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霍慎行的女频言情小说《向死而生苏棠霍慎行全局》,由网络作家“婆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十万虽然暂时控制住了癌细胞扩散,但却不能缓解它造成的痛苦。太疼了!苏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曾经高大的父亲,被病痛折磨成一个毫无尊严的懦夫。每当他清醒的时候,就会乞求苏棠:“让我死吧!求求你,让我死吧!别让我再活受罪了,我想好好的去见你妈妈......”字字句句,如万箭穿心。如此煎熬了半年,在又一次痛到连特殊手段都不能缓解时。父亲对苏棠说:“苏棠,我不怪你了,你也放过我吧,让我去陪你妈妈。”如果不是还欠着霍慎行三十万,苏棠真的想以死谢罪!可她不能,她还得还债。苏棠只能答应父亲:“好。”一个字,斩断了苏棠最后的亲情。放弃同意书上,全是苏棠的泪痕......霍慎行知道时,苏棠已经替父亲办完了后事。他这才知道,那晚的三十万,对这个十八岁的小姑...
《向死而生苏棠霍慎行全局》精彩片段
三十万虽然暂时控制住了癌细胞扩散,但却不能缓解它造成的痛苦。
太疼了!
苏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曾经高大的父亲,被病痛折磨成一个毫无尊严的懦夫。
每当他清醒的时候,就会乞求苏棠:
“让我死吧!求求你,让我死吧!别让我再活受罪了,我想好好的去见你妈妈......”
字字句句,如万箭穿心。
如此煎熬了半年,在又一次痛到连特殊手段都不能缓解时。
父亲对苏棠说:
“苏棠,我不怪你了,你也放过我吧,让我去陪你妈妈。”
如果不是还欠着霍慎行三十万,苏棠真的想以死谢罪!
可她不能,她还得还债。
苏棠只能答应父亲:
“好。”
一个字,斩断了苏棠最后的亲情。
放弃同意书上,全是苏棠的泪痕......
霍慎行知道时,苏棠已经替父亲办完了后事。
他这才知道,那晚的三十万,对这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意味着什么。
所以他不能理解,苏棠既然能为父亲做到那一步,为什么又要放弃。
苏棠慢慢收拾着东西,过了很久才回答霍慎行。
“很多时候,死亡才是解脱。”
霍慎行更不理解。
他的世界里没有痛苦,也不需要解脱。
“可他是你的父亲,你唯一的亲人,只要有希望,就不该轻易放弃。”
苏棠没说话,沉默着打好包裹。
房子和家里的东西早卖完了。
苏棠的行李只有几件衣服和一张泛黄的全家福。
她拎着轻飘飘的行李最后看了一眼自己曾经的家。
“有时候活着比死更艰难,决定放弃的人比被放弃的人更痛苦。
“走吧霍先生,从今天起,我就要开始还债了。”
苏棠以为,霍慎行来接她,是带她去工作的。
谁知霍慎行直接把她带回了霍家大宅。
“从今天起,你要用半年时间补完你高中的所有课程,然后用四年时间上完大学。”
苏棠难以置信。
“霍先生,我是来还债的!”
“霍家连佣人都没有低于本科学历的,你能做什么?”
苏棠羞愧到无言以对。
嚅嚅道:“打扫卫生......应该还是可以的......”
霍慎行指尖轻叩,好整以暇的欣赏她的窘迫。
“苏小姐,我想,你还没弄明白一件事。
“你要还的不是三十万,而是你承诺给我的十年人生。”
苏棠这才惊觉自己究竟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但她不后悔。
亦无退路。
“好的霍先生,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霍慎行满意了。
“乖!别忘了你今天说的话。”
“不会忘,我是签过卖身契的。”
霍慎行哈哈大笑。
“那我就等十年后,你来找我拿回你的自由。”
......
