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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结局+番外小说

炳森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没想到盛扬醒过来,睁眼就问她是谁。向苒以为自己要“穿帮”。一时之间她惊慌失措,潜意识甚至有想逃遁的想法。幸好这时曾阿姨听到动静走了进来,看到盛扬突然醒来,也是吓得不得了。这时盛扬又问了曾阿姨一句:“你又是谁?”向苒充满疑惑地看了曾阿姨一眼。曾阿姨走上前:“盛总,我是苏家的阿姨啊,你不认得我了吗?之前我们见过面的,婚礼上我还陪着小姐呢。”“苏家?苏氏集团?”盛扬皱眉,揉了揉太阳穴,表情痛苦。向苒立马按铃:“我喊医生过来!快!”-盛扬很快又被安排进行了一系列医学检查。医生得出的结论,盛扬失忆了。大概是忘记了最近一年内发生的事情,以前的亲属和朋友都认得,智力都没受什么影响。对于这样的结果,向苒和曾阿姨长舒了一口气。向苒在走廊上,摸了摸自己...

主角:向苒盛二   更新:2024-12-05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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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向苒盛二的其他类型小说《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炳森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想到盛扬醒过来,睁眼就问她是谁。向苒以为自己要“穿帮”。一时之间她惊慌失措,潜意识甚至有想逃遁的想法。幸好这时曾阿姨听到动静走了进来,看到盛扬突然醒来,也是吓得不得了。这时盛扬又问了曾阿姨一句:“你又是谁?”向苒充满疑惑地看了曾阿姨一眼。曾阿姨走上前:“盛总,我是苏家的阿姨啊,你不认得我了吗?之前我们见过面的,婚礼上我还陪着小姐呢。”“苏家?苏氏集团?”盛扬皱眉,揉了揉太阳穴,表情痛苦。向苒立马按铃:“我喊医生过来!快!”-盛扬很快又被安排进行了一系列医学检查。医生得出的结论,盛扬失忆了。大概是忘记了最近一年内发生的事情,以前的亲属和朋友都认得,智力都没受什么影响。对于这样的结果,向苒和曾阿姨长舒了一口气。向苒在走廊上,摸了摸自己...

《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没想到盛扬醒过来,睁眼就问她是谁。

向苒以为自己要“穿帮”。

一时之间她惊慌失措,潜意识甚至有想逃遁的想法。

幸好这时曾阿姨听到动静走了进来,看到盛扬突然醒来,也是吓得不得了。

这时盛扬又问了曾阿姨一句:“你又是谁?”

向苒充满疑惑地看了曾阿姨一眼。

曾阿姨走上前:“盛总,我是苏家的阿姨啊,你不认得我了吗?之前我们见过面的,婚礼上我还陪着小姐呢。”

“苏家?苏氏集团?”盛扬皱眉,揉了揉太阳穴,表情痛苦。

向苒立马按铃:“我喊医生过来!快!”

-

盛扬很快又被安排进行了一系列医学检查。

医生得出的结论,盛扬失忆了。

大概是忘记了最近一年内发生的事情,以前的亲属和朋友都认得,智力都没受什么影响。

对于这样的结果,向苒和曾阿姨长舒了一口气。

向苒在走廊上,摸了摸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就算盛扬没失忆,也不会认得自己是尚程公寓的钟点工,自己是戴着口罩打扫卫生的,何况这个目中无人的男人那时根本没瞧她一眼。

哎,赝品就是赝品。

所以才自己吓自己罢了。

-

因为盛扬的苏醒,向苒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婆婆——蒋玉。

蒋玉的眉眼和盛扬有些相像,就是有些黑,比盛扬黑多了。

所以脸涂的虽然白,可是手和脖子都很黑。

向苒在人缝中瞄了一眼盛扬白而修长的手,暗暗感叹:哎,狗男人还真是挑着优点长的。

蒋玉和传统豪门的婆婆不同,谈不上强势,但说话的口气让人感觉这个人有点假惺惺的。

向苒记得苏跃给她的那本册子上介绍说蒋玉原本是某大饭店的服务员,在一次酒局上被盛扬老爹看上,才有了盛扬。

但不管如何,蒋玉看起来是十分爱儿子的。

她不仅端汤递水亲力亲为,还喊来了“小富”阿姨,两人往病床前一站,倒是没有了向苒的立足之处。

所以向苒趁机便溜了。

曾阿姨急吼吼地抱怨:“小姐,你怎么能这么快就回去呢?盛总才醒,你要多表表心意啊。”

向苒凉凉地反问:“不是说盛扬不太待见你家小姐吗?婆婆和小富抢着照顾,我去凑什么热闹。”

“之前他是和小姐感情一般,可是........可是现在盛总他失忆了啊。”

“对啊,他失忆了,不过认得他自己老妈和小富阿姨,我就更不应该去凑热闹了。”向苒无所谓地说道。

曾阿姨看劝说不动向苒,便带有些威胁地说道:“盛总苏醒和失忆的事,我要和苏管家通个气。”

向苒无语道:“你告诉他好了。”

-

晚上,向苒果然等到了苏跃的电话。

苏跃:“向小姐,盛总他醒了?”

