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蘑菇有毒:教主你悠着点儿颂烺谢玉堂无删减全文

廿四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现在她手里分文没有,她也来不及去赚钱,就怕哪天那个奴隶就被买走了。门口的守卫看她没有钱,推搡着让她离开,别挡了别人的道。颂烺被推的一个踉跄。正想要上前去和他们理论,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高大身影出现在她的眼中。那人很高,目测一米九往上,黑色长袍上绣着彼岸花的暗纹,脸上带着漆黑的面具只露出眼睛和嘴。从他露出的皮肤可以看出他很白。那人走到门口,从手中变出了一块白玉牌。门卫一看到这玉牌,立马恭敬地站直。颂烺环视周围,目前除了这人,没有人进入奴隶市场。只能是他了……颂烺突然上前抓住他的袖子,软着声音道:“哥,我不就是不小心弄伤了你的坐骑嘛,你至于一直装着不认识我吗,害得我进不去。”颂烺明显感觉到在她抓上他那一刻,他愣了一下。门卫听到这,也有些...

主角:颂烺谢玉堂   更新:2024-11-26 1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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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颂烺谢玉堂的其他类型小说《蘑菇有毒:教主你悠着点儿颂烺谢玉堂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廿四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现在她手里分文没有,她也来不及去赚钱,就怕哪天那个奴隶就被买走了。门口的守卫看她没有钱,推搡着让她离开,别挡了别人的道。颂烺被推的一个踉跄。正想要上前去和他们理论,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高大身影出现在她的眼中。那人很高,目测一米九往上,黑色长袍上绣着彼岸花的暗纹,脸上带着漆黑的面具只露出眼睛和嘴。从他露出的皮肤可以看出他很白。那人走到门口,从手中变出了一块白玉牌。门卫一看到这玉牌,立马恭敬地站直。颂烺环视周围,目前除了这人,没有人进入奴隶市场。只能是他了……颂烺突然上前抓住他的袖子,软着声音道:“哥,我不就是不小心弄伤了你的坐骑嘛,你至于一直装着不认识我吗,害得我进不去。”颂烺明显感觉到在她抓上他那一刻,他愣了一下。门卫听到这,也有些...

《蘑菇有毒:教主你悠着点儿颂烺谢玉堂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可现在她手里分文没有,她也来不及去赚钱,就怕哪天那个奴隶就被买走了。

门口的守卫看她没有钱,推搡着让她离开,别挡了别人的道。

颂烺被推的一个踉跄。

正想要上前去和他们理论,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高大身影出现在她的眼中。

那人很高,目测一米九往上,黑色长袍上绣着彼岸花的暗纹,脸上带着漆黑的面具只露出眼睛和嘴。从他露出的皮肤可以看出他很白。

那人走到门口,从手中变出了一块白玉牌。门卫一看到这玉牌,立马恭敬地站直。

颂烺环视周围,目前除了这人,没有人进入奴隶市场。

只能是他了……

颂烺突然上前抓住他的袖子,软着声音道:“哥,我不就是不小心弄伤了你的坐骑嘛,你至于一直装着不认识我吗,害得我进不去。”

颂烺明显感觉到在她抓上他那一刻,他愣了一下。

门卫听到这,也有些不确定她说的话是否是真的,只得看向黑衣人。

与此同时,黑衣人也低头看着颂烺。

颂烺在他低下头的那一刻立马施展摄魂。她刚才探出来这个人的实力深不可测,而以她目前的实力,对付普通人倒是轻飘飘,但这种高手……她也只能赌一把了。

颂烺的眸子由黑转绿,紧紧盯着那人的眼神。

那人眼眸纯黑深邃,像是冰凉的黑曜石。

颂烺忍不住打颤,那人的实力比她高出太多太多,她现在很吃力。

晏泠在看到面前这个女子眼神变绿施展术法的时候,心脏骤然一缩。据他所知,会这个术法,施展术法眼瞳变绿的种族只有那么几个……

会不会是南……不可能,当年活下来的算上他也只有三人。

晏泠不动声色减了威压,转头看向两个门卫,“确实是舍妹。”

颂烺被吓了一跳,刚才她在失败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被戳破的准备,没想到这人竟然帮她打掩护?!