苏棠从梦里醒来时,耳边似乎还能听到霍慎行低沉的笑声。
她恍惚许久,才起身开了小灯。
从枕边的日历中翻出那张已经有些泛黄的“卖身契”——
一式两份的酒水单,还带着迦南酒吧的LOGO。
她用稚嫩的笔迹写下慎重的承诺:
今借霍慎行先生三十万元,苏棠承诺,用苏棠未来十年偿还。
空口无凭,立此为据。
下面是霍慎行潇洒的签名:
十年期满,人走账清,各不相欠——霍慎行
最爱慕霍慎行的那几年,苏棠看不得这行字。
她不想人走账清,更不想和霍慎行各不相欠。
可从七年前开始,苏棠才体会到十年是一个多么漫长的过程。
霍慎行的无情反倒成了她最后的希望......
之后两天,霍慎行一直没回霍家大宅。
这让苏棠最后在霍宅的日子好过不少。
空下来的时候,苏棠仔细整理了自己的房间。
大概是霍慎行对她的惩罚吧。
她住的是最逼仄的一间佣人房。
几乎终日不见阳光。
但却铺满地毯,配了一张与霍慎行卧室同款的豪华大床。
孤零零的单人衣柜里常年备着四套一模一样的女仆装。
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苏棠发现这间她住了七年的房间里,并没有她要带走的东西。
茫然过后,便是释然——
来的时候,她除了债务一无所有。
离开的时候,她虽然还是一无所有,但她重新拥有自由。
9月21日一大早,霍老夫人又把苏棠叫进书房。
“时间到了,你打算怎么做?慎行的脾气,不是你能忤逆的。”
苏棠依旧敛着眉眼,声音无波无澜。
“今天是周五,照例霍先生会邀圈子里朋友们小聚。
“管家昨天在订大闸蟹,我想霍先生今晚聚会的地点应该就是霍宅。”
霍老夫人手中的佛珠一顿。
“你要当着外人的面和慎行说这件事儿?那岂不是让慎行难堪?”
“难不难堪,就要看霍先生的态度了。
“是成全一段扶危济困的佳话,还是落一个峙强凌弱的骂名,就看霍先生怎么取舍了。”
霍老夫人有些意外苏棠的决绝。
她仔细打量着这个她从未放在眼里的姑娘。
竟意外在她的发缝间看到几线银丝。
她以为是自己眼花,可仔细看过,才确定那是真的白发。
“你......想过这么做的后果吗?”
“想过,大概是离开霍宅,就会走投无路吧。”
“那你还......”
“无所谓,老夫人,我只想人走账清,两不相欠。”
傍晚,霍慎行果然带朋友回了霍宅。
除了苏棠眼熟的几位,居然还有谢修远和宋锦瑶。
苏棠恭敬垂眸,不由捏紧手心的字据。
霍慎行在看到苏棠时,脸上的笑意就淡了。
不止是因为前两天的不欢而散。
他更不喜欢苏棠被其他人盯着看。
那会让他感觉自己的私藏被人觊觎。
“这不是你该呆的地方,下去!”
苏棠深吸一口气,不退反进。
“霍先生,我等在这里,是想跟您清一笔账。”
那一瞬间,霍慎行想过许多可能——
苏棠不甘受辱,要反抗了。
苏棠看到他和宋锦瑶亲近,吃醋了。
苏棠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要向他道歉了......
唯独没想到,苏棠是要离开。
看到苏棠手心那张几乎被她捏碎的纸条,霍慎行莫名心慌。
“霍先生,这是十年前,在迦南酒吧,我签给您的卖身契,您还记得吧?”
霍慎行不记得了。
太过久远,他费了点神,才想起那张被他叠成飞机飞出去的“字据”。
“怎么......会在你这里?”
“一式两份,点单纸自动复写,霍先生不会不认账吧?”
七年了,不管霍慎行如何过分,苏棠都没像今天这样咄咄逼人过。
他从来不知道,已经沉寂到逆来顺受的苏棠还有如此锋芒。
霍慎行的手有些抖。
取过纸条,展开时,泛黄发脆的纸撕破了。
可他还是看到十年前,自己轻手写下的那行字——
十年期满,人走账清,各不相欠——霍慎行
苏棠18岁那年,父亲还是确诊了肝癌。
早就支离破碎的家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打击。
学是肯定上不成了。
苏棠把家里卖到只剩一张床,也不过堪堪凑够三天的医药费。
她不得不把主意打到妈妈那笔赔偿金上。
为此,苏棠挨了父亲的一个耳光。
左边的耳朵流了好几天血,后来,就不太能听得见了。
可钱......依然不够!
