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沐云宁远的其他类型小说《战功给你,天下我得宁沐云宁远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宁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溪笑声还没落地,就突然被舅舅一脚踹倒在地,他刚要发难,就听见舅舅怒骂:“你娘的!老子有时候是莽夫了些,骂老子草包的你还是第一个!屁大点脑袋还装嘚瑟,就你那点伎俩,要不是太子要我沉住气捉大鱼,老子当时就已经砍了你!”南溪不服气地瞪了眼卫大将军,“不可能,宁远那个蠢货什么都听我的,你怎么可能知道前线有诈!”我又一次没忍住笑崩,“南溪,匈奴是如何挑出你这么一个只会耍嘴皮子的人来当卧底的?宁远在卫大将军麾下算个屁啊!他能打那条战线,是因为他军中有我!”卫大将军提了一脚地上的南溪,又挥了一下臂,一名亲卫就提了一个带血的布包走了过来。卫大将军将布包扔在南溪面前,“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不是你所指望的来将我们一网打尽的大军!”布包打开了,赫然露...
《战功给你,天下我得宁沐云宁远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南溪笑声还没落地,就突然被舅舅一脚踹倒在地,他刚要发难,就听见舅舅怒骂:
“你娘的!老子有时候是莽夫了些,骂老子草包的你还是第一个!屁大点脑袋还装嘚瑟,就你那点伎俩,要不是太子要我沉住气捉大鱼,老子当时就已经砍了你!”
南溪不服气地瞪了眼卫大将军,“不可能,宁远那个蠢货什么都听我的,你怎么可能知道前线有诈!”
我又一次没忍住笑崩,“南溪,匈奴是如何挑出你这么一个只会耍嘴皮子的人来当卧底的?宁远在卫大将军麾下算个屁啊!他能打那条战线,是因为他军中有我!”
卫大将军提了一脚地上的南溪,又挥了一下臂,一名亲卫就提了一个带血的布包走了过来。
卫大将军将布包扔在南溪面前,“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不是你所指望的来将我们一网打尽的大军!”
布包打开了,赫然露出匈奴左贤王的脑袋,左贤王死之前惊恐的样子和如今南溪的表情如出一辙。
倒在地上的南溪裆下突然一热,卫大将军嫌弃地后退,咒骂道:“他娘的,还尿裤子了!”
南溪爬向我的方向,头发凌乱,嘴脸渗血,同时不停地念叨,“皇上饶命,太子恕罪,太子开恩,我一时糊涂,小人不该污蔑太子造假。”
然后跪在我的脚下,不停扇着自己耳光,和一个时辰前,他耀武扬威的样子截然不同。
此时他倒是后悔了,我只是斜了一眼,不做任何回应。
卫大将军声音雄厚地大喝:“来人,把这个废物押进天牢!”
宴会过后,我独自一人坐在院中发呆。
想着这些年自己一心扑在与匈奴的大战上,意气风发之时,还为自己的小有成就而沾沾自喜过。
可一个偌大的国,怎么可能只有这些。
北方的旱情、南方的涝灾,父皇还要在安民心的前提下,想尽办法充盈国库,满足我前线的一切军需。
我作为储君,竟然一个劲地冲在一线,根本不懂自己这条命的重要性。而作为大将军的舅舅,又是顶着多大的压力才敢领着我前行。
想到这些,我眼角流出一滴泪。
“太子哥哥,在想什么呢?”任瑶慢慢地走到我身边,缓缓地坐下。
“父皇有意将你指给我。”我直接说出,皇家的婚姻,感情似乎并不重要,合适才是最好。
任瑶点点头,“我愿意。”
我轻叹一声,“瑶儿,入宫再无自由可言,你想清楚了。”
纵使父皇待母后很好,可母仪天下不仅仅是个尊号,更是无尽大的责任,母亲并不能说过得快乐。
任瑶噗嗤一笑,“以前的据太子可是一个想到什么就一定要去做的人,可不像现在这样考虑良多。总之不管前路多难,瑶儿都愿意陪着你,去实现你的天下大安!”
任瑶目光灼灼,像极了我记忆中,那个在草地上喝醉酒后,眼里都是星星的姑娘。
我看得发愣,任瑶脸微微发红,不自然地把头扭到一边。
这时,一个小太监来报:“殿下,宫外一个叫做宁沐云的女子一定要见您,她说有非常重要的事必须亲自告诉你!”
