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光王诺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有精神病的我被卖到了缅北慕光王诺》,由网络作家“床前明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的不用,我……”慕光突然顿住了。处置好犯人的谭设君钳着蔡茵子手臂站起来。脸色阴的能滴水。慕光自知不妙,乖巧的闭上了嘴。他打量了一下谭设君的脸色,才试探性的开口道。“我错了,谭队。”谭设君的嘴角已经彻底塌下去。慕光原以为按他这种史前暴龙的脾气,一定会怒气冲天的发火,但谭设君反倒没有。他叫穆晖把蔡茵子压上车去,然后沉着脸走到慕光面前。慕光压低视线,显然是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预想中的训斥没有降临。只见谭设君现实认真的检查了一下他脖颈和手掌上的伤口。随后滋啦一声撕下一条衣角,然后死皱着眉头举起胳膊给他细细包扎好脖颈。慕光眼中浮起一层不可思议,他正准备开口,却听谭设君道。“下次不准做这种冒险的事情。”不准,不是不要。谭设君的声线低的吓人...
《结局+番外有精神病的我被卖到了缅北慕光王诺》精彩片段
“真的不用,我……”
慕光突然顿住了。
处置好犯人的谭设君钳着蔡茵子手臂站起来。
脸色阴的能滴水。
慕光自知不妙,乖巧的闭上了嘴。
他打量了一下谭设君的脸色,才试探性的开口道。
“我错了,谭队。”
谭设君的嘴角已经彻底塌下去。
慕光原以为按他这种史前暴龙的脾气,一定会怒气冲天的发火,但谭设君反倒没有。
他叫穆晖把蔡茵子压上车去,然后沉着脸走到慕光面前。
慕光压低视线,显然是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预想中的训斥没有降临。
只见谭设君现实认真的检查了一下他脖颈和手掌上的伤口。
随后滋啦一声撕下一条衣角,然后死皱着眉头举起胳膊给他细细包扎好脖颈。
慕光眼中浮起一层不可思议,他正准备开口,却听谭设君道。
“下次不准做这种冒险的事情。”
不准,不是不要。
谭设君的声线低的吓人,他闷着头说。
“我的队伍里,不收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成员。”
慕光微微一怔,足足半晌,他才道。
“是,谭队。”
谭设君抬眼瞥了他一眼,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慕光一愣。
“敷衍我,表面上笑着说好,下次还是屡教不改。”
谭设君点了根烟,硬朗的容貌在浓郁的烟气中欲隐欲现。
他眯着眼睛道。
“你明明一开始就有反击的能力,却故意不做出反应,就是为了等嫌疑人亲口说出真相。”
慕光眼中的光暗了几分。
“你曾经说过,没有证据,就要去找,那么,在你的逻辑线里,是不是找不到证据,就要创造证据?”
慕光看着他不说话。
谭设君深邃的眉眼中藏着些令人读不懂的情绪。
“虽然没有充足的物证,但只要等凶手主动暴露自己,在场的所有人就都变成了人证。”
谭设君微微低着头,目光中是毫不避讳的审视。
“这样即使证据不足,但证据链已经足够完善,法庭也能将她定罪,你是不是这样打算的?”
慕光垂着眼帘,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道。
“我的选择很理性,我成功了。”
谭设君眉头一紧,他压抑着愤怒道。
“我不需要你这样的理性。”
谭设君抬起宽掌握住慕光双肩,强迫他抬头直视自己。
谭设君紧盯着慕光双眼,一字一句无比清晰的道。
“我,不,需,要。”
“如果你今天死了,那对我们来说,这就是最大,最致命的失败。”
“你如果真的理性,那就应该把自己的个人安全放到第一位,无论发生什么情况,先保护群众,再保护自己,而不是像今天这样冒险。”
慕光透亮的眼珠微震,他轻轻吸了口气,道。
“我知道了,谭队。”
谭设君缓缓的放下手来,他转过身向着警车走去,道。
“行了,先上车,回去让局里医务所的值班医生给你处理一下,天亮以后必须去医院做检查。”
慕光脚下却像生了根,站在原地一动没动。
他没敢动。
他头晕的恶心,眼前晕开一片一片黑色的雾斑。
视线几乎完全被遮盖。
对于自己的身体状况,他再清楚不过。
现在这种情况,只要敢动,摇摇晃晃,必定会露馅。
慕光站在原地,独自消化这份痛苦,等待着眩晕感过去。
见慕光没反应。
谭设君有些不耐烦的偏过脸,皱着眉头道。
“怎么了?还不跟上?”