那时的苏棠已经疯魔了,心里眼里只有钱。
谁能借给她钱,她愿意以命相抵!
最穷途末路的那个晚上,苏棠把自己卖了。
宁城最大的迦南酒吧,有一个保留节目。
一百块一杯深水炸弹,喝多少给多少,决不赖账。
18岁的苏棠以命相博,一口气喝了十杯,吐得昏天暗地。
苏棠还想继续,却被经理拦下了。
她年纪太小,经理怕出事,加了两百块钱劝她见好就收。
一千两百块,对苏棠来说,连杯水车薪都算不上。
被扔出酒吧的苏棠与正要进门的几位贵客擦肩而过。
经理不知是玩笑还是指点,指着霍慎行的背影对苏棠说:
“真想要钱,不如去抱那位爷的大腿,他随便拔根汗毛,都比你的命值钱!”
苏棠去了。
在父亲的生死面前,自尊和廉耻根本不值一提。
她闯进包间,在满座或鄙夷或戏谑的目光里,求霍慎行借她三十万。
“霍先生,求求您,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包括我这条命!”
彼时,霍慎行已接手霍家的产业,是宁城豪门圈里数一数二的人物。
身边美女如云,奉承者无数。
也许是腻味了“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游戏。
从来心狠手辣的霍慎行偏在那晚发了慈悲。
签出三十万支票,渡苏棠于苦海。
“能帮到苏小姐是我的荣幸,祝令尊早日康复。”
修长的指尖夹着支票递到苏棠眼前,苏棠却不敢接。
太过容易,她甚至不相信支票是真的。
“您为什么要帮我?”
霍慎行假装思索片刻,勾出高深莫测的笑。
“你不是说愿意以命相抵吗?那就抵给我吧。
“我不贪心,只要你十年,怎么样?”
苏棠几乎是以仰望神明的眼神看着霍慎行。
“好,我给您立个字据,之后十年,我只属于您。”
苏棠不知道的是,在她感恩戴德地离开后,霍慎行最好的朋友谢修远当即就沉了脸。
“十年三十万,你打发叫花子呢?”
霍慎行哈哈大笑。
“不好玩吗?她看我的眼神让我以为自己是神。”
“所以,这就是你轻贱她的理由?”
轻贱吗?
刚刚的小姑娘明显已是孤注一掷。
他只是给她条活路而已,难道还真指望她能卖身还债不成?
霍慎行自嘲一笑,不以为意地开了个玩笑。
“英雄救美从来都是佳话,到你嘴里怎么就成了轻贱?”
他弹了弹那张写在酒水单上的所谓“字据”。
“你也看见了,我如果什么都不要,她敢收支票吗?
“而且,她爸爸那个情况......万一小姑娘想不开,这笔债务何尝不是让她活下去的理由?”
说着,就将手里的纸折成飞机扔了出去——
“霍爷难得日行一善,还要被你教训,真是扫兴!”
谢修远这才缓了神色,和霍慎行碰了一杯。
“抱歉,我以为你是在戏弄她。”
霍慎行喝了酒,笑得意味深长——
三十万对他来说,也就是一晚上的消费而已。
拯救一位走投无路的美人,可比醉生梦死风雅有趣多了。
若还有后续,那就更好玩了。
何乐而不为?
苏棠的拒绝和抗议完全徒劳无功,甚至没能坚持到第二天。
霍慎行让管家给她安排了很多工作。
她不可能永远裹着床单,躲在房间里。
当苏棠第一次穿着女仆装出现在霍慎行面前时,霍慎行看她眼神让苏棠不寒而栗。
“果然,还是这样的衣服更适合你!”
