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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未见情深小说结局

吃汤圆的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宁伸了懒腰,挑起薄瑾言的下巴,在看清男人脸上又害怕又期待的神情忽而笑了。“薄总,我都换了个身份,你还是缠上了我。你希望我原谅你吗?”薄瑾言瞳孔骤然一缩,“小哑巴,我……”沈宁捂住眼前人的嘴,摇了摇头。“我很小气的,薄总应该知道江柔敢那么欺负小哑巴,你也是帮凶!她死的时候有多痛,你知道吗?她说不出话吞了多少委屈,你知道吗?你都不知道,所以说薄瑾言,你的爱真是廉价!”男人眼角溢出泪,落在沈宁的手背上。他猛地跪下,嗓子哑得不行。“阿宁,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你知道吗,江柔的孩子不是我的。我做那些只是想让你更爱我,阿宁,我只想你原谅我,什么合作、薄家我都不要,阿宁我不能没有你……”沈宁心口一阵刺痛,一边笑着摇头,一边毫不犹豫掰开紧紧抓住自...

主角:薄瑾言秦森宁   更新:2024-12-08 09: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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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瑾言秦森宁的女频言情小说《梧桐未见情深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吃汤圆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宁伸了懒腰,挑起薄瑾言的下巴,在看清男人脸上又害怕又期待的神情忽而笑了。“薄总,我都换了个身份,你还是缠上了我。你希望我原谅你吗?”薄瑾言瞳孔骤然一缩,“小哑巴,我……”沈宁捂住眼前人的嘴,摇了摇头。“我很小气的,薄总应该知道江柔敢那么欺负小哑巴,你也是帮凶!她死的时候有多痛,你知道吗?她说不出话吞了多少委屈,你知道吗?你都不知道,所以说薄瑾言,你的爱真是廉价!”男人眼角溢出泪,落在沈宁的手背上。他猛地跪下,嗓子哑得不行。“阿宁,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你知道吗,江柔的孩子不是我的。我做那些只是想让你更爱我,阿宁,我只想你原谅我,什么合作、薄家我都不要,阿宁我不能没有你……”沈宁心口一阵刺痛,一边笑着摇头,一边毫不犹豫掰开紧紧抓住自...

《梧桐未见情深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沈宁伸了懒腰,挑起薄瑾言的下巴,在看清男人脸上又害怕又期待的神情忽而笑了。

“薄总,我都换了个身份,你还是缠上了我。

你希望我原谅你吗?”

薄瑾言瞳孔骤然一缩,“小哑巴,我……”沈宁捂住眼前人的嘴,摇了摇头。

“我很小气的,薄总应该知道江柔敢那么欺负小哑巴,你也是帮凶!

她死的时候有多痛,你知道吗?

她说不出话吞了多少委屈,你知道吗?

你都不知道,所以说薄瑾言,你的爱真是廉价!”

男人眼角溢出泪,落在沈宁的手背上。

他猛地跪下,嗓子哑得不行。

“阿宁,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你知道吗,江柔的孩子不是我的。

我做那些只是想让你更爱我,阿宁,我只想你原谅我,什么合作、薄家我都不要,阿宁我不能没有你……”沈宁心口一阵刺痛,一边笑着摇头,一边毫不犹豫掰开紧紧抓住自己的手。

“可是小哑巴死了,被你害死的,我不想替她原谅!”

薄瑾言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的女孩,口腔的血腥气让他恶心又清醒。

也对,他的小哑巴不是泥人,生气是应该的。

可是他想道歉弥补,她却不给机会……他抬着头,望向女孩的侧脸。

她死而复生的艰辛,她不再是哑巴了,她受的苦应当很多很多。

而自己都不知道,也无法参与。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袭卷全身,他只能看着女孩面无表情地离开。

如同从前他为了江柔毫不犹豫抛下她,薄瑾言又侧头看向已经是血人的江柔,内心一片悲凉。

沈宁离开薄家时没有选择乘车离开,她一个人走出别墅区。

沿途是熟悉的景色,这条路她走了九年,路上的杨树有多少棵,她都清楚。

在进入市区时,远处的乞丐突然爬了过来。

“小姐,求求您帮帮我们吧,我儿子胳膊没了,您借我们点钱吧。”

沈宁只觉得熟悉,仔细看了一眼,才发现是江母。

“你!”

“秦森宁,你没死啊,都怪你,你假死薄瑾言疯的不行,拿江家人开刀,江家破产了你满意了?”

