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大牛李涛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她们绽放在晨晓中大牛李涛》,由网络作家“秋梨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商量好,等关卡换防的时候,他们警惕性放松时,我们就开干,干完就跑。我们又找到放牛的大爷,向他打听关卡换防时间。大爷告诉我们缅团大概7天左右换一次防,这次离他们换防大概还有三、四天。我们就在山上等着,等到第四天还不见他们换防,我想是不是放牛大爷乱说的,我们上当了。但也没办法只能继续等,又等了两天还是不见他们换防。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再等两天,他们还不换防我们再想其他办法,那两天我们都有些累了,就有点松懈。等到第7天早上,我在给他们准备吃的,老三还在睡觉。只有岩吞在用望远镜观察着。忽然岩吞从对讲机里叫我们:“兄弟们,黑皮子来了。黑皮子”是我们给缅团起的代号。“黑皮子”的车比我们预想的要快得多,当我们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开了上来。我们...
《结局+番外她们绽放在晨晓中大牛李涛》精彩片段
我们商量好,等关卡换防的时候,他们警惕性放松时,我们就开干,干完就跑。
我们又找到放牛的大爷,向他打听关卡换防时间。
大爷告诉我们缅团大概7天左右换一次防,这次离他们换防大概还有三、四天。
我们就在山上等着,等到第四天还不见他们换防,我想是不是放牛大爷乱说的,我们上当了。
但也没办法只能继续等,又等了两天还是不见他们换防。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再等两天,他们还不换防我们再想其他办法,那两天我们都有些累了,就有点松懈。
等到第7天早上,我在给他们准备吃的,老三还在睡觉。只有岩吞在用望远镜观察着。
忽然岩吞从对讲机里叫我们:“兄弟们,黑皮子来了。黑皮子”是我们给缅团起的代号。
“黑皮子”的车比我们预想的要快得多,当我们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开了上来。我们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最佳伏击机会就这样从我们的指缝间溜走。
我的心中涌起一阵绝望,但很快,这种绝望就被一种决绝所取代。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岩吞和哥昂,这两位常年打仗的战士,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果敢。他们毫不犹豫地说:“火箭筒上,炸车!”他们迅速扛起火箭筒,瞄准了“黑皮子”的车队。
随着几声巨响,火箭弹呼啸而出,准确地命中了目标。“黑皮子”的车瞬间被炸毁,火光冲天,碎片四溅。他们乱成一团,惊恐的叫声和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在这混乱之中,老三开始瞄准机会射击。老三是我们中的神枪手,他的眼神专注而冷酷,手中的枪如同他身体的一部分。他快速地扣动扳机,每一枪都准确地命中目标,把没在车上的那几个敌人一一击倒。
战斗瞬间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我们从伏击点冲了出来,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交火。子弹在空气中穿梭,发出尖锐的呼啸声。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报仇。
在激烈的战斗中,我们逐渐占据了上风。“黑皮子”们一个个倒下。差不多了,我们准备撤退,我们叫老三,老三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他脸上的表情很痛苦,他的大腿被打伤了,鲜血直流。
我问老三,你受伤了,疼不疼?
