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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雪不嫌春色晚洛云千雪大结局

洛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玉容蛊毒,并非除了天山三宝之外,就无药可治。对于毒医双修的林小山来说,它算是疑难杂症,但是想砸她的招牌,却是还差了点火候的。不过,除了能解心毒的天山三宝之外,另一种解法有违天道,再冷心冷肺的医者,都不愿意轻易尝试。以身过毒,将玉容蛊毒引入另一个人体内,将那个人健康的血液,反引至中毒之人的体内。如此,便可救他一命。救一命,害一命,有医者认为造孽,从不肯施行此法救人。但是林小山跟那些人不一样,只要有人自愿奉献自己的性命,她会选择让中毒的人活下来。在羌地的许多年来,她用这个办法救了很多身中剧毒又一时难以寻到解药的人的性命。她也曾把这个当做轶事告诉唯一的朋友,让她,为她这个冷心冷肺的人评个对错。——以命换命,非济世救人之道,你救了人,也害了...

主角:洛云千雪   更新:2024-12-02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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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云千雪的其他类型小说《云雪不嫌春色晚洛云千雪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洛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容蛊毒,并非除了天山三宝之外,就无药可治。对于毒医双修的林小山来说,它算是疑难杂症,但是想砸她的招牌,却是还差了点火候的。不过,除了能解心毒的天山三宝之外,另一种解法有违天道,再冷心冷肺的医者,都不愿意轻易尝试。以身过毒,将玉容蛊毒引入另一个人体内,将那个人健康的血液,反引至中毒之人的体内。如此,便可救他一命。救一命,害一命,有医者认为造孽,从不肯施行此法救人。但是林小山跟那些人不一样,只要有人自愿奉献自己的性命,她会选择让中毒的人活下来。在羌地的许多年来,她用这个办法救了很多身中剧毒又一时难以寻到解药的人的性命。她也曾把这个当做轶事告诉唯一的朋友,让她,为她这个冷心冷肺的人评个对错。——以命换命,非济世救人之道,你救了人,也害了...

《云雪不嫌春色晚洛云千雪大结局》精彩片段

玉容蛊毒,并非除了天山三宝之外,就无药可治。

对于毒医双修的林小山来说,它算是疑难杂症,但是想砸她的招牌,却是还差了点火候的。

不过,除了能解心毒的天山三宝之外,另一种解法有违天道,再冷心冷肺的医者,都不愿意轻易尝试。

以身过毒,将玉容蛊毒引入另一个人体内,将那个人健康的血液,反引至中毒之人的体内。

如此,便可救他一命。

救一命,害一命,有医者认为造孽,从不肯施行此法救人。

但是林小山跟那些人不一样,只要有人自愿奉献自己的性命,她会选择让中毒的人活下来。

在羌地的许多年来,她用这个办法救了很多身中剧毒又一时难以寻到解药的人的性命。

她也曾把这个当做轶事告诉唯一的朋友,让她,为她这个冷心冷肺的人评个对错。

——以命换命,非济世救人之道,你救了人,也害了人,对错评不出,不过你本就毒医双修,善评恶评,总该要都受些才好。

她永远记得她的话,时至今日,她深深后悔将此事说与她听,以至,让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我救洛云,你会死。”

林小山道:“你死了,洛云肯定是要宰了我的,我这不是害一命是害两命,不干!”

若是换作别人,林小山眼一闭,帮着过毒也就帮了,只是,偏偏是她这个唯一的朋友要她帮忙。

“你行术之前我会留下书信,让三哥不杀你的。”

千雪说着,眼泪夺眶而出道:“三哥活下来,就是我活下来,我没有死,我的血在他身体里,我只是换一种方式陪着他啊,小山!”

字字血泪般的哀求让林小山失了方寸,她深知千雪秉性,若是不应她,怕是届时,她会选择跟洛云一块儿去死。

“你想好了?”

“我留个保证书,告诉所有人,这是我自愿的。”

“不留也行,治好了洛云我麻溜滚回羌地,这永安会怎么样,我才不想知道。”

暗夜之中,一阵风来,带着深秋的凉意,两人瑟缩了一下,提步回了屋,远方乌云遍布,天,要下雨了。

第二日一早,秋雨携着初冬的凉,不期而至。

这是最后一场秋雨了。

“雪儿呢?”

