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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不分离谢渊玉佩结局+番外小说

米条一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日。那颗在我院子里长了十年的桃树被连根砍断拔起。而这桃树的根早已经坏死,只剩下外面的一具空心树干。也罢,心死了。就如同谢渊的心早已经不在我这里,我对他的情意也该被斩断了。一大早,母亲喜上眉梢地将我唤过去。“阿芙快来,这是太子殿下派人送来的,给你的定情信物呢。”上好的羊脂玉,玉质细腻,触感温润,一看就价值连城。“当年大家说的不过都是玩笑话,结果却让你在那小子身上栽了这么多年,娘亲心里好在你现在想通了。”我从腰上解下那枚玉佩,沉默地看着它。这枚玉佩常年被我放在手上把玩,如今已经沾上我的气息。不过现在是应该物归原主了。“母亲,我去找谢小侯爷一趟。”我握着玉佩,心中一片凄凉。不出意外的话,谢渊不是在侯府就是在宋婉的书斋。五年前,谢渊下江...

主角:谢渊玉佩   更新:2024-11-29 17: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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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渊玉佩的其他类型小说《白首不分离谢渊玉佩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米条一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那颗在我院子里长了十年的桃树被连根砍断拔起。而这桃树的根早已经坏死,只剩下外面的一具空心树干。也罢,心死了。就如同谢渊的心早已经不在我这里,我对他的情意也该被斩断了。一大早,母亲喜上眉梢地将我唤过去。“阿芙快来,这是太子殿下派人送来的,给你的定情信物呢。”上好的羊脂玉,玉质细腻,触感温润,一看就价值连城。“当年大家说的不过都是玩笑话,结果却让你在那小子身上栽了这么多年,娘亲心里好在你现在想通了。”我从腰上解下那枚玉佩,沉默地看着它。这枚玉佩常年被我放在手上把玩,如今已经沾上我的气息。不过现在是应该物归原主了。“母亲,我去找谢小侯爷一趟。”我握着玉佩,心中一片凄凉。不出意外的话,谢渊不是在侯府就是在宋婉的书斋。五年前,谢渊下江...

《白首不分离谢渊玉佩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第二日。

那颗在我院子里长了十年的桃树被连根砍断拔起。

而这桃树的根早已经坏死,只剩下外面的一具空心树干。

也罢,心死了。

就如同谢渊的心早已经不在我这里,我对他的情意也该被斩断了。

一大早,母亲喜上眉梢地将我唤过去。

“阿芙快来,这是太子殿下派人送来的,给你的定情信物呢。”

上好的羊脂玉,玉质细腻,触感温润,一看就价值连城。

“当年大家说的不过都是玩笑话,结果却让你在那小子身上栽了这么多年,娘亲心里好在你现在想通了。”

我从腰上解下那枚玉佩,沉默地看着它。

这枚玉佩常年被我放在手上把玩,如今已经沾上我的气息。

不过现在是应该物归原主了。

“母亲,我去找谢小侯爷一趟。”

我握着玉佩,心中一片凄凉。

不出意外的话,谢渊不是在侯府就是在宋婉的书斋。

五年前,谢渊下江南陪同太子治水,回来时却带了一位姑娘——宋婉。

谢渊同我解释,宋婉对他有着救命之恩,但因为水患失去了家人,他见宋婉独自一个女子难以生活,就将她带到了这京城来。

“阿婉先暂住侯府一段时日,等她再大些,我给她挑个好夫君。”

那时我念在宋婉年幼,谢渊知恩图报,便想着一起帮他还上这个恩情。

京城贵族小姐有的东西,我都为宋婉一一备好。

吃穿用度几乎比我一个将军府嫡女都更胜一筹。

亲自找媒婆为宋婉寻找一个好郎君。

而宋婉及笄之时,他确实将为宋婉寻了个夫君。

那位好夫君,就是他谢渊自己。

宋婉在侯府这一住,就是五年。

谢渊对宋婉的感情也不再是单纯的报恩,而是别有心思。

宋婉喜欢看书,他便为她打造了一个书斋。

一开始我没有多想,想着这也是为宋婉多了一条谋取生活的路。

可后来,渐渐地关于他们两的流言蜚语传遍了整个京城。

母亲听闻后,气得抄起长剑就要去侯府,“这个狐狸精,这是把将军府的脸面放在地上踩。”