向苒:“嗯,他不仅醒了,还失忆了,可奇怪的是只失去了受伤前一段时间的记忆。苏总管,盛扬这么快就苏醒,这替身任务的难度可加大了啊。”

苏跃笑道:“这也难不住向小姐吧,虽然婚前他和小姐好像只见过一次面,但不知道会不会有我们遗漏的细节。所以,他失忆了也好,省得一些细节露出马脚。”

向苒:“走一步,算一步吧。”

苏跃又道:“既然盛总失忆了,向小姐倒可以趁此机会和他保持良好的关系,多关心照顾下嘛。一来可以展示苏家小姐的淑良贤得,更好地维持好两家的关系,二来也方便于你自己在盛家立足,毕竟离任务结束还有好几个月呢。”

向苒:“苏管家,我也不是拿了钱不干事的人啊,只是盛扬现在完全当我是陌生人,他如今在医院周边又有母亲和佣人伺候,我无法近身啊。”

苏跃安抚她:“这个我知道,那你就等盛总出院后,再抓住机会接近一下吧,现在去医院探病,只要点卯到个场,就行。”

“嗯,我有数了。”向苒敷衍他。

-

挂完电话,向苒心里冷笑。

之前不是说半年后要分居、要离婚的吗?可她才懒得管这些,夏芸一直告诉她——在不增加薪水的情况下,主动减少工作量也算加薪了。

于是她故意每日趁着盛扬检查身体的时候去探望,这样就和那个男人减少一点接触时间。

谁知道失忆的人忽然会想起什么来拷问她。

何况,盛扬这个人绝非善类。

谁家好人的头被砸得头破血流?

咦......

正这么想着,她准备到点就溜呢。

护士推着坐着轮椅的盛扬进来了。

他的目光径直望向向苒。

向苒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视线充满了打量色彩,并没有对苏家大小姐的敬重,也没有对妻子的亲善。

在轮椅经过她身边时,向苒突然想到他半年前对着自己说过的那句——“不要随意触碰我的东西,包括行李箱轮子。”

于是她快速地提起裙摆,避开。

以免碰到他轮椅的轮子。

这样的动作,似乎刺激了轮椅上的男人。

他抬手,看着向苒:“过来,推我。”


晚上盛扬一个人去了盛家老宅。

本想带着新婚妻子一起过去,但因为蒋玉在饭桌上的一些言语,让他改变了主意。

因为他还不太了解苏以晴,不知道她是否能应付这样的局面。

也不想好好的家庭闲聊又变成一场“会议”。

而他的爷爷盛益民惯喜欢开封建家长会议,给小辈讲道理。

-

盛家老太爷个封建家长式的长者,在家中一向也是一言堂。

盛扬十岁时从他外祖那被接到盛宅,他曾对这位祖父十分畏惧。

幸而盛扬念书十分用功,才渐渐得到祖父的爱怜。

可她的母亲蒋玉就没那么幸运了。

一则是他父亲之前有个未生育的原配曾是盛老太爷认可的媳妇,二则他母亲和父亲的结合刚开始是非正式关系。

很长一段时间内,他其实是盛家的私生子。

最后他母亲千辛万苦,不折不挠地得了那张结婚证,依旧没能改变她日后在盛家的处境。

越是这样,他的母亲便越是喜欢借机往老太爷跟前凑,试着去取悦他们。

可盛老太爷是什么样的人物?

他能被这种世俗的把戏给蒙了眼吗?

盛扬对母亲的一些做法深恶痛绝:首先是他母亲平日里喜欢多嘴、搬是非。第二是不懂善恶好歹。第三是喜欢撒谎,把黑的说成白的。

-

台风过境,雨越下越大。

迈巴赫在雨夜行驶在高架上,超车、变道,在电闪雷鸣中,宛如幽灵飘忽。

二十年前,也是这样闷热和潮湿的雨季,九岁的盛扬坐在车后排,被司机接到了H城。

那天早上是母亲送他上的车。

母亲异常兴奋。

不仅穿戴一新,还化了妆,母亲以为他父亲也会来,可惜来的只有司机。

盛扬趴在窗外看着外祖母瘦小的身影,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小。

而母亲骗他只是去爷爷家住一段时间。

很快就会来接他回家。

没想到他便这样被匆匆“打包”送到了盛宅,一直住到出国念本科。

而在这之前他只见过父亲几面,从来没见过爷爷奶奶。

一路上,盛扬在想爷爷奶奶是什么样子的?

奶奶会和外婆一样和蔼吗?

