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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断明月完结文

谢知远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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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秘书敲响办公室的门。“总裁,这是明天竞标会的资料,您先过目。”柳清秋走后,谢知远再也没有任何得力助手,工作的开展也异常艰难。他审视着递来的资料,怎么连错别字和标点符号都写不对?本打算发火,却无力瘫坐在椅子上。摆了摆手,“算了,出去吧。”柳清秋刚离开的日子,他也曾赌气。不就是一个女人,他堂堂谢氏总裁,怎么可能会被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影响生活。但生活的每个角落,工作的每个细节,乃至衣食住行的琐碎……柳清秋的痕迹已深深烙印在他的灵魂之中。那些曾经稀松平常、未曾引起他注意的小事,在柳清秋走后如潮水般向他喷涌而来,让自己痛不欲生。他想柳清秋了。这种思念仿佛成了一种习惯,那些曾经与她共度的美好时光,越发清晰地印在他脑海中。柳清秋突然打了个喷嚏...

主角:柳清秋谢知远   更新:2024-11-29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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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清秋谢知远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断明月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谢知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氏。秘书敲响办公室的门。“总裁,这是明天竞标会的资料,您先过目。”柳清秋走后,谢知远再也没有任何得力助手,工作的开展也异常艰难。他审视着递来的资料,怎么连错别字和标点符号都写不对?本打算发火,却无力瘫坐在椅子上。摆了摆手,“算了,出去吧。”柳清秋刚离开的日子,他也曾赌气。不就是一个女人,他堂堂谢氏总裁,怎么可能会被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影响生活。但生活的每个角落,工作的每个细节,乃至衣食住行的琐碎……柳清秋的痕迹已深深烙印在他的灵魂之中。那些曾经稀松平常、未曾引起他注意的小事,在柳清秋走后如潮水般向他喷涌而来,让自己痛不欲生。他想柳清秋了。这种思念仿佛成了一种习惯,那些曾经与她共度的美好时光,越发清晰地印在他脑海中。柳清秋突然打了个喷嚏...

《情断明月完结文》精彩片段

谢氏。
秘书敲响办公室的门。
“总裁,这是明天竞标会的资料,您先过目。”
柳清秋走后,谢知远再也没有任何得力助手,工作的开展也异常艰难。
他审视着递来的资料,怎么连错别字和标点符号都写不对?
本打算发火,却无力瘫坐在椅子上。
摆了摆手,“算了,出去吧。”
柳清秋刚离开的日子,他也曾赌气。
不就是一个女人,他堂堂谢氏总裁,怎么可能会被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影响生活。
但生活的每个角落,工作的每个细节,乃至衣食住行的琐碎……
柳清秋的痕迹已深深烙印在他的灵魂之中。
那些曾经稀松平常、未曾引起他注意的小事,
在柳清秋走后如潮水般向他喷涌而来,让自己痛不欲生。
他想柳清秋了。
这种思念仿佛成了一种习惯,那些曾经与她共度的美好时光,越发清晰地印在他脑海中。
柳清秋突然打了个喷嚏。
“没事吧?”
她奇怪地摇摇头,对沈庭轩的关心付之一笑。
继续和男人一起研究谢氏发布的新产品。
看到谢知远的近照,柳清秋呼吸一滞。
不像他。
颓废的气息环绕着谢知远,与他往昔的低谷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沈庭轩在她眼前轻轻地摆了摆手,
“这次的竞标会还是我去吧,你不必露面,权当这是我给你放假了。”
“不用,都准备这么长时间了,总不能因为我的个人情感浪费大家的心血啊。”
柳清秋拍拍脸打起精神,吐出一口气。
没什么好避讳的。
只要她继续在这个领域工作,就不可避免地会与谢知远再次相遇。
辜负真心的人又不是她。
哪怕此刻谢知远出现在她面前痛哭流涕,她也仍旧会无动于衷。
一年前便已落幕的闹剧,不值得她再费心劳神。
谢知远早就是她的过去式了。
城市的那端,谢知远一夜无眠。
衣服杂乱无章的扔在地上,这是今天搭配的第几套西装,就连他自己都数不清。
“没了柳清秋,你连个人样都活不好吗?”
