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梦赵桓的其他类型小说《回到宋朝当皇帝:刘梦赵桓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小龙家水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用当然是有的,而且还很大!最主要的一个作用,就是培养士兵的服从意识,养成令行禁止的习惯,使他们真正做到‘疾如风,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只是,这些话,赵桓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说,怎么说才能让沈与求听得明白。想了想,赵桓才说了一句:“嗯,主要就是让他们养成令行禁止的习惯,做到服从命令,听从指挥,令行禁止吧。”说着,略微停顿了一下,赵桓又说道:“刚才吾演示的,就是军事训练中的各项动作。”“嗯,吾知道,现在军中训练,也有专门的棍法训练,枪法训练,还有骑射等等。”“吾就在想,可不可以将吾刚才做的这些动作,作为一项基础训练,增加到现有的军事训练项目中去呢?”“先生以为可行否?”沈与求微微想了想,然后说道:“殿下,...
《回到宋朝当皇帝:刘梦赵桓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作用当然是有的,而且还很大!
最主要的一个作用,就是培养士兵的服从意识,养成令行禁止的习惯,使他们真正做到‘疾如风,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
只是,这些话,赵桓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说,怎么说才能让沈与求听得明白。
想了想,赵桓才说了一句:“嗯,主要就是让他们养成令行禁止的习惯,做到服从命令,听从指挥,令行禁止吧。”
说着,略微停顿了一下,赵桓又说道:“刚才吾演示的,就是军事训练中的各项动作。”
“嗯,吾知道,现在军中训练,也有专门的棍法训练,枪法训练,还有骑射等等。”
“吾就在想,可不可以将吾刚才做的这些动作,作为一项基础训练,增加到现有的军事训练项目中去呢?”
“先生以为可行否?”
沈与求微微想了想,然后说道:“殿下,殿下刚才所做的各项动作,草民也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不过,殿下府中便有翊卫,正可用这些翊卫,进行尝试,将之分为两队,一队以殿下的训练方法加以训练,另外一队,则以原来的方法加以训练。”
“或十日,或半月之后,两队进行一番较量,谁优谁劣,一眼便知。”
赵桓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先生之言甚是有理。只是,十天半月太少,便以三个月为期,然后进行较量,如此刚好!”
说着,略微停顿了一下,赵桓才又说道:“先生科考大比是什么时候?”
“科考大比,乃在七月。”
“七月……那还有三四个月的时间呢!”赵桓轻笑着说道,停顿了一下,又问道:“先生可复习好了?”
“谈不上复习好没复习好。只不过,刚过易折,草民踏足科场已近十年,四书五经,六韬策问,早已烂熟于胸。”
“虽不敢言一甲二甲,但取中,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赵桓赞许地点了点头,朝沈与求抱拳,笑着说道:“先生有此信心,吾便在此,预祝先生高中了。”
沈与求也笑着朝赵桓躬身一礼说道:“那草民也谢殿下吉言了。”
说完,两人便相视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赵桓才又说道:“先生,既然还有三四个月才会大比,先生何不暂且在吾府中住下,吾也好时时向先生请教一二。”
“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沈与求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才又朝赵桓躬身一礼,说道:
“殿下好意,草民心领了。”
“只是,大比在即,草民怕大比之后,有人会拿殿下与草民的身份做文章。”
赵桓微微愣了一下,旋即说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先生难道还怕宵小之辈的言语攻击不成?”
听了赵桓的话,沈与求不由得又愣了一下,旋即抱拳一礼,说道:
“如此,草民便斗胆,在殿下府中叨扰些时日了!”
“如此甚好,甚好!”赵桓高兴地一把拉住沈与求的手,旋即大声叫道:“小全子。”
“殿下。”刘全义从书房外小跑了进来,躬身说道。
“去,马上把西厢房收拾出来,给先生住下。”
“一日三餐,所有吃穿用度,比照本太子,给先生送去。”
“殿下,这……殿下这般厚待草民,草民担待不起啊!”
“担待得起,担待得起!小全子,还不快去!”
