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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京圈大佬,渣前任哭了安立盈阎郁 番外

卓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立盈刚存完女同事的电话,安母的电话就进来了。过了好几天,妈妈终于想起来她了。她犹豫了一下,拿着电话去了僻静的地方。“妈,您找我什么事?”杜江蓉叹了口气,“妈妈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么?”安立盈沉默,像是故意闹情绪的孩子。“妈妈想问你,那个相亲对象,你觉得怎么样,可以交往么?”安立盈知道妈妈是来撮合的,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这人条件太好了,我觉得我配不上他。”“配不配得上,另说,主要是看你们的相处的感觉,若是情投意合,也是可以成就一段美好婚姻的。”她就知道,妈妈希望自己能够嫁给哥哥的领导。这样,更利于哥哥的前途发展。“那如果交往以后发现不合适,分手了,那岂不是对我哥的工作有影响?”杜江蓉:......“妈,他是北城人,我不想回北...

主角:安立盈阎郁   更新:2024-11-23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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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立盈阎郁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嫁京圈大佬,渣前任哭了安立盈阎郁 番外》,由网络作家“卓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立盈刚存完女同事的电话,安母的电话就进来了。过了好几天,妈妈终于想起来她了。她犹豫了一下,拿着电话去了僻静的地方。“妈,您找我什么事?”杜江蓉叹了口气,“妈妈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么?”安立盈沉默,像是故意闹情绪的孩子。“妈妈想问你,那个相亲对象,你觉得怎么样,可以交往么?”安立盈知道妈妈是来撮合的,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这人条件太好了,我觉得我配不上他。”“配不配得上,另说,主要是看你们的相处的感觉,若是情投意合,也是可以成就一段美好婚姻的。”她就知道,妈妈希望自己能够嫁给哥哥的领导。这样,更利于哥哥的前途发展。“那如果交往以后发现不合适,分手了,那岂不是对我哥的工作有影响?”杜江蓉:......“妈,他是北城人,我不想回北...

《我嫁京圈大佬,渣前任哭了安立盈阎郁 番外》精彩片段




安立盈刚存完女同事的电话,安母的电话就进来了。

过了好几天,妈妈终于想起来她了。

她犹豫了一下,拿着电话去了僻静的地方。

“妈,您找我什么事?”

杜江蓉叹了口气,“妈妈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么?”

安立盈沉默,像是故意闹情绪的孩子。

“妈妈想问你,那个相亲对象,你觉得怎么样,可以交往么?”

安立盈知道妈妈是来撮合的,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

“这人条件太好了,我觉得我配不上他。”

“配不配得上,另说,主要是看你们的相处的感觉,若是情投意合,也是可以成就一段美好婚姻的。”

她就知道,妈妈希望自己能够嫁给哥哥的领导。

这样,更利于哥哥的前途发展。

“那如果交往以后发现不合适,分手了,那岂不是对我哥的工作有影响?”

杜江蓉:......

“妈,他是北城人,我不想回北城。两地分居的感情不长久,所以还不如不开始。”

听到这话,杜江蓉的心撕扯般难受。

女儿已经离家六年,到现在还是不肯回来。

“相亲这事,妈不勉强你,你随心就好。”

安立盈松了一口气,妈妈意外地没强求,看来母女情分还是有那么一点点。

“好,祁司礼这人我不会考虑了,你们都别费心了。”

杜江蓉嗯了一声,思念女儿的感觉控制不住,爆发出来。

她斟酌着问:“盈盈,妈妈想你了,你能回北城一趟么?或者你不方便回,那我去海城看你?”

安立盈咬了咬下唇,告诉自己不能心软。

“妈,我和别人合租,你来了不方便。”

杜江蓉早就听儿子说安立盈一年前就在海城买了房,她这么说就是不想她去。

杜江蓉强忍泪水,“我可以住酒店的,我就是过去看看你。”

“我的工作经常加班到很晚,根本没时间和你见面。”

杜江蓉的喉间哽咽,语气越发讨好,“好,那我等你那边不忙了的时候再去。”

安立盈嗯了一声,“我今天挺忙的,改日再给您打电话。”

杜江蓉的泪水从脸庞划过,刚说完“好”,电话已经被挂断。

安立盈茫然无助的望着窗外,她听到妈妈哭了,很心疼,可北城她真的不想回去。

她要与那个城市割裂,就不会牵扯出那些痛苦的回忆。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微信信息。

祁司礼:安小姐,不知道今晚可否赏脸一起吃个饭?