谢知远深恶痛绝地凝视着镜中邋遢的男人。
时至今日,他与曾经神采飞扬的商界新贵判若两人。
在竞标会的当天,柳清秋以一身清爽干练的装扮亮相,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自然挽过沈庭轩的胳膊,从容不迫地向业内的前辈们介绍自己。
在会场的另一端,谢知远静静伫立在角落里。
他死死盯着一份资料,上面的宣传风格和几乎与柳清秋如出一辙。
简明扼要的主题,雷厉风行的措施,
最重要的是介绍者的署名——青丘。
在柳清秋的努力下,谢氏在业界的声誉始终领先于同行。
但自己如同一座大山把她压得几乎喘不上气,柳清秋甚至没有一个展现自己的机会。
谢知远眼中的光芒微微黯淡。
他下意识环顾四周,心头涌上隐秘的期待,寻找着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
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他的步伐不由自主地朝向展会中心。
无需任何人的引导,谢知远却莫名地感到他深爱的女人与他之间存在着一种无法割裂的纽带。
而此刻的柳清秋,
她正逐一向同行们点头致意,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她的视线。
柳清秋不愿节外生枝,正转身欲离去。
手被牢牢地牵住。
“清秋,是你吗?”
“再多嘴你就出去!”
在谢爷爷严厉的呵斥下,谢母悻悻闭上嘴。
接过柳清秋的礼物,谢爷爷赶紧拉着她坐到床边。
“来都来了还拿什么东西,这两年过得怎么样啊?”
看着出落得越发水灵的柳清秋,谢爷爷又一次怒骂谢知远不争气。
这么好的姑娘他不要,偏偏找了一个惹事精把公司闹得人心惶惶。
而且柳清秋获得竞标资格的事他也听说了,就算做不了一家人,回到公司帮谢氏也是大有裨益的事。
谢爷爷话里话外都有意挖她。
提到自家公司,谢母又嚣张起来。
“都跑到国外躲了两年清闲,谢氏还肯收留你就偷着乐吧。”
柳清秋神情依旧淡淡,眼角含笑。
“沈氏对我有提携之恩,我不能当那种背信弃义的小人。”
话锋一转,她笑意更甚。
“何况我一个月的工资是在谢氏的几万倍,哦差点忘了,我在谢氏根本领不到工资啊。”
按理来说,她应该是谢氏的恩人。
再不济,也不至于混成这种低三下四的模样。
等柳清秋醒悟时,她发现自己早就被PUA多时了。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况且谢母对自己做的事心知肚明,轻而易举就听出柳清秋话中的言外之意。
就在她气得想拽住柳清秋的头发时,被一旁的床角绊倒,摔得四脚朝天。
听到一声清脆的骨裂声,柳清秋估计她摔得不轻。
谢爷爷赶紧叫人把谢母抬去看医生,抱歉地看着谢清秋。
“好孩子,我们对不起你啊。”
二人又絮絮叨叨了好一阵,原本忧郁的气氛又热络起来。
门被打开,是刚忙完的谢知远。
“清秋!你是来找我的吗?”
叶清秋无视他的欣喜,细心地剥着橘子。
“世上怕是找不出第二个比你还厚颜无耻的人了。”
“你母亲让我跳槽回谢氏继续零工资替你卖命,不过我拒绝了。毕竟以谢氏眼下的经营状况,我很好奇你到底能不能开得起我的工资。”
这句话把谢知远伤的体无完肤。
他脸上的笑意僵在脸上,快要维持不住。
过去的五年,他的确没有给过柳清秋一分钱。
甚至很多时候,柳清秋为了公司倒贴钱。
他还总嘲讽柳清秋不如别的女孩会穿衣打扮,死气沉沉。
她这些年的痛苦可想而知。
双手无力地垂放在膝盖上,他艰难地抬起头,挤出几个字。
“都是我不好……”
柳清秋没有客气,毫不留情地补刀。
“本来就是你的错。”
嘱咐完谢爷爷照顾好身体,她刚要踏出病房。
袖子上的手格外碍眼,柳清秋板着脸啧了一声。
感受到她的不耐,谢知远的手最终依依不舍地松开。
一周后的沈氏年会,谢知远也在邀请之列。
让柳清秋诧异的是,叶悠悠居然跟在他身后。
此时的叶悠悠早已被磨平了棱角,再也没有在谢知远面前呼风唤雨的资格。
她几次凑近谢知远想和他说话,可男人故意迈大步子拉开和她的距离。
叶悠悠伸手帮他擦去衣服的污渍,也被他撇开脖子躲开。
浅啜一口红酒,柳清秋好整以暇地看着二人。
“柳清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被人戳穿窘态的叶悠悠一边拔高音量一边奔至她身前。
没有了谢知远的庇护,叶悠悠的消费全面降级。
柳清秋一眼就看出她手上的包是假货。
恨恨地瞪着柳清秋,叶悠悠半低着头,眼神像淬了毒。
她不在国外好好待着,跑回来干什么!