车窗里,冒出一个毛茸茸的脸上写满了紧张的穆晖的小脑袋瓜。
“我在这家化工厂倒闭之前来过一次。”
医生缓缓摘下被雨水淋湿的眼镜。
“刚才没时间,现在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郁,单名一个仪字,是隶属于顺安市市公安局医疗部的医师。”
谭设君满面震惊。
“你是郁仪?!那个从一线退役后转入后勤的郁教官?!”
郁仪笑着点点头。
“是的,不过不用这样称呼我,我早就不当教官了。”
郁仪?
慕光瞳仁轻震。
姓郁的公安部医学教授整个顺安市也找不出第二个。
五年前,才是郁仪的巅峰时刻。
侦查学临床医学双学位的他,年纪轻轻就进入市局。
成为一名针对前线作战警员的教官,但却在就职不足五年后突然宣布退役。
慕光微微眯起了眼睛,视线缓缓下移,最终凝聚到郁仪双腿上。
关于他退役的原因众说纷纭。
但其中知名度和可信度最高的一条是。
——他受伤了。
郁仪将湿漉漉的刘海捋到脑后,露出光滑平整的额头。
“跟着我走,备用发电室的位置在电工厂西侧右拐约四十米处。”
慕光顺从的跟在他身后,眼睛冷的惊人,像是夜色中觅食的野兽。
郁仪所参加的最后一次任务,是针对缅甸一个跨境贩毒组织的打击收网。
本该在警校中安安稳稳搞培训的郁仪不知为何突然上了前线。
而那次任务之后,郁仪便主动辞去了前线警员作战教官的职务,隐居后勤。
雷雨交加中,一道蓝紫色的闪电猛然批下照亮天幕,映出整贴墙隐蔽而行的刑侦队员们。
慕光形状尖锐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
郁仪辞职之后便转入现今的市公安局,同一时间,市局针对王诺的第二次围剿行动由于藏匿在警局中的不放卧底泄密而失败。
慕光透亮瞳孔里的怀疑转瞬即逝。
王诺安插在警方内部的卧底……
会不会跟他有关?
“到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就是这里了。”
郁仪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因为白晃晃的浅色衣服在人烟稀少的郊区实在太过显眼。
早在下车前,郁仪就已经脱掉了原先披着的白大褂。
如今他只穿着内衬的黑衬衫,配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近乎和黑夜融为了一体。
慕光缓了缓,借着夜色将自己疑心潜藏。
他转眸对谭设君道。
“队长,信号接上了吗?”
谭设君眼中划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意外。
“连上了,我向李局报告了现在的情况了……”
谭设君低着头,手机屏幕微弱的亮光照亮他挺拔的轮廓线。
穆晖歪过脑袋。
“然后呢?”
谭设君抬起坚毅的脸庞,犀利的目光如火焰般照亮雨夜。
“他们被困住了,批准我们刑侦大队独自进入化工厂解救人质。”
此话一出,连郁仪都觉得不妥,他皱起眉头道。
“化工厂内仍然存有大量尚未来得及处理的化工原料,我们人员太少,不足以把控全局,我个人认为这个决定有些冒险。”
一旁一直保持安静的吴骥却道。
“冒险也得去。”
郁仪挑起眉尾,转头看向他。
吴骥调出手机相册中那张绑架威胁信的照片向他们展示,他沉声道。
“绑匪要求的交易时间是今天晚上十二点整,他虽然没有公布其他的消息,但能把绑架勒索信发到警局来,挑衅意味已经足够了。”
吴骥表情一改方才的吊儿郎当,神色严肃道。
隐蔽在角落的冷冻柜掀开的柜门吱呀呀的响。
顶着满脸被血污染红的冰渍的寸头管事举着枪,残忍的笑。
他的手臂都激动的有些发抖。
“怎么样?慕哥,猜不到吧。”
寸头管事狰狞道。
“真没想到,你大名鼎鼎的慕光也有落在我手里的一天。”
慕光一声不吭,只是用冷漠的目光可悲的注视着寸头管事。
反倒寸头管事眼中满是愤怒的火焰。
“怎么这副表情?后悔了?”
