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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被月嫂调包后,我又换了回去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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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记者们早已忘了自己是被谁请来,要报道谁了,现在韩氏总裁违法犯罪是眼下最大的新闻,尤其是插手人家这样的家长里短,更是不仅没品,还显得十分八婆。韩启阳冷着脸,此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也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示意秘书继续翻页,底下一张张全是韩氏违法犯罪的证据。偷税漏税、破坏环境,违法偷排,甚至还有拖欠工地上农民工工资致使人家维权跳楼的丑闻。一桩桩一件件,韩氏前段时间压下去的丑闻都被我证据确凿地送到了记者们面前。韩启阳从原本的冷脸到现在已经彻底白了脸。“傅以蓝!你是怎么拿到的?!”“很简单啊。”我拍了拍掌,一个身姿曼妙的大美人从韩启阳的身后走了出来。“这位您十分信赖的公关总监,是我最好的闺蜜。”“我之前一直想着该怎么利用这些事儿才能达...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26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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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弟弟被月嫂调包后,我又换了回去 番外》,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的记者们早已忘了自己是被谁请来,要报道谁了,现在韩氏总裁违法犯罪是眼下最大的新闻,尤其是插手人家这样的家长里短,更是不仅没品,还显得十分八婆。韩启阳冷着脸,此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也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示意秘书继续翻页,底下一张张全是韩氏违法犯罪的证据。偷税漏税、破坏环境,违法偷排,甚至还有拖欠工地上农民工工资致使人家维权跳楼的丑闻。一桩桩一件件,韩氏前段时间压下去的丑闻都被我证据确凿地送到了记者们面前。韩启阳从原本的冷脸到现在已经彻底白了脸。“傅以蓝!你是怎么拿到的?!”“很简单啊。”我拍了拍掌,一个身姿曼妙的大美人从韩启阳的身后走了出来。“这位您十分信赖的公关总监,是我最好的闺蜜。”“我之前一直想着该怎么利用这些事儿才能达...

《弟弟被月嫂调包后,我又换了回去 番外》精彩片段

此时的记者们早已忘了自己是被谁请来,要报道谁了,现在韩氏总裁违法犯罪是眼下最大的新闻,尤其是插手人家这样的家长里短,更是不仅没品,还显得十分八婆。
韩启阳冷着脸,此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也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示意秘书继续翻页,底下一张张全是韩氏违法犯罪的证据。
偷税漏税、破坏环境,违法偷排,甚至还有拖欠工地上农民工工资致使人家维权跳楼的丑闻。
一桩桩一件件,韩氏前段时间压下去的丑闻都被我证据确凿地送到了记者们面前。
韩启阳从原本的冷脸到现在已经彻底白了脸。
“傅以蓝!你是怎么拿到的?!”
“很简单啊。”
我拍了拍掌,一个身姿曼妙的大美人从韩启阳的身后走了出来。
“这位您十分信赖的公关总监,是我最好的闺蜜。”
“我之前一直想着该怎么利用这些事儿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还得感谢你给我送了这样一场盛大的新闻发布会。”
“你!”
“我闺蜜这次来,可不光是让你死个明白。”
我的话刚落地,就有两个警察给韩启阳铐上了手铐,在所有记者的注视下把韩启阳带上了警车。
“这肯定能上明天金融版的头条!”
“赶紧赶紧,我们现在就回去写首发!”
记者们一窝蜂地跑了出去,场子里散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一个蒋俊弘像一个死狗一样瘫软在原地,我领着两个警察走过去。
“蒋俊弘,你妈现在应该也在你家乡的派出所了,我们家将以拐卖儿童罪起诉她,以诈骗罪起诉你。”
“傅以蓝!你就那么狠!我妈的事都已经过去了十八年!”
“过去了十八年又如何,她就是过去了一百八十年又如何?!她的罪恶就不是罪恶了吗?!她犯的错就会被时间冲谈吗!她企图毁掉的是我弟弟的人生!”
我懒得跟他多说,任由警察把呜哇乱叫的他也一并铐走了。
william先生没了一开始的急躁,倒是以一种颇欣慰的眼神看着我,他点了点头。
“傅氏企业有一位非常优秀的女性决策人,我想,我可以跟你们签订合同了。”
“那么。william先生,合作愉快。”
闹了这么大一通,我们一家子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我耍赖一般赖在我妈怀里,抱着她不撒手。
“怎么都惊动你们二位啦?”
