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田馨朱红瑛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佬沦陷!诱哄美人回家放肆宠后续》,由网络作家“奶音小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幸运星,你认识至真园的大老板吗?”那头传来了一声轻笑,听起来不像是霍霆的声音,像是他的身边还有其他的男人。“找他干什么?”田馨也有苦闷,“我想多赚点钱,想跟领班说能不能有其他活儿给我做,她说她管不了我,只能找我们大老板。”那头从一声轻笑变成了好几声。“敛着点。”霍霆嚼着根烟,捂着听筒对着旁边的李志伟、莫利山。还有不远处正在品茶的冷晏礼出声。霍霆在京市市中心的豪宅是个三层别墅,建面九百多平方米,从上到下的装饰都弥漫着金钱和奢靡的气息,从两扇分割开的入户门走进来放着一枚巨大的象牙做的玉雕。水晶灯悬顶,天鹅型的螺旋楼梯。长廊的墙壁里都放着繁复的壁饰泛着冷冽的光,在柔软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阴影。霍霆不是个儒雅装腔的男人,他极其的外放肆意。一...
《大佬沦陷!诱哄美人回家放肆宠后续》精彩片段
“幸运星,你认识至真园的大老板吗?”
那头传来了一声轻笑,听起来不像是霍霆的声音,像是他的身边还有其他的男人。
“找他干什么?”
田馨也有苦闷,“我想多赚点钱,想跟领班说能不能有其他活儿给我做,她说她管不了我,只能找我们大老板。”
那头从一声轻笑变成了好几声。
“敛着点。”
霍霆嚼着根烟,捂着听筒对着旁边的李志伟、莫利山。
还有不远处正在品茶的冷晏礼出声。
霍霆在京市市中心的豪宅是个三层别墅,建面九百多平方米,从上到下的装饰都弥漫着金钱和奢靡的气息,从两扇分割开的入户门走进来放着一枚巨大的象牙做的玉雕。
水晶灯悬顶,天鹅型的螺旋楼梯。
长廊的墙壁里都放着繁复的壁饰泛着冷冽的光,在柔软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阴影。
霍霆不是个儒雅装腔的男人,他极其的外放肆意。
一楼宽敞客厅,他正在待客,正中央的大理石茶几上放着一个粉色的水杯,看起来跟整个房间的装潢都不太融洽。
冷晏礼跟他那个烟雾弹公司有了正经的合作项目,冷家在京市的商界有响当当的名气。
当然京市的黑头子在商界的面子也不小。
黑,是官商都想拥有的枪杆子。
人人都想拥有,人人也畏惧反噬。
田馨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霍霆是外放的,小姑娘在电话里多么苦闷地求助,对于在场的人来说都觉得多少有些好笑。
那都只是霍霆动动手的事情。
“喂?你在听吗?”田馨在吹着冷风的夜里等公交车过来回租房。
“在听,为什么要多赚钱?”
霍霆一针见血。
虽然他们两个之间现在有着情侣关系,或者说还有了不少的亲密接触,可能只有最后一步没有做了。
可是田馨还是想着之前做手术已经够麻烦霍霆了。
现在如果说出朱红瑛住院的事情,她觉得不应该。
她自己的事情,应该自己解决。
“没事,就是觉得这个兼职太闲了,如果你这边帮不了忙,我看能不能找个其他的工作,啊...我上公交车了...一会儿说。”
田馨匆忙间挂了电话。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京市黑老大现在在一个女孩面前装穷。”
冷晏礼将一杯泡好的茶搁在了霍霆的面前。
男人沉着脸对着李志伟吩咐,“查查,她要钱做什么。”
李志伟忙应,“行,不过老大,你这叫欺骗。”
霍霆吸了一口手里的烟蒂,吐出一口浓郁的烟圈。
是他想瞒的吗?
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田馨的小脑袋瓜总是会错意,到了后面,他连解释都不知道从何开始解释。
田馨等到了周末才有了消息。
一个是田宥桦的短信,“我知道你来过了,住院费你也交过了,你为什么不来看看妈?”
