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路廷昊陈佳丽的其他类型小说《后宫独宠:皇家奶妈路廷昊陈佳丽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歆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沐群轻笑,有人说女人嘴硬,男人有时更甚,像路廷昊此时就是,什么看皇儿,在他心里都不承认那个儿子,何来的想儿子,明眼人都知道他是想女人了,那眼睛里就差没写字了。云阳山庄是依山而建,为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路廷昊欲由山后的侧门入。“主子,依臣看您还是留在这,臣进去先探个路,如果唐姑娘愿意,我会带她出来的。”黎沐群栓好马道。“你?你觉得朕应该相信你吗?”路廷昊讽道。黎沐群捏了捏鼻子,很是无趣,他承认他对唐宓是有点好感,他也曾想过抢过来报复主子,可是这不是他想的事,这几天,凌风一再的告诫他,他本想找个机会问凌风,但是大家都在忙邪教的事,他如果问那些,好像有点不识体了。路廷昊瞪了黎沐群一眼,放下脸道:“你,你们都在这等着,你们两随朕进去。”八...
《后宫独宠:皇家奶妈路廷昊陈佳丽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黎沐群轻笑,有人说女人嘴硬,男人有时更甚,像路廷昊此时就是,什么看皇儿,在他心里都不承认那个儿子,何来的想儿子,明眼人都知道他是想女人了,那眼睛里就差没写字了。
云阳山庄是依山而建,为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路廷昊欲由山后的侧门入。
“主子,依臣看您还是留在这,臣进去先探个路,如果唐姑娘愿意,我会带她出来的。”黎沐群栓好马道。
“你?你觉得朕应该相信你吗?”路廷昊讽道。
黎沐群捏了捏鼻子,很是无趣,他承认他对唐宓是有点好感,他也曾想过抢过来报复主子,可是这不是他想的事,这几天,凌风一再的告诫他,他本想找个机会问凌风,但是大家都在忙邪教的事,他如果问那些,好像有点不识体了。
路廷昊瞪了黎沐群一眼,放下脸道:“你,你们都在这等着,你们两随朕进去。”
八个侍卫,他带两个进去,黎沐群也没什么话说了,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是好在近,如果里面有情况,他们能马上赶过去支援,因而也就欣然同意了。
“唐宓?”路廷昊原本以为昭容苑外必定有护卫,没想到竟然没有半个人影,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忙冲入院内喊。
没有人回应,原本当作唐宓寝居的房门紧闭,路廷昊心一慌,一脚踢开门。
“宓儿、”路廷昊的声音卡住了,看着收拾整齐的房间他的心咯噔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是间划了一刀。
“主子,有人来了。”
侍卫听到院子外传来急烈的脚步,提醒道。
“给朕抓一个进来问问。”路廷昊寒着脸,全身散发着凌厉的寒气。
不用路廷昊派人去抓,已有不少护院冲了进来。
“唐公子,我们云阳山庄可不是随便进出的地方。”刘管家在接到有人闯进庄内的消息后就赶来了。
听说人是冲着昭容苑来的,他一猜就是路廷昊,因为上次的事在程昭阳那挨了训,这次他说什么也要为什么讨点回报。
“老东西,唐宓呢?”路廷昊走出来冷声问。
“唐公子,你太不将我们云阳山庄放在眼里了,夫人是我们云阳山庄的人,轮得到你来问吗?”刘管家要不是眼睛不好使,就是太看不起路廷昊了。
“程前,掌嘴。”
路廷昊话出,掌声已起。
刘管家甚至没看清人影,嘴角就被掴出血了,而云阳山庄的护卫们眼睛瞪得再也不能大了,那表情,同大白天见鬼差不了多少。
“朕再问你,唐宓与朕的皇儿在哪?”路廷昊走至管家面前,管家身一颤瘫软在地。
朕这个称呼可不是人人都敢用的,也不是谁家的孩子都能叫皇儿的,他有些怕了,不敢去深想,脑子更是一团浆糊,不知如何回答。
“再掌。”路廷昊似乎不再想隐瞒身份,决定拿管家开口,也就说是就算整死人,他今天也要问出唐宓的下落。
而云阳山庄的护院们叫已让路廷昊的气势吓着了,胆小的,早已悄悄退去溜走,胆大的虽然站在院中,却没人敢动手。
“依臣看,这种老顽固,直接拉出去斩了省事。”黎沐群嘴角噙着笑,悠闲的走了进来。
其实刘管家不是不想说,也不是不敢说,而是说不出来,嘴巴早已麻木了。
“你们有谁知道,说出来,可免去一死。”黎沐群笑看着护院们道。
“夫……夫人失、、、失踪了。”有一个护院结巴道。
“失踪了是什么意思?”黎沐群脸上的笑意没了。
“是不是程昭阳带走了唐宓?”
“不是,庄主离开好些天了,一直不曾回来。”
“走,立即回源州。”路廷昊说完即冲了出去。
唐宓不见了,他的皇儿也不见了,莫非这才是程昭阳突然改变计划的原因?是因为他知道了唐宓与泓儿的真实身份?亦或是因为他们的失踪程昭阳加快计划?
不管是哪一种,对路廷昊来说都不是好事,自己的人在别人手上,成为别人的人质、筹码,那自方动起手来肯定有顾忌,相反,对方就会有恃无恐。
“快点,无论如何要在城门关上前回到城里。”天慢慢黑了,路廷昊有些急了,上次拒在城门外的事让他郁闷至今,如果今天再被拒他会捉狂的。
“再怎么赶也来不及了,如果人真是程昭阳带走的,应该不会出什么事,而且皇上不是说过,程昭阳会保护他们吗。”黎沐群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自己的外甥也被抓,但是黎沐群总觉得路廷昊如此着急是因为唐宓,并不是因为孩子。
上次路廷昊的话依旧在他耳中,他甚至私心的希望这次真出点事,最好让皇上在奶娘与儿子之间做个选择,如果皇上选儿子,那过去的事就当过去了,他不会再记恨什么,反之,他们黎家只怕要抓狂,他又有些害怕……
虽然他们将马催得很急,但是他们到城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城门也无情的关上了,前几天路廷昊可以等,可是现在他却不能,他果断的命令侍卫登楼开门。
御前侍卫拿着令牌开城门,自然没问题,只是他们赶到程昭阳的住处时,已经没人在了。
“姓程的,如果唐宓与皇儿出事,朕决不会轻饶你。”路廷昊狂怒道。
“皇上,时间紧迫,我们现在是不是立即去圣婴教。”黎沐群急皇上所急道。
“立即回去将地图拿来。”
“皇上,只怕地图已经被带走了。”黎沐群叹道。
“你们跟朕来。”路廷昊知道情况紧急,如果这是程昭阳的阴谋,只怕今晚要前功尽弃,反之,唐宓与儿子将会有危险,说什么也不能等了,他这个皇上得亲自出马才行。
虽然不知道入口的确切位置,但是他知道客栈肯定有,所以立即带着人马冲到了客栈。
在费了一番精力到得地洞时,地洞里已躺满尸体,有白道人士,也有邪教份子,原本路廷昊以为地洞里人不多,看到尸体他才知道他想错了。
“分头去找,勿必要找到唐宓与皇儿。”路廷昊见前面出现了叉道,吩咐侍卫与黎沐群道。
黎沐群愣了下,虽然他知道分开是必然的,但是他却不想,他要跟着路廷昊。
“皇上,这里到处是危险,必须有人保护皇上。”黎沐群说了再合理不过的理由来拒绝皇上的御令。
“朕不需要你们保护,立即分头去找。”当尸体越来越多,当血腥味越来越浓,路廷昊的心越慌,他何曾见过如此多的死人,他几时见过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几个月前他才失去皇后,现在他不想再失去唐宓与皇儿。
当这个想法浮起时,他被自己吓着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将唐密与皇后放在同一位置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将儿子与奶娘放在同一位置了?
难道真的像黎沐群说的,他对奶娘有了不一样的感情?
“皇上,有南亲王在,皇子一定不会有的,臣等的职责是保护皇上的安危。”黎沐群跟在路廷昊身后,未看到主子脸上的变化,依旧在找着推脱的藉口。
路廷昊没有多余的心思说话,只是猛的往前冲,凭着感觉他走过一个个地下房间,跨过一具具尸体,当前面喊杀声传入耳中,那种即将失去的恐惧也更甚,这是身为一个帝王不应该有的,也是他不曾有过的感觉。
“西冷风在什么地方?”
“程昭阳,你这个判徒,教主不会放过你的。”
路廷昊进去的时候,血正好溅至他脸上,他顾不上擦血,冲至程昭阳面前质问。
“姓程的,你将唐宓怎么了?”