“我是沈家大小姐沈宁,你认错人了……”沈宁摇了摇头,抬脚想走,却被江母紧紧抱住。

随即江父拖着板车也赶来了,上面正是大口喘着粗气的江时宇。

“我不信,秦森宁是我生的,她长什么样我清楚,你救救我们吧,还有你哥哥,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沈宁低头扫了眼狼狈的三人,平静之余还有厌恶。

当初她被江家找回时,江时宇没少欺负欧打她。

江父江母也只当看不见,当时年纪小加上在孤儿院养成的懦弱性格,她不敢反抗,现在也算因果报应。

“松开,再不放我报警了!”

沈宁一把推开江母,江时宇却醒了,看见沈宁就哭的不行。

“妹妹,你救救我们,我们都是你的亲人,帮帮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

沈宁皱着眉,曾几何时江时宇多在意江柔,多次欺负陷害自己,现在看来真是可笑。

“你们真认错人了,我是沈宁,你们妹妹可是哑巴。”

“喂,110吗,这里有乞丐骚扰敲诈我……”沈宁看着三人被警察带上警车时才笑出了声,“秦森宁,你个疯子,我们可是你爸妈,你不得好死!”

“你个小贱人!

敢这样对我!

我要抽你的皮!”

沈宁听着警车上的谩骂声渐行渐远,心里舒服了不少。

旁边的特助看见沈总这样也只觉得奇怪。

他看着手机上几十个薄瑾言的未接电话,还是决定接通。

“江家的人找你家沈总了吧,把沈总的口供给我。

我手上还有其他证据足以让他们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特助看了眼沈宁,见对方点了头才松了口气。

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去世那位薄夫人的亲人和丈夫都说沈总是那位薄夫人,真是怪事。


宋宴安看着地上不醒人事的薄瑾言,嗤笑了声。

薄瑾言作为圈子有名的掌权者,从小到大处处优秀,是他们这一代中最拔尖的存在。

但在知道他对秦森宁做的事后,他就不这么想了。

商场运筹帷幄的人在生活里竟是个是非不分,任由别人欺负自己妻子的蠢货。

遗体很快火化完毕,宋宴安将骨灰小心装好。

他忽然不想这么快就将秦森宁的骨灰洒向大海。

如果这样做了,她就真的和这个世界全无关系。

他决定为秦森宁办一场葬礼,消息一出,整个圈子议论纷纷。

就连爸妈都跑来询问他和秦森宁的关系,毕竟人尽皆知,秦森宁是江家的小姐,是薄瑾言的妻子,于情于理都该是他们来操办葬礼。

宋宴安向爸妈讲述了这些年来秦森宁的遭遇,又阐明了他和秦森宁只是朋友关系。

宋家二老才终于放下心来,没再阻止,反而帮着儿子操办起来。

薄瑾言在医院在医院昏迷了一天一夜,仍不见醒。

助理和保镖急得团团转。

如果薄总再醒不来,太太的葬礼他都没办法参加,到时候遭殃的肯定是他们这群人。

与此同时,江柔一边忙着去医院献殷勤,一边和几个小姐妹打电话八卦聊天。

“你们懂什么,这就是秦森宁故意做秀的,可她忘了,她哪里能比得上我?”

“那是自然,我们柔柔开始薄总心尖上的人,那个臭哑巴怎么能比得上!”

“不过,柔柔,那哑巴葬礼你去不去啊?”

江柔轻蔑一声,“肯定的,你们跟我一块去,我要亲眼见证这个哑巴作死。”

刚刚睁开眼的薄瑾言就听到江柔这番话,心里说不上的失望。

江柔嘴上担心秦森宁,可暗地里却希望她死,一想到这,男人的头更晕,又没了意识。

江家客厅里,江母看着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过来,脸上的愤恨止都止不住。

“这死丫头,难不成是真死了,死了还搅得我们这么鸡犬不宁。”

江父从书房走出,一脸恨铁不成钢。

“还说呢,还不是你生出这么个哑巴,净给咱们家丢人,哪像柔柔那么乖巧懂事?”

江母不满地撇撇嘴,给身旁的江时宇递上剥好的橘子,“儿子,你看看你爸。”

江时宇满不在意,眼睛专注在游戏页面,“要我说,爸妈你们就是瞎操心,小柔都说了,那哑巴只是被打伤了,哪能死了呢?

再说那哑巴命硬得很,之前哪次她没挺过来!”

江父江母赞同地点了点头,当下拍板决定,明天的葬礼他们要亲眼看看秦森宁到底死没死。

另一边,秦森宁从卧室醒来。

入目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清新绿色风格,不再是薄家那冷冰冰的黑白配色。

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发觉离她穿越前现在只过了九个小时。

陪伴在薄瑾言身边的九年好像一场梦,一场压抑至极的梦,所幸一切都结束了。

秦森宁脑海里浮现出救护车上宋宴安挂满泪痕的脸,罕见地征愣了一瞬,到底是麻烦他了。

手机却突然响起,“秦小姐,你姐姐醒了,赶紧来医院一趟!”
宋宴安瞪大了眼睛,手中的骨灰盒瞬间摔到地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许久,他的嗓音带着颤抖,“秦森宁,你?”

