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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载酒,天人不服先斩翻全局

柒小姐的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六十九岁高龄的杨青风吸食自家儿子的血液,采补处子阴气,返老还童!李羡渔闻言心中震惊,想不到这大名鼎鼎的铸剑山庄暗地里竟然如此腌臜不堪。虎毒尚且不食子。且杨青风每日吸食处子心头血,这要祸害多少无辜女子的性命?李羡渔又敲了敲剑鞘:“话说回来,这些都是你们铸剑山庄的家事,跟我李羡渔有半个铜子的关系?”杨启明嗤笑一声,瞥了眼李羡渔:“李少主是爽快人,更是聪明人。铸剑山庄自当年气宗与力宗内乱后,虽然江河日下,但如今好歹还是凉州南部江湖的执牛耳者。此番庄内动荡不亚于当年气宗与力宗之争,铸剑山庄定然再次元气大伤,虽然底蕴尤在,但最短也要三五年才能缓过这口气。所以,至少三年内,铸剑山庄都不得不依附于李氏剑阁,而整个凉州江湖也都将唯李氏剑阁马首是瞻。...

主角:李羡渔蒹葭   更新:2024-11-26 2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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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羡渔蒹葭的其他类型小说《仗剑,载酒,天人不服先斩翻全局》,由网络作家“柒小姐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六十九岁高龄的杨青风吸食自家儿子的血液,采补处子阴气,返老还童!李羡渔闻言心中震惊,想不到这大名鼎鼎的铸剑山庄暗地里竟然如此腌臜不堪。虎毒尚且不食子。且杨青风每日吸食处子心头血,这要祸害多少无辜女子的性命?李羡渔又敲了敲剑鞘:“话说回来,这些都是你们铸剑山庄的家事,跟我李羡渔有半个铜子的关系?”杨启明嗤笑一声,瞥了眼李羡渔:“李少主是爽快人,更是聪明人。铸剑山庄自当年气宗与力宗内乱后,虽然江河日下,但如今好歹还是凉州南部江湖的执牛耳者。此番庄内动荡不亚于当年气宗与力宗之争,铸剑山庄定然再次元气大伤,虽然底蕴尤在,但最短也要三五年才能缓过这口气。所以,至少三年内,铸剑山庄都不得不依附于李氏剑阁,而整个凉州江湖也都将唯李氏剑阁马首是瞻。...

《仗剑,载酒,天人不服先斩翻全局》精彩片段


六十九岁高龄的杨青风吸食自家儿子的血液,采补处子阴气,返老还童!

李羡渔闻言心中震惊,想不到这大名鼎鼎的铸剑山庄暗地里竟然如此腌臜不堪。

虎毒尚且不食子。且杨青风每日吸食处子心头血,这要祸害多少无辜女子的性命?

李羡渔又敲了敲剑鞘:“话说回来,这些都是你们铸剑山庄的家事,跟我李羡渔有半个铜子的关系?”

杨启明嗤笑一声,瞥了眼李羡渔:“李少主是爽快人,更是聪明人。铸剑山庄自当年气宗与力宗内乱后,虽然江河日下,但如今好歹还是凉州南部江湖的执牛耳者。此番庄内动荡不亚于当年气宗与力宗之争,铸剑山庄定然再次元气大伤,虽然底蕴尤在,但最短也要三五年才能缓过这口气。所以,至少三年内,铸剑山庄都不得不依附于李氏剑阁,而整个凉州江湖也都将唯李氏剑阁马首是瞻。这笔买卖,李少主稳赚不赔啊。”

李羡渔眯起丹凤眸子:“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们父子联手做局?”

杨启明:“明日论剑大会,李少主自可袖手旁观,待一切尘埃落定后,再收官不迟!”