“还不是你弟给我们打的电话,给你爸急的穿上衣服就来了。”我妈拍了拍我的脑袋,“你也是,家里的事就知道自己扛。”
“姐,是我没用。”
傅济堂垂着脑袋一副自责的样子,我伸手狠揉了一把开口道。
“不怪你,这些东西我从韩启阳回国的时候就开始查了,早想到他会有一天对我们家动手,可没想到他竟然龌龊成这个样子,不过正好,这么上上下下清洗一通,韩氏就是真正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你竟然从那么早就开始准备了?”我爸有些惊讶地开口。
我点点头:“嗯,所有对我们家有威胁的企业我都会做到知己知彼,至于这个蒋俊弘嘛……”
我笑了笑,把当年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惹得我弟泪眼汪汪地抱着我的脖子大哭。
“好了好了,小哭包,那么大人了还哭。”
“姐你等我毕业了我就来帮你,再不教你受那么多苦了。”
“我的弟弟呀,我就要他健康快乐。”
我停了停,随后迅速开口。
“给我当牛做马洗衣做饭端茶送水赴汤蹈火鞍前马后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就行了。”
“姐你成语接龙玩得一定很好吧。”
“滚。”
春节的时候,所有的事都算是尘埃落定。
蒋俊弘和他的母亲分别以诈骗罪和拐卖儿童罪入狱,他母亲提出见我一面被我拒绝了,没有我们的谅解书,法院并没有从轻审判。
而韩氏数罪并罚,大清洗之后发现其内部还存在着严重的腐败问题,包括韩启阳在内的多名高管同时下狱,韩家那位最德高望重的老爷子也被查出了贿赂的问题,最宠爱的小孙子因为政审的原因被刚考上的国防大学退了学。
韩家已然不是大厦将倾,而是整个倾覆了。
而我们的跨国项目正是运作起来,在中间人William的牵动下,傅氏还与周边的几个国家都签署了合作意向,未来五年的国际商业市场上,傅氏都将是一匹亮眼的黑马。
而人人都会记得傅氏的女总裁。
我,傅以蓝。
至于傅济堂哪个小王八蛋,在进入北清之后就被星探挖掘,以高颜值学霸的身份出了道,我家烧了八辈子香竟然烧出个娱乐圈的,我笑的饭都多吃了两万。
工作不忙的时候,我常会在我的办公室睡午觉,而午觉的内容总是相似,是那个小学时候的下午,我把傅济堂从那辆小车里抱出来。
胖乎乎,傻兮兮的傅济堂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看着姐姐笑,肉乎乎的小脸一弹一弹,挤出了一个音节。
姐姐。
那是傅济堂,第一次叫姐姐。
那好像也是他,说的第一句话。
姐姐。
End
我妈生二胎的时候正是我们家生意最忙的时候,我爸早出晚归地照顾不过来,就让奶奶托人找了一个家里熟悉的月嫂来。说是多少还有些沾亲带故,说起来算是哪门子的表姐。
可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杀熟最容易,杀熟也最方便。
坑人最多的,恰恰都是熟人和亲戚。
我那时候已经上小学了,小学放学早,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刚出生的弟弟。有次放学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月嫂在房间里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做什么。
稀奇的是,她面前赫然躺着的是两个孩子。
我弟这人好认,生下来的时候大腿上就有一块胎记。而月嫂面前的另一个孩子腿上则没有,可她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根线香,对照着我弟腿上的胎记,竟然狠心地在另一个孩子腿上烫了上去。
登时,孩子的哭声响了起来,我吓得捂住了嘴,也不敢出声。
然后看着月嫂鬼鬼祟祟把其中一个孩子抱了出来,用襁褓包着放进车库的一辆小车后座。等她走后,我凑上去一看,被抱上车后座的就是我弟,他见我来了,还冲着我笑了一下。
姐弟连心。
我爸不在家,我妈现在也没有什么气力,若是现在惊动了月嫂,她一时慌了神,开着车带着我弟就跑了,那是真的再也找不到他了。
我压下心里的恐慌,又摸回家里,把月嫂房间的门推开一点点,发现腿上烫疤的孩子已经被月嫂哄睡了,月嫂也躺在了我爸专门添置的按摩椅上睡得呼噜连天。
我四下看了一眼,她的车钥匙就摆在床头柜上。
行,懒驴上磨爱睡觉,要的就是你爱睡觉!