“对,我很好,好久不见。”

直到听到女孩的回答,宋宴安的心忍不住颤了颤。

死去的人又以一个新的身份活过来,实在太过奇怪。

但如今这事发生在秦森宁身上,他并不想深究。

“你怎么证明你是她,万一你是冒充的?

还有你怎么就可以说话了?”

“我能坐到这不就证明了?

至于我现在这样,秘密。”

宋宴安怔了片刻,又失笑出声。

“果然这样,薄瑾言知道吗?

他……我不爱他,他如何与我无关,我是沈宁不是那个小哑巴……”沈宁自顾自切了牛排,笑着眨着眼。

“我其实有个姐姐叫沈薇,我留在薄瑾言身边也是为了她,现在也算苦尽甘来?”

宋宴安被沈宁浮夸的表情逗笑,从女孩讲不爱薄瑾言时,他的心便涌现一股喜悦。

相比从前那个满身伤痕的小哑巴,现在的她更快乐……宋宴安捡起骨灰盒递向对面的女孩。

“那么,物归原主。”

沈宁看着眼前的檀木盒,手不自觉捏紧了。

她扬了扬头看见远方一望无际的碧海。

“宋医生,你今天选的餐厅倒是方便我。”

沈宁起身打开檀木盒,走到窗口,捧起盒中的骨灰。

下一秒,门被薄瑾言重重踹开。

本来他都劝自己死心,可在知道宋宴安主动找沈宁见面时,他不可控制激动起来。

宋宴安和小哑巴关系匪浅,他们见面是不是证明沈宁就是小哑巴?

之前的沈宁的解释正是防着自己?

但现在一开门又看见女人捧着骨灰,薄瑾言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不要,那是小哑巴的骨灰……”沈宁回头失笑出声,指尖却轻轻松开,左手也卸了力,骨灰盒骤然掉进海里。

“小哑巴!”

刹那间男人心如刀割,毫不犹豫跳下海去。

直到冰冷的海水刺激神经,他才发现盒子已完全浸湿,慢慢向水底沉去。

薄瑾言只能憋着气奋力向深处游。

靠在窗边的沈宁看着消失的人影心里顿了一下,更多却是可笑。

秦森宁死前他不关心,不在意,而她死了,薄瑾言竟为了这骨灰跳海,真是讽刺。

餐厅内助理已经傻眼,他怎么也没想到薄总会跳海,“来人呐,快下去救薄总,找专业的潜水队搜救员!”

硕大的餐厅很快乱成一团,沈宁倒没觉得什么,反而示意宋宴安快点吃饭。

“不担心薄瑾言吗?”

“我是沈宁,为什么要担心一个陌生人。

那个骨灰本就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处理是我的事。”

薄瑾言也被救了上来,人倒是还活着,只是昏迷着,面色苍白无比。

瞥见男人怀中的骨灰盒,沈宁停了一瞬迅速略过,刚想离开时,却被助理拉住,“沈小姐,你为什么扔了夫人的骨灰盒,你知道那东西对薄总来说多重要吗?”

“那又如何,你家夫人的遗愿就是将骨灰洒向大海。

她都死了,你们薄总还不愿意让死人安息吗?”


第二天薄瑾言特地回薄家换了身黑色西服,脸上还带着笑,却无端透出阴森。

薄瑾言一群人到的时候,殡仪馆已经有不少人,大多数人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来的。

江柔看到薄瑾言,眼里闪过惊喜,毫不避讳地挽起男人的胳膊,“瑾言哥哥,你没事吧,我听秘书说你之前都晕迷了……”薄瑾言立即抽出了手,想着今天是来接秦森宁回去的。

要是她看到了,说不定又要吃醋耍小脾气。

江柔有些难堪,还想赖着不放。

薄瑾言却走到遗照旁边的宋宴安,仗着身高的优势一把拽住宋宴安的衣领,“秦森宁人呢,让她赶紧出来赶紧和我回家!”

宋父宋母愣住了上前想阻挠,男人却压根不理。

一个手势打算让保镖将宋宴安强行带走。

宋宴安挣脱了保镖坦然道,“薄总要是还没清醒,不妨去洗把脸,看清楚了,这是你太太的葬礼,我哪能给薄总大变活人出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况且她是我太太,哪轮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两人针锋相对,江柔立即给江时宇使了个眼色,江时宇当着众人面大放厥词,“依我看,秦森宁那哑巴根本没死!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哑巴命长。

这一切都是这个姓宋的和那哑巴故意作秀的,为的就是让我们江家和薄总脸面无光。”

众人议论纷纷,什么难听的字眼都往秦森宁身上靠。

薄瑾言不悦地眯了眯眼,难道真是江时宇这个大舅哥说的这样?