他病态的舔了舔唇角的血泡。
“如果你当初没有把我投到制毒室,也不会有现在这种情况。”
寸头管事一把掀开左臂的袖子,露出被衣物遮挡的布满脓疱和血红抓痕的皮肤。
他的喉结剧烈的颤抖着。
“才两天,两天……我就变成了这副样子!都怪你!这都是你的错!”
“我守在这个地狱里,无时无刻都恨的想要杀了你……”
“行了,短毛。”
一旁久久不语的王诺兀然出声打断寸头管事喋喋不休的仇恨。
毒枭仍安然的站在门前。
对隔壁楼上警方震破耳膜的枪声充耳不闻。
王诺满是遗憾和失望的摇了摇头。
“你真是令我失望,慕光。”
慕光注视着那双残酷无情的瞳子,讽刺道。
“是吗?那我可是半点看不出来。”
当然看不出来。
像王诺这种先天大脑就存在缺陷的反社会人格,生来就是冷心冷肺的怪物。
“我难道对你还不够好吗?”
毒枭的语气似乎带着些困惑。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去选择那些愚蠢的警察呢?”
毒枭叹息道。
“真可惜,慕光,我们本可以做这世上最亲密无间的同类的。”
慕光冷笑出声。
“同类?谁跟你这种疯子是同类?”
他缓缓走进两步,被贯穿出一个黑洞的手腕上不断涌出腥甜。
血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王诺,我告诉你什么是同类。”
慕光面上带着轻屑。
“在自然法则中,同类之间往往存在着更为激烈的竞争。”
“食物,领地,配偶,有些动物甚至会为了减少生存压力,特地捕杀同类幼崽。”
慕光仿佛是疯了般刺激着毒枭,他双目如潭。
“同一片森林里是融不下两头恶兽的,王诺,这个世界上我们两个只能留一个。”
毒枭冷酷的眼神缓缓扫视。
“是吗?”
他忽然裂开嘴角,露出血红的唇舌。
“那我只好……让你去死了。”
半分不念旧情的毒枭转头迈出房门。
电驰星掣之间,慕光立然俯身用右手拾起手枪。
“王诺!”
慕光嘶喊道。
毒枭停下脚步。
王诺不可察觉的嗤笑一声。
“呯!”
驹窗电逝,倏尔间慕光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
但已经来不及了。
那狡猾毒枭的反应快的出奇。
他像是早有准备,迅速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子弹只击中了制毒室厚重的钛合金门,弹头撞击金属留下一个枪黑色的弹坑。
沉重的门咔嚓一声锁住了。
门外,传来毒枭篡改电子密码的滴滴声。
“行了,慕哥。”
寸头管事突然开口。
他举着枪,表情扭曲,似笑非笑道。
“密码已经改了,你是逃不出去的。”
寸头管事恶毒的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
蓦然!他骤不及防的抬手,一枪击中高温炉!
“你!”
慕光无比震惊的看向他。
破壁的滚烫铁炉从缝隙中渗出高温气体,迅速接触到实验台上无数易燃易爆的化学试剂。
“短毛!”
慕光愤怒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慕哥。”
寸头管事身旁的煞气波涛汹涌。
他脸上的肌肉不停抽搐,眼泪混着脓泡里血水一起流下来。
“慕哥,咱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他急促的呼吸着,又是哭又是笑。
“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寸头管事一边颤抖,一边抬起自己那只溃烂的手臂。
“死之前,能拉上你慕光垫背,我短毛这辈子值了!值了!哈哈哈哈哈!”
