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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毒妃:我在王府忙种田秦九戚洪玥全文

逆鳞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不出秦风声这小子如此有办法,只用一根簪子随便捣鼓了几下,锁着朱门的两把大锁瞬间便掉了下来。秦风声把簪子双手奉上还给孟清歌,一脸得意,“很好用。”孟清歌赞许地勾唇点点头,刚把簪子重新插回头发,守门的那两名小厮就上完茅厕回来了。五双眼睛相互瞪着。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白柚子和孟清歌,一个负责赶紧夺门而出,一个负责在两小厮鬼叫出声喊人之前,连着两掌就将人劈晕了过去。配合得可谓是天衣无缝。秦风声则一手拽起一名小厮腿脖子,把这倒在长廊里,十分显眼的两碍事家伙给拖进了旁边花丛里藏好。白柚子满脸感激,“回头有机会请你俩吃饭!”秦风声冲她匆匆忙忙朝徐浅安卧房跑去的背影喊,“我不吃饭,你请我吃一大包的纸皮核桃······”“闭嘴。”孟清歌及时捂住了他的嘴...

主角:秦九戚洪玥   更新:2024-11-26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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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九戚洪玥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毒妃:我在王府忙种田秦九戚洪玥全文》,由网络作家“逆鳞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不出秦风声这小子如此有办法,只用一根簪子随便捣鼓了几下,锁着朱门的两把大锁瞬间便掉了下来。秦风声把簪子双手奉上还给孟清歌,一脸得意,“很好用。”孟清歌赞许地勾唇点点头,刚把簪子重新插回头发,守门的那两名小厮就上完茅厕回来了。五双眼睛相互瞪着。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白柚子和孟清歌,一个负责赶紧夺门而出,一个负责在两小厮鬼叫出声喊人之前,连着两掌就将人劈晕了过去。配合得可谓是天衣无缝。秦风声则一手拽起一名小厮腿脖子,把这倒在长廊里,十分显眼的两碍事家伙给拖进了旁边花丛里藏好。白柚子满脸感激,“回头有机会请你俩吃饭!”秦风声冲她匆匆忙忙朝徐浅安卧房跑去的背影喊,“我不吃饭,你请我吃一大包的纸皮核桃······”“闭嘴。”孟清歌及时捂住了他的嘴...

《穿书毒妃:我在王府忙种田秦九戚洪玥全文》精彩片段


看不出秦风声这小子如此有办法,只用一根簪子随便捣鼓了几下,锁着朱门的两把大锁瞬间便掉了下来。

秦风声把簪子双手奉上还给孟清歌,一脸得意,“很好用。”

孟清歌赞许地勾唇点点头,刚把簪子重新插回头发,守门的那两名小厮就上完茅厕回来了。

五双眼睛相互瞪着。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白柚子和孟清歌,一个负责赶紧夺门而出,一个负责在两小厮鬼叫出声喊人之前,连着两掌就将人劈晕了过去。

配合得可谓是天衣无缝。

秦风声则一手拽起一名小厮腿脖子,把这倒在长廊里,十分显眼的两碍事家伙给拖进了旁边花丛里藏好。

白柚子满脸感激,“回头有机会请你俩吃饭!”

秦风声冲她匆匆忙忙朝徐浅安卧房跑去的背影喊,“我不吃饭,你请我吃一大包的纸皮核桃······”

“闭嘴。”孟清歌及时捂住了他的嘴。

·

一路狂奔到徐浅安卧房,白柚子闷头就往里冲。

她今晚非得把这老妖婆中的毒切清楚不可,谁要是还敢拦她,她就用铁头功撞死谁!

说撞还就真撞,白柚子闯在身子前的脑袋,恍地狠狠顶到了一具同样硬实的身板。

嘶——

头顶上传来一声压抑着的抽气声,白柚子猛地抬头一看,好家伙,撞到的人是秦腹黑!

“真是不好意思。”白柚子冷冷笑了一下。

并做好了对抗腹黑男,张口随时都会下达“把这恶毒女人抓回偏殿”的命令。

秦九戚揉了两下让她撞装得刺疼的胸膛,语气平静:“本王正要叫人放你出来,你倒是积极,自己跑出来了。”

正要叫人放她出来?

白柚子差点忍不住来个三分薄凉、七分漫不经心的冷笑,不是她聋了吧,这男人竟然说要主动去把她放出来。

“你别那副表情,”秦九戚顿了很久,才在白柚子丰富的表情中淡声开口,“我错怪你了。”

他这话说出,白柚子才注意到,现场气氛有些不对。

刚只顾着闷着个脑袋一股劲往前冲,竟然没发现,卧房里除了放人群中一眼就能注意到的温和大帅逼手办太子爷、躺床上也不知是死是活的老妖婆,其他人都跪了满屋子。

尤其是先前闹得最厉害的成昭昭主仆,老妖婆贴身婢女小妖婆玉葭,这三人跪得那是浑身发抖。

难道是两级反转了?

