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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是人间清醒的女配六郎谢淑音 全集》精彩片段
小弟弟满月的时候,府里来了很多人,其中又有状元郎。
爹爹一直守着娘亲,远远地穿过人群瞪了状元郎一眼。
我见过这样的眼神,和我护食的时候一模一样。
这让状元郎找上了我,他给了我一串糖葫芦,和我在池塘边絮叨了很久。
通篇下来就是一个意思,他突然发现自己最爱的人是娘亲,可此生除了说句抱歉,也不能再如何了。
我说你还可以把娘亲的嫁妆还给她。
状元郎沉默了。
一回头,我就问娘亲他说的是不是真话,娘亲满脸不屑:“他只是见我过得好了,心里不舒服,这样的人只爱自己罢了。”
“那你心里还有他吗?”
娘亲坦率地摇头:“还在闺中的时候不懂,以为那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后来才知道,有些人光是遇见就已经很晦气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爹爹突然变得很忙,他回府的时候身后总是跟着一大帮人,他们关起门来在一个小屋子里,一呆就是一整晚。
娘亲问他是不是要变天,他只是从怀里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青铜,交代娘亲要保管好。
爹爹出征那日,娘亲表现得依依不舍,还给了他一个平安结:“战场上刀剑无眼,这是我娘留下的,说是能保人平安,将军一定带在身上,我、玉姐儿,还有肚子里的孩儿都在家等你归来。”
一番话说得爹爹老泪纵横。
我撇撇嘴,那明明是上街时娘亲随手买来哄我的。
眼看着爹爹要走了,我狠狠心掐了自己一把,抱着他的大腿嚷道:“玉儿不让爹爹走,爹爹能不能不走。”
爹爹十分心疼地抱住我,一挥手又多留下了几个人,说是要护我们周全。
娘亲赞赏地看了我一眼。
等爹爹的队伍消失在城门口,娘亲的眼眸瞬间变得明亮。
偌大的将军府突然只剩下我和娘亲。
天气渐凉的时候,娘亲要带我去城关庙上香,她说前方战事吃紧,要替爹爹求个平安。
真好,我又能出门了。
城关庙一点儿也不好玩,它有长长的阶梯,走起来十分费劲,进入里屋,又是一股浓浓的檀香味,呛得我眼泪直流。
幸好这里的银杏树很漂亮,我记得娘亲最喜欢银杏,于是在地上捡了许多片,想着回去洗干净了送给娘亲。
娘亲说要听庙里的师傅讲经,让彩萍姑姑带我先回马车。
许是走了太多路,我感到疲惫,再加上车上有股不一样的气息让人昏昏欲睡。
失去意识前,我看到一个黑影拿着麻袋向我走来。
等我再次睁开眼,就看了状元郎。
数月不见,他变瘦了,颧骨高得吓人。
那眼珠子在我身上滴溜溜一转,我不禁浑身打了个寒颤。
“爹爹,我饿了。”
他在听到这句话后,表情略有松动。
于是当娘亲一脚踹开大门时,只看见我坐在桌前哐哐一顿吃。
她罕见地有些生气:“玉姐儿,别什么脏东西都往嘴里塞。”
宴会上,我一左一右牵着娘亲和爹爹的手,满脸得意。
好多人都在看我们,有人夸我玉雪可爱,有人摸我的小脸蛋,还有人要送我漂亮的小金锁。
娘亲教过,无功不受禄。
但这次她一个劲儿冲我点头,眼神里带着鼓励和肯定。
我收了好多礼物。
还没开始吃饭,我已经很开心了。
这次好像来了许多大人物,比如皇帝和皇后。
当然也来了一些臭鱼烂虾,比如之前的状元郎爹爹,他跟在一个陌生的女子身后,俯首哈腰的,和在娘亲面前耀武扬威的样子很不一样。
我知道,这是因为那个女子认识很厉害的人,能让他升官。
娘亲就不能。
皇帝一连敬了爹爹好几杯酒,喝的爹爹下巴上都是酒渍,我拿了帕子伸手去擦,引得皇帝大笑。
“这小人儿精得很,和你倒是很亲。”
爹爹爽朗地笑:“圣上明鉴,父女一脉,自然是亲的。”
