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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妹非要换亲?我成主母她悔哭了楚万山谢世子完结文

盈盈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不会在酒里做了什么手脚吧?眼看着谢兰舟端起了酒杯,楚烟连忙阻拦:“世子身上有伤,不宜饮酒,还是以茶代酒吧!”谢兰舟看了一出好戏,这会儿心情正好,闻言不以为然道:“这点小伤算什么,小爷我身体好着呢!”“是啊是啊,世子年轻力壮,小酌几杯不妨事的。”楚万山笑着示意楚月把自己和贺良辰的酒杯也满上,“来来来,世子今日头一回登门,咱们陪世子同饮一杯。”三人端起酒杯,当场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楚烟想拦都拦不住。她不确定楚月有没有做手脚,谢兰舟的脾气又不好控制,让她不敢贸然质疑。“世子真是个爽快人。”楚月刻意地赞了谢兰舟一句,又笑着对楚烟说,“姐姐,世子都这么大了,你如今虽为他的母亲,也不能对他太过约束了。”谢兰舟就听不得“母亲”二字,闻言啪一拍桌...

主角:楚万山谢世子   更新:2024-12-03 1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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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万山谢世子的其他类型小说《继妹非要换亲?我成主母她悔哭了楚万山谢世子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盈盈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会在酒里做了什么手脚吧?眼看着谢兰舟端起了酒杯,楚烟连忙阻拦:“世子身上有伤,不宜饮酒,还是以茶代酒吧!”谢兰舟看了一出好戏,这会儿心情正好,闻言不以为然道:“这点小伤算什么,小爷我身体好着呢!”“是啊是啊,世子年轻力壮,小酌几杯不妨事的。”楚万山笑着示意楚月把自己和贺良辰的酒杯也满上,“来来来,世子今日头一回登门,咱们陪世子同饮一杯。”三人端起酒杯,当场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楚烟想拦都拦不住。她不确定楚月有没有做手脚,谢兰舟的脾气又不好控制,让她不敢贸然质疑。“世子真是个爽快人。”楚月刻意地赞了谢兰舟一句,又笑着对楚烟说,“姐姐,世子都这么大了,你如今虽为他的母亲,也不能对他太过约束了。”谢兰舟就听不得“母亲”二字,闻言啪一拍桌...

《继妹非要换亲?我成主母她悔哭了楚万山谢世子完结文》精彩片段


她不会在酒里做了什么手脚吧?

眼看着谢兰舟端起了酒杯,楚烟连忙阻拦:“世子身上有伤,不宜饮酒,还是以茶代酒吧!”

谢兰舟看了一出好戏,这会儿心情正好,闻言不以为然道:“这点小伤算什么,小爷我身体好着呢!”

“是啊是啊,世子年轻力壮,小酌几杯不妨事的。”楚万山笑着示意楚月把自己和贺良辰的酒杯也满上,“来来来,世子今日头一回登门,咱们陪世子同饮一杯。”

三人端起酒杯,当场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楚烟想拦都拦不住。

她不确定楚月有没有做手脚,谢兰舟的脾气又不好控制,让她不敢贸然质疑。

“世子真是个爽快人。”楚月刻意地赞了谢兰舟一句,又笑着对楚烟说,“姐姐,世子都这么大了,你如今虽为他的母亲,也不能对他太过约束了。”

谢兰舟就听不得“母亲”二字,闻言啪一拍桌子:“我爹都管不住我,她凭什么管我,来,给我满上,小爷今日定要喝个痛快。”

“好好好,满上,满上……”楚万山忙以眼神示意楚月接着倒酒。

三人又干了一杯。

楚烟很是无语,恨不得一人给他们两巴掌。

“姐姐,你也喝呀,大家这么开心,不要扫兴嘛!”楚月笑着说道。

楚烟管不住谢兰舟,只能管住自己:“我就不喝了,等下世子若是喝醉了,我还要照应他。”

“谁要你照应,小爷有的是人。”谢兰舟把眼一瞪,“你喝不喝,不喝就是瞧不起我。”

“……”

楚烟心说,你看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哪里能让我瞧得起?

“姐姐快喝吧,别惹世子不高兴。”楚月亲手把酒杯递到她面前。

姚氏虽然不知道楚月要干什么,也跟着劝了一句:“烟儿,大家这么高兴,你就喝一杯吧!”