安立盈瞪大了眼,手快速敲击键盘。

我们什么时候加的微信?

祁司礼:七年前。

啥?七年前他们也没有见过面啊?

安立盈快速回翻记忆里的画面,找不到祁司礼的影子。

安立盈:在哪里?我怎么没有印象?

祁司礼:可能我颜值不够高,你把我看成了背景。

祁司礼颜值不够高么?

安立盈脑海闪现祁司礼那张辨识度极高的脸,一眼就足以勾人摄魄。

她清晰地记得和祁司礼相亲那晚,他出现在她面前时抑制不住的心跳声。

许是安立盈沉默太久,祁司礼等不及了。

晚上,我去你公司楼下等你。




安立盈本能地想拒绝,可祁司礼的邀请很客气,顾及到哥哥的前程,她不答应不好。

反正已经表明立场不会交往,可以作为普通朋友吃饭。

这么想着,安立盈回了个“好”。

祁司礼那边终于露出笑容,程毅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程毅,帮我找一家有情调的餐厅。”

程毅惊喜道:“约上了?”

祁司礼和颜悦色的点头。

程毅拍着自己的心脏,默默感激安妹妹拯救了自己。

紧接着看到祁司礼的神情又冷肃起来,肌肉再次紧绷。

“一会你去办个事。”

当听完祁司礼办事的原因后,程毅气得直捶桌面。

“草,看我不弄死这畜生!”

“违法的事不能干,还是交给警察去办吧,把那些被鲁利民性骚扰过的人都找出来。我要让他以后都艰难地活着,天天为自己的做过的事而忏悔。”

安立盈下班后,刚出办公大楼,就看到祁司礼站在车旁。

祁司礼长相太出色,又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势,很多人路过,忍不住偷看几眼。

安立盈和同事告别,在他们探究的目光下,走到祁司礼身前,叫了声“祁先生”。

祁司礼打开后车门,手护着车顶,做了一个上车的手势,柔声说:“还是叫我司礼吧!”

安立盈的脸蓦地红了,这么亲密的称呼她可叫不出口。

“这不合适吧?”

安立盈刚坐进去,祁司礼长腿迈了进来。

这是要和她并排坐后面?

安立盈往里面车窗处挪,心脏跳得乱七八糟。

祁司礼压身坐在她旁边,沉香气息紧紧包裹住她。

“没什么不合适的,你哥也叫我司礼。”

磁性的嗓音像是带着小钩子,勾得安立盈心尖颤抖。和祁司礼亲密的画面突然闯进大脑,占满,怎么都挥不走。

安立盈想压制住这种感觉,红着脸咬着唇说:“我哥他太不知道分寸了。”

祁司礼被安立盈的样子可爱到。

宠溺揉了揉她的头,“一个称呼,别那么拘谨。”

安立盈感觉自己有点呼吸不畅,躲开祁司礼的手。

“祁先生,我答应你吃饭,不是想和你交往,而是觉得有我哥在,我们不可能当做陌生人,那就当做普通朋友相处,你觉得怎样?”

祁司礼才意识到安立扬的面子够大,不过也好,至少多了一个见面的理由。

“既然如此,那你更应该叫我司礼。”

祁司礼笑容里的温柔几乎让人溺毙,安立盈鬼迷心窍地就点头了。

“那叫声听听......”

安立盈的脸滚烫,耳尖都红起来。

“司礼。”

祁司礼满意地笑,“程毅定了一家网红餐厅,我们一起去打个卡。”

一直被当摆设的程毅回神说道:“听说他家的菜不仅味道好,而且超适合拍照。”

刚刚被祁司礼这个老男人吓死了,情话拿捏得这么溜,把安妹妹忽悠得明明白白,他怀疑祁司礼的灵魂被调换了。

当晚,鲁利民下班后,被几个男人堵在一个死胡同里。

这几个男人戴着口罩,身上带着杀人的寒气。

鲁利民吓得腿都哆嗦了,惊恐地大口喘气,“你们要干什么?”