那秦森宁也太任性妄为了。

宋宴安听的火气更大,看向对面洋洋得意的江时宇,一拳打了上去。

“你还是不是人,你亲妹妹死了,你还说她在作秀,你们江家有没有良心?”

场面一度混乱,宋宴安几乎是拳拳带血,江时宇的脸被打的青紫交加。

薄瑾言叫停了这场争端,命保镖把宋宴安拉开,强按下心中的怪异。

“你既然说秦森宁死了,那她的尸体和骨灰呢?

没有这些,我怎么信你?”

宋宴安笑得更大声,隐去了骨灰的事。

“薄总忘记自己怎么晕的了,薄总的邮箱里难道没收到过什么文件?

您太太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您自己心里清楚。”

男人的脑海里又再次浮现火葬场里看到的那张脸,心不可抑制地抽痛了起来。

他告诉自己秦森宁只是生气了,故意设计葬礼只是想让他当众哄她。

可她一直没露面,宋宴安更是一口一个她死了,他该不该相信?

他不知道为什么秦森宁还不出现,明明自己都放下身段主动来找她了,她还要怎样?

明明小哑巴爱他到了骨子里,几乎是竭尽所能对自己好。

她总是喜欢做满满一大桌菜,亲自动手为他缝制礼物,知道他胃病按时让他吃饭,甚至连他的予求都不会拒绝。

薄瑾言其实是很得意的,他没想到这个小哑巴这么在乎自己,可她有的时候又对自己不上心。

她不会质问自己身上的女人香水味,他深夜才回,她也从不问缘由。

不知不觉间,薄瑾言已经泪流满面。

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了,小哑巴不愿意回来见他。


这也是薄瑾言第一次来到孤儿院,出乎他的意料,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说笑,气氛十分热闹。

他冲提前找好的人眨了眨眼,只见对方抬手推倒那个叫小阳的孩子。

很快两人扭打在一起,小阳几乎是被按着打。

而沈宁看到这一幕,心脏猛然一缩。

周围人在薄瑾言示意下没人上前。

“薄总,你把我找来是看欺负小孩的?”

“当然不是,这个叫小阳的孩子曾经最喜欢我妻子的……”小阳在看到沈宁那一刻,大声哭了出来。

“森宁姐姐,救我。”

小小的男孩泪眼婆娑,甚至比起了手语,那是他和秦森宁的暗号。

沈宁心狠狠揪了起来,她的眼眶红的吓人。

手也不自主地抬起,想比手语安慰这个男孩。

可她余光扫到势在必得的薄瑾言,叹了口气。

她皱了皱眉,转身想走,却被男人紧紧抓住手腕。

“沈小姐眼睛怎么红了?

心疼这孩子了?”

沈宁费力挣开,目光带着冰霜,“沙子进眼里了,我揉红的,我对欺负人没兴趣。

薄总拼了命试探没用的,您妻子死了就是死了……”薄瑾言双眼猩红,死死盯着沈宁,可除了眼眶红了再无任何异样。

换作小哑巴,早该冲上去阻止并质问自己……良久,男人垂下头了,泪水模糊了视线,“对不起,是我认错人了,你走吧……”这边薄瑾言缠着沈宁的行为也被宋宴安注意到。

在沈宁没出现前,他整个人浑浑噩噩。

如今却向一个很像秦森宁的女人频频示好,是真因为替身,还是另有隐情?

宋宴安摩挲着手中的骨灰盒,自己亲手将女孩火化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按理说不可能人再复生,可薄瑾言真是分不清吗?

他看的明显,那人眼里的爱意作不了假。

他忽而又想到那天救护车上女孩渐渐变凉的脉搏,“下辈子我报答你……”宋宴安呢喃出声,轻轻把头靠在略带凉意的骨灰盒。

良久,他叹了口气,暗自决定去见那沈宁一面。

“您好,我是宋宴安,沈小姐我想见你一面,我觉得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不知方不方便?”

沈宁在听到宋宴安的声音倒安心不少,她知道自己长相肯定会让从前那些人怀疑,可她不怕。

尤其是曾经帮助过她的宋宴安。

“好,宋医生,我也觉得你似曾相识。”

宋宴安没想到沈宁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他内心忐忑之余还有兴奋,会不会沈宁就是秦森宁,或是她们之间有某种联系?