“是啊是啊,长姐就喝一杯吧!”贺良辰也来凑热闹,“今日难得相聚,便是醉了也是在自己家里,歇一晚再走也无妨的。”

楚烟一见这人就来气,听他说话更来气。

他就是个书呆子,眼里除了读书就是他那个妹妹,对于女人之间的明枪暗箭一无所知。

就像前世他根本不知道他妹妹暗中给楚烟使了多少绊子一样,现在的他,也不知道楚月正在给楚烟挖坑。

众目睽睽之下,楚烟实在躲不过,只能选择和楚月翻脸。

“就你好,就你会来事,就你会装腔作势,既然如此,你就陪他们好好喝吧,我先走了!”

她一巴掌打掉楚月手里的酒杯,起身离席走了出去,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

“哎,你这人……”谢兰舟不明白她的火气从何而来,对楚万山阴阳怪气道,“楚大人真是好家教,把这么好的女儿嫁给我们侯府,是我们全家的福气呢!”

楚万山的冷汗都下来了,点头哈腰地赔笑:“世子莫怪,烟儿她以前不这样的,今日应当是,是……”

“是什么?”谢兰舟问。

楚万山讪笑着答不上来。

楚月及时接话,楚楚可怜道:“姐姐是生我的气了,都怪我,我不该一时高兴抢了她的风头。”

谢兰舟看了她一眼,饮下杯中酒,起身道:“正好我也累了,今天先这样吧!”

楚万山无奈,只得毕恭毕敬地送他出去。

姚氏忙催促贺良辰带着楚淮和楚涵一起去送人,等他们都走了之后,才向楚月问道:“你在搞什么鬼?”

“我哪有,我不过是想活跃一下气氛,谁知道她这么小气。”

楚月矢口否认,不动声色地把酒壶递给翠玉。


“谁?你说谁?”

屋里有片刻的安静,随即,楚万山和姚氏母女同时惊呼出声,不敢置信地看向楚烟。

楚烟表情淡然,很平静地重复道:“我要嫁给谢世子他爹,现任的锦绣侯谢经年。”

“胡闹!”

楚万山“啪”一拍桌子,一张脸黑成了锅底灰:“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锦绣侯就比你爹我小六岁,如今已过而立之年,抛开这个不提,你知道他为何丧妻多年不曾续弦吗?”

楚烟当然知道。

是因为谢兰舟听信奶娘的教唆,强烈反对他爹给他找后娘。

为了阻止他爹续弦,他从小到大打伤的媒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谁敢给他爹说媒,他就闹得谁家鸡犬不宁。

时间长了,不但媒婆怕他,那些想攀侯府高枝的人家,以及仰慕锦绣侯的闺阁小姐,也纷纷退避三舍。

不仅如此,他还动不动就寻短见,只要家里人一提给他爹续弦的事,他就寻死觅活。

有一回他假装上吊,让小厮去叫他爹,结果小厮没拿捏好时间,等他爹赶到时他差点就见了阎王。

可想而知,这么一个难搞的二世祖,谁当他的继母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没事,我知道,但我不怕。”楚烟说,“父亲不必担心我会受谢世子的气,您只管去提亲就行了。”

楚万山眉头紧锁,看着女儿百思不得其解:“可你这是为什么呀,你刚刚还为了谢世子要死要活,怎么现在又要上赶着给人当继母呢?”

楚烟矢口否认:“我投湖是为了自证清白,和谢世子没有关系。”

她想好了,像谢兰舟那样的混世魔王,除了他爹谁也降不住,况且还有一个棘手的奶娘。

如果非得嫁去侯府,那就干脆做谢兰舟的继母,起码在身份上压他一头。

到时候自己成了正牌侯夫人,奶娘再厉害又能把她怎么样?

再者来说,姚氏一直苛待她和弟弟,她出嫁后,弟弟的日子也不好过,如果她做了侯夫人,多少可以震慑住姚氏,让弟弟平安长大。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嫁给锦绣侯的原因,是她深藏在心底的秘密,不能对任何人说起。

楚烟笑了笑,用楚万山最在意的事情来说服他——

“女儿也是为了父亲的前程着想,父亲想想看,当侯府世子的岳父,和直接当锦绣侯的岳父,哪个更能让人高看一眼?”

