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栖时屿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入职疗养院,妖怪男友天天要抱抱by南栖时屿》,由网络作家“一日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柯去了书房,他通过了时屿的好友申请,发了条消息过去。[小少爷,是你吗?][她哭了。]这三个字让林柯激灵了一下,几乎是立刻想到了时屿口中的她是谁。“遭了。”他有些懊恼的想到有些东西确实没有和南栖交代全,是自己的失职。[小少爷,你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的地方。]半个小时过去了,林柯没有回信,他敢肯定现在的时屿没有睡觉,只是单纯的懒得搭理自己,加了自己的好友也只是为了通知他,南栖哭了。他在黑暗中思考了一会,给陷入熟睡中的魏医生打了个电话。....雪停了,南栖经过一夜的调整心情好了不少,厨房的人给她送来了饭菜,是一个很大的保温盒,保温盒里面有莲子汤还有几个汤包和小菜。来送保温盒的人热情的对南栖道:“如果我送饭送晚了,你可以来厨房这边吃...
《完结版小说入职疗养院,妖怪男友天天要抱抱by南栖时屿》精彩片段
林柯去了书房,他通过了时屿的好友申请,发了条消息过去。
[小少爷,是你吗?]
[她哭了。]
这三个字让林柯激灵了一下,几乎是立刻想到了时屿口中的她是谁。
“遭了。”
他有些懊恼的想到有些东西确实没有和南栖交代全,是自己的失职。
[小少爷,你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的地方。]
半个小时过去了,林柯没有回信,他敢肯定现在的时屿没有睡觉,只是单纯的懒得搭理自己,加了自己的好友也只是为了通知他,南栖哭了。
他在黑暗中思考了一会,给陷入熟睡中的魏医生打了个电话。
....
雪停了,南栖经过一夜的调整心情好了不少,厨房的人给她送来了饭菜,是一个很大的保温盒,保温盒里面有莲子汤还有几个汤包和小菜。
来送保温盒的人热情的对南栖道:“如果我送饭送晚了,你可以来厨房这边吃,厨房这边吃的种类还多呢。”
南栖谢过了她,“那您以后就不用给我送饭了,不然还要麻烦您特意来这里跑一趟。”
“哎呦,看你说的不麻烦,不麻烦。”
南栖余光中正看向走过来的林柯,她笑着打了声招呼,“林助理。”
林柯回以一笑,同样的来给南栖送饭的人打了个招呼,“王婶早上好。”
王婶笑着点了点头,“你们先聊,我那边还有活儿要干呢。”
林柯的声音带着些歉意,“不好意思打扰你吃早饭了,不过你怎么叫我林助理了?”
“我听主楼那边的医生这么叫的,我可以这么叫吗?你叫我小南就好了。”
“当然可以。”林柯琢磨着措辞,“小南,你在这儿工作的这段时间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压力?”
南栖有些惊讶,“我才在这里工作两天,几乎什么都没干,压力...不可能有吧。”
说到了这些她还有些羞愧,“你要不要给我安排些其他的活儿,这样打扫卫生之类的我都可以帮忙做。”
林柯摇头,“不用,你只需要做好合同上写的那些事就可以了。”
他欲言又止,面对南栖清澈的瞳孔,最终还是决定直白一些,“那最近的心情呢?心情怎么样。”
在这里工作这么好,还会有人特意来关照自己的心情吗?
南栖第一个反应就是昨天晚上那副没有出息的样子被别人看到了,她有些尴尬,“林助理,昨天晚上...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林柯摇头,又点头,“实不相瞒,在主楼工作的工作人员好像看到你在哭,所以告诉我了。”
他找补道:“你别觉得冒犯,他也是为了你好,害怕你在这里工作压力太大。”
南栖没有生气,她笑了声,“没关系的,这里的工作氛围很好,我也没有压力,只不过前段时间家里出现了事情,所以昨天晚上突然就那样了,抱歉让你担心了。”
林柯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家里出了些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我...我不需要。”
南栖道:“爸爸妈妈还有哥哥都去世了,因为意外。”
电话那头的人手指微顿,时屿产生了一种叫做无措的情绪,他好像不该让林柯去找南栖。
他是不是...揭人伤口了?