于是宋宴安迫不及待地约好时间就赶往一家海景餐厅。

那是H城最安静且规格高的法式餐厅,一向很难订位置。

可宋宴安早早包了全场,他订了鲜花,提前试了菜品,只为让沈宁满意。

沈宁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宋宴安靠在椅子上看着远处的海景。

如同多年前她找到他整形时那般平静淡然。

“宋医生,你好。”

沈宁笑了笑,坐到男人对面,却看见他怀中的骨灰盒愣了神。

虽说看到过沈宁照片,可见到真人,他觉得与秦森宁简直一模一样,唯一区别是沈宁不是哑巴。

“你好,沈小姐,我说的故人您应该知道。

她是我火化的,但骨灰我却没扔,我不怕她怪我,我只是想……”沈宁摇了摇头,目光带着戏谑。

在这世界九年,她认识的朋友算不上多。

宋宴安又帮了她那么多,她并不想瞒他,她也相信他的人品。

“宋医生,我只知道你的故人并不会怪你,因为她正在你面前。”


秦森宁挠了挠头,感觉很奇怪。
这几天薄瑾言早出晚归,很少见到人,他找自己是为了什么?
秦森宁没有回拨电话,一方面没必要,另一方面她是哑巴。
直到走进薄家别墅,小女佣第一个跑过来。
“太太,您去哪了,您消失一天,薄先生着急的不行。
这不吃那不吃,还把厨师骂了一天,甚至还有几个佣人背后说您坏话呢!”
秦森宁眼睛不由地瞪大,原来薄瑾言是因为饭菜不符合心意而生气。
但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倒计时还有十八天,她不欠薄瑾言什么的。
秦森宁被小女佣推进客厅,发现一切平静。
于是转而上楼回到卧室,却瞧见整个窗帘都被拉住。
屋子里一股酒味,薄瑾言躺在柜子边睡着了。
秦森宁并不想惊动眼前的人,可是迟了。
下一秒薄瑾言疲倦地睁开眼,眼里遍布血丝。
“你去哪里了?还有你衣柜里你的东西呢?”
秦森宁吓了一跳,快速打好字。
“去孤儿院了,衣服和一些东西给那里的孩子了。”
“你怎么突然想做这个?”
秦森宁觉得奇怪,几年前她都开始做这件事了,只是薄瑾言不关心她更不在意。
她敲下一行字,
“心血来潮。”
男人点了点头,紧紧捏住秦森宁的下巴。
“行吧,下次不能再不告而别,你是我妻子,得听我的话!”
秦森宁只能点头,心里止不住地骂薄瑾言。
“行了,快去给我做早餐,中式西式都来点!”
秦森宁果断摇头,她的胳膊还没上药,身上哪哪都疼,为什么非要听薄瑾言的话。
她把想好的理由写在手机上。
“我烫伤蛮严重,沾不了水的。”
薄瑾言思绪一片空白,清了清嗓子。
“你是不是因为我先让医生查看阿柔伤势生气了?她从小爱哭,被娇养大,你皮糙肉厚,再严重好的也快。”
“我不让你给阿柔做早餐行了吧,你不要因为一些小事斤斤计较,
天天闷胡芦一样,也就我善良娶了你。”
秦森宁被这一番话震惊地三观都碎了。
薄瑾言总有无数多理由,而她最讨厌找理由的人。
她点了点头,头也不回让小女佣帮她收拾出客房。
她要休息,还要以最好的面貌见姐姐。
在系统的提醒下,她意识到自己有必要去医院检查一下癌症,就当留个病死的证据。
“宿主,我为你安排了肺癌一条龙服务,十几天足以让你死亡,坚持就是胜利。”
她平静地拿着肺癌晚期的确诊单看着医生。
眼见无论自己说什么,患者都点头,医生有些奇怪。
直到秦森宁把手机上的打字页面递给医生,他才知道这小姑娘是个哑巴。
“唉,你也别灰心,化疗可以让你多活几个月,你家人呢?”
秦森宁打下一行字。
“没有家人,我不打算治了,谢谢您。”
她在医生复杂的目光里离开,却撞见薄瑾言从妇产科出来,旁边是摸着肚子的江柔。
三人目光对视,气氛瞬间尴尬。
薄瑾言神色莫名有些惊慌,
“阿柔怀孕了,江时宇有事没法陪她。”
秦森宁点了点头,探究的目光看向薄瑾言。
所以这孩子是他的,怪不得连孕检也陪着。
薄瑾言心下安心了不少,瞥见秦森宁手上的确诊单目光抖然一缩。
“你来医院干什么?你手上的肺癌确诊单谁的?”
秦森宁感觉莫名其妙。
为了不让计划失败,她低着头开始打字。
“孤儿院院长阿姨的,她身体不好我之前带她检查。
今天才拿到确诊单,你可以替我保密吗?我不想她难受。”
薄瑾言看着女孩发红的眼框,莫名心痛了一下。
是他想多了,秦森宁身体好着呢。
七年前她为他挡了三刀,又喝酒到酒精中毒都没死,更何况这么年轻怎么会得癌症。
