孩子作为彼此之间千丝万缕的牵绊,这种血浓于水的亲情纽带,一辈子都难以彻底斩断。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两个孩子的模样,东东心里似乎根本没有妈妈的概念。而西西则全然不同,那小女孩不仅长得可爱,性格乖巧伶俐,十分讨喜,贺城轩对这个女儿更是疼爱有加。
白若琳心中暗自担忧,要是西西从中调和,他们二人复合恐怕只是迟早的事情。
不,她绝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采取行动,要想尽一切办法让景钰彻底死心,让他们二人之间绝无破镜重圆的任何可能。
她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随后拨通了私人侦探的电话。“帮我找到景钰的行踪,越快越好,钱不是问题。”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次日清晨,白若琳便顺利地掌握了景钰的详细行踪和动态,私人侦探还贴心地给她传来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景钰,面容依旧清丽动人,只是眼神中透着一丝淡淡的忧伤与疲惫。
等她在外面吃了苦头,撞得头破血流的时候,或许就会乖乖回到自己身边。那时候,她就会知道,只有他贺城轩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第二天早晨,贺城轩已经走了,景钰像往常一样下楼。
当她走到客厅时,一眼就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那份签好的离婚协议书。
景钰的心猛地一紧,她缓缓走过去,拿起那份协议书,手有些微微颤抖。
她看着贺城轩那刚劲有力的签名,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忍住了,她知道,这是她选择的路,无论多么艰难,她都要走下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房间里,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线。景钰轻轻地走进孩子们的房间,看着还在睡梦中的东东和西西,眼中满是温柔与不舍。
她先来到西西的床边,轻轻地摇了摇她,小声地呼唤着:“西西,醒醒,宝贝。”西西小巧的鼻子微微皱了皱,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颤动着,睡眼朦胧地睁开了眼睛。她看着妈妈,眼中带着疑惑,小嘴里嘟囔着:
“妈妈,怎么啦?”
景钰把她抱在怀里,感受着女儿柔软的身体,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虽然她知道小朋友可能暂时不太懂,但景钰还是决定告诉女儿即将到来的生活变化。
“西西,以后我们可能没有这么大的房子住了,家里也不会有这么多人照顾你了,只有妈妈一个人照顾你和哥哥,你愿意吗?”
景钰的声音很轻,却充满了坚定。西西眨了眨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然后用力地点了点头,
“只要和妈妈在一起,去哪里我都愿意。”
她伸出小手,摸了摸妈妈的脸,稚嫩的动作仿佛给了景钰无尽的力量。景钰看着懂事的女儿,欣慰地笑了,眼中闪烁着泪花。她在西西的小脸上用力亲了一下。
而另一边,叫醒东东可就没那么顺利了。景钰来到东东的床边,轻轻地拍了拍他,“东东,起床了,宝贝。”
东东却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嘟囔着:“别吵我,我还要睡。”
景钰又拍了拍他,试图跟他说话,可东东根本就听不进去景钰说的任何一句话。景钰无奈,只能强行拖他起床。东东一下子就火了,他用力甩开景钰的手,大声叫道:
“你是坏女人!我昨天看见你打琳琳阿姨了!”他的小脸涨得通红,眼中满是愤怒和不满。
景钰一愣,她怎么也没想到,在儿子心里自己居然是如此恶毒的形象。
她的心像被重重地捶了一下,一阵刺痛。不过她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她告诉自己,只要有足够的耐心,以后一定可以把他教好。
景钰带着两个孩子下了楼,却没想到,婆婆和白若琳已经在客厅里了,而且二人显然已经看到了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
婆婆一看到景钰,脸色就沉了下来,眼神中充满了敌意。她对景钰说话的语气更加不客气了,
“你这是想把东东带走?我告诉你,没门!”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在客厅里回荡着。
而白若琳则站在一旁,脸上是掩藏不住的得意。她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这盛世如自己所愿啊!
景钰这个贱女人再也没有理由赶她出去了,这个家很快就是自己的了,她要当这个家里的女主人!
景钰看着这两个不速之客,心中涌起一股厌烦之情。她知道,今天怕是不会那么顺利了。
果然,东东一看到奶奶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扑过去告状:“奶奶,妈妈说我以后再也住不成大房子,还见不到你们了···”
婆婆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你妈妈就是个坏女人,不想让我们东东过好日子,奶奶让爸爸给你换个妈妈好不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恶狠狠地瞪着景钰。东东用力地点点头,看向一旁正拿着玩具逗他的白若琳,
“我要琳琳阿姨当我的妈妈,琳琳阿姨比妈妈好一百倍!”白若琳闻言,脸上的得意更甚,她一脸挑衅地看着景钰,眼神仿佛在嘲笑景钰的失败。
景钰只觉得心如死灰,她不想再跟她们纠缠下去。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然后一手牵着西西,一手拖着行李箱准备离开。
婆婆看到她要带走西西,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只是提出要检查景钰的行李箱。
保养得宜的细白手指直直地戳向景钰鼻尖,口中吐出的话语满刻薄至极。:“哼,谁知道你有没有在箱子里藏贺氏集团的商业机密,可不能让你就这么带走。”
景钰冷冷地看了婆婆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坦然地打开了箱子。箱子里的东西很简单,除了几件衣服和景钰父亲在世时送她的那块手表,再没有其他的了。
那些曾经属于她的华丽珠宝首饰,她一件都没有带走,她不想再和这个家有任何的瓜葛。
景钰没有开走贺城轩买给她的车,而是提前联系好了弟弟景城过来接她。
在等弟弟的时候,她不舍地看着东东,眼中满是哀求。她还是想试探性地争取一下,
“东东,要不要跟妈妈走?”