那天晚上,霍慎行久违地去了苏棠的房间。
只是,再也没有曾经的温柔缱绻,只有暴力和强迫。
苏棠呜咽着乞求霍慎行,求他放过她,求他轻一点。
霍慎行一边掐着她的脖子凶狠挞伐,一边质问:
“轻一点?你配吗?
“苏棠,我之前那么宠你,你珍惜了吗?
“锦瑶说的对,你就是个克父克母还不知感恩的贱货!根本就不值得我另眼相看!”
苏棠最害怕的罪名,被霍慎行亲口施加。
她被灭顶的痛苦吞没,没坚持到结束就昏死过去......
之后七年,白天,苏棠是霍家的女佣。
晚上,便成了霍慎行发泄欲望的床伴......
好在,这漫长的噩梦很快就要结束了。
苏棠收拾完昨晚留下的狼藉后,看着窗外的落叶发了很久的呆。
她很饿,但她不想出去。
可没过多久,管家就来敲门了。
“老夫人找你。”
管家看到苏棠被霍慎行咬破的唇角时,犹豫着提醒:
“你要不要再收拾一下?”
苏棠木着脸,摇了摇头。
昨晚霍慎行折腾的太厉害了。
尽管她竭力隐忍不发出声音,可那样的动静,没有人会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
霍慎行还故意在她身上无法遮掩的地方留下痕迹。
她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霍老夫人在书房等她。
霍家的书房里,不仅有书,还有一面等身高的大镜子。
意为“自鉴”。
用霍老夫人的话说,就是“衣冠不正,则宾者不肃”。
苏棠不太懂那句话的意思。
但当霍老夫人让她站在镜子前,好好看清楚自己的样子时。
苏棠又好像什么都懂了。
一张没有血色的脸上,只有嘴唇破碎嫣红。
蕾丝禁锢的细颈上指痕斑驳,连手指上都有带着血丝的咬痕......
每一处,都让苏棠无地自容!
霍老夫人犀利的目光将苏棠从头看到脚,宛若鞭笞。
“成何体统!”
苏棠蜷了蜷手指,默默忍下难堪,重复说过无数次的解释:
“老夫人,您知道的,我只有这种衣服......”
“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慎行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对你。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应该清楚!”
“老夫人,我没有,我也不可能做对不起霍先生的事!”
谁都说苏棠活该,罪有应得。
唯独苏棠自己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苏棠的话让霍老夫人勃然大怒。
“苏棠,我明说了,霍家待你不薄,你但凡有点良心和自尊,早该自觉离开!
苏棠捏紧手指,想到自己枕头下的日历。
“老夫人,我会离开的......”
“你会离开?这话你自己信吗?
霍老夫人冷笑。
“慎行那样对你,换个人早就走了!
“这么忍辱负重,图谋的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苏棠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解释太多次,她连自证清白的力气都没有,只剩机械的重复。
“我没有......
“老夫人,是霍先生不准我离开的......
“他不允许,我连霍家大宅都出不去......”
十八岁的苏棠以命相抵,向霍慎行求借三十万。
众目睽睽中,霍先生爽快开出支票,买下苏棠十年。
生生把一场见色起意演绎成英雄救美。
三年后,一场误会撕开了霍慎行的绅士面具。
他说:“既然是来还债的,就该有个还债的样子!”
从此,救赎变成度日如年的煎熬。
苏棠对霍慎行的感激和爱慕,也在日复一日的“惩罚”中消磨殆尽......
十年期满,心如死灰的苏棠终得解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霍家大宅。
可折磨了她七年的霍慎行却疯了......
……
霍家大宅的客厅里衣香鬓影,热闹非凡。
苏棠遵照霍老夫人的吩咐,为霍慎行送一碗解酒汤。
今天是霍慎行三十六岁生日,宁城豪门圈的人几乎全到了。
一半是冲霍家的面子,一半是冲霍慎行这个人——
顶级豪门,三代单传,如今霍家的掌权人,钻石单身汉。
不说身家背景,单那副俊美矜贵的皮囊,就足以让无数人前仆后继。
这不,宴会还未过半,霍慎行就被敬酒敬的醺然欲醉。
苏棠硬着头皮,将解酒汤端到霍慎行面前。
“霍先生,老夫人说,让您喝碗汤解解酒。”
霍慎行被众人簇拥着,正在姹紫嫣红中谈笑风生。
看到苏棠,他漫不经心的眼神一点点变冷——
苏棠居然还敢出来丢人现眼?