目光与楚南鸣撞上,两人简单点头招呼后,白柚子视线重新回到堵在她面前的高大身影上,语气仍旧十分不友好,“王爷,您这是同臣妾玩哪一出呢?”

秦九戚没说话,也确实不知道要如何说才好。

楚南鸣见状,缓步走上来,开口就是宛如暖阳一样的温润口吻,“白姑娘,芹太妃中了抑氧球。”

“抑氧球?”白柚子看向他,愣了片刻后,什么都明白了,措辞十分生硬,“让我来猜猜,如果娘娘中的抑氧球是现成的,那么那些香灰,恐怕和她是脱不了干系了?”

“何况我一个欠了王爷那么多钱的穷鬼,”白柚子嗤笑看着秦九戚,“哪会有什么至纯珍珠,这一点,王爷大概比谁都更清楚吧?”

秦九戚呼气点了点头,“白柚,给母妃把毒解了吧。”

白柚子嗤声一笑,果断转身就走。

秦九戚一把拽住她,“本王知道是我冤枉你了,过后的事,过后再处理······”

“放开,”白柚子仰头看着他,“我不会救一个整天就想着整死我的人,再说了,王爷您自个先前不也说了,用不着我,怎么,这下又用得着了?”

“白柚,”那三个字在秦九戚喉咙里盘了很久,最终还是没说出来,而是已经习惯了的态度和口吻,“本王命令你,替太妃解毒。”

“做梦。”白柚子拔腿又要往外走,却让他一使劲给拽进了怀里。

“本王错了,”秦九戚的声音很低,即便现场很安静,在场能听见的,差不多也只有白柚子和离他二人十分近的楚南鸣,“我下不为例。”

白柚子先是一愣,旋即嘴角抽搐得差点压不下大笑。

楚南鸣则是含着笑意无奈摇了摇头,印象里,这是第一次听见自己的好兄弟向别人说那三个字:我错了。

还有点稀奇。

“那,那臣妾勉为其难吧。”

白柚子身心舒畅站直身,趾高气扬地走过成昭昭一帮人身边,坐到徐浅安床边,摸出银针,每一针都刻意扎得十分用劲。

假如老妖婆意识还清醒,只怕要跳脚了吧!

白柚子在心里得意大笑。

·

徐浅安醒得很快。

白柚子把写满了半面的药方扔到她的被子上,态度冷淡,“自己找人去按照药单捡药,一日三次,三天后药到命除。”

徐浅安用没多少的力气把药方扔到地上,喘着粗气怒声道,“拿开,本宫何须听你这下贱女人的安排。”

跪在地上的下人们惴惴抬起头,原来太妃娘娘一个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骂人也会这么凶的吗······

秦九戚捡起药单,转身交给身后一名小丫头,“按照王妃说的去做。”

“是。”小丫头接过药方,转身退出了卧房。

秦九戚坐到床边,替芹太妃掖着背角。

“没我的事了吧,”白柚子起身,“我先回去了,省得在这招泼妇辱骂。”

“放肆,你是在骂谁泼妇,”徐浅安顿时怒意横生,本来就刚清醒,身体还很虚弱,却偏生要拼了命起身扇白柚子巴掌,“你这小门小户出来的下贱坯子,贱骨头,山鸡上不了厅堂也就罢了,竟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呸,果真是野路子生的狗东西!”

“芹太妃,姑娘我念你是长辈,”白柚子猛地转身指着她,让她骂得实在浑身不适,“否则你信不信我现在几针就能戳死你,你那嘴巴是从茅坑里泡了一圈吧,说的话适合吗。”

观战下人们看得目瞪口呆。

就连成昭昭也是,看向白柚子的眼神惊讶而畏怕。

这女人竟然敢和姑母对撕······

“白柚你这贱女人······”

“够了!”

堵在婆媳两人中间的秦九戚怒容看了一眼徐浅安,起身将白柚子拉出卧房,径直来到了长廊里。

“放开我,放开我,秦九戚你放手!”

白柚子甩开秦九戚的手,因为用力过猛,后背一下磕在身后圆柱上,很疼。

抽了口凉气,鼻头忽然一阵酸楚。

她顺势抱着膝盖滑坐地上,脸枕在手臂上哭了出来。

秦九戚垂目看着她,蹲下来,“你和母妃公然争吵,到头来,吃亏的也是你。”

“我要是不吵,我他妈要给她咒死,”白柚子满脸潮湿抬起头,所有委屈在这一刻悉数爆发了,“我长这么大,堆积起来的挨骂还赶不上在她这的一半,她是不是有病,是我救的她,我救的她!”