李羡渔横剑膝头,学着市井无赖的模样双手插袖,笑了笑:“那本少主就笑纳了。”

阴影里的蒹葭扭头,透过破烂的窗子看向大门方向。

清冷月辉下,一名身穿紫色华服的丰腴女子从远处走来,俏生生站在了院门口。

锦袍映衬月色流光溢彩,勾勒出丰腴窈窕的身姿,夜风吹动披散肩头的青丝,露出白皙盈润的香肩。虽说面庞算不上绝美,但自有一股端庄典雅的风姿。

只是,她怀中抱着一个熟睡的婴儿。

李羡渔也抬头看向屋外。

杨启明叹息一声,站起身来:“李少主,借剑一用。”

李羡渔将手中铁剑递给杨启明,杨启明抽剑在手 ,一剑斩开门上铁锁,大踏步来到了院内。

杨启明嗤笑一声:“大嫂,你来的正好,就算你不来,我也要去找你。”

丰腴美妇看向杨启明,淡漠道:“你装疯的事我可以不告诉杨青风,但你不能联合外人毁了铸剑山庄。”

自嫁给铸剑山庄大公子杨启新三年来,杜婵儿不曾走出山庄一步,尤其是诞下小公子以来,更是不出房门半步。

今夜,她竟然踏进了这座铸剑山庄人人引以为耻的小院,来见这个人人引以为耻的痴傻二公子。

杨启明:“凭什么?凭你是西厂幡子,还是凭你为我爹生下了这个孩子?”

“我是该叫你大嫂,还是该叫你一声,庶母。”

“闭嘴!”

杜婵儿气得浑身发抖,随后慌忙看了一眼怀里依旧熟睡的孩子,暗暗松了口气,眸光一凛紧咬银牙道:“我即便是西厂的眼线,但这些年对铸剑山庄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铸剑山庄能有今日光景!”

杨启明冷笑不止:“今日光景?从里到外烂透了的光景?”

“大嫂,三年前若不是你奉西厂厂公徐振春之命嫁入山庄,带来那本血噬密典,我爹也不会沉迷以血饲剑之道,我大哥也不会被囚禁洗剑池底,成为名副其实的血傀儡,方圆百里内的妙龄女子们也不会死了一茬又一茬,我也不会每日靠装疯卖傻苟活!”

“若你对铸剑山庄有半分仁慈,难道不是为了怀里的孩子?”


十三名弓弩手弯弓搭箭,陆续将箭矢射了出去。

二十名弓弩手一脸错愕,甚至忘记了摸弓。

其余人弯弓搭箭却引而不发,瞻前顾后。

薛远山收刀:“射箭者升为伍长,未摸弓者,斩!”

一声令下,二十名未摸弓者当即被拉了下去,血溅营门。

其余人肝胆俱裂。

薛远山瞥了一眼地上被射成蜂窝的侍妾:“喂狼。”

大周横扫十余小国后,兵戈日渐止息,薛远山官拜凉州牧,很少再参与大规模的杀伐战事。

贾绪为了防止薛远山懈怠,特意送给他九只野狼,并且再三叮嘱,只可以人肉喂狼。

久而久之,薛远山养成了每日必杀够九人的习惯。

九人喂九狼,正好。

喂的少了,狼群饥饿躁动,容易内斗。

喂得多了,狼群吃的太饱会失去了凶性。

养狼,一如养兵。

出了校练场,薛远山绕着营地独步缓行,仰头看向不远处的云雾山,面无表情。

如今,且不用说凉州各大江湖门派,整座凉州城都在黑羽营的铁蹄下瑟瑟发抖。各级官吏、豪门士绅们无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上月初九,凉州城泊运司的主簿只因在床上力不从心,只能用嘴跟小妾吹嘘自己如何如何了得,说整个黑羽营都是靠着自己吃饭,就连他们箭矢上的黑羽,都是自己从关外运来的。