苏棠身上的女仆装太过扎眼,周围的人无不侧目。
挽着霍慎行胳膊宣誓主权的宋锦瑶更不客气。
“慎行哥,这是你家的佣人吗?怎么穿成这样?”
霍慎行搭着眼皮勾出个笑。
“是什么身份的人,就该穿什么身份的衣服,很奇怪吗?”
宋锦瑶闻言娇笑,瞥了眼低眉顺眼的苏棠,眼底神色复杂难辨。
“那请问霍先生,她是什么样的人呀?”
霍慎行薄唇微勾,淡淡吐出两个字:
“贱人。”
乍起的哄笑唏嘘中,竟有一道温润的声音没有同流合污。
“慎行,别这么污辱人,不好玩!”
说话的人是谢修远。
谢家的新任继承人,也曾是霍慎行最好的朋友。
七年前,两人一夜反目,断了交情。
直到最近,才因生意恢复往来。
可惜,关系再也没能像从前那般亲密无间。
这次霍慎行生日,谢修远亲自登门祝贺。
圈子里的人都以为他们会重拾昔日友情。
却没想到,两人居然会因为一名女佣再起争执。
众人正面面相觑,互递眼色,就听霍慎行淡声哼笑:
“怎么?时隔七年,谢总又要纡尊降贵,替她出头吗?”
谢修远一滞,放缓语气,退了一步。
“我没这个意思,慎行你别误会。”
霍慎行嗤笑一声,不再理会谢修远。
他懒懒抬手,想要接过苏棠手里的解酒汤,赶紧打发她离开这是非之地。
不料,刚挑过事儿的宋锦瑶又跳出来横插一脚。
“慎行哥,霍家的佣人这么没规矩的吗?主人面前腰都不弯一下?”
被宋锦瑶这么一嚷,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落回到苏棠身上。
苏棠恭敬的微垂着头,身体却始终站得笔直。
身上过分紧致的女仆装,虽然不短也不露,却将她曼妙的曲线勾勒地十分诱人。
再中上刻意的设计和引人遐想的配饰。
既便苏棠只是站在那里,就已足够勾人。
若再弯腰翘臀,还不知道会有怎样的风情。
霍慎行摩挲着左手食指上的翡翠戒指,唇角漫不经心的笑意早已冷凝。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霍慎行即将动怒的前兆。
女仆装是霍慎行专门给苏棠定制的。
既是羞辱她的手段,也满足了自己恶劣的情趣。
可霍慎行并没想让这样的苏棠,展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别人评头论足。
“霍家没有这么不懂规矩的佣人。”
霍慎行抬眸瞥一眼苏棠。
“还愣着干什么?你的规矩呢?”
苏棠暗自叹气。
衣服太紧,她弯腰必会出丑。
可若就这样僵持下去,霍慎行也只会把账算到她的头上。
苏棠上前半步,右腿一屈,单膝跪在霍慎行面前,奉上那碗惹祸的解酒汤。
“霍先生请用。”
她腰身依然挺直,微垂的纤长脖颈上还有霍慎行前一晚留下的指印。
片刻屏息的寂静后,四周便响细碎的私语。
像极了铺天盖地的虫鸣,要把那道纤细的身体吞没一般。
霍慎行阴冷的眼神更加晦暗不明。
他抬手捏住宋锦瑶的下巴,语气温柔到瘆人。
“现在,满意了吗?”
宋锦瑶被霍慎行的眼神吓到,苍白着小脸拼命点头。
霍慎行又看向周围看热闹的人。
“都满意了吗?”
没人再敢说话。
霍慎行盯着苏棠,接过醒酒汤一饮而尽。
“滚吧!”
苏棠应了声“是”,在各种意味不明的注视中安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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