她没回复。
一个是霍霆的,男人的电话在周末的傍晚打过来,“收拾好,下楼。”
田馨拉开租房的窗户,往下看了一眼。
在各种高压电线杂乱地交缠在一起的陈旧的居民楼建筑下。
霍霆站在夜幕中,大衣敞怀,城市喧嚣的血管流淌到这里,只剩下些烟火气。
街道此刻灯火分明。
他就靠在车门处抽烟,呵出的冷气与烟雾交缠,缭绕着他的脸孔。
野性浪荡的英俊。
田馨赶紧随便套了件衣服就急冲冲地出门了。
田馨因为这个强势的潮湿的吻在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眼底下积了片淡淡的阴影。
她又咬着豆奶的袋子,在出门之前凑到了霍霆家门口的猫眼上往里面望了望,......
田馨没忍住上手帮他往前翻了翻酒单,凑到他耳边,“别往后翻了,后面太贵了,前面的便宜,这些酒本来就溢价严重,你点便宜的。”
男人配合地给出一抹探究的目光。
田馨接着低语,“我去帮你问问后厨能不能换标签和瓶子,酒的颜色都差不多,大家喝多了根本喝不出来的,能省点就省点。”
田馨怎么也在这里打了半学期的工了,知道来这里的大多数人压根不是来品酒的。
喝高了,白的红的啤的,有格调的廉价的,谁还分得清楚谁呢。
霍霆的手停住,他偏头看向了一旁的田馨,她伸出娇俏手指指着几款大众口味的便宜酒,给他做着介绍。
男人伸手摸了摸脖颈的黑色玉牌,莫名地轻笑了一声,那张野性十足的脸上掀起几分明朗的俊意。
整个包厢的人听到这声轻笑都坐直了身子,看向霍霆。
京市响当当的道上人物霍老大,无论是谈生意还是应酬都不爱笑,何止不爱笑,常常都气势压人,没人敢在他面前造次。
就是来这种娱乐场所,表面看起来其乐融融,但没有一个人的神经不是紧绷着。
霍霆咬着烟,懒懒出声,“没事,继续。”
他一出声,坐在包房里都松了口气。
田馨当然不知道整个场子的气氛变化,她还只觉得是她和霍霆搞的小动作太大,引人注目了。
“决定好了吗?”田馨压低了声音。
霍霆将酒单一合,“就按你的来。”
等到田馨走后,坐在霍霆旁边的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轻推了下镜框,他当然看得分明,也听得一清二楚。
“听说你才将这个京市最大的会所至真园盘下来,怎么这么快就认识了这里的服务生。”
霍霆没接他的问题,只是将手边给他倒好的酒杯推至他面前,“这杯是谢冷总砸钱到我的场子,只是其他的恐怕得按我的规矩来。”
冷晏礼望着霍霆一双鹰眸寂寥。
接着在这个顶级贵宾包厢的侧面,有一个暗门被推开。
两个身材魁梧,赤膊着的大块头花臂男架着一个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辨认不清外貌的虚弱男人走了出来。
被架着的男人呛着血,呕了一团血肉出来,人已濒死。
还有两枚沾着血迹的针孔摄像头被放在了茶几上。
空气里瞬间弥漫了更加紧张的气氛。
冷晏礼本来冷若冰霜的视线里似乎在这一刻也带上了刀子。
霍霆却看起来依旧轻松,轻飘飘地转头问,“冷总,这人你认识吧,我的手下没有轻重,他的内脏已经散了。”
他又接着了冷笑道:“找人录像监听,冷总,生意不是这么做的,小动作太多,我霍霆不喜欢。”
冷晏礼以前只知道霍霆这个人刀尖舔血起家,并不那么好惹,从金三角这样的毒寇恶匪横行的邪恶国度回来几年了。
听说是洗掉了浑身的血腥气,明面上摇身一变成了企业家,在全国几个经济大市的CBD开了数家连锁店。
可私底下的行事作风毒辣狠绝。
而真正让他在京市名声大噪的,是他手里在京市的灰产。
像会所,洗浴城。
还有一些掩埋在这繁华都市底下的高端红灯区。
冷晏礼索性不再恋战,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是不是有误会?”