为首的男人捏了捏手骨,不答鲁利民的问题,反问:“你说呢?”

鲁利民的后背紧紧贴在墙上,颤抖着嗓子警告:“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你们一举一动都会被监控的。”

男人忽地就笑了,阴森恐怖。

“我们把你追到这里,就是因为这里没有摄像头。”

鲁利民一听,觉得自己都要被吓尿了。

他们这架势,肯定要把他打个半死。

“这是法制社会,你们打人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我劝你们要善良。”

如此厚颜无耻的话把男人气笑了,

“鲁利民,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些话的,自己伤害别人的时候,怎么不劝自己善良一点?”

鲁利民神色惶恐,话说得没底气,“我一个守法公民,怎么会做伤人的事?”

男人冷笑,“嘴巴不承认是吧?行,我来问问你的手。”

鲁利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地上,四肢固定,无法动弹。

咔嚓,左手骨碎裂的声音。

鲁利民刚要嚎叫,嘴巴就被塞了个东西,只能呜呜地叫。

接着,又是一声咔嚓,鲁利民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满地打滚,两只手无力随着动作摆来摆去。

男人嫌恶地蹭着鞋底,“看,你这两只手都承认了,没冤枉你。”

所有人都没有继续出手,面无表情地看着鲁利民从剧痛中缓解过来。

这期间,鲁利民害怕到极点,裤子从裆部开始湿成一片。

为首男子双手插兜,低头看着鲁利民狼狈不堪的样子。

“有人让我告诉你,乖乖认罪,从里面出来以后安分守己,否则下次让你疼的地方就不止这双手了。”

鲁利民哭着问:“是谁派你们来的?”

“他的名字,你不配知道。好自为之吧!”

男人说完,带着兄弟离开。

鲁利民好不容易联系上他老婆汪翠,打算去最近的医院。

汪翠哭哭啼啼地扶着他刚走到胡同口,一群带着帽子口罩的人突然出现,拦住了他们。

“鲁利民,找到你可真不容易啊!”

汪翠惊恐地问:“你们要干嘛?”

“当然是要修理鲁利民!”

下一刻,汪翠扶着的鲁利民被拖进了胡同里,哀嚎声一声比一声高。

看着自己的老公被拳打脚踢,汪翠大哭,“别打了,他的手已经被踩骨折了,再打下去就真的废了。”

这是被人打过了?

是谁指使的?

动手的人停下动作看向站在中间的男人。

阎郁抬起头,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继续。

谢远恒用手指顶了顶帽檐,走到鲁利民身旁,“这手不是好好的吗。”说完对准鲁利民的手狠狠踩下去,又抬脚朝着他的小腿骨踢去。

md,他惦记安立盈那么久,连她的手都没敢碰,结果这畜生不仅摸了她的手,还敢蹭她腿,那么这双手和腿还是别留着了。

鲁利民直接晕了过去。

阎郁一直在琢磨最开始教训鲁利民的人是谁,见鲁利民晕了,再打没意义,他转身离开,随行的也一起跟着撤了。

汪翠这才敢打电话报警,警察到的时候,发现地上躺着的人已经被打得看不出本来面目。

“是鲁利民本人么?”

汪翠一边哭一边点头。

“我们接到报警,说鲁利民多次性骚扰女客户,我们要把他带走进行调查。”




汪翠彻底懵了,“不是,警官,他被打了,他才是受害者。我报警是让你们抓那些打他的人。”

警察说道:

“嗯,人会去抓的,但你说他们戴着口罩帽子,看不清楚他们的模样,这边又没有监控,我们只能慢慢排查,有结果会抓人的。眼下,他性骚扰女客户,证据确凿,希望你们好好配合调查。”

刚醒过来的鲁利民听到这话再度晕了过去。

安立盈对这些全然不知,和祁司礼吃过晚餐后,拒绝了他饭后看江景的提议。

白天经历的事有点多,她喝了两杯红酒解压,已经微醺,她不敢在外面多呆。

祁司礼并没有强求,礼貌地将安立盈送到家门口。

安立盈站在门内,晃着小手和祁司礼说拜拜。

灯光下,安立盈的小脸红扑扑的,明艳动人。

祁司礼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按住了即将关上的门。

“盈盈,要不要再来一次?”