秦九戚叹了口气,侧身和她坐在一起,想了想,伸手将她捞进了怀里。

白柚子咬住他的肩膀,闷声哭着,“秦九戚,姑娘我恨死你妈了······”


推开手头之事,秦九戚赶过来皇宫的第一件事,是先去楚南婷寝宫,查看她的情况。

一来是自己也担心,二来,如果他没猜错,皇后娘娘此番应当是守在自家女儿身边的。

过来时,果不其然,他要见的人都在。

“娘娘,”婢女快步走到皇后身边,屈身向她低声道,“倾王来了,要把人请进来吗?”

皇后给楚南婷擦手的动作一顿,冷声笑了笑,“来的倒是也快,把人请进来吧。”

“诺。”

婢女出去没多时,便领着秦九戚进来了。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秦九戚向她行礼的同时,侧首望了望还在昏迷不醒躺床榻上的楚南婷。

“如何,”皇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那脸部被毁得不成样子的女儿,“倾王可看到了,你这夫人是有多厉害。”

秦九戚站直身,“已经确定是白柚?”

“自然,不是她还能有谁,”皇后笃定道,“太医检查出来,白柚给南婷抹的皮肤药里含有大量蛇丸菌,这可是烈性皮肤毒······”

“如何能确定毒就是白柚所下?”秦九戚温声打断了皇后的话,“仅凭皮肤药是白柚给,就能判定毒一定是她下的?”

皇后让他问得一怔,“倾王,你这是几个意思?”

“回皇后娘娘,微臣没什么意思,”秦九戚走到皇后面前,微弯下腰向她拱手行礼道,“微臣只是想在事情还未彻查清楚之前,白柚必须要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皇后缓缓起身,“倾王的意思,是想让本宫放了白柚?”

秦九戚点头,“正是。”

皇后轻声嗤笑一下,继续坐下,端起杯茶水不紧不慢喝着。

“皇后娘娘意下如何?”秦九戚保持着行礼的动作继续问她。

皇后放下茶杯,拭了拭唇角,“你觉得本宫会答应你吗?”

“好,微臣明白了。”秦九戚说完话,转身提步就往外走。

皇后眼神微凛,出声叫住他,“倾王如此急匆匆的,这是要去哪呢?”

秦九戚微微侧过身,看着她缓声道,“娘娘不想松口,那微臣只能亲自动手了。”

此言一出,两相皆是沉默。

半晌后,综合全局考虑,皇后做出了让步。

他秦家是朝廷重臣,手握重兵,如果不是犯了大事上的原则问题,没必要撕破脸皮。

“这样,本宫可以答应你,”皇后道,“不过你和白柚,必须得在十二时辰以内,拿出办法来证明她是清白的。”

“好。”秦九戚点头道。

皇后微微一笑,“倾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这可是在向本宫立军令状?”

秦九戚淡淡一笑,“皇后可以这么理解。”

“好,”皇后问,“那若是做不到,倾王总要拿出点说法吧,毕竟我的女儿是一国公主,这毒可不能白挨,你得给本宫一个合适态度。”

“咱们定下的不是军令状吗?”秦九戚淡道,“要是白柚做不到,军法处置我吧。”

秦九戚说着,转身重新走回来坐下。

皇后愣了愣,几不可查地摇了摇头。

“来人,”皇后招来两名太监,“去牢房,把倾王夫人带回来。”

.

守着无赖汉的尸体睡了小半夜,白柚子翻个身后,莫名睡不着了。

她坐起半个身子,发现隔壁齐楚璃正抱腿坐在石床上,仰头看着牢房里的那片天窗,眼里似乎有晶莹在闪烁。

“齐姑娘,”白柚子喊了她一声,“你不睡吗,你在看什么啊?”

齐楚璃抬手擦了一下眼睛,转过头来看着白柚子时,已经恢复了浅浅笑意,“看天呢,明日上了刑场,再能看得懂天,估计就是十几年后了。”

她这话说得白柚子心里莫名有些感伤。

两间紧挨着的牢房里,传来一阵阵叹息。

“白姑娘,”齐楚璃忽然轻声问她,“你喜欢过人吗?”

白柚子一愣,仔细想了下,默默摇摇头,后又点头,“有,上高一那年暗恋过一个校级男神。”

齐楚璃笑笑,再次陷入了一种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同别人谈话的状态中。

“我也是,以前觉得他多好,后来发现,那就是一人渣。”

白柚子安静片刻,跳下石床,扒拉在栅栏边,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齐姑娘,你说的这个渣男,是秦九戚吗?”