爷爷凶不凶呢?

小盛扬搓揉着身上的新衣服,十分担忧。

可他能怎么办?他当时还那么小?

窗外是连绵不断的群山,风景单调毫无新意。

车开了好久,好久......却依旧还在山中。

渐渐地,他睡着了。

一觉醒来,竟然就看到了一望无际的大湖......

对的,就是他此刻从湖底隧道穿越的大湖.......

-

盛家老宅依着山峦和湖而建。

雨夜中看起来有点阴森。

几十年的豪宅还不流行中式园林风,都是这种欧美古堡风格。

老宅的司机上前帮盛扬打伞。

盛扬对他很客气:“周叔!”

周叔悄声回道:“爷爷还没睡呢,在书房等你!对了,你叔叔从医院回来了。”

“哦。”

-

盛益民站在窗前。

他已经九十岁了,背不驼,腰不弓,平时讲话声音响亮。

盛益民的人生,在旁人看来——怎么看都是值得骄傲的。

毕竟,盛家发家就是从他这里开始的。

年轻时候有实权,赶上了诸多政策红利。

盛家的翼行集团又是行业翘楚。

只是天下事大概都没有圆满一说。

先是早年间,他的大儿子盛丰因肝病去世。

小儿子盛宇如今才做了换肝手术,最疼爱的孙子前不久又受伤住院,还有一个孙子定居在英国,几年都没见到一面了。

盛家年轻男丁头上被笼上了一阵阴影。

曾经那个叱咤政坛的,雷厉风行的盛部长,终于也走到了风烛残年。

-

盛扬到了祖父书房门口,伸手敲门:“爷爷。”

盛益民疼爱孙子,他连忙招呼盛扬坐下。

“听你母亲说——你和以晴一直分房睡?你们之间......”盛益民本不想管年轻人的事,可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盛扬的心火瞬间被点起来了。

他这个母亲,嘴碎到这个程度也是没辙了。

真不知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吗。

“没有这回事,之前是因为伤没好,后来我又一直出差........”盛扬“解释”。

“伤口大碍了吧?”盛益民轻轻摸了摸孙子的头。

“没事了。”

“下次和以晴一起来吃晚饭吧。工作虽然要忙,但亲情和家人也是很重要的啊。以晴在香港的堂伯父前些天来H城,还给我带了一些礼物。你也知道苏家终究是名门望族,如果女孩子没什么问题,你也不要太怠慢了人家,以免落人口舌。”盛益民点到为止,拍了拍孙子肩膀。

“知道了。”盛扬点头。

“你姑姑其实因为苟振珈伤你的事,心里一直过意不去。哎,当初她和苟振珈结婚的时候,我没有把好关。有空去北京看看她。”

“我从国外回来时先落地的是北京,已经去看过姑姑。”

盛益民笑道:“你做的很好,去看看你叔叔吧,他今天精神还不错,有事要和你说。”

-

在二楼东首的房间里,盛扬见到了叔叔。

盛宇比之前瘦了些,精神还好,只是有些虚弱。

但在虚弱的虎豹也是猛兽。

换肝后,经过一段时间疗养,叔叔以后未必不能正常地工作。

只有他那位没有见识的母亲,才会像跳梁小丑一般喜形于色.....

-

盛宇开门见山地说:“盛扬,我和爷爷提过,除了尽快邀请你回集团担任董事,我们还想尽快想把机械和能源板块的业务,以及成立合资公司的项目都交给你。”

这一天终于来了。

盛扬在心中叹道。

但他很淡定地对盛宇说道:“公司有您还有大姑姑.......”

“你大姑姑已经退出董事席位了,你别说不知道?当然,我们盛家子孙都可以从家族基金中拿生活费。而听说你在外企的薪水也不错,但站在更高的地方,人可以看到的风景会不同!我和你婶婶本也希望盛冕能回来帮忙,只他根本不愿意回国,阿冕从小被他妈宠坏了,吃不了这个苦。”

“阿冕他的艺术事业很成功,在画画和设计上一直很刻苦,去年不是还得了个行业大奖吗?”

“哎,不过是烧钱得来的奖项!你看吧!他似乎完全忘记了他也是盛家一份子,没有一点责任心。”盛宇的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当然了,如果你也不愿意,董事会只能另寻其他合适的职业经理人的。只是——我想,你本就是帮老外打工,不如帮盛家打工,对吗?”

“我会考虑的,谢谢叔叔。”

其实也谈不上考虑,只是说辞。

叔叔也知道。

只是盛扬确实也讨厌叔叔这样说话的态度——打工?

可他盛扬只想为自己打工!

-

从盛家老宅出来,盛扬又开车去了琼海花园。

推开门的时候。

盛扬看到母亲满脸喜色。

蒋玉问:“老头子这次喊你问话去说到重点了吗?”

