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君忆南青瑶的其他类型小说《死遁后,夫君儿子求着我回家君忆南青瑶全文》,由网络作家“青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君柏与君忆南被长安带起的罡风逼退数步。君忆南率先擦去刚刚为了装可怜而逼出眼角的泪珠:“你是哪里来的小子!我娘亲也是你可以随意乱叫的吗?!”长安没有理会他们二人的无礼,先是来关心我有没有被伤到。我摸着他头顶柔软的发丝回以安抚的微笑。“长安来得很及时,娘亲没事。”这里毕竟不是人妖共存的地界,所以有许多修士对于我这种半妖依旧心存芥蒂。更有甚者不惜用尽计谋也要将我绳之以法。长安两岁那年,有不轨之人上门想将我掳走,虽然有惊无险但还是将长安吓得不轻。后来长安长大之后就开始修习术法,不仅在周围设下结界。更特意用自己的胎发炼制了我如今佩戴的风铃。只要我一旦遇险,风铃就会发出警示。“你们是什么人,敢在我们府上对我娘动手。”确认过我没有大碍之后,长安转...
《死遁后,夫君儿子求着我回家君忆南青瑶全文》精彩片段
君柏与君忆南被长安带起的罡风逼退数步。
君忆南率先擦去刚刚为了装可怜而逼出眼角的泪珠:
“你是哪里来的小子!我娘亲也是你可以随意乱叫的吗?!”
长安没有理会他们二人的无礼,先是来关心我有没有被伤到。
我摸着他头顶柔软的发丝回以安抚的微笑。
“长安来得很及时,娘亲没事。”
这里毕竟不是人妖共存的地界,所以有许多修士对于我这种半妖依旧心存芥蒂。
更有甚者不惜用尽计谋也要将我绳之以法。
长安两岁那年,有不轨之人上门想将我掳走,虽然有惊无险但还是将长安吓得不轻。
后来长安长大之后就开始修习术法,不仅在周围设下结界。
更特意用自己的胎发炼制了我如今佩戴的风铃。
只要我一旦遇险,风铃就会发出警示。
“你们是什么人,敢在我们府上对我娘动手。”
确认过我没有大碍之后,长安转向眼前的两人继续发出质问。
君忆南上前一步的,大喝道:
“那是我娘亲,你是什么人?也配认我的娘亲!”
长安定神看向眼前站着的两人。
“我自然是娘亲的亲生骨肉,那你呢?你若也是娘亲的孩子又为何会对娘亲出手。”
“还是用修士对付妖族的符咒来压制娘亲!”
君忆南可怜巴巴地看向我,似乎是想让我维护他,却见我沉默不语。
他也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心中委屈的情绪更甚。
君柏相较于君忆南更冷静一些。
或许是长安相较于同龄人看起来更年长的缘故,被君柏误解了什么。
他看向我们二人的眼神趋向柔和,又夹杂着些许歉意:
“青瑶,我不知道我们还有一个孩子。”
“你为什么离开之前不告诉我这件事情。”
“若你早些跟我说,那一日……”
闻言我不可置信地笑了出来,将他接下来的话打断。
君柏竟然以为长安是他的骨肉。
“君柏,长安并非你的孩子,他是我与我夫君的孩子,跟你可没有关系。”
“什么意思。”
君柏一时之间没能转过弯来,倒是长安先反应过来:
他不太确定地看了我一眼:
“他就是方寸山的那位叔叔。”
从前的事跟现在的夫君姬言坦白过,姬言便跟孩子们也说了。
按他的意思,若以后我与他们父子二人遇上,而他恰好不在,长安明白事情的原委才能更好地保护我。
见我默认,长安面露不悦:
“从前你们待娘亲不好,如今竟然还敢找上门来,是想来挨打吗?”
说着小小的人儿,拿着和自己身量差不多的长剑比画着。
“你竟然二嫁?”君柏看着我的眼神中满是痛心,不过顷刻之间他又将自己的想法推翻。
“不对,你这样的身份又能嫁给谁?你如今是这府上的奴婢,那个男人想必也在这府上,他又能有多优秀?”
“你将他叫出来,我要与他较量一番。”
“对比之下你就知道,应该选谁做你的夫君。”
“你在胡说些什么……”
长安向前一步,正想替我出口气,却被我拉住了手腕。
虽说长安的天赋比君忆南的要高,但毕竟年岁摆在这里,我怕他真的与君柏和君忆南起冲突进而受伤,连忙将他拉到身后护着。
“我自己选的夫君在我心中自然是天下第一,至于外人如何想,那是他们的事情。”
“能被阿瑶坚定的选择,为夫甚是欢喜。”
来人一袭青衣,怀中还抱着未满月的长乐,正是我现在的夫君姬言。
见他缓步走来,我心中竟莫名松了一口气。
那年山下相遇,我被邪恶的修士追赶,四处躲闪不及。
只得钻进了姬府运粮的车马当中躲避。
也因为这个缘故,我才遇到了姬言,知道了当年我被救出火场的真相。
“爹爹!”
