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怀音顾思寒的女频言情小说《与卿何曾梦浮生小说》,由网络作家“凛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8再回过神来,陆怀音的身影荡然无存,秋月心中一紧,连忙跑到花园之中。入目便是慕风背手拿花,正猫着步子朝陆怀音靠近。秋月笑了笑,停在一旁,静静候着。陆怀音感到左边肩膀被人轻轻拍了拍,转过头去,却是空无一人。正感到奇怪之时,右侧传来阵阵馥郁的芳香。能做出这般行为的,不会再有旁人了。陆怀音笑着后退了一步,装作什么也没闻见,径直朝着左侧离开了。“诶,怀音!”慕风立即握住了她的手。“是我……”但见陆怀音并未露出什么惊讶的神色,慕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好啊,你明知是我来了对不对?”陆怀音抿唇笑笑,视线落在慕风手中的花束上。“这花确实是我在王爷花园里采的,你可千万别告诉他。”慕风将花束递到陆怀音手上,与她并行。“其实我今日前来,是有一事要...
《与卿何曾梦浮生小说》精彩片段
18 再回过神来,陆怀音的身影荡然无存,秋月心中一紧,连忙跑到花园之中。
入目便是慕风背手拿花,正猫着步子朝陆怀音靠近。
秋月笑了笑,停在一旁,静静候着。
陆怀音感到左边肩膀被人轻轻拍了拍,转过头去,却是空无一人。
正感到奇怪之时,右侧传来阵阵馥郁的芳香。
能做出这般行为的,不会再有旁人了。
陆怀音笑着后退了一步,装作什么也没闻见,径直朝着左侧离开了。
“诶,怀音!”
慕风立即握住了她的手。
“是我……” 但见陆怀音并未露出什么惊讶的神色,慕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
“好啊,你明知是我来了对不对?”
陆怀音抿唇笑笑,视线落在慕风手中的花束上。
“这花确实是我在王爷花园里采的,你可千万别告诉他。”
慕风将花束递到陆怀音手上,与她并行。
“其实我今日前来,是有一事要说……” 顿了顿,他又道。
“当然了,也不是一定要让你知道。”
陆怀音斜眼瞟向他,眉头轻蹙了瞬。
“……好吧,我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告诉你。”
“顾老王爷前日病重去世了。”
陆怀音脚步一顿。
“刚刚又有线人传来消息,”慕风表情凝重,似是很不愿提及这个名字,“顾思寒失踪了。”
陆怀音本以为自己已然不在乎了。
却是在半月后听见他的名字时,仍感到心跳失速了瞬。
这半个月,顾思寒都再未出现到陆怀音面前过,不论是宴会,亦或是寻常街道上。
每当陆怀音有经过他以往常去的地方时,也不曾在那见到过顾思寒的身影。
“听说是很久之前,顾思寒就不在府上了,甚至大大小小的事务,都是交给安妍处理的。”
安妍?
竟是她?
陆怀音很难不去将这些事同她联系起来。
按理来说,此刻的安妍应当早早地就当上了顾王府的世子妃,不曾想却是忙活了好一阵,仍是顾思寒密友的身份。
如今让她来帮忙处理王府的事务,也不知是福是祸…… 慢着!
陆怀音陡然抓住了慕风的小臂。
“怎、怎么了?”
“错了……”陆怀音拼尽全力说出了两个字。
“什么错了?”
慕风见此,也不免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虽然他并不懂顾王府的祸兮与他们有何干系,但还是极力回着陆怀音的话。
“去查……顾思寒……下落……” 陆怀音一直被局限在了自身当中。
这一刻起,她才忽然想到,自己从一开始就想错了。
安妍盯上的,从来就不是她,也不是顾思寒—— 而是顾王府!