“……”

楚万山一愣,眼珠子飞快转动了几下。

他已经在五品工部郎中这个位置上停滞了好几年,做梦都想往上升一升。

倘若真能成为锦绣侯的老丈人,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楚月没想到楚烟居然不照自己预想的方向走。

转念一想,谢兰舟对后娘深恶痛绝,楚烟嫁给一个鳏夫做继室,还要被恶魔般的继子折磨,照样不会有好下场。

只要楚烟下场凄惨,就是她乐意看到的。

于是,她也帮着楚烟劝楚万山:“父亲,姐姐说得对,您做了锦绣侯的岳父,对您的仕途肯定更为有利。”

楚万山心动不已,却嘴硬道:“你们说得轻巧,那也要锦绣侯本人同意呀!”

楚烟说:“父亲不要直接去问锦绣侯,要去和他家老夫人谈,反正老侯爷当年只是承诺让我嫁到侯府,又没说我必须嫁给谁,老夫人正愁锦绣侯找不着媳妇,只要她老人家同意,让她装个病,让我嫁过去冲个喜,这事儿就成了。”

楚万山:“……”

办法倒是个好办法。

可这死丫头到底撞了哪门子邪呀,非要给一个老男人当继室?

瞧瞧她这一番谋划,简直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这到底为什么呀这是?

楚万山纠结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抵抗住给锦绣侯当老丈人的诱惑。

“行吧,既然你坚持,为父就替你问一问,咱先说好,万一人家那头答应了,你可不能反悔,反悔就是坑爹你知道吗?”

“父亲放心,女儿绝不反悔。”

楚烟目的达成,向楚万山道了谢,告退出去。

留下楚月和姚氏面面相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楚万山当天就去拜访了锦绣侯府的老夫人,把楚烟的想法委婉地向老夫人表明。

老夫人大为意外:“经年和你是同辈,她一个小姑娘家,怎么会看上经年,她是怎么想的呀?”

楚万山尴尬不已,硬着头皮道:“许是仰慕侯爷的才华和人品吧,总之她现在就是非侯爷不嫁了,还望老夫人成全。”

老夫人说:“经年这些年一直孤身一人,我巴不得他身边能有个贴心人,可我们家那个混世魔王你们都知道的,我只怕会委屈了令千金。”

楚万山忙摆手:“不妨事,小女说这些她都已经考虑好了,为了侯爷,她可以克服一切困难。”

老夫人都听感动了,眼含热泪道:“好好好,难为那孩子一片赤子之心,你回去告诉她,我一定会成全她的。”

“多谢老夫人成全。”

楚万山松了口气,辞别老夫人回了家,把老夫人的话告诉给楚烟。

楚烟也松了口气,一边静候老夫人佳音,一边撺掇着楚万山尽早把楚月嫁给贺良辰。

楚月不是想把她往火坑里推吗?

那她就先把楚月推进去再说,看看最后烧死的到底是谁!

她对楚万山说,为免楚月和外男私相授受的事情传出去,影响到侯府对自己的看法,必须让楚月在自己前面嫁出去。

楚万山认为大女儿说得有道理。

反正小女儿也是铁了心的要嫁给贺良辰,那就让她早点嫁过去,以免连累到大女儿,害自己也当不成锦绣侯的老丈人。

于是,三日后,楚月就被贺良辰一顶小轿抬回了家。

姚氏一番谋划落了空,看着女儿仓促又简陋的婚礼,差点没怄死。

偏偏楚月上轿前还一脸幸福地劝慰她:“母亲不要难过,女儿很快就会成为状元夫人的。”

姚氏不信:“天下有才能的学子多如牛毛,你怎么知道他一定能中状元?”

楚月得意地看了眼站在一旁送她上轿的楚烟:“母亲无须多问,到时候就知道了。”

楚烟:“……”

说得没错,到时候就知道了。

但愿她美梦落空的时候,不要回娘家来哭鼻子。

花轿起,一身红衣面容俊朗的贺良辰骑在马上,目光扫过一旁的楚烟,见她身段窈窕,面若芙蓉,左眼尾一颗嫣红泪痣娇艳欲滴,心头突然一阵莫名的酸涩。

那日在寺庙,他收到的明明是楚大小姐的手帕,上门求娶的也是楚大小姐,不知为何,楚家却把楚二小姐嫁给了他。

倘若楚大小姐对他无意,为何要赠手帕给他?

莫非是楚二小姐仗着受宠抢了姐姐的姻缘?

难怪楚大小姐全程一言不发,没能嫁给自己,她心里肯定很难过吧?

