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佩侯府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送脏病郡主传染全京城玉佩侯府大结局》,由网络作家“67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妈妈气得面色扭曲,猛地抽出了藤条,狠狠地打在容雀身上。那藤条泡了水,又韧又痛。容雀哀叫一声,疼得满地打滚。滚动间,容雀的玉佩掉落在地。我心思一动,若是没了这玉佩,她容雀就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了。我捡起地上掉落的玉佩,趁着混乱收拾好了行囊离开了绣房。刚一出门,就撞上被踹倒在地的容雀。她早就没了当初的矜持,一身白衣混着泥土和血,满脸脏兮兮地伏在地上嚎叫。宁妈妈嘴里不停地咒骂,想必是恨极了容雀。路过容雀时,容雀地从泥泞里抬起头来狠狠地盯着我。她的眼里满是恨意,似乎恨不得将我杀之而后快。看着这朵白莲花跌落,我心里涌上快意。我倒要看看这辈子,容雀没了玉佩,还能如何入京城认亲。离开此地时,身后传来一股大力,我失去了平衡,猛地跌倒在地。眼前一黑,...
《重生后,送脏病郡主传染全京城玉佩侯府大结局》精彩片段
宁妈妈气得面色扭曲,猛地抽出了藤条,狠狠地打在容雀身上。
那藤条泡了水,又韧又痛。
容雀哀叫一声,疼得满地打滚。
滚动间,容雀的玉佩掉落在地。
我心思一动,若是没了这玉佩,她容雀就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我捡起地上掉落的玉佩,趁着混乱收拾好了行囊离开了绣房。
刚一出门,就撞上被踹倒在地的容雀。
她早就没了当初的矜持,一身白衣混着泥土和血,满脸脏兮兮地伏在地上嚎叫。
宁妈妈嘴里不停地咒骂,想必是恨极了容雀。
路过容雀时,容雀地从泥泞里抬起头来狠狠地盯着我。
她的眼里满是恨意,似乎恨不得将我杀之而后快。
看着这朵白莲花跌落,我心里涌上快意。
我倒要看看这辈子,容雀没了玉佩,还能如何入京城认亲。
离开此地时,身后传来一股大力,我失去了平衡,猛地跌倒在地。
眼前一黑,额角传来剧痛。
完了,玉佩!
我下意识地去摸包裹,却昏了过去再睁开眼,已过去一个月了。
玉佩不见了,我告别了收留我的宁妈妈。
上一世的现在,容雀已经回府认亲准备婚礼。
我需得先到京城再做打算。
给了宁妈妈一笔钱后,我坐上了回京的马车。
路途中得知。
一月前,瑞王府寻回了丢失多年的幼女,名为容雀。
刚好前几日,容雀已经风风光光地嫁入侯府。
幸好她容雀嫁了。
站得越高,才会摔得越惨。
得到了以后再失去,才会痛不欲生。
容雀,你可要好好地等我。
到了京城,为了站稳脚跟,我选择隐姓埋名,在京城的一角开了一间医馆。
此医馆专门医治妇科疾病,诊费便宜一半。
那些身患隐疾的却又贫困女人们纷纷前来问诊,我的名声渐长。
慢慢地,也有达官贵人开始来我的医馆问诊。
因着我嘴严又懂分寸,一时之间竟成为了京城贵女们纷纷争抢的女医。
有一天,一位侯府的婢女请我上门问诊。
算算日子,也该到了上一世侯府全府病发的时候。
我低垂着头,微微扬起嘴角。
机会来了。
侯府夫人面容憔悴地躺在床上,伸出手请我诊断。
不多时,我果断地下了定论:“侯夫人,您得的这是脏病啊。”
侯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一把抓住我的手:“这,这不可能。”
“夫人您稍安毋躁。”
我温声安抚道:“这病有传染性,源头也或许是他人,现下还是彻查王府为妙。”
不愧是一府之主,侯夫人短暂的慌乱后立刻清醒了过来。
“去把大少奶奶请过来。”
得了吩咐的婢女出门去喊容雀。
时隔一个月我与容雀再次见面了。
容雀见我站在侯夫人一旁,脸色微变:“母亲,这位是?”
侯夫人疲惫地叹了口:“这是陈医女,让她为你诊个平安脉吧。”
容雀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却不敢拒绝母亲的好意,只能颤颤巍巍地坐在我旁边。
我的手搭上她的手腕的时候,她的手都在颤抖,衣袖旁一只形似蝴蝶的印记也随着晃动。
和上一世一样,是容雀的脏病传染了整个侯府。
我恭敬地收回了手,古怪地看了一眼容雀。
她的病不仅没有好起来,反而更严重了。
我本是一代名医,下山义诊时碰见流落在绣房的民间郡主。
她身患脏病,苦苦哀求我隐瞒病情替她回京认亲。
我答应了。
待她认亲完高嫁侯府半月后,侯府大半人都染上了脏病。
而我被她传成人人喊打的脏病源头,被一百八十杖杖杀。
再睁眼,我回到了去绣房义诊那天。
她梨花带雨,送我玉佩求我替她认亲。
我果断将玉佩一丢,小手一摊,大声喊道:“我要指认这个女人,身患脏病!”