14 顾临渊迈着步子走进,身后亦是跟来两个黑衣打手。
此二人不由分说,上来对着顾思寒就是踹上两脚。
顾临渊默默走至慕风身旁道:“贼人擅闯,我这个做主子的,只得叫人过来打一顿了。”
打手脚力不轻,顾思寒直接被踹得撞到了墙上。
他背倚着墙,缓缓滑坐在地,却一改往常,仿若没脾气似的,默然流着泪。
“我都……想起来了……怀音。”
闻言,顾临渊和慕风身形皆为一颤。
“我本想单独同你说的……” “对不住,怀音,对不住……” 顾思寒越发动容起来,双手掩面,啜泣声却仍从指缝中阵阵传出。
得知陆怀音昏迷,他在摄政王府前跪了整整五天五夜后被慕风赶走。
从前顾思寒不曾想过要让自己找回记忆,却是在那日之后,发了疯地找寻他与陆怀音的从前。
他去到了曾经二人初遇的地方。
那是他一开始极力躲避的地方。
他原以为自己一去到那就会回想起一切,然而脑海中仍是一片空白。
顾思寒感到心中更是怅惘。
他原以为自己想不起过去是件幸事,不料却是如此悲痛。
是了,时至今日,顾思寒仍旧没有想起他与陆怀音的过往。
可他后悔了。
从她说要将她的命还给他的那一瞬,他便彻彻底底地后悔了。
那样美好的记忆,他为何再也想不起?
如果……他一辈子都想不起来。
那怀音是不是一辈子也不会再回头了?
她曾说过的,她会等,等到他回想起一切,再等他做决定。
他便只能扯谎了。
“怀音,我全都……全部想起来了。”
“我好想你。”
顾思寒用手背抹去脸颊上的泪水,却根本抹不干净。
泪水如同断线白珠般颗颗掉落,收也收不住。
“……顾思寒。”
哭声忽地止住,众人一同望向声音的来源。
陆怀音缓缓睁开眼,眸色清明。
“你放过我,好不好?”
她望向那蜷缩在角落里的顾思寒。
他明明是那样跋扈的一个人,平日里也是将自己收拾得分外俊朗。
此时此刻,华服上却有着几个黑色的脚印,脸上亦是被泪水沾湿了一片,连带几缕乌丝也黏了上去,宛若路边的一条野狗。
“不论你有没有,回想起那段记忆,我也不愿再见到你。”
“你如若仍要强来,那今日,便领了我的尸体回去……” 话音未落,一股血腥从喉口顷刻间涌出!
她本就说不得话,刚刚一口气说得那样多,已是拼尽了全力。
“怀音!”
慕风连忙冲过去扶住了陆怀音的双肩,看着地上的那滩红血,心揪得不行。
“你别说话,别说话了……” 他用衣袖小心翼翼揩去她唇角的血,旋即又回头冲着角落厉声: “你是要亲眼看见怀音死在你面前才肯罢休吗?!”
顾临渊向一旁的打手使了眼色,二人颔首,随后一人架起顾思寒的手臂,将他生生抬了出去。
而他整个人也好似失了浑身的力气,被扔置在了府门口,在身体失去支撑的刹那之间,再次瘫倒在了地上。
其中一个打手见他这般,不禁发出嗤笑。
“王爷已给小的们下了令,往后所有非请自来府上的,一律当做贼人处理。”
“到那时,您受着的,可就不止这几脚了。”
顾思寒仍旧那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另一打手眼中则是露出鄙夷的目光。
“真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咱们走吧。”
顾思寒半张脸都埋入了泥土之中,眼睫半睁着,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他被这般非议与对待,心中却没有任何苦楚。
反倒……好受了许多。
“怀音……怀音……” 喃喃着,泪水便再次涌出。
01 京城,顾王府。
鹅毛大雪飘扬落下,覆盖天地。
“世子妃,这天寒地冻的,咱还是回去吧。”
秋月紧了紧陆怀音身上的绒氅,和她一同望向远处。
“您已经等了三日了。”
是了,顾思寒随同王爷出行数月有余,他本该在三日前就回府的。
“再等等。”
陆怀音喃喃着,尽管双腿已然开始发僵。
“明日就是思寒生辰,他总该回来的……” 话音刚落,便有一小厮从远处跌跌撞撞地跑来,嘴里还喊着“回来了回来了”。
秋月赶忙迎上前去:“可是世子爷回来了?”