“是,殿下。”刘全义回过神来,小跑着跑出了书房。
刚跑出去一会儿,刘全义却又脚步匆忙地跑了进来,急声说道:“殿下,殿下,入内内侍省的王公公来了,说是带了官家口谕来的,让殿下马上出去听谕。”
赵桓微微愣了一下,旋即回过神来,说道:“先替吾接待一下王公公,吾换了朝服,马上出来。”
“是,殿下。”刘全义应了一声,便又跑了出去。
“先生,吾……”赵桓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沈与求说道。
还没说完,沈与求便又说道:“既是官家传谕,必是有事与殿下商议。殿下只管前去便可,无需顾虑草民。”
“那……吾让人带先生先去西厢歇息?待吾回来,再与先生详谈。”
“也好,如此便叨扰殿下了。”
赵桓摆了摆手,拉着沈与求的手,便大声叫道:“来人!”
书房外守候的一个内侍,小跑着跑了进来,躬身低头说道:“殿下。”
“带沈先生去西厢歇息。通知后院,替沈先生准备几样饭食,先生的一日三餐,吃穿用度,皆比照本太子!”
“是,殿下。”内侍急忙应道,又朝沈与求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先生,请随我来。”
沈与求朝赵桓躬身一礼后,这才跟着内侍,走出了书房。
随后,赵桓便也换上朝服,急急忙忙的朝前院走去。
来到前院花厅,赵桓便看见入内内侍省都知王忠义,正坐在那喝茶。
赵桓干咳了一声,然后才迈步走进了花厅。
花厅里,王忠义已经起身,束手而立,等赵桓走进花厅后,急忙上前了一步,行礼说道:“奴婢入内内侍省都知王忠义,拜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王都知快快请起,快快请起。”赵桓急忙上前一步,搀扶起王忠义说道。
“不知都知此来,可是有父皇的旨意?”
“回太子,奉官家口谕,宣太子殿下,即刻入福宁殿觐见。”
赵桓微微愣了一下,旋即跪下行礼说道:“儿臣遵旨。”
在王忠义的陪同下,赵桓的车驾,很快便出了东宫,进入了皇城内苑,朝福宁殿行去。
不多时,车驾便来到了福宁殿外。
“殿下稍等,容奴婢进去通报一声。”
“有劳都知了。”
不一会儿,进去通禀的王忠义便又走了出来,对赵桓说道:“太子殿下,官家宣召,请随奴婢来吧。”
跟在王忠义身后,走进福宁殿大门,刚走进去,赵桓便闻到了一股沁人脾胃的清香,整个大殿里,也都萦绕着阵阵青烟,仿佛置身于仙界一般!
仔细一瞧,却发现殿里点着无数香烛,大殿正中间,还挂着一幅巨幅帛画,仔细一瞧,那画像上,却是一个身穿道袍,仗剑斩妖的仙人形象。
旁边还有一行字,写着:天齐仁圣帝君之神像。
帛画下面,便是两个蒲团,一个玉蒲团,一个草蒲团。
玉蒲团上面盘腿坐着的,正是赵桓的便宜老爸宋徽宗赵佶。
草蒲团上面盘腿坐着的,自然便是赵佶最为宠幸的臣子蔡攸了。
而这时,赵佶和蔡攸两人,却并没有闭眼打坐,而是双目紧紧地盯着两人中间放着的一个瓦罐!
赵桓顺着赵佶和蔡攸的视线朝瓦罐瞄了一眼,不禁哑然失笑了起来,那瓦罐,不就是前几日,自己送给赵佶那个么!
只不过现在,瓦罐里面装着的土壤里,已经冒出来一个小小的三清道君元始天尊的金身法相来,嗯,准确地说,才冒出来半个脑袋,鼻子下面的部分,都还没长出来呢!
“你!”
刘錡怒目瞪视着沈与求,沈与求却是毫无惧色,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瞧着刘錡。
良久,最终还是刘錡败下阵来,说道:“好吧,只要你保证能够救回大郎,别说让我去道观做主持了,便是去大相国寺出家当秃驴,我也认了!”
“你说吧,怎么做!”
沈与求笑着说道:“这就对了嘛。”然后低声将自己的计策说了一遍。
刘錡一边听着,一边瞪大了眼睛,听完之后,顺着沈与求的思路想了想,然后才又说道:
“这样,能行吗?”
“行不行,没试过怎么知道?”
“再说了,就算这一招不行,咱们不还有后招么?”