第二天清晨,这名主簿被吊死在了船桅上,鼓胀的肚子里塞满了黑羽。

而如今,只有那座云雾山的山势高得离谱,比黑羽营的营地都要高出许多。

薛远山凉薄的嘴角扯出一丝冷笑,转身走进了中军大帐。

营帐内光线昏暗,但地笼却烧的温暖如春。

角落的案几旁,跪坐着一名身穿黑衣的老者,面如冠玉,黑白发丝斑杂,微微蹙起的眉宇间透出几分阴鸷。

此刻,这名黑衣老者正在摆弄箱子里的几只绒毛蜘蛛。

这种蜘蛛名为狼蛛,凉州独有,体型是普通蜘蛛的五到十倍,生性凶猛,捕食鸟雀蛇虫为生。

“贾师。”

薛远山坐在一旁的铜椅上,粗糙的大手摩挲着腰间佩刀:“李氏剑阁还要蹦跶多久,我的犬齿好久没饮血了。”

身穿黑衣的贾绪笑了笑,露出森白的牙齿,脸上的神经诡异抽搐着:“这事你不能挑头,犯了朝廷的忌讳。”

“江湖事江湖了,江湖了不了,交给西厂了。”

薛远山咧嘴一笑:“看来贾师已经有安排了。”

贾绪双指捏起一只狼蛛,逗弄了几下,嗓音浑浊嘶哑:“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要对付一只凶猛的大虫,必须先斩断它所有的臂膀。”

薛远山的左手敲了敲刀鞘,布满血丝的眼睛眯起:“把那个李羡渔留给我,听说他最近一指解下赵一川凛冬剑气,风头一时无两,已然新晋天骄榜首名,稳压素女峰赵红妆和青城山张太虚。”

“如此人物的脑袋,才配得上犬齿的刀锋。”

贾绪苦笑摇头:“你啊你,多少年了,还是丢不掉江湖习气。”

“记住,你首先是黑羽营的统帅,然后才是武榜十三‘左手刀’薛远山,既然有马踏江湖的倚仗,何苦与江湖草莽捉对厮杀?”

“你的命,可比他们都金贵着哩。”

薛远山自嘲一笑,略显无奈:“这江湖,谁都是走不出去的。”

“对了,贾师,有件事可能还要麻烦你,京都送来的侍妾死了。”

闻言,被称为黑衣毒士的老者叹息道:“三皇子派来的眼线,当朝三品大员兵部侍郎的庶女,你也敢下手,真是嫌我太清闲了啊!”

薛远山像是个做错事但又任性的孩子,挠了挠头:“太瘦了,推车的时候从后面搂着硌手,我不喜欢。”

黑衣毒士摆弄着手里的狼蛛,随意道:“那就给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吧,诛了九族也就没有后患。”

“不过,你要立即上书,向三皇子讨要一名新侍妾。”

薛远山舔了舔嘴唇:“这次要个丰满的。”

......

竹溪苑内炉火融融。

浑身缠满了布条的李羡渔枕在玲珑的玉腿上,一边享受着她的揉肩捏背,一边瞧着手里的信笺,嘴里不时发出啧啧声。

这信笺由雪狐皮制成,上边加盖着天机阙的徽记烙印,乃是新近出炉的武榜。

天机阙,与荒古剑阁同属天下十大武学圣地之一,但它并非以武力称雄江湖,而是以情报、推衍、武评冠绝天下。

其中,最为人称道便是武评。

天机阙每隔一年出一“小评”,每隔三年便出一“大评”,盘点天下英雄,细数江湖天骄,成为江湖豪客、市井百姓乃至庙堂都津津乐道的茶余谈资。

若是某个江湖人士上了武榜,那名气便一路水涨船高,约一些个女侠吟风弄月、赏花观鸟也更加容易些,若是一不小心进入武榜前一百,那可真是名动天下了。

所以,江湖高手们都挤破了脑袋要在武榜上争得一席之地,从每年开春到来年三月,天南海北的奔走结交各路豪杰,拿出大把大把的银钱充当“及时雨”,甚至不惜挑战成名高手,还不是为了能登上江湖人人梦寐以求的武榜。

当然,也有一些个神秘高手、隐世老怪明里暗里向天机阙表示不要把自己列入武评之内。其中,巫王洞的老洞主就曾放出豪言,若是天机阙把自己列入武评,就放一把毒烟让天机阙寸草不生。

今年的武榜前十没有太大的变动。依旧由东越素女峰峰主沈千碧占据鳌头,青城山三清观掌教许观应屈居第二,西域般若寺主持苦慈大师位列第三。

李羡渔摇头不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我家李老头不争气啊,怎么着也应该弄个天下前三甲当当,一直在第四杵着算是怎么回事!”