盛扬皱眉:“你什么时候又跑去老宅说东道西的?母亲说的重点又是什么?”

蒋玉白了儿子一眼:“我不都是为了你吗?你以为我想去啊。他们让你回盛氏集团了吗”。

“什么盛氏集团?”盛扬大声道,“我和你说了多少遍!这个世界上没有盛氏,只有翼行!你不清楚商业运行规则可以说不是你的错,但如果一直跑到老宅那边去说一些闲话,那真的是错!”

“为什么不能去说?一想到之前我和你受的苦和委屈,我不甘心!那个.......你叔叔去换了肝,但总有排异反应吧?你今天有没有去探探虚实?”

“哼,母亲那么关心,为什么不亲自去叔叔病床前问问?”盛扬摇头对母亲笑道,“还是说......没有爷爷他们的允许,你根本去不了二楼?甚至连盛宅的大门也进不了?”

这话戳痛了蒋玉的心。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儿子:“你就是这么对我讲话的?若是没有我这个娘当初哭着喊着求他们,他们根本不会管你,你知不知道?”

盛扬苦笑起来:“我谢谢你啊,谢谢你在我十岁不到的时候,就把我塞给盛家,所以啊——你也知道当时他们根本不要我!”

蒋玉又气又心疼,拉着盛扬的胳膊:“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把你送到盛家,不好吗?你瞧你阿冕他在英国打扮的不男不女的,网上都有照片了,估计你叔叔和婶婶的脸都丢光了。盛家要有后,还不得指望着你?”

盛扬扯开母亲的手,无语地告诉她:“你多虑了,叔叔婶婶没有脸上无光,因为他们都爱堂哥,而母亲你知道什么是爱吗?堂哥他何时何地都能选择做自己,而我呢?你考虑过我吗?这些年我过得是不是开心?你问过一句吗?”

蒋玉嚎啕大哭:“妈当然爱你。你怎么会这么想妈妈,你——你的良心呢?”

盛扬看到母亲这个样子,只想鄙弃,只想逃离。

蒋玉看到儿子目光里的轻视,又使出杀手锏:“说来说去,你和盛家人一样,看不起我这样的人!”

盛扬冷冷地说道:“真正对不起你的人,看不起你的人——其实是你丈夫。然而你却不停地把恨投射到了旁人身上。你应该去我父亲坟上哭,去骂,而不此刻——在我面前。”

蒋玉崩溃了,瘫坐在地上,头发蓬乱。

但盛扬看了只是冷笑。

“不孝子,你的脑袋是被砸坏了吗?”蒋玉仰头看着身材高大的儿子,浑身发抖。

“我说的是实话,可偏偏实话你又不愿意听.......年少离家,这是我盛扬的命!但既然已经有孩子去承受这些了,你为什么不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去做自己想做的事?”盛扬喃喃地说。

“我都是为了你!”蒋玉歇斯底里地哭喊!

一切都又回到了死循环。

盛扬知道无法在母亲这里破局,可也不想和他母亲多费口舌:“你要是为了我,就不该跑去老宅那边,说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话。母亲,你若真想为我好,就不应该多管我的事。”

他走了。

迫不及待地离开了这父亲留给母亲的房子。

他失忆后,其实最想忘记的就是母亲。

可偏偏不想记起的人和事又记得最清!

-

电闪雷鸣,的雨夜。

让盛扬前不久受伤的地方,突然头隐隐作痛。

好不容易开车到家,已经头痛欲裂,他急急忙忙地走到房间找止痛片。

只是他没想到的向苒正躲在衣柜中......


“小陈解释是他帮盛总洗澡.......”

“他帮盛总洗澡?”曾阿姨脸上也难免浮起尴尬之色

“哦,原话是‘辅助’,辅助盛总洗澡。”

曾阿姨点头:“估计是怕盛总滑倒,或者他们洗淋浴,莲蓬头会弄湿掉衣服。”

“或许是这样吧。盛扬还说他下周会去出差,听起来要出差一段时间。”

曾阿姨脸露惊讶之色问:“盛总出院才大半个月,就要去国外出差了?”

向苒打了个呵欠:“我怎么知道?可能人家以工作为重嘛,估计脑袋好差不多了,就腿脚不方便。你快去记下了吧。”

-

一晃眼,向苒已经来到锦秀大半个月。

她早上收到了机构老板的邮件,说是分校已经关闭,如向苒想继续教课可到十公里外的总部去试讲,经过考评再聘用。

如今她有了在锦绣做替身的差事,才知道什么叫做富贵险中求。

一笔定金就足够她在机构干好几年了。

不要说苏跃还给她一张额度一万的信用卡。

说起这张信用卡,向苒也早有谋划,不用白不用。

她陆续刷卡买了几张千元额度的超市卡和电子购物卡,还有帮人代购了几次。

总之是要能最后变成现金流到自己兜里最好。

-

晚风习习,向苒坐在花园的秋千椅上听着雅思听力。

她也是到了今天,才知道人原来是可以不工作的。

譬如苏小姐。

而富人也是可以很努力的工作的,譬如盛扬。

而穷人没有选择。

不工作就吃不上饭,上不起学,还不起贷。

突然曾阿姨神神鬼鬼地走过来:“小姐,刚才盛总坐公司的车回来的。”