信件,地址,最重要的是,居然还有古代女子用来表明自己和心上人断绝关系的一缕断发……

齐楚璃缓望向白柚子,半晌后缓缓摇了摇头。

白柚子抠了抠栅栏,开口刚还想再问些什么,牢房外忽然来了两太监。

狱卒打开牢门,看到瘫在地上的无赖汉尸体时,眼睛多瞟了好几下白柚子,走到她身边,“你可以走了。”

这话说得白柚子一愣。

两太监走上来,高的那个说,“倾王来找了皇后娘娘。”

秦九戚,秦九戚救她来了……

白柚子从地上猛地弹起,激动的心,颤抖的脚步。

刚走出两步,她又转回来,“齐姑娘,你快好好想想,还有没有什么我能帮你的。”

齐楚璃缓缓摇摇头,冲她笑了一下,“白姑娘,再见。”

.

跟着两太监走出大牢正门,白柚子才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她似乎还没问过齐楚璃犯的什么事,怎么成了死囚犯。

转念一想,算了吧。

谁愿意把自己最不愿提及的伤口,一次次撕开来给别人看。

她一定会永远记得这位出手帮助过她,名叫齐楚璃的姑娘。

.

在被关了一天半夜后,白柚子又重新回到了楚南婷寝宫。

看到与皇后相对而坐的秦九戚时,她第一次没觉得内心厌烦,反而感觉格外的亲切。

就像是见到了真正的家人……

把腹黑男当成家人,这种想法很危险啊,白柚子在心里呸呸呸地敲了自己两棍子。

冷静,大脑要保持保持冷静。

看到她完好无损,皇后提了提她那对极其好看的柳叶眉。

白柚子冲她会心一笑。

“他们给你用刑没?”秦九戚站起身问她。

白柚子摇了摇头,差点脱口而出“但是用强了”。

可鬼使神差的,当他看到秦九戚略显疲惫地松了口气时,又有些不忍心了。

总是忙得神龙不见尾的倾王爷,这么晚了还赶过来皇宫,目的竟然是她……


现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望向她。

徐浅安这辈子,从未有哪一刻像此番这般不好受过。

“白柚,”徐浅安拼命卡住舌头,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才逼着自己说出了一句,“是本宫错了,本宫对不起你。”

听她说完这句话,白柚子淡淡点点头,面无表情转身,提步就要走时,让秦九戚拉了一下。

他指了指跪在地上抱着绿凤哭泣的成昭昭,“还有你。”

成昭昭抬头愣了好半天,旋即起身走到白柚子身边,模样柔弱可怜,“白姐姐,对不起。”

·

“那秦九戚真是这样处理的?”麒栾殿垂帘后的紫衣人负手而问,语气间多了几丝不知是嘲讽,还是感叹的笑意,“让他母妃给白柚道歉,这男人简直是······”

简直是疯了。

“属下看得千真万确。”跪地上的夜行衣拱手行礼笃定说。

紫衣人摩擦着他那枚扳指,高大身影在垂帘后转来走去,像是在思酌什么,半晌才带上一点笑意轻声道,“上回不惜拿兵权替白柚处理事情,现下又让芹太妃公然道歉,这秦九戚还真是宠他的王妃。”

他不禁冷笑,如此一来,也不知是谁在躲躲藏藏演戏了······

·

回到偏殿卧房,白柚子简单交代几句,让轻黄想办法跟着后厨出府,给自己采购来了笔墨纸砚。

而答应阿毛姑娘的事她也没忘,花了将近两个时辰,亲手给她做了个传说中的“神秘点心”。

乐得姑娘直呼自己这辈子值了。

白柚子甚是感慨,古代人可真容易满足啊。

好在轻黄这丫头虽然长得容易被人骗,但办事还算牢靠,买回来的笔墨纸砚非常足够,几乎堆满卧房里的小书案。

坐在直接可以将她挡得严严实实的笔墨纸砚后面,白柚子撑着脑袋,转着毛笔,开始了自己在古代的第一篇小说构思。

先是这样,然后是那样,最后是哪样。

大致脉络写出来,她自信满满提起笔,在纸上落笔了一串小说书名。

轻黄把给她泡的热茶放下,念出书名:“一胎五宝:天才妈咪,腹黑爹地是傻子。”

“王妃,”轻黄摸着下巴琢磨问,“真有人能一胎生五宝吗?”

白柚子一面乐此不彼沾着墨水,把毛笔当成圆珠笔用,一面头也不抬回应,“当然有,只要咱们创作者乐意,一胎生多少都行。”

轻黄若有所悟点点头,拍着手乐道,“王妃快写,这话本名儿瞧着就很有意思,写出来了肯定特好看!”

“有你这句话,王妃我不得一日爆肝三万字啊。”

白柚子下笔如飞,一个接一个的狗血情节争相涌出。

轻黄积极举起手,坐到书案旁边软垫上,“奴婢给王妃磨墨!”