我轻手轻脚地把车钥匙揣进兜里,再把那个孩子抱在怀里跑了出去,打开车门的时候,我弟还傻乎乎地冲着我笑呢。
就知道乐,差点就要被带走了还就知道乐。
我把我弟抱了回去抱到了我妈怀里,再把车钥匙放回了原地。
半个小时后月嫂一脸焦急地跑上来,看见我妈手里的孩子才长舒了一口气。我妈见她紧张,还不忘宽慰了一句。
“以蓝这孩子主意大,把他弟抱上来给我了,放心吧。”
这件事一直被我深埋于心,想的就是既然已经换了回来,后面跟月嫂一家也没了什么交集,就不用再多此一事,没想到事过十八年,这个人还能杀进我们家。
好啊,我倒要看看,他打得到底是什么主意。
我爸还想跟我说些什么,门外那个黄毛就叼着烟屁股打开门走了进来,我撇了一眼。
“滚出去抽。”
黄毛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开玩笑,我毕业之后就进了家族企业,实打实从基层一路干到了总裁的位置,几个董事会的老头我都能治得服服帖帖,我还治不了你个农村来的小黄毛了?
被我震了一震,黄毛丢了烟屁股才敢进来,倒是很不客气地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看完了还很不客气地盯着我的胸口,今天我穿的是深v的礼服,胸前的事业线十分明显。
“你就是傅以蓝?我那个姐姐?长得倒是很不错嘛。”他歪了歪嘴,手下意识地在自己的肚子上摩挲,那个啤酒肚也撩拨得若影若现。
明明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孩,怎么油腻得好像从塘主进修班出来一样。
“你是谁。”
“我叫蒋俊弘,哦不,应该是傅俊弘,你的亲弟弟。”他咧嘴一笑,满口的黄牙晃了我一脸, “走失在外那么久,姐,我可想死你了。”
蒋俊弘说着就想上来抱我,我爸冷着脸伸手挡在了前面:“注意影响。”
“你就那么有底气?”
“当然了,你们要做亲子鉴定什么的,尽管去做,我全都配合。”他说着,甚至站在我们面前直接就脱下了裤子,露出了大腿上的疤。
“你们看,这个胎记不陌生吧。”
他猛地脱裤子确实还是把我吓了一跳,我爸连呵斥都没来得及,他还不忘晃了晃,凑近了企图让我们看清楚他的胎记。
“这有什么关系,我姐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了,什么没见过啊,是不是啊姐!”
蒋俊弘一边说一边猥琐地笑,我也笑着看他说。
“是呀,没见过那么小的,快收起来吧,不赶咱家大黑的。”
大黑是我们家看门的那条德牧。
蒋俊弘吃了个瘪,怂怂地又把裤子穿上了。脸上的神气倒是一点儿没少,看来他那位妈应该是给他打了包票,给他规划了一片灿烂的蓝图。
“济堂现在不在家,你们的事不是一件小事,这样,你先在市里安顿下来,等到人都到齐了,我们再议。”我站起身往门口走,边走边问,“你上大学了吗?”
“没有,我初中没读完就出来干活了,读书有个屁用啊,你们这帮读书的都是没本事的。门口那个车看到没?那都是我自己挣的!”
“哦,你说门口那个二手电瓶车啊,我还以为我们这别墅区保安昏了头了,收废品的都放进来了。”
我伸手打开门:“请吧,蒋先生。”
蒋俊弘摸了摸鼻子灰溜溜地走了出去,路过我的时候还不忘在我的胸口多看了一眼,我眯着眼睛笑了笑,开口道。
“你再敢看一眼我就找人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
“你!我是你弟!”
“你要是真是我弟,都活不到成年。”
说完,我就砰得一下关上了大门,
我打着哈欠回到客厅,我爸我妈还在沙发上正襟危坐,正等着我回去拿主意。我爸自从把公司交给我之后,就习惯了家里大事小事都问问我,尤其是这种大事。
“爸妈,如果这件事是真的,你们打算怎么做?”
“爸!妈!”
蒋俊弘见着他们叫的比我都要亲热,我妈却只是撇了他一眼,径直走到我弟面前,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
“瞧你急的,西装都歪了。”
傅济堂低头喊了一声:“妈。”
“诶。”
这一声喊完,算是在众人面前定了性,蒋俊弘立即急红了眼,把他手上那份鉴定报告不停地往前推。
“爸妈!你们看啊!你们看看啊!我才是你们的亲生儿子!这个傅济堂是个小偷!小偷啊!”
“你手上这份报告,我们不信。”
我爸头都没回,而是站在我身边表明了立场。一直插科打诨的韩启阳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宴会厅的门边。
“这么说,傅家今天是为了一个北清的高材生,不愿认回自己的农村的亲生儿子是吗?”他一边说,一边拉开了宴会厅的门,“不巧,我今天也是请来了一些记者朋友,我想给他们对这个新闻,也会很有兴趣的。”
随着韩启阳拉开的门,一大帮记者乌泱乌泱地冲进来把我们团团围在了一起,william脸上十分难看,甩手就要从记者堆里挤出去。
“william先生!请等一下!”我立即高声叫停了他,面带微笑地开口,“我听说william先生很喜欢中国的甄嬛传,不知道先生最喜欢的是其中的哪一集?”