“哦,那又怎么样?他是VP(副总裁),公司给他配车也是很正常的。”向苒从秋千椅上下来。

曾阿姨提醒道:“我听说小陈今天请假了,明天才回来。你不是说小陈协助盛总洗澡嘛。我刚才看到小富去浴室那边帮忙准备衣物什么的了。我想他腿脚还要拄拐,恐怕会不方便吧。”

“曾阿姨,你不会是要我去伺候盛扬洗澡吧?”向苒问。

“难道这个家里现在不是小姐你最适合做这事?你可是他的妻子啊?”曾阿姨脸色沉了起来。

她最适合?

最适合的人现在不是在澳洲吗,苏以晴说不准在私会小白脸呢。

算了,她先去看看情况再说。

-

盛扬住的房间里有内卫。

但他今天却让小富在另外一个浴室准备了防滑垫和衣物。

向苒去的时候,小富站在门外边。

但是门是虚掩着的。

“盛总他在里面洗澡吗?”

小富摇头:“他说马上过来。”

正说着,盛扬从走廊那头拄着拐杖慢慢走来。

他看到向苒在,似乎有些诧异。

走到门口,回头看了小富一眼:“去忙吧,这里不用帮忙。”

向苒等小富走后,站在门口朝里面张望。

“对这间浴室很好奇吗?”男人解松了浴袍上的腰带。

向苒笑道:“我在如果想放一张凳子进来,是不是可以给你在中途做支撑点。”

“支撑点?”男人侧头问。

“是啊,你等着。”

向苒说完就跑去房间拿了一张实木靠背椅过来,气喘吁吁地抬进浴室。

放在了门与浴缸的中间。

在男人诧异的目光中,向苒单脚跳地演示:“你看,你洗完澡这样一跳、一跳地跳到这儿,然后可以扶好凳子借力穿衣服,甚至伸手开门也不费力。”

演示完,这个奇怪的女人扬着脸,似乎还在等他评价一样。

盛扬心里只觉得搞笑。

他哼道:“我还以为你要留在里面扶我呢。”

向苒干笑:“那你还是有点误会了。你的拐杖在墙角,我先走了!”

没走几步,听到后面那人说道:“等等!”

向苒:???

一回头,男人指了指门:“关门!”

“没问题!”向苒一伸脚,门就踹上了。

-

她笑着一路小跑回到房间,曾阿姨竟然已经在候着了。

“小姐,怎么回来了?盛总这么快就洗好澡了?”

向苒一脸无所谓的回答:“没啊,我给他在浴室里放了张凳子,他自己摸索着能洗澡的啊。”

“那怎么成?你等下得去候着,万一那个小富趁机去浴室献殷勤呢。不行!我下楼去绊住小富。”

向苒笑道:“你们不是都说他不喜欢女人嘛。”

曾阿姨脸阴沉地说:“那些毕竟是道听途说,而且他毕竟是小姐的丈夫,我们有理由看着。”

我们?

你们家真把盛扬当宝也不会找替身了。

苏家人是虚伪到家了。

“好吧。我马上过去瞧瞧。”向苒假意安抚道。

至少这样曾阿姨汇报给苏跃的“起居注”上又增加了一笔,大家也好交差。

-

曾阿姨得了向苒这句话,立马像盯贼一样下去盯小富了。

可向苒过了十分钟左右,才磨磨蹭蹭地去浴室那边。

一到那儿,就发现浴室门大开着。

往里面一瞅——人不在,浴室里还有水汽。

原来,人家已经洗好了!

估计是回书房了吧。

咦?连她放进去的那张凳子也被他搬出来了?

力气挺大的嘛。

-

盛扬站在走廊,端着水杯,看着女人搬动椅子的背影,微微皱起眉。

这就是他醒来后就被告知是他妻子的女人——百年苏家苏氏集团苏久政的亲孙女,英国A大毕业的千金,那个据说和他只见了一面就同意举行婚礼的女人。

这样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两家的家族利益促成了这桩婚事。

最近他开始渐渐的恢复了一些记忆,但脑海里压根回忆不起苏以晴的存在。

不过不要紧,他深信自己过去给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自己大概也需要苏家这份力,要不然的话,就算有爷爷他们给的压力,他最后也不会同意这样的一门亲事。

可让他吃惊的是,他发现自己和苏以晴之间是举行了婚礼,但并没有领证!

而他试探过,旁人似乎都不知道这件事。

这是为什么呢?