求求你了,千万不要告诉宁妈妈,不然我会被赶出绣房的。
凄惨的哭声在我耳边响起,我猛睁开双眼。
刚好对上容雀满脸泪珠的双眼。
这熟悉的一幕让我冒出了一身的冷汗,我竟然重生了。
上一世,容雀也是一副小白花的模样。
绣房行医时,我看出她脖颈起了很多小丘疹,诊断她得了脏病。
可她对病情不怎么重视,反倒求我替她送一枚玉佩回京认亲。
那时,她万般恳切地拉着我的手:林医女,求你了,不要告诉别人我得了脏病。
我本是流落在外的郡主,只要你拿着玉佩回京,爹娘一定会认出我的。
我犹豫再三,替她瞒下脏病的事情。
又百般叮嘱,她要按时用药。
因着这玉佩,容雀终于得以被全家寻回并风光嫁入侯府。
我也留京开了一间医药铺子,本以为这是一桩善事,却没成想成了我的催命符。
在她高嫁侯府的半月后,我被邀请去侯府问诊。
等着我的却是容雀的污蔑。
她毫不留情地将脏病和魅惑小侯爷的罪名扣到了我头上。
老侯爷盛怒,将我杖杀后抛尸荒野喂野狗。
一百八十杖,入骨的疼痛还停留在我的神经上。
想到这里,看着容雀悄悄重新递上的玉佩。
我打断了她,如烫手山芋一般把玉佩推了她手中。
容雀的眼泪僵在了脸上,不解地望向我:“林姑娘……你这是……”想到上一世自己的惨状,我心里那点同情烟消云散。
我在她茫然的眼神中站起身来,高声唤道:“宁妈妈,宁妈妈!”
容雀惊慌地扑过来想要捂住我的嘴。
可我林瑶向来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人。
我一把推开容雀,指着她大声喊:“宁妈妈,您绣房里的容姑娘染上了脏病,想让我替她遮掩可这么大的事,我想还是知会您一声,免得毁了我行医多年的好名声。”
容雀颤抖着嘴唇,没想到我说出口的却是这件事。
她指着我哆嗦了半天,硬是没说出话来。
动静太大,绣房的姑娘们都围了过来。
周围的目光汇聚在容雀身上,她的眼泪唰地落了下来。
“林姐姐,我们同为女子,你怎么能用这种大事来污蔑我的清白……”不少人被她的眼泪打动,素来和容雀关系较好的绣娘不满地嘟哝:“我们常和容姑娘一起,确实没有见她身上有病呀。”
我笑了,她现在确实没患。
上辈子容雀离开绣房后,接近一半的绣娘都被传染,全是我善后医治。
我冷笑一声:“我敢说自然是有证据的,你若不承认,不如派人将你的小衣拿过来一看便知。”
宁妈妈见事态失控,严肃让众人安静。
容雀从我的身边冲了出去。
在容雀紧张的眼神,我拱手向侯夫人汇报:“大少奶奶她确实身体有恙,她得的是....她只是身体亏损严重,并无其他大事。”
容雀的呼吸微顿,似乎不敢相信我会替她隐瞒。
我不紧不慢地说道:“许是流失在外多年,身体虚弱,可能需要大补。”
侯夫人的神情放松了些许,摆手让容雀下去。
上一世,容雀简单拙劣的陷害,就足以让我万劫不复。
我清楚的知道,在这些贵人们眼里,他们求的不是真相,而是脸面。
若是我当场拆穿她,我想必也要小命不保。
京城里多的是名医,偏偏请我会诊,不就是为了把守住风向。
我一点也不担心侯夫人会另请医生前来诊断。
果然,侯夫人请我在侯府住下来。
刚在院子里安顿好之后,容雀便带着人闯了进来。
“哼,算你识相。”
“不过,你当初拆穿我的仇,我可记着。”
“如果你当初愿意帮我,这些荣华富贵我也会分你一半,不过现在嘛,怕是没有回头药可以吃了。”
容雀得意洋洋地拂过我们面前的红木桌椅,脸上满是炫耀。
我只是淡淡地看着她跳来跳去:“姑娘言重了,我们行医之人不讲究那些。”
若不是经历过上一世的一百八十杖,我差点真的信了她的鬼话。
见我不为所动,容雀又下了一剂猛药:“你可知道,这侯府上下的脏病,却是一个卑賎的花楼女子传染的,我劝你看完病赶紧走人,就靠你,可没本事陷害本姑娘。”
听着容雀一口一个“见民”。
我却只是微微笑了一下。
“那还请容姑娘保守好这个秘密,免得以后被人翻出来,不知道这规矩森严的侯府能不能容得下一个并非完璧的侯府少夫人。”
容雀气得脸色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容雀虽然是飞上了高枝,可仍然只是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罢了。
落了下风的容雀也不敢在侯夫人眼皮子底下对我动粗,脸色阴沉地夺门而出。
或许为了怕我闹事。
侯夫人给我安排的屋子十分偏僻,只有几个婢女看守。
可晚上,我却总是听到屋外有男人的声音。
我思虑再三,设计打晕了婢女,半夜出门查看。
却看到了容雀半夜私会一个男人。
容雀一连迭地喊着“好哥哥”,猛地扑进了男人的怀里,走进了杂物间。
二人毫不避讳,仗着此地偏僻,声音越来越大。
那男人的面容十分的眼熟。
上一世。
侯府的命令明明是暗中处死,可那负责的马夫却将我拉到荒郊野岭处以极刑,多加虐待。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上一世的疼痛刻骨铭心。
我躲在暗中看两人动作。
不知若是此时被揭露,这对苦命鸳鸯还会如此恩爱吗?