老三说,废话能不疼吗,你来试试,没伤到大动暂时死不了。
我赶紧拿出急救包先给他止血,简单包扎后,我们决定往老街跑,到老街给老三治腿,最重要的是缅团不敢去那边。就撤退逃跑。我们的皮卡车也被炸坏了,只能扶着老三来,顺着公路跑。
公路上有一辆车朝我们开来,我们赶紧拦住车,开车的是男人看到我们,以为是拦路要过路费的赶紧掏出钱。
岩吞对他说:“你的车被临时征用了,送我们到老街。”
男人看着我们慌张的开了车门。
副驾驶坐着一个女人,看样子他们是夫妻。
我们把老三扶上车,四个人挤着坐在后排。
让男人赶紧加足马力开车。
开了一会离狗勒巴山已经很远了,男人开始大哭起来,他一边哭一边说:“我家里还有两个娃娃呢,还有老母亲,你们不要杀我。”
他一哭女人也跟着哭起来。
我说:“大哥,别哭了,我们不会伤害你,我朋友受伤了,你先送他到老街,到了我会开钱给你,你不要哭了。”
第二天一早,张哥就带着小二姑娘来到矿山。
张哥和小二姑娘,穿着只有在节日才穿的傣族盛装,带着从家里做好的丰盛美食物、酒水,已经在食堂等着我们了。
等到林叔也来到食堂后,张哥让小二姑娘妹跪在地上,他自己也跪下。
我心想,尽管昨天我们帮了他,但是也不用行这样的大礼呀。
张哥对我们说:“感谢你们昨天救了小二姑娘,你们的恩情,这一辈都还不清了。”
林叔,让我扶他们起来。张哥不起还是跪着。
林叔说:“这些都是小事,快起来。”
张哥看着我说:“阿涛你要不嫌弃,小二姑娘就跟着你,以后帮你洗衣做饭,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我一听这话,一时不知怎么回事,只好看向林叔。
林叔笑了笑说:“你自己决定,你要想就留下人家小姑娘。”
我这才反应过来,张哥是要把他二姑娘送给我。
我一时竟不知所措,说:“张哥,你要这样做以后我们就没法相处了,小二姑娘还小,她自己的事情,等她长大了让她自己决定,退一万步说,我也不是看上小二姑娘才去帮你。”
听我这么说,张哥也觉得事情做得不妥,他让小二姑娘给林叔和我磕了头回家去了。
张哥已经在矿山干了两个多月。
一天收工后,张哥邀请林叔和我去他家里吃饭。
张哥说,他买了几只小猪仔来养,今天很开心让二姑娘在家做好了饭,我们过去就可以吃了。
林叔这次没有拒绝,让保安开车送我们去。
来到他家,小二姑娘已经把饭菜做好了。
张哥媳妇,坐在院子里一把椅子上,她前面还摆着一个小板凳,板凳上放着一碗饭。
张哥的小儿子用左手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喂妈妈饭,他的右手耷拉着,无力地垂在一边,他喂一口母亲吃一口。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一阵发痛。
张哥对和我们说:“别见笑,请你们来做客,客人还没到,她就先吃了。最近,她总是犯病,一犯病就吵着要吃饭。”
等我们吃好饭,张哥带就带我们看他刚买的小猪仔,有四小只,关在篱笆围的圈里。
张哥高兴的说:“小儿子说了,他在家看着这四只小猪,守着妈妈,我们在外面干活,等这四只小猪长大了,卖个好价格,一家人的生活一定会越来越好。”
我对张哥说:“肯定会的,一定会越来越好。”
张哥有一天没来上班,打他电话也没人接。
等中午吃饭的时候张哥才给我回电话:“阿涛,不好意思,我媳妇出了点事情,送来医院了,太忙了没来得及和你请假。”
我说:“没事,以后有事情你提前说一声。嫂子怎么去医院了,病又犯了?”
张哥说:“现在在做手术,不知道情况如何。昨晚她发病了,我们都睡了,不知道她去哪里拿的农药,偷偷喝了,说喝了好去找我大女儿。”张哥说这些的时候,声音是哽咽的。
我说:“你先好好招呼嫂子,一下我来看你。”
张哥说:“不用来了,一直都麻烦你们,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挂了电话我告诉林叔,张哥家里出事了。
林叔说:“你算一下他的工钱,先给他结了工钱送去。”
林叔说,他和我一起去医院。
林叔找了个信封装好钱,我知道这些钱比张哥工钱多很多。
我们来到医院,张哥在走廊上蹲着,小二姑娘带着小儿子也在。
见到我们来,张哥很过意不去,一直在说已经够麻烦我们了。
林叔问张哥,他媳妇现在的什么情况。
张哥说:“发现吃药后,就送来医院了,医生在帮洗胃治疗。现在还在手术室不知道情况。”
林叔说:“事情也出了,在医院就听医生的,先照顾好你媳妇,等她好了你再来上班。”林叔说完,把装着钱的信封拿给了张哥,并让我留下来陪张哥,他先回矿山。
我拿给小二姑娘一点钱让他买点吃的领着小弟先回家休息。
小二姑娘先买了饭来给我们,才领着小弟回去。
那时候早过了吃饭时间,我让张哥吃点,张哥木讷地摇摇头说,吃不下。
手术室里医生依然在抢救没有一点消息。
终于到下午的时候医生告诉张哥,抢救过来了,但是人还在重症监护室,家属最多只能隔着玻璃看看。
张哥稍微松了口气,等护士过来通知缴费的时候,我问他钱够吗?