颂烺深知此事不简单,暗暗设下了防备。

在两人刚跨过门槛的时候,颂烺突然笑容古怪地对两个门卫说:“看,我们两个长得多像!”

门卫:……



顺着长长的通往地下的楼梯,尽头是亮得刺眼的大厅。

大厅中央是由白玉铺成的地板,周围是木板铺成的低一些的平台。

屋顶是一排排夜明珠,墙壁上是各种宝石,可谓是将豪奢进行到了极点。

白玉地板上有着桌椅,供客人休息。

木质地板上全是笼子,关着人,有人够苟延残喘,有人眼睛放光地要冲出笼子,但无一例外的,身上的衣服残破不堪,血迹斑斑。

笼子上不知道糊着什么,黑的红的。颂烺看得有点反胃。

她这样一个异族人都忍受不了这样的情景,那同族呢?

她看向黑衣人。

他很冷漠,对这种情景像是司空见惯了。

“你叫什么?”

黑衣人的声音像是春天融雪,雪水泠泠流淌。

“夜烛。”

“野猪?”

他轻笑了出来。

颂烺:……

您强,您说了算。

之后,黑衣人没再说话,加大了步伐,甩开了颂烺。

颂烺:您都不介绍下自己的吗?

既然被他甩开,颂烺也没去追,在场地里随意逛逛。

奴隶市场虽然卖的是奴隶,可却不是一般的奴隶。

这些奴隶们或是战斗力极强,或是有特殊的异能。

无一例外的,他们都被一种特殊的印记控制着,绝不可能背叛主人,相对的,他们的价钱也非常高。

最便宜的拥有强大力量的奴隶也要十万灵珠。

颂烺找着谢玉堂口中的那个她要找的人。

银发红痣是熹族皇室的象征。

十五年前,熹族所居住的临霄渚被屠族大举攻击,他们早有准备,而熹族在屠族与天族的战斗中损耗了不少兵力,本以为战胜时已经消灭了屠族的大部分兵力,没想到竟还有这样一支精锐部队。熹族措手不及,剩下的大部分为老弱病残,最终被灭族,只剩下两位皇子和一个仆人。还有她。

在母亲给她的传承里,有一段母亲最后的记忆。

当时颂烺尚在襁褓,二皇子也被仆人包着抱在怀里。

面前的敌人穿着黑色的劲装,上面绣着暗紫色的梼杌纹路。

他们是屠族的人。

屠族居住在另一片空间,那里荒凉缺少植被,白昼只有五个小时,剩下的全是黑夜。而天族和人族居住的越陵岛,就是现在这片土地,物产丰富,风景优美,四季分明。

屠族的人内心不忿,开始觊觎越陵岛,经过长达几十年的磨刀霍霍,终于进攻越陵岛。

屠族踏上越陵岛土地后,虐杀无数人族。人族中的强者与天族联合起来抵制屠族。

熹族诞生于苦水湖此等险恶之地,虽出于污浊之水,却人人心怀天下。看到天下战乱,毅然挺身而出。

熹族战斗力强横而为人温和善良,在这场战役中很卖力气。

待战争结束,不知为何,熹族行驶临霄渚离开诞生之地苦水湖,迁去南海。

之后便是被残存的屠族袭击灭族。

当时母亲一边抵挡屠族,一边保护二皇子和颂烺,奈何长久的战斗造成的疲惫和屠族的强势,让母亲有心无力。

终于,一个屠族人的绝招打了过来,母亲为了保护三人,以身迎击,一面护住怀里的颂烺,一面拖延时间让仆人送走二皇子。

终于,母亲被击落,在最后的一刻,将家族传承传给女主,并将她送入白月森林的最深处生长。

在她的传承中,母亲留给她一段话:我们南柯魇菇一族,以熹族为主,守护熹族。现如今熹族落难,你作为南柯魇后人,理应担负起责任,找到在外求学的大皇子和流亡的二皇子,协助殿下们重新振兴临霄渚。切记,定要暗中寻找,不可暴露,切记切记!

其实,对于暗中寻找这件事,颂烺一直心存疑惑,为何暗中寻找?

当年,屠族袭击临霄渚时,天族已经派来援兵,将剩余屠族尽数斩灭,至此屠族不敢登上越陵岛一步。

既然现无屠族,天族与熹族结为兄弟,为何要暗中寻找,不能求助天族?


