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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过之后是两不相欠前文+后续

顾迟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们好像回到了热恋的十七岁雨季。我不想待在一觉醒来只能看到天花板的病房,我们决定沿着愿望清单上的目标一点一点实现。第一项看一次日出。迎着晨曦我们来到了山顶上,俯瞰城市的美景,看太阳初升。我们在日光笼罩下接了个缠绵的吻,微风拂来他身上淡淡的桃子香气。第二项是做手工艺品。我是手笨且没有耐心的人,做出来的东西自然四不像。他的大手覆着我转眼间一个可爱的瓷娃娃出现在眼前,很可爱。第三项是看一次大海。退潮时光脚拾着贝壳,微咸的海风记录着我们追逐打闹的背影,我拉着他躺在沙滩上将瓷娃娃放在中间拍照就像是一张全家福。最后一项是离婚。他腻歪地虚靠在我肩上问我怎么想起主动开车带他兜风。车子停在民政局门口他慌了神不敢下车,我叹了口气:“我们终究是要走到这一...

主角:顾迟深马尔济斯   更新:2024-11-29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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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迟深马尔济斯的其他类型小说《爱过之后是两不相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顾迟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好像回到了热恋的十七岁雨季。我不想待在一觉醒来只能看到天花板的病房,我们决定沿着愿望清单上的目标一点一点实现。第一项看一次日出。迎着晨曦我们来到了山顶上,俯瞰城市的美景,看太阳初升。我们在日光笼罩下接了个缠绵的吻,微风拂来他身上淡淡的桃子香气。第二项是做手工艺品。我是手笨且没有耐心的人,做出来的东西自然四不像。他的大手覆着我转眼间一个可爱的瓷娃娃出现在眼前,很可爱。第三项是看一次大海。退潮时光脚拾着贝壳,微咸的海风记录着我们追逐打闹的背影,我拉着他躺在沙滩上将瓷娃娃放在中间拍照就像是一张全家福。最后一项是离婚。他腻歪地虚靠在我肩上问我怎么想起主动开车带他兜风。车子停在民政局门口他慌了神不敢下车,我叹了口气:“我们终究是要走到这一...

《爱过之后是两不相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们好像回到了热恋的十七岁雨季。

我不想待在一觉醒来只能看到天花板的病房,我们决定沿着愿望清单上的目标一点一点实现。

第一项看一次日出。

迎着晨曦我们来到了山顶上,俯瞰城市的美景,看太阳初升。

我们在日光笼罩下接了个缠绵的吻,微风拂来他身上淡淡的桃子香气。

第二项是做手工艺品。

我是手笨且没有耐心的人,做出来的东西自然四不像。

他的大手覆着我转眼间一个可爱的瓷娃娃出现在眼前,很可爱。

第三项是看一次大海。

退潮时光脚拾着贝壳,微咸的海风记录着我们追逐打闹的背影,我拉着他躺在沙滩上将瓷娃娃放在中间拍照就像是一张全家福。

最后一项是离婚。

他腻歪地虚靠在我肩上问我怎么想起主动开车带他兜风。

车子停在民政局门口他慌了神不敢下车,我叹了口气:“我们终究是要走到这一步的。”

指甲深深嵌入手掌里,本想安静地吃饭变得不平静,我晕倒在餐桌上。

自杀的前一天,何皎皎来见了我。

虚弱的脸色彰显她此刻的脆弱。

“我一直都知道我是你的替代品,我偷偷观察你,模仿你的穿搭你的说话方式。

越向你靠近我记忆里原本的自己的模样就越模糊,渐渐地我发现顾迟深更喜欢伪装下的你。”

“我与你表面相反,内里相近,求得了他肆无忌惮的宠爱。

我越发贪心地想要代替你,却还是在看见你的那一刻溃不成军。

抱走我的那天他不轻不重的叹息代表着我全盘皆输。”

她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色彩,里面只有无尽的苍凉。

“我很羡慕你,还有对不起。”

她一股脑地倒出一堆话,心里高悬的一口气终于放松下来。

她从兜里摸出了烟,烦闷地点上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道歉:“对不起,我忘了……”我摆了摆手阻止她熄灭烟的动作,只一个眼神她将烟递到了我嘴边。

我吐了口烟圈,缭乱的烟雾下我们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最后一点烟蒂被燃灭。

“要走了吗?”

“嗯,我想去米兰学设计。”

顾迟深暴怒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来做什么?

谁允许你在这抽烟的?”