霍霆睥睨了冷晏礼一眼,“看在那三千万的海运投资上,这次我就只小惩大诫。”
说完,霍霆对着魁梧的花臂男扬了下眉。
一把匕首就正中了那个奄奄一息男子的心脏,血顺着匕首一滴滴地落。
他的头也很快就焉耷下去。
“老大,人没气了。”
霍霆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冷晏礼举起酒杯的手紧了紧。
好猖狂的黑老虎。
又即刻神色如常地望着包厢门口,岔开了话题,“刚刚那个服务生...”
人被拖走了,地上的血迹被擦得一干二净。
包厢的暗门也关上了。
霍霆跟个没事人一样,摊摊手接话,“还是个大学生吧,我妈以前住的那间老破小的对门,昨晚才见,说有变态跟踪她。”
“然后呢?”
霍霆顿了几秒。
想起昨晚田馨那张被吓得有些苍白,犊羊般的小脸,在看到他开门口问她,“谁是你亲爱的?”时,女孩没有回答。
只是警惕地转身看了看走廊里有没有其他人,用胆怯地像蚊嘤一样的声音回了句,“谢谢。”
然后慌忙掏出钥匙回家了。
霍霆刚想说,能有什么然后。
他手底下的妈妈们过手过形形色色的女人,衣香鬓影精致穿行的,外表清纯内里妩媚的,自甘堕落纯糜青涩的都有。
霍霆一向没什么兴趣。
田馨在这个时候又进包间里,招呼着几个服务生上来送酒。
她觉得包厢里气氛很不对劲,味道也不对,但这不是她该管的。
离开前,田馨冲霍霆轻扬下巴,她嘴角泛着潋滟笑意,露出一枚浅浅的梨涡,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
示意他,换假酒这件事,她都安排好了。
霍霆等人走后,嘴角突然有些压不住,“你也看到了,她还挺好玩的。”
...
田馨换下了工作服,在收到了今天的提成后,第一刻就去了会所附近的ATM机汇钱。
她闻着自己身上风月酒场上留下来的浑浊气味有些作呕。
钱到账的那一刻,朱红瑛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馨馨啊,妈妈收到钱了,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一个女孩子独身在外,又要读书又要工作的,我已经狠狠批评你哥了,下次他一定戒赌了。”
这两年田馨不知道听了多少遍这样的话。
下次下次,总有无数个下次。
“妈,田宥桦如果戒不了赌能不能让他去死啊。”
朱红瑛的哭声从电话那边传过来,“馨馨...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那是你哥,是我唯一的儿...”
田馨没有继续听朱红瑛的哭诉,而是将手机挂断。
转头在一家药店里买了一瓶防狼喷雾,然后从京市最纸醉金迷的地段,坐着最后一班公交车回自己破旧的出租屋。
明天不是周末,得去学校上课。
田馨上楼的时候将防狼喷雾紧紧拽在手里,要是再出现那个猥琐男人,她一定得想办法反抗。
这个声控灯已经坏了的破旧居民楼,田馨走得步步小心,直到在一个楼梯的拐角看到了一个漆黑的人影。
她想也没想,举起手里防狼喷雾就对准了黑影。
“别喷,是我,你亲爱的。”
响起的男声浑厚带着调侃,驱散了田馨心头的阴霾。
“是你。”
田馨听得有些腼腆,三步并作两步就上了三楼,动作太快,还让她有些气喘吁吁。
霍霆手臂上挂着那件黑色的大衣,衬衫的袖扣被他挽起来撸到小臂,露出一截修劲有力的手臂。
她看到霍霆站着的地方还掉落了好几枚烟头。
霍霆盯了眼田馨,她脱下服务生的衣服之后果然顺眼不少,收腰的针织连衣裙,鼓鼓的胸口因为喘气而上下起伏。
那张小脸从惊恐的卡白缓慢变得红润。
听着她问,“该不会你一直在这里等我吧?”
“好,玲姐,那我马上就去。”田馨正在收拾文具。
玲姐忍不住走到了田馨的跟前,“我真搞不懂你了,你完全可以不用做这个服务员的工作了。”
田馨不懂,“要做的,我上次生病还找人借了钱。”
冯玉玲根本不相信,但是她又知道田馨不是谎话的人,她只是明着暗着试探地说一句,“怎么?没找外援啊?”
“玲姐,哪有什么外援?”