是自己提出来的吗?

好像也不奇怪,依稀记得自己曾经是个不婚主义者。

不过,这不是重点。

反正外面的人都知道他失忆了。

就算有什么问题,他也不用负责。

何况,他目前要回翼行集团,外企的工作在辞职之前还需要交接,一些关系也要维护,以便于后面成立合资公司。

出了这样的伤情意外,浪费了他很多时间。

暂时,他还没有精力花在苏家送来的这个人形摆设身上。


晚上,盛扬来敲门了 。

向苒懒地应付,倚在门口:“什么事?”

“还在生气?”

“没呀。我生什么气 ?”向苒反问道。

盛扬听她这么说,顿了 一下。

这个女人还是有“爪牙”和性格的。

毕竟是苏家的女儿。

又娇气又爱面子.......

“我下班前打电话问了一下音岚,她说转送人了,正好我要出差,所以.....我想问问你还要其它什么礼物补偿?”

向苒有些惊讶。

她着实没想到盛扬会真的打电话给他堂姐。

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她要什么呢?

“你好好想想,我明天去日本出差,大概五六天左右时间回来。”

向苒摇了摇头。

大概他回来时,她已经走了。

不需要了。

“真的不需要?”盛扬觉得自己已经让步,语气逐渐变冷,“那算了。”

可没转身没走几步,就听身后的人喊他:“盛扬!”

男人转身:“嗯?”

“或者.......你随便买一些。”

???

盛扬被她的情绪弄糊涂了。

毫无疑问,眼前这个女人是个操纵情绪的高手。

问题是他自己已经允许让她“进来”来“操纵”了。

他越想越冒火。

于是走过去。

向苒紧张起来,背着手抓着门。

盛扬却伸手将她的脸转过来,唇跟着凑了过去。

向苒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一把摁住他的肩头。

“你要干什么?”

盛扬顿了一顿:“你说呢?

他握紧了她的脸颊,去亲她的嘴唇。

向苒微微一偏,躲开了。

他的唇落在了她脸颊上。

正要再次尝试的时候,向苒突然说道:“我来!”

“你来?”盛扬没回过神。

“嗯,闭上眼。”向苒命令道。

盛扬闭上眼,睫毛微颤。

向苒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她借着廊上的白色灯光看面前的男人。

他身好像漫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这样穿着优雅考究的人,平时冷冰的就像一块白色金属疙瘩。

苏小姐,想必也是被他的外表骗了。

嗯,是个惹人嫌的男人,也是个狗眼看人低的男人。

-

向苒知道自己出身偏远农村,

那里的每个人几乎都很愚昧。

他们不仅愚昧,还很厌女。

而她孤身一人,生活在这个一线城市, 无房无车,无亲无靠。

走在大街上,盛扬这样的精英人士根本遇不到。

就算遇到,大概率也是戴着口罩,为奴为仆地在为他们服务。

所以,这样对上位者训狗的机会,这辈子可能就这么一次。

既然只一次,为什么不用呢?

瞧,盛二公子此刻不就像狗一样, 按照她的指令照做吗?

-

一时没有动静,盛扬忍不住问:“怎么,不敢?”

几乎是同时,

向苒踮起脚吻了上去。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她笑道:“这天下,还没有我不敢的事!”

盛扬睁开了眼。

这样浅的吻,他是不满意的。

可向苒已经转身进了房间,从门缝中探头,睁着亮晶晶杏眼看着他:“一路顺风呀,盛扬!”

“喂,等等!”他从裤兜中拿出一张卡,“这卡你收着吧。”

“这是什么钱?”向苒问。

“从你嫁到盛家后,家族信托基金单独给我们发的一笔钱。”盛扬回答。

“给谁的?”

“我们,以后.......还有孩子。”

“额,那你保管好了。”向苒说道。

“我知道你不缺钱,但还是放在你那吧。”盛扬把卡往前一递。

向苒左顾右盼,确认没有人在。

她在心里打算盘,大不了走之前,她刷一半金额好了。

总之不花盛扬的那一部分。

盗亦有道,

她这个替身当然也有替身的修养。

于是向苒接过卡,先放在睡衣口袋。

“如果有需要,我可以把钱取出来用吗?”向苒试探着问。

盛扬点头:“当然。随意你支配,只是零花钱罢了,密码是你生日。”

-

盛扬离开后,向苒摸着口袋里的卡,心情十分激动。

这家伙怎么不早的把这卡拿出来啊。

她还有四天时间。

也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钱。

总之尽快取出来为好。

狗男人突然塞张卡来,难道是就因为她亲了他?

难怪之前一直藏口袋里不拿出来,还想着转身就要走呢。

哎,怎么不早说?

