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易衡尚元魁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夏尊者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道纪鸡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尚鸿哲本想上前相助,毕竟欺负新兵这样的事他也看不惯,但是见王治如此口气,好奇心竟被勾了起来想要看看他究竟本事如何?随着项健一声令下,众人开始围攻王治。而王治却并不惧怕,脚踩八卦凭着灵活的身法游走于众人之间。围攻之人连他的衣角也没有抓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王治一一击飞。众人不服还想上前,却听项健叫道:“住手!别再上去丢人现眼了,你们退下,让我来!”项健说完如鬼魅般出突然现在王治面前,紧接着王治吐了一口鲜血身体向后飞了出去。尚鸿哲忽然暴射而出在王治落地前将其接住,取出一张回复符交给王治:“将这张回复符注入体内,你的伤会在一柱香之内痊愈的。”王治接过恢复符不由惊叹道:“居然是上品符文!你居然是符文师?”“算是吧。”尚鸿哲笑了笑应道。“一个符...
《大夏尊者完结文》精彩片段
尚鸿哲本想上前相助,毕竟欺负新兵这样的事他也看不惯,但是见王治如此口气,好奇心竟被勾了起来想要看看他究竟本事如何?
随着项健一声令下,众人开始围攻王治。而王治却并不惧怕,脚踩八卦凭着灵活的身法游走于众人之间。围攻之人连他的衣角也没有抓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王治一一击飞。
众人不服还想上前,却听项健叫道:“住手!别再上去丢人现眼了,你们退下,让我来!”
项健说完如鬼魅般出突然现在王治面前,紧接着王治吐了一口鲜血身体向后飞了出去。
尚鸿哲忽然暴射而出在王治落地前将其接住,取出一张回复符交给王治:“将这张回复符注入体内,你的伤会在一柱香之内痊愈的。”
王治接过恢复符不由惊叹道:“居然是上品符文!你居然是符文师?”
“算是吧。”尚鸿哲笑了笑应道。
“一个符文师,居然敢管我的闲事。你是活够了吧?”项健盯着尚鸿哲厉声道。
“我这个符文师不仅敢管你的事,还要把你打的外酥里嫩,替你爹教训教训你。”尚鸿哲笑道。
“找死!试试我的暴空腿!”项健暴怒,飞身冲了过来,一脚向尚鸿哲的面门踢了过来。这一脚夹杂着破空之声,就算是顽石也会被踢的粉碎。
尚鸿哲不但没有怕,连躲闪的意思也没有,心中暗道:“这一脚确实不同凡响,正好试试我新炼成的铁衣符。”随着他心念一动,一张符文注入了体内。
紧接着项健就踢在了尚鸿哲的面门上,只见后者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而前者的脚却隐隐感到有些发麻,心中十分惊讶。
尚鸿哲看着项健笑道:“你打完了?是不是没吃饭,一点劲也没有。该你了尝尝我的玄阴掌了。”
言罢,一掌打向项健的胸口。这一掌速度并不是很快,但却像锁定了对方一样,根本躲不开。
只听一声惨叫,项健被打的口吐鲜血,身体向后飞了出去,直飞了十余丈才摔在地面,晕死过去去。
“这小子惹大麻烦了。”周围的人都纷纷议论起来。
领队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过来说道:“你现在逃还来及,若是等总兵来了,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我为什么要逃?”尚鸿哲说道:“项健他随意欺负新兵,视军规如无物,若是总兵这么护着他,以后还怎么带兵?何况我又没杀了他,只是将他打晕。小惩大戒罢了。”
这时,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在一帮人的护拥下走了进来。众人看到他纷纷起身叫道:“总兵大人。”
看到倒在地上的项健,总兵不由冲上前去,将他抱起探了探鼻息,发现只是晕了过去才放下心来。面色阴沉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是何人下此重手?”
此时,已有人将项健抬了出去,送往军医处救治。
跟着项健的一名士卒指着尚鸿哲,说道:“总兵大人,是他把项参军打晕的。”
项博看向尚鸿哲说道:“是你打的?”