东东却像是没听见一样,把头转向了别处,不理会景钰。景钰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她知道,儿子现在对她充满了误解,她只能无奈地放弃。
不一会儿,景城的车来了。景城下了车,帮姐姐放好了行李,又抱起西西亲了一下,“西西,有没有想舅舅啊?”
西西笑着点点头,“想舅舅。”景城笑着捏了捏西西的小脸蛋,然后看向景钰。
他注意到姐姐没有表情的脸,有些疑惑地问道:“又和姐夫吵架了?这回打算去哪里散心?”
他还不知道姐姐已经和贺城轩离婚的事实。
景钰看着弟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如实告知他:“我和贺城轩离婚了。”
景城听完后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敢相信,“不是吧?我的亲姐,豪门媳妇你说不当就不当了?你知道每天有多少明星名模想爬上姐夫的床吗?你这是要把姐夫往别人怀里推···”
他的声音有些激动,他实在无法理解姐姐的决定。
不到半个小时,那些曾经铺天盖地的相关页面就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它们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
贺城轩终于松了一口气。
阳光炽热地烘烤着大地,训练场上扬起阵阵尘土,李岩松一路疾行,当他找到部队侦察连的时候,连长乔宏亮正全神贯注地带领着士兵们进行高强度的集体训练。
士兵们身姿挺拔,如同一棵棵苍松,在烈日下纹丝不动。他们的脸庞被晒得黝黑,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却没有一个人有丝毫懈怠。
看到李岩松的身影出现,乔宏亮立刻下达了立正的口令,声音洪亮如钟,响彻整个训练场。队员们整齐划一地转身,双脚并拢,身体挺直,“啪” 的一声,立正站好,同时抬起右手,向李岩松敬礼,动作干净利落,齐声高呼:
“首长好!”
李岩松身姿笔挺,面容严肃,他微微抬起右手,回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随后便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专注地观看士兵们的训练。眼神中透着一种军人特有的坚毅与威严,好像是在审视着每一个细节,又像是在回忆着往昔的岁月。
二十分钟的时间在紧张的训练中悄然流逝,午饭的钟声准时敲响,队员们听到命令后,迅速而有序地解散,朝着食堂的方向走去。
乔宏亮迈着稳健的步伐,不紧不慢地向李岩松走来,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好奇,试探性地开口问道:
“首长找我有事?”
李岩松微微点头,没有说话。
二人并肩而行,来到了乔宏亮的办公室。乔宏亮立刻调整了自己的坐姿,挺直了腰杆,正襟危坐,一本正经地再次开口:“首长找我有何贵干?”
李岩松轻轻摆了摆手,语气平缓地说道:“是私事而已。”
乔宏亮心中顿时来了兴趣。在部队里,这位首长的私生活可谓是出了名的干净和简单,他对工作的热爱和投入几乎到了痴迷的程度,一年之中恨不得有 365 天都扎根在部队。
尤其是那件事情发生之后,李岩松更是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仿佛要用无尽的忙碌来忘却心中的伤痛。
而那件事情,就像一个沉重的阴影,笼罩在所有人的心头,成为了一个无人敢提及的禁忌。
乔宏亮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首长还在调查当年的事情?”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李岩松,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李岩松的眉头微微一动,一瞬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痛苦,有执着,但最终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乔宏亮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他深知这件事情对李岩松的影响有多么巨大,但作为下属,他愿意尽自己所能去帮助首长。
“首长请指示,我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吗?”
李岩松默默地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试图找到刚才那条新闻。他先是从历史记录中寻找,然而,无论他怎么点击,屏幕上都显示 “页面不存在”。
他不甘心,又重新在搜索栏中输入关键词,可结果依然如此。
无奈之下,他只好从手机相册中找出自己之前保存的那张照片,递给乔宏亮,
“你能帮我找到这个人吗?”