楚烟不知贺良辰心中所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只想跨个火盆去去晦气。

直到贺良辰和花轿渐渐远去,她才终于舒了口气,胸中郁结一扫而空。

这辈子,终于可以摆脱那种不是人过的日子了。

但她眼下还不能松懈,毕竟锦绣侯府对她来说,也是一个新的战场。


楚烟噗嗤一声笑出来,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他可是锦绣侯哎,是大周第一战神,他居然相信拉钩?

原来战神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吗?

但她还是伸出尾指,和谢经年的尾指勾在了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她在心里默念着这幼稚的誓言,鼻子却莫名一酸,差点又忍不住哭出来。

这时,秋水在外面禀道:“夫人,艳枝和艳霜回来了。”

楚烟忙松开谢经年的手向外间走去。

“等一下。”谢经年拉住她,抬手帮她理了理鬓边的乱发,捎带着帮她擦了擦眼睛,温声道,“你如今好歹是侯夫人了,让人看到你哭鼻子会笑话你的。”

男人粗糙的指腹从女孩子娇嫩的眼皮上掠过,不知为何,两人的心头同时颤了一颤。

楚烟红着脸,也帮他整理了一下衣袍。

以前也知道他高大魁梧,但没有细琢磨过,如今自己亲自动手从上到下抚过他的身躯,楚烟不禁惊叹出声:“侯爷好高啊!”

“哈!”谢经年低笑出声,“你是头一回见我吗?”

楚烟的脸更红了,难为情地转身向外间走去。

谢经年看着她像头受惊小鹿似的逃走,唇角怎么都压不下来。

艳枝和艳霜被关了两天,担惊受怕的,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人都憔悴了好多。

如今见到楚烟,就像走丢的小羊羔见了亲娘一样,跪在地上,一人抱着她一条腿,委屈地哭了起来。

“小姐,吓死奴婢了,奴婢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小姐,您的伤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严不严重啊?”

“傻丫头,严重的话我还能自己走动吗?”楚烟笑着提醒两人,“先别哭了,侯爷在呢!”

两个丫头这才发现随后走出来的锦绣侯,顿时吓得止住了哭声,战战兢兢地给他磕头:“是奴婢们服侍不周,让小姐和世子出了事故,请侯爷责罚。”

谢经年抬了抬手:“起来吧,此事与你们无关,这两天委屈你们了。”

两个丫头忙道不敢,相互搀扶着起了身。

谢经年又道:“以后好生伺候夫人,不要再称她为小姐了,这样也便于她在其他下人面前立威。”

两人连连点头称是。

谢经年偏头看了楚烟一眼:“你好生歇着,我先走了。”

“侯爷慢走。”楚烟福了福身,送他离开。

等他迈过门槛,楚烟突然想到一事,又叫住了他:“侯爷,我还有件事要麻烦您。”

谢经年停住脚步,回头看她。

门外阳光正好,给男人高大的身影笼上一层金光,仿佛天神降临人间。

楚烟迎着光问他:“侯爷几时得空,能否陪我回一趟娘家?”

谢经年略一思索:“我是该陪你回去一趟的,只要你身体吃得消,我随时都行。”

楚烟说:“我身体已无大碍,那就后天吧!”

谢经年点头:“好,都依你。”

楚烟再次向他道谢,看着他离开。

“小姐……”艳霜叫了一声,忙又改口道,“夫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该好生静养几天才是,这么着急回去做什么?”

楚烟挑了挑眉:“回去算账。”

主仆三人回到内室说话,楚烟向两个丫头问起马车出事时外面的情形。

两个丫头对视了一眼,都嗫嚅着不敢开口。

楚烟说:“这里只有咱们三个,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艳霜戳了艳枝一下:“你大,你来说。”

艳枝瞪了她一眼:“平时处处不让我,这会子倒和我论起大小来了。”

楚烟也是哭笑不得,对艳枝道:“那就你来说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谢兰舟反问。

楚烟觉得给这么大的继子讲故事多少有点幼稚,不是很想让谢经年知道。

但谢经年已经睁开眼睛,好奇道:“什么猴子?”

“一只石头变的猴子。”谢兰舟来了精神,兴致勃勃道,“那猴子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然后去灵台仙山学了一身的本领,跑到天上去大闹天宫,谁都打不过他,最后被如来佛主压在了五指山下。”

谢经年:“什么乱七八糟,胡编乱造?”

谢兰舟不以为然:“故事嘛,好听就行了,你管他是不是胡编乱造。”

“这倒也是。”谢经年细品了一下,转头问楚烟,“后来呢,那只猴子后来怎么样了?”

楚烟:“……”

不是吧?