寸头管事狂笑着。
他毫无征兆的抬起枪,抵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呯一声!
慕光一瞬间本能的紧紧闭上了双眼,防止那些被感染的污血溅进眼睛。
寸头管事的尸体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但不等慕光作出反应。
“咕噜咕噜。”
一道奇怪诡异的声音就溘然撞进慕光耳膜。
他瞳孔瞬间紧缩成点,无比紧张的回头看去。
实验台上试管里半透明的液体滚冒着气泡。
而早已破碎不堪的高温炉底部已经漏出了机油,正不断蔓延到慕光脚下。
“要炸了。”
慕光心道。
他一把提起身旁装满新型毒物的保险箱。
屏住呼吸,迅速搜寻着生路。
“滋啦滋滋滋……”
化学反应在高温下加速进行。
整个制毒室此时此刻都充斥着高温高压的气体。
怎么办?
怎么办!
慕光眼神一凝,目光锁定在寸头管事刚刚藏匿的冷冻柜上。
具有冷却水隔层的冰柜,说不定……说不定能……
“哐当!”
早就已经不堪重负的高温炉管道发出气体冲撞的剧烈回响!
没时间了!
慕光不再迟疑。
他一脚踹断连接在冷冻柜上的电线。
然后一把掀开柜门,将保险箱牢牢护在怀中,屈身躲了进去。
“轰隆!!”
就在慕光关上冷冻柜柜门的后一秒钟,高温炉管道猛然炸开!
连同实验台上无数的试杯和酒精灯,无数玻璃碎片如利刃般四射。
下一秒。
装满化学剂品的铁皮桶砰一声炸裂!
两道相距极近的爆炸声震耳欲聋,带的整个大地都在颤抖。
楼下的警察和毒贩无一不瞪大了眼睛。
常寿一身武装防弹衣。
他端着枪,目瞪口呆的抬首抑望。
滚烫的黑烟嘶吼着破窗而出。
蒸腾的热气在刹那间冲着常寿扑面而来。
“慕光!!”
反应过来的常寿满眼血丝,向着顶楼起火的制毒室撕心裂肺喊道。
“死了?”
慕光眼中流露出惊讶的神色。
“她是怎么死的?”
农家妇女看他一眼,清了清嗓子道。
“你们说的这个周盈啊,是隔壁家的孩子,他家媳妇怀的一男一女,还有个同胞的弟弟。”
“我们这个村子啊,是有保男不保女的传统的,男孩子都是神仙赐下来的宝贝,周盈爹觉得她是个赔钱货,想把她淹死,可她娘不愿意,一来二去,拉扯着也就长大了。”
说到这里,农家妇女的眼神里带上了几分不为人知的恨意。
“可谁知道这个周盈竟然是白眼狼!长大了混出点样子就嚣张的不知道自己姓啥,竟然连亲弟弟都不愿意帮!”
农家妇女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厌恶。
“让她帮她弟弟买个房子,就喊着要跟家里断绝关系!没心没肺!成天念叨着小时候她爹娘对她那点不好,也不想想谁把她养这么大的!”
郇诚微微愣了一下,有些为难的回头看着慕光。
慕光眼神瞬间转冷,他盯着农村妇女,道。
“那断绝关系之后呢?发生什么事了?”
那农村妇女哼哼了两声,在身前那张脏兮兮的围裙上擦了擦自己油腻的手指。
“还能怎么着?遭报应了呗!提着行李出村的时候,不晓得怎么踩空了路,哐叽一下跌到排水渠里摔死了。”
“哼,让她得瑟。”农村妇女的口气中带着点说不出的得意和幸灾乐祸。
“死了还不是一把灰……”
慕光眼底毫无温度,他沉默的注视着农村妇女,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祸害就是祸害!”
那农家妇女接着愤愤骂道。
“死了还要折腾我们村子!这不,要不是她死在村子大门口不吉利,我们村子里的人怎么都会要跑?”