接下来便是现在这幅场景了。柳文雪故意让颂烺打到她,显示出她是为了长老才受伤的。如此一来,柳文雪就在长老那里刷尽了好感,说不定就带她进风云宗。

这可能本不是柳文雪的计划,因为在她计划中颂烺是打不过长老的,至于到底是如何,颂烺也没猜出来。

纵使颂烺也不想如此便宜了柳文雪,但无奈颂烺刚入世,对这一套玩儿得实在不顺手,这口被当做棋子的气儿还真是很难咽下去。

她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这场戏,便送了她吧。

但她可不是什么做好事不留名的。

“今天的戏,我就配合你演了,以报衣服之恩。”

颂烺暗中传话给柳文雪,顺便将之前送给她的头发收了回来。

收到颂烺的话的柳文雪登时一个激灵,抬头对上颂烺的眼睛,脸颊火辣辣的,有种被别人看透的羞耻感。

颂烺没给柳文雪难堪,朗声道:“我本无意于谢少爷,但无奈你们使出强硬手段。看在我实力高于你们的份上,我也就不追究。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在此暂住的恩情就用这个抵了。”

说完,颂烺飞身回了风荷院,抓起虫虫扔到肩膀上,又团起刚买的衣服,裹着银儿便一溜烟离开了谢家。

颂烺没有出丰城,毕竟她对这周围还不是很了解。所以,她只是在城郊的一个小客栈里订了一间上房,住了下来。



颂烺在客栈的大厅里点了一盘毛豆,一壶小酒。

酒这个东西是她昨天才发现的,若说它怎么样?实在是妙不可言。

可她不敢多喝,喝多了会晕晕乎乎,要不是昨天她是在房里喝的,怕是会露宿街头。

颂烺拿出前两天顺手买的地图。这是她在一个小贩手里买的,描述不是很详细,但差不多能看出东西南北,苦水湖大概在哪个方向。

颂烺一边吃,一边看,规划着路线。

这时,客栈大堂的另一头传来叫骂的声音,从中隐隐能听到有一个很清润的声音缓缓说着什么。

颂烺有点儿好奇,趁乱混进去。

周围人形成的圈里,酒水茶水,瓜子毛豆,韭菜白菜,一片狼藉。

正在叫嚷的是一个身形矮小却很壮实的着黄袍青年。青年破口大骂,唾沫横飞,虽然没有人听懂他到底在骂什么,但他骂得还是很起劲。

而另一边更狼狈的是一个披红色袈裟,戴着幂篱的小和尚。

他一直在说着,声音清润好听,可是说话却是像念经。

颂烺仔细听了两人的话,大概明白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就是那个青年聚集了一帮弟兄来这里吃饭,可是桌子太小,容不下他们一大群人,但周围又没有空桌子给他们拼一起,所以他们就要求旁边的小和尚和他的师傅让出桌子和凳子。

小和尚以师傅年老,不宜久站拒绝了。

谁知那青年认为和尚心怀和善,就应给他们让位口出不逊。

谁知这小和尚也不是个软柿子,君子动口不动手,开始和青年议论了起来。

青年也是个脾气爆的,伸手掀翻了小和尚的桌子,连带旁边的几桌也不能幸免,桌上的菜被一一打翻。

听他们说的话,事实差不多就是这样。

过了好一会儿,客栈的老板才姗姗来迟。

点头哈腰,对着两方人抱歉,说自己管理不力,没能妥善处理好这件事。

显然老板是想打马虎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青年可没这个意思,还想梗着脖子叫骂。

小和尚也不甘示弱,向前一步,打算好好和他议论议论。

幸好青年身后的朋友们及时拦住了他,小和尚身后的老和尚拽住了他才阻止一场战争的开始。

颂烺撇撇嘴,这老板还真是孬弱,明明就是那个青年的错,自己却当和事佬,搅混水,委屈了小和尚。

要是老板是她,是肯定不会再让青年上门的。

眼见没什么矛盾可看的了,周围的一圈人也都散了。

小和尚的桌子也被打翻,两人在一旁站着。

颂烺有些不忍,眼看老和尚胡须全白,体型瘦弱,像是要站不住的样子。

她生平最见不得好人被扣上好人的帽子而被欺负。

“两位师父若是不嫌弃,可否和我一桌,我孤身一人,还挺无聊寂寞的。”

小和尚看看老和尚。

老和尚摇摇头。

“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施主。”

颂烺看得目瞪口呆,这小和尚很任性啊!