我远远地就看见宁沐云在宫门外来回踱步,脸上的泪痕都还没干。
陪着我一同过来的任瑶紧张地看了我一眼,又很快地恢复平静。
她很聪明,我和她的婚约是皇上定的,就算我还放不下沐云,她皇后的位置也不可能动摇。
宫门口,宁沐云看见了我,泪又一次流了出来,奔到我面前十步距离时,被侍卫用刀柄给拦住了。
我没有阻拦侍卫的行为,宁沐云有些尴尬地看了看我,才含着泪向我行了礼。
她起身撇见一旁的任瑶,眼里划过一丝痛色,然后哽咽地对着我说:“太子殿下,您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吗?”
我脸上露出不耐烦地表情,宁沐云是后悔了,可这一切在我心里早就过去了。
“宁小姐,不管太子哥哥以前和你有过什么,可是污蔑他的这件事,你确实亲自参与了,并且从未想过还他一个清白,你又想如何解释呢?”
不用我开口,任瑶就默契地将我心里想问的话说了出来。
宁沐云不甘心地看着我,“无疾,我真的不知道南溪是坏人。他跟我说,你出生贱籍,就算拿了功绩也只能封个小官。只要我帮他圆梦,他一定助你平步青云。”
我嗤笑,就算她真的是为我谋划,那与南溪的亲昵,对我身份的厌恶,也是为我好?
我另有所指地答着:“以前有个姑娘对我说,英雄从不看出身!她一脸骄傲地告诉我,卫大将军以前也只是马奴。”
宁沐云被我说的一脸煞白,我没有兴致继续浪费时间,刚要转身,就听见宁沐云小说地说:“无疾,南溪进宫的时候好像在大殿藏了点东西!或许对你不利,你快去找到。”
我心里一紧,背着身点了点头,就算对沐云的感谢。
我在身后听见宁沐云在喊:“无疾,我不求你原谅我了!因为以前的我也一定无法原谅现在的我!”
说完,她蹲下嚎啕大哭,我也只能飞速地朝大殿赶去。
我不能回头,不仅仅是她说的秘密,也是不能再给她任何假的希望。
等我匆匆赶到大殿,父皇面色凝重地坐在正位之上,眯着眼盯着手上的人偶。
看到我,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口子,将手中人偶甩在我脸上。
“太子殿下就这般着急?朕从你的座位下找到的。”
巫蛊!我在边境曾经听闻过这个术法,还嘲笑过这个无稽之谈,认为所有邪术都只不过是无能之人想出的自我安慰的方法,可就算它没有任何作用,但一旦做了,就是有谋反之心!
我连忙俯身,“儿臣并不知情!”
这就是帝王,君臣永远在父子之上。
父皇一直审视着我,我知道,就算父皇不杀我,这根刺也算是埋下了。
就在这时,宁沐云的声音突然传来。
“霍无疾!你在我身边隐瞒身份多年,又将我招来京城就是为了羞辱我吗?”
我诧异,却瞧见任瑶也跟着进来俯身跪下,她对我缓缓摇了摇头,让我不要管。
宁沐云像是疯了一般,不仅不行礼,还一直指着我骂:“是你说会娶我!如今转身成了太子,就翻脸不认人,还想着就这样赶我走?我偏不走!我要诅咒你不得好死!”
然后突然拿起我脚边的人偶,大哭大笑:“竟然被你们发现了!这是我放的那又怎么样?我宁沐云,乞求上天怜悯,以身献蛊,咒霍无疾不得好死!”
说完,她拿出火折子点燃人偶,一头撞向一旁的龙柱。
这一幕太快,我来不及反应,宁沐云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我看着父皇眼里的杀意变成玩味,我立刻起身来到沐云身前。
沐云的气力只够她说了一句,“太子殿下不怕,霍无疾不是你,诅咒不会灵验的。”
我眼睛变得通红,泪刚要落下来,任瑶的手在我臂上紧了紧,让我瞬间收回了情绪。
这一次无声的较量,险过,却死了一个曾经的爱人。
几日后,风和日丽,我按照母后的要求和任瑶在御花园中散步。
“那日你为何领沐云进宫?”
