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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霜盛庭写的小说领证后,小叔叔主动撩

玛瑙员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领证的第二天盛家举行两人的婚礼,在盛家老宅设宴宴请亲友,没有订婚礼公司,没有繁文缛节。至交亲友和美酒鲜花,低奢却正式。初霜挽着盛庭的手一起敬酒时收到很多真心实意的赞美和祝福。婚宴最后宾客散去,盛庭带她上车去两人的新房,那是盛老爷子专门为他们选的婚房,一栋位于山明水秀城郊的别墅。夜里竟然有了雨丝,抵达目的地,司机开门同时递上雨伞,盛庭低眸看她,“冷不冷?”初霜摇头,与他并肩进屋。房间装潢简洁却温馨,主卧床很大,床头柜一瓶百合开得正好。累了一天,初霜很想立马倒下睡觉,一想到今晚是新婚夜又提着颗心。男人脱下西装外套看向她这边来,“你先洗吧。”“好。”拿了睡衣走进浴室,初霜不敢耽搁太久,快速洗好出来。擦着洇湿的头发,她朝坐在沙发的男人道:“...

主角:初霜盛庭   更新:2024-12-01 11: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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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初霜盛庭的其他类型小说《初霜盛庭写的小说领证后,小叔叔主动撩》,由网络作家“玛瑙员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领证的第二天盛家举行两人的婚礼,在盛家老宅设宴宴请亲友,没有订婚礼公司,没有繁文缛节。至交亲友和美酒鲜花,低奢却正式。初霜挽着盛庭的手一起敬酒时收到很多真心实意的赞美和祝福。婚宴最后宾客散去,盛庭带她上车去两人的新房,那是盛老爷子专门为他们选的婚房,一栋位于山明水秀城郊的别墅。夜里竟然有了雨丝,抵达目的地,司机开门同时递上雨伞,盛庭低眸看她,“冷不冷?”初霜摇头,与他并肩进屋。房间装潢简洁却温馨,主卧床很大,床头柜一瓶百合开得正好。累了一天,初霜很想立马倒下睡觉,一想到今晚是新婚夜又提着颗心。男人脱下西装外套看向她这边来,“你先洗吧。”“好。”拿了睡衣走进浴室,初霜不敢耽搁太久,快速洗好出来。擦着洇湿的头发,她朝坐在沙发的男人道:“...

《初霜盛庭写的小说领证后,小叔叔主动撩》精彩片段


领证的第二天盛家举行两人的婚礼,在盛家老宅设宴宴请亲友,没有订婚礼公司,没有繁文缛节。

至交亲友和美酒鲜花,低奢却正式。

初霜挽着盛庭的手一起敬酒时收到很多真心实意的赞美和祝福。

婚宴最后宾客散去,盛庭带她上车去两人的新房,那是盛老爷子专门为他们选的婚房,一栋位于山明水秀城郊的别墅。

夜里竟然有了雨丝,抵达目的地,司机开门同时递上雨伞,盛庭低眸看她,“冷不冷?”

初霜摇头,与他并肩进屋。

房间装潢简洁却温馨,主卧床很大,床头柜一瓶百合开得正好。

累了一天,初霜很想立马倒下睡觉,一想到今晚是新婚夜又提着颗心。

男人脱下西装外套看向她这边来,“你先洗吧。”

“好。”

拿了睡衣走进浴室,初霜不敢耽搁太久,快速洗好出来。

擦着洇湿的头发,她朝坐在沙发的男人道:“我洗好了,你去吧。”

盛庭瞥过一眼她修长的脖颈,“嗯。”

吹干头发抹完护肤品,初霜关了最亮的大灯爬上床。

沐浴过后身心得到放松,困意来势汹汹,男人还没出来她便心大地睡着了。

盛庭看到呼吸均匀的人时眸子里没多少意外,掀被上床将最后几盏暗灯关掉,卧室恢复漆黑沉寂。

隔天初霜起床时身旁已经没人了,她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慢慢才想起昨晚是怎么睡着的。

新婚夜平淡得出乎意料,她之前真是多虑了。

洗漱好下楼,阿姨在摆早餐,盛庭却不在客厅,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阿姨轻笑:“先生在花园。”