白柚子写起小说来像是着了魔,一张接一张,得心应手到简直不要太顺畅。

果然,白柚子想,伟大的白师傅就是要在写小说上,才能发挥出她百分之一千的聪明才智。

轻黄小丫头研墨研得也十分卖力,作为天才白师傅的小跟班,她表现得相当专业。

直到自信心爆棚的白师傅写满第五张宣纸、往旁边放好,刚拿起第六张准备开始写女主白漂亮回国时,第五张让一只大手从身后给拿走了。

不消说,秦九戚是也。

主仆两人各司其职搞得太入神,竟然走进来一个大活人都没发现。

轻黄连忙搁下磨石,俯身跪下行礼,“奴婢参见王爷。”

白柚子一惊,急乱起身,伸手去从秦九戚手里抢。

“一胎五宝……天才,天才妈咪,腹黑爹地……是……傻子,”秦九戚没给她,磕磕绊绊念了一遍有些拗口的加粗加大标题,接着面无表情念了几句内容:“现在让我走,三年后我必杀回国,带着上我腹中还未出生的宝宝,他将是未来帝国总裁的第一人选,秦腹黑,成莲花,你们给我等着,看谁能笑到最后。”

“还给我还给我!”白柚子跳起来,拼命去抢让他随意举到头顶的稿子。

然而任凭自己跳得有多高,手伸得有多长,就是够不着。

只能就势踩到书案上,往前扑上去抢,差点摔个狗啃泥。

“秦腹黑是谁?”秦九戚拎小鸡一样,轻松就将她从书案上拎到了自己面前,神情冰冷而道,“这姓氏,竟和本王是一个祖先。”

白柚子急得很,伸手继续跳起来抢,“你有完没完,全世界那么多姓秦的,你能一个个去追究吗,快把稿子还给我吧!”

秦九戚微微放下来点高度,让她一把抢回了稿子。

方才撕扯太用力了,稿子都被揉皱了。

白柚子抱着一阵心疼。

“本王问你,秦腹黑是谁!”

秦九戚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吓得白柚子和轻黄差点魂飞西天。

“我去我去,”白柚子拍着胸口,一脸是不是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无奈解释,“他就是一纸片人,是······”

“纸片人?”秦九戚眼神犀利地一步步逼近她,“这是哪个国家,本王闻所未闻。白柚,你这女人整天满口胡言,告诉本王,你到底有几句话是可信的?”

“······”白柚子几步走开他的压迫区域,满脸莫名其妙,“你和秦腹黑闹什么脾气,你也是姑娘我造出来的,人家秦腹黑跳出来和你争亲妈了吗?”

秦九戚忽地沉默下来,眼睑微微下垂了几下。

白柚子一见他这表情就十分紧张。

据白师傅观察,假如腹黑男出现这种神态,估计就是在憋什么坏。

果不其然。

“我这几天要出门办点事,”秦九戚再抬起头时,已经恢复了满脸冷淡,“原本打算让轻黄陪着你出去走走,现下看来是没这必要了,你老实待在王府里,哪也不许去。”

“······”

冤不冤,就因为和他一个姓氏的纸片人。

“别别别,”白柚子赶忙扑上去摇着他的手臂,满脸赔笑,“王爷,别收回您这想法啊,就让我出去逛逛吧,来清渡国这么久了,我还连帝都长啥样都不清楚,我出去避开点,也省得总和你母妃侧妃吵······”

话都没说完,白柚子就被他拉到一边,眼睁睁看着他走出偏殿,砰一声摔上了门。

白柚子愣了几下,扑到书案上,捶着书案差点哭死。

好机会,逃跑的好机会啊,说没就没了!

就因为她用腹黑男姓氏虚构了个制片人!

啊!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一阵脚步声。

白柚子轻黄相视一眼,起身拉开门,好家伙,这秦九戚竟然在偏殿四周设下天罗地网,安插了不少他的人!

白柚子瞬间呆住。

“夫人,”秦九戚负手闲逸走上来,弯下腰来同她对视,“嫁了本王心思就收敛些。”

旋即直起身,转头硬声吩咐满庭院的下人,“都给本王守死了,一旦抓到那名叫秦腹黑的纸片国人,即刻处死。”

回应声响亮震撼,“是!”

“············”

白柚子捂住心脏扶着门框,嘴角抽搐了半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腹黑男,怕是有那处事牛逼症吧······

“秦!九!戚——”


假如一个人的嘴巴太硬,实在撬不出来什么话,秦九戚也不介意稍稍使用一些特殊手段,比如······

只见他头不偏目不斜,随手迅速抄起旁边刑具盘里一把短刃,稳准狠地甩进了络腮胡左锁骨里。

血柱顺着短刃刺下去的周围喷出,络腮胡惨叫了一声,疼得几乎要晕死过去。

地牢这些刑具全部用特制药水泡过,虽不致死,但没入皮肉,却要比普通刀刃不知令人痛苦几百倍。

几乎是剥皮抽筋之感。

“南鸣,要不要先回避?”秦九戚低声问了旁边楚南鸣一句,眼神却没从络腮胡身上移开,神情依旧十分清冷。

楚南鸣弯了弯眼,“无碍,你问你的,不用管我。”

秦九戚勾着唇角点点头,片刻后面色复又冷淡下来,又拿起一把短刃,问络腮胡,“想好了没,究竟要说不说?”