小厮跑得太急,一时呼吸顺不上来,只能顿顿蹦出几个字: “回、回来……醉,在、在醉仙……” 醉仙楼,京城最大的酒楼。
陆怀音未说其他,只带上身旁的秋月便赶往到了此处。
打听到顾思寒所在的雅间,陆怀音正要敲门—— “思寒,你这般对待怀音,良心可曾过得去?”
闻言,陆怀音指尖一顿,停滞在了半空。
“她扯谎说是她救了我时,也没见她良心有多不安!”
顾思寒震声回道。
“还有,看在你我世交的份上我不想与你发生口角,你也少在我和妍儿面前提她!”
光听语气,陆怀音都能想到他那副烦躁至极的模样。
她默默垂下眼睑,在秋月怜惜的注视下缓步后退。
他仍是觉得她在撒谎。
当年,陆怀音才同顾思寒成亲,便遭遇了一场马难。
她拼死将他救下,也因此昏迷了两年。
未曾想祸不单行,等到陆怀音清醒时,却被告知顾思寒竟在那场马难中头脑受了冲撞。
他这一撞,不仅忘掉了所有和她钟情的过往,甚至还疑心是陆怀音谋划的马难。
“可当年明明是你执意要娶她为妻,现在又当着全京城的面冷落她,甚至还找人谣传她与人私通,怀音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是你的世子妃,你这是要毁了她!”
“我就是要毁了她!”
顾思寒的声音愈发狂躁起来。
“当初她被拐,我就该让父王丢下她不管,而不是好心让她一个孤女住进我们王府,还爬到我的床上!”
雅间内的其他世子们见顾思寒不悦,亦纷纷替他不平: “顾世子所言极是,全怪这世子妃太不明事理!”
“京城人人皆知您对安妍姑娘用情颇深,她还非要等您回忆起从前才同意和离,仗着摄政王的偏护便耀武扬威,完全不把您的话放在眼里!”
这些人的声音陆怀音也识得。
曾几何时,他们亦是她的同窗好友。
如今,他们已然是安妍的交好了。
从陆怀音清醒的那年伊始,她也不止一次地劝解自己放下。
可她又是那样不甘。
区区两年,不过两年,顾思寒怎地待她就与以往天壤之别?
陆怀音便就这般等,等了一年又一年,想等他记起一切再做决定。
彼时无论顾思寒做出怎样的抉择,她才能心甘情愿地接受。
可现在看来,陆怀音是等不到了。
因那心悦于她的顾思寒,早已死在了当年的马难里。
“世子妃,我们回去吧?”
一旁的秋月亦是也听不下去,轻轻扯了扯陆怀音的衣袖。
陆怀音抿唇苦笑了瞬,继而吐出重重的浊气。
她拂下秋月的手,推门走了进去。
一时间,鼻息里都充斥着浓重的酒香。
陆怀音却觉得自己异常清明。
起伏的交谈骤然收声,雅间内顷刻针落可闻。
顾思寒抬抬眼皮,神色中都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谁叫你来的?