初霜点头,“好。”

她自顾自入座开始倒豆浆喝,阿姨见状心底微惑,这对新婚夫妻结婚的第一天也太过平静了。

偏偏两人都是沉稳的性子,这样的清晨好像已经经历无数个,颇有种结婚十年的即视感。

袁阿姨轻咳一声,“夫人去叫先生来吃早餐吧。”

“啊?”从漂亮的兔子馒头上抬起眸子,初霜抿唇,“好吧。”

起身走向花园,晨光里男人长身玉立,白皙好看的手拎着花洒正在浇花。

“小叔,吃早餐了。”

口快地喊出称谓时初霜还没第一时间意识到错误,盛庭侧目看来,幽深瞳子里神色讳莫如深。

他视线里的初霜站在蝴蝶兰花架旁,着浅蓝色收腰长裙,纤细高挑,看他的眼神很清明,还带着一种莫名的敬重。

结合她那句称谓,是还把他当长辈看呢。

盛庭神色清淡,放下花洒走过来,“随谁叫的小叔?”

男人在面前是直观的高大,初霜抿唇没说话,意识到自己不当的称谓。

“以后改改。”

盛庭没打算难为她,迈步离开。

吃完早餐,两人去盛家老宅,盛庭和盛先生在茶室喝茶聊天,初霜和盛瑶跟盛夫人在院子里晒太阳,小金毛摇着尾巴一下下地想往初霜身上攀。

“昨天太忙忘记了,今天得把它带过去,在这边太麻烦你们了。”

盛瑶杵着脸,“老宅这么大,你和小叔可以住在这里的,大家一起多热闹,小叔偏偏要把你带过去。”

盛夫人教育道:“什么你不你的,没大没小,叫婶婶。”

盛瑶:“婶婶。”

别说盛瑶了,初霜也一样,以前都是叫盛夫人阿姨,现在要改口叫大嫂,她一时也觉别扭。

盛夫人道:“慢慢习惯就好了,礼数不能乱。”

“对了,阿霜喜欢花吗?”

“喜欢。”

“走,我带你去看花。”

几人经过茶室时盛先生问了一句,盛夫人说:“带初霜去花房看花。”

盛瑶挽着初霜的胳膊,朝盛庭道:“小叔,我借用一下小婶婶。”

盛庭看了眼盛瑶身旁在阳光下白到发光的人,动唇:“喜欢什么花可以挑点回去。”

初霜:“好。”

老宅的花房很气派,专门的温室系统和充足的光照使数百种鲜花群芳吐艳,美的动人。

盛瑶递给初霜一把剪刀,她看上什么就剪下一支,到最后有满满一怀抱的各式鲜花。

晚上两人被留在老宅过夜,盛瑶受初霜所托喊她与自己睡一间房。

原本盛瑶推三阻四就是不肯,她超怕小叔的,哪里敢从他那里抢人,后来实在抵不住初霜的温声细语苦苦请求便壮着胆子试一试,没想到过程还挺顺利的,小叔都没什么异议就同意了。

晚上两人睡在一条被子里,盛瑶轻咳了声:“小婶婶。”

“嗯?”初霜侧头,“私下里你还是喊我名字吧。”

“不不,”盛瑶摇头一脸严肃,“我们家很重视长幼尊卑的,要是小叔知道我没大没小肯定会说我。”

“那啥,可以采访一下你为什么不跟我小叔睡吗?”

初霜沉默好一会儿,盛瑶侧身杵着手看她,眼里八卦情绪越来越明显,“是不是昨晚……”

初霜眸子看过来,盛瑶抿唇,带着点好奇和小兴奋,压低声音:“第一次真的很疼吗?”

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后初霜睁了睁眸子,抿唇:“不知道……”

“嗯?”

“我,昨晚喝了酒,沾上床就睡着了。”她拉了拉被子,低声:“还没……”

“那可是新婚夜哎,”没听成八卦盛瑶有点遗憾,“身娇体软的人在他床上,小叔也太能忍了。”

初霜清了清嗓子。

几秒后盛瑶啧了声,“不过我小叔那样寡淡的人,也像他能做出来的事。他是什么神仙啊,美人在身边都能坐怀不乱,境界太高了。”

“所以你跑来跟我睡还是怂了吗?”