“你去了云阳山庄。”程昭阳了然道。
“别废话,快交出皇子。”黎沐群抽出刀以瞬雷不及的速度架在程昭阳的脖子上。
“皇子?”程昭阳有点疑惑,是真的不太明白黎沐群在说什么。
“庄主,我们四下搜过,未见老毒怪也未见到夫人与少爷。”程昭阳还未明白黎沐群口中的皇子是谁,他的随从已经由前方折返。
“唐宓落在邪教手中?”路廷昊的心一阵阵的凉,原来是这样,可是程昭阳为何不早告诉他,偏要浪费这宝贵的时间。
“程昭阳,你混蛋。”路廷昊气急而骂,一拳结实的挥向程昭阳。
“程昭阳,你还真是吃里扒外,枉义父还一心要传位于你,你竟然连同外人背叛他。”路廷昊他们进来的方向,走进一妖艳的美人,看着程昭阳冷骂。
侍卫们出手相拿下她,只见她手一挥,侍卫尽数倒下了,众江湖侠士大惊,急退出丈外。
“艳姬,这是我同西冷风的个人恩怨,你最好不要插手。”程昭阳蹙着眉冷语。
原来这就是江湖上人见人怕的毒罗刹艳姬,怪不得那些大侠都变脸了。
“义父正等着你呢。”艳姬朝程昭阳妖艳一笑。
黎沐群松开了程昭阳,他知道刚出来的那个女人会带程昭阳去见西冷风,他也正想见识一下这个臭名昭著的魔头。
路廷昊直觉的跟在程昭阳二人身后。
唯一让他觉得奇怪的是没有见到路凌风,按说路凌风应该也来了,可是为何一直不曾见,想到凌风,他心里又有了期待,或许凌风是去救唐宓与皇儿了。
但是同时他又有些矛盾,凌风对这件事一直很上心,尤其是与唐宓之间,他的猜疑心又起,他暗问凌风是因为要救泓儿还是为了唐宓?
不管是为了谁,他心里都不舒服,儿子是他的,唐宓既然是儿子的奶妈,自然也归他负责,可是……
“进去吧,义父在里面等你。”艳姬将程昭阳带至一道碧绿的石门前,这个地方程昭阳不陌生,这是西冷风的密室,平日里他都在这里面研究各种配方,可是却从来不让任何人靠近,今天他选在这里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
“如果我是你们,我就不会再往前一步。”当路廷昊与黎沐群欲跟进的时候,艳姬妖艳的笑道。
路廷昊脚一紧,方才侍卫倒下的一幕他不是没看到,这个女人如果使毒他们确实防不胜防。
程昭阳看到的依然是坐在轮椅上的西冷风,他站在西冷风身后,杀气开始在室内散开。
“昭阳,义父待你不薄吧,为何要背叛义父?”西冷风转过轮椅带着笑意问程昭阳。
“那是因为你需要我为你卖命。”
“老夫原本打算将教主之位传于你,可是你太让老夫失望了。”
“你以为人人都稀罕你这教主之位吗?”
“可惜呀,你在老夫身边也不短,还真是下不了手。”西冷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程昭阳知道这是他起了杀机,在西冷风身边多时,早将他的手段探的一清二楚,因而他并不担心,唇畔同亲染上了笑意。
他等这一天很久了,这么多年来,苦心钻石武学,为的就是报仇雪恨的这一天,他不会失手的。
“义父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跪下认个错,义父既往不咎。”西冷风手扶着椅辕劝道。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其实姓王。”程昭阳未回应西冷风,反而冷笑道。
“姓王?”西冷风愣了下,心底似乎有根记忆的弦被触动了,尔后他受惊似的注视着程昭阳,颤抖道:“你……你是芳妹的、、、”
“住口,你没有资格称呼我娘。”程昭阳脸色变白,而后涨红,手背上更是青筋暴起。
“你娘有没说你爹是谁?”西冷风老眼有些湿润,眷恋的看着程昭阳。
“我今天就是要为我爹与我娘报仇。”程昭阳说话间剑已出手。
他的剑很快,快的只看到一道闪光,但是有个人更快,快到看不到影。
程昭阳的剑刺了出去,却没有刺进西冷风的身体里,轮椅依然在程昭阳面前,只是轮椅上的那个魔头已经不在了。
程昭阳有瞬间的错愕,当背后掌风袭来,他迅速的拔剑滚向一侧,但动作虽快,快不过那股强劲的掌风、、、
“砰、”程昭阳重重的砸向石墙,墙上立即被染上一道血印。
还是输了,多年的谋划还是输了,他不甘心,他不甘心……
“昭阳,再叫我一声义父,我还当你是我儿子,而且会让你一家团聚。”西冷风走上前欲搀程昭阳。
“你、、做、、梦、、”程昭阳吐出一口血,咬牙道。
“你真的不在乎的他们生死?亦或是你想他们陪你一道下黄泉?”西冷风的脸转冷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机会,他却如此不识抬举。
“哈哈哈……他们不会陪我,但是你一定会陪我的。”程昭阳扶着强倔强的站起,刚才他突然明白了,那个姓唐的才是主角,那个孩子应该是他的,皇子,哈哈哈,原来他是皇上,哈哈哈,最后的赢家应该是他吧。
程昭阳笑了,就算他现在死了,西冷风也活不过今天,虽然不能亲手杀死西冷风有些遗憾,但是能与仇人一起上路也很快意。
“你认为你杀得了老夫?”西冷风不明白程昭阳笑什么,他那种狂放的笑,让他心底有些冷。
他现在要杀死程昭阳不比捏死一只蚂蚁难多少,为何他却如此自信。
“西冷风,你向来自认江湖无敌,那你有没有想过,在整个天兴王朝,有没有人是敌手呢?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朝廷会出兵剿杀你呢?”程昭阳以手背擦过嘴角的血,带着嘲讽的笑走向西冷风。
“哈哈哈……朝廷?孩子,你莫不是疯了,这是江湖,这是我的地盘。”西冷风终于听出了程昭阳话中的意思,张开手大笑道。
“没错,这里曾经是你的地盘,可是现在却不是了,如果我猜得没错,官府的人已经在外面撒下了天罗地网,西冷风,你的未日到了。”
“哈哈哈……孩子,那是他们在欢迎老夫,官府算得了什么,你可知道老夫背后的人是谁?”西冷风依旧得意的笑。
“哈哈哈……没错,他们是在欢迎你,欢迎你自投罗网,不管你背后撑腰的人有多大,也大不过外面的那位,你就等着受死吧。”
“你这双眼睛是那么的像芳儿,老夫真的下不了手。”西冷风捏着程昭阳的下颌,眼里有着龌龊的邪念。
“但是我下得了手。”程昭阳拼着最后一点真气,反手插入西冷风腹中。
“你……”西冷风一掌再挥出,同时人也倒了下去。
他原本是残废之躯,通过多年的调理,与邪法治疗才得以站起,而如今程昭阳这手正插在了他的命门,他太大意了。
程昭阳也没有想到方才那么强大的西冷风竟然受不了这不足六成功力的一击,他稍怔了一会即想明白了。
“西冷风,这是天要亡你。”程昭阳虽然同样爬不起来,但是他却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
“义父、”就在程昭阳挣扎着欲起身再补上一剑时,艳姬冲了进来。
“程昭阳,我要杀了你。”艳姬向程昭阳怒道。
“艳儿、、、快、、、快扶义父离开、、”西冷风欲阻止艳姬。
虽然艳姬很快,但是她毕竟是使毒的,功夫却只是一般,在她冲进屋时,黎沐群与路廷昊也进来了,黎沐群见救人已来不急,只得提起西冷风在艳姬出手前冷声道。
“如果我是你,我就识相的站在那不动。”黎沐群终于找到机会将艳姬先前的话还了回去。
“义父、、你们放了我义父,否则我就杀了他。”艳姬毕竟是在江湖混的,比起威胁人的手段,他也不会差。
“学得挺快,你说我们谁更快一些呢?”黎沐群松开手,西冷风立即瘫倒在地,而他手中的刀也指在那个有点恶心的‘破洞’上。
别人的血都是红的,这个老妖怪的血却是黑色,真是恶心,或许他的心都是黑的吧。
“艳儿,放开他。”西冷风的脸很白,看样子快撑不住了。
“义父、、”艳姬好像很不甘心,但是义父对她有养育之恩,她又不能不听。
艳姬松开程昭阳,缓步走至黎沐群面前,怒道:“拿开你的刀。”
黎沐群其实最想的是一刀捅下去,可是他堂堂王爷,对一个垂死的老人出手,很没面子,但是如果就这样放了他,似乎又不对。
“唐宓与泓儿在哪?”路廷昊低首问西冷风。
他几乎可以断定,唐密与泓儿是被西冷风抓去做筹码了。
“艳儿、扶义父起来。”西冷风未动,只是以眼神瞪向艳姬。
艳姬有些害怕,急上前搀扶西冷风。
“主子,放虎归山,后患无穷。”黎沐群虽然拿开了刀,可是却有些不甘心。
“你们如果、、不要那对母女,大可现在杀了老夫。”西冷风让艳姬自他怀中拿出药瓶,咽下几颗墨绿色的药丸后,奸笑道。
“你将他们怎么了?”路廷昊冷声问。
“在老夫身体未康复之前,你们不会见到他们的。”西冷风阴险的笑道。
“老妖怪,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黎沐群刀锋一闪,到了西冷风的脖子上。
“艳儿,扶义父走。”西冷风朝黎沐群阴阴一笑,似乎在鼓励他。
“让他走。”路廷昊冷静道。
“主子、、”黎沐群显然明知道是这样,但还是忍不住顶了句。
“十天后,你带着唐宓与泓儿到源州府衙,否则你会知道什么叫生死不能。”路廷昊对着西冷风的后背冷厉道。
西冷风身颤了下,并未回首,只是停了会,继续由艳姬搀扶着离去。
看着仇人离去,程昭阳一阵悲痛,多年的处心积虑,竟然什么都没做到,仇未能报,还丢了容儿与孩子。
“沐群,回源州府衙,立即传南亲王来见朕。”路廷昊只是扫了程昭阳一眼,转身走出了石屋。
路廷昊走了,黎沐群走了,程昭阳一拳击在石墙上,血顺着指尖往下滴,他不明白为何会变这样,原本是万无一失,可是他却输了。
西冷风走了,可是容儿在哪?