说罢他挑衅般地冲状元郎挑了挑眉。
吃到一半的时候,我让彩萍姑姑带我去如厕,回来的半道上碰见状元郎拉着娘亲的衣袖去了亭子里。
彩萍姑姑和我蹲在黑暗处,一边拔草一边听他俩说话。
状元郎醋意横飞:“没想到你攀上了周家,真是好手段好心机,我说你哪来的气性要和离,原来早就给自己留了后路。”
娘亲的表情我看不见,但语气很不耐烦:“你别自己心里脏,看谁都脏。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指指点点。”
“你以为周予安真的想娶你,他是为了不被公主选中,谁不知道一旦当了驸马就得辞官,娶你不过是权宜之计。”
短暂的沉默后,我和彩萍姑姑面面相觑。
我们都以为娘亲会哭,会伤心,会让状元郎看笑话,我甚至想冲上去抓花他的脸。
如果不是被彩萍姑姑一把薅住了衣领。
可娘亲只是嗤笑一声:“他为前程,我图富贵,不过各取所需,怎么到了你口中像是犯了天条。”
状元郎定定地看了娘亲好一会儿,长长叹了口气:“淑音,你变了。”
娘亲不屑道:“下次再见面,记得称我一声周大娘子。”
说完,她潇洒地转身走掉,我和彩萍姑姑默默跟上。
回去的路上,爹爹醉得厉害,他躺在娘亲的膝盖上,柔软得像个小孩。
我忍不住问:“娘亲今日为何不生气,你不怨爹爹娶你是别有用心吗?”
“君子问迹不问心,将军他是个好人,等你长大就会明白。”
娘亲说话时故意往爹爹耳边凑了凑,我瞧见爹爹的眼皮彷佛动了动,像极了我装睡的样子。
那天晚上,我破天荒没能和娘亲睡在一起。
彩萍姑姑说我是大姑娘了,要学会自己一个人睡,可我知道是爹爹抢了我的位置。
爹爹来积珍阁的次数越来越多,下人都说娘亲得宠了,挤破头都想进院子里伺候,眉姨娘挤进来了。
她端来好多精致的点心说要给娘亲请安,我偷偷吃了一口糖蒸酥酪,然后就吐血了。
碗一下碎了,那碎渣蹦起来,在娘亲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印。
我不禁皱起眉头,狠狠推了一把状元郎爹爹。
娘亲教了我许多礼仪,她说吃饭时摔碗是没有教养的表现。
爹爹都是状元郎了,还不如我一个小孩子。
彼时的娘亲怀着身孕,每日因为害喜呕吐不止,她拿起帕子擦拭嘴角,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吩咐人拿来笔墨,写了一封和离书,很平静地对爹爹说:“我们和离吧。”
那天爹爹砸了屋子里的所有东西后就走了,接着娘亲的裙摆流出许多血。
一向稳重的彩萍姑姑姑姑顿时慌了,她在屋子里毫无章法地乱转了一圈,眼睛在我和娘亲身上游移。
我明白她的担心,于是很镇定地说:“你去请郎中,我守在娘亲身边。
我不会让其他人靠近的。”
彩萍姑姑后来同我说,那一瞬间,她觉得小小姐长大了。
娘亲小产后昏睡了很久,这期间爹爹一次都没有来,下人们都说他忙着为新妇准备聘礼。
终于在一个午后,娘亲睁开了眼,爹爹闻讯赶来,却一言不发。
两两僵持了半晌,他对娘亲说:“淑音,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不明白什么意思,娘亲解释道:“这是男人惯用哄女配的鬼话,一个字也不能信。”
看着娘亲苍白的面容,和满脸的泪痕,彩萍姑姑拉着我跪在她跟前,求她振作一些。
她搂过我,有气无力地说:“玉姐儿,你得跟我一块走。”
“有了后娘就有后爹,爹爹起初是不同意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允了。
娘亲很感慨地告诉我,她幼年读书时有个手帕交,后来才知道对方是公主。
多少年了,两人来往并不多,这次娘亲遣人给她递了个信,爹爹进了趟宫,一回府便在和离书上按了手印。
临走前,还扣下娘亲一半的嫁妆。
“她为什么帮你?”