“后招?什么后招?”刘錡奇怪地问道。
“你不说了么,回府调动翊卫府翊卫啊!太子殿下失踪一日一夜,你以为,这事还能瞒得下去吗?”
刘錡愕然地瞪大了眼睛,许久之后,才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道:“若是明日不能救出大郎,也只能上报官家了。”
“那不就行了,既然没有更好的法子,那便先试一下我这法子吧!”
“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一早,你便去玄武观,具体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刘錡微微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才又问道:“那你呢,你做什么?”
“我,我要做的事也不少啊,得盯着苏氏布行,防止他们乱来,以免打草惊蛇,还得想法子通知开封府。”
“总之,事情不少呢!”
“不过现在,咱得好好睡上一觉,养足了精神,明儿才好救回你家大郎!”
说完,沈与求往地上一趟,双手垫在后脑勺后,翘起二郎腿,便闭上了眼睛。
刘錡见状,不由得又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也靠着墙角跟,闭上眼睛,小睡了一会儿。
天还没亮,刘錡听到钟楼上的晨钟响起来的时候,便已经惊醒了过来,转头瞧了一眼一旁的沈与求,伸手推了他一把,沈与求顿时也惊醒了过来。
“那我去玄武观了。”
“嗯,去吧,等下我也该去苏氏布行了。”
沈与求点了点头说道。
刘錡深深地瞧了沈与求一眼后,这才起身,朝小巷子里走去,不多时便已经消失在了小巷子里的转角处。
沈与求倒是自在,在墙角跟又窝了一会儿,天已经微明了,这才起身,先回了自己在城中租住的旅舍,换了一套衣服,简单的舆洗了一番,这才又出了门。
出门后,沈与求也没急着去苏氏布行,而是先在路边的小摊位上,吃了一碗馄饨,这才慢条斯理地往苏氏布行走去。
进了苏氏布行,扫了一眼,沈与求便看见了柜台上那五十多岁的掌柜吴锡荣,然后便走了过去。
“客官您好,请问您需要点什么?”还没走到柜台边,便有一个伙计迎了上来,对沈与求说道。
“我找你们掌柜的。”沈与求说了一句,便径直走到了柜台边。
“客官,我们认识?”吴锡荣瞧着沈与求问道。
沈与求摇了摇头,说道:“我是替我家大郎来的。”
“你家……不知先生家大郎是?”吴锡荣奇怪地问道。
“昨天我家大郎才与掌柜的碰过面。”沈与求轻笑着说道,“他姓刘,在贵宝号定了十车的葛布。”
“哦,我记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距离约定的交货日期,还有一段时间吧?”
沈与求笑了笑,说道:“没错,不过我家大郎回去后跟府上说了,你家的布,质量很好,所以还想定五十车。”
“五十车?这么多?”吴锡荣也忍不住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沈与求笑了笑,然后说道:“不过,我家大郎说了,这得与贵宝号的东家签订契书。”
“所以,能不能请掌柜的,替我传个话,跟贵东家见上一见?”
“你要见我们东家?”
吴锡荣微微愣了一下,多看了沈与求几眼,然后才又说道:“嗯,这事老朽也不敢自作主张。”
“要不客官先坐一下,我去跟东家说一声?”
“嗯,有劳掌柜的了。”
吴锡荣微微摆了摆手,没有说什么,便转身上了楼。
不一会儿,吴锡荣便又下了楼来,对沈与求说道:“客官,我们东家有请。”
“有劳掌柜的了。”沈与求急忙起身说道,跟在吴锡荣的身后,上了二楼。
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垂上了帷帐,隔了起来。
沈与求见此,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旋即便见帷帐后面,依稀出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
沈与求见此,不由得又愣了一下,心中不免奇怪地想到:苏氏布行的老板,竟然是个女的?
“客官请坐,小婵,看茶。”帷帐后面,苏檀儿轻声说道。
一旁的丫鬟端来一碗茶盏,放在沈与求身旁的桌子上,柔声说道:“客官,请用茶。”
“多谢小姐。”沈与求躬身一礼说道,然后才在桌子边坐了下来。
“听吴掌柜说,贵府上还想要定五十车葛布?”
“小姐恕罪,在下刚才说谎了。”沈与求起身隔着帷帐,朝苏檀儿躬身一礼说道。
“说谎了?那客官是……”
“在下斗胆,敢问小姐,昨日夜间,可曾接到一封书信?”