刚才他其实还是有要会杀西冷风的,可是想到假容儿在手上,他竟然没有力气拿起剑,现在错失了机会,不但仇未报,还让西冷风有了最好的保护伞。
他不知道西冷风是否知道泓儿的真实身份,如果知道,那无疑于给了他重生的机会,而他将再也没有报仇的机会。
“庄主。”程昭阳的随从进来了。
“阿卫,你带人仔细搜索,不要放过任何角落,容儿与泓儿一定还在总坛。”程昭阳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有些激动的命令。
“有可能吗?西冷风都离开了这里,他怎么可能将夫人与少爷藏在这里?”随从有些不敢置信。
“有,西冷风一定没想到会输,一定会将容儿他们藏在某个我们不知道的石室时,快去找。”程昭阳太过激动了,哇的又吐出了一口血。
“都找过了吗?所有的房间都找了?再从头找一遍,肯定还有漏掉的,小心看底下,一定有机关。”程昭阳大吼着,情绪显然大为失控。
以他对西冷风的了解,容儿一定是被带到这了,只是老家伙老奸巨滑,这里面一定还有机关暗室。
“庄主,您先上去休息,属下会派人继续找。”
程昭阳受伤后并没有用时治疗,此时脸色白得渗人,随从正怕他撑不住,如果庄主继续固执,只怕人未找到他就先倒下了。
“不用管我,你立即去找。”
程昭阳虽然心急,但是自己的身体,自己的伤势他很清楚,说完话,他即坐下,运功疗伤。
而在石屋里的唐宓根本不知道过了多久,连个饭都没吃,更别说水了,前面那个黑绿色的人好像一直在看着他们,她也不敢动,泓儿睡醒后哇哇的哭,唐宓长时间未吃东西,根本没有奶水,想必是饿了。
“泓儿,乖,妈咪这就带你出去。”唐宓很是心痛,自己饿点没关系,可是孩子小,可不能饿着。
虽然怕得要命,但是见前面的人未动,唐宓随即壮着胆子问。
“这位大姐,我们都是受害人,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看着我们,你看孩子都吓哭了。”唐宓试着与前面的绿人沟通。
那人依旧未语,双眼依旧那样看着唐宓,唐宓有些气了,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样算什么意思。
“泓儿,你先在这躺一会,妈咪过去看看,一会就回来。”
唐宓犹豫了会,决定放下泓儿,自己上前去看看那绿人,一步一步,虽然只有十多步的距离,但是唐宓的心脏却不停的收缩。
墨绿色的人从没见过,但是来源州也有些时日了,进这地洞也不是第一次了,想到邪教是以毒起家的,她大胆猜测这人有可能是被下毒了,这一来,她就不敢用手碰了。
终于走近了,那人稍稍比她高点,但是却听不到呼吸声,按说这么静应该听到的,可是唐宓没感受到一点活人的气息。
唐宓大着胆,伸手探他鼻息。
“没有,怎么会没有?”唐宓不信邪的再试,还是没有,不禁有些害怕,莫非这人已经死了?亦或只是个人偶?
唐宓试探的用脚轻踩了踩赤裸的脚,还是没有第二种表情与声音,按说,不是活人,唐宓应该放心些,可是一想到不知要与这个尸体处多久唐宓就怕。
她迅速冲回泓儿身边,抱起泓儿,绕过尸体不要命的往前冲……
可是这里空间有限,怎么也不可能避开的,反而差点撞到墙上。
唐宓懊恼的坐在墙角,虽然明知是‘死人’但是心里却更悚,不时的向那个背影看,不住的心中默念‘阿弥陀佛’。
“哇、哇、哇、、、”
泓儿又大哭了起来,唐宓刚平静的心一下子又乱了,难不成打算饿死他们,至少有一天了吧,怎么就没人送饭来,5555,难道是忘记了?
唐宓很想冲至石门边叫喊,可是理智告诉她那样叫是没用的,可是坐在这也是死路一条,怎么办?怎么办?
“泓儿,求求你别哭了,妈咪知道你饿,可是娘真的没办法、、”唐密将脸贴在泓儿脸上,悲泪一串串。
但是孩子毕竟是孩子,更何况泓儿还是几个月大的婴儿,唐宓说的话他又怎么会懂。
“你别再哭了,再哭,妈咪也要哭了、、”
虽然太医们倾力要保全皇后,但是在本就体弱的皇后,还是倒在月子病里。
天兴王朝,淳帝二年,皇后黎氏生下皇长子二十七天薨,留下了年幼的皇子路泓宙。
未央宫此时乱成了一团,皇后虽然才刚刚走,但是刚出生二十七天的小皇子却需要乳汁,虽然皇子一生下来,宫外的奶娘就进了宫,但是小皇子谁的也不吃,如今皇后撒手人寰了,这小皇子可怎么活呀。
“顺公公,这可怎么办,这都换了六十名奶妈了,小皇子还是不吃。”梨儿焦急的问小顺子。
虽然主子不在了,她伤心欲绝,但是主子临终前的嘱咐她不敢忘,现在她没时间伤心,要先照顾好小皇子。
“小皇子现在怎么样?”小顺子担忧的问。
皇上在听到皇后驾薨后即沉默,直到现在也没离开昭化殿一步。
“一直哭,怎么也不停,一个时辰前,哭得都差点没……差点晕过去。”梨儿原来想说死字,一想到皇后刚去,忙改口。
“你继续让剩下的乳娘试,我去请示皇上。”小顺子咬着牙,虽然皇上现在心情极不佳,但是他还是决定冒死向皇上禀报。
“梨子,这是最后一位了,如果小皇子还不肯吃,那做奴婢的也没有办法了。”领着奶妈来的老宫人苦着脸道。
“唉,顺公公已经向皇上禀报了,我们再等会。”梨儿看着小床上哭得几欲喘不过气的小皇子苦道。
“砰……”突然未央宫好像被什么东西砸穿了,尔后有个阴影落下。
房内的众人都呆了。
心系娇儿的淳帝路廷昊正行至未央宫,惊见半空有一人形物体下坠,愣了那么一会,才明白是人后,准备飞身去救,但是黑影早就掉进了宫内,快走几步,欲看究竟。
“好,好痛,原来死是这么痛的,泓泓,你在哪,妈妈来陪你了。”虽然全身像是粉碎了似的,但是唐宓还是坚强的站了起来。
说来也怪,原本唐宓的全身上下,就连头发都是湿的,可是现在竟然都是干的,好像根本没淋过雨一样,唐宓呆看自己,心想,难道我已经来到了地府?