“还有孙老前辈你,这一年来在云雾山混吃混喝,鲜有出手的机会,倒是让一个西厂的狗屁幡子给钻了空子,抢了天下第十的宝座!”

躺椅上的孙仲乾翻了李羡渔一个大大的白眼:“你小子裆里鸟不大,口气倒是不小!你当武榜前十是大白菜?”

“十年来,天下前三甲换了几轮,但可曾见过天下第四挪过窝?”


结果一句试探就让玉玄子慌了神。

玉玄子挥袖拭去额头冷汗,喉头不安的耸动着:“李少主,神霄宫也是有苦难言啊。”

“主上吩咐下来,我等便立即让精通丹道药理的青莲师弟办理此事,青莲师弟半年来战战兢兢、废寝忘食,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谁承想他这次竟然会突然失踪!”

“近日我与掌门师兄坐立不安,已经将神霄宫弟子全部派遣出去搜寻青莲师弟的下落,但依旧了无音信,只查出他押送丹药那日被数个二流帮派追杀夺丹。”

李羡渔斜睨玉玄子,不紧不慢:“哪些帮派势力?可一一上门筛查过了?”

玉玄子:“除了铸剑山庄,其余皆杀尽了,依旧没找到任何线索。”

五十年前,铸剑山庄以铸剑之法著称于世,乃天下十大武学圣地之一,亦是江湖剑客们魂牵梦萦之所。人人都以拥有一把铸剑山庄铸造的宝剑为荣。

可一场“力宗”与“气宗”的山庄内斗悄然兴起,更在一夜之间,用剑高手死伤殆尽,加之仇家争相逼迫,铸剑山庄元气大伤,短短一年间便没落消沉。

然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如今的碧落山庄虽然无法位列江湖一流势力,但也算是二流势力中的顶尖存在。

庄主杨青风更是天赋不俗,从铸剑中悟出非凡剑道,近年来大有力挽狂澜之势,绝非神霄宫这等炼丹悟道之地可以匹敌。

李羡渔呵呵一笑:“看来,事情已经很清楚了。”

说到这里,他勒住缰绳,座下黄骠马马蹄一顿,身后剑阁众弟子也瞬间心领神会,齐齐勒住马头。

李羡渔扭头看向玉玄子,眉宇间杀机隐现:“可神霄宫捅出来的篓子,绝没有让我荒古剑阁来填补的道理。”

“玉玄子道长,你说呢?”

玉玄子屏息凝神,浑身鸡皮疙瘩立起:“贫道明白,明白!”

这杀星不久之前才一指解剑李一川,若是此时来上一指,怕是自己会当场白日飞升。

李羡渔凑到玲珑耳畔,吐气温热:“我记得,铸剑山庄内有一汪碧色池水?”

玲珑耳根微红,轻点臻首:“那是洗剑池,据说铸剑山庄之所以能铸造出天下难觅的宝剑,正是用了这洗剑池的池水。”