王治忙上前说道:“总兵大人,是项健带着人欺负新兵,我上前阻止,项健对我出手,我不是对手,他才出手的。”
“这么说这事是因你而起了……”项博沉声道。
“话不能这么说。”尚鸿哲打断道:“是令公子欺负新兵在前,这位公子阻止在后,要说这事的起因,也应该是因令公子而起。”
“哼!”项博冷声道:“即然来当兵就要有股拼劲,否则以后上了战场也是逃兵。”
“总兵这么说是不追究我二人的责任了吗?”尚鸿哲问道。
“我这么说过吗?”
“总兵大人刚才说:‘即然来当兵就要有股拼劲,否则以后上了战场也是逃兵。’那岂不就是说我们可以在军营里打架而不用被罚了吗?”尚鸿哲说道。
“你……”项博顿时说不出话来了,脸憋的通红,过了良久,开口说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尚鸿哲。”
“好,我记住你了。”项博说完转身走了。
“你们一来就得罪了总兵,以后在这冀州营怎么混啊?”领队摇头叹道。
“无妨,什么阴招阳招,我都接着。”尚鸿哲说道:“我倒要看看,这个项博有什么能耐?”
“你呢,还是太年轻。他项博身为总兵,你又是他的兵,要整死你有的是办法,自求多福吧!我是帮不上你了。”领队长叹一声离开了。
尚鸿哲和王治对视了一会儿,王治率先开口:“这事你原本可以不掺和的,现在却把你也连累了。”
“没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尚鸿哲说道:“碰到这种事,就算你不出手,我也要出手的。”
被打的新兵走了过来,说道:“二位抱歉,因为我让你们得罪了总兵。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我们是做我们认为对的事。对吧,王治。”尚鸿哲笑道。
王治应道:“没错,我们只做我们认为对的事,至于后果是什么,我们也不在意。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
“你叫什么名字?”尚鸿哲问道:“我想知道我救的是谁?”
“在下张杰。”新兵拱手道。
“尚鸿哲。”
“王治。”
次日,新兵的训练开始。一般来说像尚鸿哲、张杰这样的修炼者可以直接成为军官,但是因为二人没有门派举荐,又得罪了项健,便让二人当了小卒。
训练中,项健格外照顾尚鸿哲、王治和张杰三人,他们三人的训练量是其他士卒的十倍有余。尚鸿哲和王治二人因为是修练者项健更是要求二人在训练时不能动用真气,只能用肉身的力量。三人每天训练完都是筋疲力尽,其他士卒都十分同情他们。
转眼三月已过,新兵的训练结束了。朝廷的调令下达,要冀州营奔赴江州战场平叛。
在战前会议上,项博决定组建一支奇兵去袭扰江州的后勤线。因为这支队伍要深入江州群,又没有后援,队伍的后勤和作战计划全靠自身,以目前的状况看,去了基本等于送死。
项博决定让尚鸿哲当什长,王治为副手带领十个新兵前往,并让项健宣布命令,并嘱咐尽量满足他的要求。
项健宣布完命令后,王治怒道:“去敌人后方这么危险的事让新兵来做!你这是要我们去送死,是公报私仇!”