络腮胡痛到浑身颤栗,却还是迟钝地摇了两下头。

“九戚,这些都是被专门培养过的亡命之徒,”楚南鸣口吻温淡道,“你要耗去的时间和耐性,只怕得比寻常审问逾出几倍。”

秦九戚鼻间哼出点冷气,缓缓点点头,看向嘴巴实在太过紧密的络腮胡的眼神,一瞬之间狠戾到无比。

衣袖挥过,数十把短刃忽然以半圆弧之状,齐齐没入了络腮胡不至于丢了命的骨骼中。

然命虽能不丢,人却要被疼死。

“说。”秦九戚道。

络腮胡这次连惨叫也没力气了,嘴里大口大口吐出鲜血,浑身剧烈抽搐着。

好疼。

偏生就是没法死。

等了会儿,秦九戚直立起身,“南鸣,今儿先这样吧,明日我们再来。”

楚南鸣略略点点头,才刚起了半个身子,络腮胡便奄奄一息叫住了他和秦九戚,短短两个字几乎都是靠挣扎出来的,“我说。”

·

白柚子这一觉睡得十分舒坦,醒来时已是日暮西山。

人一清醒,烦恼就会重新回盘。

她盘腿坐在床上唉声叹息间,忽然听见院墙另一头一阵吵闹声。

叫来轻黄一问,原来是隔壁一帮下人小厮们,闲来无趣斗蛐蛐呢。

“斗蛐蛐有什么好看的,”白柚子懒洋洋地走到妆奁前,望着镜中自己一张漂亮脸,伸出手指怼了怼镜面,龇牙咧嘴道,“穷鬼,你也没什么好看的。”

“不,王妃可漂亮了。”

轻黄捂嘴笑笑,拿起梳子给她梳着头发,“斗蛐蛐当然没什么好玩的,但是买盘的过程挺有意思啊,奴婢以前也买过,赢了三个子儿呢。”

买盘······

本来已经生无可恋、任凭小丫头给自己折腾美美红妆的白柚子眼神忽然一亮,猛拍妆奁起身,“对呀!我可以买盘赚钱嘛,一个人两个铜板,王府那么多下人,天哪,我能赚不少纸墨笔砚钱。”

轻黄给她吓了一大跳,闻言诧异问,“王妃,您这是想要买什么盘?”

白柚子叉腰转向她,满脸鸡贼笑,“买个天差地别、不可思议盘。”

轻黄可没听说过这种盘,听罢此言还是十分懵。

王妃却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将自己搜干净了家底、才凑给她的二十个铜板又还了回来。

“拿上这个,”白柚子取下自己头发上为数不多的金钗,耳环,一对翠玉手镯,全部塞给轻黄,“咱们帝都肯定有知名舞姬吧,你想个办法把人找来王府,我要干一笔大的。”

望着满手的东西,轻黄愣了愣,半晌嚎啕大哭了起来,“王妃,您这别是让王爷给气那啥了吧,如果是这样,奴婢这就去求王爷,求他让您搬回去住。”

说着,小丫头行色匆忙地还真要去找秦九戚。

白柚子连忙拉住她,“呸,谁搭理他!”

望着轻黄泪眼婆娑的样子,白柚子小手一挥,无奈笑道,“我真没事,你按照我说的去做,过后就什么都明白了。”

.

好说歹说,白柚子磨破了嘴皮子,才成功让小丫头相信她的确没什么事,乖乖巧巧去做她安排的任务。

轻黄离开后,白柚子自己也忙开了。

首先,她需要把自己的赌局散布出去。

发传单似的宣传显然靠不住,那么就只有借助另一种传播方式,口头传播。

只要标题够吸引人,就不信自己的盘开不起来。

简单洗漱完毕,趁着没有白莲花和恶婆婆来找茬的便利间隙,白柚子跑去柴院捡了一些没烧烬的柴煤,装进口袋里,来到了下人们斗蟋蟀的庭院。

她找了一块还算引人注目的空地,扫干净后,掏出柴煤,蹲在地上洋洋洒洒写起了字。

路过的有几个小丫头,十分好奇这不受宠的王妃是写些什么,纷纷停下来围观。

划上最后一个句号,白柚子提出不知从哪翻出来的破铜锣,棒杵叮叮当当敲着,“各位瞧一瞧,看一看嘞,倾王夫人带你们一起见证奇迹!”