“书信,你是?”苏檀儿脸色猛地一变,豁然一下站了起来。
“小姐勿惊,在下绝非歹人!”沈与求急忙说道。说着,停顿了一下,沈与求才又说道:“在下斗胆,还请小姐,将昨日夜里接到的书信,给在下一看。”
苏檀儿微微皱了皱眉,瞧了瞧沈与求,旋即问道:“你是……苏錡的家人?”
“苏錡?”沈与求一怔,旋即点头说道:“正是。”
“这么说来,昨日买布之人,便是苏錡了?”苏檀儿脸色一变,冷声喝问道。
“回小姐的话,是,也不是。”
“是,也不是?什么意思?”
“我家大郎身份尊贵,府上不便透露。”
“只是,昨日回府之时,路遇歹徒劫持。大郎不便透露府上地址,便化名苏錡,留下了贵宝号的地址。”
“昨日晚上,歹人才会将信函送到小姐手上,让小姐受惊了。”
“那你今日来见我,所为何事?而且,你又如何能够肯定,信上所说之人,便是你家大郎?”
“起初在下也不敢肯定,但是刚才听了小姐所说的名字后,在下便可以肯定了。”
说着,略微停顿了一下,沈与求才又说道:
“苏錡的錡字,便是我家大郎昨日所带伴当之名!”
大师兄逃了,刘錡也不敢再追,害怕赵桓再出了什么事。
折身返回到赵桓跟前,解开赵桓身上的绳索,取下塞在赵桓嘴里的烂布团和眼睛上罩着的黑布,刘錡这才又跪倒在地上,磕头说道:
“末将保护殿下不力,请殿下责罚!”
“起来吧,这不是你的错,是贼子太狡猾了,你能救回本太子,亦是大功一件!”
赵桓一边活动着手腕脚腕,一边说道。
瞧了一眼地上躺着的那个玉莲教教徒,赵桓才又说道:
“贼子乃是玉莲教教徒,如今,贼酋在逃,刘錡,捉拿玉莲教徒之事,便交由你了!”
“是,请殿下放心,书生已经带人,去了贼子的落脚点,必定会将贼子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书生?哪个书生?”赵桓奇怪地问道。
“回殿下,是沈与求沈书生。就是昨日揭穿贼子骗局,险遭贼子毒手,殿下让末将出手相救的那个书生。”
赵桓微微愣了一下,旋即便想了起来,说道:“是那个书生啊?他怎么跟你在一起了?”
刘錡便低声将昨日赵桓被俘后发生的事情,低声叙述了一遍。
赵桓一边听着,一边微微点头,等刘錡说完之后,赵桓这才又说道:“如此说来,是沈书生让你在苏氏布行外面守株待兔的?”
“是。”
赵桓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此人倒是精明,等此间事了了,你带他来见我。”
“是,殿下。”刘錡急忙说道。
话音刚落,房间外便又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苏氏布行东家,求见公子!”
赵桓奇怪地抬头瞧着刘錡,刘錡急忙低声说道:“今日多亏了苏氏布行相助,才能助殿下安然脱险。”
赵桓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苏氏知道我的身份了?”
刘錡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不知道吧?”
“什么叫应该不知道?”赵桓没好气地白了刘錡一眼,旋即说道:“去,把苏氏布行的东家接进来。”
“是。”刘錡急忙应道,转身走到房门边,打开了房门,躬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苏小姐,请。”
小姐?