“哇,哇,哇……”婴儿的哭声掠走了唐宓所有的思绪。
唐宓走向古朴的婴儿床,想都未想就抱起哭泣的婴儿。
“乖,泓泓不哭,妈妈来陪你了……”唐宓虽然觉得孩子衣着样子与儿子有点不一样,但是她却未深想,出于本能的将孩子抱在怀中诱哄。
未央宫众人惊愕的看着从天而降的唐宓,她哄孩子时那慈爱,自然的神情,好像她就是孩子的娘似的,大家皆惊愕的张口,但是却没人说得出话。
“咯咯咯……”唐宓怀中的小家伙竟然不哭了,而且舞着手朝她咯咯的笑。
“泓泓。”唐宓伸手轻摸小家伙的脸,这时才认真的看,不是她儿子,虽然婴儿小时候的样子都差不多,但是这个孩子的眼睛好亮,好大。
唐宓的手就那么停在婴儿脸上,婴儿微转首,竟然吸吮起唐宓的食指。
“是饿了吗?”手指上痒痒的感觉惊醒了唐宓,她很自然的拉起宽大的T恤,解开哺乳文胸,将乳头塞入那微张的小嘴。
“兄弟们忙了一天,你们都下去歇息吧。”路凌风见路廷昊眼神越显焦虑,随笑着差退小喽喽。
小喽喽们愣了下,算得其中有个精明的,走向路凌风躬身道:“还是风哥体贴小的,那小的就先告退。”
路凌风笑着扔出一锭银子,“兄弟们看得起风哥,今天算风哥请兄弟们。”
小喽喽们拿着银子笑着离去,室内沉默了一会,路凌风并未关门,只是放低音量道:“唐公子既然是少夫人的恩公,那小的先敬公子一杯。”
路廷昊瞪着弟弟,心里很是气恼,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喝酒,虽然唐宓只是个奶娘,但怎么说也是皇家的人,是不能随便让人欺负的,尤其他儿子也还在。
“不劳风公子费心,唐某会照顾自己,只是你们少教主就这样认定宓儿是什么容儿会不会太草率,亦或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路廷昊气得将酒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拍,气道。
“唐公子切勿动怒,少教主与少夫人在一起多年,虽然分开了,少夫人也失去了记忆,但是熟悉的人再怎么变化也还是认得出的,公子真是想多了。”路凌风一手伸至桌底,抓着路廷昊另一只手暗示道。
路廷昊脸僵住了,眼神定在路凌风的脸上,似乎在追问他话后的意思。
“你把话说清楚。”路廷昊有些动怒的质道。
“唉,她究竟是唐宓还是容儿不是你我说了算,得她自己说了算,如果不是双生,天底下不可能有百分百相似的人,这事我们姑且看着,有可能程昭阳有什么阴谋,也有可能唐宓进宫的时候隐瞒了什么,你何必如此动怒。”路凌风压低音量,望了望门外,小声劝道。
不是说路凌风怀疑唐宓,而是程昭阳的态度让他们不得不怀疑。
“风,那个姓程的与唐宓是不是一直共处一室?”路廷昊略思索,质疑的看向门外问。
路凌风微愕,抬首看着路廷昊,带着笑意轻道:“大哥,她可是奶娘。”
虽然这句话很轻,但是却有多重含义,一个皇上对奶娘如此关心,有些失常,而且也在提醒路廷昊注意自己的身份。
“呵呵,这点我自然比你清楚,只是泓儿只认她这一个奶娘,万一她有个闪失,泓儿如何是好。”路廷昊凝着眉不悦的瞪着路凌风。
“好吧,其实少教主之前有事离开了,与唐宓不,与少夫人并未在一起,但是今晚……”路凌风故意带着笑意看皇上老大,似乎在试探。
“他人品如何?”路廷昊虽然知道路凌风在试探他,但是担忧的心却有点不受控制,仍然蹙着眉问道。
“亦正亦邪,如果你担心大可以恩人的身份去关心一下少夫人。”路凌风站起身笑笑道。
路廷昊很不高兴,这个弟弟,仗着在宫外,故意整他。不过也没办法,谁让他现在什么也不是,只是唐宓的假恩人呢。
可是他是真的担心唐宓,虽然与这个奶娘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这个奶娘却是外柔内刚的,万一那个程昭阳对她动了邪心,她极有可能与人拼命的,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走,一起去。”路廷昊看着一脸坏笑的路凌风,黑着脸道。
“唉,你是恩公,去找少夫人可以理解,但是我只是个奴才,这要是去了,会被……”路凌风揉了揉乱发,故作为难道。
“你可以衡量一下,是听我的还是听他的。”路廷昊眯着眼盯着路凌风同样的坏笑道。
“唉,这年头做人小弟真是难,动不动就要被威胁,还得时时担心脑袋,唉,可怜呀……”路凌风眯着眼笑着路廷昊,并没有陪同的打算。
路廷昊一甩衣袖,给了凌风一个警告的眼神后,自个出门了。
路凌风看着皇帝老大往外走,不但未担心,反而有些期待,他总觉得这次老大同以往不同。
虽然以往因为皇后的事他们之间总有些什么,但是往日总还念着兄弟之情,但是这次好像不一样了,具体那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他稍稍犹豫了会,见路廷昊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外,忙追了出去,虽然他是相信老大自有分寸,但是他有预感,肯定有场不一样的好戏看。
路廷昊脚方踏入回廊,程昭阳就已经知道了,原本他只是心里有些疑惑,欲问唐宓,但是路廷昊这一来,直接将他的疑惑提升到质疑了。
他改用狠狠的眼神瞪着唐宓,像是说一会再找你算帐似的。
唐宓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很无辜的看着程昭阳,委屈道:“你能不能别用这种抓奸的眼神看着我、、、、我同你、、、我们、、、”
唐宓显然还未理出头绪,只是程昭阳的眼神让他很难受,在脚步声前未近前,程昭阳已经一把将唐宓怀中的泓儿抢过放在床上。
“你做什么,这样会吓着孩子的。”唐宓虽然习惯了这些江湖莽夫的冲动,但是对于程昭阳突然的动作还是很生气,立即冲上前护道。
“如果他真是我儿子自然不会被吓到,现在,你最好乖乖的配合。”程昭阳别有深意的看着唐宓,在她措手不及的时候将她揽入怀中。
“唔、、、”唐宓直觉的惊叫,但是程昭阳手快,嘴巴更快,在唐宓那声‘啊’未出来之前已经以口封住了。
唐宓挣扎,太无耻了,竟然强抱强吻。
“如果你想你的恩人活着,最好听话。”程昭阳微离唐宓唇圉警告道。
唐宓本欲痛骂,但是门外的渐近的脚步让她明白,她甚至还来不及思考,程昭阳冰冷的唇又欺上。
“放、、、”
“唔”唐宓推拒着欲挣开,但是他们的力量实在相差太大。
程昭阳并没松口,反而用着冷厉的眼神狠瞪唐宓,同你拼了的念头从唐宓脑中一闪而过,但是床上的泓儿呵呵的轻笑却让她不得不冷静。
见唐宓逐渐软化的眼神,程昭阳眼里掠过一丝不经意的笑,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路廷昊的脚步停在门外,唐宓的心却在‘怦怦’不仅仅是因为路廷昊的到来,还有程昭阳霸道侵略的吻,这会连她自己都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她想过去拉开门,可是程昭阳那又钳子般的大手带着警告扣紧了她的腰,那带着挑逗与狂野的吻竟让她面红心跳,推也推不开,她真希望这个时候天空突然来道闪电将她带走,那样也不至于如此痛苦羞愧。
路廷昊手伸起,毫不犹豫的敲了敲,唐宓听到敲门声,心一喜,不知那来的力气猛的推开了程昭阳,但是脚还未迈出,又被程昭阳拉回。
“谁?我不是说了休息时间不得打扰吗?滚、”程昭阳手扣着唐宓,侧首冷声道。
唐宓恼怒的瞪向程昭阳,却不敢开口说话。
路廷昊的脸冻住了,手停在门上迟迟未有动作。
‘休息时间?’现在怎么可能是休息时间,刚吃过饭,就算要休息最起码也得半个时辰后吧。而且程昭阳明明知道他会见唐宓,为何要这样?
路廷昊脑中浮出唐宓的柔顺的面容,心问,唐宓在里面吗?为何她不开口?
未等他再敲门,里面即传出泓儿‘咯咯’的笑声,路廷昊胸中没来由的升起一阵怒意。
里面有他的儿子,他的女人,为什么他不能进去?
想法刚起,路廷昊即被这句突然的念头吓着了,儿子是他的,但归女人……
路廷昊迟疑了几秒即释然了,唐宓现在是他皇家的人,说是他的女人也没错,他有什么好顾忌的,他手一用劲,猛得将门推开。
在唐宓刚听到砰的声音,欲转首之际,程昭阳飞快的转身,拥着唐宓背向着门的方向。
路廷昊入目所见的就是他们皇家的女人与邪教份子紧拥在一起,胸口猛颤,像是被什么劈中了,竟然有种闷闷的刺痛的感觉、、、
“找死,你、、、、”程昭阳假装不知道似的,猛转身拍掌向路廷昊,尔后中途又收回,换上惊讶的表情朝路廷昊道:“怎么是你?”
“我、、不好意思,打扰了两位。”路廷昊不止是表情僵硬,身体更僵,如果方才程昭阳那么一掌劈过来,只怕他这位国君就要血溅当场了。
“程昭阳,你做什么?”唐宓惊叫着冲至路廷昊身前。
唐宓有些惊魂未定,虽然知道程昭阳是有意戏弄路廷昊,但是如果方才他控制不住,那……她不敢往下想,拭君的罪名可是非同小可,而且路廷昊若有什么,那她……她就会成为千古罪人,娘啊,好险。
“容儿,过来。”程昭阳蹙着眉,不悦的扫向护着路廷昊的唐宓。
“程昭阳,你别太过分了。”唐宓并未理会,反而转身注视着路廷昊。
“宓儿,你、、、你们……”路廷昊伸手向唐宓,但是手好像有千斤,硬是未递去,只是以受伤的眼神看着唐宓。
虽然路廷昊后面的话未说出来,但是唐宓却知道他要问的,她知道进皇家当差要的是身家清白,她与程昭阳之间没有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们。
“我们没什么,程昭阳答应过我,在我没想起之前不会要求我做什么的。”唐宓急解释道。
唐宓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解释,但是她这样的解释却换来了程昭阳更冷的眼神,但是她与路廷昊却未察觉程昭阳眼听那抹杀气。
晚一步赶到的路凌风眼神凝重的离开了,虽然没人注意到他,但是他却感受到屋内各人的气息,让他表情凝重的自然是程昭阳那抹闪过的杀气。
程昭阳慢条斯理的转身,走至床边,看着床上自顾自玩的泓儿,以不大的音量带着笑意道:“容儿,希望你还是我的容儿,否则别怪我。”
虽然他的声音不大,但是话却说的很慢,一字一字都钻进了唐宓的心。
她不自觉的咬紧了唇,还以为古人会纯一点,没想到古人更懂得利用人性的弱点,太可恨了。唐宓猛抬首看向程昭阳,从她眼神里透露着不屈与倔强。
这些男人太可恶了,一个比一个让人讨厌,虽然她是女人,但她也是千年后的现代人,绝不能让古代的男人欺负,她要反击,她要保护好泓儿。
“恩公,一路奔波,您早些休息吧,泓儿我会照顾好的。”唐宓下定决心后,换上笑脸大胆的握上路廷昊的手轻柔的安慰道。
路廷昊有些迷惑,这个奶娘怎么转瞬间就像了个人似的,让他方才还有些刺痛的心突的暖了起来。
“你、、、”路廷昊今天特别的反常,本来是想关心一下唐宓,但是看着唐宓闪亮的笑脸,却又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虽然很不想离开,但是在这里,以他现在恩公的身份,实在不应该再留着,在稍纠结了片刻后,他还是选择了相信唐宓,他选择回握唐宓的手,那柔柔的触感竟让他不想松开。
“恩公,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赶路呢。”唐宓感觉到路廷昊手上的绵绵的力道,心中一动,复说道。
“嗯,你照顾孩子也累了,早些休息吧,程公子,能否借一步说话?”