白柚子身份特殊,长得又美,多数人都是冲着她围过来的,半晌过后,却被地上龙飞凤舞的内容吸引住了眼球。

题目叫做:震惊,几百斤的胖妹纸竟然一夜之间瘦成一道闪电!

内容如下:据白记者现场来报,某王府某多年为肥胖所烦恼的几百斤妹纸,服下一味神奇药丸后,竟在一夜之间瘦成闪电,身姿更是堪比帝都第一舞姬。

亲们,你们想不想亲眼见证这伟大的奇迹!

想不想观赏帝都第一舞姬和减肥成功的胖妹纸尬舞!

想不想!

想不想!

想不想!

今晚戌时,南和苑,不见不散!

邀请人:白柚。

内容有些地方大家虽然看不懂,可还是有人鼓起勇气,大胆猜测她是吹牛,哪有什么几百斤的胖子能在一夜之间瘦成闪电。

白柚子咚一声敲了敲铜锣,棒槌指着勇敢质问她的年轻小厮,“这位兄台,你可别不信。”

“本来就是,”年轻小厮朗声说,“几百斤的胖女人在一夜之间瘦成闪电尚且不能,还同帝都第一舞姬尬舞,王妃,若奴才没猜错意思,这尬舞二字大概是指比舞,如果是这样,那,那简直就是牛皮打谎嘛!大家说,是不是啊!”

年轻小厮话音刚落,不畏怕白柚子这花瓶一样被用来做摆设的王妃的下人们已经起哄成一片,纷纷表示不信。

“既然这样,咱们就开盘!”白柚子跳上长廊栏杆,一敲铜锣,“我先来,我押胖妹纸一两银子!”

“我押舞姬,三两银子!”年轻小厮得意洋洋地举起了手。

其他人纷纷暗笑白柚子果然是傻子,怪不得这么不受重视。

“我押舞姬,一两银子!”

“我也是,三十个铜板!”

“我也押舞姬!五两银子!”

“舞姬,我押舞姬!”

……

就在大家闹闹腾腾开局时,绿凤正躲在一棵高大槐树后,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瞧见被白柚子带得乱成一团的现场,她迅速转身,急急忙忙离开了南和苑。

废王妃竟公然带人开赌局,这下看他如何给王爷交代!

念及此处,绿凤跑得飞起。


因为白莲花?

几个意思,难道连秦九戚也保不住她了,还是这男人压根就没想过管她?

也非白柚子小心眼,就她自己看来的话,肯定是腹黑男不愿帮她,否则那么大的权利,难道还连一个白莲花也控制不了了?

还真是够绝情。

怀着满腹讽刺,白柚子连夜被送上了离开城去的马车。

所谓祸福相依, 不管怎么说,她总归是逃离王府,甩掉了腹黑男主。

念及此处,白柚子原本还有些心虚的芥蒂,总算稍稍下去了一些。

这趟离开的仓促,马车跑得也飞快,就像是只要慢上一点,她们后方就能立刻赶过来追杀人的。

白柚子躺在轿子里,实在被颠的受不了了,只能微微坐起身,掀开旁边车帘,在飞速往后倒退的雾林里冲赶马车夫秦风声喊,“没必要这么着急吧,可以慢点吗?”

秦风声堪比花孔雀一般让人眼花缭乱的鲜艳衣襟随着呼呼夜风起舞,他戴了一只斗笠,闻言单手扶着斗笠往后别过头回应,“王妃姐姐忍忍吧,这要是慢了,回头让人追上来把你带走,我不好给主人交待!”

还真有人追他们啊。

白柚子瞬间就有些好奇了,她不明白,一朵白莲花,究竟是如何来的本事,竟然连秦九戚这样的权利角色也没法拿捏。

“声声,”白柚子迎风扯起嗓门问,“那成昭昭什么来路啊?”

反正直觉告诉她,这女人的身份,大抵已经不是《妖妃倾城》里走平民人设、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起飞的逆袭设定了。

秦风声是个有问必答的乖孩子,即便主人秦九戚已经再三嘱咐过他不要在王妃面前多嘴,专心做好自己手头事。

于是连犹豫也没一点,大喇叭孩子就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在简单的三言两语中悉数告诉了她。

原来这成昭昭父亲乃是清渡国一等功臣,且与当今圣上,以及秦父素来交好。

成父为清渡国战死后,遗孤女儿成昭昭便被秦父带回王府,托给了王府照顾。

“这也就是王爷为何明明对成昭昭没什么心思,却对她上心的原因,”秦风声说,“毕竟是英雄遗孤,别说是王府众人,就连皇上也不能让她受委屈。”

闻罢此言,白柚子不由感慨。

怪不得连秦九戚也要慌乱,感情人成昭昭有这么多坚实后盾。

如此说来,出逃离开以避免被赐死,似乎是目前看来,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其实王爷也很想护住你,”秦风声摸出随身携带的纸皮核桃,单手捏碎后扔了一块在嘴里嚼着,“但这种情况的话,实在不方便与太妃唱反调,与皇帝的意思相悖。”

这话一出,白柚子心里又是一阵唏嘘。

原来并非秦九戚不愿保她,而是已经在拼命给她想办法了……

不对,话说回来,如果秦九戚提前就知道成昭昭这英雄遗孤半点也动不得,那在他府院里自己要打白莲花出气时,他为何还睁只眼闭只眼、甚至是帮着一块来。

这,这腹黑男,又不是傻子,他这么做,图什么呢?