小孩子听听也就算了,不会连侯爷也要听吧?

可是,要她给堂堂战神讲故事,她实在有点难为情呀!

“你就随便讲讲,全当打发时间了。”谢经年的好奇心被勾起来,开始和儿子一起催促楚烟。

楚烟无奈,只得接着上回往下讲。

马车辚辚向前,车厢里只有楚烟娓娓道来的声音,父子两个全都瞪大眼睛,聚精会神地听故事。

画面诡异又和谐,任谁看到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为路程短,楚烟只讲了一小段,结束在猴子拜取经人为师,陪他往西天取经那里。

谢兰舟听完很是失望。

“怎么会这样,猴子为什么要去取经,他不应该再去大闹天宫,把之前丢的场子找回来吗?”

谢经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天天就知道找场子,人家那是正经干事业去了。”

“切!”谢兰舟撇嘴不屑。

谢经年趁机教育他:“你看人家一只猴子都知道要干正事,求上进,你这么大了,还整天浑浑噩噩,连只猴子都不如,丢不丢人?”

谢兰舟:“行了行了,我在你眼里一无是处,比不过别人家的孩子,现在连别人家的猴子都比不过了。”

楚烟:“……”

她就说这种场合不适合讲故事吧!

瞧瞧,这就吵起来了。

正想着,脚又被谢兰舟踢了一下:“你是不是故意乱讲,拐弯抹角点我呢?”

楚烟:“我哪有那本事,说书先生就是这样讲的,猴子就是取经去了。”

谢兰舟哼了一声,又问:“那你觉得他应该去取经,还是应该去大闹天宫?”

谢经年:“还用问,肯定取经呀,取经是正道,能成佛,大闹天宫只有死路一条。”

为了达到教育孩子的目的,还不忘拉楚烟入伙:“夫人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楚烟:“……”

这哪是取不取经的问题,这分明是在给她出难题呀!

好在这时候,马车停了下来。

不等随从禀报,在门外等候多时的楚万山已经一路小跑迎上来,亲自撩起了车帘,冲里面谄媚道:“侯爷辛苦了,可把您盼来了。”

话音未落,突然看到谢兰舟也在车上,谄媚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天老爷,这混世魔王怎么又来了?

谢经年正了正神色,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老丈人,有点张不开嘴叫他,略一犹豫,还是称呼他为楚大人。

“上次我受陛下差谴外出办事,没能陪夫人回门,今日特地登门致歉,还请楚大人海涵。”

“不敢当,不敢当,侯爷言重了。”楚万山受宠若惊,诚惶诚恐,“我们做臣子的,自当随时随地为陛下分忧,下官怎么敢怪罪侯爷。”

“多谢楚大人理解。”谢经年向他道谢,率先下了车,又体贴地把楚烟从上面扶下来。


不等老夫人再追究,谢兰舟已然不耐烦。

“你们什么意思,难道我很想做这种无聊的事吗,要不是怕我爹生气,打死我我都不去,你们不信算了,就让某人自己灰溜溜地回娘家吧,我巴不得看她笑话呢!”

“哼!”

他气冲冲地指挥车夫要把马车赶回去,老夫人忙拦住了他:“行了行了,祖母相信你还不行吗,既然是你爹的意思,那你就陪你母亲走一趟吧,你规矩点,不能欺负人,到了地方,礼数要周全,不能让人笑话咱们侯府没家教……”

“哎呀,烦死了,还有完没完,再啰嗦我回去了,我伤还没好呢,可疼了!”谢兰舟不耐烦地嚷嚷。

老夫人只得停止了唠叨,对楚烟说:“可能经年怕你一个人回去不好向亲家交待,特地吩咐兰舟去给你壮声势的,既然如此,你就坐经年的马车去吧,人家看见他的马车,就不敢对你说三道四了。”

楚烟看看谢兰舟,感觉他没这么好心。

这家伙,会不会又憋了什么坏招想整她?

谢兰州见她站着不动,气哼哼地叫她:“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我走了你可别后悔。”

楚烟:“……”

这话说的,自己也没求着他去,有什么好后悔的?

况且他这娇蛮脾气,还带着一身伤,去了还得伺候他,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哎?