初霜:“缓缓。”

——

新婚第三天盛庭陪着初霜回了趟门,私下里大舅母悄悄拉着她问盛家人待她如何,得到正面回答才放下心来。

“想来盛家那种家庭作风清正磊落,不会为难你一个小姑娘,只是他们家世代功勋显贵,高门大户难免有些大院规矩,日后相处你要是受了委屈,尽管回来找娘家人,你舅舅表哥们给你做主撑腰。

咱们沈家虽不如盛家名望权贵,但也是极富盛名的书香门第,说话还是有份量的。想当初盛家老爷子来请你外公指点书法也是恭恭敬敬地喊先生,你作为沈家独女,在外也要不卑不亢,不必委屈自己。”

大舅母嫁过来前是位妥妥的千金闺秀,作风大气,说话直爽,长相虽有几分严肃,但是个热心肠,刀子嘴豆腐心。

回娘家听着她如母亲般的叮咛教导,初霜心窝一阵暖过一阵,“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您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回门要进祠堂,跪在蒲团上点高香敬神明这门姻缘才算得到了列祖的肯定。

晚上,盛庭先回了房,初霜跟小侄子玩了好久都不打算上楼,直到大表哥看见忍着困意陪她玩的小朋友才将人解救过来。

“别人是陪孩子玩,你这个做姑姑的却是让孩子陪你玩。”


那还不等于告诉部门那些人,她上面有人?

瞧着她神情的几分复杂,盛庭疑问:“怎么了?”

初霜弯唇,“没怎么,谢谢。”

“给你请了三天,好好在家休息吧。”

“三天?”

“嫌少?”

初霜沉顿片刻,“也好,那这周过得还挺快的。”

上两天班就接着周末,很好。

盛庭递过一个暖宝宝,“贴着。”

看见暖宝宝,初霜想到昨晚睡得迷迷糊糊时小腹贴上的温暖,以及心绪最脆弱时那股强烈的悲戚与熟悉感。

男人侧身伫立窗前,手里的杯子冒出热气,目光瞭望的远方是天连地无尽的白。

北国的初雪总是洋洋洒洒。

细细凝视他身形轮廓,黑衬衣下背脊挺拔,衣服下摆扎进裤头,长腿显眼,雪景衬着清冷眉目,风骨犹存。

究竟是什么时候见过他。

在窗边喝完早茶,盛庭一回头便对上了某人一直未挪开的视线,“想喝茶?”

初霜清咳一声,“没有。”

“天冷,多睡一会儿。”

收了餐具男人退出房间。

初霜在床头发了会儿呆,拉被子躺下,深呼吸,鼻尖萦绕着清列冷香,独属于他的味道。

将被子拉过鼻尖,她眼睛一眨一眨看着天花板,心尖有点热。

不久后,门外窸窣有声,蓦地侧头看去——是小金毛。

“是你啊。”

金毛小跑进来,摇着尾巴在床边看她,前腿若有若无勾一下床单,一副跃跃欲试想上床的模样。

“不行,”初霜出声拒绝,“你会掉毛的,这是别人的床,不能淘气。”

生理期到底虚弱,昨晚的病也没痊愈,不稍多时又感到困倦,主卧的床确实比侧卧柔软舒服得多,她这一整天都在醒醒睡睡中度过。

房间灯光再次被打开时她还在深度睡眠,全然不觉已到夜晚。

盛庭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伸手探了探额头,还有些低烧。

将晚餐与药膳一一摆放好才将人喊醒。

“初霜,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她睫毛颤了下,拉起被子将脸全蒙上又沉沉睡过去。

盛庭沉顿两秒,伸手拉开被子,露出她白皙的脸庞,“吃好再睡,五分钟。”

一点反应都没给。

伸手捏住她鼻子,不出五秒,被憋住的人凝眉扭头。

“醒了?”

初霜怔怔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反应了三秒才慢慢起身。

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怎样一副凌乱懵然的模样,秀发蓬松,双目空空,有种睡到天昏地暗的迷茫。

“头晕吗?”盛庭低声问。

“晕,画面是转的。”

“先吃点东西。”

搪瓷碗里盛着肉香的灌汤包,初霜终于感觉到饥饿,不假思索便张嘴。

汤包并没那么快到嘴里,男人看了她不加掩饰的神色一眼才将食物送到她嘴边。

吃完第一个后初霜终于回过神来。

她刚刚那饭来张口的反应……

为什么下意识就张嘴等投喂?