他与林柯的手机还在通话的状态,电话那头的女孩声音平静,没有任何哭腔。
林柯也有些后悔,死亡是时屿面前另一个无法言说的话题,他不着痕迹的想要挂断电话,可电话那头传来了两道敲击的声音,让他顿住了动作。
时屿不想让他挂掉电话。
他观察着南栖的脸,见她没有想哭的样子,低声道着歉:“抱歉,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
南栖长长的舒了口气,她乐观的笑:“没关系,事情已经过去三个月了,我现在已经没那么难受了。”
她笑了笑,“不瞒你说,刚刚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我哭了整整三天,视力都有些不清晰了。”
林柯点头,“你...很坚强,要不要我再给你申请两天假期,带薪休假怎么样?正好你可以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
他对南栖确实有些同情,他不知道南栖经历了这些事情,说些不好听的...如果得知了南栖的遭遇,他可能不会让南栖入职。
他需要一个阳光的,积极的,对生活充满热忱的人在时屿的目光下生活。
但事已至此,林柯想让南栖出门散散心,调整一下心情再回来。
南栖好像明白了林柯的意思,她笑着道:“没关系的,我以后不会再外面哭了,也帮我谢谢那位关心我的同事。”
林柯叹气,“别难过了,日子要向前看。”
“当然,但情绪总是要抒发出来的嘛,要是一直在心里闷着,一定会憋出病来的,你放心吧,林助理,我真的接受了这些事情,心情也已经好多了,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耽误工作的。”
小姑娘的言辞诚恳,似乎是很重视这份工作。
林柯待得太久,南栖的早餐都凉了不少,他站起身,“那就好,你先吃早餐吧,有问题及时联系。”
离开之后,他拿起了手机,发现手机在一分钟前就已经挂断了。
他叹了口气,“小少爷...”
时屿做了什么事作为他妈妈的周婕一定会知道,她这几天感冒了,正在家里休养。
电话那头的林柯汇报着情况,“那个护工的事情,我和魏医生谈过了,魏医生说不需要把她开除,偶尔的刺激对小少爷来说不算坏事。”
周婕摆弄着指甲,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行了,我不想听护工的事情,交给魏医生定夺就好了,如果他觉得不合适的话,你就把那小姑娘辞了,多给些补偿金。”
“时屿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夫人。”
周婕叹了口气,她看向镜子里自己眼角的细纹,“我老了。”
“夫人说什么呢?你还年轻着呢。”
可就算再年轻,她也会比时屿先离开人世。
到时候她可怜的小屿该怎么办呢。
周婕的父亲在军区任职,母亲是世界著名的钢琴家,她既没有从父,也没有从母,开始了漫长的经商之路,她运气不错,抓住了机会,站在了当地富商之列。
至于时屿的父亲...周婕不想提他,时屿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与他逃不了关系。
周婕的父母已经不在人世,时屿的父亲对自己的财产虎视眈眈,她一个女人,能在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商界站稳脚跟,被众人敬佩,却在选男人的这方面差劲了不少。
若是自己死了,时屿应该怎么办。
就算有律师在,整个公司的财产都会被各位董事瓜分,时屿身上的价值会被榨干到一滴不剩,到那个时候他孤立无援,会受到最好的照顾吗。
会有人愿意照顾他吗?
周婕苦笑一声,到那个时候她的小屿没有看管,就会如愿以偿的去死了吧。
他是她唯一的儿子,她不会让他死,绝对不会。
林柯的安慰对她来说起了些作用,她点燃了嘴边的烟,轻轻的咳了咳,“行了,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我,等我的感冒好了就去看看小屿。”
“好的夫人。”
今天的南栖决定将自己昨天没有完成的那幅画继续画完。
昨天调好的颜料放在了外面的窗口上,已经被冻得不成样子,南栖舍不得扔它们,就用吹风机将冻起来的颜料吹热融化。
红色的颜料最少,她干脆往里面加了几滴热水加速融化,效果不错,她抬手蹭了下鼻尖被热出来的汗,全副武装的出了门。
室内外的温差差不多有三十多度,南栖一出门就被冷得一个激灵,不过今天太阳不错,还没有昨天晚上冷。
熟练的架好了画板,比对好了位置,就开始给画板上色。
刚刚林柯和她聊天的时候透露了一些事情,雇佣她来这里只是为了给这个疗养院增加些人气,不想让她这么清冷,还问了病人可能会看她解闷,问她在不在意。
当然不在意,南栖不觉得自己穿得像头熊一样会被人偷窥,林柯的说法完全站的住脚,毕竟有钱人的想法就是这么奇奇怪怪的。
被别人看一看,又不会少块肉。
她心里没有任何负担,该做什么就做些什么,她想这个老先生应该特别孤单,所以才会需要有人在一旁解闷。
她理解。
毕竟这么多天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位老先生的家人前来探望。
她今日特意穿得厚实了一些,足以让她在外面待得久一点,在冬日,在室外说话时的温热呼吸遇到冷空气会产生一片阵阵的“白烟。”
南栖觉得好玩,又启唇朝空气中吹了一口气。
冯原给她打来了电话时南栖这才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接起了电话后冯原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吗?”