“对不起,我只是来道歉的。”

何皎皎垂着眼声音越来越微弱。

“给我滚。”

命运好像形成了闭环。

我们三个回到了最初同时出现的时候。

不过这次躲在顾迟深身后的人是我。

我冲她做了个拜拜的口型,她微微点头作为回应。

顾迟深将头埋在我颈窝蹭了蹭:“她没对你做什么吧?”

我摸了摸他的头附耳道:“顾迟深,我爱你。”

他的眼睛重新亮了起来,如视珍宝般轻轻环抱住我。

我给了他两天美梦,人的劣根性是不可能轻易改变的。

他无法做到全心全意的只爱一个人,从我在他身上闻到熟悉的桃子气味的香水时,我开始了我的报复。

杀人诛心是我从小就知道的道理。

我点开何皎皎发来的流产同意书的图片,发送了我们躺在沙滩上的一家三口的合照。

我烧掉了我们的所有的照片,不允许他参加我的葬礼,甚至连丈夫的身份都失去。

我要让他困在回忆里被苦苦折磨。

人最害怕的就是信任过后的欺骗,珍惜过后的失去,背叛才能痛苦铭心。

连最后说的我爱你都是惩罚。

我们两败俱伤的结局才完美。


“你爱我吗?”

我收起哀伤的眼神,清醒且麻木地期待着他的回答。

“爱。”

顾迟深没有犹豫地脱口而出。

“爱我多一点还是何皎皎多一点?”

我恶趣味地撑着胳膊看他。

顾迟深摇了摇头失神地望向我:“别为难我好吗?”

爱真廉价。

我讨厌他凌驾在我之上的施舍悲悯的眼神。

我将手边的杯子狠狠地砸到他的头上质问道:“为什么不回答?”

鲜血顺着他的头汨汨流下,顾迟深疼得深吸一口气,我却承受着比他双倍的痛苦。

他一声不吭地打扫好玻璃碎片,小声地自言自语道:“这样小薇就不会受伤了。”

“你跑来这里装什么深情?

是我要死了你来可怜我吗?”

我羞愤的眼泪喷涌而出,声嘶力竭地输出着:“告诉你吧,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我利用你逃离我贫穷的生活,我将你拉下天之骄子的神坛,让你和我一样成为阴沟里卑劣的老鼠。”

血混合着泪打湿了他的肩膀,蓄着泪的眼眸湿漉漉的像落水的小狗。

他想要抓住我的手却被我躲开,压低声音恳求道:“别说反话好不好?”

我没理会只是自说自话。

“你恬不知耻地求着我回来,渴望我的爱时候特别贱,你自己知不知道?”

“想我不离婚?

你跪下求我,我就考虑考虑。”

我将我腐烂发臭的阴暗面彻底剖开想要赶走他,心里却祈求着他能接受我的一切忍痛拥抱我的刺。

扑通一声,顾迟深的膝盖着了地。

知道我还不能接受亲密的动作只敢轻轻勾着我的手指,像一只怕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盛薇求求你,我错了。

我不想和你离婚,我不想失去你。”

在外那么骄傲的人此时在我面前哭得像个犯了错求原谅的孩子。

我有些好笑地望着他:“何皎皎怎么办?

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他显然没有想到这方面,一脸茫然且无助地望着我。

“滚吧。”

我的脸色沉了下来,抽出手指将能够到的东西尽数砸向他。

砸无可砸后我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他无怨无悔地接受我阴晴不定的坏脾气,再将另一边脸奉上。

“我会让她把孩子打掉,绝不会再让她出现。”

他委屈地将头埋在我的颈窝不停重复着,我发自内心地笑了。

我爱他吗?

毫无疑问是爱的。

从十七岁到二十五岁,少年干净的眉眼闯入我视线起,我邪恶的想法被洗涤。

我毫无保留地将所有爱意倾注在顾迟深身上,小心翼翼地扮演好完美情人的角色,我被扭曲,打碎,重新拼成一个不像我的我。

我无下限的包容使他一步一步走向毁灭我们爱情的终点。

注定了我们的爱要至死方休。


顾迟深开口的第一句不是生气不耐烦而是心疼:“没事吧,烫到没有?”

我眼底带着一丝诧异,以为又是他想玩的新花招。

“谁他妈让你约她的?”

美人入怀抽泣着,矛盾便指向了我。

我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没有反驳。

“没事的阿深,因为爱你所以我心甘情愿地背负小三的骂名。

但是我绝不允许其他人质疑我对你的纯粹的感情,我这才……”何皎皎倔强的小脸上挂上了泪珠,楚楚可怜。

若不是碍于情敌的身份,我想我会为她递上纸巾。

“盛薇,我们结婚时就说好了,彼此互不干扰,你这是想违背约定吗?”