图她总是给他唱反调?还是······

正难以理解着,另一个同样不解的大喇叭孩子也纳闷上了,“我还是第一次见王爷犯这种糊涂,明知成昭昭不可碰,却还是······”说到这顿了一下,忧心叹了口气,“也不知这一回,又是帮凶又是藏匿的,皇上会怎么处置他。”

处置?

听到处置二字,白柚子瞬间就愣住了。

不管腹黑男所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计划,她也不愿意再多欠他什么。

虽说债多不压身,可这人情债,又岂止是压身那么简单。

“声声,”白柚子连忙拍了拍车帘,“声声,咱们原路返回吧。”

秦风声果断摇了摇头,“不行。”

“为什么?”白柚子一听这话就急了,“事也不是秦九戚做的,难道你忍心看着你家主人全盘背黑锅,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秦风声缓缓摇头,口吻笃定道,“放心吧,主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他自己的打算和把握,他会把事情处理妥当的,我们只管听从他的安排便是。”

白柚子还想再坚持回去,秦风声那边却已经自顾屏蔽她,嘴里悠闲哼起欢快小调,一副出来郊游的悠闲模样。

“······”

这主仆俩果然都是神经病。

·

马车出了帝都城区后,行驶在黑夜里,飞速穿过一个接一个的丛林和小路,最后终于披星戴月地停在了一处灯火通明、光晕很柔和的山庄大门处。

秦风声擦了一把满脸风尘,跳下马车,抬手叩了两下门。

此时白柚子已经在马车里睡得昏昏沉沉,被一名唇红齿白、气质清冷安静的白衣少女轻轻叫醒时,梦口水早就打湿了小枕头。

她赶紧把小枕头翻面,一肚子的尴尬。

“你是白柚吧,”少女垂眸笑了一下,“我叫孟清歌,公子让我来接你。”

白柚子睡得脑子一片混沌,睡眼惺忪地看着眼前披着件同色毛氅的白衣美少女,然后伸出脑袋往车帘外看了一眼,站在山庄门口的秦风声朝她勾了勾手指。

白柚子四下打量了几眼,这里大概就是秦九戚说的安全地了。

“先下来吧。”孟清歌道。

“谢谢,我自己来。”

白柚子婉拒了孟清歌的搀扶,拖着一双有些微麻的腿,跳下了马车。

“白姑娘披上这个,夜里挺冷。”紧随其后下来马车的孟清歌脱下毛氅,递给了白柚子。

白柚子看了一眼毛氅,再看一眼孟清歌略微有些单薄的白纱轻衣,“那你呢,你把毛氅给我,你不冷吗?”

孟清歌睥睨一笑,“习惯了。姑娘拿着吧。”

披上毛氅后,白柚子和等在门口的秦风声,一块跟着孟清歌走进了山庄。

这山庄很大,屋舍俨然地瞧着十分赏心悦目,亭榭和假山的布局都十分讲究,看上去很让人心里舒坦。

进门必经的一条碎石路,两旁都种满了大片大片桃林,此时正值桃花绽放的季节,夜风拂过,夜空明星下轻轻翻飞的浅粉花瓣,实在是美丽极了。

然而最吸引白柚子注意的,还是穿过右面桃林,若有若无显现在眼前的一面巨大山石,清澈激流宛若瀑布顺着山石倒挂而下,在下方无固定形状的巨型水池里缓缓汇合。

水池中央置有一块巨石,水浪排击四围,看着倒像是什么世外桃源了。

她特意回头看了一眼门上匾额:南鸣山庄

孟清歌引领着二人往里走,“二位跟我来。”

穿过排列在房屋正中的那扇拱门,三人来到了一处同样种满了桃树、布局古色古香且清幽的庭院中。

这庭院美得白柚子不住直感叹。

只见孟清歌和身旁秦风声微微弯腰拱手,朝坐在庭院中一张坐石桌旁、披着厚厚浅棕狐裘、背对着他们煮茶的白衣男子行了个礼。

“公子,声声将白姑娘顺利接过来了。”孟清歌向他说话时,语气不单是习惯性的温和,更有从心而起的敬重。

白衣男子回过头来,差点看呆白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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