悄悄瞥了眼盛庭,男人泰然自若风轻云淡,似乎什么都不足以令他惊讶。

生病真的影响反应和智商。

后知后觉尴尬,初霜抿唇伸手,“我自己吃。”

“拿得动碗吗?”

“?”初霜点头,“拿得动……”

看着她吃完晚餐,盛庭开口道:“药膳20分钟后再吃。”

“噢。”

留下一句交代他便进了浴室。

听着浴室里哗哗流水声,初霜默默扫了眼宽阔的大床。

又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根本不紧张。

十分钟后浴室门被推开,初霜让自己的目光坦荡自然,抬眸看去——

身高腿长的男人穿什么都是衣架子,黑长睡衣质感极好,不再是平时工作风时的一丝不苟,睡衣边缘洇湿贴肤,胸前肌肉线条明显,浴后整个人散发出的慵懒气场,既随性又不可冒犯。


他做事总是有条不紊,光是看他挑鱼刺的动作初霜都可以看半天。

终于挑干净,他推过小碟子,低声对她道:“没刺了。”

原来是给她的。

“你自己吃吧。”

好不容易挑出来的呢。

盛瑶咬着筷子乐呵呵笑着看。

盛庭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道:“快吃,你吃饭太慢了。”

“啧。”

对面魏亦则见盛庭这样,受到的冲击不小。

“不活久点怎么能看到这种场面。”

“你这无微不至的,我都想嫁给你了。”

他这话一出,惹来众人轻笑。

政泽:“要不为什么人家有老婆。”

盛瑶和初霜先吃完饭,去后园散步,游一圈回来时远远看见政源的背影,盛瑶心下一动,有坏主意。

悄悄抓了把花坛里的雪揉成一团就朝人家砸去。

政源回头,看见做坏事的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两人就这么在雪地里打闹起来。

初霜笑着看了会儿,继续往前走。

越过园林拱门,长青松树下修长伫立的男人身影映入眼帘。

他的声线质感清冽中透着一股矜贵,与电话那头的人缓缓交谈,总是这般正经清肃。

停了脚步安静注视他片刻,初霜微微抿唇,在这清静园林里,心境却不太平静。

轻轻摩挲的指尖暴露着她的不安分。

手先脑一步抓了身旁小树上的积雪,触感冰凉,掌心微屈,凝聚成小小的雪团。

目光瞄向男人的背影,心跳忽然变快。

手慢慢抬高,喉头微紧,即将要扔出去的一刹,一团雪球精准击落男人背脊。

受到冲击,雪团粉碎后又沿着男人质感极好的西装外套滑下。

猝不及防被攻击的盛庭转身,墨瞳深邃,视线落在初霜微微举起的握着雪团的手上。

四目相对,尴尬到极致的凝视。

他对电话那头说了句什么就挂了电话,收了手机,眸子微眯,薄唇漫不经心轻吐出几个字:“为什么打我?”

男人身上倏然转变的气场莫名令人心惊,见他迈步过来,初霜吓得六神无主,转身逃跑。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另一边嫁祸成功的盛瑶早找地方躲起来幸灾乐祸了。

初霜闷着头逃窜,跑进了另一边更偏僻幽深的园林。

在后面闲庭信步追的男人看着她惊慌逃匿的小模样,眼里蓄着淡淡笑意。

这边是个死角,只要进来就没地方可逃了。

看她徒劳无功往边边角角退,盛庭慢慢动唇:“过来。”

他还真追过来了,初霜解释:“真不是我砸的,你相信我,你看,雪团还在我手上呢。”

男人淡淡瞥过一眼,“那里又没有第三人,谁会砸我?”

“你说没砸,那你手上拿个雪球做什么?”