行针的时候,洛云问道林小山。

林小山瞪了他一眼道:“哦,好像是被我卖到药房做苦力去了。”

洛云默了一会儿,而后又道:“林小山,我还能活多久?”

“一千年。”

林小山头也不抬,专注行针道。

祸害遗千年,这人的嘴巴,真不是一般的毒。

等等,一千年?

“林小山,没了天山三宝你能治好我?”

洛云语气讶异,惊喜。

“那我这些天,天天花这么长时间给你驱毒是在玩儿吗?”

林小山口气恶劣,洛云立刻噤声,心底,尽是能够活下来的愉悦。

想的时候虽然有些痛,但是,痛就痛吧。

能长长久久陪着雪儿,痛这么一会儿,又算得了什么呢?


蒲绿院的牢房宽敞简洁,千雪在地上趴了半个时辰之后,方有力气转动自己的头颅了。

她缓缓转头看了下周遭,视线之内,唯有身边的石床一张,还有墙角一个瑟缩成一团的……女人。

那女人衣衫上尽是血污,但瞧着好似有些眼熟。

她是谁?

她怎么会在这里?

算了,这都不关她的事儿。

她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该好好想想,如何把这凌王府的消息传出去给陛下知道。

洛云不相信她,而能从谢杳手里将洛云和她都安然救出的,除了陛下,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她不能再等了,多耽误一分,洛云就多一分危险。

她将手伸向石床,牢牢攀住,而后将全身的力气汇聚在手臂上,使劲儿撑着,撑起她动弹不得的下身。

咚——她支撑不住,摔倒的瞬间,头磕在了石床的边沿。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感到了腥热的湿意顺着她的额迹鼻翼,滑落在了地上。

滴答滴答,落在地上的血珠似红梅妖艳,也在瞬间让她一阵欢喜。

她想到怎么把消息传递出去了!

黑暗无光的焦灼里,突然涌入了名为希望的甘泉,千雪仿佛在瞬间充满了勇气,她再度伸手支撑自己。

一个翻身,她背脊抵着墙壁,手肘撑着石床,成功坐了起来。

坐起之后,她抬手在自己的头顶摸下了一根梅花银簪,那银簪样式普通,只是簪身瞧着比一般的簪子要粗上许多。

千雪轻轻扭了一下,那簪身瞬间分离,有隐隐的火光透出。

羌地苦寒,打火石是必备之物,行军在外,她弄丢打火石的次数太多,洛云每每数落她粗心,转头却找了工匠,将打火石打在这梅簪之中送她,只是之后没多久,他们被先帝召回永安,这梅簪她就一直没有用过。

不成想,今日,倒是要派上用场了。

千雪扭了一下,将簪子收好放入袖中,而后开始撕扯起了自己的内衫裙摆。

连声的响动惊醒了瑟缩在墙角的“血人”,她轻轻转动身体,露出一张血肉模糊,只眼睛完好的可怖容颜。

那双眼在看清千雪的容颜后,疾速爬了过去——千雪在听见声音转身,那血人一把将她扑倒!

而后像只狗一样,死死扯咬着千雪,一口下去,都是下了死劲儿,恨不得要咬到她的肉才肯罢休!

你是谁?!

千雪张大嘴巴,却突然一声也发不出来了。

“啊啊……”千雪慌了,用尽力气只得几声凌乱如兽的嘶吼之后,她惊恐地发现,她失声了。

“让你害我!

让你害我!”

身上的人突然出口的声音,让惊恐的千雪收回了神智。

赵可秋!

这人……竟然是赵可秋!

她怎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说她害了她?!

她何时害过她?!

无数疑问无声压在心底,千雪心急如焚,急于摆脱赵可秋的钳制,两人在牢房中撕扯翻滚了起来,谁也没注意到带着一众下人靠近的谢杳。

“拉开!”