“我非常喜欢滴血认亲。”
“哦那您和我喜欢的真是相似,不如这样,既然这次有那么多人见证,给您看一出现场版的滴血认亲如何?”
我说完转头看向记者群,示意秘书把电脑接上大屏幕。
大屏幕上展示的不是别的,正是傅济堂和蒋俊弘的两份体检报告,傅济堂的血型是A型,蒋俊弘的血型是B型,而我们傅家其他所有人都是A型血。
“我听说william先生是医学世家出身,想必比我要清楚这是什么意思吧?”
“当然,父母都是A型血的话,是无法生出B型血的孩子的。这位先生不会是傅家二老的孩子。”
“谢谢william先生的解答。”
我眯眯眼睛笑了出来,随后侧身让出一位身着白大褂的医生。
“这位就是为我爸和蒋俊弘做检测的检测师,我特意把他请到了现场,想请问一下真实的检测结果是?”
“根据我们的检测,傅先生和蒋先生之间没有血缘关系,至于蒋先生手上的那份检测报告,我从未见到过。”
医生斩钉截铁地开口,那头的蒋俊弘此时已经慌了神:“怎么可能是假的呢!我就是在你们机构拿的呀!你是不是收了这个女人的钱!在撒谎!你在撒谎!”
“你这是在污蔑我的人格!”
我冷笑一声,大屏幕上的证据又换了一页,上面出现的则是一个聊天记录的截图和转账记录,还有一份假的检测报告。
而转账的人,赫然就是的韩启阳。
此时的记者们纷纷掉转手里的相机,对准了此时的大屏幕和面色不好看的韩启阳。
“韩总,我想我不需要提醒你,伪造亲子鉴定结果,是犯法的吧?”
“那肯定还是要认回来的,他虽然粗鄙了一些,但也是他们没好好教导的缘故,这个孩子总是无辜的。认回来好好教教,在家里公司给他谋个职位也能过下半生。”
“然后给他买房,分钱,再继承一半的家产是吗?”
我这样问,我爸立即坐正了身子看我:“以蓝,爸爸妈妈的意思你是知道的。家里的钱怎么安排,家里都听你的。”
话虽如此,但蒋俊弘真是我的亲弟弟,钱自然是不会少了他的,还要认祖归宗,好好补偿。
“那济堂呢?你们怎么打算?”
“哪怕没有血缘关系,济堂那都是咱们家的好儿子!跟以前都不会有什么变化,最好这件事都不要告诉他。”
我妈一边说,一边用手里的帕子擦眼泪。我安抚地拍了拍我妈的脊背,但心里盘算的却是另一件事。
我们家不告诉他,但那月嫂一家会不会告诉他就不好说了。
到时候蒋俊弘拿着我们家的钱,心里自然还会偏一半给养育了他十八年的父母,那头不仅丢出去一个黄毛,还能收一个北清大学的高材生儿子回家。
两头给,两头吃。
还从远房亲戚变成了我们傅家的正经亲戚,后半辈子不仅吃喝不愁,连带着他们也能从农村住进城市,怎么盘算都是他们得利。
只有我们家会在对两个儿子无限的愧疚中对他们做出无限的补偿。
我算是盘算明白了,让我爸妈今天先好好休息,自己转身回到房间打了个电话给还在拉萨青旅里挥洒情怀的傅济堂。
“女皇大人什么事?”
“我看你玩得差不多了,三天内回家里公司报道。”
“报道干啥?”
“实习。”
为了让我爸妈放心,我安排蒋俊弘住进了傅氏的员工宿舍,并立刻安排了一次亲子鉴定。鉴定报告需要三天才能出来,我让秘书通知蒋俊弘和傅济堂都先实习入职公司的新媒体部。
“姐!我还醉着氧呢。”
傅济堂一脸苦哈哈地扒着我的车门,企图蹭我的车去上班。
“姐什么姐,工作的时候称职务!”我试了个眼色,司机立马上前把傅济堂拉开,我点了点手上的理查德米勒,“小少爷,距离上班就剩半个小时了,你第一天上班就迟到的话,按照我司要求,扣三天工资。”
说完,我的车轮滚滚,就留给他一个光辉的背影。
“我们家我走出这个小区就要半个小时!”