娘亲眨眨眼:“因为我们是女子,能体谅彼此的艰难。”
我从状元府邸离开了,和娘亲一起回到了她原来的家。
“玉姐儿,娘亲没嫁给你爹爹之前,就住在这里,以后这里就是咱们娘俩的家。”
原来娘亲出嫁前是侯府的大小姐,当初在花信宴上和爹爹一见钟情。
祖父、祖母本身就不愿攀附高门,又觉着状元郎爹爹为人上进,又温厚,一心想低嫁能够看顾女儿,于是同意了这桩婚事。
谁知道一场疫病,祖父、祖母接连去世,娘亲没了靠山,只剩下一个素来不亲的兄长。
侯府的屋子比之前更大更华丽,吃食也更多更美味,但我不喜欢。
因为这都不是给娘亲和我的。
舅舅当着娘亲的面会对我笑,可在院子里单独碰见我时满脸嫌弃,后来甚至远远看见我就绕道而行。
好几次在用饭时,我听见舅母话里话外都在数落娘亲,说她丢了谢家的人,毁了谢家女眷的前途。
每每这个时候,舅舅就像耳朵聋了一般,自顾自的夹菜,娘亲刚要张嘴,他又给娘亲夹了一筷子菜。
他这是在堵娘亲的嘴。
娘亲带着我和弟弟来到了京郊的一处庄子。
她让我守着小弟弟,寸步不离。
我和她拉钩,说一定会听话。
她换上彩萍姑姑的衣服,躲开护卫的监视,独自出了府。
这一去,就是整整七日。
我没有等来娘亲,却等来一排穿着华丽的宫人,为首的女官口口声声说是来接小郡主的,紧接着她的目光就锁定在了我身上。
我抱着弟弟,坐上马车,来到了一个连墙壁都是金灿灿的地方。
我刚踏进殿内,就被一团熟悉的气息密密地拢在怀里。
是娘亲。
“玉姐儿,瑾哥儿。”
娘亲的声音里透着喜悦。
我埋在娘亲的脖颈里,贪恋地享受这一刻的重逢。
直到一位穿着黄袍,通身贵气的漂亮姐姐从帘子后面走出来,她很亲热地说:“你就是谢淑音的女儿吧。”
我乖巧地点点头,她笑容更甚:“你娘亲帮了我一个大忙,我也没什么能谢她的,听说她很宝贝你,我就收你当个义女,以后你就是本朝最年轻的郡主了。”
我张口就回绝了:“娘亲说了无功不受禄。”
“无妨,你娘亲有功,她冒死给我送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
“嗯……可以指挥千军万马的那种东西。”
我撇撇嘴:“你直接说是虎符不就得了。”
漂亮姐姐和娘亲对视一眼,娘亲无奈道:“陛下见谅,我女儿一向人小鬼大。”
漂亮姐姐倒是挺高兴,她很认真地说:“做了郡主以后就可以有自己的府邸,有人再欺负你娘亲,你就能给她撑腰。
等你长大了,看上哪家公子我就为你们赐婚,如果没有你也不必非要家人,就进宫来陪我。
听说你最喜欢看书写字,这宫里有许多外头都没有的孤本和字帖。”
“如果这些你都不喜欢,我就放你去江湖游历,看大漠飞烟,看长河落日,看山川瀑布,看江南烟雨,总有你想要停留的时候。”
“我和你娘亲做不到的,希望你可以圆满。”
漂亮姐姐说完后,泪光莹莹。
我一脸诚恳:“那真好,谢谢漂亮姐姐。”
娘亲猛拍我脑门:“叫陛下。”
“谢陛下。”
我再也没有回过周府,也没有见过将军爹爹。
瑾哥儿会说话之后,偶尔会问我他爹爹去哪儿了,我都会耐心地哄他:“爹爹保家卫国战死沙场了,他是我们心中的英雄。”
娘亲听到后,没有要反驳的意思。
她说过,党争是皇室子弟之间的事,将军爹爹不过是牺牲品。
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没有表情,眼角却滑下一滴泪。
我便知道,她心里是有将军爹爹的。
但是不多。
我和娘亲住进了新府邸。
她成为了本朝最有权势的寡妇,有不少人踩破了门槛想要结亲。
这一次,她把那些人都轰了出去。
她关上大门,拍了拍手,转身牵起我,笑盈盈地说:“玉姐儿,想不想吃娘亲做的莲子羹?”