这……

像被说中心事,初霜辩解无力,“可真不是我砸的。”

眼看男人越走越近,她咽咽喉,背部抵着冰冷的墙面无路可退。

盛庭已至身前,一只手撑着墙面居高临下睨她。

男人嗓音混着磁性与低沉,“你胆子是真的不大,初霜。”

初霜维持面上的镇定,“给,你打我一下我们就扯平了。”

递过冰冷的雪球,她闭眼歪头,等待惩罚降临,睫毛都在打颤。

盛庭睇着她纤细白皙的脖颈,目光又落在形状漂亮的薄唇,“睁眼。”

初霜感觉下巴被挑起,刚睁开眼,滚烫的气息落在唇瓣,心脏蓦地一颤。

眼前放大的俊脸线条清晰硬朗,高挺的鼻梁抵着她,霸道强势的冷杉香灌入鼻息。


初霜带着疑惑再去研究棋盘,细细观察后发现了新的天地,诡谲稠密环环相扣的棋局,这次去看细节才知她根本没赢,盛庭早已扼制住她的气脉,这盘棋,晃眼看去是她赢了,其实她才是被牵制的那方。

心下恍然,初霜怔愣许久,盛庭是知道结果的,却没拆穿她那胜利的喜悦。

无论从哪个方面,他这盘棋都赢的彻彻底底。

看棋如看人,真有意思。

拢了拢毯子,收拾东西上楼,习惯性地走到侧卧门口,恍然反应过来,调了个头又去了主卧。

变色玫瑰插在床头柜花瓶里,娇贵艳丽,随便一瞥也赏心悦目。

轻轻朝花心吹了口热气,花瓣受热变蓝,凝着眼底绮丽色彩,初霜缓缓弯了弯唇。

拿了床头的一本书趴进云朵般的大床,好心情地晃着脚丫子,开始尝试他读过的书。

有点深奥晦涩,又困了……

盛庭忙完去楼下寻她发现人已不在,走至主卧,一眼便看见闷头卧眠的人,手里拿着他那本罗尔斯的《正义论》。

俯身拿过书籍,看到她正在看的第一章。

“正义是社会制度的首要价值,就像真理是思想体系的首要价值一样……正义的对象是社会的基本结构,即用来分配公民的基本权利和义务,划分由社会合作产生的利益和负担的主要制度……”

男人轻嗤一声,合上书放回原来的位置,倒是难为她了,都看睡着了。

垂眸端睨她白皙脸庞,睡颜安然平和,一副无忧无虑的模样。

盛庭有点好奇,人怎么能有这么多瞌睡,不分时间地点,想睡便睡了,倒是个令人羡慕的能力。

这两天她几乎都在睡觉,看来生病确实不太好受。

见她睡得安稳,盛庭也不急着叫醒她,拿着《正义论》去了沙发处。

初霜一觉睡到自然醒,侧着脸的缘故,一睁眼便看见端坐在沙发的男人,指节白皙修长,面容宁静,正在看那本晦涩的《正义论》。

就着刚醒的几分茫然静静打量他,眼睛真的好漂亮,鼻子挺直,薄唇总是习惯性抿着,淡淡的朱色……这些组合在一起,形成一张禁欲淡泊到极致的五官。

盛庭看着书眼睛都没抬,薄唇微掀,“醒了就下楼吃饭。”

初霜微愣,起身,“你忙完了吗?”

“嗯。”

放了书,盛庭走过来,目光投到她脸上时停顿住。

初霜疑惑:“怎么了?”

“脸上有印子。”

初霜如临大敌般捂住脸,跑进浴室一看,左脸微红,似乎是睡觉时压到手上的银镯子了,有一道浅浅印记,看起来有些滑稽。

懊恼般揉了揉脸,这个形象看起来一点都不聪明。

门外男人沉稳的嗓音传来,“收拾好就下楼。”

“好。”

洗了把脸,等那印子消了初霜才起身下楼。

下午那会儿接了个单给人设计情侣头像,吃完饭她拿了平板便在客厅开始工作。

客户说喜欢《犬夜叉》里面的杀生丸和玲这一对CP形象,初霜搜集整理了好多人物图才开始着笔。

今天状态不错,不到两小时已经将底图勾勒完上好色,扭了扭微僵的脖颈,细节还是明天再琢磨细化好了。

回房途中正好遇到从健身房出来的盛庭,他身上挂着条毛巾,黑发洇湿被随手撩了上去,露出白皙额头与眉宇,五官给人更直观的冲击。

更不用说布料下线条流畅的男性躯体,健康而富有力量感,宽肩窄腰,肌肉匀称完美,体态上的美感是很多健身人的终极向往。


初霜清醒了,直起身子,“你怎么上来了?”