“少主,想要救百姓只有推翻易阳平。但是以我们现在的状况,明显是做不到的。”易衡说道:“现在我们先要赶到晋阳城,找申逸春了解清情况,再做下一步打算。只是少主这头熊是不能再骑了,因为实在是太招眼了。”
“好吧,到了下一个县城我就把它找成马。”尚鸿哲说完就要将棕熊给放了,但是棕熊却不肯走。
尚鸿哲上前摸着熊头说道:“我们只是暂时分开,你可以回到幽暗森林等我,我一定会再回来的。”棕熊似乎听懂了尚鸿哲的话,一步三回头的向远处走去。
到了县城,易衡给尚鸿哲买了一匹马,二人怕再遇到麻烦便昼住夜行,于七日后的凌晨来到了晋阳城外。
此时,城门未开,借着月光望去城楼上只有几个巡逻的士兵。二人因贪了几步脚程未能在傍晚进城投店,只得在城门边找了个地方靠在城墙上休息等清晨进城。
而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城墙上一跃而下,四处张望查看着什么,接着那人吹了一声口哨,一个黑色的大口袋缓缓的从城墙上落下,没多久又一个黑影从城墙上跳了下来。明显,这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也没做什么好事,否则也不会半夜出没于城墙之上。
尚鸿哲见状就要上前拉住二人,却被易衡一把抓住,拉到一旁,这二人在夜色的掩护下快速向远处遁去。
见二人走了一段距离后,易衡开口悄声道:“现在情况不明,我们还是不要再露面,先跟上去看看再说。”
尚鸿哲和易衡跟着这二人来到郊外的一处村庄,只见村庄外有三五个人接过黑口袋,将其打开从口袋中取出一个女子,之后取出一些银两交给那二人。
看到这里,尚鸿哲不由怒由心头起,持剑起身冲了上去。易衡想拉住他已经晚了,无奈之下急忙道:“少主!为了防止对方有埋伏,我在外围警戒。”
尚鸿哲冲上前去二话不说向着那两个贩卖少女的人刺了过去,那二人看到有人冲杀过来,虽惊不乱,拔出兵刃迎了上去。这二人一个一脸横肉又胖又矮手持大刀的家伙,一个是一脸凶相又高又瘦手持长枪的家伙,三人顿时战成一团。
兵器的撞击声在深夜格外响亮,很快一群人各持器械围了过来。见对方援兵到来,尚鸿哲再也无心恋战,将破军剑用力向着那一胖一瘦二人挥了过去,二人各持器械格挡,只听“当!”的一声,一刀一枪被斩成两截。
二人见手中的兵刃被毁,心中一惊,同时向后一跃脱离战斗,大声喝道:“来啊!给我上,杀了这多管闲事小子!”
而就在这时,又一道剑光划破夜空,一个人影冲入人群,左砍右杀如入无人之境,来人正是易衡。看到对方援兵已至,他也不再藏身,冲杀而出。
尚鸿哲由内而外冲杀,易衡由外向内冲杀,没一会儿这群人就被杀的七零八落,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他们是平阳城内的武官,逃啊!”
这喊声使本来就乱掉的队伍更乱了,黑暗之中四处逃窜,相互踩踏而死者就有数十人之多,余者没一会儿就跑的没了踪影。
那一胖一瘦两个人本来也想跑,怎么他二人在队伍的中心,实在是挤不出去。看到人都跑没了,二人才打算跑,结果被尚鸿哲一个火球点着了。
看到裤子着了,二人顿时大惊,拍打着裤腿想要把火弄灭。二人刚把火弄灭,尚鸿哲和易衡就来到了二人身边将二人按在地上绑了起来。
这场打斗虽说时间不长,但是却惊动了村里的人,村民们纷纷围了过来,但围上来的村民清一色全是男的,没有一个女的。被绑的二人一见村民们围了过来马上喊道:“他们是来抢你们家媳妇的!快抓住们他!”
村民一听是来抢自家媳妇的,这还了得?纷纷上前,恨不得将尚鸿哲和易衡给吃了。
尚鸿哲辩解道:“你们不要听他二人胡说!他们二人是人贩子,专门拐卖少女!你们不要相信他们啊!”
一听尚鸿哲的话,那胖子笑了:“这个村后生的媳妇大多都是我二人贩卖来的,你说他们会听你们的吗?”
听到胖子的话,尚鸿哲心头顿时一颤,叹道:“想不到还有这么愚昧的村庄,这么愚昧的村民。”
村民们将那一胖一瘦两个人贩子放了,其中一个村民对二人说道:“我们救了你们,以后给我们村带来的姑娘算便宜一些。”
这时那瘦子笑了:“好,张大哥。我们以后给你们村的后生们找媳妇统一打八折!”
“好!好!”村民们顿时乐成了花。
而这时尚鸿哲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村落,这样的村民。他们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了别人的痛苦之上,为了自己能找到媳妇,让别人痛苦一生,甚至是家破人亡。
“你是尚鸿哲?”被救的那个少女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尚鸿哲。
尚鸿哲看着那个少女,看了半天说道:“你是刘玉琳?你不是在平阳城吗?怎么被人贩子抓到这里来了?”
