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薪宋翊的女频言情小说《成婚后,我与圣上假装恩爱宋薪宋翊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被猴啃腚.com”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家妇翌日都是要进宫拜见皇帝皇后的,当今圣上没有立后,我们便要去贵妃宫里敬茶。宋薪陪着我到宫里给姨母敬了茶,便被皇帝叫走,只剩我和姨母留下来说些私密话。贵妃一向特别疼我,起先他也想让我嫁给自己的儿子,但知晓我的心意后也并不强求,只是心疼我为宋薪等候了五年之久。姨母拉着我的手问东问西,又教了我些保养的法子,渐渐的便聊到二皇子身上。如今陛下虽并未立储,但明眼人都能看出陛下只属意二皇子,立太子只是早晚的事。表哥为人谦恭温和,能广纳贤言,自百姓到朝臣无不信服,只等陛下找合适的时机册立。“薪儿这孩子我虽没太多管教,但被你看上的男子终归是个好的。”姨母轻抚着我的手,有些犹豫“如今薪儿这风头……姨母。”我懂贵妃的意思,笑着握紧了她的手,“我们永远...
《成婚后,我与圣上假装恩爱宋薪宋翊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皇家妇翌日都是要进宫拜见皇帝皇后的,当今圣上没有立后,我们便要去贵妃宫里敬茶。
宋薪陪着我到宫里给姨母敬了茶,便被皇帝叫走,只剩我和姨母留下来说些私密话。
贵妃一向特别疼我,起先他也想让我嫁给自己的儿子,但知晓我的心意后也并不强求,只是心疼我为宋薪等候了五年之久。
姨母拉着我的手问东问西,又教了我些保养的法子,渐渐的便聊到二皇子身上。
如今陛下虽并未立储,但明眼人都能看出陛下只属意二皇子,立太子只是早晚的事。
表哥为人谦恭温和,能广纳贤言,自百姓到朝臣无不信服,只等陛下找合适的时机册立。
“薪儿这孩子我虽没太多管教,但被你看上的男子终归是个好的。”
姨母轻抚着我的手,有些犹豫“如今薪儿这风头……姨母。”
我懂贵妃的意思,笑着握紧了她的手,“我们永远爱您。”
姨母看着我,欣慰的笑了笑,面上却并未释怀多少。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又扯远了话题。
聊了大半个时辰,姨母便累了。
我出了宫,随便逛着就来到御花园。
正值花季,御花园的花开得极艳。
我站在白玉兰树下,轻轻将花摘了一朵下来。
“昭昭。”
身后有人叫我。
我回头一看,是许久不见的二皇子宋翊。
我笑得眯起了眼睛,“表哥!”
自宋薪回京,我们便没再见过。
一个多月过去,宋翊换上了轻便的春衣,一身青绿色衬得他温润异常。
“现在该叫你弟妹了?”
他调笑一句,引来我一记拳头。
“调侃弟妹,小心我向陛下告状!”
我示威似的挥挥手,拳头捏得紧紧的,引得宋翊又是一阵笑。
我们关系亲近,就算及笄后我不再经常往宫里跑,我们的亲情却并未生分。
然而我们不觉得有错,有人却觉得僭越。
我看着不知从哪里跳出来的阿蕾尔,只觉得恼怒。
“你怎会在宫里?”
“这是谁?”
宋翊蹙眉,对来人很是不解。
“王爷带回来的匈奴人,被送到府里做下人了。”
我没好气的解释道。
闻言,宋翊更加生气,“你是匈奴人?
皇宫里岂是你一介奴隶乱窜的地方?”
他挥手要把人拉下去,却迎面碰上赶来的宋薪。
“住手。”
他喝止了宫人,亲手将人搀了起来,又伸手把我从宋翊身边拉走。
“皇兄,她是我带进宫里的。”
“你可知他是匈奴罪犯!”