“看看你是不是晕倒在公司了。”

这话有点开玩笑的成分,初霜无声笑。

“不至于。”

外面的雪又积起一些,从大厦走向车子这一小截路受了点寒风,刺骨的冷。

坐进暖融融的车子,初霜搓了搓手,“北方冬天太冷了。”

男人闻言将热风开大一些,“你从小在南方长大,难适应很正常,第一次遇到酷寒天,这场病来得太快。”

沉顿两秒,盛庭开口:“也是我粗心。”

“没有的事,”初霜感觉盛庭把她想的太弱柳扶风,这种程度的小病喝点热汤睡几觉就能好,在此之前她一直都不放在心上的,“我从小爱锻炼,身子骨好得很。大病没有,小病休息一下就能好。况且……你最近也照顾我挺多的。”

见车子走的路线不是回家的方向,初霜微惑:“要去哪儿?”

“老宅那边说要吃冬天的第一顿涮羊肉,你侄女早几天就在催我带你过去了。”

初霜眼睛亮了,“涮羊肉呀?听说你们帝都的涮羊肉很正宗,但一直都没尝过。”

想到吃的,饥饿感更甚。

冬天机体本就消耗快,今天等他也等了好久。

盛庭余光瞥见她暗暗抚胃的小动作,“饿了?”

“有点。”

打开后座车载保温箱,盛庭拿出一瓶温热牛奶,又从旁边储物箱里取出两块巧克力。

“先垫一垫。”

看见巧克力,初霜微微分神,盛庭是不喜甜食的,怎么会在车里备着这个。

该不会,是为了她?

好细心。

插进吸管喝了口牛奶,明明是纯牛奶,却甜进了心里。

他给的两块巧克力都很大,初霜只撕开一块,掰下三分之二吃掉,剩下的再也吃不下。

她朝盛庭道:“你吃吗?”

巧克力这类甜品他可能也不感冒,所以初霜问的很轻。

“吃不下了?”

“嗯。”

盛庭拿过来,把剩下那小块放进嘴里,波澜不惊,也看不出讨不讨厌。

总归是分享着吃完了一块巧克力。

“甜吗?”

“齁甜。”

初霜蓦地轻笑,男人侧目注视,她轻咳一声敛了表情,转头去看窗外的雪景。

唇边的轻柔弧度一路上也没下来过。

抵达老宅,司机取了黑伞递过来,盛庭执伞,带着她越过前庭。

簌簌白雪落得散漫,伞下空间狭窄,肩头偶尔相触间,初霜忆起初次见面他也是撑着这样一把黑伞,徐徐缓缓,走近她朦胧的视野范围。

“小婶婶!”

在门口等着的盛瑶一身绛红改良旗袍,腰肢款款,笑靥明媚,好一朵富贵花。

“你身体好些了吗?”

“完全好了。”初霜细细打量她的旗袍一番,忍不住称赞,“这身衣服好衬你,新买的?”

盛瑶扬眉,“新中式风格,好看吧?”

“过于惊艳。”

富贵花笑意晕开,挽着初霜的手进屋,“等了一个月,昨天才去韵衣坊取的,给你也做了身。”

“我的?”

盛夫人温柔笑:“你的身段跟瑶瑶差不多,她说想给你个惊喜,便用自己的尺寸做了一身,去楼上试试,看合不合身。”

初霜这身旗袍是天青色,长袍掐腰,凤仙盘扣与白润珍珠成点睛之笔,一上身,美的不可方物。

“腰收得好紧呀。”她掐着腰侧软肉照镜子,与盛瑶的目光在镜子里对视上,“还行吗?”

盛瑶抱着手倚在衣柜边,思量半晌,红唇开开合合几次,“我猜到了这衣服适合你,也知道你美,穿上势必惊艳,但这……”

真正看她换上,还是会被美貌折服。

不得不感叹,“小叔真的好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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