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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发表时间: 2024-11-26

北雁大陆,天南郡,云州城。

荒古之乱平息一个月后,一白衣男子驾驭一条通体漆黑的妖蟒出现在云州城最繁华的地段,正是陆奕杰和化作缩小版本体的冥夜。

云州街头人头攒动,不少世家子弟驾驭灵禽异兽穿梭在市井之间,而陆奕杰和冥夜有意遮掩气息,所以并没有引起什么轰动,路人权当又是哪家的少年出来显摆自己的妖兽了。

云州城的最强者古月教老祖宗,也不过是灵婴境大圆满的修为,陆弈杰这具身体的境界也是灵婴境大圆满,不过气息在陆奕杰的有意收敛下,若非化神及以上境界,并不能看出其分毫修为,除去俊逸脱俗的容貌外,他此刻看上去更像一个人畜无害的青年。

冥夜扯扯嘴角,如果谁被他人畜无害的外表所欺骗,谁可就要吃苦头了。

在一个没人的角落,冥夜摇身一变,化成原先妖异的黑袍青年,一屁股蹲在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去他姥姥的,累死小爷了。”

“怎么,你是觉得我不该这么使唤你?”陆奕杰瞥了眼瘫在地上的冥夜,不咸不淡地问道。从荒古遗地到云州城,要经过天南郡的临安城,陆奕杰之前晋升天神境的时间太短,也没留下什么法宝和法器,便趁着途径临安城的空档拿着象征魏渊的令牌去各个宗门“洗劫”了一番,灵兵玄兵搜罗了一大堆。一想起那些个有天人境修士坐镇的宗门对自己这个小灵婴看不惯,又迫于魏渊令牌威势无可奈何干不掉自己的样子,就觉得简直大快人心,一个字,爽!

冥夜翻了个白眼:“当驴做马跑遍临安城大小宗门的是我,您这个大少爷可是连地都没沾一下,而且你把我修为封印在化神境,你晓得玄力有多不够用么?”

经过一个月的相处,冥夜发现陆奕杰并不是一个暴戾蛮横、毫不讲理的主,在脱离战场后反倒是个不温不火、极好相处的青年,所以他也一改之前忌惮和拘谨,变得跳脱和活跃起来。

天神境和天魔境强者寿元可以达到一千五百余年,冥夜修魔三百五十年,只能算是青年,而北雁之主雁南天修道不足六百年,充其量只能算是中年。

“你若不满我的封印,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解了。只是没有我的压制,你的气息不出五天就能被雁南天察觉,他可是修出了五道神环,而你可是连当初只有三道神环的我都打不过,到时候雁南天要是亲自出手围剿你,我可不管。”陆奕杰白了冥夜一眼,转身朝一家名为“八珍阁”的酒楼走去。

“哎,我就是随口一说,您老咋那么认实呢。”冥夜一头黑线,赶紧起身追了上去,开什么国际玩笑,他还想多活两天呢。

八珍阁是云州城最大的一家酒楼,是北雁大陆九州商盟旗下的一家小分店。在陆奕杰还没有被魏渊找到时,曾是云州城大明宗天骄弟子,因得罪古月教神子,被冠以莫须有的罪名剥除天阶灵根,濒死之际幸得父亲生前好友沈明君相救,并娶得沈明君之女沈君瑶为妻,而沈家曾为八珍阁提供灵药、食材,所以陆奕杰和八珍阁老板多有接触,而八珍阁的老板同情陆奕杰的遭遇,所以对其多有照扶。

待陆弈杰进了八珍阁,看到大堂中比起五年前的构造又在大堂中心设了一道玉石圆台,而此刻正有一十六七模样的少女盘坐在玉石圆台之上,少女身着蓝紫色锦衣,双眸微闭,峨眉舒展,十指纤纤,肤如凝脂,身着蓝紫色锦衣,华贵中带着几分淡雅,虽然模样还未完全长开,但身形凹凸有致,仿佛兮,若青云之闭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可以说无论女子在哪,都可以自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是人都会忍不住多看一眼。此刻女子安静地坐在大堂中的玉台上,似是大堂中人群的喧嚷对其毫无影响,而八珍阁中来往的客官,似是有许多便是冲着一睹女子的容颜而来。陆弈杰也只是饶有兴趣地看了一眼,便抬腿走向了二楼的包间。

“诶,二位客官,要点什么?”眼看陆弈杰和冥夜二人气度不凡,而且径直走进了八珍阁的上品包间,立马有店小二过来笑脸相迎。

“一壶琉璃参王泡制百年的老酒,四个种类的灵品八珍各来一套,都要不能低于百年份的八珍原材烹饪。”陆弈杰坐在主座之上,直接开口点道。

而店小二则直接黑了脸:“公子,您是来砸场子的吧,那您可是找错了地方。今天风大,莫要闪了舌头!”