张哥说:“现在还够,等不够再想不够的办法。”
张哥声音里有很多无奈。
我出去给张哥取了两万泰铢。
我递给张哥,张哥这一次没有拒绝我,他说:“兄弟谢谢你,现在要救你嫂子我就先收了,以后再还给你。”
那天晚上我留在医院陪张哥,晚上我们在医院顶楼聊天抽烟。
为了安慰张哥我把我13岁父亲离世,15岁出来打工种种经历说给他听。
没想到本来是为了安慰他,最后反倒成了张哥安慰我。
张哥说:“我这辈子是来还账的,还上辈子的账,还完了下辈子就好过了。”
张哥是傣族他信奉佛教,也许这是在他有限的认知和信奉里,能想到的,最好的自我解脱。
这是我第一次坐火车,火车上人是真多,用摩肩擦踵来形容也不为过。
买票时已经没有票了,我们只买到站票。我特意记了一下这辆火车的终点站是羊城。
羊城,那个电视里流光溢彩的大都市,也是无数打工人的终点站。
我们一路站着,在过道里,在卫生间旁,在两节车厢连接处,在但凡能找到的一点容身之处。
颠簸了十几个小时,我们在池河站下车,听着火车再次鸣笛,呼啸着往远方驶去,而我也要奔赴另一场山海。
出了站,彪哥打电话给老板,老板已经在站口等我们。
我们把行李放到老板皮卡车上。他便开车带我们到一个川味小饭馆吃饭。
老板姓徐,我们喊他徐老板。
徐老板和我们说:“进山挖煤风餐露宿,我多点几个菜,大家多吃点,不够再加。”
从上火车到现在,我们几个只吃过泡面,菜上齐大家饱饱吃了顿,那些菜盘真是比狗舔的都干净。
吃好饭,徐老板又带我们去买了点生活用品,他才开车带我们去挖煤的工地。
翻山越岭,在山路上颠簸了几个多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
徐老板带我们先到住的地方放行李,那是一个简易的窝棚,里面已经住了7、8个工人。
徐老板安排我们住下,转身和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工人说:“老刁,这三个是新来的,你多招呼着一点。明天干活的时候把帽子、工具拿给他们,你好好带他们,出门在外大家都不容易,记住安全第一。”他又交代了一些其他事,便开车走了。
彪哥给窝棚里的人传了一圈烟,都是出门在外讨生活的农村人,聊了一下大家渐渐地也熟悉起来,看得出老刁在几个人中是说话算数的人。
老刁让其他人一起帮我们铺床,他看我瘦瘦小小的便问我:“还是个娃娃呢,吃得了挖煤的苦?”
我说:“大哥,穷人家的孩子讨口饭吃,不管是苦还是甜,没有选的权利,也没得选。”
老刁笑笑说:“小大人一个,不错会讲话,你叫我刁叔得了我儿子比你小不了几岁。”
铺好床天色已经不早,大家就各自睡去,一会窝棚里打呼声便此起彼伏。
第二天六点左右老刁便喊我们起床,做饭的嬢嬢已经给我们煮好了面条。
刁叔很照顾我,他说:“阿涛,多吃点要到12点才吃午饭,下到矿洞里,干的都是体力活,多吃一碗才有力气。”
我从不挑食,家里条件也不允许。
可是面条我是真吃不习惯,我们老家早点基本都是饵丝、米线。
但我还是听刁叔的话,努力往肚子里塞下去两碗面条。
挖煤那段日子,我大概把这辈子的面条都吃了。
吃好早点刁叔给我们拿了工具和帽子,又耐心的给我们讲了很多下矿洞要注意的事情,等他交代完大家才一起去挖煤。
当踏入煤洞的那一刻,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黑暗如潮水般涌来,将一切吞噬。只有头顶那微弱的灯光,如同希望的火种,在无尽的黑暗中摇曳。
狭窄的通道蜿蜒向前,墙壁上的岩石散发着古老的气息,似乎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我们头戴安全帽,身着厚重的工作服,背着工具,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工作区域。
在煤洞深处,我们将坚硬的煤层一点点挖下来。飞扬的煤尘弥漫在空中,我们的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
刁叔一边干活一边指挥着大家,将挖好的煤炭一点点运往地面。每一块煤炭,都凝聚着我们的汗水和心血。
就这样我在煤洞昏天暗地的干活,累是真累。危险也是真危险。
顶板的压力、瓦斯的威胁、透水的隐患,时刻都在考验着我。但我没有退缩,他们干多少活我一样跟着干多少活。
就这样干了三个月,这个矿山的煤也采得差不多了,徐老板给我们结了工资,我得到12000块钱。