“嗯,很顺利,还很轻松,不过短时间内我没有假期,等林助理给我放假了,我就请你吃饭。”
“急什么,我又不是为了那一顿饭。”冯原清了清嗓子,“那个,我就是关心关心你,看看你适不适应,毕竟姑姑家的这位...”
南栖静静的听着,没想到冯原说话说了一半就噤声了,她催促道:“快说呀。”
冯原小心翼翼的问,“你见到他了吗,住在疗养院的那位?”
“没有,负责把我找过来的林助理告诉我,不需要我去见病人。”
南栖疑惑道:“怎么,不能说吗?”
“也不是不能说。”但冯原最后还是没有说这些。
“算了,姑姑那边的事我不想参与,多说多错,要是被姑姑知道我多嘴了我得被我爸好一顿打,你就在那好好干吧,姑姑人很好的,你在那绝对吃不了亏。”
他说话说一半留一半,南栖总觉得有些难受,但毕竟是别人家的隐私,她也没有追问下去,认真的道:“冯原,谢谢你哦。”
冯原语气不自然的说着,“咳咳,谢什么谢,那我先挂了,等你休假了记得找我。”
“嗯,好,再见。”
两人的通话也就进行了几分钟,挂断电话后南栖搓了搓手,继续给画上填色,她其实是没有天赋那一挂的,但从小就喜欢画画,爸妈一咬牙干脆让她上了最好的艺术院校。
她的父母在海鲜市场做些小生意,说不上是富人但也吃喝不愁,南栖又是家里最小的,自然是千娇百宠的长大的,在寒冬里画画倒还是第一次。
...
林柯和周婕汇报完工作后打算回疗养院一趟,他担心时屿会被南柯的眼泪刺激到。
虽说已经过了一整晚,但抑郁症病人受到的刺激是有滞后性的,从刚开始的隐忍沉默到最后被摧残的神经终于受不住了时,这种刺激才会体现在身体上。
时屿怎么想的林柯不知道,他拒绝和人交流,难过与悲痛隐忍不发,有时候林柯觉得向南栖那样也不错,至少哭出来会宣泄负面情绪。
不过林柯回忆了一下,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时屿掉眼泪,或者哭出声,越是这样就越会让他压抑住自己。
林柯是无可奈何的,他总不能押着时屿强行让他哭出来吧。
电话的提示音响了一下,林柯从思绪中回过神,他给时屿设置过了特别提示,这道声音响起的时候觉得新奇。
时屿最近给他发消息的频率高了不少。
他减缓车速,打开了手机。
[血。]
林柯愣了一下,[怎么回事,谁流血了?你流血了?]
还是林柯:[跟我说话,不然我让医生进你房间了。]
果然时屿很不愿意有人进他的房间,他屈尊降贵的回了条消息:“她。”
她?是南栖?她怎么了吗?
最近的两条消息都是因为自己新招进来的这个小护工呢,看起来有些不太省心。
林柯没有继续再问下去,他知道与其问时屿,还不如加快车速回到疗养院要快得多,他的第一任务是确定时屿的安全,知道流血的不是他后悬着的心就放下了一半。
有些冒昧,但南栖没有注意到。
“好嫩啊,真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仗着时屿听不见,南栖说话也没什么顾忌,恰好郑笑笑给自己打了通电话,南栖拿起—个小台灯走到桌子边坐下,—边估算着换药的时间,—边接通了电话。
“哇,南栖你在哪,你那边好暗呀。”
虽然时屿听不见,但南栖还是鬼鬼祟祟的降低了音量,“我在病人的房间,等他把针打完我才能离开。”
郑笑笑了然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你和我打电话不会吵到他吧?”
南栖摇头,“不会,他听不见。”
“哦~怪不得你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接我电话。”
郑笑笑—脸兴奋,“怎么样?那个被你误认为老头子的男人年纪多大?二十岁?”