谢杳一声令下,翻滚中的两人被拉了开来。

她左看看千雪,右看看赵可秋,眼里的怒气终是掺杂了几许快意:“一个侍妾,居然也敢兴风作浪毁我兰草?

你现在知道代价是什么了吧?”

“是你!

是你!”

赵可秋语声凄厉,目眦欲裂,面上的伤口又不断向外渗着鲜血:“我明明听见王爷说让打我三十鞭,原来是你,是你叫人毁了我的脸!”

谢杳都懒得看她,她径直走到千雪跟前,从袖怀中掏出一枚鲜红的药丸:“你已经不能说话了吧?

呵,不如我再送你点礼物吧。”

言罢便要将药往千雪的嘴里塞去,千雪被人钳制着,动弹不得,只能紧紧抿着嘴巴左右闪避。

“谢杳,你这个毒妇!”

忽然,赵可秋大喊出声,千雪也顿时觉得往自己嘴上施力的手失了力道,她抬头一看,竟是赵可秋挣脱了钳制,将谢杳扑倒在地,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

“娘娘!”

春嬷嬷等人赶紧上前去拉,却拉不开因恨极下了死手的赵可秋。

两人被同时拉起,赵可秋掐着谢杳一直撞上了铁栅方停下:“谢杳,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谢杳跟洛云学过功夫,她伸手掰住赵可秋双手手腕,狠狠一折,赵可秋瞬间双手失力,被谢杳狠狠一甩,头往前一伸,竟是卡在了铁栅的缝隙中,头颅一垂,当下便断了气。

谢杳眼神一闪,露出了几许慌乱,千雪瞧了,觉得有些讶异。

她这个眼神,倒像是从未杀过人一般。

“你们在干什么?!”

忽地,牢房外响起了一声雷霆怒吼。

千雪抬头看去,身形如松,双目炯炯,洛云他,不管什么时候,都站得挺拔,眼神坚定。

“王爷息怒。”

春嬷嬷突然跪地叩首道:“娘娘一向心软,想着宫姑娘到底承恩,是王爷您的人了,便想着来给她送些伤药,不曾想,来的时候,她跟赵小主撕打在一起,娘娘急得冲上前拉,却被她们给误伤了,这宫姑娘更是将赵小主推进铁栅里,给卡死了!”


那儿离永安有千里之遥,她不能离得这么远!

千雪心头起急,只得叩头求饶:“娘娘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饶了你,好让你再对云哥下百媚生,再毁我兰草吗?”

千雪闻言一愣,抬头见谢杳正伸手摸索着面前的一盆兰草,她指尖如珍珠般莹润,闪着粉色的光泽。

千雪却看得寒意直从脚底窜上了头顶百会。

百媚生是羌药,羌地才这么叫,而在永安,人们以“媚灵丹”称之。

她曾随洛云驻守羌地,故而熟悉百媚生这个叫法,只是自小在永安长大的谢杳,怎么也用百媚生这个称呼?

她觉得,就算洛云告知了谢杳媚药之事,也不会仔细到连百媚生的称呼,都跟她说的。

难道,下药的是人谢杳?

她就是那个暗藏在凌王府的西凉细作?

千雪思绪翻飞,继续叩首求饶:“奴婢保证,再也不会有下次……娘娘……”春嬷嬷见谢杳执意要赶千雪离开,便及时拉住她的袖子,俯首在她耳边说起了话。

春嬷嬷为什么会拉住谢杳,千雪自然是知道的,她在这王府内,任打任罚,只是他们都不可以让她消失死亡。

因为她是洛宗所赐,洛云再得圣宠,却也不可忤逆圣上,更遑论谢杳这个王妃了。

谢杳听了春嬷嬷的话,一直平静的眸子,终是露了怒意,她瞪着千雪跪趴在地的瘦弱身姿,绝美的容颜上满是不甘。

那些不甘若是能够化成实箭,千雪早已被射杀了千万次了。

“你给云哥下媚药,毁我兰草数盆,我若就这么饶了你,以后也管不得这王府了。”

谢杳数着她的罪行,终是没再提要赶她离开之事,只是她语调一转,变得十分柔和道:“春嬷嬷,去给我拿蜂蜜来。”