宋翊眸色暗了暗,怒道。
“皇兄,父皇刚刚召见了阿蕾尔,我让她在书房外候着,不知怎地竟让她走到这,冲撞了皇兄。”
他朝宋翊拱手解释道,“就是这匈奴女人为我开了城门,我们才得以完全俘获这些贵族的。”
宋翊深吸了一口气,未置一词,拂袖离开。
宋薪看着二皇子怒气冲冲的背影,抿了下嘴,低头看向我,“怎么到这了?
和母妃说完话了?”
嗯。
我点了点头,“姨母累了。”
他摸摸我的头,没问为什么我会和宋翊在一块,拉着我的手回府。
一路沉默寡言。
我看着阿蕾尔与我们同坐一辆马车回府,又有专人带她下去,到底是有些介意。
“这婢女你要如何处理?”
我语气有些咄咄逼人,还在为刚刚宋薪的袒护而生气。
宋薪俯身抱住我,语气有些疲累,“我会处理好的。”
“相信我,昭昭。”
“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我和当今圣上是假装恩爱的表面夫妻。
人前我们是人人称颂的青梅竹马,伉俪情深,没有人直到人后我们如何互相折磨。
他在我的寝宫里与宠妃耳鬓厮磨,我便在他的御花园与大统领对弈,好不快活。
可渐渐地,他不高兴了,他嫉妒得发狂,亲手将统领五马分尸。
他想看我痛苦。
但我怎会痛苦。
这本就是我想看到的结局。
……宋薪娶我那年,我已是个老姑娘,十九岁了。
距离先帝定下的婚约之期已过了五年。
我没有一天不渴求着成为他的王妃。
母亲跟我说,入了帝王家,就要摒弃那些情情爱爱,能握到手里的权力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朝廷上那些纷纷扰扰那是男人们要操心的事,与家宅妇人而言,丈夫的情爱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多了舒心,但少了也无妨,只有权力是实打实的能为自己带来好处的,在任何时候都不要为了男人赏给的东西而舍弃了自己的资本。
彼时的我满脑子都是对爱人的渴望,嗯嗯啊啊的便敷衍过去了。
只想着我俩少年情谊到如今,宋薪哪里会负我。
谁曾想,一语成谶。
2宋薪是皇帝醉酒后与一洗脚婢结合的产物,是皇帝的耻辱。
宋薪生下那日,陛下连他生母的门都没进,只随意看了眼襁褓里的孩童便走了。
过了没几日,赐名为“薪”。
宋薪宋薪,薪字意为柴,砍柴取火,趋避黑暗。
陛下压根没把他当个皇子,只需他为圣上心爱的二皇子保驾护航。
宋薪小时候过得苦,陛下不喜他的生母,但他母妃却掂量不清,把他当争宠的工具,日日要他学,学文,学武。
他倒也争气,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皇帝倒也乐见于此,随意夸了两句,便引得他母妃更走火入魔,将一个半大孩子每天的睡眠时间压缩地不到三个时辰。
后来他母妃忧虑过重,早早地逝了。
于是年仅十一岁的宋薪被养在贵妃膝下,这才过了几天悠闲日子。
我便是那时候认识宋薪的。
我母亲是正一品诰命夫人。
我父亲是正国公唯一的嫡子,官至吏部尚书。
我小姨,洛贵妃,便是当今圣上独一无二的宠妃,风光无限。
而我,李昭泱,八岁得陛下亲封县主,赏良田赐美玉,在京城贵女中也算顶顶尊贵的。
我遇到宋薪的时候是在贵妃姨母宫里,他亦步亦趋的跟在二皇子身后,明明是个皇子,看着却像个侍卫。
“表哥!”