赵桓一愣,急忙抬头望去,却见房门外,一个十七八岁的美貌女子,带着一个年岁相当的丫鬟,款款走了进来。
那女子面若桃花,眼似黑晶,脸上略施粉黛,淡雅而又不失清新,身穿着淡黄色斜领琵琶襟薄衫,外套着驼底团花蝴蝶暗纹宫裙,身披暗红流纹刻丝百蝶穿花纹烟纱织锦缎披风。
乌黑的头上,绾着一个涵烟芙蓉髻,轻拢慢拈的云鬓上,插着一支编花茉莉碎金篦,凝脂般的手上戴着一个玛瑙手镯,腰上还系撒着一条花缎面丝绦,上面挂着一个银丝线绣成的莲花荷包。
整个人,就如同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子一样,让赵桓不由自主地看直了眼睛。
行到赵桓近前,女子款款行礼,声音婉转地说道:“小女子苏檀儿,见过公子。”
“苏,苏小姐快快请起,快快请起。”赵桓猛地回过神来,想要上前搀扶起苏檀儿,又感觉有些唐突失礼,急忙便又说了声:“坐,快请坐,请坐。”
说着,还用身上的脏衣,擦拭了一下房中矮桌前的椅子。
看到自己身上的脏衣,赵桓脸上不由得微微一热,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在下这般狼狈,倒让苏小姐见笑了。”
苏檀儿轻轻笑了笑,在丫鬟小婵的搀扶下,在矮桌前坐了下来,然后才又说道:
“公子说笑了。公子的遭遇,贵伴当还有沈先生都与檀儿说过了,公子逢凶化吉,遇难成祥,此后必定富贵绵绵,福寿无双。”
“如此,那就借小姐的吉言了。”
“说来,今日我能获救,还得多谢小姐出手相助呢!”
说着,赵桓又直起身来,朝苏檀儿长身一礼,说道:“赵大,谢过小姐救命之恩。”
“公子言重了,言重了,檀儿担待不起担待不起。”苏檀儿急忙起身避让到一旁,说道。
停顿了一下,苏檀儿才又说道:“贼人为非作歹,肆虐京城,光天化日之下,都敢做出劫掠良人之事。”
“檀儿身为大宋子民,京师一员,能够为铲除贼子,略尽绵薄之力,亦是檀儿的责任和义务。”
听了苏檀儿的话,赵桓眼睛不由得又猛地一亮,这女子,竟然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见识着实不凡呢!难怪能掌握苏氏布行那么大一家布行了!
赞许地点了点头,赵桓正要说话,房间外却又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刘二,刘二,可曾救出大郎来!”
话音未落,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书生,便已经从门外,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正是沈与求。
看到房间里的苏檀儿和小婵时,沈与求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停下了脚步,然后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上前了一步,一本正经地抱拳行礼,说道:
“在下沈与求,见过苏小姐,小婵小姐。”
赵桓眼睛猛地一亮,盯着沈与求瞧了两眼,眼睛猜出了沈与求的身份来。
而苏檀儿却急忙起身,朝沈与求微微屈身行礼,说道:“苏檀儿见过沈先生。”
说完,苏檀儿便又转身,对赵桓说道:“公子,檀儿布行中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告辞了。”
赵桓微微点了点头,转头对刘錡说道:“刘二,替我送送苏小姐。”
“是,大郎。”
刘錡急忙应道,起身将苏檀儿小婵,送出了房间。
等苏檀儿他们离开后,沈与求这才又跪倒在地,朝赵桓行礼说道:“草民沈与求,拜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沈先生无需多礼,快快请起,快快请起。”赵桓急忙上前一步,弯腰搀扶起沈与求说道。
“谢殿下。”
“沈先生,吾微服在外,那些官面称呼,不提也罢,你便与刘錡一样,唤我大郎即可。”
“是,大郎。”沈与求急忙换了个称呼说道,话音未落,赵桓却又后退了一步,抱拳躬身,朝沈与求行了一礼,说道:
“赵桓,谢过先生救命之恩!”
“殿,殿下!”沈与求一惊,急忙跪倒在地,说道:“殿下折煞草民了。”
“殿下遭此劫难,皆是因救草民而起,草民还没谢过殿下救命之恩,殿下怎么反倒先谢起草民来了?”
“这是两码事。”赵桓轻笑着说道,再次搀扶起了沈与求,然后又说道:
“沈先生当着众人之面,拆穿玉莲邪教哄骗世人的骗局,使世人免受蒙蔽,此乃救万民于水火,先生遭贼人攻击,亦是为此。”
“吾救先生,便是替天下万民救先生,非吾一人之功也。”
听了赵桓的话,沈与求却又哈哈笑了起来,说道:“若是如此,那草民救殿下,亦是因果使然,是天下万民,假草民之手,以救殿下,亦非草民一人之功也!”