长安欣喜地看向来人,将自己的长剑收了起来转身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
姬言一手抱着长乐,走近后另一只手替我整理了凌乱的发。
“他们对你动手了?”
“是的!幸亏孩儿来得及时,否则娘亲定然要吃大亏的!”
我还没说话,长安便迫不及待地将刚才的情形添油加醋地跟姬言讲述。
我被他手舞足蹈且绘声绘色的模样逗得笑出声。
一时间将还在我们眼前的君柏和君忆南无视。
“娘亲哪有这么弱。”
“可是他们是修士啊,修士天克娘亲,才不是娘亲弱呢。”
“好,那长安可要好好修习,长大之后保护娘亲好不好?”
“当然!”
长安兴致高昂地拍着自己的胸脯承诺,一旁的君忆南不由自主向前一步:
“娘亲,那我呢?我也可以保护娘亲不受他人伤害。”
“娘亲难道有了别的孩子,就不要我和爹爹了吗?我也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怎么就能如此狠心。”
“是你先对不起娘亲的!怎么现在放过来怪娘亲,为了一个外人对待自己的娘亲,你才是狠心绝情!”
“当初你将娘亲困在火场里的事情我虽然没有亲眼所见,可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你伤害了娘亲却反过来指责她!你不配做娘亲的孩子!”
“我怎么可能……”
君忆唇瓣颤动,嗫嚅了几下竟然也没有说出反驳的话。
因为他脑海之中的记忆并不完整他没有底气说出那句他没有,所以只能转头看向站在一旁呆呆愣住的君柏。
君忆南走到君柏身边扯动他的袖子,低声哭诉:“爹爹,你快说话啊,再不说话,娘亲就要被别人带走了!”
而君柏此时却只是煞白着脸看着姬言。
半晌之后他才低声朝姬言作揖:“师兄,好久不见。”
姬言眉间淡淡,虽然曾经与君柏师出同门,但终究是不熟。
“师弟这些年云游四方,怎么忽然想到来我姬府做客。”
君柏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似乎是在纠结要不要将事情说出口。
沉默半晌之后,他语涩艰难地开口:“听闻师兄人脉甚广,原是想来借师兄的人脉探听一些消息,替师弟找一找失散的妻子……”
君柏的目光直钩钩地盯着我看:“可是如今应该是不需要了。”
“只是不知道,师兄这样霁月清风的人物竟然也有夺人妻的癖好。”
闻言我眉头紧皱,刚想出言反驳姬言温声细语地将怀中长乐塞到了我怀中。
“长乐想娘亲了,你替为夫抱一抱。”
他将我的话堵了回去,转而接过长安的小剑在手中掂量了一把。
“师弟此言差矣,有美人者君子好逑,她并非物件,无法抢夺。阿瑶选了我便证明我在她心中分量重于你。”
“如此你却还要痴缠,为夫者免不了要为自己的妻儿出出气。”
“请吧。”
话音刚落姬言的剑刃直指君柏面门。
“师兄!”