接下来几天,秦森宁过得很快乐。
不用伺候薄瑾言,不用听佣人说她坏话,只是身体越发不好。
她开始噬睡,咳血,不过她依旧快乐,因为她马上要见到姐姐了。
宋宴安闲下来会给她讲故事,秦森宁也会和他分享自己孤儿院的往事,两人交谈很愉快。
而江柔时不时发各种暖昧照片给秦森宁,小到亲吻拥抱,大到酒店大床、散落的衣物。
“你知道吗?瑾言哥哥很喜欢这个孩子,他马上就会离婚,秦森宁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在江柔的照片里,薄瑾言温柔又体贴,确实与秦森宁面前的形象不同。
她果断拉黑江柔,心里却想着怎么让薄瑾言签离婚协议。
倒计时第五天,秦森宁终于出院。
她将联系好的火葬场地址给了宋宴安,最后用手语比了个感谢的手势。
她回来时正巧薄家下人在布置宴会厅,秦森宁才意识到今天是薄瑾言的生日。
客厅里,俩人拿着衣服似乎在讨论什么。
看见秦森宁进来了,男人顿时咬紧了唇。
“你的鼻子和下巴怎么了,受伤了吗?”
秦森宁摇了摇头,用手语比划出那句。
“我把假体取出来了,很快就可以恢复原貌。”
薄瑾言掐了掐手心,他总觉得秦森宁不对劲。
“为什么突然想恢复了,当初你可是借钱都要整成小柔的样子。”
她嗤了一声,比划起来。
“我把自己整丑了,现在恢复美貌有什么问题吗?”
薄瑾言脸色沉了沉,没吭声,江柔也感觉不好。
秦森宁一向以自己替身出现,她恢复原貌是想干什么?
“今天我生日,你好好打扮一下出来!”
秦森宁翻了个白眼,想起那份离婚协议书只能点头。
晚上喧闹的人群很快聚集,以江时宇为首的公子哥带着江柔,两人一踏进宴会厅就吸引众人目光。
“快看,那是江家的少爷和小姐,尤其是江柔,薄总心尖上的,听说她离婚后就住进薄家,薄总舍不得她呢。”
“就是,现在那个薄太太,听说是个哑巴舔狗,
要我说不愧是私生女就是下贱,你看站在旁边没准都哭了。”
有几个和薄瑾言玩的好的少爷嗤笑出声,
“可不是吗?薄少喜欢江小姐是出名的,俩人前阵还去医院,没准好事将近。”
一群人哄笑间,秦森宁默不作声站在旁边吃着小蛋糕。
江时宇见秦森宁又是一副受气佬的模样,带着朋友就围住秦森宁。
“哟,几天没见去整容了?你就是天仙薄瑾言都不喜欢你!”
“我早让你提离婚不愿意,现在丢人现眼满意了?”
江时宇一把揭开秦森宁的纱布,怔住了,赫然是秦森宁未整容前的模样。
“你怎么又变回原来的样子?秦森宁!”
“别说,她原本是大美女,整了后比例都奇怪了,薄总没福气咱们可以试试!”
眼见说话越来越露骨,秦森宁想走却被一个公子哥推进了三米高的蛋糕里。
众人瞬间一阵慌乱。
因着力道不小,秦森宁又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血迹吐在蛋糕上,开出艳丽的花。
九年前,秦森宁为了救姐姐,主动绑定了陪伴系统来到薄瑾言身边。
按照系统的指示,她需要以一个哑巴的身份,去追求薄瑾言这个天之娇子。
以至圈子里人人都知道,一个哑女爱薄瑾言爱的发疯。
一次聚会上,男人终于松口。
“只要你整成江柔的样子,我就同意你留在我身边。”
秦森宁毫不犹豫借钱去整容,只为了与江柔,这个薄瑾言的白月光有七分像。
她学着去赢合他的喜好,想方设讨好他。
虽然,他好像只把她当成保姆,只会羞辱漠视这个哑巴妻子。
但秦森宁不在意,时机一到,她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
……
凌晨一点,秦森宁已经在客厅苦等了五个小时。
昨天是她的生日,也是她和薄瑾言的七周年结婚纪念日。
她揉了揉发痛的脖子,端起精心准备的九菜一汤倒进了垃圾桶。
看着一片狼藉的汤汤水水,她有些恍惚。
九年前,她绑定了陪伴系统来到薄瑾言身边。
按照系统的指示,她需要以一个哑巴的身份,去追求薄瑾言这个天之娇子。
以至圈子里人人都知道,一个哑女爱薄瑾言爱的发疯。
一次聚会上,薄瑾言终于松口。
“只要你整成江柔的样子,我就同意你留在我身边。”
秦森宁毫不犹豫借钱去整容,只为了与江柔,这个薄瑾言的白月光有七分像。
她学着去赢合他的喜好,学着做菜,学着照顾他。
虽然,他好像只把她当成保姆。
她不在意,反正只要九年一到,自己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