赵桓微微愣了一下,旋即也笑了起来,说道:“此非以吾之矛,攻吾之盾么?”说完,两人全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刘錡之前被赵桓安排去找锄头了,回来的时候,手上正好拿着一把锄头。
听了赵桓的话,刘錡想也没想,手中锄头脱手飞了出去,呼啸着猛地一下砸在那个握着杀猪刀的信徒后背上,直接便将那个信徒给砸倒在了地上。
刚倒在地上,那个信徒旋即便又眼冒凶光,从地上爬了起来,要紧牙关,握着手中的杀猪刀,又朝那个中年书生扑了过去。
而这时,刘錡却已经纵身跃起,踩着围观群众的肩头,跳了进去,右手握拳,便朝那个信徒后背砸了过去。
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那个信徒后背中拳,整个身子都往前扑了一下,张口便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臭小子,找死!”
人群中,又有几个狂热的信徒,大声叫着,纷纷抽出身上藏着的杀猪刀,朝刘錡猛扑了过去。
刘錡脚在地上一勾,将掉在地上的锄头勾了起来,一把抄住,手掌顺着锄头木柄往前一滑,一掌将锄头击落,抄起木柄,便如同舞棍一样,左右飞舞横扫了出去。
一根木棍,在刘錡手中,便如同灵蛇一样,左挑右当,几个呼吸间,便将那几个信徒给打翻在了地上。
而那个中年书生,在短暂的惊呆之后,也迅速回过神来,三两步冲到那尊玉莲圣母娘娘玉像面前,一脚踢翻玉像前面的香案,又朝半露在地面上的玉像扑了过去。
抓住玉像的头,使劲摇晃了几下,便将玉像推倒在地,露出下面已经长出了许多根茎的豆芽苗来。
“不许对玉莲圣母娘娘无礼!不许对玉莲圣母娘娘无礼!圣母娘娘会降下天罚的!会降下天罚的!”
周围还有被蒙蔽的不明真相的群众,看到中年书生推倒玉像,顿时吓得脸色大变,急声叫喊了起来。
周围其他围观群众,顿时便又退得更开了。
中年书生弯腰抓起一把已经发芽的豆芽苗,高高地举了起来,大声说道:
“诸位不必惊慌!大家请看!”
“这就是你们的玉莲圣母娘娘!”
“这就是玉莲圣母娘娘每天长高的秘诀!”
“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玉莲圣母娘娘显圣,一切都是他们在装神弄鬼,蒙骗诸位的!”
听了中年书生的话,又看见中年书生手上那一大把已经发芽了的豆芽苗,还有被推倒的玉像底座下面,那更多的密密麻麻的豆子,都已经发了芽。
顿时,那些围观群众也恍然明白了过来。
“是了,这不就是被石头压住的种子么?我在庄稼地里看到过,有被小块石头压住的种子,发芽的时候,将石头都给推开了的!”
“是了,我也看到过!”
“原来都是骗人的!”
“我还捐了一百斤香油钱呢,不行,还我香油钱来!”
“我也捐了,我也捐了!我捐了二十匹布!还我布来!”
“我捐了两锭金元宝,还我金元宝来!”
顿时,围观的人群便变得群情激奋起来。
夹杂在人群中的几个信徒,眼中冒着凶狠的目光,狠狠地瞪了一眼玉像前的那个中年书生,还有正勇斗七八凶狠信徒,地上还已经躺下五六个了的刘錡一眼。
为首一个五十来岁的信徒,朝人群中还没有暴露的那几个信徒使了个眼神,将眼神落在了人群中的赵桓身上。
刚才,他听得真真的,那个很能打的小子,就是那小子的跟班!
可以说,就是那小子,破坏了他们的好事!
没有那个小子的命令,他那个很能打的小跟班,也不会跳出来,救下那个中年书生了,老九他们也早就把那个中年书生给刺死了,自然也不可能让他给拆穿了玉莲圣母娘娘‘长高’的把戏了!
一切,都是那个臭小子的错!
老者盯着赵桓的眼神中,凶光一闪,朝人群中另外几个信徒使了一下眼色。
那几个信徒便从前后左右,挤开混乱的人群,朝赵桓摸了过去。
而赵桓这时,正满脸兴奋地瞧着人群中,一以挑十的刘錡,自己果然没看错,这刘錡,铁定是在历史上留下过赫赫威名的未来的名将之一!
嗯,就算没有所谓的‘中兴四大名将’出名,也绝对不会是藉藉无名之辈!