路廷昊不舍得松开唐宓柔嫩的小手,越过她,走向程昭阳微笑的问。
程昭阳转过身,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向路廷昊摆了一个请的手势。
“容儿,好好照顾孩子,如果觉得累,明日我再派一个人帮你手。”程昭阳经过唐宓身侧时,突然侧首贴向唐宓带着暗示道。
唐宓未回应,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
唐宓眼看着两个男人离去,愣了好久才缓缓的走至床边,看着泓儿,脑中想的却是路廷昊,这个时候她好像突然觉得泓儿与路廷昊很像,她以食指轻缓的划过泓儿的脸,唇角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接下来的行程,出乎意外的安静,唐宓本以为程昭阳,路廷昊,路凌风这三个男人肯定会明刀暗枪的,没想到一路上三人竟相安无事,路凌风是扮小喽喽到说得过去,只是路廷昊竟然能放下皇帝架子做起江湖人士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禀少主,教主传话,让少主先在城外小住半月。”正行间,突然由前面走来一普通百姓装扮的教徒向程昭阳传话。
“半个月?”程昭阳面无更让哼道。
“是的,最近城里涌入不少江湖人士,为确保万无一失,教主特派小人来传话。”
“你回去吧。”程昭阳挥了挥手,调转马首行至唐宓的马车前。
“程昭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唐宓早在听到声音时就掀开了帘门,探首问道。
“你先至云阳山庄休息,我先进城看看。”程昭阳并未直接回答,只是向路凌风招了招手。
“少主,有何吩咐?”路凌风小路着走过来,低首问。
“小风,你先带少夫人回庄里,好生伺候着,其它人也要好生看管,若有任何差池,唯你是问。”程昭阳一眼扫过众马车拧着眉严厉道。
“小的明白,请少主放心,小的一定好生照顾少夫人。”路凌风陪着笑道。
路廷昊虽然离轿子有点距离,但是却将程昭阳与众人的对话听得很清楚,有些失望,又有些暗喜。
失望的是不能尽快进邪教,不能早些灭了他们,喜悦的是,至少可以有几天的轻松,这个邪教份子至少不会对唐宓与泓儿造成威胁,而且他还能近点与唐宓交流。
就在路廷昊矛盾的时候,程昭阳已经近了,他冷凝着路廷昊良久才侧首道:“小风,也要好好照顾唐大侠,可别怠慢了恩公。”
路廷昊怔了下,姓程的这话中明明有话,什么叫不能怠慢。
“如果程公子不放心,唐某可以充当跟班。”路廷昊以玩笑的口吻朝程昭阳轻笑道。
这句带着玩笑的话立即引来程昭阳的另眼相看,他打量着路廷昊,虽然一早就知道这位‘唐大侠’是有目的,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胆大。
程昭阳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路廷昊,心想,这小子不知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呢,还是艺高人胆大呢?
不过他左看右看,这个‘老小子’也不可能归到初生牛犊,如果说艺高人胆大吗?这艺吗?有多高虽不敢肯定,但是他们‘圣婴教’可不是一般地方,任你功夫再高,进去了,只要没他们的命令,就算武林盟主,各大高手去了也未必能离开。
不过既然这个老小子不怕死,那他到不介意做次好人,成全了他、
“只要唐兄不觉得委屈,程某到是无所谓。”
程昭阳的回话同样带着笑意,路廷昊未有反应,由路凌风假扮的小风却已经猛侧首。
开什么玩笑,让皇帝老大一人去邪教,就算皇帝老大自己同意,他这个做臣子的弟弟还不答应呢,看来程昭阳已经有所怀疑了,得赶紧劝皇兄回朝才是。
路凌风暗捏手,心想这么大的事,路廷昊应该知道轻重,不会答应的,可是他毕竟不是皇帝哥哥肚子里的虫子,更何况他们还是同父异母,这个皇帝老大一点都不按他想的做。
“不介意,唐某对‘圣教’好奇已久,只要程兄不怕,唐某岂会介意。”路廷昊在马背上向程昭阳抱起了拳头,称起了兄弟。
唐宓与路凌风闻言惧是一惊,路凌风身形一晃,差点跌倒,而唐宓脸刷的一下就白了,若不是在轿内,只怕她已经惊瘫在地了。
偶滴神啊,路廷昊难道是皇帝做腻了,可千万别……
唐宓的手紧拉着车帘,就差没催促路凌风上前阻止。
路凌风将手轻按在唐宓握着车窗的手上,提醒她别冲动。
唐宓以眼神与路凌风交流,催促他快想办法阻止。
‘别担心,皇兄心中有底,他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虽然路凌风以眼神安慰唐宓,但是他却更是不安。
在安抚唐宓后,他果断的将唐宓的手推回,并伸手拉下了车帘,在确定唐宓不会像皇帝老大那样做出什么惊人之举后才迈着有点沉重的双脚,向两位坐在马背上虚应的‘老大’走去。
“少教主请放心,小的一定会好生照顾唐公子。”
路凌风站在两马中间,正面向程昭阳,即是向程昭阳的承诺,又是向路廷昊提醒。
“不必了,唐某比较喜欢由程兄照顾。”路廷昊拳头不领情道。
“唐公子,少教主要去的是总教,那里可不是一般江湖人士能去的。”
虽然知道路廷昊很固执,但是路凌风这个时候还是不顾身份的回首劝道。
说话的同时,路凌风以‘以下犯上’的凌厉眼神瞪向皇帝老大。
路廷昊的脸上依旧挂着笑,他用带笑的眼神回应,‘那又如何,你皇兄我可不是一般江湖人士,普天之下莫非皇土,这片土地都是朕的,朕还会怕区区一个邪教。’
路凌风看着皇帝老大那自信的眼神,心知多说无益,也只好由着他了。
“那好,唐兄就跟着程某就是了,既然你是容儿的恩公,你的安全程某自会照应。”程昭阳深看了眼路凌风,向路廷昊道。
路凌风心一凌,暗忖,莫非程昭阳已察觉他的身份?
只是这个时候已容不得他多想,程昭阳一夹腿,马已经奔了出去,而路廷昊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跟了过去。
“唉,你这不是给我找事吗?”见马儿走远,路凌风这才叹息着摇首。
原本以为能有几天时间布置,没想到,唉,还是赶紧安排人跟着去保护吧,谁让他是老大呢。
该走的不该走的人都走了,现在由路凌风暂时充当老大。
路凌风以最快的速度将人马带进‘云阳山庄’。
这里原本是程昭阳的地盘,依山傍水,是个好地方,但是自从程昭阳归了‘圣婴教’后,这里就成了圣婴教的地盘,不过表面上虽然归圣婴教,私底下,还是按程昭阳以前的模式生活。
“凌风,你怎么能让他跟程昭阳去呢,你可知道这会出人命的,那可是天大……”
虽然一直焦急,但是唐宓还是忍着到房间里没人的时候才与路凌风发飚,只是路凌风并没让他说完,即时就打断了。
“我知道有什么用,他不知道,更何况他是老大,他说算了,我怎么阻止。”路凌风很是恼火。
他坐在桌边,拿起茶壶猛灌。
唐宓见路凌风如此失常,欲言又止,只是紧抱着泓儿在对面坐下。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平时以为他很冷静的,没想到关键的时候如此冲动,这要是有个万一,你,我……”
“不会有万一的,我也不会容许有万一。”路凌风用力放下茶壶,果断道。
“人都不在了,那里还由得你容许不容许呀,还以为你们古人冷静,原来你们都是一群武夫,仗着自己会点功夫,就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要是在现代,任你功夫再高,一颗子弹就能要了你的命。”唐宓很是气恼道。
“那东西真那么厉害吗?”路凌风疑惑的看着唐宓。
“当然了,可惜这里没有,要不然就不用怕什么了。”唐宓不无遗憾的道。
“也是,算了,先不说这些,在这里,你注意点,这几天你自己照顾自己与泓儿,我要进城一趟,虽然老大任性,冲动,但是我却不能,唉、、”路凌风叹着起身欲离去。
“小心点,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人有事。”唐宓在路凌风拉开门前紧张道。
“谢谢,我会小心的。”路凌风顿住了,回给唐宓一个温和的笑。
路廷昊虽然跟在程昭阳身后,但是进城后,心里就有些不自在了,平日里身后总是跟着一大群人,这个时候身边一个自已人都没有,跟班的全是别人的,心里很别扭,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真的不是皇上身份了,不免有些不安。
“唐兄觉得源州有什么不同吗?”程昭阳下马将缰绳交给小喽喽,走至路廷昊身边问。
“也没什么不同,只是这里的人似乎粗鲁些。”路廷昊眼睛在视线所及的范围里扫过,尔后以很不苟同的语气道。
程昭阳表情滞了下,尔后以兴味的眼神看着路廷昊,似乎在探寻什么。
源州与京城最大的不同就是这里人口复杂,南来北往要去京城的人都要经过这里,而且往南多是山区,住的都是不同种族的人,山里人豪爽,随性,言谈举止在路廷昊这个习惯了礼仪的皇帝看来,确实粗鲁,只是路廷昊这样的眼神,却让程昭阳有了不同的怀疑。
路廷昊原本以为马上就会去邪教总部,没想到程昭阳反而在城里找了间不起眼的客栈住了下来,心里不免有些烦躁,晚上根本无法入睡。
就在子时的更鼓响起后,躺在床上的路廷昊突然觉得有些晕,有种晕晕欲睡的感觉。
路廷昊打了个哈欠,眼皮却越来越重了……
在路廷昊眼皮合上后,大约又过了盏茶的时间,门这才被轻轻推开。
原来是程昭阳身边的小喽喽,只见他轻手轻脚的走近床边,停留了会才向外道:“少主,他睡着了。”
这才见程昭阳微笑着踱入。
“唐大侠,看来你只是有名无实的大侠,这点小伎俩你竟然都察觉不道?”