陆弈杰所点之物并不是没有,但莫不说四个种类的灵品八珍,单单是一壶琉璃参王泡制的百年老酒,可就是八珍阁的镇店之物,这个店小二来八珍阁三年了,也没见过有人打镇店老酒的主意,就算是古月教的教主来了,也不见得敢一口气点出四个种类的灵品八珍这种豪奢的菜品。

“怎么,我何曾说过要来砸场子?”陆弈杰对店小二的反应有些意外,就这么武断自己是要来砸场子?,其实在金丹及以上境界,就已经辟谷,吃这些美食灵品纯粹是一饱口舌之欲,当然品阶高的灵物可以补充源力,有助修行,这八珍阁,也就那壶琉璃参王泡制的老酒多少能入陆弈杰的法眼。

店小二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地说道:“得嘞,庙小容不下大佛,客官您还是去对面望月楼上去逛一逛,那里菜品也还不错。”说着就要擦桌子赶人。望月楼是开在八珍阁对面的一家酒楼,规模比之八珍阁低了不止一两个档次。

“开门不迎客,也是件怪事,把你们阁主叫来,就说晚辈陆弈杰前来拜访。”陆弈杰倒也不生气,反而出手制止了就要有所动作的冥夜。想当年八珍阁阁主范梁对其多加照拂时,陆弈杰确实是晚辈。

店小二冷哼一声,扬长而去,这种装腔作势的人他见多了,最后不都是被暴揍一顿灰溜溜地赶出了八珍阁,一出包间他就向八珍阁 的主管报备有人来砸场子,并添油加醋地好是一番控诉。

八珍阁主管倒是更加沉稳一些,一听对方直接冲着镇店的琉璃参王老酒而来,想必是有些来头,便直接上报给了阁主范梁。

不多时,一个身材高挑的中年人带着两个手下来到了陆弈杰所在的包间,正是八珍阁阁主范梁。一见到陆弈杰,范梁先是一喜:“弈杰,你怎么回来了?”之前下面通报有人来八珍阁砸场子,却没说来人是陆弈杰。

陆弈杰这小子范梁还是记得的,当年身怀天阶灵根却被硬生生剥除,被沈家搭救后走出阴影,踏实肯干,是个让人安心的小伙子,只是五年前突然被耀夜联盟的人给带进荒古战场,之后了无音讯,众人都以为陆弈杰是死在外边了。

“可以啊,范叔,还差一步就要化婴了。”陆弈杰寒暄道,他一眼便看穿了范梁的修为,宗师境大圆满,只差一个契机就能晋升灵婴。

范梁并没有感到意外,自己平日里虽然有意遮掩自己目前的境界,但是有心人还是能打听到的,他并没有想过是陆弈杰一眼看出了自己的修为。五年前陆弈杰就被剥除了灵根,而此刻他仍感受不到陆弈杰的气息和修为,应该是这五年来并没有什么奇遇。

“能活着回来就好。”范梁安慰道,心想若不是这小子被宗门所害,现在也能成一方气候了吧。

一阵寒暄过后,陆弈杰突然问道:“范叔,我点的老酒和八珍什么时候能上?”

范梁愣了下:“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自然不是。”陆弈杰笑道。

范梁之前是很看好陆弈杰的,这会儿看他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心里便犯了嘀咕,这小子是要搞什么名堂?又看了眼坐在副座上的黑袍青年,见其清新俊逸,气度不凡,难道这个才是正主?一番暗地里的探查后,发现并不能看清黑袍青年的虚实,那就只能是两种情况,要么黑袍青年和陆弈杰一样没有修为,要么就是修为高于他。

看范梁犯了难,陆弈杰开口道:“难道范叔是在担心我付不起酒钱。这样吧,我若付不起酒钱,把命搭在这,如果付得起,只需要范叔把之前那个伙计给辞掉。”

“哪里哪里,弈杰说得这是哪里话,来人,拿老酒,上八珍!”范梁一咬牙,赔笑道,心想你小子最好给我搞出点什么名堂来,不然可别怪范叔不念旧情,嘴上却是转移话题:“弈杰何必和个伙计过意不去?”