难不成是专门跑来看自己笑话的。
越想越有可能,叶悠悠的手背都被自己划出了血痕。
如果不是她离开谢氏,自己被段卓利用的事怎么会被发现,谢知远又怎么会不理她。
归根结底,这都是柳清秋的错。
突然,她狰狞的脸上出现一抹古怪的笑意。
恰巧侍者经过,她夺过开水壶就要泼向柳清秋。
滚烫的热水几乎下一秒就要落在柳清秋身上,她来不及闪躲。
沈庭轩飞扑至她身前,替她挡下这一劫。
叶悠悠被匆匆赶来的谢知远一脚踹翻在地,溅出的热水星星点点落在她裸露的皮肤上。
“啊——”
随着她的惊呼,桌布被扯掉,椅子也被牵动,滑动的声音和凌乱的脚步杂糅成一片狼藉。
看到惨不忍睹的叶悠悠,谢知远眼底闪过一丝嫌恶,掐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迫仰起头。
“谁允许你欺负清秋了!”
本想确认柳清秋是否无碍,可看到沈庭轩把她保护得很好,谢知远只能把气撒在叶悠悠身上。
他一卸力,叶悠悠又重重地跌落在地。
“活该。”
“您好,我一周后会准备好资料,准时出国,去贵公司报到。”
柳清秋嘶哑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决绝。
“太好了柳小姐,我们非常欢迎您的加入,可是……”
对面的语气带上困惑:“听说您和未婚夫的婚礼就在一周后,不会耽……”
柳清秋打断他的话:“没关系,不会耽误的。”
因为,这婚结不成了。
挂断电话,柳清秋凝视着斜挂在黑夜中的残月,就如同她的心一般空洞萧瑟。
“发什么呆?”
男人没好气地将公文包扔到柳清秋怀中,“我工作这么晚回来,连杯温水都不知道给我准备,你什么时候能懂事点。”
谢知远对柳清秋永远是谴责的口气。
柳清秋慢吞吞给他倒了一杯水,看着他埋头在电脑前工作,心中有些恍惚。
这些年,她陪着谢知远住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吃打折的临期泡面,遭受无数客户的白眼,
柳清秋吃遍了所有苦,唯一没想过的就是离开谢知远。
谢知远的亲朋好友几乎都默认了二人的关系,只有他本人从未给过回应。
他只是被动接受着柳清秋汹涌的爱意,享受着困境中那一束炽热的暖阳。
至于他们成为真正的情侣,那大概是柳清秋受伤最重的一次。
谢知远和客户谈生意,对方刁难说只要柳清秋能喝下半斤白酒,这单生意就签给他们。
在客户戏谑的眼神中,柳清秋拂开谢知远阻拦的手,仰头直接干掉一整瓶白酒。
她当时满心满眼都是谢知远青黑的眼窝与许久未打理的胡茬,毫不犹豫地答应。
趁着谢知远洗手的间隙,客户把醉醺醺的柳清秋带去酒店。
可她拼死不从,甚至打破玻璃杯将碎片硬生生吞入腹中。
谢知远眸中染上震惊与心疼,红着眼眶在医院守了柳清秋一夜。
她一醒,就听见他问:“柳清秋,做我女朋友好吗?”
柳清秋笑出了眼泪,一口答应。
她卑微惯了,以至于这么多年,她都不敢问他一句:“你中指的戒指,是谁送你的?“
因为她知道,只要她问了,他们俩就完了。
毕竟那枚戒指是谢知远的初恋叶悠悠送的。
本来门当户对,郎才女貌的神仙眷侣,
只是随着谢家破产,叶悠悠单方面宣布中止婚约,跑到国外和富商闪婚。
这对颓废抑郁的谢知远来说无疑雪上加霜。
以至于这么多年,叶悠悠都成了他心里不可提及的禁区。
可是这几天谢知远很奇怪。
从不在家办公的人,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露出痴痴地傻笑。
柳清秋顺着男人的视线望去,迷蒙的双眼顿时转为清明。
电脑置顶的聊天框入目全是可爱的表情包和颜文字,不难猜出对面大概是个小姑娘。
视线上移,“悠悠”两个字的备注后明晃晃地点缀着几颗爱心。
她把头埋进抱枕,指尖攥得沙发都变了形。
她陪在谢知远身边的五年,哪怕自己做得再完美,他也总能找到错处。
也许月亮都在提醒她不要继续傻下去。
想起前几天,他去机场接叶悠悠的时候笑容灿烂,全城的头条都是“谢总和他的小娇妻”。
看着叶悠悠身上价值千万的精致长裙,再对比自己身上洗到褪色的陈年T恤。
柳清秋突然意识到,如果不是谢爷爷催得紧,恐怕未婚妻的名头也轮不到她。
撕去枕边的日历,距离婚礼还有六天。
她几乎可以断定,婚礼的主角绝不是自己。
既然谢知远真正的新娘回来,她也是时候离开了。
婚礼当天,她穿的是从婚纱店临时借来的衣服。
临出门前,柳清秋把自己的行李寄存在婚纱店。
“两个小时后我就来还婚纱。”