楚烟转念一想,让他去也行,去了好好折腾折腾姚氏和自己那偏心眼的爹,要是再捎带着把楚涵揍一顿,那就更完美了。

这样想着,楚烟不再犹豫,辞别老夫人就上了马车。

马车外面看着气派,里面装饰更为奢华,空间大得可以同时容纳七八个人,中间还能再摆张茶桌喝茶。

原本确实有茶桌的,但谢兰舟身上有伤要躺着,就让人撤了茶桌,在上面铺了厚厚的波斯地毯和雪白的狐皮。

他一身红衣似火,活像个千娇百媚的贵妃娘娘,撑着头侧卧在雪堆似的狐皮上,半眯着一双狐狸眼,别提有多享受。

楚烟见他那欠揍的样子,一时分不清他是要陪自己回娘家,还是要去郊游。

“真是侯爷让你陪我回去的吗?”楚烟坐在对面问他。

“你想的美!”谢兰舟翻了个白眼,“我爹没那么稀罕你,那天晚上他已经和我说了,要不是祖母逼他,他根本不会娶你,他心里只有我娘。”

楚烟虽然也不是为了男女之情才嫁给锦绣侯的,听他这么说,心里还是有点小失落。

谢兰舟观她脸色,得意地冲她挑眉,“怎么样,新婚夜独守空房什么感觉?”

楚烟自然不能让他得意,摊摊手若无其事道:“感觉床很大,很软,一个人睡着很舒服,一觉睡到大天亮。”

谢兰舟:“……”

她还是个正常女人吗她?

“你在祖母和父亲面前装得一本正经,在我面前却口无遮拦,真够虚伪的。”

“这不叫虚伪,这叫因人而异。”楚烟说,“老夫人年纪大了,喜欢乖巧懂事的孩子,侯爷日理万机,需要善解人意不让他操心的妻子,而你……”

“我怎么了?”谢兰舟立刻瞪起眼睛,直觉她肯定没什么好话。

楚烟笑眼盈盈:“世子是个自由自在,特立独行,讨厌条条框框,能接受新鲜事物的人,我和你说话不需要端着,所以最自在。”

“……”

谢兰舟心头一跳,盯着她眼尾小小的红色泪痣,半天没有出声。

这女人是在夸他吗?

应该不是吧?

她说的那些词也没什么特别,却好像很懂他的样子。

还说和他一起最自在。

切!

他撇撇嘴,板着脸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与你无关,别以为几句好话就能拉拢我。”

楚烟:“这不是好话,是实话,我也犯不着拉拢你。”

谢兰舟:“哼!”

这女人分明就是在向他示好。

别以为他不知道。

可惜,这女人注定要失败了,他谢兰舟可不是那种耳根子软的人,不会轻易被谁收买。

楚烟瞧他那别别扭扭的劲儿,心想这么傲娇的一个人,前世被流放到北疆那苦寒之地,也不知是怎样的光景。

算了,自己已经是活了两辈子的人,跟个小屁孩有什么好计较的。

之所以耐心对他,还不都是为了侯爷。

“你说那条蛇不是你放进去的,你就没让人查查是谁在陷害你吗?”楚烟换了个话题问道。

谢兰舟拿白眼翻她:“废话,我怎么可能不查,等我查出来是哪个王八蛋,我弄不死他!”

楚烟哦了一声:“也就是说你到现在还没查出来了?”

谢兰舟觉得她在质疑自己的能力,拉下脸道:“我伤还没好呢,你急什么?”

楚烟说:“既然你伤还没好,侯爷又没有吩咐,你干嘛非要陪我回娘家?”

“……”谢兰舟被问住,无言以对。

楚烟挑挑眉,笑着凑近他:“好孩子,你不是在心疼为娘吧?”

“你想的美!”谢兰舟白皙的脸上浮起些许红晕,愤愤道,“我就是想知道那只猴子后来怎么样了。”

楚烟:“……就为这个呀,你就不能等我回去吗?”

“不能,我等不了。”谢兰舟理直气壮,“小爷我长这么大,向来只有别人等我,我何曾等过别人。”

楚烟:“……”

“所以你是特地来听我讲故事的是吧?”

谢兰舟不想承认,翻了个白眼算作回答。

楚烟笑起来:“世子是不是忘了我提的那个条件?”

条件?

什么条件?

谢兰舟看着女孩子狡黠的笑眼,愣了一下,才猛地想起她确实是提了条件的。

她说如果她故事讲得好,自己就不能再为难她。

而自己原打算不管她讲的好不好都说不好的。

可是现在,自己坐着大马车上赶着来听她讲故事了。

日!

失误了!

丢人丢大发了!

这可如何是好?

谁来给他救个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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