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蛮国襄国的其他类型小说《南诏国质子全文小说蛮国襄国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白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登基没多久,就传来楚君宸坠入湖中溺死的消息。他回国后就彻底疯癫,连父皇都不识得。没人知道他在黛琳手下经历了什么。竟将一个好端端的男子,生生折磨至疯癫。最后楚君宸更是趁宫女不注意时,纵身一跃,主动跳进深湖。自杀前,口中还念念有词道。“跳下去,再来一次....只要跳下去,孤还是孤!”我不清楚他是不是真如他口中所说,重来了一次。至少这次,我赢下了所有。洛慕芷回京后,迅速止住了叛乱。趁机造反的竟然是一向乖巧的五皇子。太子被囚,父皇病重。唯一有些脑子的长公主洛慕芷还去了边境收拾残局。于是五皇子兵走险棋,重金收买了侍候父皇的婢女。一计猛药,送父皇上天了。再带兵围剿京城,意图造反。幸亏洛慕芷回去的及时,这才拦住了叛军。五皇子被擒住,压入宗人府,...
《南诏国质子全文小说蛮国襄国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我登基没多久,就传来楚君宸坠入湖中溺死的消息。
他回国后就彻底疯癫,连父皇都不识得。
没人知道他在黛琳手下经历了什么。
竟将一个好端端的男子,生生折磨至疯癫。
最后楚君宸更是趁宫女不注意时,纵身一跃,主动跳进深湖。
自杀前,口中还念念有词道。
“跳下去,再来一次....只要跳下去,孤还是孤!”
我不清楚他是不是真如他口中所说,重来了一次。
至少这次,我赢下了所有。
洛慕芷回京后,迅速止住了叛乱。
趁机造反的竟然是一向乖巧的五皇子。
太子被囚,父皇病重。
唯一有些脑子的长公主洛慕芷还去了边境收拾残局。
于是五皇子兵走险棋,重金收买了侍候父皇的婢女。
一计猛药,送父皇上天了。
再带兵围剿京城,意图造反。
幸亏洛慕芷回去的及时,这才拦住了叛军。
五皇子被擒住,压入宗人府,终生软禁。
和向来关系好的太子做了邻居。
洛慕芷重兵在手,无人能敌。
很快扫除一切障碍,改号为慕,登基为皇。
至此,曾经三国混战的几位帝王。
统统下线换了新人。
我登基后,将蛮国拆分拼入南诏的领土。
以柔和政策,同化着当地居民。
一日早朝过后,贴身侍卫神神秘秘的凑到我身边。
“陛下,快回去看看吧,那位祖宗又来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之中。
只见我一向少有人侍奉的寝殿,站满了侍候的婢女。
一人端坐在案前,翻看着桌上的东西。
有侍女捧着青葡萄,亲自送到那案前之人的嘴边。
还有婢女摇着扇子,纤纤玉手捏着那人的肩膀。
比我堂堂南诏国君还享受。
“怎的突然来了,也不知会一声。”
那人见我出声,抬头望向了我。
赫然正是洛慕芷。
洛慕芷一身男装,登堂入室坐在我的案前。
手中还翻看着我闲暇时的画作。
“不突击检查下,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避着我藏人呢?”
洛慕芷说的坦荡,瞥见手里的画作时,忍不住笑了。
“不过看到这个,忽然觉得不用担心。”
“我倒是不知,初次见面,竟给你留下这么深的印象吗?”