我扑到二皇子宋翊怀里,眼神却忍不住偷瞄宋薪。
他长得可真好看,像画里的人一样。
吃饭的时候,姨母在主位,我和宋翊坐在她身边,宋薪却坐得很远,在这张长方小桌的另一个角落,安静的只吃自己眼前的饭菜。
我好奇的问姨母他的身份,姨母却只是慈爱的摸了摸我的头,说。
“一个死了母妃的皇子罢了。”
像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但我才不管他身份尊不尊贵,我觉得他好看,他就配同我一起玩。
自此我进宫的次数便多了起来。
二皇子设宴我要去,吟诗我跟着,就连去练武场我都兴冲冲的在角落支一把伞呐喊助威。
只不过献殷勤的对象不止是宋翊,还有宋薪。
他似乎从未被放在明面上如此关注过,好几次都忙不迭地要躲,到后来次数多了才慢慢放开,正眼与我说两句话了。
我们就是这样熟络起来的。
后来外面渐渐有人传,说尚书府家的嫡女与二皇子宋翊两情相悦,天作之合。
我很生气,跑去和宋薪解释,却不小心看到他捏着一支我最爱的玉兰花,花瓣已被他揉成花泥。
他默默坐在殿后的台阶上,眼眶生红。
“我不喜欢表哥的。”
我坐在他身边,喏喏道。
“昭昭与二哥确实般配。”
他只这样说。
我急了,脱口而出——“但我只喜欢你啊!”
一句话撂下,两人都怔了怔。
我低着头,手指紧张的搅在一起,嘟囔着。
“反正我不会嫁给宋翊哥哥。”
“你爱信不信。”
一只大手忽然覆上我的手,将饱受摧残的手指解救出来。
我抬头,对上一双饱含笑意的眼睛。
“昭昭喜欢我。”
他眼睛闪着温柔的光泽。
“是我之幸。”
坦白了心意,我便更肆无忌惮。
二皇子护着我,经常创造机会给我打掩护。
作为回报,我也经常从宫外带些民间小吃给表哥和姨母。
我们走遍了后宫每一处花园,在桃花树下埋过酒,在秋千上向阳大笑。
从八岁到十四岁,我的少年时期明媚而灿烂。
我那心爱的十一岁少年郎如今也已长成翩翩公子,即便是走在人后,也足以吸引京城贵女们的目光。
但宋薪的眼睛里只有我。
他在朝中当了个有名无实的小将军,平日里只需去禁军中点个卯就好。
宋薪与所有人的关系处得都好。
大家都知他没有野心,一直都忠心耿耿跟在二皇子身后做个沉默的护卫。
他说再过几年他便能封王了,到时候他便求个闲职,远离朝堂纷争,当个闲散王爷。
我还记得他当时的那个眼神,明亮而有朝气,好像容纳了世间所有美好。
那段日子真好,我至今回想起来还会充满怀念。
然而,变故出现在不久之后。
宣德二十年,匈奴入侵大梁边境,信使浴血报信回朝时,匈奴已破第三城。
大梁重文轻武,安逸了十余年,到头竟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陛下急诏,广征能才,最后竟只有宋薪一人站出来应征。
那年宋薪十七,我十四。
他走后我才从父亲嘴里听说,宋薪答应出征时只提了一个请求。
为我俩请旨赐婚。
边疆战事胶着,打了四年才堪堪稳固局势。
第五年春,匈奴耗不动了,折身北上,寻找新的草原去了。
我等到十九岁,终于等到队伍最前方那匹高头大马,但一切物是人非。
孤身一人前去边疆的宋薪,回来时马后却拖着一串奴隶,那些人衣衫破烂,却依然能看出昔日华贵。
那些奴隶中打头的有一个女孩尤为打眼,她金线织就的衣服还算完整,只是沾了血迹,显得僵硬粗糙了许多。
察觉到我的视线,那女孩敏锐的循着看过来,浅棕的眼睛麻木而茫然。
听身旁的消息灵通的小侍说,那些人是被俘获的匈奴贵族,匈奴败仗被迫北上的时候被王族舍弃了。
宋薪打过去的时候把这帮人包圆了俘获,一直带回到京城。
我趴在酒楼视野最好的窗台边望他,看着他身后那一串淋漓血迹,突然感觉一股凉意顺着脊背爬上后脑。
功臣回朝,举国同庆,庆功宴开了整整三天。
我随母亲低调的坐在席间,出神的望着我那熟悉又陌生的少年。
多年不见,宋薪早已褪去青涩,身量拔得极高。
战场厮杀带来的凶性萦绕在他身上,隔着极远的距离却好似还能闻到血腥味。
那张俊脸还是很好看,粗粝的风沙没有毁坏那如玉一般的面庞,只把他打磨得更加挺拔锋利,身姿卓越。
青年将军带着独一无二的气质,引人瞩目。
席间许多贵女都偷偷看他,我也不例外。
他还是能精准捕捉到我的目光,然后笑着朝我偏一下头,充满安抚意味,接着便转头和旁边人觥筹交错。
好像什么都没变,这还是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少年。
但好像又什么都变了。
我脑中不由自主的再次回想起那些马后拖行之后留下的血迹,恍惚间打了个冷战。
“昭昭——李家嫡女……昭昭!”