12000块,对16岁的我来说就是一笔巨款。我忘记了这几个月挖煤的昏天黑地,忘记了肉体上的劳累,忘记了因为危险随时紧绷的神经。
我先到银行给母亲打了1万块钱,又买了个二手手机。我的钱足够买个全新的,可我想只要能打电话,我就很满足了。
我用新买的手机给母亲打了电话。
我说:“妈,我刚刚给您打了1万块钱,你去信用社问问爸爸借的那6千块钱要还多少,您拿这些钱把他差的账还清了。”
母亲说:“那是你爸爸欠的账,要还也是我来还。”
我说:“爸爸虽然不在了,但是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过了几天母亲给我打来电话,爸爸差的钱加上利息已经全部结清了。
那个晚上,在池河的大山深处,我抬头望向天空,天朗气清,群星璀璨。
听人说,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
我望着星空,心里默默地说:“爸爸,你活着的时候对我们一点都不好,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是父爱,我本该是恨你的,可你都死了,恨又能怎样?安息吧,现在你无债无欠了。”
不久后,徐老板又带着我们这些人到西广一个叫长寿的地方挖煤。
长寿这个地方真是地如其名,村子里基本都是身体硬朗的百岁老人。
我们在这里挖了几个月的煤,但纯度都不高,徐老板把工钱结了给我们,让大家另谋出路。
之前,母亲和我提起过她想买一辆三轮车。村里修了到镇上的路。买辆三轮车拉人拉货,每个月还是能赚到一点钱。
我给母亲打电话我说:“妈,你之前不是说想买辆三轮车,我打钱给你去买一辆。”
我留下2千块钱备着,剩下的全部打给母亲买三轮车。
彪哥和大牛表哥准备带我回春城。
这时刁叔找到我们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去海北,他有朋友在海北,之前一直邀刁叔去海北干活,说那个工地给的工钱很高。
彪哥已经托人在春城找到了工作,大牛表哥要回家结婚,他们都不去。
我当时年纪小,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于是我决定和刁叔一起去海北干活。
胖子说,谁他妈和你称兄道弟,要放人就拿钱,没钱就滚蛋,明天把他卖公海去,还能抵点账。
林叔依然面不改色,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等他打完电话,过了一会胖子的手机也响了。
胖子在打电话的时候,院子里又进来几个人,他们和林叔握手打招呼。
他们对林叔说,林先生,还劳烦您亲自过来,有什么你吩咐一声,我们来处理就是了。
林叔笑笑说,不要紧,这么晚打扰你们休息了。
这时胖子也接完了电话,他看到进来那几个人,赶紧点头哈腰的和他们说话。
胖子说,上面已经打来电话了,林老先生,对不住了,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有大量。
那几个人和胖子说,如果还想在岛上混,就赶紧放人,你赚得已经够多了,不缺这点。
胖子说,马上放,马上放。
林叔说,多少钱你开个价。
胖子嬉皮笑脸的说,不用了。
林叔说,江湖有江湖的规矩,给你5万,以后你在岛上帮我看着点,不准谁再给他签单,也别让他再上岛玩。
胖子说,好的,林先生,你放心,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帮你看好他。
和胖子商量好后,林叔看着我,我知道他的意思:你不是要救你朋友呀,拿钱吧。
我当时钱和卡都没带着,我又看向惠珍,她眼神无助的低下了头,我知道她也没钱。
林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我。摇摇头,又叹口气。
我跟林叔这么多年,从来没听到过他叹气,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人,他从不畏惧任何事情,也从不抱怨。但是今天为了我的事情他已经叹了两回气。
林叔拿出卡,让胖子去刷5万。
胖子让手下打开铁笼,放耀辉出来。
笼子打开了,耀辉半天出不来,被关太久,他的筋骨已经僵硬得动弹不得,他试着爬了几次都没成功。
林叔冷冷地对我说,去帮你朋友呀。
我伸手去拉耀辉,林叔看不下去了说,救人都不会,你再拉也出来不了,等一下他手就拉脱臼了。