田馨的脑子里唯一想到的外援就是霍霆。
可好巧不巧,欠得就是他的钱。
田馨的兼职岗位调动之后,比起之前玲姐让她什么都不做比起来,她也在做事,但是工作的内容肯定要简单多了。
甚至比之前下班更早。
一天只用兼职两三个小时,她就能拿到月薪三千的薪水。
她从至真园的旋转门出来的时候,嘴角都挂着像是中了彩票一样的高兴神色。
夜晚才十点的繁华都市,田馨正打算走到公交车站等那辆回租房的公交车,她嘴里还叼着一个面包,慢悠悠地啃。
“田馨,我在门口蹲了你好久。”
耳边突然响起的男声,让田馨瞬间警觉起来。
田宥桦就从至真园的后门过来,他杵着拐杖,走路一瘸一拐的,看起来有些费劲,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不可一世。
消瘦和憔悴了不少,眼里都是血丝,下巴的青色胡茬看起来很久都没有剃了。
田馨咬着面包拔腿就跑,她还记得他的拳头呢。
每一下都是一块淤青,都是一阵阵痛。
“你别跑,我不是来找你要钱的!”
田宥桦叫住了田馨。
田馨的脚步停住了,但她还是不敢靠他太近,“从你打算卖了我还债开始,我跟你就没有关系了,你去问问普天之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哥哥!”
田宥桦的表情隐在黑暗里,田馨看得并不分明。
他舔了舔唇,“是,是我的错,我现在已经洗心革面,发誓不再碰赌了,我的右腿中了赌场那群人的子弹,现在已经截肢了。”
这么说着,田宥桦往路灯下站了站。
田馨这才看到了他空荡荡的裤管。
她的神情依旧冷漠,“你咎由自取。”
“田馨,是,我是咎由自取,这我认了,我前几天去找工作了,大家看到我现在没有小腿很多工种都不招我,而我现在急需用钱。”
田宥桦的眼底带着几分懊恼。
田馨对田宥桦的戒心已经在这几年里被铸成了一堵高墙,“你什么意思?不是刚刚才说戒赌吗?”
“不是为了赌...是为了妈...她,她生病了。”
田宥桦说话吞吐,脸上的神色很不好看。
朱红瑛没有生过什么大病,准确的说是她不敢生病。
这点田馨是知道的,因为她要是生病了,一是看病需要钱,二会连累她的儿子。
“你知道她的年纪也大了,这次为了给我手术筹钱,她去献了好几个星期的血,到处奔波筹钱,吃得少忧思多,我好不容易好了,她在医院晕倒了,田馨...我确实没有钱了...这次不是为了我,是为了我们妈。”
田宥桦继续说道,他的神情里带着几分难受。
对母爱的渴望是与生俱来的天性。
朱红瑛不是没有给过田馨爱,只是她端得那碗水总是没有理由的倾斜,也总是将她割舍和抛诸脑后。
田馨的手心微微攥紧,内心也开始做剧烈的拉扯和犹疑,“我不信你,我要眼见为实。”
“好,我会把医院和病房号发给你,你要是有时间过来看看她,但是得尽快,那个床位我们住不了多久。”
“她的情况严重吗?”
田馨问得犹豫。
按道理来说,在她抛掷硬币得到反面之后,她就该跟朱红瑛这段母女缘分划清关系。
可是...可是...
田馨这几天在夜里抱着那只旧旧的兔子玩偶叹了好多气。
“她的情况目前算稳定,查出来是乳腺方面的问题,需要继续住院观察。”
田馨将帆布口袋里的一叠钱放在了护士的面前,“我这里有大概两千五左右,先支付她的住院费,至于其他的费用,我会尽快想办法。”
护士看了一眼田馨,“女士,这是你亲属吗?你看来真是年轻,是大学生吧,已经这么懂事帮亲属支付住院费了。”
田馨再次核对了一下护士和田宥桦告诉她的病房房号。
然后去了住院部,田馨没有进病房,她只在外面看了几眼。
朱红瑛插着呼吸管躺在病床上,田宥桦从一个烧水壶里倒出点热水冲着米粉搅拌,搅成了一碗米糊,然后用勺子小口小口地喂着病床上的朱红瑛。
隔着那扇小窗户,看着常常在电话里用各种词句催促着她能不能打点钱回去,只为保护她的儿子,而无限忽视女儿,将所有的重压都落在田馨身上的朱红瑛。
她的面色比之前看起来更加悲苦。
有些亲情是哪怕淬毒,也因为流着相同的血液而无法轻易剪断。
田馨到医院门口的一家小炒店,帮朱红瑛和田宥桦叫了一份比较正式的盒饭上去。
然后她又急急忙忙去公交车站里等公交去至真园上班。
今天贵宾包厢里点酒的不多,都去点了其他节目。
田馨找到了冯玉玲,“玲姐,能不能再给我派点活儿,能涨工资的那种。”
冯玉玲看了一眼田馨,“怎么?你想去陪酒啊?你那点猫儿一样的酒量,当服务生可以,陪酒我另有人选。”
“那还有其他的工作吗?”
