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丞相,您可以放心了,相爷他做的很好,他把整个人都献给这大殷的江上的江山和君主了……
“快些,再快些!”谢归未坐在轿内吩咐。他撩起帘子看着轿外的德禄,不知道是第几次这样说了。
德禄快步跟在轿子旁边,额头上满是汗,他刚才跟跟丞相说明了情况:陛下已经用药了,只是不知道为何还是高烧不退,太医院也没有办法。
谢归未听完更是急得不行,轿子抬得快,他这把老身子骨都快经不住了。
“相父……相父……”褚宵行躺在龙床上,闭着眼脸色酡红的摇着头,他浑身热得很,额头上的丝帕又一次被他摇了下来。
身边伺候的宫女刚伸出手想要重新给他换块丝帕,身后传来透着急切的清润声音。
“我来吧。”
谢归未几步冲到床头,看着床上几乎已经烧的无意识的人不自觉攥紧了手。
“都下去吧,再准备一盆水和新的丝帕。”
身后宫人行礼:“是——”
德禄亲自送来水和丝帕有轻轻关上了太和殿的门,一应宫人连着太医院的众位太医跟着他守在太和殿外。
谢归未湿了丝帕叠好轻轻搭在褚宵行头上,他骨节分明的手抚了抚褚宵行酡红的脸,感受到手下惊人的热意,他桃花眼闭了闭,叹了口气:“陛下——”
褚宵行迷迷糊糊中感受到脸上的凉意,耳边是相父喊他的声音,他聚起些力气,握住了那只手,艰难的睁开酸涩的眼皮。
褚宵行嗓子沙哑的要命:“相父……行儿难受。”他说着,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竟泛起了粼粼水光。眼眶红红的,模样煞是惹人怜。
谢归未轻声:“我在,我在这陛下。”他反握住那只又湿又热的手,眼里是快要溢出来关心和温柔。
“没事的,”谢归未替褚宵行掩紧了被子,“相父在这,行儿今晚就会好了。”
褚宵行看着他,垂下眼,眼尾湿红,语音软的不像话:“相父……上来好不好?”
我想抱抱你,我想抱着你。
谢归未平生最怕他这个样子,看着他难受成这样只觉一颗心都要化了。
“……好”
谢归未本就只在里衣外披了件薄衫,闻言犹豫了一下起身脱了外衣,轻轻掀开明黄被褥的一角上了龙床,他知道褚宵行现在非常难受,也不怕会传染给自己病气,不管他提什么要求,谢归未都会答应。
他刚一上床腰身就被搂进了一个灼热的怀抱,热意透过两层里衣传到谢归未身上,他也伸手搂住了褚宵行的腰。
“相父……相父”,“相父……”
“嗯,”他轻拍着褚宵行的后背,“出了汗就没事了,我陪着你。”
他们贴的极近,已经说不上到底是谁缩进了谁的胸膛,褚宵行抱的谢归未很紧很紧,他身上丝滑凉爽的里衣让褚宵行贪恋无比。很快那里衣也染上了他身上的热意。
褚宵行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把谢归未翻过身把谢归未压在身下,头上的丝帕随着他动作掉落在一旁,他的手还环着谢归未的腰,此时垫在在了最底下。
他已经有些汗湿的脸拱开谢归未的雪白里衣贴上去,肌肤相贴的瞬间褚宵行满足的叹谓一声。
热气打在胸膛让谢归未觉得有些痒。
他开口:“别乱动,热气都被你折腾跑了”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替身上作乱的人捂紧了被子。
褚宵行全然不在乎,他甚至仰头轻啄眼前白皙修长的脖颈,嘴唇停留在上面,在谢归未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触即分,乖乖的继续趴在他相父身上等着烧退,背上的手一下下顺着他的脊背,力道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