任瑶步子一停,笑容也淡了下来。
“太子哥哥是怪我害死你的爱人?”
我一愣,苦笑一下,“不,你做的对。”
任瑶装作不经意地扯了一朵月季递给我,小声道:“是宁姑娘自愿的。她要我转告你,不要有负担,她只是在给以前的自己一个交代。还有,希望你做到,你口中的天下大安。”
我垂下眸子,看了眼手中的花,又想起那个草原上笑靥如花的女子。
任瑶笑了笑,“太子哥哥,终日围着花园走挺无趣的,要不明日我们求求皇后,放我们去马场玩玩,你也好教我骑马?”
我简单的嗯了一声,任瑶却调皮地走了过来,附在我耳边说:“太子哥哥,你信不信,去到宫外,瑶儿也能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我看着眼前聪慧又神秘的女子,不自觉地牵起了她的手。
众人连议论声都不敢有,全都默默地看着南溪重复做着叩首的动作。
直到南溪声嘶力竭,我才缓缓挥手,起身吧。
南溪额头都渗着血丝,脚步不稳,在沐云的搀扶下,缓步走向最角落的一个席位。
宁沐云一步三回头,红着的眼睛里都是柔情。
这一幕被丞相嫡女任瑶看到,她竟然慢慢起身,朝我举杯,声音娇柔,“瑶儿恭喜太子哥哥大胜而归!”
父皇和丞相相视一笑,父皇还调侃道:“瑶儿就不打算送点什么奖励一下太子?”
任瑶脸一红,掏出一个同心结递过来,我刚要接过,就听见沐云大喊:“不可以!你是有未婚妻的,怎么能接其他女子的同心结!”
我懒得和她啰嗦,只是冷眼看着她:“你是什么人?这里轮得到你说话?给我把她轰出去!”
宁沐云在被拽出大殿前,她都在挣扎地喊:“无疾,是我啊!我们两情相悦多年,你怎么可以这样负我!”
近处的任瑶眼角一弯,捂嘴嘲讽:“哪里来的不知羞的女子,刚刚还挽着别人,这会又说和太子相识,真是为了攀关系脸都不要了!”
这时父皇面色一沉,杀意瞬间露了出来。
宁沐云在南溪面前被强行拖走,他却依旧毫无情绪地坐在角落。
我拍了拍手,奏乐和歌舞立刻都退了出去。
此刻,殿内安静地可怕。那些在朝廷里摸爬滚打多年的人精们,都猜测到肯定要发生些什么,却又不敢揣测圣意,额头都开始冒汗。
我盯着南溪,缓缓开口,“南将军,我们中原的餐食你可还习惯?”
南溪擦了擦汗,赶紧作揖回到:“回太子殿下,臣吃得惯。”
此话一出,常年与匈奴作战的几个将军已经将手不动声色地靠在了佩剑上。
南溪突然像反应过来,警惕地扫了我一眼,见我依旧笑容和煦,他重重地吞了一下口水,身子还是明显僵了几分。
“南将军,别紧张。当日你唆使宁沐云换掉匈奴相国的头颅,拿回去应该领了不少赏吧!”
南溪面部抽了抽,“臣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
然后像是想到辩解的办法,看了一眼四周,“太子亲自征战,若没个战绩确实不好听,您砍个头颅去邀功也是可以的,但您为何要栽赃到我身上呢?”
在座的很多人对此事只是一知半解,听南溪这么一说,即使脸上不显,心中多少也会有些想法。
我从容地丢出一封信件,“南溪,你设计将我逐出军营后,是不是就有些过于狂妄了,与匈奴联系的信件都不知道处理?”
几个将军此时都拿着佩剑站了起来,若不是大殿之上需听号令,凭他们对匈奴的仇恨,南溪只怕已经倒在血泊里。
南溪突然仰天大笑:“霍无疾,你弄出这么大一个场面就为了抓我泄愤?真是幼稚!你们所谓的卫大将军也是个草包!我一个小小障眼法他就真的以为我打了胜仗,还将大捷的消息传到京城!”
“如今你抓到我又如何?我匈奴大军马上就要打到京城,到时候我还要感谢你帮我把朝廷官员都聚集在一起,方便我们一网打尽!”
我眼睛一亮,期许地看着宁沐云,至少这军中还有一人一定会信我。
宁沐云却从我眼前走过,径直奔向南溪,柔声问道:“南溪哥,如何?父亲同意你领兵了吗?”