“我父亲两年前将生意做到了江郡,我们家便迁过去了。”刘玉琳说道:“直到一个月前唐江发了洪水,把江郡给淹了,我们才又回到了晋元。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觉醒来就在一个口袋里了,之后就在这个村子了。”
看到故人,又想到村子里那些无辜的女孩们就这样被毁了一生,尚鸿哲心中如刀绞一般,但又不能对这些村民大开杀戒,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
过了许久,尚鸿哲开口道:“乡亲们,谁家没有父母妻儿?谁家没有兄弟姐妹?你们站在那些少女们家的角度想想,如果是你们的女儿不见了,你们会不会着急?会不会担心?”
此话一出,那些村民们的头顿时低了下去。尚鸿哲见状声泪俱下的继续说道:“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些少女哪个不是爹生母养?哪个不是父母的心头肉?你们也有为人父母的,你们想想如果你们的孩子丢了,你们不会痛心吗?放这些孩子回去吧!乡亲们!可怜一下那些丢了孩子的父母吧!”
这些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都犹豫了。“那我们卖这些女娃们花了不少钱呢!有的人甚至付出了一生的积蓄。女娃们都回去了,这钱不打水漂了吗?”有村民发出了这样的声音,显然这是村民们最担心的事。
尚鸿哲坐在几案前,左手里着一封信,眉头几乎雏成了一个“几”字,右手食指卷曲不停的敲击的几案,显然正被什么事所困扰。
这时,李校尉带押着王铁蛋走了进来:“殿下!在营外抓到一个可疑的人,他自称是殿下安排在城内的细作,属下便将他带来了,请殿下定夺。”
尚鸿哲闻言看了王铁蛋一眼,冷笑一声:“李校尉,你看看这个。”
李校尉接过尚鸿哲手里的信,看完大惊:“什么?我们乔装成难民混入城中的探子全被抓了?这个易平之在城中的威望居然如此之高?连居民都举报陌生人?”
“他施行连坐之法,若是发现没有举报,就会杀其全家!甚至连邻居都不放过,谁敢不举报。而且那些乔装成难民出城找粮的士兵都登记在册,若是过了亥时三刻不回来,就会杀其全家。现在城中居民是怨声再道,可又没有办法。”尚鸿哲说完又看了一眼王铁蛋,说道:“这个人即然行迹可疑,拖出去砍了。”
王铁蛋闻言惊出一声冷汗,不待卫兵拿他,便大声喝道:“我是平阳城西城守将程同甫将军派来,有密信程上!”
尚鸿哲闻言看了一眼李校尉,李校尉惊出一身冷汗,连忙说道:“殿下,休要听他胡言。此人全身上下都已经搜过了,没有任何东西!”
“你真的确定全身都搜过了?”王铁蛋问道:“那内衣里呢?”
李校尉闻言一怔,伸出手从其内裤里摸出一封信,顿时脸上变没有了一丝血色,对着尚鸿哲开口道:“殿下,这……”
尚鸿哲微微一笑,道:“罢了,这怨不得你。谁能想到这小子在内裤里藏东西,也不嫌硌的慌,把信拿过来。”
李校尉正准备上前,尚鸿哲看到王铁蛋那脏兮兮样子,心里十分硌应,又开口道:“算了,还是你来念吧。”
王铁蛋忙道:“殿下,小心隔墙有耳!”
“你把信打开,我来看。”尚鸿哲下了决定。此时的李校尉虽然打开了信,但是心里却感觉堵的慌:“你嫌他脏,我就不嫌了?为什么让我拿?”
似乎感觉到了李校尉想法,尚鸿哲说道:“怎么委屈你了?”
李校尉心里虽然说是,但嘴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哪里?不委屈!不委屈!”
“那你抖什么?”
这时,李校尉这才发现自己捏着信的两个手指头在不停的擅抖。
“是够味的。”尚鸿哲转身对着王铁蛋说道:“算了,还是你来说吧。程同甫让你做什么来了?”
“殿下,隔墙……”
“你小声些嘛!”尚鸿哲言罢将卫兵都打发了出去,这倒不是不信任他们,而是怕他们说漏了嘴。
“殿下,程将军说明晚子时,开打西城门,迎殿下入城。”王铁蛋说道。
“我凭什么信你们?”尚鸿哲问道:“万一你们在城内设伏,多不是有去无回吗?”