最后在林叔帮助下才把耀辉拽了出来。我看到他手上的劳力士金表已经不在了。
我们把耀辉拖出来,他整个人还是保持着蜷缩的状态,动不了。
我们扶着耀辉坐到椅子上,他的身体已经僵硬,没有任何知觉。
林叔让我学着他的样子帮耀辉按摩身体,按了半个多小时,他终于叫了一声“阿,麻。”
林叔松了口气,小子麻就好了,要不然你就废了。
林叔让我继续帮他按摩,按到他关节可以活动为止。按得差不多了,我们才扶着耀辉上车,码头上送我们来的船还在等着。
直到回到清迈,惠珍自始至终,没有和耀辉说一句话。但她一直流眼泪,我第一次见人的眼泪,还可以这样不带情绪不间断的像水一样淌出来。
林叔说我,先去吃点东西。
我们三个都不说话,像三个做错事的孩子。
到了饭店他让我们三个想吃什么自己点,他自己要了个包间独自进去了。
等菜上好,耀辉自顾自的吃起来,他狼吞虎咽样子,不知道多久没吃东西了。
吃了一会,耀辉忽然靠在惠珍怀里,嚎啕大哭。惠珍没有任何回应,仿佛这个人不存在一样,她也没吃一口菜。
吃好饭,林叔结了账,他让司机先送惠珍他们回公寓。下车时,惠珍给林叔深深鞠了一躬,她一直没有起身。林叔只好下车将她扶起来。
林叔对她说,年轻人总会犯错,阿涛帮你们当朋友,我看在阿涛的面子上才帮你们一把,以后要走正道好好生活。林叔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在看耀辉。临走前,他又拿出一些钱让我拿给惠珍,惠珍不要,我把钱放在她风衣的口袋里,就匆匆上了车。
在车上林叔没和我说一话,回到二大妈家里,林叔让我去客厅跪着。
我知道,他很生气。
过了很久,林叔才进来客厅。
他说,为了救那个大憨包,你知道我和二大妈动用了多少关?
我不敢说话。
林叔接着说,你后悔救他?
我摇摇头。
林叔说,济困扶危,没有错。可我早就警告过你,那个台湾人是个纨绔子弟,他早晚会出事。
你要帮朋友,我不阻挡你。可万事要量力而行,不要透支自己。现在人也救了,以后不准和他们有任何往来。我说的话你要听进去了就起来,听不进就好好跪着。
林叔说完气愤的回房间休息了,我就一直跪着。
跪了很久,二大妈过来看我。
二大妈说,你林叔也是为你好,担心你受到伤害。我和他说了,谁没有年轻过,你以后注意点就可以了,起来吃饭。
我脚麻了起不来,二大妈把我扶起来,让我去吃饭休息。
过了几天,林叔让我收拾东西,陪他去新加坡看一个矿山。
我明白林叔的用意。
在新加坡呆了两个多月,为了不让林叔生气,我一直没敢联系惠珍,尽管我很担心惠珍。
这期间慧珍也从未联系过我。
等我们再回到清迈,雨季已经过完了。
老三知道我回来了,他约我去摘榴莲。我说我不爱吃榴莲。
老三说,那我们去钓鱼。
我说,太热了,不想去。
老三烦了,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陪我去看看惠珍吧。
老三说,你呀,我不想说什么,林叔那里你自己想好怎么交待就可以。
我买了很多水果,约上老三,去公寓找他们。
来到公寓,敲了半天门,都没有人来开。
我打电话给耀辉,打了两个没接。我又打给惠珍,也没接。等我们从公寓出来,惠珍回了电话给我。
我问她,你们不在家吗?我给你买了点水果。
她欲言又止,很久才说,我们搬家了。
我问,搬哪里了?你告诉我位置我过来找你。
她说,你别来了,这里有点远,我不认识字也不知道是哪里。
我说,你看看周围有什么拍几张照片发给我,老三哪里都能找到。
慧珍还是拒绝。
我说,如果你还把我当朋友,你就告诉我。
电话那头又是长长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她才说了位置。
我们来到她说的地方,那是清迈的郊区,有一片茂盛的竹林,竹林后有一排排用铁皮搭的简易房子。
老三告诉我,这里是清迈的贫民窟。
再次见到她,她穿着一件吊带背心,一条牛仔短裤,比之前更加瘦弱了,白净的皮肤被晒黑了不少。
见到我她有点不好意思,涛哥,还麻烦你们来一趟。
我说,麻烦什么,就来看看你,给你送点水果,你还好吧?
惠珍不说话。
老三用泰话说,好什么,都住到贫民窟了。
我说,耀辉在家吧,我去家里看看他。
慧珍说,算了,别去了,我不想让你看到我们现在生活的样子。
我坚持要去,惠珍不好再拒绝只能带我们去。
她走在前面,整个人在风中摇摇欲坠,感觉随时都会被风吹走。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