我拦住母亲,“我相信阿渊不是这样的人,这谣言断然不可信。”

直到他亲口对我说,他要娶宋婉为平妻。

“阿婉是个好姑娘,她把她最宝贵的初夜给了我,我不可辜负她。”

那时,我方如梦初醒。

并非是我全然不信那些风言风语,而是我始终在自我欺骗,用幻想麻痹自己。

曾经那些甜蜜的时光与誓言,如同一道厚重的帘幕,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沉溺于谢渊为我精心编织的梦幻泡影中,不愿醒来。

而现在,梦该醒了。

我心绪烦乱地踱步至书斋的门槛前,却见那扇雕花木门紧紧闭合。

敲了敲门,无人回应。

我只好试着推一下,看看谢渊是否在书斋。

沉重的木门露出一抹缝隙,我顺着缝隙往里面看。

正巧和谢渊对上了视线。

目光交汇,是谢渊那双闪烁不定的眼眸,“你怎会在此?”

他身后,一名温婉的女子如弱柳扶风般依偎在他身旁,声音柔媚,“谁呀?

这般时辰还来打扰。”

话音未落,我瞥见谢渊衣襟微乱,腰间随意挂着一只绣着鸳鸯戏水的香囊。

而我送给谢渊的桃花香囊被随意地扔在地上。

上面的桃花满是尘土,如同我对谢渊的心意般被他一次又一次践踏。

真真是世事无常,一语成谶。

好一个亲眼所见,胜于千言万语。

即便我已下定决心,与他断绝一切瓜葛,但亲眼目睹这一幕,仍让我心如刀绞,痛彻心扉。

谢渊神色一凛,“阿芙,你怎么来了?

你听我解释。”

我声音颤抖,“解释?

你和她早已经圆房,你还要和我解释什么?”

书斋门口本就有人经过,我这么一叫喊不少人往这里探头,想凑个热闹。

眼见他和宋婉的事情被我说出,谢渊恼羞成怒直接打断了我。

“沈芙!

我说了正妻的位置永远是你的,你为何就是容不下阿婉呢。”


沈芙,阿婉。

两个称呼,一听便知谁才是他心尖儿上的人。

宋婉突然直挺挺跪在我面前,“沈小姐,我求你饶了我吧。

我只是喜欢侯爷而已,我我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下意识地后退了好几步。

“你如此专横,难道就容不下她对我那份纯真的情意吗?”

“似你这般善妒,如何能做我谢家主母之位?”

我还未及辩驳,便被他们二人的一问一答,轻易地扣上了善嫉的帽子。

那一日,将军府嫡女沈芙与谢小侯爷情感纠葛的传闻如同插上了翅膀,迅速在京城的大街小巷流传开来,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听说谢小侯爷与沈家小姐自幼相识,早有婚约,可今日谢公子竟当众让她难堪,莫非那婚约只是虚言?”

“沈家小姐真是心机深沉,像谢侯爷这样的地位,不过是娶个平妻,沈家小姐却这么咄咄逼人。”

“这样的女子,就该让她在及笄之年也无人问津,到时候皇上随意赐婚,最好是配给个粗鄙武夫。”

流言蜚语如潮水般涌来,我仿佛成了一叶扁舟,在风雨中飘摇,无力挣扎。

那些恶毒的话语化作锋利的刀片,一片片割在我的心上,疼痛难忍。

我如同被遗弃的孤魂,失魂落魄地游荡着。

我死死盯着谢渊抱着宋婉离去的背影,眼泪止不住地坠落下来。

一滴滴泪水,苦涩而浓烈。

那个曾经疼我、护我,满心满眼都是我的谢渊,如今却成了刺向我心房的最锋利之剑。

刺得我遍体鳞伤,心灰意冷。

回府的路上,一路我都心神不宁。

当我回过神来时我站在摘星阁的门前。


从小和我订下娃娃亲的竹马,忽然在成亲前说要先娶了一房平妻。

“阿婉已将女子最宝贵的东西给了我,我不可辜负她。”