程昭阳走近床,再次打量熟睡的路廷昊,其实他们只是在空气中加了点迷药,虽然这迷药非一般,但是做为江湖中人多少应该有点警觉才对,可是床上这位却好像一点都不知道,他真的是江湖大侠吗?
程昭阳带着疑问命人将路廷昊抬走了。
程昭阳终于醒了,但是却像是做了好梦,不然睁开眼,只是坐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似乎在等什么。
“狗奴才,人呢?”好一会还未见有人来侍候,这才不高兴的睁开眼,入目光亮让他有些不适应。
这不是太阳光,也不是灯光,而是夜明珠发出的绿色光亮。
他愣住了,像是由梦中惊醒一样。
“这不是客栈,我在哪?”路廷昊并没有冲动的跳起,也没有大叫,只是看着床喃喃自问。
“唐兄好淡定,果然是处变不惊,佩服,佩服。”清脆的掌声伴着带笑的男中音传了进来。
路廷昊不觉凝起了眉,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肯定是着了程昭阳的道。早听说江湖人心肠歹毒,没想到竟然如此之狠,看来自己这是进了邪教了。
“那能不惊呢,只是唐某生性迟钝还没反应过来而已。”路廷昊自嘲的笑着,这才掀被下床。
他这个皇帝今天算是捡了一命,若真是有心人,只怕死千次万次也够了,由此看来,足见程昭阳并不是要杀他,至少现在不会。
“唐兄,对不住,这是教中的规矩,来教中的人都必须蒙着面,在下猜想唐兄必定不肯,这才出此下策。”程昭阳笑着向路廷昊致歉。
虽然话说的很诚恳,但是态度却一点不友善,一看就知道是诚心试探。
路廷昊暗中运气,幸好功力还在,应该只是迷药之类的,估计不会有大碍吧,他这样自我安慰,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路凌风的‘好意’,心中不由发笑,看来这江湖中真的有不少事要学习的,也罢,不管是哪里,既来之则安之。
他相信南亲王不会坐看着他在邪教的,没准这会他已经混进来了,他是皇帝,有什么好怕的,天塌下来,还有大队人马顶着呢,权当是一次冒险旅行好了。
“无妨,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今后若有什么,程兄不妨直说,唐某也不是固执的人。”路廷昊松了松筋骨,笑回道。
程昭阳拍了拍路廷昊的肩,算是欣赏吧。
路廷昊虽然不知道这一拍的意思,但是他却能感受程昭阳态度的转变,至少现在他们不是敌人了,下一步,路廷昊则希望能与他成为盟友。
“啊……”众宫女齐惊叫。
一天了,小皇子一个奶娘都不要,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奇装异服的女人,竟然安抚了小皇子,最让大家不明白的是,这个女人竟然有乳汁,这是巧合?还是上天少来拯救小皇子的仙人?
“啊!你们?”唐宓听得那一长串的啊,这才意识到这屋里还有其他人,抬首望去,一排排古装女人,也让唐宓吐出了一个啊。
怎么是古人,难道地府还停留在封建社会?好像又不对,这个孩子好像不是她的泓泓?
“请问,这里是地府吗?”怕让鬼笑话,因而小小声的问。
“啊……”又是一长串的啊,唐宓有点傻眼了,这种场景好像似曾相识,梦见过吗?在某个影视剧中看到过?唐宓一时想不起来。
身上很痛,尤其是胳膊,八成是摔伤了,唐宓见大家只是瞪大眼看她,既没人回答她,也没人问她,也就懒得再开口,想找个地方坐下好好哺乳。
可是这么大的房间竟然看不到坐的地方,唐宓只看到了身后不远的大床,只好将就点,走过去坐下。
“啊,你……”宫人们又齐开口,不过这次多了个你字。
“你们好,我叫唐宓,请问这里是哪里?”唐宓意识到之前地府二字可能吓到了人,这次换了种温和的方式问。
不仅仅是宫人,就连站在外殿的路廷昊都有傻眼了,呆呆的站在那里,不说话,也没动,只是手扶着宫门,注视着唐宓……
这个从天而降的女人是谁?大大的问号在路廷昊脑中。为何她会从半空落下?为何儿子看到她会笑?小顺子不是说所有的奶娘都奶不了吗?难道是他眼花了?
路廷昊知道自己应该立即命人将这个陌生的,身着怪异服装的女人带走,但是他却开不了口。他知道以孩子爹的身份,他应该进去质问这个女人是谁,凭什么抱他儿子?可是他也没有。
他只是看着唐宓神情自然的喂乳,听她唤着儿子的名字,泓宙这名字是他取的,是在泠儿离世前二天取好的,宫里知道的人都不多,为何这个突然掉到皇宫的女人会知道?难道真的有神仙?
莫非是神仙看着他儿子可怜,特意派了一个有爱心的神仙下来搭救?
未央宫内殿的宫人一个个呆看着唐宓,宫门外他们的皇上路廷昊不但神情呆,就连眼神都迷茫了。
“泠儿?”路廷昊试探的唤道。
他希望这个儿子接受的女人是已去的皇后还魂,虽然有些说不清的感觉,但是她就是这么希望的,他不希望这个叫唐宓的女人是神仙,打从心底里排斥。
“奴婢参见皇上。”听得路廷昊声音的宫人齐齐向他行礼。
“皇上?”唐宓脑中轰轰,这个名词好陌生,只从影视剧中听到过。
难道?唐宓再扫了眼屋内的布局与家具,又看了看身上绣着金龙的男人,脑中蹦出了穿越二字。
原来不是到了地府,而是穿越了,怪不得她能感觉到痛,可是为什么没摔死?唐宓看了看屋顶,有些不解。
“平身,你们不是说没人奶得了皇子吗?那她又是怎么回事?”路廷昊故意板起脸来问。
他是皇上?好年轻的皇上,好英俊的男人,唐宓在心中暗赞,可是这样的外表,再加上他的身份,只怕又是一个超级花心男,唐宓想着脸就僵硬了。
但是当她看到路廷昊板着脸问自己,唐宓有些慌了,据记载,皇上都是很凶残的,她这样莫名其妙从天上掉下来,会不会被杀头?她这样抱过皇上的儿子当自己的,会不会被判极刑?她这样无视君王,坐在皇上面前算不算冒犯?
如果真的只是被砍头也罢了,但是古代同现代的地府是一样吗?她能找到儿子吗?
“回皇上,她……她是从上面掉下来的……”奴才们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有梨儿手指着屋顶……
指着屋顶傻眼了,因为屋顶竟然连个洞都没有,难道真的是神仙?这是除路廷昊外,所有宫人的想法。
“你有何解释?”路廷昊看着唐宓问。
“请问你需要什么样的解释?”唐宓淡淡道,说完也不管是否有礼貌,低首看着怀中贪婪吮吸乳汁的小婴儿。
反正横竖就是一个死字,还不如淡定点。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没能去地府,既然穿越了,那就试着在这里生活吧,反正在现代她已经什么都没了,而且怀中的小家伙很像她儿子,最重要的是他又在冲她笑。
唐宓竟然有个异样的想法,或许这孩子也是她儿子穿来的,既然这样,那她就要留下来好好照顾儿子。
“你问朕需要什么样的理由?”路廷昊忍不住唇角上扬,好一个你需要什么样的解释,好有智慧的女子。
唐宓的神情是路廷昊这辈子见过最淡定的女人,以往女人们见了她都是一脸仰慕,但是这个女人很平静,平静的像井水。
“他们都看到我突然屋顶掉下来的,我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现在屋顶却是完好的,所以我没法解释。”唐宓平静道。
“你不觉得这很不符合逻辑吗?”
“不符合逻辑的事很多,同我突然来到这里相比,屋顶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唐宓想了会,猜测自己或许是被雷电送来的。
“这里是皇宫,不管你是以什么方式出现,也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都是擅闯,都是死罪。”路廷昊加大音量道。
“那你是要杀我吗?”唐宓站起身,将吃饱的小皇子交给身侧的宫女,直视路廷昊。
“朕应该杀了你。”
“哇,哇,哇……”路廷昊的语音刚落,小皇子又哇哇的哭。
先前可以说是饿了哭,这会吃饱了又是为那般呢?众人不解。
“你对朕的皇儿做了什么?”听见孩子又哇哇的哭,路廷昊有些不悦了。
“众目睽睽之下,你认为我能做什么,小孩子哭,如果不是饿了,就是湿了,但是我看你的孩子应该是要妈妈或许我应该说娘吧。”唐宓见孩子哭的很悲,很想去抱,但是这是别人的孩子,不是她的,她没有资格抱。
“你抱他。”路廷昊看着小手乱挥的儿子突然道。
他记的刚才他说杀这个女人的时候儿子才开始哭的,莫非还在襁褓中的小婴儿也能听懂他们说话?