李羡渔心中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来到了神霄宫。

断崖山半腰萦绕一圈云雾,如仙人腰间玉带,故而神霄宫又称玉带宫。

宫门由青云石雕琢而成,其上刻满了仙鹤、老龟、玉兔等灵禽瑞兽,形态各异,令人眼花缭乱。

门后是一块平整的巨石台,四周状若莲瓣,如一朵莲花盛开在云雾之上,名曰莲花台。相传神霄宫第一代掌门在此白日飞升,步步生莲。

李羡渔自然是不信这等传闻,不过是这群牛鼻子假道士往自己脸上贴金才编造出来的怪力乱神。

山间庙宇林立,不见上山的香客却香火旺盛。

此刻,一名身穿黄紫道袍、脚蹬青云靴的矮胖老道士走上莲花台,皮肤白嫩如婴孩,身材圆滚似雪球,脸上一幅笑眯眯的样子,十分和气。

他的身后跟着两名坤冠女道,身姿婀娜,走起路来似弱柳扶风,但脸上却只有八分颜色,并无十分娇艳。

李羡渔见状冷哼一声,好你个玉玑子,明明是以双修术名动紫禁城的人物,身边却只带了两个资质平平的炉鼎,显然是玩了金屋藏娇的把戏!


怎么,怕本少主夺你所爱不成?

你们这对师兄弟,一个藏女道,一个养娈童,加在一起那便是男女通吃,着实是把神霄宫所有道士都给祸害了一遍。

娘的,这神霄宫就是个淫窝啊!

玉玄子吩咐小道士引着剑阁弟子们前往客房歇息。

玉玑子笑眯眯地摸了摸便便大腹,瞳孔清澈如许天真无邪,胖乎乎的手白白嫩嫩,一如婴孩。无论多么奉承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便有了几分可信。

“闻名不如见面,李少主果然是剑仙之姿,真乃我大周武道奇才啊!”

《神霄灵宝经》中有言,“胎息无垢而结元婴,返璞归真是真修行”。李羡渔反倒是没想着玉玑子是否修出了道家元婴,脑海中只是浮现出他肥硕如猪的身材将坤冠女道士压在身下的场景,那圆鼓鼓的肚子真的不碍事?

李羡渔翻身下马:“哎,玉玑子道长你才是仙家风范,紫禁城里都是挂上号的!”

玉玑子:“贫道刚接到消息,李少主你一剑斩杀天下排名第二十九的赵长凌,当真是后生可畏啊!如今整个江湖为之震动,纷纷指责天机阙尸位素餐,未能将李少主排进武榜前百之列,当真是可恶。”

闻言,神霄宫的道士们顿时惊得目瞪口呆,盯着李羡渔的眼睛熠熠生辉。就连玉玄子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暗暗庆幸自己方才没有在李羡渔面前轻举妄动。

一剑斩杀天下第二十九!

这是何等的壮举,何等的快哉,何等的殊荣!

前有一指解剑李一川,后有一剑斩杀赵长凌。多少剑客穷极一生而不可得的追求,竟然让李羡渔集于一身。

玲珑闻言莞尔轻笑,蒹葭则依旧面无表情。

而孙仲乾直翻白眼,对这个脸皮比屁股还厚的家伙一阵无语,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自己裤裆里的鸟有多大心里就没点数?

对了,昨天这家伙写信的时候还不让自己看,原来传递的就是这个消息!

当然,孙仲乾也明白,李羡渔也是无奈而为。高处不胜寒,但李羡渔必须让自己待在高处,否则整个荒古剑阁都将万劫不复。

此中辛酸,不为外人道。

李羡渔脸不红心不跳,露出微微讶异:“道长连这事都知道了?”

说罢,他扭头看向蒹葭,面有愠色:“蒹葭,本少主三令五申此事不得外传,但还是有人多嘴,给本少主严查!”

蒹葭面容清冷:“遵命。”

一番演绎看的孙仲乾无语至极,他直接扭头来到莲花台崖边,逗弄空中盘旋的飞鹤。

玉玑子呵呵笑道:“李少主虽然不慕虚名为人低调,但此事瞒不住的,迟早会大白于天下。正所谓桃李不言而下自成蹊,我不求名名自然来嘛!”