南溪拿出兵符在沐云眼前晃一晃,沐云惊喜叫出声,“我就知道你一定行!”
南溪揉揉她的头,二人的亲昵在我面前毫不避讳。
我不甘心地红着眼喊了一声,“沐云,他们说我战功造假…”
不等我说完,沐云就打断我,“无疾,你何必这么固执!若你一开始就答应南溪领兵的请求,也不至于现在丑态百出。”
“况且你一个歌姬的孩子,得到我父亲的赏识能够当个小总兵,就应该知足。我怎么都没想到你会为了将军的虚名,做出这样的蠢事。”
我怎么也没想到,从前在我怀中对我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沐云,会在此时嫌弃我的出生,她尖酸刻薄的嘴脸,让我感到无比陌生。
我浑身一紧,血液倒流,想起昨夜沐云确实向我说过,“无疾,这一仗的军功够你当个小将军了,不如明日的决战你让南溪试试?到时候你们兄弟二人都封侯拜将,岂不是更风光?”
我当时以为只是小女子的玩笑话,还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战场可不是出风头的地方。领兵的那个可是承担着万千兄弟和百姓的命啊!”
沐云嘟着嘴不依不饶,“有什么关系嘛!有父亲和你在,我们不可能输的!南溪一心为国,你就帮帮他嘛!”
见我始终不答应,沐云还流了几滴泪,“南溪虽然出身在官宦之家,但是从小就有个武侠梦,如今得了治不好的病,圆一下他的梦又能怎么样!”
南溪虽然兵书读过几本,但自从随了军,却一次都没探测过地形,阵型的讨论也只会纸上谈兵,当个师爷能力都欠佳,更别说直接领兵打仗了。
两国交战,岂能成为一个书呆子圆梦的沙盘游戏!
我扶着她的肩,坚定地说:“沐云,什么事我都能答应你,但这件事不行。我毕生的梦想就是天下再无战事,这不是儿戏!”
沐云有些失落,我还拥着她哄道:“等这场战打赢,我一定给你个大大的惊喜!”
昨日,我还满脑子都是领着沐云见父皇的画面,今日就看着她挽着南溪的手臂在我面前明目张胆地暧昧,这种背刺,让我如何能接受?
我捏紧了拳头,猩红地眼看向宁将军,“将军,一颗假头颅,又已经过了一天,怎么证明是我做假?”
“无疾,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宁将军眯着眼,声音阴沉,“本来想着大战之前不可动乱军心,先帮你隐瞒着。却不想你如此咄咄逼人,那我也就让你死个明白!”
宁将军挥挥手,几个士兵将一个满身血污的人押了上来。
我定眼一看,是我那800骑兵中的一员。
“你们把他怎么样了!”我疯了似地质问,这些人是舅舅亲手交到我的手中,每一个都和我是过命之交。
“一个敌军内应让你这样着急,还不能说明什么吗!你霍无疾有通敌嫌疑!”
宁将军大声呵斥,营帐内顿时鸦雀无声。
若这时候坐实我是内应,那马上就要开始的大战,谁还敢上前?
愚蠢至极!我愤然站起,指着宁远怒骂:“蠢货!这个时候动摇军心,你读的兵书都拉到茅坑里去了吗?”
或许大家都是第一次见我骂得这样粗鄙,一时都愣在了那里。
倒是沐云最先反应,“霍无疾!你敢骂我父亲!”
南溪叹息一声,拉着沐云宽慰,“沐云,理解一下他,他此时也是狗急跳墙,只能这样给自己开脱了。”
宁远瞟了我一眼,亲自下来扒开地上骑兵的衣服,一个狼头纹身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匈奴!他是匈奴人!霍无疾带的骑兵里有匈奴人!”
所有人此时都恶毒地看着我,好像只要宁远一声令下,立刻就会将我就地正法。
“霍无疾,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宁远冷冷地看着我。
800骑兵里,有几名是我早些年就安插在匈奴军中的卧底。
我为这一战精细准备了五年,多少死侍再没回来过。
这几人能到我身边当向导,也是经过了九死一生。他们竟然因为要针对我,对这些英雄滥用私刑!
我眯着眼直视他,“他的身份我不能说,我劝你也最好不要问!”