老和尚好像已经习惯了小和尚总是象征性征求他的意见,叹了口气,就跟上小和尚坐在了颂烺那桌。

“不知师父们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呀?”

“贫僧法号释远,这是弟子停鹤。我们从西域而来,去往南边参加论道会。”

老和尚抢先回答道。

颂烺点点头,剥了个毛豆扔进嘴里。

因为两个和尚的到来,颂烺就又点了几个素菜和给自己的荤菜。

菜上来的时候,小和尚直接夹走了一块红烧肉。

颂烺被吓了一跳,和尚不是吃素吗?

老和尚拿筷子头拍了小和尚的手一下,“不得如此无礼,让施主先行动筷。”

“无碍,我没那么多说道的。”颂烺摆摆手。

“施主不拘小节,真可是心胸开阔。阿弥陀佛。”

颂烺被夸得有些飘飘然,直接动手给小和尚夹肉。

“施主不必奇怪。弟子年小,正在长身体,我怕他吃素身体吃不消,已经向佛祖请罪了。”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

“看来施主对佛法也是有一定研究。”

“哪里哪里……只是略有了解而已。”

接下来便是二人的商业互吹环节……

待二人谦虚完,小和尚已经擦干净了嘴上的油,吃完了。

“谢谢施主的款待。不知施主芳名……诶呦!”

老和尚给了小和尚一个爆栗。

“弟子调皮了。”

“无碍。我叫颂烺,今年刚刚二八。”

老和尚又怼了小和尚一下,“颂烺施主与你同岁,如此稳重。你却不知分寸,冲动莽撞,该好好反省自己。”

停鹤捂着脑袋,眼泪汪汪,“知道了。”

颂烺捂着嘴偷笑,心里却又沉重起来。

二殿下也是与她同岁,若是还活着的话,不知会不会是像停鹤一样的跳脱性格。


“长老,就是她。”

谢玉堂讨好地看着边上的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

长老微微颔首,先是看向柳文雪,再看向颂烺,当看到她昳丽的容貌时,便一切都了然了。虽然他很同情这么一个妙龄女子,但谢家于他有恩,这个人情他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

“夜姑娘,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你也能看出来,我家公子心悦你。所以,我今天是来代我家公子来问问你的意向的。”他停顿了一下,双目直视颂烺,“不知夜姑娘意下如何?”

颂烺在心里嘲讽着,这不明摆着是威胁她呢吗!那个老头儿都已经开始蓄力了。

“我意下……不如何。”

“哦?”老头儿眯了眼睛,“那么……夜姑娘就不要害怕我使用强硬手段了!”

听到这话,颂烺当即就飞身出了正堂,到外面的庭院。

颂烺勾勾手,有些嚣张,“来比试比试?”正好颂烺目前还不知自己的实力在人族中大概是什么样的一个程度。

老头儿感觉自己的尊严被挑衅了,这么些年无论是在谢家还是风云宗,对他都是毕恭毕敬。

于是他也起身跳到了庭院里。

没多废话,老头儿直接冲向颂烺,手呈擒拿状。显然,他的目的是抓住颂烺,而不是伤了她。

但颂烺可是想要他使出真正实力,于是她不断地使一些不入流的招式,惹得老头儿打得实在憋屈,心里开始气愤。

在颂烺“偷鸡摸狗”的攻势下,老头儿终究没有绷住,抽出随身携带的软剑,下手毫不留情。给正堂里的谢玉堂看得心惊肉跳,生怕伤到颂烺的脸或什么别的地方。

颂烺的目的达到,便也开始认真地对战起来。

她没有什么实战经验,所以那些术法招式对她来说还很是生疏,稍不留神,她就被划破了几处。

但颂烺悟性很高,几十招你来我往,手里就熟了起来。到后期,老头儿基本碰不到她了。再加上南柯魇族的特殊技法,颂烺是压制老头儿的 。

最终,老头儿一个晃神,被颂烺抓住机会,一个虚影拳头落在他胸口。

他一口血喷出,跌坐在了地上。

他眼中全是不可置信,颂烺这么个小丫头片子怎么能打伤他!