我打了个饱嗝,从椅子上爬下来,慢悠悠走到了娘亲跟前,她一把拉过我,长袖里的手抖得厉害。
“淑音,我几次三番递信给你,你都不应,我万般无奈,才会出此下策。”
状元郎爹爹的声音充满讨好,娘亲翻了个白眼,嫌弃道:“你这猪脑子,也就剩这点伎俩了。
但你别忘了,她可是你的亲女儿!”
“我自然知道,只是你的府里守得像铁桶一般,我寻不到你的儿子,自然只剩咱们的女儿了。
想必你还不知,眼下三皇子已经掌控了京都,只待老皇帝一驾崩,三皇子便能登基称帝。”
娘亲先是一愣,随后扬起下巴:“这些事和我一个妇人有什么关系?”
“周予安是老皇帝亲信,满皇宫里现在都找不到虎符,定是在他手上。”
“如此说来,你合该去找他拿,费尽心机找我做什么?”
状元郎一把掐住娘亲的脖子,声音里压抑着愤怒:“别跟我来这一套,我知道他把虎符给你了,将军府里的探子亲眼看见的。
不怕告诉你,周予安已经战死沙场,周家完了。”
娘亲浑身一震,面色发白。
“淑音,你只要交出来,我把它呈给三皇子,便是大功一件,以后我做了相国,你就是相国夫人,难道不好吗?”
“那你家大娘子又该如何自处?”
娘亲冷冷道。
“令仪算个什么东西,当初她逼迫皇后让我娶她,说我要是不从便让你和玉姐儿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我是为了你们的安危才就范的,你怎么就不能明白我的苦心?”
“只要我能助三皇子登基,以后别说让你做正妻,就是休了令仪都不在话下。”
娘亲的表情有一丝松动,我很吃惊,这样的鬼话按说不该能骗过她。
“我竟然不知,你有这些苦衷。”
娘亲抚上状元郎爹爹的脸颊,眼里闪烁着泪花。
我定睛一看,她在掐自己的大腿。
这大概就是夫子教过的:缓兵之计。
“原来你心里是有我的,我如今知道了,便是死也甘愿,区区一个虎符而已,给你便是。”
娘亲从怀里掏出一个用黄绸布包着的东西,看得状元郎眼里直冒光,丝毫没有注意娘亲嘴角的一抹笑。
“啊!”
一声惨叫后,我看见状元郎的脖颈里插着一把尖刀。
血流如注。
周围的侍卫刚想动手,就被几支利箭射穿了胸膛。
娘亲扑过来捂住我的眼睛,她的气息让我安心。
“玉姐儿不怕,娘亲永远都在你身边。”
保护我们的人是爹爹临走前留下的,他们说见娘亲进了府,怕出事,于是跟了进来。
娘亲并不买账,她的语气冷得像腊月寒风:“你们见着大小姐被带走,为什么不跟着?”
他们垂首不语,有一个人大着胆子说:“眼下三皇子争权,太子爷发了话让将军安排好家眷,切莫落入敌手。
将军交代过的,要护住你和小公子平安,旁的……”另一个人急忙打断:“大娘子别吃心,大小姐的安危将军也很在意的。”
“大小姐到底是状元郎的亲骨血,不会真的出什么事。”
娘亲紧紧抱着我,手指用力到发白。
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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