冯玉玲看了眼田馨,实在很是纳闷,“我倒是想跟你安排,你长得花儿一样,在这里能干的事情多了,但是我安排不了,你要谈只能跟会所的大老板谈。”
田馨愣住,“你不是我的领班吗?”
冯玉玲也想知道为什么,“我的上头还有上头,你的事我做不了主,你得找上面的人。”
“好。”
冯玉玲本来只是想唬唬田馨,没成想她一口答应了下来。
田馨不认识至真园的高管,她只能扭着冯玉玲。
冯玉玲带她去找了大领班,指着她说,“她找大老板有事,王哥可不可以想想办法?”
大领班瞪了眼冯玉玲,翘着个兰花指,“我都没见过,我怎么帮你去找,他不是天天来的,一般有贵宾才来,今天的话,我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田馨在一旁听得清楚,她想要上去再争取一下,却被冯玉玲拉住,“你也听到了,大老板不是这么好见的,这些能在京市开这么大间会所的老板,都是手眼通天的人,你再急都得等等。”
冯玉玲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田馨只能应了一声,“好。”
她只记得上一次,玲姐给她安排活儿的时候,说了那个贵宾包厢里坐着至真园的大老板,但是她却没有看到,倒是看到过霍霆。
田馨还臆断过这是霍霆来这里应聘的新工作。
也不知道霍霆能不能帮忙。
田馨是下了班之后,在更衣室里给霍霆打过去了电话。
那头很快就接通了,“什么事?”
田馨因为太专注的原因,霍霆一出声,她被吓得细瘦的肩膀轻颤。
转过头看到是霍霆,从惊吓变成惊讶,“是你啊,霍先生。”
李志伟离霍霆近,手里拿着平板,上面是整个至真园的结构图,他在上面勾勾画画,记录着后面需要整改的地方。
猛地从霍霆身后探出头来,想听听是哪里来的女声,声音像摇晃的风铃一样好听。
李志伟才匆匆瞟过田馨一眼,霍霆已经在示意他别再上前了,甚至还压低声音吩咐,“今天就到这里,你带着人去大厅等我。”
霍霆的吩咐,李志伟哪里敢不听,他转过身对着后面的主管发号施令。
余光又轻瞥一眼走进杂物间的霍霆的背影。
不对劲,实在是不对劲…
他从霍霆到京市扎根就跟着他,当他的副手好几年了。
道上别的大哥都是大排场,出门八个保镖簇拥,左拥右抱的不在少数。
只有霍霆形单影只,身边跟着的人都少。
更别提女人了,简直是闻所未闻。
“那是你朋友?”田馨有些好奇探出头的李志伟。
霍霆淡淡回应,“算是。”
田馨又低下头将专业老师布置的作业补上最后的结尾,开始整理课本收进帆布包里,“今天又来应酬吗?要不要我再帮你换酒……”
“今天来工作。”霍霆斜靠在门框上。
炯炯目光盯着眼前的女孩,像扒开橙子或者什么水果,溅出甘稠粘腻的汁水。
田馨对上了他的视线,被这样赤裸裸,毫不掩饰的目光竟然搞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烫,“你就算上次生意没谈成,也不会沦落到来这里应聘吧?”
“应聘?”