“程将军说,十余年前,在西城门,他曾放你出城。”王铁蛋说道:“如果当时程将军没有顾意放水,殿下是出不了城的。而且我曾听程将军说过,他是先帝安排在易平之身边的人。”
“什么?”尚鸿哲一把夺过信看了起来。
只见信上写道:太子殿下,在下程同甫,在十余年前曾有幸与殿下见面。只是这见面的时间与时机都不对,殿下当时是为了逃出平阳城,而在下却是奉命拦截。在下虽放水让殿下逃脱,但不想殿下却进了太福山脉。太福山脉虽说有先帝雪藏的神兵,但却是危险重重。今日再见殿下,殿下必然已获神兵,可喜可贺。明晚子时,在下于西门开门相迎,以解百姓之苦,以正大夏国本。属下程同甫叩首。
看完信,尚鸿哲笑道:“这程同甫是自己人没错了。”
“殿下,现在亥时三刻已过,这……”李校尉说道。
“无妨,我孤身一人,无家无室,父母已于三年前过世。”王铁蛋说道。
“即如此,李校尉,你安排他在营中住下。之后将众将来议事。”尚鸿哲说道。
众将齐聚,尚鸿哲说道:“诸位,因我们兵力过少,连日设计攻城均未奏效,最近我得到消息,现在平阳中已是人心慌慌。”
说到这,尚鸿哲起身道:“我决定将各营会写字的全挑出来出劝降信,不需要有什么文采,只要写上:‘投降有饭吃,有衣穿,回家有路费。’这十三个字即可。明日未时准备,申时将信绑在箭上,射入城内,酉时劝降,戌时攻城,李校尉主攻西城,我率军佯东城。其余诸将严防雷霍山方向及京城方向来的援军,回去准备吧!”
次日戌时,尚鸿哲的大军再次来到平阳城下,城上号角响起,烽烟点燃,守军们纷纷来到城头,备好滚木檑石,准备迎接对方猛烈的进攻。
但是,他们了许久,等来的却是射向城墙的箭矢。但这些箭并没有瞄准这些城墙上防守的士兵,而是随意射出,所以也谈不上精准,几乎没有伤到一个人。
这些守城的士兵见状十分纳闷,这些人不是来攻城的吗?怎么放箭希希拉拉的,而且也没有准头。
看着地上绑着信的箭矢,有些好奇的士兵将其解下打开念了起来:“投降有饭吃,有衣穿,回家有路费。”
这一念不要紧,其他听到的士兵也纷纷拿起纸条查看。他们都是被迫参军的士兵,现在被困了许久虽说还没断粮,但是量却被减了许多,根本吃不饱。
一时间军心动摇,要不是家人都被扣着,早就全都投降了。而那些孑然一身的士兵,都在想如何逃到对面去。
此时的程同甫正愁着如何同尚鸿哲联系,好告诉他掉防的事。看到箭上的纸条,心中一动,悄悄将早就写好的信绑在上边,向着城下的士兵就射了过去,一箭便射中一名士卒的肩膀,同时大喝道:“大家不要相信他们信上所说的!他们是骗人的!快将绑着纸条的箭射回去!不要让这些纸条影响更多人!”
见到程同甫的表现,易平之点了点着说道:“看来我错怪他了,这个程同甫是个忠义之士啊!”
“他昨夜确实没有什么异动。”孙李说道。
正月初一,入夜,雪花飘落。这是入冬以来第一场雪,所有人都沉浸在节日的喜庆中。天异常的冷,仿佛将天地都要冻住一般,河流也失去了往日的波涛,凝结成厚厚的冰。
在结冰的河面上,一个人影渐渐清晰起来。只见此人衣衫残破,浑身血迹,右手握着一柄七尺青锋,左手抱着一个婴儿,托着重重的身体,一步步艰难的向前挪动。
突然,一群蒙着脸的黑衣人挡在了他团团围住,其中一个人上前说道,:“易衡,你现在已是自身难保,把孩子交出来,或许尊者还能铙你一命。”
“车仇,你何必蒙脸呢?”易衡冷笑一声,说道:“是没脸见我吗?”