“那你就跑起来!”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但很快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副驾驶上的秘书一直在给我同步项目的进展。
我们最近有一个跨国的项目在谈,是和外国政府直接合作的大项目,这个项目如果成了,我们傅家未来五年内就会跃升国际第一梯队。
而本来板上钉钉的事情,对面的态度最近却又摇摆了起来。
“他们有在接触新的供应商。”
我捏了捏鼻梁骨,在车上看资料多少会让我有些头晕。
“去查下韩氏、齐氏这两家的动向跟我报告。还有,看紧我们现在的项目和公司里的同事,不管是项目问题还是个人家庭风评,这个节骨眼上什么事情都不能出。”
“是,我立即同步下去。”
等我到公司的时候,傅济堂已经满头是汗地站在公司大堂里了,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作为傅家小少爷,他也没什么特殊待遇,连他的主管都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他刚一入职就被安排了不少琐碎的dirty work,忙得连午餐都没去吃,午休都快结束了才有空在桌子上趴一会儿。
结果刚睡下,桌子就被叩得震天响,不仅是他,连几个正式员工都被吵醒了。
“你就是傅济堂?”
我拨开办公室的百叶帘看出去,敲他桌子的正是蒋俊弘。
整个上午都旷工了的蒋俊弘。
他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身西装,但是穿得怎么也不像样,流里流气地站在傅济堂面前,更衬出傅济堂的帅来。
我这弟弟正经一米八三,白白净净还有洁癖。听说高中的时候常有小女孩给他递情书,不过我是看不出他有多帅。
毕竟在我眼里,他就是个在家端茶倒水挣零花钱的小崽子。
他很客气地询问道:“我是,您是哪位?”
结果蒋俊弘看着他左看右看,突然抬手一拳挥在了傅济堂的脸上。
“妈的!就是你抢老子的好日子过啊!”
我弟刚出生的时候,月嫂把自己的儿子抱来和弟弟调换。
我趁着她打瞌睡,又把那个狸猫塞回去了。
果不其然,我弟的北清大学录取通知书到家那一刻,一个黄毛踹开了我家的大门。
“爸!妈!是我啊!我才是傅家独子!”
……
“傅家独子?我好像还没死呢。”
接到我妈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应酬,推杯换盏间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不会觉得咱们家重男轻女,偌大的生意就等着一个亲生的男娃儿去继承吧。”
我们傅家从我爷爷那辈开始在钱上就没差过事,家里生意发展到今天在这座城市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豪门。
但我们家做生意归做生意,却不同于其他生意人,格外看重读书和教养,我爸有云:重男轻女就应该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他不仅这么说,也那么干了。我大学刚毕业他老人家就做了个不折不扣的甩手掌柜,把家里的生意和事业都甩给了我,连带着家里所有的家产也都统统转到了我的名下,跟我妈两人拿着退休金过得不亦乐乎。
他老人家并扬言称:“到时候你爱给你弟多少就给多少,要是他犯浑,你就让他上大街讨饭去。”
好在我弟还是争气,长成了一个尿尿都知道坐着尿的姐控。读书成绩也不错,今年一举考成了市状元,稳稳录取了北清大学。
为了奖励他,我特批一笔旅行经费,让他考后全国旅行一圈放松一下,结果他录取通知书还没到家,一个黄毛倒是找上门来了。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也没心思继续应酬,一开家门就看到我爸妈一脸为难地坐在沙发上。
我施施然走进去,掖了掖身上披着的小香风外套。
“那个黄毛呢?”
“哎呀你小点声!”我妈比了个嘘,眼神往后院瞟了瞟,“他在院子里抽烟呢。”
“在家抽烟的都去死。”
我爸咳嗽了一声:“他说当年咱们家请的那个月嫂为了自己的儿子能过上好日子,鬼迷心窍把自己的儿子和你弟给调换了。也就是说,咱家现在这个其实是月嫂的儿子,这会儿这个才是你亲弟。”
见我满脸不屑,我妈立即补充道。
“当时那个月嫂是老家的一个远房亲戚,我刚给她打了电话,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确实是这么个事,连是怎么换的你弟,还说是她觉得对不起我们,才决定让这个孩子回来认祖归宗。”
“她说这孩子从小顽皮,读书不怎么样,早早就出来工作了,但根里还是个好人。我刚看他和你爸,他俩的眼睛好像是有些像。”
“那您也不问问我老爹年轻的时候有没有犯什么错误。”
我爸用手里的筷子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
“傅以蓝!你再开你爸玩笑我真揍你啊。”
我笑着往沙发上一靠,把玩着自己的美甲。
“是认祖归宗啊,还是回来坐享其成啊。”
她这话,倒是让我想起了一桩陈年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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