宁远被我的样子惊到,很快又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我讥讽,“无疾啊无疾,我发现你挺喜欢用虚张声势这一招。军中到处流传你和卫大将军关系紧密,估计也是你自己放出来的话吧!”
我坦然地从怀中掏出舅舅的腰牌,想起他的叮嘱,“都是舞刀弄枪的,难免遇到莽夫,你隐瞒身份是历练,但遇到危险也要会自保。”
卫大将军的腰牌被我举到宁远面前,宁远皱着眉上前查看。
沐云也紧张地看着这一幕,若我真的是卫大将军举荐的人,那即使我母亲是歌姬,我也同样有机会平步青云。
“宁将军!无疾的父亲是卫大将军府上的马奴,偷块腰牌或是伪造一块腰牌应该不是难事!”
南溪开口。
沐云像是松了一口气,赶紧附和道,“对对对,我也知道。他亲口跟我说过他父亲只是马奴,母亲是低贱的歌姬。”
我听到沐云随口就将人分了上层低等,不由得想起三年前,我第一次看到真实的战场。
小小的宁沐云蹲在一具尸首面前哭,大骂匈奴的残暴,红着眼问我,边境百姓什么时候才能安居乐业,不被欺负?
那时候我就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实现这个姑娘的愿望,带着她一起造一个太平盛世,可如今满眼势利的她,还是那个心怀大义的姑娘吗?
我第一次对着宁沐云呵斥,“放肆!你是不是忘了当今皇后也是歌女出生!”
宁沐云呆滞了几秒,或是从没想过我会吼她,她眼里的泪马上就要流出,南溪竟然自然地抬手帮她把泪拭去。
“无疾兄,怎么能随便一个女子就和皇后比呢?你这是又给自己加一条妄议皇室的罪名啊。”
宁远沉思一会,终于发声,“来人,将霍无疾关进大牢!其余人马上赶去操场点兵!”
众将士领命走出营帐,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每一个都呸了我一口。
南溪缓缓走到我身边,看着我满身污秽,轻描淡写地说:“无疾,我知道你如此拼命也只想改变一家的奴籍。你放心,等我取得战功,当了将军,一定洗清你的罪名,收你入我麾下当个副将,也好名正言顺地求娶沐云,这岂不是更好?”
他眯着眼俯视我,像是等待我点头哈腰的接过他的恩惠。
我斜了他一眼,简单吐出一个字“滚!”。
一个边境小官,就算见着给我提鞋的太监都要躬一下身。
我又抓住南溪要打过来的手,厉声大喝:“你敢!”,同时账外响起一个非男非女的尖锐声音:“快住手!”
宁远正躬着身陪笑,“没想到李总管会亲自前来。”
李总管刚看向我,我就用极微的动作摇了摇头。
他立刻心领神会,指着我道:“奉大将军之命,带他回去问话。”
宁远重重呼出一口气:“大将军威武!我这边刚查出这小子有问题,您就到了,可谓神速!”
李总管根本不去看他,轻抬拂尘,两名亲卫就站到了我的左右,正好隔开南溪。
“霍无疾,你不是挺硬气的吗?等你去到卫将军那,看你如何扛!”
南溪还得意地嘲讽。
可我只是抬了下眼,李总管的巴掌就扇在了他的脸上,“哪里来的杂碎,我让你说话了吗?”
刚刚威风凛凛的南溪,此时捂着脸跪在一个太监面前,额头都冒着冷汗。
离开之前,我停在沐云面前,轻声道,“我走后,世上就再无霍无疾了。”
宁沐云以为我要赴死,表情复杂,“无疾,你放心。南溪说等赢了这场,他会救你!”
我心里苦涩,看着她反问:“可如果没有你们的污蔑,我何需你们救?”
宁沐云眼睛一红,抿了抿嘴,“无疾,你怎么就是不理解我?南溪活不了多久了,你一个马奴出生,得了军功也干不了大事!等南溪当了将军,你再谋个出路也好啊。”
我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南溪,嗤笑,“腰板都弯着的将军如何能打胜仗!”
回去的马车上,李总管讨好地笑,“太子殿下,咱们回宫吗?皇后娘娘想你了。
我看了看窗外,对着身边的亲卫交代:“你拿着我的腰牌,去办几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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