蒙面人摘下面巾,将那张国字脸露了出来,说道:“易衡,陛下看你是个人才,想要重用你。你又何必石古不化,非要忠于那个已经死了的尚元魁呢?把那孩子交出来吧。”
“什么陛下?我易衡不认!”易衡冷声道:“他易阳平倒行逆失,欺主犯上,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尊位?你们想要杀少主,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易衡!”车仇喝道:“你也是陛下的亲侄子,若肯归顺,以你的才能定然前途无量,何苦白白送命呢?”
“想要动手,尽管来!哪那么多废话!”易衡喝道:“但是你不要别忘记你的命是我和先帝救的,如今你忘恩负义,我拼了命也要杀了你这个无耻之徒。”
“你既然不识时务,就别怪我不念往日情分了!”车仇言罢,率发难以九子连环剑向着易衡刺了过来。
只见车仇手中的剑化为九柄剑,向着易衡而来,同时其他人封住了易衡所有的逃生路线,也发起了进攻,丝毫不在乎他怀中婴儿的生死。
易衡将剑一挥,只见剑影闪烁,将车仇的攻击一一化解,紧接着身形一晃,欺身向前,一剑刺进了车仇的咽喉,看着车仇那难以至信目光说道:“别看我身受重伤,杀你还是没问题的。”
车仇眉头紧锁,用尽生命最后一丝力量一掌打向了易衡怀中的婴儿。易衡大惊,忙向后跳跃躲避,但还是迟了,那婴儿被掌风击中腹部,哭了起来。
其余人抓住机会,纷纷持剑向易衡攻来。易衡感到身后的危险,转身挥出一剑,剑光闪过,顿时了结了三个人的性命,对其他人冷喝道:“不想死的话快滚!”余下的人见车仇已死,易衡虽已重伤,但还是难力敌,于是四散而逃。
看着敌人远去,易衡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待易衡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榻上,药香扑鼻,放眼望去,只见一个药童在熬药,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右手捧着一本医书,左手捋着颌下白须,坐在一把椅子上,看上去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药童见易衡醒来,忙叫:“师父!师父!病人醒了!”
“哦?”老者惊叹一声放下书站了起来,一边捋着胡子,一边走了过来。给易衡把了把脉说道:“你醒的真快,比我预料的早醒了三天。”
易衡四下看了看,忙起身问道:“和我一起的孩子在哪?”
老者长叹一声,揺了揺头说道:“那孩子被掌风所伤,丹田已碎,万幸的是命保住了。”
听到老者的话,易衡便知老者医术高超,否则不可能知道那孩子是被掌风所伤。想要起身,但一动浑身就疼痛难当,药童连忙让他躺下,但却被他一把推开,挣扎着站了起来,跪在老者面前说道:“前辈,您即然知道那孩子是被掌风所伤,就一定有救治之法,请您一定想办法救救他!”
老者说道:“易护卫,你为什么不先顾一下自己呢?你全身经脉都受到了损伤,已经晕迷了三天三夜了,你就不怕你失去你这一身功夫?”
听了老者的话,易衡一惊,不由的戒备起来,问道:“你是何人?是如何认得我的?”
“你易衡的大名早已响彻天下,谁人不识?”老者笑道:“不过你也不必担心,天下人都以为你死了,只要你不出去,在我这里还是安全的。”
“敢问前辈高姓大名?”易衡问道。
“老朽曲游,先尊者的老师。”老者说道:“先帝登临大宝后,我便归隐至此。见易护卫受此得伤,先帝之死怕不是病死这么简单吧?”
“先帝是被易阳平所害,之的便霸占其位,还追杀其后人。”易衡闻言,拜道:“那男婴儿便是先帝唯一的骨血了,还请曲先生全力救治!若是他不能修行,尊者的仇如何得报?”