这话怎么那么熟悉?

安立盈觉得自己好像说过,但现在脑子成了一片浆糊,她想不起来。

不及安立盈回答,祁司礼已经踏进她的房子,站在她的眼前,门随着他的动作关上。

“不好意思,我怕你没听清,又怕邻居听见,只好进来和你说。”

“盈盈,要不要再来一次?”

这次安立盈反应过来,原本烧着的脸更加滚烫。

她伸手抵着祁司礼的胸膛,炙热的体温灼烧着她的肌肤。

脑中紧绷的弦断掉。

只记得祁司礼揽着她的腰低头吻下来的时候,她仰起头,踮起了脚。

后来祁司礼成功留宿。

安立盈疲惫过度,沉沉睡去。

祁司礼侧身面向安立盈,拨开她额季濡湿的头发,让那张迷恋多年的脸完全呈现在自己眼前。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描摹着她的五官,一遍一遍。

他心跳如鼓,指尖微颤。

祁司礼希望安立盈每次受伤的时候,都能在他这个避风港停靠,即便拿他当个过渡,他也情愿做个舔狗,只要能待在她身边,他就满足了。

不知看了多久,安立盈嘤咛一声踢翻被子,露出嫩白的肌肤。

可爱得像只兔子。

祁司礼轻笑出声,给她盖好被子,起身给程毅打电话。

“终于想起我了?还好我聪明,等了你十五分钟,不见你下来就回酒店了。”

祁司礼看了眼时间,已过凌晨,说了声“抱歉”。

“听你这声音有点哑啊,看来你们战况......”

祁司礼打断了程毅要说的话,“今天她心情不好,我还是陪着她比较好。”

程毅笑得贼,“化身解语花啊?”

“我是在给她情绪价值。”

程毅翻了个白眼。

我信你个鬼。

“嗯~祁总说的什么都对,我这么晚没睡,是在等你电话,和你说说今晚,不对,是昨晚发生的事。”

祁司礼嗯了一声,静静地听程毅往下说。

“昨天,咱们的人踩折鲁利民双手后,刚离开就把他所在的位置透露给阎郁的人,他们赶过去,把鲁利民揍得连他亲妈都认不出来了。

那畜生小腿骨折了,手又被踩了,听说踩得挺重的,估计废了,真是活该!

他人现在在警局呢,我已经找人递了话,估计至少拘留十五天以上。那些被他骚扰过的女孩也都答应告他。

等他出来的时候,在网上发一波他性骚扰女客户的新闻,他以后肯定会安安分分的过日子。”

“嗯,做得不错,今年分红多给你两个点。”

程毅满意地笑,“话说回来,你是怎么想到借阎郁的刀重伤鲁利民的?”

祁司礼抚了抚下巴,“跟我岳母我学的。”




安立盈还是没有想好。

她突然有点后悔,伸手推身上的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手臂结实偾张的肌肉。

专属的电话铃音在房间突兀地响起。

那是阎郁打来的,下午她刚给他发短信提了分手。

安立盈顿住,一些不愿想起的画面冲击着她。

阎郁的妈妈一脸嫌弃:“安立盈,你一个小门小户家的,能攀上我家阎郁这高枝,定是祖上冒青烟了,你们订婚可以,但要做财产公证,订婚后试婚同居两年才可以领证结婚,且在领证之前都要AA。”

撞见阎郁和青梅举止亲昵,阎郁懒得解释:“她是我发小,我们一直都这样,婚后也不可能改变,你要提前适应。”

还有阎郁朋友的嘲讽:“也不知道她有什么资本矫情,阎郁能娶她,她就得接受一切,真以为高门是那么容易进的么?委屈才能求全!”

安立盈紧紧闭上眼睛,压抑得快喘不上来气。

电话铃音像是一道符令,激起她身体潜藏的反骨。

她不要委屈自己!