早说的话,她眼睛一闭就下嘴了。

向苒摸了摸嘴。

他长得又不丑,其实睁眼亲下去,也没什么心理压力啊。

不过,因为手中这张卡,这又一次让向苒感受到女孩子和女孩子之间的差别是那么大。

像她们寨子里的很多女孩,如果读书成绩不像她那样在当地属于出类拔萃的,初中之后家里便不给念书了。

要么进厂,要么嫁人。

而苏小姐呢。

她本身有钱,娘家有钱,夫家每月还给什么“基金”。

难怪有钱人越来越有钱,穷人越来越穷。

她叹了一口气,捏了捏口袋中的卡:“算了,收下吧!自己这也算劫富济贫。为了共同富裕略微尽一份绵薄之力吧。”

-

对于盛扬给他的那种卡上的钱,向苒决定先落袋为安。

因为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她在中午支开了曾阿姨出去了一趟。

是去自动取款机上取的钱。

查了余额里面一共是八万块钱。

难怪盛扬说是“零花钱 ”。

她毫不犹豫地取出了四万钱。

掐指一算,盛家的家族办公室应该是在每月初发放上个月的钱。

可惜了。

她应该不能干到下月。

要不然,能把这个月的两万块也取走。

-

苏跃那边虽然一直没有回应,向苒也不急。

总之到月末的前一天,她肯定是要打电话苏跃去要佣金的。

只是到了晚上,有个陌生人加她微信。

验证消息内容是:加我。

向苒在验证消息框里回复:谁?”

对方回复:你老公——盛扬。

向苒才想起,她来到盛家后,便没用苏小姐之前的那个手机号。

她重新办了张卡。

只是一直没加盛扬微信。

现在加.......还有意义吗?

别麻烦了吧。

反正她都要快“卸任”了。

见向苒一直没加,盛扬的电话打了过来。

“怎么?加我微信还要考虑?”男人语气有点生硬。

“没有,刚刚手机死机了。”

“死机,怎么还能接电话?”

向苒演技一流:“当然是被你激活了。盛扬你好厉害!”

盛扬:.......

一下秒,向苒问:“你到日本了?外面轰轰的什么声音?”

盛扬:“东京下雨了,外面在打雷。”

向苒:“小心核辐射哦。”

盛扬:.........


尚程公寓的书房亮起了灯。

这套叠层公寓坐落在闹市区,是盛二公子众多资产中不起眼的一套物业。

窗口放着一台天文望远镜。

向苒正试着从望远镜上寻找星空中的“夏季大三角”。

身后那个男人原本搭在镜架上的手,轻轻搭在了她腰间。

一回头,男人的吻就落在了她的鼻尖,唇角。

向苒推拒着,不停地往后退。

她一退,他就进。

游刃有余。

她一味地退着,不知不觉间退到窗边的钢琴前。

男人忽然屈膝堵住她的去路,她转身撞到了顶灯的开关。

“啪嗒”一声,房间漆黑一片。

只剩窗外银纱似的月光洒进来。

月光下的男人眉骨高挺,眼眸漆黑,

他笑着,挑起了她的下巴,

别样的风流。

心跳越来越急......向苒紧紧扣住了墙壁,

忽然间被他横抱起来,她低声惊呼:“盛扬!”

男人在暗中的声音十分有质感:“嗯?”

她呆住了,身下冰冷,

他竟然把她放在了钢琴盖上?

“你要干嘛——”

男人俯身。

“陪你——在窗边看月亮啊。看,今晚的月亮好美。”他轻声在她耳边问,“老婆,你知道——今晚的月亮好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

男人的笑声在她头顶上方闷闷的盘旋:“意思是——我爱你啊。”

向苒咬牙——想起半年前戴着口罩在这套公寓兼职家政时,男人对自己那种轻视和冷漠,犹历历在目。

不禁觉得可笑。

这位高高在上,曾经连行李箱的轮子都不屑让她触碰的雇主盛二公子,现在却说着这样直白、肉麻的情话来讨她开心?

额,若哪天他认出自己只是一个被苏家找来的冒牌妻子。

不知会是什么表情呢?

.......

三个月前,H城。

下班后的向苒走在热气还未消散的柏油马路上。

脚下的细高跟鞋似乎要融化在沥青里面,即将失业的她心情沉重。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份教培机构的工作,可没多久就得知所在的机构下个月可能会歇业。

正当她要穿过马路时,发现身后跟着一个人。

用余光瞟了一下。

哦,对方是个不丑也不俊的中年男人。

绿灯亮起时,向苒迈步。

身后的男人却紧跟过来,拦住向苒:“小姐,可以耽搁你一点时间吗。”

向苒眼都不抬:“没时间!”