乔宏亮伸手拿起照片,只是随意地瞥了几眼,便微微点了点头。
卫学海轻手轻脚地端着托盘走进病房,托盘里放着的是景钰小时候最爱的瑶柱瘦肉粥和虫草花鸡汤。
那粥还氤氲着热气,淡淡的米香和瑶柱的鲜香混合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鸡汤色泽金黄,上面浮着些许油花,虫草花在汤中舒展着。
饥肠辘辘又元气大伤的景钰此时哪还有心思去想别的,她的眼中只有眼前的食物。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吃相全然没了往日的优雅,但此刻她只想尽快填饱自己的肚子,恢复些许力气。
吃完后,她像是耗尽了所有精力,眼皮越来越重,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睡梦中的她眉头微微皱起,似乎仍在被之前的痛苦所困扰。
另一头的李岩松,在医院的检查室里已经完成了所有检查。
回想起自己从一开始对行医的忌讳,到如今每个月按时来检查,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出了极大的让步,可父母却依旧不满意,这让他心中有些烦闷。
男科医生递给他一些工具,他走进一个密闭的空间,坐在椅子上,一部接一部地换着片子,然而每一部都无法在他心中激起生理性的感觉和冲动,那些画面在他眼中就像是毫无意义的光影交织。
直到他换上最后一部,不经意地瞟了一眼,画面中的女演员从某个角度看去竟与景钰有几分相似。
他的手微微一颤,按下了暂停键,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刚才抱起景钰时的情景,接触她皮肤时滑腻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指尖,让他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终于完成,他拿出量杯收集了一点,然后慌乱地擦手,转身走出房间,表情像是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慌乱。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主任医师看着片子,表情依然凝重。他斟酌着用词,或许是出于医者仁心,也或许是因为李岩松位高权重,语气格外委婉:
“参数中有活性的依然小于 32%,不过…… 除了怀孕几率低之外,对你的生活几乎没有其他影响……”
李岩松面无表情,只是静静地听着,他本就是为了应付差事才来的,现在所有程序都走完了,他自然可以离开了。
只是,不知为何,此时他的心里多了一份牵挂。
他回到贵宾病房,卫学海看到他,立马恭敬地站起来。李岩松用眼神询问景钰的情况,卫学海压低声音,详细地汇报了一遍,最后用手指向里面,轻声说道:“吃完饭就睡着了……”
李岩松缓缓走到病床前,静静地看着景钰沉睡中的容颜。她的睡颜恬静温柔,就像一个沉睡的天使,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
李岩松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那发丝柔软顺滑,从他的指尖滑过。景钰睡得很沉,一点反应都没有,想来是太累了。
李岩松的手又缓缓向景钰的脸移去,可就在快要触碰到她脸颊的时候,他蓦地想起自己刚才用这只手做过的事,心中涌起一阵羞愧,赶忙收回了手。
随后像是逃离般快步走向卫生间,仔仔细细地洗了好几遍手,直到确定手上没有一丝异味,才回到病床前,小心翼翼地帮景钰捻好被角,眼神中满是温柔。
景钰一觉醒来,发现天都黑了。她有些恍惚地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一时之间大脑一片空白,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
好在门外的卫学海一直留意着病房内的动静,一听到有声音,便立刻敲门进来了,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轻声询问她有什么需要。
看到卫学海,景钰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想起自己已经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也想起了遇到的那两个穿军装的好心人……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已经消失了一整天,东东和西西还在家里,两个孩子找不到自己肯定急坏了。
想到这里,景钰猛地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回家。卫学海见状,想要阻止她,却又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
他们是在做好人好事,就算首长似乎对这姑娘有好感,他们也不能强行限制别人的人身自由啊。
卫学海无奈,只好趁景钰收拾东西的时候,出去给李岩松打电话汇报这个情况。电话那头的李岩松沉默了几秒,才缓缓说道:“确保她安全到家。”
于是,卫学海只能按照李岩松的交代,把自己的名片递给景钰,一脸诚恳地说:“以后遇到麻烦,可以找我。”
景钰接过名片,点点头,随手将名片放在口袋里,心中不禁感叹现在的军人素质真不错,她真诚地向卫学海道了谢,然后便急匆匆地驱车离开了医院。
卫学海则开车跟在后面,一直到景钰的车驶进自家别墅的院子,他才一边打着电话,“首长,任务完成。” 一边掉转车头回去。
景钰到家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她推开门,看到一楼的客厅一片狼藉,地上到处都是玩具和衣服,有的玩具还缺了零件,衣服也被扔得到处都是,就像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争。
餐厅也是一片混乱,餐桌上残留着未收拾的食物,椅子也东倒西歪……她能想象到家里的保姆和家政今天都经历了什么,这会儿估计正在楼上哄两个孩子睡觉,还没来得及收拾一楼呢。
景钰正准备上楼,突然,阳台上传来贺城轩的声音。他站在阳台上抽烟,黑暗中,烟头的火光一明一灭,他并没有开灯,整个阳台都笼罩在黑暗中,所以景钰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他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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