“我看过那孩子,是先天奇才,若是能救,我怎会不救?”曲游长叹一声,说道:“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或许这就是命!”易衡无奈道:“也许让平平淡淡少主平平淡淡过一生也挺好,至少可以保一世平安。只是可怜先帝的仇无法报了。”
“若让少主修行,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曲游说道:“只是此途过于艰难,至于要不要这样做,还是要看少主自己的决定。”
“什么办法?”易衡问道。
“修炼符文。”曲游说道:“将符文注入丹田,以符文为丹田,进行修炼。这也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曲先生,符文师可不好找的啊!”易衡说道:“而且据说以符文为丹田,需要人没有丹田,现少主丹田已毁,这个条件是有了,但是还要承受常人难以承受的痛苦,或许也会因此丧命!”
“正是如此,我才说要让少主自己决定。”曲游说道:“这天下毕竟是他尚家的天下,复不复国,还要他自己定。至于符文师,老朽不才对符文一道也略有涉猎。”
十二年后。。。。
一个少年坐在桌前,手拿着一支暗灰色的笔,笔头的毫毛乃是炎狼身上最为柔软的毛发所制,纤细中闪着点点光芒,这正是一支符笔;旁边还有一沓暗黄色长方形的纸,纸质柔软,是用幽暗森林的通幽草所制的符纸。
少年用符笔在符纸上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少年头上渗出了汗。一旁的曲游说道:“符文之道在于借天地之力存于所写符纸中,在对敌时以所写符文来杀伤敌人。而天地之力中有金、木、水、火、土、雷六法,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体会天地间的灵力,用我教你的方法与之勾通写出符文。”
“师父,我真的不能修炼吗?”少年说道:“我也想成为和易叔叔那样的大侠,仗剑走天下,除尽不平事。”
“你可知你是谁?”曲游问道。
“我叫尚鸿哲,是大周尊者之子,是大周的少主。”少年应道。
易衡点点头问道:“你想不想复国?”
“想。”少年应道。
“你丹田已碎,符文是你目前唯一的修行方式。”易衡说道:“你若想复国,就要先让自己变强,知道吗?我现在的功力仅是从前的三成,想要完全恢复是不太可能恢复了。”
“练习符文需要深厚的元气,从今天起你跟我学《混元无极功》,这套功法固本培元可以增长元气,为你练习符文打好基础。”易衡说道。
“小兔崽子,你一个小小的气府境居然敢说如此大话?还杀我们两个?”封子旭冷笑一声道:“我们可是凝神境,任何一个人都能秒杀你!”
“那你们来试试啊!”尚鸿哲冷冷道。
“殿下他是不是有些托大了?”在山上观战的汤鹏云担心道。
“殿下他他之所以敢叫阵,是因为他的太极气府可容纳的真气远超一般气府,加上符文辅助遇上凝神境也有一战之力。这便是殿下的底气所在,更何况还有我们在此压阵,可保万全。”易衡对尚鸿哲十分了解显得很平静。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暗红色铠甲女将手持长枪骑着战马出现在尚鸿哲身边,对项博和封子寻说道:“以二敌一算是什么本事,你们谁和我打啊?”
“老婆你来做什么?”尚鸿哲见到那女子大惊:“咦?你什么时候到凝神境了?这升的也太快了吧!”
“是不是有些羡慕嫉妒恨啊?羡慕也没用,我已经追上你了。”刘玉琳笑道:“易叔说你远比一般气府境的人要强,面对高一个等级的也有一战之力。那我们今天就比比,这两个人我们一人一个,看谁先杀了自己的对手怎么样?”
“好啊!”尚鸿哲应笑道:“谁输了,谁当一晚奴仆!”
“好,你就等着晚上被我使唤吧!”刘玉琳也笑了。
“你们一个气府境,一个刚进凝神境居然不把我们两个老牌的凝神境放在眼里,在这里打情骂俏,找死!”封子旭气的脸都憋红了,怒喝道:“你们两个就当亡命鸳鸯吧!哦,不这女的就留在我身边伺候我吧!不过在此之前,我会先把他给废了!”
话音未落,封子旭举起长枪便向刘玉琳刺了过来。后者长枪一抖,弹开了封子旭的长枪,同时一枪扎向其咽喉。
封子旭连忙侧身躲开, 同时一枪挥了过来划向刘玉琳的咽喉,刘玉琳向后一仰躲了过去。
另一边尚鸿哲放出棕熊团子,跃到它的背上,用一道火焰燃气将破天剑包裹了起来,向着项博冲杀而来。
项博冷哼一声:“装腔作势,一个气府境的小子,居然敢和我这个凝神期后期叫阵,简直不知死活,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绝望。让你们尚氏一族彻底消失!”