柳清秋抱着款式简单的婚纱,笑容真挚。
不过她的笑不夹杂对婚姻的憧憬,而是对崭新人生的期盼。
“婚礼应该要一天,时间会不太够吧。”
店主一头雾水,没见过这么奇怪的新娘。
她没有解释,眨眨灵动的双眼,回到婚礼现场。
老宅洋溢着温馨的氛围,四周点缀着五彩缤纷的花朵,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谢知远西装笔挺,手臂上挽着同样盛装出席的叶悠悠。
她穿的是那天从柳清秋手上抢走的婚纱。
柳清秋眸底一暗,没想到叶悠悠有这种勇气。
纵使她早有准备,心还是难抑地绞痛。
不知情的人纷纷上前恭喜。
“新娘真美,谢总真是好福气啊。”
“这婚纱不便宜吧,她家店里的婚纱只能提前定制。听说全都是纯手工制作,谢总真是太舍得了。”
“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恭喜恭喜。”
叶悠悠的双颊上飞上红霞,看谢知远没有反驳,身体越发向他贴近。
而本场婚礼真正的主角,穿着朴素的婚纱,亲眼目睹自己的新郎在众人的催促下和叶悠悠喝下交杯酒。
她没有上前揭穿真相,只是频频观察时间,怕赶不上飞机。
“清秋。”
柳清秋上前搀扶住谢爷爷。
“你怎么能确定知远会逃婚?”
谢爷爷有些难过,还是对这个孙媳妇万般不舍。
她只是笑笑,指向谢知远的方向,谢爷爷哪里还能不明白。
从怀中掏出户口本,转交给柳清秋。
“幸好当年我要求他一定要在婚礼后才能和你领证,本意是想给你一份保障,没想到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以后有困难尽管开口,我早就认下你做孙女了。”
感受着头顶手掌传来的宽厚触感,柳清秋攥紧户口本,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宾客们觥筹交错,期待着婚礼的开场。
可柳清秋的内心一片平静,盯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今天她只是略施粉黛,眉眼间不似叶悠悠的娇媚,而是独有一份的坚韧和温润。
她一心扑在工作和谢知远身上,换来的也不过是他“古板庸俗”的评价。
“柳小姐,柳小姐。”
工作人员一声声呼唤让她回过神。
“您丈夫呢?婚礼快开始了,您去喊一下新郎吧。”
柳清秋随口应了一声,可心早就飘到了国外,步伐轻快地在花园闲逛。
女人的啜泣低吟和男人的柔声抚慰传入她耳中。
假山背后,是谢知远捧起叶悠悠的脸,珍重地在她眉间落下一吻。
“不要伤害自己好吗?你用这种方法,我会心疼的。”
随着叶悠悠婚纱上斑驳的血迹看向她的手腕。
柳清秋惊讶地捂住嘴,脸一下变得煞白。
哭得梨花带雨的叶悠悠蜷缩在谢知远怀中,身体一颤一颤。
“你还爱我吗?我不这样,你是不是一定要和她结婚,我怎么办?”
谢知远肌肉紧绷,喉咙干燥到无法呼吸。
“我如果不爱你,早就和她结婚了。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那就吻我。”
两张唇紧贴,难舍难分。
“娶我好吗?”
他紧紧握住拳头,再次覆住女人的唇。
“好。”
巨大的反胃感笼罩将柳清秋笼罩。
她好想逃,可整个人像被钉在原地。
他们的五年哪怕没有爱情,但至少不该这么羞辱她。
柳清秋的心理建设怦然倒塌,她掐住自己的脸想保持清醒。
可为什么谢知远就像带着倒刺的玫瑰,她越用力往外拔,伤口就被撕扯的越大。
这段感情表面看似完好无损,内里早就溃不成军,令人作呕了。
或许有些人,只能同苦,不能共甘吧……
她扯下手上微微生锈的手链,这是谢知远还未功成名就时送她的第一个礼物。
也是唯一一个。
她的五年,没有爱,没有钱,就连自尊都被消磨殆尽。
把手链扔到湖里,没有惊起一丝波澜。
有些感情也是,不要就不要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脱下婚纱,拉起行李箱,柳清秋踏上了离开的征途。
谢知远,希望这辈子别再见了。
当晚,整个顶流圈的人都得知一个消息:
谢家婚礼上,新郎和新娘双双逃婚。
谢知远丝毫不慌。
不过就是一个婚礼,随时都能再办。
更何况柳清秋那么爱他,只要自己随口夸她两句,就足够柳清秋蹦跶的和小兔子一样。
想到未婚妻的娇憨,他手中的红酒杯一顿,托腮低笑。
“知远,我们今天不醉不归好吗?”