千雪一听,心底开始发起颤来。

在她看来,整个凌王府内,惩治人手段最阴毒的,非谢杳莫属。

春嬷嬷拿来了蜂蜜,带着几个奴婢扒开了千雪的衣服,在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上细细涂抹上了一层蜂蜜。

蜂蜜刚接触皮肤,千雪只感到有些微凉,只是时间长了,那涂了蜜的伤口上,好似有万千只蜈蚣蚁虫,从伤口钻入了她的体内,啃食着她的脏腑,疼得她死去活来,在地上打起滚来。

好疼,好疼啊!

千雪头抵着地,双手不停地在身上的伤口上挠了起来,似要将那些无形的虫子,驱离自己的身体一般,没一会儿,千雪就将那些本就血肉模糊的伤口挠得更深,身上完好的皮肉也挠出一层血了。

她整个人也仿佛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被汗水浸湿透了。

谢杳看着这样的千雪,眼中才透出些快意来:“春嬷嬷。”

春嬷嬷应声蹲地,伸手捏住千雪的脸颊,将一枚丸药塞入她口中后狠狠推开了她:“娘娘慈悲,今日不同你计较了,若有下次,必严惩不贷!”

噬骨啮心的疼痛渐渐散去,千雪强撑着趴好,一个叩首,额头重重抵在地上:“谢娘娘宽恕。”


洛云拼死压着喉头的腥甜,轻声道:“陛下不会无端派禁军过来,我去看看。”

他们回来不久,五百禁军随后就到,还将凌王府各处看管了起来。

原先洛云是觉得这是洛宗放心不下千雪,但都几个日夜了,这些禁军还未有要撤走的意思。

帝王禁军滞留皇嗣府衙,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儿,给人瞧见了,还以为他犯了罪触怒天颜了呢。

“那快些回来。”

千雪闻言放开洛云的胳膊,闭着眼睛呢喃的乖巧模样看得洛云又是心头一痛。

他疾步而出,走到庑廊便吐出了一抹泛着黑紫的鲜血。

不知道皇兄找来了药没?

他是真的,想要撑下去啊。

回眸看去,雕着牡丹纹路的木门,似乎映着千雪清丽的容颜。

心头又是一痛,他知道要撑下去就要少想少看,于是蹒跚着朝门外走去。

还是止不住地一步三回头,走得远了,似乎远远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飘入了屋内,揉了揉眼睛细看过去,门好端端关着,什么身影也没有。

是身体的原因吗?

他忘记了千雪曾传讯于他的事儿,忘记了她在古柏下苦等的那一天他到底去了何处,现在,连视线都变得有些恍惚了吗?

洛云眨了眨眼,如黑布遮着的天上,有零星四散的星子,泛着微弱的光芒。

走到禁军集结的碧云院外看了看,每一个禁军都站得笔直,面上肃穆,像是守在皇城那般认真负责。

脚步一转,转到了一旁凌王府待着的小屋子里,那儿有酒菜人声。

应是成了吧?

洛云嘴角微微一扯,上前一看,果然有两个禁军坐在那儿,已是酒酣耳热之态了。

因着好几天从这些禁军嘴里问不出话,洛云便差了王府的侍卫跟他们喝酒套近乎,想着两三杯下肚,就是陈芝麻烂谷子也会吐出来些吧?

禁军一旁的侍卫没喝多少,眼睛一瞥,看到了窗口的洛云,立刻嚷道:“哎呀,喝多了喝多了,我去解个手。”

尿遁出门,走到了洛云身边行了个礼,而后跟着他,又往外走远了些。

“回王爷,说是天牢有人越狱,他们是奉命来保护王爷和宫姑娘的。”

天牢越狱?

什么样的高手能从铜墙铁壁,守卫森严的天牢越狱?

而且,这个人会是冲着他和雪儿来的?

轰——似有一道惊雷平地炸开,洛云脑海顿时被炸得只剩下了一团浆糊,有一团团模糊的身影被那团浆糊沾着,让他看不出也想不起他们原本的面目。

是谁?