正处于兴奋状态中的赵桓,并没有意识到慢慢靠近的危险,等他的眼角余光,察觉到有人正向他这边靠来时,已经晚了!
赵桓察觉有人向自己靠近,急忙转头望去时,刚转过头,却只感觉眼前一黑,有人从后面用某种黑麻布袋之类的东西,套在了他头上!
赵桓正要张嘴叫喊时,却感觉后颈上猛地挨了一下,脑袋一沉,便昏死了过去。
随后,赵桓便被两个信徒抬着,挤出人群中,朝巷子一旁停着的一辆马车快步奔了过去。
跑到马车便,那两个信徒抬起赵桓,往车上一扔,塞进车厢里,其中一个便又跳上了马车,一甩马鞭,赶着马车,便又朝巷子外面奔去。
而这时,刚刚一棍子又打翻了一个信徒的刘錡,眼睛往赵桓站着的地方扫了一眼,却发现赵桓不见了,脸色顿时一变,急忙四下转头瞧去,却正好看见一辆马车,从小巷子里赶了出去。
刘錡心中一惊。急声叫道:“大郎!”
便要追上去,不想却被另外几个信徒给拼命的拦了下来。
刘錡心中着急,手上顿时加大了力度,一紧手中的木棍,一个前刺,木棍一段,顿时点在其中一个信徒的胸口上,顿时便将那一个信徒点得往后栽倒在地。
随后,刘錡又是一个横扫,一棍子打在另外一个信徒的腰上,顿时便将那个信徒腰上的肋骨打断,将那个信徒也扫翻在地。
一摆棍子,一挑一个下砸,棍子头部顿时便又打在一个信徒头上,将那个信徒打得头上鲜血直流,闷哼了一声,便晕死了过去。
皇太子被歹人劫持,刘錡哪还顾得上手上的轻重?一顿重棍下去,几个围着他的信徒,顿时便全都被他给打翻在地,抱着脑袋、胳膊、大腿什么,满地打滚,痛哼了起来。
还有信徒,甚至直接被刘錡给打晕死了过去,甚至还有信徒直接被刘錡一棍子给敲破了脑袋,脑浆都溅射了出来,当场便直接挂掉了!
然而,被这几个信徒这么一耽搁,等刘錡腾出手来时,赵桓却早已经不知道被劫持到哪去了!
刚走进大庆殿,赵桓便看见满朝上百文武,一起转过头来,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只有中间,放着一块九尺宽的红毯,从大庆殿殿门,一直延伸到了九重阙下。
九重阙上,龙椅之上,端坐着一个身穿天子冕服的黄袍男子。
隔着有点远,赵桓看不清楚男子的面貌,但却知道,那就是大宋的天子,自己的便宜老爸,北宋的道君皇帝,宋徽宗赵佶!
在满朝文武的注视下,赵桓不由自主地便感到了一丝紧张,急忙躬下身子去,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踩着红毯,抵达了九重阙下。
“儿臣赵桓,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父皇。”
刚直起身来,赵桓正想瞧一眼传说中的道君皇帝,到底长什么样子时,还没抬起头来,却听龙椅上的赵佶又说道:
“王忠义,宣旨。”
“是,官家。”
王忠义躬身应道,转身从一旁的黄门官手上捧着的红漆木盘上,取过一道圣旨,双手捧着,上前一步,朗声说道:
“定王赵桓,接旨!~”
“臣赵桓接旨!”
赵桓一怔,急忙又跪了下去。
“门下,诏曰:”
“朕以不德,躬履艰难一十有五年,忧劳万机,宵旰靡怠。”
“属时多故,未能雍容释负,退养寿康,今边鄙粗宁,可遂如志。”
“皇子赵桓,毓德允成,神器有讬,朕心庶几,可立为皇太子,仍名,所司择日备礼册命。”
“此诏,政和五年,二月癸卯。”
宣读完诏书后,王忠义还轻声提醒了一句:
“殿下,快接旨吧。”
赵桓这才回过神来,急忙磕头行礼说道:
“儿臣领旨,谢父皇隆恩。”
心里却在不停地说道:
这不完犊子了吗?这不完犊子了吗?
自己竟然是宋徽宗的皇太子,那岂不是以后的钦宗,就是自己?