他不愿辜负她,却选择辜负等了他十年的我。

那晚,我答应了娘亲的逼婚。

大婚当日,铜鼓喧天。

我与他娶亲的花轿擦肩而过时,风吹起我的红盖头。

看清盖头下我的脸,竹马一时间慌了神,直直摔下了马……“娘,我愿意嫁给太子,成为太子妃。”

听到我的话,娘亲不可置信地抬起头,语气带着压制不住地欣喜。

“阿芙!

此话当真?”

我点了点头,乖巧地笑了笑,梨涡浅露。

娘亲看着我,立马笑得合不拢嘴。

“我的好阿芙,你终于同意了。

这下那位该母亲这是何意?”

“无事无事,到时候你就知晓了。”

母亲捂着嘴笑,摆了摆手。

此时我也无心去刨根问底地询问。

我站在轩窗前,目光晦暗的望向那颗桃树。

十五年前,谢侯府举办了一场赏花宴。

那时候母亲挺着个肚子打趣着年仅四岁的谢渊。

“谢小侯爷猜猜,肚子里是弟弟还是妹妹?”

“阿渊喜欢妹妹。”

谢侯爷也逗他,“若真是个妹妹,你娶妹妹好不好。”

“好。”

我百岁抓阄那天,面对满桌的宝物,我什么也不抓。

偏偏抓着谢渊的玉佩不肯松手,惹得众人啼笑皆非,打趣着我们两是天赐的缘分。

谢渊将玉佩摘下来,塞到我的手上,小手将我抱起。

“阿芙妹妹快快长大,等你长大了我就娶你。”

自那天以后,我和谢渊成了京城中人人羡慕的青梅竹马。

我生性活泼好动,喜爱舞刀弄枪,他便寻找有名的铁匠为我打造最好的红缨枪。

后来我又痴迷于各种兵法,他便收罗各国的兵书送到我的面前。

我喜欢喝桃花酿,谢渊就亲手为我种下一颗桃树。

每一年都亲手为我酿上好几坛的桃花酿。

我生辰那日,谢渊向我许下誓言。

“阿芙,我谢渊这辈子只会娶你一人。”

“岁岁如此,永不相负。”

漫天桃花下,谢渊吻了下来。

温热的唇,顿时让我乱了心。

那时,我天真地以为誓言是永远不会变的。

可如今,曾经的誓言却如同最锋利的剑,成为杀死我的利器。

我放下了红缨枪,拿起了绣花针。

为谢渊绣了一个又一个的鸳鸯荷包挂在他的腰间。

院里的桃花,花开花落。

桃花酿埋下了一坛又一坛。

我满心欢喜地等着可一年,两年,三年……谢渊却迟迟没有上门提亲。

第一年,他说他要考取功名,第二年,他说圣上正重用于他,不可耽于情爱之中。

第三年……又是不同的理由。

我满心欢喜地等了他整整五年,等到与我同岁的贵女连孩子都能走路了,我也成了别人口中的老姑娘。

我也没能等到谢渊三书六礼,八抬大轿迎娶我进门。

现在已是冬日,桃树早已枯败,此时在风中尽显萧条。

“今年冬日格外的寒冷,这颗桃树怕是活不过今年冬了。”

母亲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若有所指道。

我收回目光,轻声开口。

“那便砍了吧。”


“罢了罢了,就知道你小家子气,半点没有阿婉的善解人意。”

“不嫁我就不嫁我,玉佩我先帮你收起来,反正你日后是我谢渊的夫人,你的就是我的。”

“对了,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你是不是攒了不少嫁妆呢?