顾迟深对着我一顿劈头盖脸的斥责,声音里满是愠怒。

无名的委屈涌上心头,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

冲我无理发脾气的是何皎皎,摔杯子泄愤的是何皎皎,凭什么承载顾迟深怒气的人却是我。

“你从前让我帮你出面解决的次数还少吗?

到底是谁先违背的?”

我怒极反笑,平淡的神情不带一丝波澜。

悲伤却如洪水猛兽般在心头倾泻而来。

顾迟深就是这样的人,招惹后绝不负责。

闹上门来只会推我出去解决,还施舍般地对我说:外面的女人哪个都比我强上千倍万倍会讨他欢心,不过我最大的优点就是会隐忍适合做一个完美的妻子。

两人心虚的模样如出一辙,不愧是最合拍的恋人。

喉咙里一股腥甜味涌上,不等我来得及反应,血迹的斑斑点点就出现在手绢上。

“你怎么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然看到一丝担忧在他眼里一闪而过。

我仔细地将手绢层层叠好,摇了摇头。

何皎皎有样学样地咳嗽起来,无力地从椅子上跌落在地唤道:“阿深,我肚子痛。”

甜腻的嗓子刺耳,浮夸的演技让人生笑,不过顾迟深很受用。

属于我的关心还不到三秒。

顾迟深迅速回到了何皎皎身边我好久没在他脸上看到如此害怕慌乱的表情,在那件事发生前,他也曾因为我发烧对我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的关怀过。

不过现在不可能了。

以后也不可能了。

因为我就要死了。

顾迟深满脸温情地替她揉着肚子,转过身恶狠狠瞪我:“要是皎皎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的,我绝不轻饶你。”

他冰冷又无情的话传入我脑海中,我的理智瞬间被击碎地四分五裂。

孩子?

三长两短?

顾迟深竟然想要留下这个孩子?

曾经我们也有过一个孩子,在被他不知道是第几个所谓的美好邂逅设计流产后。

他是怎么说的,我不配拥有他的孩子,他的人生还漫长美好,不该与我相提并论。

看来这次是我错了。


从前不懂白白浪费了青春,现在生命流逝的每一秒都显得弥足珍贵。

许久没活跃过的微信消息热闹起来,我好奇地点了进去。

原来是何皎皎拍了婚纱照发在工作群,顾迟深发了大红包同事们拿人手短纷纷送上祝福。

他将对她的爱意昭之于众人。

顾迟深真是变了,从前最不喜欢虚伪附和的人,现在像得了失心疯般炫耀。

这也恰恰表明,或许是我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我默默点击了退出群聊,不想再看他们一唱一和的无趣的表演。

未读消息还剩三条,是江澈发来的。

“还顺利吗?”

“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

“一起吃顿饭吗?”

最新的时间点停在二十分钟前。

“不好意思,最近太累了没来得及看消息,你选餐厅吧。”

消息发送后我走进浴室开始洗漱。

眼下的乌黑虽淡了不少,可脱发的现象愈发严重,面色也苍白像纸一般。

幸好是冬天,我戴上了毛线绒帽,将脸藏到厚厚的围巾里前往赴约。

我和江澈是小诊所认识的,我们都是身陷沼泽中苦苦挣扎的人。

他在被要求强制还债的黑心孤儿院成长。

他在100一天全年无休的工厂中被削去了小拇指,在150一天的地矿中失去了右耳听力。

两个孤独的灵魂吸引我们互相靠近,在天台上吹着晚风喝啤酒谈论苦难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顾迟深找到我时,我自私地抛下了他。

留了价值不菲的助听器作为最后的礼物。

五年来我从来不敢联系他,因为见到他就像见到当初不堪的自己。

“过得好吗?”

我们同时问出了这句话,我们相视一笑。

江澈成立了京海最有名的律师所,我问的话纯属多此一举。

而我过得好吗不重要。

我们安静地吃完饭,谁都不敢先开口,又不想这么快分开,索性询问他有没有看家具的想法。

若是放作以前,我和江澈绝对不敢踏足此商场还挑三位数以上的家具。

因为连想象都像是奢望。

现在的我们不同了。

极简的设计,像躺在云朵上的质感的床一眼被我挑中了。

江澈率先掏出银行卡绅士地帮结了账。

他神秘地冲我眨了眨眼:“嘿,还记得我说过的吗?