“我?你不怕我对他做什么吗?”唐宓摇首失笑。
这个男人还真是好玩,刚才那么凶,好像她是坏人似的,这会又要她抱他儿子,难道做皇上的都是这样吗?
虽然如此,唐宓还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将小皇子抱起。
“乖,小乖乖,不哭,男人流血不流泪,从小就要像个男子汉,不可以哭鼻子哦。”月子里哄儿子的话脱口而出,唐宓小手轻捏皇子的小鼻梁,笑哄道。
“大胆,你竟然碰朕的儿子。”路廷昊见唐宓与儿子亲昵的动作,有些吃醋道。
“这不叫伤害,这叫亲昵,听老一辈的人说,要时常这样拉,以后鼻子才会挺的,长大也会更帅哦。”唐宓未将路廷昊的喝声放在耳里,依旧故我的哄逗着小皇子。
“荒谬,这样的话谁说的?”路廷昊走上前抢过儿子不悦道。
又是哇哇哇,看来小皇子连皇帝老子的面都不给。
“给我吧,这孩子好像不喜欢别人,对了,他叫什么名字?”虽然时间还很短,但是唐宓对孩子已经有了感情,见小家伙脸上肌肤蹙在一起哭,大着胆向路廷昊道。
路廷昊愣了下,这个女人真的不一样,与他说话还能如此从容,好像皇上在她眼里也没什么特别的。
虽然如此,他还是将儿子递给了唐宓。果然孩子一到她手上就不哭了,甚至睁大眼向她笑。
“小梨子,泓儿是不是所有的乳娘都奶不了?”路廷昊转向宫女梨儿问。
“回皇上,是的,我们今天已经试了六十个,不管谁都不行,小皇子都是一个劲的哭。”梨儿看着唐宓再说别人奶不了的话,好像很怪似的。
“她也是奶娘吗?”路廷昊明知故问。
“不,不是。”虽然梨儿很希望唐宓是,但是那么多眼睛看着,想撒谎都不行的。
路廷昊轻点首,扫过屋子里那站成一排的奶不了孩子的奶娘,又扫过看向唐宓的众宫女。
“你们都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梨儿应了声带着众宫人走了出去。
此时屋内只剩路廷昊与唐宓还有小皇子。
“你有什么事吗?”唐宓虽然很不习惯单独与陌生男人相处,不过既然他是这个孩子的爹,又是皇上,还是得巴结一下,不为别的,就为了这孩子。
“朕不问你的身份来历,也不治你罪,但是有一点,你必须留下来做朕儿子的乳娘。”路廷昊见唐宓看儿子时怜爱的神情,决定还是冒险一试。
“好啊。”唐宓说完又觉得自己这样说好像不大好,又加了句,“反正我也不知道要去哪。”
“不知道去哪?”路廷昊有些傻眼了。
虽然她是从而天降的,但是看的样子,应该也是刚生育过的,既然有孩子怎么可能没家呢?
“是的,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原本今天是我儿子满月,可是我儿子意外夭折了……”唐宓说起儿子眼眶又红了。
“那你怎么会突然到宫中?”路廷昊才说过的话,似乎就忘了。
路廷昊的话勾起了唐宓的回忆,不由得又想起了身在现代时那让她撕心裂肺的伤心事。
孩子突然发烧,唐宓看着怀中大哭的儿子,焦急不已,明天就满月了,可是却突然发起烧来,最让她担心的是这个时候丈夫都还没回来。
半个月前,唐宓接到丈夫突然出差的电话,如今都半个月了,竟然还没回来,真是气死人了,明天就是孩子满月,这满月酒做爸爸的总不能缺席吧。
焦急的唐宓再次拔了老公的手机,却发现依然是对方已关机的信号。
看来老公是指望不上了,唐宓只得自己起身,准备唤婆婆陪着一块上医院。
“妈,妈,泓泓突然发烧,您能陪我上医院吗?”唐宓抱着儿子,拍着婆婆的房门。
“唐宓,怎么了?”婆婆开门出来了,但是脸上却有些慌张,所幸心系孩子的唐宓并未发现。
“妈,泓泓病了,你快穿衣陪我上医院。”唐宓催促婆婆快换衣。
公婆一听孙子病了,二话没说,立即陪着唐宓上医院。
挂急诊,孩子高烧,儿科检查,十多分钟后,医生们抱着孩子掠过家属往楼上奔。
唐宓他们没赶上,只得回头问儿科的大夫。
半个小时后,医生告诉唐宓,孩子可能是先天性右心室不全,这话对唐宓一家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孩子都一个月了,生下来的时候怎么没听医生说,现在却说孩子有先天性心脏病。
唐宓的婆婆当场瘫软在地。
“妈,你跟爸坐会,我打电话给阿涛。”唐宓说着就直奔电话室,出来的时候匆忙,电话都没带。
“唐宓……”唐宓跑出十多步远后,公公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唤住唐宓。
“爸,你带电话了吗?”唐宓回身问公公。
“别打了,阿涛出差,过几天就会回来的。”公公眼神闪烁道。
“爸,怎么能过几天,孩子病了这么大的事……”
“唉,老头子,别瞒了,天亮后,你去派出所将孩子保回来吧,就说家里有急事。”婆婆虚弱的向公公道。
“妈,你说什么?阿涛不是出差了吗?怎么会在派出所?”唐宓看着公婆的神情,不安地问道。
“唉,唐宓,妈不是存心要瞒你,只是你在月子里,不能生气,会气坏身子的。”婆婆看着唐宓,愧疚道。
“妈,阿涛怎么了?您说,我不生气。”唐宓走近婆婆小声的问。
“老头子,还是你说吧。”婆婆看着唐宓很是为难,只得向丈夫求救。
“唉,唐宓,是我们何家对不起你,阿涛那个不争气的,被拘留了。”公公好似无颜见唐宓,说完即别开了脸。
“拘留?为什么?”唐宓心往下一沉,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被拘留,何涛做了什么犯法的事?
“唐宓,对不起,天一亮,我就让你爸去派去所将他保出来。”婆婆握着唐宓的双手不安道。
“妈,告诉我,阿涛出了什么事?”唐宓很想冷静,可是儿子病了,丈夫进监了,她如何静得了。
“唐宓,别激动,你还没满月,没事的,阿涛没事的。”婆婆拉着唐宓坐下安慰道。
“妈,没事,我顶得住,你告诉我,阿涛做了什么犯法的事?”唐宓坚持道。
“其实也没什么,阿涛说是被冤枉的,他与几个朋友去洗脚房,然后……”婆婆怯怯的说。
又是一个晴天霹雳,洗脚房,洗浴中心,那些暗黄的地方,怪不得被拘留,怪不得说出差要半个月,原来……
一直以来,丈夫是唐宓最大的骄傲,总以为他老实,不会像别的男人玩花样,也不会搞女人,没想到……
老天爷,你这是同我开的什么玩笑,医生说儿子要马上动手术,可是孩子的爸却在牢里,好爸爸呀,多好的爸爸呀……
唐宓以为自己会大笑,但是眼泪却“叭叭……”
她茫然的顺着医院的长廊走,不停的来回走,直到医生要她在手术单上签字,签完字她都还没有感觉。
天亮了,孩子依然在手术室里接受手术,已经三小时了,仍然没有好消息传出。
公公婆婆犹豫了会儿,最后公公起身离去,想必是去派去所保嫖娼被拘留的丈夫了,唐宓想起婚前丈夫的誓言,这才多少天,难道几个月都忍不了吗?
公公走后没多久,手术室的灯灭了,大夫低头走了出来,婆婆急冲上前,唐宓只听到大夫说‘对不起……’
只是三个字唐宓就倒在长廊上。
再醒来时,四周是一片雪白的世界,虽然神情有些恍惚,但是唐宓知道孩子没了,她的世界一夕间就坍塌了,她幸福的家庭没了。
“宓……”一脸惭愧的何涛出现在病房外,他还不知道孩子意外的消息,一路上他想了一百个解释的理由,但是见到唐宓,他却一个也说不出。
“滚……”唐宓转过脸,朝丈夫冷冷的吼道。
“宓,我是被冤枉的,我什么都没做……”何涛急解释道。
“警察冤枉你了,要不要我帮你击鼓鸣冤。”唐宓赤脚下床,走至丈夫面前冷笑道。
“唐宓,快穿上鞋,你还在月子里。”婆婆急着跑去拿鞋。
“宓,我真的没有,我……”
“是啊,你没有,你只是陪朋友去洗个脚而已,你只是到警察局坐着喝杯茶而已,你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下半身……”唐宓愤怒的甩向何涛。
何涛站着未动,任由唐宓满是愤怒的小手扫在脸上。
“宓,如果打我你心里好受些,你就打吧。”何涛跪在妻子脚前,接过母亲递过的鞋,要为唐宓穿上。
唐宓抬脚狠踢花心老公,愤怒的吼道:“你去死,去死,用你的命,换回我儿子命,姓何的,你还我儿子……”
唐宓疯了似的猛踢老公,二十多年来,唐宓一直是温柔可人的小女人,但是今天她疯了,孩子的夭折,让那个温柔可人的小女人疯狂了。
虽然公婆站在一旁边,虽然婆婆看着儿子被打很心疼,但是这次错的确实是儿子,她只是别开脸,不看这一幕。
“何涛,我恨你,恨你……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唐宓见何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双手揪起丈夫,不停的捶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儿子没了,他们之间的联系也没了,她的希望也没了。
“泓泓怎么了?”何涛像被雷辟中一样,抬首不安的看着哭泣,疯狂的唐宓。
先前父亲只是说家里出事了,并没说清出什么事,这会听唐宓说还她儿子,何涛心不停的颤抖。
“何涛,我恨你,都怪我瞎了眼,竟然相信你的鬼话,你根本就不配做人丈夫,不配做人父亲,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就同我一起去陪儿子。”唐宓拉着何涛要寻死。
“不要,唐宓,孩子没了还可以再生,千万不要做傻事。”婆婆一见媳妇要拉儿子寻死,再也忍不下去了,冲上前死命的拔唐宓的手。
“再生,与谁?他吗?”唐宓松开何涛,指着他大笑道:“他有资格做父亲吗?”