“那伙计心性不佳,而且狗眼看人低。”陆弈杰不咸不淡地回道。

大堂中玉石圆台上盘坐的少女似是听到了二楼包间这边的动静,睫毛动了动,片刻后又恢复平静。

不多时,老酒和八珍便都端了上来,由于是在包间之中,八珍阁动了镇店老酒和一口气做了四个种类的八珍共三十二道高阶灵品菜肴的事并没有惊动旁人。

上完菜品后,范梁本想离开,却被陆奕杰叫住:“范叔何不来一起来尝尝这琉璃参王酿的老酒,想来这云州也就这一坛了吧。”

眼看范梁有些犹豫,陆奕杰又补充道:“算我请的,咱们这叙叙旧。”

范梁说了两声哪里哪里,有些尴尬地坐了下来。

冥夜全程没有说话,一个劲地吃吃喝喝,倒不是他多看得上这席八珍,只是荒古之地阴寒,他又忙于修炼,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满足一下口腹之欲了。

陆奕杰对八珍只是尝了几口便没了兴致,全程在跟范梁喝酒去了。

范梁则是喝得心肝乱颤,琉璃参王酿造百年啊,价值可以买下半个八珍阁了,如果陆奕杰真是来这骗吃骗喝,那范梁这回真是把自己给搭上了。

“晚辈若没看错,令爱所修的乃是清水心经吧?清水心经旨在一个‘静’字,范叔这一招动中取静,当真是极妙。”酒喝到一半,陆奕杰掀开包间门帘一角,饶有兴趣地盯着盘坐在大堂中的绝色少女,以前虽然没见过,但看与范梁三分神似的模样,陆奕杰也能猜到这是范梁的大女儿,五年前陆弈杰就听闻范梁有二女,大女儿姿色倾城,天资卓越,被范梁寄养于九州商盟总部,此刻一见,果然有那么点意思。此刻少女的睫毛又微微动了动,虽然相隔不近,但少女的听力似乎很敏锐。

“正是小女苏琦。”范梁心中一惊,他怎么知道自己女儿所修的是清水心经,在云州城,他的保密工作做得一直很好,就怕遭到心怀不轨之人的暗害,难道是他在九州商盟中的死对头派陆奕杰来阻挠自己女儿证道结丹?想到这,范梁不免又多出几分防范之心。

“但也只是空有其形,未有其意,想如此结丹,恐怕需要坐上个十年八年才成。”陆奕杰有些可惜地摇摇头。

范苏琦睫毛微蹙,似是因为陆弈杰的只言片语而乱了心境,当下长吁一口气,双手结印置于丹田,堪堪稳住心神。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范梁确实越发震撼了,陆奕杰所讲的,他也看出来了,但自己也不过是宗师境大圆满的修为,无法找到症结所在和解决之法。

陆奕杰却是没有理会范梁,而起若有所思般地会心一笑,随手夹起一颗花生米便冲少女的额头弹了过去。花生米准确无误地打到了范苏琦的额头,力道之大,只听伴随着一声惨叫声,少女自玉台跌落,后仰在地上,与其超凡脱俗的姿态大相庭径。

三番两次地出言坏她心境,更是出手让她当众出丑,饶是再有涵养,范苏琦也终于忍无可忍,自大堂处纵身一跃,衣袖迎风而动,最后飘飘然立身于陆奕杰所在的包间门口,仍旧竭力强压怒火,保持着风度:“我与阁下素未相识,阁下却是先出言乱我心神,而后出手毁我入定,到底意欲何为?”

“既然是要在闹中取静,又怎能会被外界所干扰?”陆奕杰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范苏琦本想说陆奕杰强词夺理的,却被一旁的范梁给打住。

范苏琦只觉得陆奕杰是在有意打断自己,范梁却是听出了些许门道:“回你玉台之上,继续参悟。”

“父亲……”范苏琦哑然,父亲向来重视她的修行,还专门为她在大堂中修建玉台,这次怎么如此反常。

“回去。”范梁再次重申一遍。

范苏琦压住怒火,转身一跃回到了大堂的玉台之上,结果还未坐下,就听到陆奕杰幽幽地开口道:“天地因四时而变,昼夜交替,是为动,如体内阴阳二气,此消彼长,方为调和;水润万物而不争,是为静,大道顺心而为,而非刻意取之。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又谈什么结丹?”

一席话毕,范苏琦如雷贯耳,突然心生感悟,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玄妙的境界,灵气自四面八方汇集而来。

陆奕杰也不介意再添一把火:“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

此话一出,范苏琦更觉浑身通透,道心通明,丹田之中气息凝聚,片刻后一道长虹自八珍阁横贯而出,枯坐闹市两年未果,而今一念结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