她把对薄瑾言的好当成自己的工作。
她以卑微的姿态服从他所有要求,包括结婚这件事。
而薄瑾言对此一无所知。
凌晨一点三十分,薄瑾言敲开了门,看着冷清的客厅一阵薄怒。
以前就算他回来的再迟,可秦森宁从来没有不等他过。
他气愤地摔了还未处理的餐盘,扯开了领带,把秦森宁从睡梦中拽起来。
“秦森宁,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你为什么不等我就睡了?”
脑袋发懵的秦森宁比划着手语。
薄瑾言却愈加不耐烦,
“别乱比划了,我又看不懂。过来给我放洗澡水!”
后背的力气一松,秦森宁没反应过来就向满地的碎渣摔去。
手肘和双膝一阵刺痛,她不由地发出粗嘎的呜咽声。
薄瑾言皱紧了眉,语气愈加冰冷。
“还愣着干什么?你不想做有的是人想做,当初可是你求着要留在我身边的。”
生理性地疼痛让秦森宁眼角溢出了泪水。
她正要去洗手间放水,却又忽然被薄瑾言紧紧按住。
“算了,别放水了,今天陪我。”
说着,他的嘴唇就凑了过来。
秦森宁看着他胸口的吻痕,心顿了一下又恢复正常。
她用手语比划着,
“我来姨妈了。”
薄瑾言嫌弃地放了手,颇有些扫兴地自己去了浴室,然后重重把门关上。
很快浴室传来薄瑾言的笑声,
“阿柔,明天我陪你去吃私房菜吧?回国你都瘦的不行,我还带了你上次拍卖会看中那条手链……”
薄瑾言甚至哼起了歌,声音不算小。
秦森宁面无表情,
她一边小心地给自己处理伤口,一边掏出怀里的老式手表。
里面是一张她和姐姐的合照,那是她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光。
“系统,陪伴任务还有多久结束?”
“三十天零三个小时五十八分……”
秦森宁如同死水的心瞬间泛起波澜,太好了。
微信视频通话响起,江时宇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秦森宁,是不是你又惹小柔伤心了,
她大晚上发布了一条喝酒的朋友圈,她被你逼得出国嫁人现在又离婚了,你真是害人精!”
秦森宁反应过来急忙摇头,她拿着手语比划。
“我不知道,如果不是你告诉我……”
“行了,问你也是白问,你个臭哑巴给我安分点!小柔都回来了,你怎么还有脸占着薄太太的位置?我命令你立刻向薄瑾言提出离婚!”
挂断电话后,秦森宁就看见一身浴袍的薄瑾言靠在门边,面色不虞。
“你想离婚?勾搭哪个男人?”
男人的大手捏住秦森宁的下颌,她忍不住挣扎起来却被抱紧。
“不过谅你也不敢,当初为了留在我身边连死都不怕,所以秦森宁,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
这回换秦森宁沉默了。
她总不能说自己根本不喜欢他,一切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她憋了半响,用手机打下四个字。
“一见钟情。”
男人一阵嗤笑,没有再说什么。
第二天起床时,男人早已消失。
秦森宁也没在意,找到她最喜欢的日记本,写下了倒计时三十天计划。
“宿主,由于您即将完成任务,系统将会为你身体安排癌症死亡,请您多加忍耐。”
秦森宁下楼准备吃早餐,却撞见江时宇气冲冲跑进来,
“秦森宁,你胆子大了,昨天都敢挂我电话!我问你,你怎么才愿意离开薄瑾言!”
秦森宁抬眸看向这个世界里她的亲哥哥,心下泛起一阵苦涩。
她来到这个世界时,才知道自己设定为被抱错的真千金。
而江柔,就是那个占了她十几年身份,享受家里人万千宠爱的假千金。
出于任务需要,她只能一边接近薄瑾言,一边让江家知道自己的存在。
简单的DNA鉴定后,她被领回了江家,但除了她的爷爷,江家没有一个人欢迎她。
她甚至不被允许用江家的姓,江家也对此宣称她是找回来的私生女。
而江柔受不了这打击,一气之下出国结了婚。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前几天突然就回国了。
秦森宁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转身就想走,手腕却被江时宇拽住。