“妈,泓泓怎么了?”何涛心急的问母亲。
“泓泓,我的儿子……”唐宓推开身边的公公,悲恸的走至窗前。
“儿子,等等妈,妈就来陪你……”唐宓推开窗户,欲跳窗而去。
窗外的雨声哗啦啦,雷声与闪电更像是比赛似一个跟着一个。
“不要,阿宓不要做傻事。”最先反应过来的公公奔上前心惊的拉住唐宓。
“走开,你们姓何的没一个好东西,你儿子被拘留,你竟然瞒着我,是不是因为我姓唐,你们根本没当我是一家人,我恨你们。”唐宓推开公公,拉门跑出了病房。
唐宓的心被抽空了,丈夫竟然连个争辩都没有,当初的海誓山盟原来只是手段,甜言蜜语只是策略,只是她却傻的信以为真,现在好了,心碎了,骨肉没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唐宓……”何涛惊唤着,推开母亲追了出去。
医院的大楼外正下着大雨,这雨下了一个多小时了,不但未停反而越下越大,唐宓像失了魂似的往外奔,越跑越快,竟然顺着楼梯跑到了医院的顶楼。
“泓泓,妈来陪你了……”唐宓爬上顶楼,站在雨中笑着大喊。
“宓……”何涛一路追来,见唐宓竟然跑到楼边,心惊的大叫。
“何涛,原本我以为我们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可是你却毁了我们这个家,你违背了自己的誓言,今天我要代老天爷惩罚你。”唐宓转身朝何涛冷邪的笑。
风越刮越大,雨点更是拼命的往下挤,闪电好像就在屋顶,一道接一道,雷声更是炸得让人胆战心惊。
“唐宓,你冷静一点,我没有违背当初的誓言,那天真的是意外,我什么都没做,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阿伟他们,那天我们一起的去的。”何涛拿出电话一边看着唐宓,一边按键。
“何涛,我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愿再相信男人那张破嘴,如果你不是心中有鬼,为何要骗我说出差?如果你心里真的有我们母子,为何在我月子里去洗浴中心?何涛,就算要编谎话,也请你说点高级的。”唐宓摇首哭笑。
雨水早已打温了唐宓单薄的外衣,还在滴水的长发,更是贴在脸上,让唐宓的视线有些模糊。
“宓,你要相信我,正是因为我喜得贵子,他们才怂恿着我请客,正因为……”
“你不用解释了,我们的一切到今天划上句号,从今以后,你可以过你的逍遥生活,而我,则要陪我的孩子,他还那么小,一个人会孤单的。”唐宓说着转首,纵身跳了下去。
“老婆……”何涛嘶喊着冲了过去,
冲至楼边的何涛看到半空的妻子被突如其来的闪电击中,他摇晃着晕倒在楼道。而唐宓就这样借着雷电穿越了。
路廷昊见唐宓神情忧伤,又尴尬的笑道:“对不起,是我多言了。”
“没什么,其实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被一道闪电带来的。”唐宓见路廷昊有些尴尬,体贴的笑了笑道。
虽然唐宓说出来自己都很难相信,但是她还是毫无隐瞒的说了出来。
“哦,那你就在宫里住下,照顾朕的皇儿吧,希望你能像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路廷昊怔了下,郑重道。
虽然有常识的人都知道被闪电击中多半都成焦炭了,但是路廷昊却没质疑。
不知道为什么,他愿意选择相信唐宓,或许是因为儿子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她是从天而降,但是他却相信了唐宓的说法。
“你相信?“唐宓愣了下,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原来皇帝也有这么温和的,是不是历史记载错误?
“我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呢?”路廷昊学着唐宓先前的样子笑问。
“呵呵,谢谢你,皇上。”唐宓轻松的笑道。
还以为真的会被砍头,没想到皇上这么单纯,竟然这么就相信了她,虽然唐宓觉得叫皇上很别扭,但是她知道在古代叫皇上名讳是死罪,而且她也不知道眼前这个温和的皇上叫什么。
“真要谢谢朕,就帮朕照顾好泓儿。”
“啊!他的名字也有泓字?”唐宓闻言惊喜道。
竟然连名字都同儿子一样,难道,难道真的是儿子穿越来了?
唐宓不敢置信的看着怀中的婴儿,却发现孩子挥舞着双手,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
“泓泓……”唐宓眼泪夺眶而去。
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何会穿到这里,原来真的是她儿子,真的是她的泓泓。
“朕不介意你将皇儿当你的儿子,但是请你一定要尽力照顾好他,皇后因为月子病,昨天已经去了,留给朕的就这一个儿子,所以请你一定要帮我们照顾好泓儿。”路廷昊想起温柔婉约的皇后,鼻头一酸。
“谢谢你,我会将他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请皇上放心。”唐宓含泪惊喜道。
“小顺子,再去安排几个奶娘帮助唐宓一起照顾皇子。”路廷昊离去前又扔下话道。
“皇上,全城的哺乳期的妇女都试过了,小皇子谁也不要。”小梨子很委屈的向路廷昊回道。
天底下怪事多,但是像小皇子这样拒吃母亲之外的乳汁真是头一次见。
“我一个人可以照顾的,如果你不放心,就派几个小姑娘帮手吧。”唐宓迟疑了会道。
“你确定可以?”路廷昊转过身,质疑的问唐宓。
“可以,这天底下除了你们皇家,谁有那么多闲人照顾孩子,所以,你大可放心。”唐宓有些吃味的道,如果她的儿子照顾的人多些,像皇家这样大夫随叫随到,或许就不会去了。
“朕怎么听着你好像很不服气似的。”路廷昊走近唐宓眯着眼不悦道。
“只是有一点,我一直以为人生而平等,看到你儿子才知道,原来人在娘肚子里的时候就是不平等的。”
别说在古代了,就算在现代,有哪家的孩子能让全城哺乳期的娘奶别的孩子,可是现在她手中的这个小家伙就能,他是皇上的儿子,甚至有可能是未来的皇位继承人,只要他肯吃,就算饿死百姓的孩子也是应当,这叫唐宓心里怎能舒服。
“那是自然,朕的儿子,生下来就当享受最好的。”路廷昊理所当然道。
“是啊,因为你是皇上。”唐宓很失落,很难受。
“你好像很不服气,你儿子不在,是你儿子命薄,朕希望你不要将不舒服发泄在朕的皇儿身上,否则,这后果不是你承担得起的。”路廷昊凝视着唐宓警告道。
唐宓怔了下,很想生气,她也是做母亲的人,怎么可能做那种事,这个皇帝真是小人,以他的小人之心来质疑她伟大的母爱,真是讨厌。
路廷昊因为想起皇后,心里悲伤,又说了两句就离开了。
而唐宓就这么稀里糊涂了成了皇家奶娘,她甚至连这是什么朝代都还没弄清楚。
虽然宫里因为皇后的丧事笼罩着一层悲伤的的低气压,但是在未央宫的唐宓去丝毫没有受影响,她现在每天很开心,至少比在现代的最后一天要好。
不觉间,皇后已经进了皇陵,宫里的低气压开始慢慢散去。
“泓儿,乖,笑一个。”唐宓拿着小玩具逗弄着刚睡醒的小皇子。
“宓姐,你看皇子长得多可爱,肥嘟嘟的,看了就忍不住想去摸。”梨儿笑着将温水端过来让唐宓喂小皇子。
“小孩子,奶膘,都是这般可爱的,来泓儿乖,喝点白开水。”唐宓将温开水一勺勺的喂进皇子口中。
小家伙喝了一口就别开了头。
“泓儿乖,再喝一点。”唐宓温言诱哄。
“宓姐,皇子好像不爱喝水。”梨儿见小皇子头扭来扭去就是不肯喝水笑道。
“不喜欢也要喝,虽然还是乳娃娃,但是水是每天必不可少的。”唐宓强制性的又喂了几口,但是都让家伙吐了出来。
“咯咯……”小家伙见唐宓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咯咯咯的笑。
“臭小子,这么小脾气就这么倔,长大了还得了。”唐宓故意冷着脸瞪小家伙。
“哦,这么小就不听话了,是不是要打PP。”路廷昊愉悦的笑声自门边传来。
惊喜僵在程昭阳的脸上,她不认识他,她不知道他,她难道不是容儿吗?
“你叫什么?”程昭阳不悦的质问。
“唐宓。”
“你住在哪?家在何处?你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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