“女士。”
慕光终于忍不住了,那双凉薄的瞳子缓缓聚焦在农村妇女身上。
“我们之间的对话已经全程录音,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在法庭上的证据,希望,你能够做好为你这一席话承担该有的代价的觉悟。”
农村妇女一愣,她立马双手叉腰,尖酸刻薄道。
“你什么意思?人家家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威胁我是不是!”
慕光却笑了一声,半点不见慌乱,他眉尾轻挑,道。
“你是真的把我们警察当傻子哄吗?”
慕光走进两步,靠近农家妇女。
“你们家隔壁的院子年久失修,从墙壁和大门的破损程度来看,别说几年,几十年都不可能住过人。”
慕光垂下眼睫。
“在我们来之前就已经调查过,周盈的确有一个弟弟,但并不是同胞。”
“她出生时母亲难产而亡,父亲另娶,继母带来了一个比他仅小两岁的男孩。”
农家妇女的眼神明显慌乱起来,她有些紧张无措,脚下无意中踢翻了门口一只男款皮鞋。
“你胡说些什么?我是他们邻居,我能不比你清楚?!”
慕光眼神向下扫了一眼,笑道,“清不清楚你自己心里明白。”
“周盈根本不可能死于意外,因为这片区域早就被定为土地开发区,那群房产开发商生怕坏了一点风水,所以任何由于意外死亡的案件都会被登记在册。”
他如同鹰隼一般锐利的目光死死盯着农家妇女。
“你的隔壁没有邻居,但你却能详细的讲述这个故事,说明你就是故事的亲历者。”
“你说你的丈夫已经去世,但家门口却摆着明显属于男性尺码的鞋,说明你家中还有男性成员。”
农村妇女已经快被他逼得发疯,但慕光眼瞳深处却没有泛起半点波澜。
他几乎是用柔和的语调问,“所以说,童话故事里的恶毒继母,周盈,到底在哪里?”
“她死了!我一开始就说过,她已经死了!”
农村妇女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她愤怒的用手指着慕光。
“你,你简直是满口胡言!你怎么知道我…我不是记错!”
慕光启唇一笑,他掀起眼帘子,从容不迫道。
“因为你现在身上穿的衣服,和警方搜查时拿到的周盈失踪前最后一张合照上的衣服……”
慕光微微贴近农家妇女的耳朵,轻飘飘的说。
“一模一样。”
农家妇女瞳孔急剧收缩。
“而且。”
慕光重新直起身子,他眼中带着讽刺,一字一句道。
“你现在遮掩的房门的背后,不就挡着你们一家四口的合照吗?”
农村妇女浑身都失控的颤抖起来。
“闭嘴……你闭嘴…!我没有…我没有……”
死拧着眉头的谭设君快步走上前来,严峻的目光审视着农家妇女。
“把门打开。”
“不……我没有…我不是……”
“请你配合调查,把门打开!”
谭设君厉声道。
“不!不要!我没有!我说了我没有!!”
农家妇女突然像疯了一样蹦起来,她伸出尖锐的指甲,张牙舞爪的向谭设君扑来。
但这显然无异于螳臂挡车,身强力壮的谭设君微微侧身一躲。
“咔嚓!”
只听一声脆响,一副银亮亮的冰冷手铐就靠在了农家妇女的手腕上。
“别动!双手抱头蹲下!”
郇诚制住她,冷声道。
慕光回眸望去。
方才遮遮掩掩的大门已经顺着惯性敞开,露出那遮盖在铁锈和油污下的秘密。
只见肮脏破败的土墙上,斜靠着一副镶嵌在六十乘八十大尺寸相框的全家福。
照片中,那个身穿条纹衬衫的女孩正懂事的站在一家人旁边,冲着镜头和慕光,露出真诚的微笑。
“我是她妈又怎样!又不是亲的!这个赔钱货她凭什么挡我儿子的路?!”
农家妇女在他背后疯狂尖叫。
慕光闻声蹲下身,凝视着蓬头垢面的农家妇女,道。
“周盈有一个弟弟叫做周泽,他就是你的儿子,对吗?”