他忘了事儿到底是什么?!

那些身影,好像就是他丢失的记忆。

他欲伸手去抓,可是还未曾碰到他们分毫,那些身影又沉入了浆糊之中,转瞬不见了踪影。

“唔……”想得头痛欲裂的,伸手按住了额迹缓解疼痛,刚想让那侍卫继续说。

先前白色的身影顿时入了脑海。

糟了!

他过神来,立刻转身对侍卫道:“带人去我的房间!

快!”

言罢,他率先奋力跑去,似是用尽了气力那般,提气纵越,踩落了屋顶的无数瓦片,带着满心的慌乱,在片刻后赶到了他的房门前。

天牢之中,与他和千雪有仇之人,唯有一个谢杳!


尽管身体酸痛沉重,千雪却不敢怠慢,她早起直接去了静兰院,怕一个不小心迟了,谢杳不知会如何发作她。

天蒙蒙亮,花圃那边还未有花奴到,千雪记挂昨日谢杳下的命令,便拿了竹筐准备去后院担土。

一个转身,却撞上了脚步匆匆的春嬷嬷。

“看着点儿!”

春嬷嬷呵斥一声,就绕过她朝花圃内走去。

这么早,她来花圃做什么?

千雪留了心眼,拎着竹筐走到了院中的树后停下等着。

没过一会儿,春嬷嬷从花圃走了出来,她手里那这个布包,小心张望了一下四周,跟做贼似的朝膳房的方向走去了。

千雪放轻了脚步,悄悄跟上。

烟雾缭绕的膳房,春嬷嬷接过侍婢手中的一个汤锅,端到了窗边,背对着众人,从怀中拿出那只布包打开,将里头一枚褐色的药丸倒入了汤锅内,还用勺子搂了几下。

栖身在树荫下的千雪,将这一幕看得真真切切。

这汤,难道是端给洛云的?

千雪继续跟着,刚入了谢杳的居所,她就踢翻了脚下一只小兰草的花盆。

她对静兰院的布置再熟,却对这不分地点随处摆放的兰草不熟,她看着脚底碎裂的兰草盆和不远处怒气冲冲而来的谢杳,心里想的就是,幸好,春嬷嬷并不知道她是从膳房跟到这儿的。

啪——谢杳这一巴掌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似的,千雪被扇得受不住,直接跪在了那碎裂的花盆上。

膝盖立刻沁出了血,殷红的一片,流在褐色的土壤上,转瞬就瞧不真切了。

“春嬷嬷,盯着她,打扫干净这里。”

谢杳说完,接过春嬷嬷手中装着补汤的托盘,扬长而去。

这汤,真的是给洛云的!

有了这层认知,千雪趁着春嬷嬷入屋去端监工的矮凳时,提气掠步,跟上谢杳。

膝盖上沾着无数花盆碎渣,千雪每走一步,都是一次煎熬。

汗水跟雨滴似的,跟着腿上的鲜血滴落了一路。

到了碧云院的门口,她才看到了谢杳的身姿。

是怕汤凉了所以才走得这么快吗?

她轻功如此不俗,到底是跟谁学的?

千雪带着一肚子疑问,快步上前,准备适时阻止洛云喝汤。

洛云拉开门看到谢杳。

和上次一样,谢杳端着补汤,一派的安静温婉,端庄大方:“云哥,听说你昨日又饮酒了,这是补汤,喝了会舒服很多。”

一夜荒唐,酒意没剩多少,倒是有些口干舌燥。

洛云问也不问,端着汤碗就准备往嘴里送。

哗啦——凭空飞来的石子,瞬间打裂了他手中的汤碗。

洛云谢杳惊得朝四周看去,却看到了一丈之外,千雪苍白冷凝的脸。

谢杳看到碎裂一地的汤碗,除了生气就是惊慌。

洛云目不转睛注视着千雪,自然没有注意到谢杳的失常。

他以为千雪一计不成又想借着行凶杀人逼他送她回洛宗身边,于是暴怒道:“宫千雪,你放肆!”

一声怒喝,碧云院侍卫三百顷刻出动,将千雪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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