霍霆的浓眉微微皱起,很明显眼前的小姑娘对他似乎有什么误解。
田馨也没办法自圆其说,她觉得霍霆的气质实在跟这里的服务生格格不入。
“或者你来当男酒保?你的身材外貌都很不错,我们会所有些有钱的姐姐们很喜欢这样的,听说一个晚上的小费都挺多的,要是你实在困难其实也可以试试,我可以帮你去跟玲姐说…”
霍霆被逗笑,他的眉眼深邃,带着点琢磨不透的冷峻。
笑起来似乎融化了一点凌厉,显得没有那么凶了。
男人迈步走到了田馨的跟前,这才发现女孩的身高实在娇小,才堪堪到他的肩膀。
他微微弯腰,“那你喜欢吗?”
田馨一怔,抓着帆布包的手指微微收紧,扑面而来的是男人沉稳雄厚的气息,映在眼帘的是他挺拔的鼻梁和英隽的眉眼。
她赶紧挪开了视线,侧开了脸,“我……没钱点酒……”
霍霆看着她偏过头去逐渐泛红的耳根,喉咙泛起痒意。
眼里带着几分戏谑,“我不要你的钱。”
“你别这样…..”
这话一出口,田馨觉得霍霆实在没有正形。
她往后退了一步,觉得自己耳根快烧红起来。
离他太近,压迫感太强,田馨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田馨,田馨,你又跑到哪里去了,大领班点名了,一会儿算你迟到,这个月得扣工资的!”
门口响起了熟悉的玲姐的声音,让田馨回过神来,她将帆布包背好,赶紧应声,“玲姐,我在这里,马上就来!”
霍霆没有拦她,看着她像一只翩飞的鸟雀一般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田馨整理着着装从杂物间里出来,玲姐赶紧将她拽过来,望着她快熟透的脸,笑着问,“遇到谁了?脸这么红?”
田馨摇摇头,“没有,可能有些缺氧。”
玲姐又笑,“行行行,缺氧就缺氧吧,你还能骗得了我。”
说着,就将田馨塞进了大厅一字排开的会所服务员的行列里。
…
霍霆从会所前门出来,慵懒地靠在了路虎的车门边燃了一支烟。
李志伟凑了过来,“老大,那女的是谁啊?”
就这么浅浅地看一眼,李志伟觉得自己好像有这么点印象,但是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到过。
霍霆吐出一口张牙舞爪的烟圈,“地方都标记好了吗?不能大改的地方就安上监控,绝对不能发生我不想看到的情况。”
李志伟点头,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那是肯定的,老大的名言,沾黄沾赌,绝不沾毒。”
霍霆勾起淡笑,拍了一把李志伟的肩膀。
眉眼又冷峻起来,他用手指轻轻摩擦着挂在脖颈上的黑色玉牌,指腹还能感觉到上面的凸起。
是缅甸语刻得经文。
霍霆冷声道,“这东西害死太多人,不能再造更多孽了。”
李志伟的表情也严肃起来,他猜得到其中缘故。
大概跟霍霆去世的母亲有关。
而明面上是新老板的消防安全检查,其实是摸清楚至真园里的阴暗死角。
会所这样的地方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样的祸事都能发生。
霍霆才来京市做灰产的时候,李志伟就陪着就经历过一次。
一个外地佬在他才盘下来洗浴中心的杂物间里藏毒。
皮肉生意和暗桩赌场以及养一帮狠辣的血腥打手和马仔都不足以撼动霍霆的事业,哪怕条子来查过很多次,私下塞钱塞礼,打通人情世故。
以霍霆的雷霆手段,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唯有那包不足一克的毒品,让霍霆将本来风生水起的洗浴城自行歇业整顿了小半年。
李志伟那辆大奔被泊车的男服务生开了过来,他恭敬问道,“霍总,走吗?那边的局还在等你。”
霍霆摇头,“累了,今天不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透过至真园外置的拱形玻璃窗往里看。
田馨正在弯腰在大厅帮新到的客人点酒,有几缕碎发滑落挡住了她的视线,她一边用手将碎发挽至耳后,一边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继续对照着酒单做介绍。
李志伟刚打算上车就被叫住。
霍霆将烟头丢在脚下碾灭,“把每个杂物间的桌子都换得高点,灯泡的瓦数换大。”
李志伟,“???”
这是什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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