嗯,赵桓依稀还记得,自己这个钦宗皇帝,还是在金兵南下,渡过黄河之时,自己的便宜老爸,是被金兵吓得内禅,匆匆忙忙的将皇位传给自己。
目的,自然就是为了让自己接过这个烫手洋芋!
而自己接手皇位后,改的年号就是靖康!
之后便有了那个永远被记录在历史书上的耻辱事件——靖康之变!
靖康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岳飞这首满江红中的千古名句,在前一世的时候,赵桓可是背过的,可谓是印象深刻!
原本,这只是历史书上记录的一个历史事件!
可是现在呢,自己竟然成了宋徽宗的皇太子,未来的钦宗皇帝,‘靖康之变,二帝北狩’中的一个!
这不扯犊子了吗?这不扯犊子了吗!
一时间,赵桓心中是五味杂陈,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恭喜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恭喜太子殿下,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满朝文武大臣,一起行礼朝贺道。
“众卿免礼。”赵桓回过神来,面对着文武百官,微微抬手说道。
“谢殿下。”
满朝文武起身后,龙椅上的赵佶却又说道:
“司天监,册封皇太子大典,定在何日?”
“回官家,三日后的乙巳日,便是黄道吉日,宜举行大典,可主皇宋大兴,江山永固。”
“那便定在三日后,举行册封皇太子大典。”
“太常礼院与司天监,需尽快做好册封大典的各项工作。”
“是,官家。”
太常礼院和司天监的官员,急忙躬身应道。
“桓儿,今日之后,你便是我皇宋太子,国之储君,身上的担子,可就更重了。”
“你更需要潜心治学,跟随太傅好生学习治国理政之道,明白吗?”
“是,父皇,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赵佶微微点头,抬了抬手,说道:“起来吧。”
赵桓再次行礼后,这才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退到了一旁。
“诸卿可还有要事禀奏?”
等了一会儿,见没有百官要奏事后,赵佶这才又说道:
“那就退朝吧。”
“臣等恭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桓和文武百官一起躬身行礼,恭送赵佶走入了后朝。
离开大庆殿的时候,赵桓还在想着,自己就是未来的钦宗皇帝这件事。
在迈出大庆殿宫门时,一时走神,脚下一步踏空,又往前摔倒而去。
“殿下小心。”
刘錡再次伸手,拉住了赵桓。
“谢谢,你又救了我,救了本王一次。”赵桓转头瞧着刘錡,眼前猛地一亮,顿时想到改变自己命运的方法来!
军权!
没错,就是军权!
只有自己牢牢抓住军权,才有可能改变未来自己被金兵俘虏,老死异国他乡的悲惨结局!
瞧了刘錡一眼,赵桓这才又说道:“刘将军,你可愿到东宫来当值?”
这刘錡的名字,既然让自己感觉有些熟悉,必定不是碌碌之辈,说不定还是名将之后,嗯,或者是未来的名将!
既然遇上了,那赵桓又怎么可能让他从自己手中溜走呢?
刘錡微微愣了一下,抬眼瞧了赵桓一眼,然后才又单膝跪地,行礼说道:
“太子殿下有命,末将岂敢不从?”
“末将刘錡,愿誓死追随殿下,效犬马之劳!”
“好好,快起来,快起来。”赵桓急忙搀扶起刘錡,又转头对身旁的总管太监黄德仁说道:“黄德仁,你去禀报我父皇,就说东宫戍卫班直,缺一郎将。”
“阁门祗候刘錡,英武不凡,可为东宫郎将,还请父皇准许。”
“是,太子殿下。”
黄德仁急忙躬身应道,停在原地,等赵桓离开了几步后,这才转身,朝福宁殿走去。
黄德仁只是之前的定王,现在的太子赵桓身边的内侍总管,自然是没法直接求见皇帝赵佶的。他要替赵桓传话,也只能通过入内内侍省的宦官。
好在黄德仁现在的身份随着赵桓的身份的变化而水涨船高了,入内内侍省的宦官,虽然是皇帝身边的近侍,但也不敢太过于得罪太子身边的内侍总管。
听了黄德仁的话后,福宁殿外当值的入内内侍省宦官,急忙便进入殿内,将黄德仁的话,又禀告给了入内内侍省都知王忠义。
王忠义听了黄门的禀报,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才摆了摆手,进入到了内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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