可是现在他很难坐起, 而颂烺还完好地站着。

颂烺对自己的实力大约有了点了解,比老头儿强的,她直接逃就完了;不如老头儿的 ,打就完了。

坐在谢玉堂下首处的柳文雪看到此景 ,美眸中暗光一闪,闪过几分算计。

“表哥,我去帮帮长老吧!”柳文雪抬头看着谢玉堂,手里抓着他的衣袖,美目盼兮。

谢玉堂正着急着,听到柳文雪的请求,当真是觉得雪中送炭。

他立马握住柳文雪的手,“雪儿,一定要把夜烛给我抓回来……不要伤到她。”

他知道 柳文雪可以的,她可是专门修炼术法的苍桐学院的弟子!

“好。”柳文雪低下头,装作羞涩,掩埋脸上的嫌恶。

随即,她便也来到了庭院,护在老头儿身前。

“夜姑娘 ,还请手下留情。长老今日身体不适,还是由我来和你比试吧。”

看到柳文雪站出来, 颂烺还很惊讶,没想到她也是有几分实力的。

但是谁也无所谓,颂烺明显地感觉到雪儿的实力不及老头儿,甚至还差的远,根本不值一提。

但她非要站出来,颂烺也就象征性地跟她过两招。

谁知这雪儿还真有两把刷子 ,纵使实力不够,但她很有技巧,能将自己的实力最大限度地挥发出来,这点颂烺是比不得的。

但颂烺实力高出她许多 ,所以 不一会儿,柳文雪就落了下风。

颂烺没想伤她 ,毕竟当初那件衣服还是她的。

“夜小姐 ,你不使出真正实力是看不起我?”柳文雪气喘吁吁,剑拄着地,撑起她的身体。

说着,她便直冲了过来。

这速度太快, 颂烺

险些没反应过来,当即便甩出一个招式用来抵挡。

自己出的招式有几斤几两颂烺是知道的 。按理说 ,她这招堪堪顶住柳文雪,根本伤不了她。

可现实却是柳文雪躺在了地上,还吐出了一大口血。

颂烺有点怀疑自己。

这不可能!

柳文雪是故意的。

接着,柳文雪的一句话证实了她的猜想。

“长老,我不会让她伤害你的。”

柳文雪挣扎着还要起来。

这时 ,谢玉堂跑了过来 ,扶住柳文雪。

“雪儿,你没事吧!”

“表哥,我没事儿。”血沫随着柳文雪说话一点点从嘴角流出来。

颂烺站在一旁冷笑着,看着每一个人带着利益的虚情假意。

现在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从谢玉堂带她回来的那一刻,柳文雪就已经开始了算计。

谢玉堂带个女人回来,想必是存了几分心思在里面的。况且像她自己这样不肯乖乖就范的,更是惹得谢玉堂心痒痒。

越得不到的便越想得到。

这便让柳文雪顺水推舟。

柳文雪找她单独交谈是在她有特殊能力被察觉之后。她此次来是为了探颂烺的口风,探她是否很坚决地拒绝谢玉堂。

结果如她所愿。

颂烺确实对谢玉堂无意。假如当时颂烺对谢玉堂的态度有所犹豫,那么柳文雪必定会极力“劝阻”她 ,让她对谢玉堂死心。

当柳文雪得到想要的答案后,就去谢玉堂面前大肆渲染,颂烺如何如何厌恶他,说了什么些看低他的言论。

作为一个男人,谢玉堂怎能忍受得了他感兴趣的女人诋毁他,况且这个人又有特殊能力,对他甚有帮助。

这便更激发了谢玉堂想要颂烺的心。就在这时,对谢家有深切了解的柳文雪适时暗示了谢家在风云宗的挂名长老。

谢玉堂一拍大腿,当即决定求助那位长老。

这位长老便是柳文雪的目标。

柳文雪的目标当然不是他那个人,而是他的身份,他所处的风云宗。

这两天,颂烺多多少少也从丫鬟口中得知了一些琐事。

比如,丰城崇尚的便是女子应遵守三从四德,以柔弱为美,以不好术法好文章为尊。

而柳文雪却在苍桐学院进修术法……又全心全意地“爱着”五妻十八妾的谢玉堂……

这很反常。

如此看来……她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想通过谢玉堂接触到风云宗的长老,一步登天。而颂烺便是她的棋子。


谢玉堂府里的十几个姨娘已经早早得到消息,在大门口等着了。

十几个姨娘相看两相厌,个个貌美如花,身段妖娆。

“我可听说,咱们少爷可是又带回来个姑娘!长得那可是个年轻漂亮!”一个穿着粉色纱衣的姨娘阴阳怪气的,声音大的恨不得所有人能听到。

一听这话,有的姨娘就不高兴了。

“怎么又来个狐媚子!”