柔和而略带沙哑的语调,透露出叶悠悠难以抑制的渴望。
谢知远双颊染上酡红,酒意上涌让他情绪有些失控。
视线变得模糊,他迫切地在屋内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顺势,叶悠悠牵过谢知远的手放在脸边轻蹭。
他靠在椅背上,眼神迷离,沉迷于女人肌肤滑嫩的触感。
“老婆,你今天真美……”
叶悠悠猛地一怔,不知道这声老婆喊得究竟是自己还是另有其人。
她神色复杂地看着谢知远。
这不就是自己一直企盼的机会吗?
而眼下,谢知远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一股莫名的冲动让她轻轻地俯身,试探性地将唇贴近男人的嘴角。
谢知远微微晃了晃头,因为突如其来的触碰清醒了几分。
他眯着双眼,嘴角挂着宠溺的微笑,不过声音依旧低沉嘶哑。
“老婆,你别闹,我怕痒……”
他轻笑一声,可手却轻柔环住女人的腰肢,把她往怀里带。
叶悠悠愣了一下,面上闪过一丝心虚,心跳骤然加快。
不过她很快就镇定下来。
毕竟谢知远能为她抢婚纱,让自己登堂入室,甚至连新婚妻子都可以抛下。
能让他牵肠挂肚叫做老婆的女人,只可能是自己。
她低下头,柔声说:“知远,我在这里。”
谢知远听到叶悠悠的轻声呼唤并没有闪躲,反而凑近她的脸,双唇微张,想要吻下去。
这正合叶悠悠心意,她高兴还来不及,哪里舍得躲开。
心底的那份欲望驱使着她主动逢迎,柔软的唇就快要与谢知远相接。
但就在暧昧氛围即将被推向顶峰的瞬间,谢知远看到叶悠悠光洁如初的锁骨,嘴里突然吐出了一个名字:“清秋……老婆……”
一刹那,叶悠悠如遭雷击,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原地,眼中充斥着惊恐和不甘。
“你……你说的老婆是柳清秋?”
猛地将她推开,谢知远借着酒劲大声嘟囔:“柳清秋才是我老婆!她锁骨上是为我留下的疤!”
“虽然很丑,但我真的很……”
声音减弱,男人软绵绵地靠在墙上垂下头,看来是醉得厉害。
衣领大敞的叶悠悠嘟起唇,试图把谢知远的手往自己胸口带。
“知远,我是你的初恋悠悠啊,你不是最爱我吗?”
谁知道谢知远用力抽开手,
“我要娶柳清秋的,我答应过她。”
他想起自己单膝下跪求婚时,女人难以置信地捂着嘴,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将他压翻在地。
又蠢又可爱。
嫁给自己就那么高兴吗。
叶悠悠看着傻笑的谢知远又气又恼。
自己就差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满脑子还是那个无趣的柳清秋。
“那你为什么要答应叶悠悠逃婚?”
她不甘心地发问。
“因为柳清秋最大度了,她不会看着我见死不救的。”
浑身酒气的男人口吻略带宠溺。
话音刚落,叶悠悠羞愤地穿上散落一地的衣服。
大力扯掉手腕处的纱布随意扔在一边。
红墨水装作的血迹早就干涸。
“谢知远,有你后悔的那天!”
叶悠悠无可奈何,只能摔门而出。
酒精的后劲让谢知远摇摇欲坠,他脚下不稳,跌倒在冷硬的地板上。
“柳清秋,我疼……”
无人回应。
“清秋,我胃疼,药在哪?”
只有屋外的鸟雀不安乱鸣。
“老婆我好冷,想抱着你睡觉。”
他醉的不省人事,踉踉跄跄地爬下楼梯。
实在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趴在马桶上睡了一晚。
失去意识前,谢知远想起柳清秋。
自己一声不吭离开,她肯定哭得和小花猫一样。
柳清秋向来对自己没有原则,明天跟她解释两句,一切都没事了。
至于叶悠悠,年少相识他不能坐视不管。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初恋死在自己面前吧。
这么做都是以大局为重,柳清秋会理解的。
让老婆受了委屈,他以后一定守着柳清秋好好过日子。
谢知远迫不及待地阖上双眼,期待着明早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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