安立盈莹白纤手抬起,搂紧男人的脖颈。

男人是妈妈给她介绍的相亲对象,俩人今晚刚见面。

两年前,因为阎郁劈腿,安立盈和阎郁分开过,复合后并没敢告诉妈妈。

于是再次撞见阎郁和青梅独处一夜后,安立盈发短信和阎郁提了分手,并接受了妈妈给安排的相亲。

心里烦闷,拉着相亲对象喝酒,喝到最后,竟鬼使神差地滚到了酒店的床上。

此刻,男人觉察到安立盈的犹豫,拉开一段两人的距离。

呼吸灼热,嗓音克制。

“你可以反悔,但只有这一次机会。”

显然他并不想她去接电话,只是让她选择。

说出这话实属绅士了。

安立盈睁开眼,男人骨相优越,鼻梁高挺,浓眉深目,美得极具攻击性。

尤为性感的是薄唇下的贝齿,男人和她说话时,听着他低磁的嗓音,总有一种想将他唇齿覆盖住的冲动。

电话铃音持续响着,也在催促她做抉择。

目光沿着他的宽肩向下,胸腹肌线条分明,蓄满力量。

不知道是酒精的缘故,还是被男人荷尔蒙气息催动,安立盈浑身燥热,血液沸腾。

她觉得这种事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而且他是妈妈挑的,相信妈妈绝对没错。

“我绝不反悔。”

几乎是话说出口的一瞬,她的气息就被男人的唇包裹住。

一切水到渠成。

......

包厢内,阎郁眸色阴郁地盯着手机。

安立盈从没有不接他电话的时候,这多少让他有些慌。

和哥们喝完一杯酒的谢远恒过来关切地问:“嫂子没接电话?”

阎郁吸了一口烟算是默认。

谢远恒递了一杯酒给阎郁,语气无所谓。

“没接就没接呗,这女人就是不能惯,越惯越作,脾气大,还难哄。”

阎郁按灭烟,接过酒,冷峻的脸上隐含烦恼。

“她给我发信息说分手了。”

“你们不是都准备订婚了么?好好的,这又是闹什么呢?”

“她今早来婚房看到我和孟玉娇穿着睡衣在厨房做饭。”

“......”

酒刚入喉就呛住了,这信息有点劲爆。

不过,谢远恒倒也没有太在意。

“谁没有和知己好友秉夜长谈的时候,是安立盈太狭隘了,她得理解你哥们多。我觉得她提分手,就是一时气不过,敲打你而已。当年她亲眼看到你和娇娇在床上,不都选择原谅你了么,这回只是看到你俩做饭,肯定还会原谅你,毕竟你俩订婚的日期都定了。你放心,她肯定离不开你。”

阎郁原本慌乱的心安定下来。

她这次什么都没看到,她为此闹分手,就是无理取闹。

况且,他知道,她和她父母的感情并不好,在海城的这些年从不回去,他俩订婚都没想过让他们来。

安立盈只有他一个人可以依靠。

她离不开他。

谢远恒说得对,她就是在敲打他而已,最终还是会选择原谅自己的。

见阎郁的表情缓和下来,谢远恒拿起酒杯撞了撞阎郁的。

“这女人的性子就得磨,一旦惯着,你连交朋友的权利都没有了。”

阎郁想到这两年为了和安立盈复合,他堂堂的阎家继承人愣是伏小做低哄着她。

如此下去,他们结婚以后,他不是要随时看着她脸色过日子。

那他还有什么脸面在圈里混?

“的确,她既然决定和我订婚,就得接受我的一切。”

“这就对了么!”

看着阎郁扬脖一口干掉杯中酒,谢远恒唇角勾起几不可见的讽笑。

安立盈醒来时,男人背对着她站在窗前接电话。

身形挺拔,宽肩窄腰,浴袍也掩饰不住身体蕴藏的爆发力。

昨日的种种,安立盈的脸浮上红晕。

原本只是想借着亲近一个男人忘记前男友,没想到最后竟有点沉溺......

安立盈的耳尖都跟着烫起来。

这个男人绝对是有备而来,看来对相亲后会发生这事应该是很有经验了。

那么,接下来她的要求应该是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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