一个姨娘拿着手绢捂鼻子,像是闻到了什么味道。

这个人是二姨娘,现府中还没有夫人,暂由她掌管中馈。

在一群莺莺燕燕的吵闹中,颂烺和谢玉堂到了。

谢玉堂率先从第一辆马车上下来,然后快步到后面的马车,掀开帘子,伸出手准备接颂烺下车。

可颂烺像是没看到似的,直接从另一边跳了下来,根本不知道下面有个踏脚的矮凳。

起初刚上车的时候,谢玉堂就提议过两人坐一辆车,可是被颂烺委婉地拒绝了。谢玉堂虽然因为被下了面子而不高兴,但看看颂烺的脸蛋,又想着毕竟是小姑娘,脸皮儿薄嘛,又憋住了。

但实在是气人!

竟然敢在他的姨娘们面前甩他脸面!

看她以后上了自己的床后还敢不敢这样!

那一群姨娘也是被颂烺的动作吓了一跳……看来这个新来的不是什么老实的……

“夜姑娘,我已经让人提前给你安排好房间了。”

颂烺点头。

“来人!送夜姑娘到风荷院!”

马上,一个着青衣的小厮上前,对颂烺颔首,“夜姑娘,请随我来。”

在颂烺离开后,谢玉堂目光扫过一位位姨娘,语气冷酷,“不要找她的麻烦!否则,后院的塘泥怕是又要厚一层了!”

说罢,他便大步离开。

留下一个个花儿似的人眼含怨毒。



颂烺刚到风荷院,小厮就离开了。刚才她观察了一下,这个院子离一个叫寒竹院很近。

“夜姑娘,你看这里可还好?”

“还好。”

谢玉堂笑,“旁边的寒竹院就是我的院子,如果夜姑娘什么时候无聊了,欢迎随时来找我。”

闻言,颂烺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这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

安排在最近的院子,这不是要近水楼台还能干什么!

“可说好,我什么时候去找你都行。”

“对。”谢玉堂笑得富有深意。

……

他走后,颂烺马上倒了杯水,一口灌了下去。

虫虫从她衣领跳下来,扭扭身体,道:“这男的也太恶心了!那么多姨娘,还要肖想你!”

“他还有点用处。”

颂烺拽拽衣服,心里也是嘲讽着。

一个还没娶妻的少爷就有十几个姨娘,能是什么好人。而他家里也没有在这方面进行约束,估计这家的家风也不怎么样。

晚上。晚饭已过。

现在是秋天,天越来越短了,现在天就开始擦黑了。

颂烺从院子里出来,打算去寒竹院。

不得不说,谢家的人不怎么样,这房子倒是修得还不错。

迎面走来一个波涛汹涌,媚眼如丝的女人,身后跟着两个丫鬟,看到颂烺左顾右盼的样子,嗤笑道:“哪里来的乡巴佬,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姐姐,你真说对了,我还真就没见过世面。

但颂烺面上高傲冷漠,没看她一眼,扬着下巴走过。

二姨娘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口气噎在嗓子眼儿里下不去。但想到谢玉堂的威胁,只能跺跺脚离开了。

颂烺走到寒竹院大门前,门口的小厮一看到她,立马点头哈腰,迎着她进去。

“少爷!夜姑娘来了!”

“快请进来!”好一会儿,里面的谢玉堂才回应。

颂烺在小厮的带领下,刚要推门进屋,里面就冲出来一个衣衫不整,面色潮红的丫鬟。

屋里面一股奇怪的味道。

谢玉堂脚步慌乱,一边掖着衣服,一边往外走。

“夜姑娘。”

颂烺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两步。

颂烺看了眼小厮,声音柔弱“你可以去门外侯着吗?我想和谢公子说两句话。”

小厮看了谢玉堂,得到确认,便下去了。

刚才突然被颂烺打断,谢玉堂没有得到舒解,这会儿看到颂烺,眼睛直冒绿光。

颂烺有些不适,不想与他再废话,直接施展摄魂,控制住了他。

“你见过有什么人是银发,眉间有红痣的吗?”

