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煦胖墩的其他类型小说《因为抽血时摸了两次血管,我被投诉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杨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那天你抽了那么多血,能做的检查都做了,就是查不出病因!“儿科大夫让把血外送到检验公司做了个什么项目来着?哎呀我忘了。“反正昨天结果出来了,是一种特罕见的病毒,我听都没听过的!”罕见病毒?小何找出马瑞轩的报告单:“而且他小小年纪的,高血糖高血脂高尿酸,浑身是毛病,儿科大夫都连夜会诊了!”我刚看了这罕见的病毒名字一眼。外面窗口突然传来嘈杂声。听着像有人闹事。另一个同事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杨煦,你,你快去看看!”“我?”我愣了,怎么又和我有关系了?来到窗口,我明白了。闹事的不是别人,正是马瑞轩的父母。见我过来,男人伸腿就要翻过来:“就是你!是你害的我儿子!”同事们急忙拦着他。我则是怔在原地。根本想不通这又是唱哪出。...
《因为抽血时摸了两次血管,我被投诉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
那天你抽了那么多血,能做的检查都做了,就是查不出病因!
“儿科大夫让把血外送到检验公司做了个什么项目来着?
哎呀我忘了。
“反正昨天结果出来了,是一种特罕见的病毒,我听都没听过的!”
罕见病毒?
小何找出马瑞轩的报告单:“而且他小小年纪的,高血糖高血脂高尿酸,浑身是毛病,儿科大夫都连夜会诊了!”
我刚看了这罕见的病毒名字一眼。
外面窗口突然传来嘈杂声。
听着像有人闹事。
另一个同事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杨煦,你,你快去看看!”
“我?”
我愣了,怎么又和我有关系了?
来到窗口,我明白了。
闹事的不是别人,正是马瑞轩的父母。
见我过来,男人伸腿就要翻过来:“就是你!
是你害的我儿子!”
同事们急忙拦着他。
我则是怔在原地。
根本想不通这又是唱哪出。
无奈道:“这位家属,请问……”话没说完,女人竟伸进来半个身子,扯过我的头发:“你这个恶毒的贱女人,我儿子的病毒,就是因为你染上的!”
头皮钻心的疼。
几个同事一起上手,才把女人给拉开。
我捂着凌乱的头发,实在忍不住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检讨写了,绩效奖金也罚了。
不去照顾病了的儿子,到底来这里找我闹什么?
那病毒和我有个屁关系?
我刚吼完,主任就出现了。
他无视发疯的夫妻俩,而是冲我喊道:“杨煦,你怎么跟病人家属说话的!”
我气愤道:“是他们在无理取闹,你为什么老是不分青红皂白就怪我啊!”
“你说我们无理取闹?”
女人尖声道:“要不是你用脏手给我儿子抽血,我儿子怎么可能染上那个破病毒!
是你,就是你害的我儿子!”
我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都能怪到我头上?!
我气笑了:“冒昧问一句,您二位是什么学历?
这种无稽之谈都能说得出口!”
“杨煦!
口出狂言,赶紧给人家道歉!”
主任又冲我喊。
我这个暴脾气:“你他妈给我闭嘴!
你还是个人吗,你配当这个主任吗!”
副主任匆匆赶来,被我这一吼吓了一跳。
然后推开主任,好脾气道:“两位家属,孩子感染的是罕见病毒,连几十年工作经验的儿科大夫都是第一次见这个病例,目前病因还未明确,您二位稍安勿躁啊!”
周院长有句话说得对。
这种人,怎么可能听得进去道理。
男人把我们窗口的东西一扫而空:“少给我扯东扯西的,我儿子住院前还好好的,住进来几天就说有什么病毒,不是她还能是谁!
整天待在医院接触那么多人,手上不知道有多少脏东西!”
女人抹着眼泪,和大厅的病人哭诉道:“这家医院简直是草菅人命啊!
你们还敢来这里检查?
到时候都像我儿子一样,染上病毒!”
排着队准备抽血检查的病人们不约而同地往后退着。
这时,男人趁我们没注意。
侧身从窗口翻了过来。
大家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竟拿着一把水果刀!
他径直走向我:“害我儿子,老子让你偿命!”
没有人再敢贸然向前阻止,我转身就跑。
跑到科里最贵的机器后面,我咽了口口水:“您能先冷静一下吗?
孩子的病真的和我没关系啊!”
事实证明,我这句话跟放屁一样。
男人挥舞着水果刀,看向我的眼神,好像真的要杀了我。
“老子好好的儿子养了好几年,被你抽过一次血就变成这样,你还想抵赖?”