为了能摸清两人的相会时间,我借口为府中上下彻查病情,趁机在容雀的屋子附近观察。
几日后,我终于发现端倪。
两人每次相会之时,马夫便会悄悄在她的窗边留下一瓣花。
每当有了这片花瓣,容雀便称病闭门不出,暗地里偷偷跑去见面。
几日后。
我模仿了容雀的字迹,将信封上染了媚香给马夫送去。
又悄悄在容雀的窗边留了花瓣。
万事俱备,现在只等好戏开场了。
一把抓起纺车上的剪子对准了自己的脖颈,哽咽道:“若是被姐姐如此污蔑,我还不如一死了之!”
说着容雀便作势要割。
“看就看!”
那绣娘看不得好友受委屈,主动站出来要去拿容雀的小衣。
“雀娘你别怕,我这就证明你的清白!”
我看着脸色扭曲的容雀,差点笑出声来。
宁妈妈皱着眉制止了赵媛:“你急什么,老实待在那里!”
“林姑娘。”
宁妈妈靠近我的耳畔低声道:“容雀在我这里多年,我怎么说也要给她一个体面,不能真的逼死了人……”今日,我只要把她容雀按死在土里,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我后退一步面向众人,微微一笑:“宁妈妈,我这也是为你们好。”
“你们怕是不知道,这脏病传染起来会溃烂,生不出孩子的。”
绣房的女子多是贫困家庭出身。
对于这样的家庭而言,若失了清白,又无钱医治,只能惨死街头。
绣娘们惊慌起来,甚至有胆小地哭出了声。
宁妈妈有些头痛地望着我:“那林姑娘怎么说?”
“不如我们现在挨个检查,若是有人查出了病,我林瑶免费为其医治。”
“这样也成全了容雀姑娘的体面。”
我似笑非笑地望向容雀。
容雀见无人关注她,早就将剪刀放下,低着头思考着什么。
我知道,她还做着郡主的梦。
我一点也不担心他会真的死了。
绣娘们纷纷去取来小衣。
只是容雀的小衣没找到。
我让他们排好了队,宁妈妈在一旁做个见证。
检查到最后一个,也没查出有人的小衣带了脏病。
得知没有的病的绣娘们明显松了一口气。
容雀委屈跑来:“我真的是清白的,若是我做得有什么不对,我都愿意向容姑娘道歉。”
绣娘们这次纷纷站在了容雀的那边。
“庸医!
你真的是黑心眼子,在这里危言耸听!”
容雀见自己形势大好,嘴角忍不住地上扬。
她哭得越发的凄美,引得越来越多的人为她说话。
宁妈妈也黑了脸色:“林姑娘,既然如此,还请您离开吧!”
“等等。”
我笑了笑,指了指一直在角落里没出声的男人:“这位还没有查吧?”
宁妈妈脸色骤变,那是他的相公,平常都在绣房帮忙做些体力活。
“他怎么可能。”
宁妈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有些怜悯地望着宁妈妈:“这脏病,平常衣物不一起洗不容易传染。
可若是男女在一起行那档子事,可就不一定了。”
宁妈妈阴晴不定地在容雀和男人之间巡视。
相比其他绣娘,容雀确实有一把好相貌,和最惹男人怜爱的那种柔弱感。
“查!”
宁妈妈做了决定,率先冲进了男人的房间翻找。
不多时,她黑着脸冲了出来。
他手里是两件小衣,一件是男人的,另一件却绣了一只小雀。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谁的衣服。
众人哗然。
容雀扯走小衣,仓皇地摇着头:“不是的,宁妈妈,不是的!”
我用丝巾包了手细细检查了那两件小衣:“大家仔细看,这便是脏病的症状。”
我将正常的小衣做其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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