君柏躲闪不及,匆忙几招之下便败下阵来。
“同门一场,我也不想多为难你,今日是我儿长乐的满月宴,如若你还有半点愧疚之心,还请离去吧。”
姬言收了剑,面无表情地下了逐客令。
君柏或许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连几招都没能撑过去,脸色骤然铁青。
他又一次将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还有最后一句话想对青瑶说,希望师兄成全。”
虽然我不认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但既然他说了是最后一句,只要能让他们不再过来纠缠,听听他说的什么也没有关系。
况且如今我的夫君和孩儿都在左右相护,君柏与君忆南也根本不能将我如何。
若是口出狂言,也自然会有人替我教训她。
姬言为了尊重我,带了两个孩子退到了数米之外。
但是只要他们敢对我动手,依旧能第一时间冲上来。
君柏看见姬言走远,确定对方再也听不到我们说过的声音之后他才开口:
“青瑶,你说过你欠我一个救命之恩对吗。”
我微微一愣,目光定格在他身上。
只见君柏眸色深沉地看着我,眸中是我不曾见过的挣扎与痛苦。
“你欠我一个救命之恩,如今我要你还。”
“你跟师兄分开,跟我回方寸山。”
“我本不想挟恩图报,但直至方才我才明白,我根本无法容忍你与他人在一起,即便那个人是我曾经的师兄。既然这样,我就做一回小人,你与我即便是苦命鸳鸯,也该一生厮守。”
“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妻子,从前我做错了事,现在我要求有一个补偿的机会,这并不过分,而且你向来最遵守诺言。”
“你不会毁掉你我之间的承诺的,对吗。”
他眸中隐隐有着些许期待,他笃定我的性情,从来最信守诺言。
我所答应以及承诺的,绝不会返回,就算排除千难万险也会做到。
如今强抢不行,他就想用恩情裹挟,让我同他一起。
只是一句话而已,在他看来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捂着被姬言拍重的伤口,脸色苍白地等着我的回答。
“不,不可能。我不可能答应你。”
亲耳听到拒绝的话从我口中说出,他仍旧不敢相信。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向站在姬言身旁的长安与在他怀中咿咿呀呀还不会说话的长乐,忙不迭补充道:“如果是为了两个孩子, 你可以将他们一同带走。”
“那是你的孩子,忆南一辈子的兄弟,我君柏用性命担保,会将他们视如己出,绝不偏心。”
我眸光淡淡地看着他,想要看清他所求。
但发现只是徒劳,我永远也无法读懂他心中所想。
从前我跟着他,求着他的时候,他总也不将我放在心上,甚至放纵我将救命恩人的帽子扣在他头上,享受我对他的一切优待。
如今我不想再跟他们有瓜葛,他却像狗皮膏药一般黏了上来。
“我说不可能。”
“你要毁诺?!”
君柏看向我的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也无法接受我毁诺的这个事实。
“我的救命恩人从来都不是你,谈何毁诺?”
我淡然地说出这个被他隐瞒了数十年的真相。
那年在火场之中将我救出来的人,根本就不是君柏,而是姬言。
他们一行弟子下山历练,偶遇我母亲对世态失望,伤心欲绝。
她纵火自焚,我亦被困火场,亲眼看到了自己母亲死去的惨状。
那是人与妖共居的地界,火势蔓延了整个村子,其中有许多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族。
我被救之时朦胧之间仿若遇见救世之主,胸腔中心脏的轰鸣声接连传来。
他们穿着一样的弟子衣,耳中依稀听见有人喊君柏的名字。
于是我脑中便下意识便将眼前朦胧的影子错认成了君柏。
而成婚后我数次提起那桩事时,君柏都保持着回避,对以前的个中细节只字不提。
我以为是因为时间流逝后,他将那件事情忘记,却没想到是我自己认错了人。
后来从姬家车队之中出来遇见了姬言。
从前记忆中模糊不清的影子却骤然清晰。
他看着唇角溢出一丝笑意:“是你啊小凤凰。”
“许久不见,你修为渐长,不过怎么将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事到如今,你还想骗我?”
“青瑶!忆南年纪小不懂事,当初你一走了之,他哭了整整七天七夜。”
“若不是楠儿为忆南写下忘忧符纸,忘却了一些事情,或许早已哭死在你那假坟前!你就这么狠心吗?”
“即便真有什么错处,也不该拿孩子撒气。”
从前我将君忆南看得很重,只要他一落泪,我便万事都依他。
可在经历了那些事之后,已经与从前不一样了。
我神色淡然,像在听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
“娘亲,你为何忽然变得这么冷漠,我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君忆南眼角垂泪,满目哀恸。
我叹了口气:“既然你父亲不愿意让你想起,那就算了。”
“只是我已经不再是你娘亲,以后这个称呼别再叫了。”
“我也不会跟你们回去,从前没有告别是恨你们,现在看你们只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罢了。今日就是最后一面,往后也不要再见了。”
六年前从火海中出来之后,我满心情殇,四处游荡。
险些被邪恶的修士抓去炼制丹药,被现在的夫君所救。
今日是我小儿子长乐的满月宴,无论他们为何出现在这里,长安的满月宴我都不应该迟到,也不想横生枝节。
说完我自顾自往外走去,可君柏却一个转身拦住了我的去路。
“青瑶!别再耍小孩子脾气了。”
“跟我回去,你才能过上更好的生活,就算再生气也跟我回方寸山再说!”
说罢双手起势,竟是想起上结界强行将我带走。
君柏的修行天赋不高,但他身旁继承了我血脉的君忆南却不一样。
拥有四分之一妖血的他,天赋极高,对于制衡妖族的术咒信手拈来。
“娘亲,跟我们回去吧。”
“无论当初孩儿做错了什么,我们都是一家人,你总要给我补偿的机会!”