“李昭泱昭昭!”
身边母亲推了我一把,我这才恍然惊觉,所有人都在看我。
殿中央,宋薪眼含担心,关切的看着我。
我定了定神,站起身走到宋薪身旁跪下。
高位上的圣上慈眉善目。
“多年不见,昭泱怎么与薪儿生疏了许多?”
他抚着胡须,目光悠远,回忆道。
“当时你就爱与你表哥和薪儿凑一块玩,当时朕还想着撮合你和翊儿。”
他咳了一声,叹了口气,“没想到有情的却是你与薪儿。”
“也好,也好。”
陛下站起身,缓步踱下高台,用力捏了捏宋薪的肩膀,“薪儿争气,与你也是良配。
既然薪儿得胜归来,那朕便封你为瑞王,赐居瑞王府,择日完婚罢。”
说罢,他低声念叨一句,“也是喜上加囍了。”
宋薪与我并肩跪着,闻言更是喜上眉梢。
他轻轻握住我的手晃了晃,“儿臣遵旨。”
“臣女遵旨。”
我感受着宋薪手心传来的温热气息,低头应是。
7宋薪绝口不谈回京那日身后的奴隶群,即便他知道我看到了。
也许是有什么隐情,也许是觉得这无关紧要。
回京的这段日子,他忙得很。
落魄皇子一朝封王,赐婚权贵嫡女,一时间风头无两,成了京城的香饽饽。
只不过他并未冷落我,长成俊朗青年的宋薪依旧只亲近我一人,下了朝便跑来约我玩。
渐渐地,我与宋薪恢复熟稔,将他回京那日的举动抛之脑后,只当是沙场见血的磨练使他变得血性。
我也开始忙碌起来,陛下钦定的婚期很急,距今已不足一月。
母亲为我铺陈嫁妆,教我驭家之术,同时塞了好几个得力的嬷嬷给我。
就这样,在烟花三月,我被迎进瑞王府。
在那摇晃的喜轿中,鲜艳的红铺了满身。
我的心突然开始“砰砰”地剧烈跳起来,恍惚间那漫天地红色好像滴下血来。
果然,成婚第二天,我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那个长着棕色眼睛的女人。
她怯生生跪在堂前,将水盆举过头顶,要伺候我洗漱。
“你叫什么名字?”
她依旧低眉顺眼,“奴叫阿蕾尔。”
我的身后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躯,宋薪的胳膊环过我的腰,脑袋搁在我的肩头,黏黏糊糊的要凑上来吻我。
我笑着推开他的脑袋,问他。
“这些奴隶怎么在你的府里?”
他被我推开头,便直起身子,伸手到盆里洗手,漫不经心。
“父皇说蛮子难训,只有我治得住,便一股脑送我这了。
几个当过兵的下狱了,剩下的女人便打为奴籍送府里了。”
他拿过盆边的毛巾擦手,顺带还要来偏头亲我一口,被我躲开。
我家中规矩森严,父亲母亲琴瑟和鸣,相敬如宾,从未在人前展现过多亲密,以致于我总受不了他在奴婢们面前跟我亲热。
“把这些人调到外院吧。”
我皱了皱眉,不太喜欢这姑娘,“我不太习惯生人伺候。”
宋薪知我不喜,闻言道了声“好”,宠溺的拧了下我的鼻子,带着我去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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