等有钱了你想要什么就买什么,我现在可是在兑换诺言呢。”

我不禁朝他竖起了大拇指,眼睛笑得弯成了月牙:“好兄弟,在心中。”

一句话破功,我们冰释前嫌。

“他是谁?”

顾迟深眨眼间站在我身前,他的面色阴沉没有一丝笑容,让人倍感紧张。

“盛薇姐可真厉害,前脚提离婚,后脚就有男人前仆后继,难怪要回出租屋原来也是想体会情趣啊。”

何皎皎的话刻薄又讽刺,我知道她的目的就想让我难堪。

可她低估了我的承受力,她的三言两句对我来说不过是洒洒水不足为患。

唯一能牵动我情绪的是顾迟深,两天没见顾迟深瘦了,神情有些恍惚,用一种极其哀伤悲怨的眼神望向我。

我很讨厌。

他是觉得我很可悲吗?

他是不是觉得特别了解我?

猜中了我真是何皎皎口中说的那种人?

我拉着江澈的胳膊离开,身后的何皎皎不依不饶:“你也得长点心啊,价钱也得谈好毕竟是离过婚的女人,砍砍价才实惠。”

我下意识不是羞愤,而是找顾迟深的脸。


顾迟深爱上了一个与我截然不同的女孩。

我狗毛过敏,她养了只可爱的马尔济斯。

我不苟言笑,她的神色永远明媚张扬。

衬衫后颈上隐藏的口红印,似有若无的女士香水味,都是她对我无声的挑衅。

这种小伎俩我司空见惯,她不是第一个也绝不是最后一个。

换做平常,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我不想了,因为我就要死了。

算来我欠顾迟深的早已还清。

这一生的最后一程,我不想低着头走。

……何皎皎约我在咖啡厅碰面,亮眼的红裙穿在她身上格外好看。

“裙子很漂亮。”

我由衷地称赞。

她得意地撩了撩刘海:“这可是阿深特意从法国给我买的呢,他最喜欢我穿红色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

我以为顾迟深最讨厌红色,当我第一次为破产的父母求他时,他紧皱着眉头让我脱下让他碍眼的衣裙。

原来他讨厌的并不是红色。

何皎皎见我走神,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小三对峙正妻的戏码,你怎么能分心?”

何皎皎的不满地撅了撅嘴。

理不直气也壮的样子,足以让人看出顾迟深对她的宠爱程度。

我轻抿了口咖啡,慢悠悠且从容地问:“你想要什么?

钱还是房子或者车?”

“我想要名分,我想要取代你成为他合法的妻子。”

这句话从不同类型的女人口中说出过数遍,我有些听腻了。

在她们认清即使怀了孩子也绝对无法撼动半分我的地位时,大多会接受我开支票给她们的提议。

见我笑笑不说话,何皎皎的表情有点气急败坏的意味:“阿深说他对你根本没有感情,你们的婚姻名存实亡。

你还是趁早认清现实离开他吧。”

“你今天来见我他知道吗?”

我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所在。

何皎皎的手不自然地抚弄着头发,语气显然没有底气:“他,他知不知道又怎么样?

他说了他只喜欢我,他为了我死都愿意。”

何皎皎到底还是未谙世事的大学生,想法既幼稚又可笑,男人欢爱时口中说出来的话可信度为负数。

我无奈地抚了抚眉心,以过来人的经验劝告她:“恋爱和结婚不一样。”

与顾迟深恋爱时,他对我百依百顺,从没让我见过外面的莺莺燕燕。

与顾迟深结婚后,他对我失去了耐心,接连不断的女人让我应接不暇。

“我可是怀了他的孩子,比你这个不下蛋的老母鸡强多了。

我们一家人会幸福一生的,你只需要让位就可以了。”

无厘头地冒出这段话,让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一生一世不掺杂任何的感情我从来不信。

并不是我对爱情失去了期望。

而是顾迟深从不是安稳的人。

“若如你所说顾迟深那么爱你,他到底是个男人,怎么躲在你身后看你冲锋陷阵?”

腹部的疼痛感传来,我跷起了二郎腿想要缓解些。

“你懂什么?”

她的脸颊泛红,恼羞成怒地将手中的杯子猛然掷向地面,咖啡洒了一地。

我见怪不怪地挥退了服务生表示我会双倍赔偿。

我低头盯着手表,默数三个数。

顾迟深准时出现在了何皎皎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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