出去。”
陆怀音一袭银氅素衣,目光定定地凝视着他。
“顾思寒,我们和离吧。”
20 药王谷地处江南,正值初春,小雨过后,尽显山清水秀。
药馆内云雾缭绕,正中央有方不大的温泉,空气中弥漫着股潮湿的草药气息。
“你可想好了,做药人对你的身体会有极大的损害,再加上还要取你心头血……” “烦请长老费心了。”
看着坐在温泉里的顾思寒,长老眼神复杂。
一月前,此男子从遥远的京城跑来,携众多精贵的药材来到谷底。
这些药,有的温和,有的也是虎狼之药,足够烈呛。
光是沾上皮肤,都不亚于岩浆漫身,烈火灼心,又或冰冻十尺,钻心剜骨。
长老默不作声地整理好待会要用的一切东西。
他也曾问过顾思寒那人究极何其重要,竟让他甘愿至此。
顾思寒只道自己是在赎罪。
“你既说是赎罪,却在念及那姑娘姓名时,全然不似赎罪模样。”
“可是你的心上人,你喜欢她?”
喜欢。
顾思寒每一寸的肌肤如同浸泡在滚烫的铁水中,皮肉骨髓好像都要被烧成灰烬。
他现在对陆怀音,究竟是何感情?
他仍未记起与她的回忆,却是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她、念着她。
可她又那般厌恶自己…… 他亦不敢再提“喜欢”来玷污她了。
…… “还要我说多少次?
不可。”
顾临渊坐在木椅之上,桌上的茶水已然放凉了。
“陆怀音,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着什么心思,口口声声说自己要去药王谷治病,怎么,几个月前你不急,得知顾思寒去了药王谷你就急了?”
“哪里都不准去,你要治病在府上也能治,不论是药王谷还是什么谷,只要是有名的医师,我全都能给你请来。”
说罢,他终于喝了口茶,却被那茶水凉得眉头轻皱了瞬,旋即愈发恼怒地将茶杯摁在了桌上。
慕风头不抬,只双手作揖半遮着面庞,冲着一旁的陆怀音摇了摇头。
“……我有东西要交给他。”
陆怀音握紧了拳头,极力说出话来。
“住口,要说什么写下来便是。”
顾临渊示意慕风去拿纸笔,陆怀音却将慕风一把拉扯住。
“那是顾思寒曾经放在我这里,让我保管的东西。”
陆怀音从怀中拿出一平安符。
这是先前顾思寒替她求来的不假,也是她早已习惯带在身旁的物什。
只不过它并没有重要到要在这般关键时刻还回去,全当陆怀音此番前往的由头罢了。
“你当我很好骗?
这东西就算你不还给他又能如何?”
陆怀音紧握着平安符,默默低下头来。
慕风见了,只好道:“平安符……我也曾听闻过。”
“此庙求来的平安符,若是不用了,也万不得将其兀自焚毁或丢弃,恐会邪运上身……” 他磕磕绊绊地将陆怀音所教的话说出,还险些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只有将此符还给所求之人才可。”
顾临渊漠然看着眼前视线交错的二人,冷哼道:“既是如此,你多带一会又有何妨?”
慕风看了陆怀音一眼,道:“恐是怀音不愿睹物思人……” “你现在倒真是万事随着她转了,她都不用开口,你便知晓她心中所想?”
顾临渊蓦然打断,慕风只得闭上了嘴。
“陆怀音,我倒不知道,你何时这般惜命了?”
陆怀音无言,身子却再次放低了些许。
“你少教慕风说这般话,也莫要将这些个小聪明用在我身上。”
顾临渊站起身,将她手中的平安符一把拿过。
“本王向来百无禁忌,你作为我的人,也不必信了。”
“这符我今晚便丢了去,从明日起,保护你的人会增加。”
“本王倒要看看,这老天是否还真能将你的命从我手中夺去。”
他面露寒光,再未多说二话,转身离去。
待到身影彻底消失不见,慕风才道:“我就说这招行不通。”
陆怀音摇摇头,蹙眉道:“……走。”
“去、去哪?
回房间么?”