说话间,一行人来到一株百年老松下,两名坤冠女道摆下火炉茶案,焚香煮茶。

李羡渔、玉玑子、玉玄子环绕茶案席地而坐。孙仲乾一屁股坐在老松下,背靠松木双手插袖而眠。

玲珑与蒹葭则侍立李羡渔左右两侧,二美辉映,羡煞旁人。

玉犀香袅袅入鼻,李羡渔顿觉心旷神怡:“两位道长,此番本少主前来的目的想必你们也早已知晓,都是为主上办事,家父也夸下海口,五日内必要见分晓。”

“按照方才玉玄子道长所言,铸剑山庄如今是唯一的可疑之处,只是无法确定的是,青莲道长是被铸剑山庄胁迫还是相互勾结。”


据说初代铸剑山庄庄主穷尽一生勘验风水、分金定穴,才寻得麒麟山这座天然的铸剑宝地,又以极高的代价请得能工巧匠挖山为室,铸造冶炼炉,这才一举奠定了铸剑山庄三百年基业。

名为李四的小厮领着陆天铭等人沿着门廊进入侧院,各门各派的江湖侠客们正被分批安顿进不同的住处,相互攀谈虚与委蛇暗中戒备,但笑声不可谓不爽朗,挥斥不可谓不豪迈。

陆江月正在为心思奇巧的廊边雕花出神,突然听到一声没心没肺的嬉笑从花丛中传来。

众人扭头看去,只见一名身穿栗色长衫、蓬头垢面的年轻公子,正用两指捏住一只蜻蜓痴笑,指指点点说了几句什么,然后仰脖将蜻蜓塞进嘴里大口咀嚼。

陆江月见状差点将昨夜的饭食呕出来,其余人也都是眉头紧皱。

吕朝歌一边轻拍陆江月后背,一边轻声道:“都说铸剑山庄后继无人,大公子杨启新羸弱多病常年卧榻不出,二公子痴傻疯癫行为古怪,看来不假,想必刚才吃肉的那位便是痴傻的二公子杨启明了。”

话音未落,一个老嬷嬷便急匆匆跑来,一把扭住痴傻公子的耳朵骂骂咧咧地往回走:“你个没心肝的二傻子,一会子看不住就往外跑,才换的衣衫又弄脏了,别指望老娘再给你洗!笑笑笑,整天就知道笑,笑你娘个腿......”

苍羽派弟子们忍俊不禁,互相挑眉挤眼。

陆天铭轻咳一声,弟子们立即噤若寒蝉,调皮的还不忘吐吐舌头。

李羡渔既无惊讶更无嘲弄,只是若有所思。

蒹葭与自家少主心意相通,自然知晓他的意思,悄无声息间便隐没在走廊阴影里。

李羡渔嘴角微微勾起,眯起好看的丹凤眸子:“好一个铸剑山庄。”

陆江月闻言只当他是被眼前的气派景象所折服,心中不免对其看轻了几分。

小门小户的公子哥学了几招花里胡哨的剑法便带着婢女跑出来游历江湖,无非是模样俊俏些罢了,迟早被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老油子们吞得连渣都不剩。

李四带着一行人来到偏房安顿,与陆天铭详细说了一遍明日论剑大会的座次。

李羡渔左右无事,打算出去逛逛,刚走出房门就看到吕朝歌带着陆江月朝麒麟山后山竹林走去,还带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包裹。

吕朝歌有意无意间落后半个身位,偷偷扫几眼身后。

李羡渔见状不禁乐了,怎么,这么着急就要撕破脸了?

所幸闲来无事,跟上去看看热闹也罢。

“大师兄!”

陆江月秀眉微蹙压低声音,似乎有些难为情,行走间两条紧致的长腿甩动裙摆,若海棠绽放:“虽说初来乍到咱们总该上下打点,但我觉着不应该瞒着爹!万一被他知晓,那......”

吕朝歌语重心长道:“小师妹,你还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的脾性?最是高风亮节,宁折不弯,若是事先禀告给他,他是万万不会同意的。但铸剑山庄毕竟势大,若是不打点一二,又于咱们苍羽派的发展大计无益。”

“你想想,去年咱们新开的镖局是怎么黄的?商路又是如何走不通的?”

“唉,小师妹啊,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事也只有咱们做了,只要于苍羽派有益,低三下气、自损名节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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