我耳尖止不住的红了红,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画轴。
“看便看,嘲笑我作甚。”
那画上,正是初遇时,洛慕芷一身红衫坐在马上。
遥遥俯视着我,眼中满是张扬。
那一幕,莫名在我心中驻留许久。
现在想来,怕是那时便在我心中留下了些许印记。
襄国一年相处,我们二人皆有自己的追求。
野心勃勃,无心这些儿女情长。
倒是登基后没多久,默契的捅破了窗户纸。
朝中群臣还在催着我纳妃。
谁又知道,我房中还藏着个祖宗啊。
此后数十年,我和洛慕芷两相扶持,南诏和襄国日益强悍,无人能敌。
国泰民安,河清海晏。
我面带不虞的瞪了那使臣一眼。
“我已为质子,莫再唤我皇子。”
往日在南诏,也不见他们如此恭敬。
到了襄国,倒是一口一个皇子。
也不知是敬我,还是害我。
使臣自觉失言,探了探四周无人。
偷偷塞给我一封书信。
“这是太子殿下,寄往南诏的书信,陛下无能为力,只能求公子想想办法。”
我并不觉得意外。
楚君宸那个匹夫,只觉得蛮国公主貌美,殊不知她那些见不得人的癖好。
我拆开书信。
果然见楚君宸在信中哭诉道。
说自己夜夜被黛琳公主鞭打,毫无尊严。
前世我便知,那黛琳美人面孔,却怀着一副蛇蝎心肠。
她最为喜欢的,便是在床上听那些裙下之臣的惨叫声。
蛮国本就以女为尊,男子在其中毫无地位可言。
楚君宸自以为将黛琳收入囊中。
殊不知,自己才是那个跳下陷阱的猎物。
只是更让我没想到的是。
楚君宸还在信中说道。
黛琳自南诏见我一面后,便念念不忘,日思夜想。
但奈何我已入襄国为质。
蛮国虽和襄国合作,拿下了南诏。
但相较国力,还差的远呢。
黛琳只好将目光锁在了楚君宸身上。
虽说我二人样貌,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但毕竟同父所出,眉眼难免有几分相似。
因此,相较其他那些玩几天便厌了的男宠。
黛琳对楚君宸的宠爱可谓是经久不衰。
夜夜用沾了盐水的皮鞭殴打,还要避开不能伤了脸。
“可不能破了相,本就没多像。”
楚君宸在书信中苦苦哀求父皇。
言自己撑不下去了,恳求父皇将两国质子交换,自己后悔了,想去襄国为质。
父皇向来懦弱,哪里敢和襄皇提要求。
只好把这棘手的事情,扔给我。
我看着那字字如泣血的手写信。
露出嘲讽的笑容。
当初迫不及待想去蛮国的是他,如今倒想托我将他救出来。
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那使臣见我笑容不善,颤了颤身子。
莫名觉得在南诏一向透明的二皇子,来了襄国后,危险了许多。
“告诉父皇,我居人篱下,对此事无能为力。”
我随手将信封放在烛火之上,看着它一点点的燃烧殆尽。
“还有,若是不想南诏灭国,就收起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
我言语鄙夷,直指此次献出的供品有问题。
使臣面露惊色,死死的将头埋在胸前。
“臣知晓,定转告陛下。”
“还望公子在襄国保重身体,南诏的未来....只能拜托公子了....”南诏这次献出的供品,大多驳杂。
并非纯金,珠宝更是挤压多年的陈货。
我简直对这愚蠢的父皇无语至极。
前世也是这般,蛮国女皇见到供品后,将我唤到大殿之中,几番嘲讽。
更让我传话回去,若下次还是这类入不得眼的供品。
蛮国大可以一举冲破南诏。
只是不知,襄皇见了这次的供品,会作何举动。
果不其然,不出几个时辰,襄皇便派下人将我请到大殿之中。
到了殿堂,我却见到了让我意想不到之人。
黛琳一身轻薄紫纱,坐在案前,一脸笑意的望向我......
我是南诏国唯一的小公主。
今还不到六岁。
群臣皆疑惑,明明父皇后宫空虚,我这个聪慧的小公主从何而来。
哼,他们当然猜不到真相了。
这天父皇下朝后,神神秘秘的给我打扮成男童模样。
“走,带你去见你母亲。”
“好耶!”
许久不见母亲和哥哥,我正想的紧呢。
我和父皇偷偷溜出南诏皇宫,上了前往襄国的马车。
南诏和襄国之间连着一条平坦宽阔的大路。
正是母亲怜惜父皇体弱,特意命人修建而成。
马车如期行驶在路上。
父皇望着窗外的风景,有些感慨道。
“当年,我初次走这条路时,身无分文,无人在意。”
我撒娇的腻在父皇身上,扰乱着他的心神。
“现在好啦!
父皇有弦儿!
有母亲和哥哥!
可不是孤身一人!”
父皇闻言露出笑容,好看极了。
“你说的对,都过去了。”
马车行驶了几天,终于进了襄国的城墙。
如今襄国和南诏不比以往。
大路修成后,两国居民交际变多,通商交流。
两国百姓混在一起,一释前嫌。
也只有微弱的言语间的区别,可以分辨南诏属民和襄国属民。
马车停在襄国城府前,惯例检查。
有个新兵蛋子,显然是刚刚当上城兵。
望着延绵不断的队伍,吐槽道。
“这些南诏平民,怎的都往襄国来。”
“南诏和襄国,对立已久,你别看现在和谐,早晚有一战。”
边上的老兵也凑过来聊天,摇头晃脑道。
似是一副很懂的模样。
帘子掀开,我嘟着小脸不满道。
“你们瞎胡说什么!