言罢举起金刀迎上来。
眼看二人越来越近,项博的战马突然停了下来,畏缩不前,似乎十分害怕。而项博直接被甩下马背,趴在地上来了个狗啃泥。
尚鸿哲一边向前冲杀而来,一边笑道:“看来你的战马也看你不顺眼,将你给甩了下来。接下来,你就受死吧!”
只见尚鸿哲的破天剑眨眼间砍了过来,项博忙举金刀格挡。只听“当!”的一声,项博被撞的向后飞去,摔于数丈之外。
项博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上沾满了泥土显得十分狼狈。只见他死死的盯着尚鸿哲说道:“你以为凭着一头熊就能打败我吗?这也太天真了!接下来我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绝望!”
只见项博大喝一声:“金源术!”顿时浑身金光闪烁,方圆十里内地动山摇。就连团子也有些不稳当,使尚鸿哲从它背上摔了下来。
尚鸿哲见状,不由叫道:“我去!你丫的,嗑了药了吗?怎么突然提升了一个大境界,进入了通神境?”
“这便是金源术,可以使我提升一个大境界,你能死在金源术下也值得骄傲了!”项博的言语显得十分自傲,似乎杀了对方是给了对方很大的恩惠似的。
“你也太让人恶心了吧?杀了我,我还值得骄傲?我骄你个锤子,傲你个锥子!”尚鸿哲不由爆了粗口:“现在胜负未分,谁死谁生还不一定呢!”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项博瞬间飞到尚鸿哲面前,与此同时金刀也挥了过来,尚鸿哲忙举剑格挡。尚鸿哲只觉得一道巨力袭来,整个人便向后飞去,直飞了数丈后重重的摔在地面上。
团子见状好似受了很大的屈辱,对着项博一声大吼,站起来举起巨大的熊掌就向项博拍了过来。
那熊掌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但力量巨大,项博想躲却感觉被定了身一样,根本躲不开,被那巨大的熊掌拍飞,撞在了山坡上,使他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团子正要冲上前去结果了项博,却被尚鸿哲叫住:“团子!等一下,我要亲手杀了这个畜牲。他那边的战马你随便吃,骨头也别给他们留!”
团子听到尚鸿哲话,两眼放光,丢下尚鸿哲就冲向了项博和封子健的骑兵。对此,尚鸿哲也只无奈的摇了摇头。
“尚鸿哲!我会让你知道,你的这个决定有多愚蠢!”从石堆里爬出来的项博露出了笑容。
说手中的金刀迎风而长,足有数十丈长,向着尚鸿哲就砍了下来。而尚鸿哲并未惧怕,反而露出了笑容:“这样还有点意思。”
只见他将破天剑向虚空一指:“太极鱼!”一个巨大的太极图凭空出现,将其护在下边。巨大的金刀砸在了太极图上,溅起丝丝涟漪,但是却未能再向下一寸。
与此同时,尚鸿哲举起左掌向上一推,打在那太极图上。项博顿时感到了一股巨力袭来,整个人再次飞了出去,陷入山体当中,紧接着一道剑光闪过,项博双眼一瞪,头颅慢慢落在了地上。
远处藏在暗处的项健目睹了这一切,双拳紧握,恨恨道:“尚鸿哲,我迟早找你报仇,将你碎尸万段!”就在他说话之时,一道黑色的烟雾从他的鼻孔钻入了他的体内。
“你若想报仇,就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我。”项健耳畔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顿时大惊:“你是谁?”
“我是魔族圣使白修杰,你若想要报仇就把身体的控制权交出来。现在的你太弱了,我若控制了你的身体,三个月内让你突破至通神境,不仅让你报仇,还让你成为人族首领。”
许多修炼者一辈子都未必能达到通神境,达到这个境界的无一不是骄杰,听到自己三个月后便可达到通神境,而且还能成为人族首领,项健心动了,说道:“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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