我欲哭无泪。
打死都没想到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就当我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里。
医院的保安终于赶来了。
几个大叔很有责任心,挥着警棍和男人正面硬刚。
没一会儿,警察也来了。
我总算松了口气,躲到他们身后。
男人被警察控制住,带到派出所教育了一番。
惊魂未定,我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同事们急忙来安慰我。
只有这个煞笔主任。
冲着我呵斥道:“杨煦!
你知道这台仪器有多贵吗,被他毁了你知道得赔多少钱吗!”
儿科遇到抽血困难户,领导为了面子让我去帮忙。
面对不到四岁就五十多斤,又哭又闹又咬人的小胖子,我成功在脚踝处找到血管并一针见血。
众人惊叹不已。
我嘚瑟地想,这医院没我可怎么办啊。
不料第二天,领导却把投诉单甩给我。
“没有那金刚钻揽什么瓷器活?
私自跨科室去秀你的技术秀出一张投诉单来!
你的脸呢?”
......早上开晨会时,科主任黑着脸通知我:“杨煦,你被投诉了。”
昏昏欲睡的我立马清醒了:“投诉我?”
我最近没上夜班,也没在窗口,都没接触病人,哪来的人投诉我?
主任质问道:“你昨天是不是去儿科,给一个小胖墩抽血了!”
我点点头:“对啊,是刘护士长亲自来找我帮忙,您也同意……”没等我说完话,他啪的一声把会议记录本摔在地上。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杨煦啊杨煦,你是嫌咱们检验科窗口的门诊病人太少,还是这里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要去给别人帮忙!”
我懵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发这么大火的主任。
明明是他亲口同意让我去帮忙的啊!
昨天儿科新收了个小男孩,不到四岁,五十多斤。
住院前发烧一个多星期,采了末梢血检查,三系减少。
重度肥胖,血管又细又深又滑。
男孩又哭闹又抗拒又咬人,五个人都差点没按住。
家属还不好相处,不敢冒险下针。
这样的病人简直是buff叠满,刘护士长只好来找我帮忙。
我工作这么些年来,别的不说,采血技术全院闻名。
他们都叫我二院第一针,还拿这个当作宣传。
一有血管不好的病人,就来找我帮忙。
这个主任刚上任几个月,对我老去帮别科的行为很不满。
我也为此推了好几次求助。
昨天刘护士长为了让主任同意我去帮忙,又是夸他教导有方,又是夸他慧眼识珠会栽培。
他乐呵呵地让我快去快回。
怎么现在突然就翻脸不认人了?
幸好昨天很多同事都在场。
副主任替我说话:“主任,这也不怪杨煦啊,我刚才碰见刘护士长,她还在我面前夸了杨煦呢,而且那家属投诉杨煦摸了好几次血管,采血不规范,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不料主任更火大了:“你给我闭嘴!”
接着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别人客套夸你几句你还飘上天了!
还二院第一针?
我看你是第一der!
“今天帮这个科,明天帮那个科,帮到最后被投诉了,你高兴了!
“因为你,连我都得跟着写报告!”
一番输出后,他电话响了。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
挂断后他瞪我一眼:“人家属都找到院长那里了,周副院长让你去办公室!”
都找上院长了?
就因为我多摸了几次血管?
我捂着心脏,简直火大。
那么难找的血管,就是神仙来了,也不能摸一次就敢下针啊!
而且昨天我在脚踝处找到的血管,一针见血。
自豪了还没一天,就被投诉了?!
刚才已经骂过了他,我也不再怕的:“滚蛋!
机器毁了有人赔,能买新的,我要死在这里,你能把我复活吗!”
“死老头,你下属遭受这么离谱的医闹,你作为主任没担当就算了,还摆着架子教训我,你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骂完,我火气消了不少。
老头就不一样了。
他气得满脸涨红:“杨煦,你,你……你什么你!
当个主任以为自己了不起啊,你不就是占了个年纪大!
“全科属你学历最低,属你业务能力最差!
“混到五十多岁才混了个主任,没用的东西!
“报告不会看,仪器不会用,试剂分不清,上回破天荒离个心,没配平把几十只血全毁了!
还得我们一个个低声下气地去给病人道歉!
“科里出了什么事你解决过一次吗,只会当缩头乌龟,和稀泥!”
字字句句,简直说到了所有人的心坎儿里。
副主任敬佩地看着我。
小何偷偷给我竖了个大拇指。
发泄爽了,我直接请假回家。
然而休息了一天再回医院,那对夫妻丝毫没有善罢甘休。
今天我在窗口,刚坐下,就听到两个人窃窃私语:“快看,是不是她?”