南诏才不会和襄国开战呢!”
城兵见一个小丫头反驳,也不恼,倒是调笑道。
“你个小丫头知道什么。”
“我就是知道!”
我还想争辩两句,却眼尖的看见了什么,激动的蹦下车厢。
“母亲!
哥哥!”
洛慕芷一如当年般飒爽,坐于马上。
身前还搂着一个稚嫩的男童。
那男童长相,和男装的我一般无二。
我兴奋的跑到马前,蹦跶着要母亲抱抱。
父皇也掀开帘子,走了下来。
四人站在一起,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一家人。
哥哥简直就是缩小版的父皇,小小年纪一脸冰冷。
见到我和父皇,还是多少露出了些符合年纪的情绪。
“父亲。”
洛慕芷将哥哥抱到地上,转身抱起了我。
哥哥一溜烟的跑到父皇身边,拉着父皇的衣袍。
仰着小脸一脸敬儒道。
边上有平民小声议论的声音传来。
“那女子好生眼熟啊......”有幸在登基大典瞥见洛慕芷的平民一脸惊讶道。
“她身边那个.....好像南诏国君.....”一旁南诏属民也是一脸震惊。
两人一脸震惊的望着面前亲密的四人。
仿若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我才不管他人如何议论,一手拉着父亲,一手牵着母亲,一脸幸福的回了襄国皇城。
交好的几位皇子,偷偷派人来传话。
蛮国此次派人来襄,只为商讨南诏国的属地。
进贡金银珠宝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
蛮国盯上了比邻的那块城池。
襄皇态度不明,只让黛琳公主安心在宫里住下,日后再议。
皇子们自然不愿,尚未登基,背后的助力却被瓜分殆尽。
纷纷朝我支招。
都是一些愚蠢无用的招数。
这一年里,我偷偷在襄国招揽能人异士。
现如今,皆蹲守在城门之外,只待我一声令下,便能护我回南诏。
只是该如何悄无声息的逃出这皇宫,是个问题。
正在我一筹莫展之际。
襄皇却命我与皇子们一同参加狩猎。
我便知,机会来了。
狩猎乃襄国千百年来,流传至今的习俗。
皇子们早早整装待发,只待今日。
长公主洛慕芷赫然也在其中。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黛琳公主居然也出现在狩猎场。
身后还跟着一脸颓废之意的皇兄......一见到我,黛琳便喜笑颜开的凑了上来。
“上次一别,本宫可是想公子想的紧啊。”
黛琳语句暧昧,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们已然苟合。
莫说那些皇子,就连长公主洛慕芷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公主慎言。”
我只能垂首连连后退,表明自己于黛琳绝无私情。
楚君宸一直沉默的跟在黛琳身后。
丝毫不见往日的嚣张。
狩猎开始后,楚君宸不知怎么逃出黛琳的视线。
偷偷找上了我。
“皇弟救救我!
求你救救兄长!”
楚君宸扯着我的衣摆,就差没跪在地上恳求我了。
他将身上的衣襟扯开,露出叠叠层层的伤痕。
有些已经结痂,有些却还在淌血。
“那黛琳就是个毒妇!
皇弟你救救我,她喜欢的是你,你去蛮国,孤来襄国做质子。”
我神情莫测的笑了笑。
“兄长怕是忘了,前世你在襄国,可是连走路都费劲。”
“如今还四肢健全,只是偶尔挨打而已,兄长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楚君宸听到我的话后,浑身一颤。
似是想起前世,自己在襄国的遭遇。
可比现在凄惨多了。
楚君宸还想说些什么,黛琳的声音却突然响起。
“原来跑这里来了,害我好找呢。”
黛琳娇柔的声音响起。
楚君宸却面露惊恐之色,死死拽着我的衣袍,不愿放手。
“皇弟!
救救我!
只要你救下我,我我不当太子了!
这皇位由你来坐!”
看来楚君宸是真的怕了,居然连守了许久的太子之位都拱手让出。
也要求我救他。
我却在他绝望的眼神中,一刀割破了衣袍。
“黛琳公主,兄长看似犯了癔症,有劳公主照料。”
黛琳笑眯眯的伏在楚君宸背上,搂着他的脖颈亲密的对我说。
“公子放心,定不会再让他来污公子的眼。”
我点了点头,笑着望了一眼浑身颤抖的楚君宸。
转身入了深林。
那深林里,有某人替我准备的一队亲兵。
进了深林,一匹黑马踏着蹄子,在深林里无聊的转悠。
一旁有个身影靠在树旁。
见我终于来了,百无聊赖的开口道。
“真慢,怕不是见了情人就不想回南诏了?”