慕光唇角微微抬起,道。
“那你放心,我们这就会去找他的。”
随后,他便状似不以为然的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转过头去。
农家妇女血红的眼睛瞪到极致。
“不行!不要!别去找我儿子!是我!是我开车把周盈撞死的!”
农家妇女已然不扶刚才的胆怯懦弱,她仿佛一个失控的精神病人般撕喊道。
“我开车把她撞死了!但我只是为了我儿子好!这都怪她活该!她活该!”
慕光深深吸了一口气,停下步子转过身来。
“你能冒着风险,跑到警车上偷东西,说明这东西对你一定很重要,但事实上,这是什么呢?”
慕光扬了扬手中那张褶皱的检测报告。
“一张口红检测书,里面连点DNA都检测不出来,你要这东西干什么?”
青年的表情似是疑惑,却又好像只是在演戏,猫捉耗子一般捉弄他。
“周泽,从你伪装成流浪汉刻意来接近我们,疯疯癫癫告诉我们真假参半的线索,再到你今天往公路上撒玻璃逼停警车,好创造机会窃走关键证据。”
慕光冷如蛇类般的眸子凝视着周泽。
“都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你对这个案子非常了解,而这份口红检测书就是你们最大的破绽。”
慕光嘴角勾起一抹游刃有余的笑意。
“让我猜猜,周泽,这些口红痕迹是不是和小偷窃尸案的真凶有关?”
周泽瞳孔猛地一缩,手指不由自主揪紧衣服。
青年仍紧逼不舍,他追问道。
“周泽,你是不是认识这口红的主人?”
周泽突然抬脸,死死盯着慕光,猛然摇头。
“哈哈,你这点撒谎的本事,跟你旁边这位比起来,真是班门弄斧。”
谭设君双手插兜,慢悠悠的从后面走上来。
他个子高,于是微微压低了一点身量道。
“你知道吗,撒谎的人一般不会像惯常理解的那样回避对方的眼神,反而更需要通过眼神交流,来判断对方是否相信。”
谭设君伸出食指晃了晃。
“抗拒从严,坦白从宽,我劝你最好还是赶紧说实话。”
周泽迟疑了一下,挣扎着开口道。
“我……不认识……我之前跟你们说的话…都是真的……”
他的声音嘶哑干涩,像是放坏的茶叶泡出的酸涩的茶。
慕光讥讽一笑,道。
“你说这话自己相信吗?”
夜风吹动他额前黑棕色的碎发,青年那张苍白而俊朗的脸就在他面前。
“在五组别墅前,你说你看到了凶手分尸现场,并提到凶手的名字可能叫周盈。”
“但在我们调查时,却发现你口中的那个周盈,几年前就已经死了。”
周泽双眼猛地一怔,他神情紧绷,呼吸也急促起来。
“你不知道这些消息,毕竟你已经太久没有回过家了,你向我们透露这些线索,不过是希望接我们的手铲除掉哪个令人讨厌的姐姐。”
周泽脸色煞白,他艰难的开口,道。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没有理由陷害她……她死了对我能有什么好处?”
青年低笑着,带着点讽刺的问他。
“为什么问我,你心里不清楚吗?”
慕光就这样放松的蹲在嫌疑人面前,手懒散的搭在膝盖上,像是料定了他的能耐,半点不将这亡命之徒放在眼里。
“面部凹陷,脸色发黑……”
慕光眼神缓动,缓缓移到周泽手指隐蔽在缠绕的创口贴下,不甚明显的黑色疮洞上。
“这些,都是吸毒的人才有的特征。”
周泽眼中溢满恐惧,额头上都泌出了冷汗。
慕光道。
“你父亲的原配妻子死后,另娶了你母亲,但事实上,但在那个落后的村子里,他们并没有办理结婚证。”
“所以,从法律层面上来讲,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周盈,才是家中财产的继承人。害死她,你就能拿到拆迁房子的补偿,好维持毒物的供应。”
周泽的脸涨的像猪肝。
他死死咬着牙,又徒劳的张开嘴想要反驳,却最终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慕光缓缓站起身,垂眸看着被死死压在地上的周泽。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