“是,就是她!
哎呦我可不敢在这个医院体检了,万一跟那个小孩一样染上病怎么办?”
“可不是嘛,快走快走……”两人嫌弃地看我一眼,离开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有一个人指着我,大声道:“喂,你们医院怎么还让她在这儿啊!
身上一堆脏病,对我们太不负责了吧!”
我嘴角抽了抽:“你说什么?”
这时,马瑞轩父母举着一个牌子出现了。
上面画了个箭头,并写着五个字:“此人有脏病”然后他们走到我这里,把箭头直直对着我。
只要有人好奇来问,他们就添油加醋地编排道:“这个女人身上有脏病,还不消毒,用脏手给我儿子抽血,在我儿子身上摸来摸去,我儿子被染上一个叫不出名字的病毒,连医生都没法子治啊!”
还拿出我写的一万字检讨:“你们看,她连检讨都写过的!”
听了这话的每一个人,都默默地离我八丈远。
更惜命的,直接离开去了别的医院。
我看着他们的所作所为。
心累,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男人拿着刀追我的场景,我现在想起来依然发怵。
活了快三十年,真的没见过。
没见过这样的人。
我起身离开窗口,和一位同事换了岗。
本以为他们看不见我就能消停些。
不料十几分钟后,窗口又吵吵起来。
我不想理,但死老头出现在不远处,厉声道:“杨煦,你给我滚过来!”
有同事小声告诉我:“他们把王院长也叫来了。”
王院长就是正院长。
夫妻俩重蹈覆辙,在外面窗口嚷嚷不停。
这次直接命令院长们:“必须开除那个女人!
不然我们天天来闹,你们医院就别想开了!”
死老头一听,当即站在他们那边:“是啊两位院长,杨煦此人这两天给医院惹了多少麻烦?
不开除她,哪有病人还敢来咱们医院!”
急诊科也都知道我和他的恩怨。
不是一个科的,他们也没顾虑,直言道:“董主任,你这是在做什么?
打扰我们病人休息是想做什么啊?”
“我知道您当了主任,没以前那么忙了,但您闲归闲,来我们急诊科捣乱什么啊?”
“哎呀你赶紧回去吧,真是添乱!”
死老头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走前还瞪了我一眼。
不过,他这一出倒是给了我启示。
第二天,我就把死老头给投诉了。
“对,就是那个姓董的老头子,好像还是个主任呢!
你们医院怎么回事啊,一个主任这么没有职业道德,进病房骚扰病人!”
这还不够,正好我有一个朋友刚在二院体检完。
我又用她的名义投诉了死老头。
医院一开始没什么实际行动。
我便直接把电话打到周院长那里。
没想到他一下就听出了我的声音:“杨煦,你在搞什么鬼!”
我装作没听懂:“您是周院长吗,我怎么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呢?
你们医院的检验科主任骚扰病人,你们都不管的嘛!”
“杨煦!”
我没理,继续自顾自道:“喂,我现在是以病人的名义找你投诉,你作为院长,怎么一点都不重视!
既然这样,我就天天去闹,你们医院就别想开了!”
照搬马建超的话果然有用。
很快小何就告诉我。
死老头被撤职了!
不到半年的主任体验卡,到期!
而且副主任成功上位!
“你是没看到,他被通知撤职那一刻的脸有多黑!”
小何哈哈大笑。
其实他能被撤职,也不全是因为我。
他当初本来就是借着时代的东风进了医院。
当个普通的检验师混了这么多年,一遇事就死皮赖脸地找别人解决。
这么大年纪了,连中级职称都没考过。
若不是科里老的都退休了,这个主任哪能轮得到他?
任职这么久以来,什么实质事都没干过。
整天在医院里闲逛,院办那些人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小何轻声问我:“杨煦,他现在不是主任了,你还会来吗?”
我沉默半晌,笑道:“不回去了,而且,我也不打算干这行了。”
小区楼下的一家便利店正好转让。
爸妈赞助了我些资金,加上这些年攒的。
我准备把店盘下来。
给别人打工太累了,尤其还在医院上班。
不如自己当老板痛快。
店铺重新装修后,和马建超的案子也要开庭了。
本来造谣诽谤是判不了刑的。
但他现在,是杀人未遂。
流程走得很快,马建超被判了五年。
他的父母坐在旁听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离开时,我听到有人在议论:“哎呦,听说他儿子确诊了罕见病,老婆也跑了!”
“我也听说了!
去年他家买彩票中了几千万,可潇洒了!