我笑了笑,解释道。
“公主说笑了,臣这一年如何您看在眼里,哪里来的什么情人。”
越往深林走去,遮拦的树荫挪开,靠在树上的身影终于露出真面目。
是长公主洛慕芷。
见我解释,洛慕芷无趣的扯了扯嘴角。
随手将一物抛给了我。
我抬手接过,是长公主的私章。
“见此物,犹见本人,私兵就在林外。”
“别忘了,你答应本宫的话。”
我看着洛慕芷冰冷的面孔,握紧了手中的刻章。
“公主放心,君奕从不是失信之人。”
言罢,我翻身上了早早备好的马匹之上。
深深的望了洛慕芷一眼。
“驾!”
黑马如同一枚箭矢,冲出林外。
冲出困了我一年的襄国皇宫。
多亏了洛慕芷的私兵,我成功一路逃出襄国。
几日的连夜奔波,终于回到了南诏的境内。
当年马场之比后。
众多皇子找上了我。
我却一个都没有答应,而是在夜深人静之时,迈进了长公主殿中。
找上了洛慕芷。
我观出她心怀野心。
绝非甘心嫁人,一生相夫教子。
再看襄国那一群鲁莽草包,不堪重任。
若是与他们合作,我猴年马月能逃出襄国。
我和洛慕芷一拍即合。
她助我逃出襄国,待我平定南诏后,再助她一臂之力。
“蛮国女皇本宫观着不错,襄国这么多年,也该出个女皇了。”
洛慕芷野心满满的话语,犹在耳畔。
我心里想着,御马的速度又快了些。
直奔南诏皇宫。
整整七天七夜,我终于回了家。
父皇却对我的突如而至,惊慌失措。
“你怎么回来!
赶紧走!
若襄国生气了怎么办!”
我冷笑道。
“父皇原来也知,襄皇会生气。”
“我看那一箱箱的残次品,还以为父皇在故意挑衅襄皇,试图再次开战呢。”
父皇听了我的话后,心虚的垂下了头,只字不语。
“襄国已经在和蛮国议论,如何分我南诏领土。”
“我若再不回来,这南诏怕是要亡在父皇手中。”
父皇嗫喏了半晌,终于挤出一句话。
“你兄长呢?
先把你兄长救出来,再同两国好好议和。”
我见父皇懦弱,丝毫提不起再战之心。
当下露出虚伪的浅笑。
“既然如此,父皇借我几万士兵,我速速前往蛮国,将皇兄救出来。”
父皇哪里敢问我如何救出皇兄。
只得乖乖交出虎符。
回到南诏第一日,我便调动军队。
直指蛮国。
“将士们!
蛮国背信弃义,辱我南诏子民!
更是囚困太子殿下!”
“诸位随我冲锋,替死去的家人报仇!
救出太子殿下!”
我身着银铠,手持利剑,厉声喊道。
“冲!
冲!
冲!”
身后是数不清的士兵,乌压压的一片连绵整个戈壁。
士气鼎盛,又打的蛮国猝不及防。
一夜之间,连下三座城池。
蛮国终于慌了,一面命黛琳交出太子楚君宸。
一面又偷偷派出使臣,同襄国商议。
试图重现当年,合力攻打南诏的场景。
我坐在帐中,银白的铠甲已显不出颜色。
满是黏腻的暗红色血渍。
下属将蛮国派出的使压了上来。
“陛下,在襄国交界处抓到此人鬼鬼祟祟,似是要同襄国私联。”
我拿过下属递来的信封。
只见上面大放厥词道。
要将南诏一分为二,襄国占一半,蛮国拿一半。
至于主将楚君奕,定要活捉其人,交给蛮国。
我观其上对我的意图显眼至极。
向来,正是黛琳所书。
毕竟,黛琳虽为公主,但女皇对其宠溺至极。
许多大事都会与其一起谋划。
当年,南诏面对襄国的打压,分身乏术时。
便是黛琳提议,偷袭南诏,和襄国里应外合。
现如今,到了南诏反抗的时候了。
我随手将信封烧毁,对着下属挥了挥手。
“拖下去斩了。”
“是,殿下。”
从襄国带来的下属,一个个对我忠心耿耿,当即拖着那名使臣便往外走。
“饶命啊!
殿下饶命!
两国交战不斩时辰啊!”
我对那人的求饶,视若无睹,甚至还有些厌烦他过于聒噪。
我的注意力,全在沙盘之上。
南诏的军旗,已经插满了半个蛮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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