谢玉堂眉间紧皱,略微痛苦地思考了下,道:“奴隶市场里有个奴隶是银发,眉间有红痣。”

颂烺眉头一挑,还真有?这么轻松就找到了?

她手一挥,一阵蓝色的烟飘出去,打了个响指,然后便飞身出了谢家。

清醒过来的谢玉堂头脑有些眩晕。

“我怎么在外面?”

听到谢玉堂的声音,小厮从门外跑过来,摸摸头,也是一脸疑惑,“我也不知道。”



颂烺飞出来后,直接顺着街道就开始逛,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市场。

这丰城虽然不是什么大城,但也很繁华。街道上华灯璀璨,亮如白昼。

颂烺看到一个妙龄女子正站在一个摊子前,拿着一个纸灯细细打量,问:“老板,这个怎么卖?”

她也有样学样,走到一个首饰摊前,拿起一支钗子问:“老板,这个怎么卖?”

“姑娘,你可有眼光啊,这只钗子是纯银的,上面镶的宝石可是李师傅亲自打磨的。只需四灵珠。”

“哦。”颂烺把它放下,毕竟她没有钱。这么说也只是为了和老板搭个话。

“老板,你知道奴隶市场在哪里吗?”

老板看她不买,就没有了先前的热情,但也很认真的告诉她,“姑娘,你一个人去那里不安全。”

“谢谢您的好心。我是这里新来的,听说奴隶市场很有名,想打听打听,和我兄长一起去。”

“和你哥哥一起去还行。奴隶市场就在这条街的尽头向右拐,直走,第四个门市。”

“好。谢谢老板。”

颂烺很顺利地找到了老板说的地方。

奴隶市场的门牌做得低调奢华,由黑曜石打成,又有各种珍惜的石材做装饰。

现在大门大开,从外面向里看,只有一条通往地底的昏暗楼梯。

颂烺抬脚就要进去,却被站在门口的守卫拦住了。

“请先交一万灵珠作为入场费 。”

一万灵珠?!抢钱啊!


晏泠没有停下,转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

颂烺无奈。

她本来想找到个方法让晏泠替她看孩子的,毕竟带银儿下去,她不方便照料,害怕有危险。

这个暗室她肯定是要去上一去的,因为这里很有可能关于临霄渚和熹族的线索,但银儿也是不能下去的。

这就很纠结。

突然,颂烺灵光一现,在寝间找了个垫子,然后就抱着银儿向屋子的一个墙角走去,那里挂着纱帐。

将银儿放下,让他坐在垫子上,然后颂烺手指一挥,在银儿周围画了个蓝色的光圈,慢慢地,光圈逐渐延伸,最后形成了一个保护罩,将银儿保护在里面。

看着自己的杰作,颂烺很是赞赏地敲敲保护罩。

“好好在里面待着,姐姐一会儿就回来!”说罢,颂烺就钻进了暗道。

暗道很简陋,周围的墙都是坑坑洼洼,勉强用砖头砌上,墙上挂着一个油灯,里面已经没油了。

颂烺手指一捻,一簇淡蓝色的火焰便跃动在指尖。

暗道不长,颂烺走了一会儿就到了。

暗道的尽头是一片开阔的空地,很干净整洁,有桌子,有椅子,还有果盘香炉。这里像是一个祭祀之类的地方。

颂烺走进,才看清香炉前悬挂着一幅画。与之前颂烺在屋子里看到的画不同,这幅画不是很精美,但上面画的人物却很传神。寥寥几笔,一个身穿水蓝色衣裙的柔美女人便跃然纸上。画上的女人手上提了个淡蓝色的琉璃等,微侧头,看向画右下角的一簇蓝紫色晕染。好巧不巧,那处蓝紫色的晕染好像被火烧掉了一角,看不清那蓝紫色的到底是什么。

颂烺在案台前后转了转,没有发现什么别的,最后又仔细看了那幅画,便沿着来时的暗道回到屋子里了。

颂烺回到屋子里后,直接大步去看银儿,发现他还老老实实地在圈里坐着,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将篮圈撤回,然后蹲在银儿面前。

“银儿饿了吗?想吃点什么?”