我被结印之下的术法压制竟然无法动弹,紧接着我腰间的风铃叮当作响向来人发出警吿。
“别再大义凛然地说什么家人了,我们若是家人你们就不会对我动手。”
“你们想强行将我带回方寸山不就是为了想让我继续为你们诞下天赋高的子嗣,然后重振君家光辉吗?”
这是我后来得知了另一桩事情的真相之后才明白,为什么君柏会愿意同我成婚诞下子嗣。
并非他动心,而是因为——
君家覆灭之后,数辈都没有一个能够制衡捉妖师大业的后代,君家将期望寄托在君柏的身上,但他天赋有限,所以只能依靠旁门左道来完成先祖留下的承诺。
凤之半妖,拥有的上古神兽的血,我诞下的孩儿若为修士天赋自然极高。
这也是他曾经为什么没有杀我。
“青瑶,我只是想让你回家,你在外面游荡实在太过危险。”
“子嗣……若你愿意,我们当然可以继续给忆南生下弟弟妹妹。”
我轻笑一声,笑声之中蕴含极致的嘲讽。
“可是我的夫君和孩子是不会让你们将我带走的。”
“什么丈夫和孩子?”
君柏和君忆南同时发出质问。
随着他们质问的声音,压制住我的阵法显现裂痕。
有五岁孩童持剑乘风而来,稚声怒喝: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对我娘亲动手!”
君柏被戳穿后带着君忆南狼狈离去。
我原以为生活会就此恢复到往日的平静。
却没想到另一位不速之客竟然找上门来。
此时距离长乐的满月宴已经过去了数日。
而这人就是从前我最嫉妒的慕楠。
听说慕楠夫君死后,她便一直没有脱下身上的这件丧服。
说是要为亡夫守节一生,但一直与君柏父子同吃同住。
他们若是远行,慕楠就会在原处等他们回来。
“慕姑娘怎么得空来找我?”
门房来报的时候,我还有些吃惊。
从前我与她只有几面之缘,并没有多深厚的交情,如果是为了君柏则更没有见面的必要。
慕楠见到我的第一面便是盈盈一礼。
我细看之下才发觉,她眼眶微红,似乎是才刚刚哭过。
“青瑶,许久不见了,从前发生的种种是我不知分寸缠着柏哥,如今……”
她吞吞吐吐,眼眶中酝酿的泪水似乎要再次落下。
毕竟我不是君柏,不会事事都哄着她以她为主。
看着她源源不断的泪水,我有些不耐烦起来。
“慕姑娘有话直说,我听不太懂弯弯绕绕的言外之意。”
“要哭,也不该到我面前来哭。”
说着,慕楠擦拭泪水的手帕一僵,语气之中却是更加无法掩盖的哽咽。
“是我不对,从前的一切都是我的错。”
“只是,柏哥,好像要不行了,他满心满眼都是你,我身份尴尬,无法替代你在他心中的位置照料他,毕竟夫妻一场,想求你最后去照顾他一段时日。”
“哪怕,是为了你们的孩子。”
闻言我皱起眉,君柏那日虽然被姬言打了一掌。
但不可能严重到丧命的程度。不去求大夫却求到我这里来?
况且要求一个有妇之夫去照顾自己的前夫,也委实太荒唐。
我对她的话保持怀疑,碰巧姬言外出回来听闻有人拜访,特意来前厅看了我一眼。
见我无恙才放心去找两个孩子。
而姬言离去时,我竟然意外看见了慕楠眸中惊艳的神色。
她见我沉默着不应声,连忙补充道:
“若实在不行,去见他最后一面也是好的。”
“这样总是可以了吧?”
我思索间想起之前那两人想将我强行带走的先例,更觉事情不对。
“抱歉,我已为人妇,实在不方便远行,他若病重便去找大夫。”
“我不会医术,看我起不到任何作用。”
“送客。”
话音落下,家中仆人便要将她请出门,慕楠或许是没料到我竟然这般狠心,咬咬牙后当即从袖口之中拿出早已写好的忘忧符纸。
只不过没等她念完咒语,她的符纸便自燃成了灰烬。
姬府之中本身就是一座防御宝塔,想对我不轨是绝不可能做到的。
慕楠的诡计被识破,被人捆了手脚请出府,她却依旧坚持君柏病重,求我去见他最后一面。
为此甚至不惜在府门之前长跪不起。
“青瑶,我只是想让你去见他最后一面。”
“原先他四处寻你,身上已然伤痕累累,如今旧伤复发当真命不久矣了!”
她在府门前哭诉,我置若罔闻。
没多久她哭累了,便自行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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