自从儿子病了之后了,他们两口子又是在人家医院闹事,又是在家里吵架的,这不,他老婆受不了,要离婚!”
“本来啊,两人还准备打离婚官司呢,谁知道他犯了这事儿,他老婆直接就拿着钱跑了,留下这两个老的和一个小的,怎么活呦!”
“唉,可不是嘛,真是苦了小孩。”
“说句难听的,罕见病,父母一个进监狱一个卷钱跑了,这小孩啊,活不久!”
呵呵,这么惨。
怨得了谁呢?
有那么一瞬间,我还蛮可怜马瑞轩的。
可我的可怜有什么用?
走到如今这个地步,还不是怪他这奇葩的父母吗?
可怜是人之常情。
但在我的角度,只有冷血。
不久后,我的便利店开业了。
离开那压死人的医院工作,我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开心。
女人顿时就怒了:“我没用?
你有用!
你全家都有用!
你爸妈才带了儿子多久,就病成这样!”
“你他妈再给老子说一句!
老子花钱带你去旅游,孩子不给我爸妈带给谁带!
你爸妈那两个老不死的自己都照顾不好!”
“马建超你这个混蛋!
钱是我买彩票中的,和你有个屁关系!”
医疗矛盾就这样变成了家庭矛盾。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还有爸妈在外面等着,悄悄溜走了。
等做完所有体检项目,我又溜回来看了一眼。
他们竟还在那里大呼小叫,连警察都来了。
我找了好几个路人打听,才得知原因。
原来是马瑞轩第一针没出血,扎了第二针。
第二针很成功,但才刚进针,他爸就炸了。
说他们采血的是故意的,故意要扎他儿子两针。
于是动起了手,争执中,还把马瑞轩已经扎进去的针头给打掉了。
前功尽弃。
他们实在受不了这一家人,这才报了警。
在警察的干预下,马瑞轩成功扎了第三针进去。
他的嗓子早就哭哑了,但没办法。
谁让他爸妈这么能闹呢。
这次偶遇马瑞轩一家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们。
不过想想,本来也就是没有交集的人而已。
这段时间我和律师折腾了好久,终于成功立了案。
加上那天在医院的录音,证据还是挺充足的。
立案后没多久,马建超就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我的电话号码。
“他妈的,你敢告老子!”
我回道:“你敢造谣,我凭什么不敢告你?”
“你他妈就是个被人骑的婊子!
告我?
老子让你上不了法庭!”
这人毕竟是拿着刀要砍过我的人。
我不敢和他过多接触,匆匆挂了电话。
可我万万没想到,他能找到我家里。
看着他手上比水果刀大了几倍的菜刀。
我突然明白他说的,让我上不了法庭是什么意思了。
我一刻没耽搁,撒腿就跑。
派出所离这里不远,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那里跑。
可我根本跑不过他。
在离派出所还有几十米的地方,他追了上来。
“他妈的,害老子离了婚,还要告老子,老子他妈砍死你!”
我拼尽全力推开他,还是晚了一步。
菜刀结结实实砍在我的手臂上,鲜血直流。
我甚至感觉不到疼痛了。
只听着周边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在第二刀落下来之前,闻声而来的警察一脚踹上他的手腕。
几个好心人急忙给我简单包扎着伤口。
直到救护车来。
眼皮打着架,我迷迷糊糊看到了熟悉的救护人员。
啊,是我的前同事们。
辞职二十多天,以病人的身份住了进来。
因为我躲了一下,刀没有砍得很深。
处理好伤口见我没有大碍,急诊科的一群人纷纷前来慰问:“我的妈呀,是那个罕见病小孩他亲爹?”
我虚弱地点点头。
“苍了天了,他这么极端的?”
回想起他砍我前说的话,我说:“他好像离婚了?
儿子又病成那样,想找个冤大头发泄呗。”
不巧,我就是那个冤大头。
虽说上回在三院,他和他老婆吵架和我有那么一点点关系。
可他们就这要离婚了,还要杀我?
转念一想,这种不正常人的脑回路本来就没逻辑。
要不怎么会因为儿子病了,就要拉我当垫背害我丢工作?
听完我的遭遇,众人安慰了一番。
我躺在病床上刚准备联系律师。
突然有一个人出现在门口。
定睛一看,是死老头。
他进门就冷嘲热讽道:“这不是杨煦吗,当初那么有骨气的辞了职,现在就混成这样?”
我没搭理他。
而是直接按铃,护士赶来后,我哭着说:“这老头是你们医院的吗?
他进来就对我进行语言攻击,我伤口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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