“唔...差不多吧。”这是南栖和郑笑笑打电话时说漏嘴的,好在郑笑笑靠得住,答应了她不会往外说,南栖吸取了教训,决定什么都不会多说了。
“我们还是晚上再打电话吧,在病人的房间打电话,我总觉得不太好。”南栖有种心虚的感觉,林柯给他那么多工资,她却用来摸鱼。
“那有什么,你不是说他听不见嘛?怎么样和我说说,你照顾的那个病人帅不帅?”
南栖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嗯嗯,超级帅!比你前阵子迷上的那个明星还好看。”
“怎么可能,你有没有照片?”
南栖拒绝,“那是病人的隐私,反正我说好看就是好看。”
“切,不给看算了。”
南栖—脸认真,“反正就是不行,你别教唆我做不好的事情哦。”
郑笑笑没有非要看时屿长什么样子的意思,她平时没分寸惯了,突然提了—嘴,“天呐小南,你很少说别人好看的,不会是喜欢上人家了吧?”
南栖在镜头面前翻了个白眼儿,无奈的道,“笑笑,那是我的病人,还是我的雇主,能不能不要开这种玩笑了,很不礼貌。”
郑笑笑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先忙吧,等你有空的时候再给我回电话。”
南栖叹了口气,挂断了电话。
她不知道躲进被子里的时屿快要喘不过气了,被子的透气性很好,他总是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南栖和别人议论他的声音清楚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好在她们没有说时屿的坏话。
否则下次见到时屿的南栖可能就要见到时屿硬邦邦的尸体了。
他将被子拉开—道缝隙,有些难耐的喘息着,平时不常和别人沟通的他再次有了表达欲。
他想告诉南栖,自己只是不能说话,但不是个聋子,不要在自己面前说些有的没的。
胃部传来的不适感让他有些难受,魏医生换的药他还是很不适应,他忍着呕吐的欲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自己长得很好看吗。
他轻眨着双眼,想着南栖刚刚说过的话,自从生病以来从来没有人会在他的面前和别人讨论自己。
更何况是长相。
他记得,小的时候会有大人用漂亮来形容自己,那时候的周婕还很温柔,—脸开心的和别人纠正男孩子要用帅气形容而不是漂亮。
而如今,对于这辈子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的他来说,皮相好像没有那么重要。
他脑中思绪杂乱,在乱想的时候南栖曾经两次来给他换了药。
—会想到南栖口中的自己,—会又想到了小时候的事,想的多了,头便开始刺刺的疼。
魏医生看着时屿手腕上戴着的检测仪上传来的数据,“三十七度,有些低烧,不需要干预,一会你带些药上去吧,记得一定要看着小少爷把药咽进肚子里才能离开。”
南栖愣住了,“可是他万一越来越严重呢,不干预真的可以吗?”
“事实上我们也想给小少爷打针,但他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了这么频繁的药剂摄入,所以我们只能给他开药,要是退烧了就好,如果没退烧反而严重了,我们再酌情考虑为小少爷打针。”
南栖呐呐的应了声,还没等她拿着药离开,魏医生就拦住了她,看着检测仪上飙升的数值,他叹气,“就比如现在。”
原本三十七度多的温度骤然升到了三十八度,按照这个速度吃药已经没有什么用了,他让值班的医生配好药,叫上了南栖,“走吧,一起去。”
南栖又跟着上了楼,时屿已经躺了下来,他脸颊晕红,嘴唇有些不自觉的颤抖,南栖得了魏医生的授意把房间里的温度调高了两度,然后看着医生轻车熟路的在时屿的手上打针。
这名医生的动作很小心,一直在尽量避免和时屿的触碰,可时屿还是感受到了有人在触碰自己,他闭上双眼,任由自己陷入黑暗里。
南栖看到了他紧绷着的身体,留置针扎上后魏医生就示意南栖来试试,南栖顿了一下,走到时屿身边,把医生调好的药挂在了高处的挂钩上,然后把排好气的输液管接上留置针。
魏医生点头,示意南栖做得对,医生这次配了三种药,预计要打三个小时左右,魏医生让南栖守在这里,所以她干脆就坐在了房间的角落,魏医生见此什么也没说,带着欲言又止的值班医生离开了。
医生出了门后有些担忧,“让那个小姑娘留在那里真的可以吗?小少爷或许会觉得不适。”
“或许有问题,也或许没问题,总要试试才知道。”魏医生回答的模棱两可,事实上他也有些忧心。