“要不是你,小柔怎么可能所嫁非人,现在又伤心回国?”
秦森宁本来就身子骨弱,现在还没站稳就被重重推开,脚步猛一踉跄。
她滚落几圈滑到平台上,人也没了意识。
再醒来时,病房里江父江母都在,江时宇站在一边满脸不服气。
“爸妈,凭什么让我跪,我不是故意的,我看秦森宁这个贱人就是想博同情。”
“够了!”江父不耐烦出声。
旁边江母还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只能恶狠狠地盯着秦森宁。
“时宇是你哥哥,你也没什么大事,这事翻篇。”
众人知道她是哑巴,所以即使秦森宁红着眼眶拼命比手语,他们也只当看不见。
秦森宁看着自己打石膏的腿,心抽痛了一下。
她上辈子是孤儿,所以很渴望亲情。
可是江家众人根本不在意她,尤其是以宠妹狂魔著称的江时宇,恨死她占了江柔的一切。
可到底是谁占的谁的?
待众人走后,秦森宁又开始漫无目的地发呆。
她马上要走了,在这个世界的东西都得处理。
门却在这时打开,江柔走了进来。
算上来,她们有将近七年未见。
当初她闪婚嫁给别人,可江家又需要通过联姻来绑住薄家。
于是江家只能让秦森宁顶上。
无人在意她的想法,众人更是认为她一个哑女能和薄瑾言结婚算是走大运了。
“森宁,你这是怎么了,听哥说你摔下楼梯了?”
江柔一屁股坐在了秦森宁受伤的腿上又压了压。
“如今我离婚了,你以为瑾言哥哥还能看上你吗?你顶着我的脸去讨好瑾言哥哥恶不恶心呀,”
江柔扬了扬脖子,笑的明媚。
秦森宁咬紧牙,不让痛声溢出喉咙。
江柔却突然对自己脸掌掴了一下,
“森宁姐,你别生气,如果你想打我来消气都可以,只要你能原谅哥哥,他不是故意的……”
江柔甚至哭了出来,泪水滑过脸庞,我见尤怜。
下一刻,门被踹开,薄瑾言大步走了进来。
他心疼地抱起江柔,冰冷的目光直直刺向秦森宁。
“你竟敢打阿柔,真是翅膀硬了,秦森宁,快给阿柔磕头道歉!”
秦森宁这才意识到江柔的目的。
刚想比手语又想薄瑾言肯定懒的看,只能用手机打下一行字。
“我没打她,真的。”
旁边江柔小声地扑进薄瑾言怀里呜咽出声,薄瑾言脸更臭了,一把拽起病床上的女人。
“我数到三,你不跪就永远别进薄家门!”
巨大的疼痛让她跌坐在地上,移动一丝骨头外就传来刺痛。
秦森宁低垂下眉眼,毫不犹豫磕下了头。
耳边传来薄瑾言的嗤笑声,江柔声音还在继续,
“瑾言哥哥,我相信森宁姐姐,她只是太生气了,都怪我回国,我还不如一辈子不回来呢。”
“阿柔,别提那些过去的事了。”
两个人搂的紧紧的,不知道以为是一对恩爱的情侣。
还是系统终于看不过去:“宿主,您可以不理睬的,我把病房监控拿出来就行了……”
“不,没必要,薄瑾言只相信他看到的,还有二十九天,快了。”
秦森宁在医院休养了三天,就被薄瑾言带回了家。
原因是江柔想吃秦森宁做的饭。
于是秦森宁坐在轮椅上被人送回了秦家,只是没想到江时宇也在。
“哟,石膏都没拆还想着做饭,你还真喜欢当保姆!”
秦森宁没理他,转到轮椅就想走。
头发却在此时被江时宇拽住,还没好全的腿就这么硬生生摔到了地上。
“我是你哥,见到人不打招呼就想走,没礼貌的野丫头!”
江时宇勾了勾唇,笑的更大声了。
“你还是早点滚,留点脸面,不对,你早就没脸了,
谁不知道你跟舔狗一样癞在薄瑾言身边,人人都笑你下贱,偏偏你最好笑。”
江柔不知何时已经过来,拽了拽江时宇的袖子,
“哥,你别这样说森宁姐,瑾言哥哥人那么好有追求者正常的。”
江柔的脸羞涩还带着腼腆,转而看向秦森宁。
“森宁姐,我刚回国还没找到房子,瑾言哥哥说我可以住在薄家。”
秦森宁点了点头,扒住轮椅的扶手好不容易才爬了上去。
而薄瑾言也终于赶到,看着秦森宁一脸平静的样子,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阿柔要在这住一段时间,她有点挑食,你就每天五点起来给阿柔做早餐吧。”
“谨言哥哥,会不会太麻烦了,森宁姐还是病人……”
薄锦言立马摇头,
“怎么可能,她一向爱做饭,给小柔做早饭是她的福气。”
秦森宁笑了笑,敲下一行字。
“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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