分点给阿婉如何。”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周衍,苦涩在心底无限蔓延开,心脏也密密麻麻地刺痛起来。

我曾无数次想象着自己穿着华丽的嫁衣,坐着八抬大轿,成为谢渊的新娘。

然而,这一等便是五年,五年间,我不断添置嫁妆,每一件都倾注了我的心血与爱意。

甚至那嫁衣,我都亲手绣制了两件,每一针每一线都饱含着我对谢渊的深情厚意。

为了绣好嫁衣,我的手指不知流了多少血,被扎了多少针。

然而,如今这一切都成了笑话。

谢渊竟然为了别人,想要夺走我辛苦准备的嫁妆。

愤怒与悲凉交织在我的心中,让我几乎窒息。

我所做的一切准备,到头来都只是为别人做了嫁衣。

我冷眼看着他,寒声道。

“你今日就全部搬走。”

谢渊闻言,立刻兴高采烈地吩咐下人去搬嫁妆。

母亲看着谢渊要将我的嫁妆都搬走,气得提起剑就要过去。

我拦住母亲,摇了摇头。

“阿芙,你就这样把嫁妆给了那个狐狸精?”

我阖了阖眼,忍住酸涩感,略微沙哑的嗓子带着轻颤。

“这些都是本就是我为了嫁给谢渊准备的,如今我不嫁他。

这些嫁妆也没必要留着了。”

没成想谢渊前脚刚把我的嫁妆搬出去,后脚太子殿下的聘礼搬了进来。

大体清点一遍,竟是有整整一百箱。

打开箱子,一箱比一箱精致。

不光光是聘礼,还有着嫁妆。

特别是那件嫁衣,绣着龙凤呈祥图案,金线银丝交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一看就便知,这定是出自名匠之手,价值不可估量。

并且嫁衣正好合身,就是为我量身定做。

但是,太子殿下是如何知道我的身形的。

我疑惑地望向母亲,母亲竟故意回避我的视线,笑而不语。


大婚前夕。

谢渊直接闯进我的院中,朝我怒骂道。

“沈芙,你个毒妇!”

“为什么那件嫁衣上有毒,现在阿婉得了怪病,卧床不起!

连孩子也没保住!”

我喉间一哽,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什么毒?

我不清楚!”

“谢渊你竟然怀疑是我下的毒?”

啪——一巴掌瞬间扇在我的脸上,我瞬间被扇到在地上,脸疼得发烫。

他双眼赤红,咬牙道。

“你现在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除了你,还有谁会去害阿婉。”

“我已经打算将阿婉抬为正妻,在阿婉身体恢复之前,你就只能做小妾!”

看着谢渊此时充满血丝的眸子,冷笑道。

“谢渊,你做梦!

别说小妾,你就算是求我嫁进侯府做正妻我都不稀罕!”

这一巴掌彻底斩断了我和谢渊的最后一丝情意。

本想念在曾经的谢渊确实对我不薄,想着我们两谢渊直接冷哼一声,甩甩衣袖摔门走了。

我摸了摸脸颊,被谢渊打过的地方已经高高肿起。

苦涩的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流下。

我和谢渊从此别过。

大婚当日。

铜鼓喧天,十里红妆。

母亲红着眼眶将我亲自送上花轿,“阿芙,东宫不比将军府。

若是你受委屈,就来找娘。”

我抬手抹去母亲眼角的泪花,微微一笑。

“母亲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坐在花轿之中,我悄悄地掀起帘子看着外面。

正巧谢渊的迎亲队伍迎过来,我的迎亲队往东走,去东宫。

他的往西走,去宋婉的书斋。

两只队伍照面之时,正巧一阵风将我的红盖头轻轻掀起。

谢渊视线望向这里,在看清我的脸时,眼底的慌乱怎么也藏不住。

“阿芙!”

话音未落,一双白玉般的手伸过来将我脸挡住。

“夫人的红盖头,该我掀才对。”

我抬头,对上一双好看的过分的眸子,眼角的小痣甚是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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