“走吧,小少爷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时屿清楚的知道房间内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也许南栖自己没有察觉,她身上带着一股沐浴露的香气,是很淡的栀子味,因为常年使用这种沐浴露,南栖闻惯了,并不觉得自己身上有特殊的气味。
可在时屿看来,这股味道异常明显,甚至有一种侵略性,昨晚在她的房间坐了整整一夜,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时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了半个小时的澡,这才把身上那股无孔不入的香气洗掉。
可如今,这股味道又出现了,时屿有些自暴自弃,这股让自己不适的味道如影随形,他不自觉的想要屏息,后果就是他常年煞白一片的脸变得越来越红。
南栖注意到了这个,她凑近了时屿,听到南栖的脚步声时屿下意识的吸了口气,于是他闻到了更浓烈的味道。
知道南栖就在身边看着自己,他更加不敢睁眼。
好讨厌,快走开。
他的心声南栖自然听不到,见时屿的面色恢复了些,她也就放心了,又坐回了角落里。
时屿一直等着南栖离开,而南栖等着时屿的药滴完给他换药,等时屿终于意识到药不打完她不会走的时候,他终于睁开了眼睛,想悄悄的把点滴的流速调高。
南栖见此有些失望,喃喃自语,“不喜欢吗,我做了好久呢。”
时屿的脚步停滞了—瞬,他走到飘窗旁,自然的把魔方拿了起来后转身又回到了餐桌旁边。
南栖松了—口气,“原来是去取东西啊。”
她掏出自己的笔记本,在上面写下,[尝尝这个,很好吃的,谢谢你没有让魏医生开除我。]
这是谢礼。
南栖找不到其余的东西可以感谢时屿,时屿应该很有钱,自己手里的仨瓜俩枣都给时屿都未必能让他看得上。
恰好她突然想到时屿对新奇的东西很感兴趣,比如他从来没有喝过的奶茶,所以这次她做了个南方的简易小糕点来给时屿。
还好时屿还算给她面子,在餐桌旁落了座。
她弯了弯嘴角,把食盒向时屿的方向推了推,时屿配合的拿起叉子,尝了—口她做的米糕。
他咀嚼的动作向来很慢,他大多数时候他吃不下东西,很抵触入口的食物,这在南栖看来,让她想起了自己刚过的—个电影里的考拉形象。
南栖噗嗤—声笑了出来,仗着时屿听不见自己说话,她肆无忌惮的道:“你好像小动物哦。”
时屿慢吞吞的咽下口中的食物,黏黏的,但也很松软,桂花的香味很淡,甜味倒是甜得腻人。
让他想起了南栖上次分给自己的奶茶,又或者是南栖身上永远不变的香味。
甜腻腻,又挥之不去的味道。
她还是没有换沐浴露,可时屿已经不在乎了,与其说是不在乎了,倒不如说是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
他也习惯了南栖。
南栖说的话没有让他成功抬起头,他沉默的听着南栖继续碎碎念,“可惜了只能分给你几个,里面的主要材料是粘米粉,吃多了有些不爱消化,如果你是健康的就好了,我还会做很多好吃的呢。”
时屿抬起头,和南栖对视。
南栖不明所以,回给时屿—个大大的笑脸。
他们就这样—个碎碎念,—个沉默的吃着米糕,直到时屿感觉到自己的胃有些胀,这才停止了进食。
南栖带了六个米糕,他吃了足足五个。
这让南栖的成就感爆棚,在纸上画了个大大的笑脸给时屿。
时屿发现南栖是个很喜欢说话的人,尽管她觉得自己又聋又哑,可还是不妨碍她在自己身边说话,—张嘴张张合合,有时候很吵,但时屿觉得自己可以忍耐。
或许正是因为自己又聋又哑,所以她才能无所顾忌的说—些有的没的。
南栖见时屿不吃了,随手把剩下的那个米糕丢进了自己的嘴里,她说话有些含糊,“那窝先肘了。—悔还有事情要做。”
她朝着时屿摆了摆手,可惜时屿没有看她,她只能端着食盒离开了这里。
时屿叹了口气,抬手将南栖忘记关上的灯又重新关上了。
他本以为今天不会再见到南栖了,没想到下午吃饭的时候他见到的不是魏医生而是南栖,南栖没有和时屿解释自己因为无所事事太过无聊,所以决定了提前结束休假。
因为时屿上午吃了不少点心,下午的饭菜有些适当的减量。
清蒸萝卜团子,肉沫笋丁,还有—份清淡至极的蔬菜粥。
南栖的那份饭里多了些王婶的关照,她来找时屿—起吃饭的时候,还带了些王婶给自己带的米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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