那中年男人说道:“小姐不要误会,我没有恶意,只是有事相求。”

向苒的视线落在男人身上。

男人脸瘦,眼细,戴着一副玳瑁眼镜,倒也不像卖房中介和卖保险的。

“有事和我商量?我们认识吗?”向苒冷冷地发问。

“不认识,不过我有事想找小姐帮忙!”男人笑着说。

“哈,我能帮什么忙?”向苒反问他。

“能否借一步说话?”男人指了指路旁打着双跳的奔驰轿车。

向苒警惕起来,那辆车是刚停下的。

她还没蠢到敢随便坐陌生人的车。

向苒:“有什么事,你直说好了,我忙得很呢。”

中年男人掏出一张名片:“我是苏氏集团在H城的管家。小姐可以在网上搜索一下:H城苏久政家就知道了。”

男人说话的当口,视线也细细地扫过向苒:这个女孩浑身上下都是“班味”和“穷味”。

他低声说:“如果小姐愿意帮忙——或许可以靠这笔钱实现阶段性的财富自由了。”

向苒一顿,伸出两指夹住名片:“哦?说说看呢,我能帮什么忙?”

-

待男人把话说完,向苒也懵了。

她甚至都做好心理准备做什么劝分师、小三什么的了。没想到男人告诉她要做苏家大小姐的替身——去‘伺候’苏小姐丈夫。

至于为什么是“伺候”?

主要还是因为苏小姐的老公如今受伤、躺在床上还未苏醒。

“我和你们苏小姐,长得很像?”向苒问。

“很像,从眉眼到神态,都很像!我刚才坐在车上看到你的侧脸差点以为是我们小姐呢。”

有这么像?

向苒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再怎么像,像丈夫这样亲近的人也总能认出来吧。”

男人摇头:“其实......我家小姐和她丈夫之前也没什么接触,且在婚礼的当晚,男方就出了意外......受伤住院了。对了.......我可以先问一下你哪里人,你的工作背景和学历吗?”

向苒略一思索,便道:“我姓向,老家Y省山区的,父母都是务农的,我们那少数民族聚集,民风彪悍......我大学学的是英语,六月份才毕业的,目前.......失业。”

这番说辞既说明她不好惹,还提到了自己缺钱。

男人一双精明的眼睛持续打量着向苒:“老家山区的?大学生?学的是英语?嗯,也好!”

向苒瞄了一眼名片——男人姓苏名跃。

她抬头:“苏管家,要不,你说一下什么情况吧。”

苏跃听出向苒的口风松动,便耐心说了事情原委。

据说这苏家小姐本有一个家里反对的心上人,前不久才被迫和毫无感情基础的丈夫举行婚礼。

只是这苏小姐的丈夫在婚礼结束后的当晚被人砸伤住了院,目前还躺在医院还没有苏醒。

而苏小姐呢,不知道是因为受了惊吓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在“丈夫”出事后的第二天就飞到了国外,拉黑了苏家人的联系方式,玩起了失踪。

苏家这边急得团团转,但介于联姻的双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此时苏家提出离婚也不合时宜,所以想拖满半年时间,到时候再分居,慢慢提离婚。

苏跃打了个手势:“六个月,向小姐,只要你代替我家小姐男方家住半年就行。当然了,这期间,你不住男方家时,得住在我们苏家的一套别苑里边。”

向苒:“照你这么说,男方目前还昏迷不醒,他不会成为植物人吧?”

苏跃笑了:“我们小姐的丈夫受伤虽然严重但不至于成植物人......再说了,如果男方受伤真的有这么严重,你住过去不是更容易完成任务?”

“可如果对方身体康复了,要和我提出过夫妻生活,怎么办呢?”向苒问。

苏跃眯着眼睛说道:“首先,我们小姐的这位夫婿据说——对女人是没什么兴趣的,之前对我们小姐也十分冷淡。其次,这种事可推可拒,若到时真出现了你说的局面,大家在一起想对策也不迟?”

“你们现在出什么价钱?”向苒问。

“两百万!”苏跃回答的十分果断。

两百万?

呵,两百万在H城连半间像样的小房子都买不到!

向苒挑眉,指了指路边新挂出来反诈横幅,摇了摇头:“这事有点玄幻,你们还是另寻他人吧,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编的故事来着.....万一是把我骗去搞电诈,搞传销怎么办?”

苏跃急得掏出手机,递给向苒:“你先可以看看我们小姐的照片和你像不像。”

向苒瞅了一眼手机上的照片——苏小姐的面容确实和自己相似,但身材比自己纤细,一头乌黑长发,身着缀满珠片的长裙。

一看就是所谓的名媛。

“苏家别苑就在附近,有没有说谎,你可以跟我步行去看看就知道。小姐,这里是闹市区,不是法外之地,我不至于在国内租个别墅在闹市区明目张胆地搞电诈吧?”苏跃说道。

“哦,那我考虑一下。不过就算不用履行夫妻义务,但豪门事多,要做小伏低地当少奶奶的替身,两百万也太少了。”她冷冷地说。

苏跃听她这么说,伸出了三个手指头,试探着问:“那三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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