银儿抬起头,用他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就那么看着她。什么也不说,就那么看着。

颂烺别过头像捂住眼睛。

卖萌可耻。

颂烺伸手将银儿拉起来,给他掸掸衣服,然后捏捏他这几日逐渐有肉的小脸,打算领他去吃点东西,于是就离开了这莫名其妙的屋子。

刚走出大门,迎面就来了两个熟悉的人 。一高一矮,一老一少,一个戴着幂篱。

颂烺挑眉,这不是那天在客栈遇到的师徒吗?

还没等颂烺先开口打招呼,那小和尚停鹤就已经开始夸张地挥动着

胳膊,生怕她看不到。

“颂烺施主!”

停鹤小跑着过来,手里的金钵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金光四射,差点把颂烺的眼睛闪瞎。

“你们师徒怎么来了这里?”

这时,释远大师刚走到颂烺的面前,正巧回答道:“贫僧与弟子听闻这仙女岭进来有鬼混出没,于是前来除妖驱魔,超度亡灵。”

释远大师微垂头,双手合十,眉目端正,面含慈悲。

闻言,颂烺一愣,不由得肃然起敬。

“不知小女可否助大师一臂之力?”

“当然啦。铲妖除魔为正义,想必有颂烺施主的帮助,定能超度更多亡灵,去往来世。”

停鹤心直口快,还没等他师父说话,直接代为答应了。

“施主,此行凶险,非老衲轻视您的实力,实在鬼魂为极阴极恶之物,对女子百害而无一利。”

“谢大师的好意,

我自有估量,定在不伤到自己的前提下,收了那些作怪的鬼魂。”

释远大师没再说什么了。

这时,停鹤看到了颂烺身后的银儿,突然,体内的血液流动加速,迎来了久违的、熟悉的感觉。

他的瞳孔骤缩,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幸好他的失态被幂篱掩住,没让颂烺发现。

一行人向着仙女岭的深处走去,释远大师在最前面,后面是颂烺和停鹤,最后面有个拉着颂烺手的小尾巴银儿。

仙女岭之所以叫仙女岭,是因为最开始的时候,有几位貌美的女修士由于犯了过错,从天府被贬了下来。几人便在此定居,随着时间的推移,外界的人都叫几位女修士落脚的地方仙女岭,仙女岭也就正式地成为了这村庄的名字。

颂烺和停鹤跟在大师的后面,一直在低头激烈地讨论着什么。

“我猜这里就是那几位女修士搞的鬼,她们被贬,心有不甘,就来报复其他人!”

“有可能……”

相比于颂烺的激动,停鹤显得心不在焉。

他掩在幂篱后的面色挣扎,手中的金钵被扣得快要开了个洞。

最后 ,他好像下定了决心,却又装作漫不经心,云淡风轻。

他努努嘴,看着银儿。

“这小孩儿是谁啊?长得怪好看的。”

“我弟弟。我父母一起出去游玩了,就把我弟弟扔给我了。”

停鹤知道颂烺在说谎,但没有追问。,只是停下来,蹲到银儿的面前,捏捏他的小脸,越发觉得他和自己的哥哥长得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虽然他只在画中看到过哥哥。

这应该是哥哥的血脉吧。

“小孩儿,你叫什么名字呀?”

银儿瞪着大眼睛,歪着头,看了看停鹤,又看了看颂烺,什么也没说,继续踢脚下的小石子。

停鹤:……

“他叫什么?”

停鹤直起身,问颂烺。

“银儿。不好意思啊,家弟比较内向,不爱和生人说话。”

“没事儿,小孩子怕生挺正常的。”

这一个小插曲过后,四人继续赶路。

突然,颂烺想起来一件事。

“你为什么一直戴着这个幂篱,是因为长得太好看,你师父怕你惹桃花么?”

停鹤隔着纱,摸了摸光秃秃的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道:“施主你可真厉害,这都能猜对!”

颂烺:……

真没见过这种顺着杆往下爬得这么欢快的,说的客气话,你还就当真了。

颂烺摇摇头,拉着因为快走两步,生怕停鹤带坏了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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