慕风差点又咬到舌头。
陆怀音望向他。
“去……药王谷。”
02 话音刚落,雅间内众人神色各异。
唯有顾思寒云淡风轻,甚至唇角轻扯起微弧,十分不屑。
“陆怀音,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陆怀音心中抽痛,却也并未表露,只缓步走至桌旁,俯视着他。
“世子爷猜得不错,我确实是有条件的。”
“您堂而皇之污我清白,我需要您在众人面前向我赔不是。”
“事毕,我亦同意和离,绝不纠缠。”
说完,陆怀音只觉胸口疼得厉害,宛若针刺般生不如死。
然,顾思寒并未作出任何回应,只一双冷眸悄然地望过去,脸色逐渐阴沉。
陆怀音只当他默认,便端起了桌上一枚酒杯。
任凭泪水浸湿眼眶,她哽咽道:“提前祝世子爷生辰无虞,岁岁顺意。”
在众人愕然的注视下,陆怀音一饮而尽,旋即放下酒杯,未再看顾思寒一眼便转身离开。
翌日。
王府上下张灯结彩,皆在庆贺世子爷的生辰。
京城下雪向来稀奇,陆怀音望着窗外,思绪不受控地飘回至多年以前—— 彼时,她还只是顾王府里一个打杂的小丫头。
却因为和顾思寒交好,而被其他下人暗地里挤兑。
后来顾思寒知晓,不仅严惩了那些人,还公然向她求了亲: “我这一生,就是非你不可了。”
他看着她,眼里是少年特有的意气风发。
那日便是眼前这般,无休无止的茫然大雪。
而陆怀音,却是永永远远的,被困在了那场大雪里。
“怀音姐姐?”
一道熟悉的声音于门口响起,打断了陆怀音的思绪。
她循声望去,竟是安妍。
安妍提着裙摆,小步向她跑来:“和离之事我已听闻,可是思寒哥哥想起从前来了?”
陆怀音摇摇头:“并未,是我放弃了。”
说罢顿了顿,她又强扯起一抹笑意,向安妍望去。
“先提前祝你和他白头相守……” “妍儿!”
顾思寒雀跃的声音传来,他似是看不见陆怀音,径直走到安妍面前,牵起了她的手。
“怎的来王府也不提前知会一声?
叫我好等。”
陆怀音看不下,便别过脸去,却是一眼望见铜镜中憔悴的自己。
因昨日那一遭,她整夜未眠,此刻眼下泛青,嘴唇发白。
真是……有够狼狈的。
“思寒哥哥,姐姐还在呢,莫要这样……” 安妍娇嗔着抽回手,继而又道。
“我今日是赶着回来为你庆生的,待会便有事要离开了。”
“我不许,什么事这般重要,能让你丢下我不管?”
顾思寒低声央求,从来嚣张跋扈的他在安妍面前,亦是判若两人。
“我今日还有更为重要的事同你说,你哪也别去,陪我,好不好?”
二人在她的寝卧里卿卿我我,陆怀音油然而生一种荒谬之感。
她撑着桌子站起,徐步往门口走去。
“思寒哥哥,我知道你要同我说什么。”
安妍柔声道。
“但你并未想起过往,如若我此时答应你的求亲,他日你想起自己更心悦于怀音姐姐,岂不是会怪我坏了你二人的好姻缘?”
“因此,恕我难从。”
“什……是不是陆怀音和你胡说乱道了?!”
陆怀音刚走到院中,便听到身后传来顾思寒暴怒的声音。
伴随着一阵急切的脚步,她猛地被人掐住双肩转过身来!
“你就这般管不住这张嘴?
非逼着我叫下人给你缝上是不是?!”
顾思寒的眸里是十足的厌恶与恨意,他吼完还嫌不够,更是狠狠推了她一把。
谁知他这一推没有半分留情,陆怀音往后踉跄几步,直直栽倒进了山水造景之中!
“怀音姐姐!”
额角传来尖锐的疼痛,水里的寒意侵入她的四肢百骸。
陆怀音脑中如有洪钟嗡鸣,鲜血顺着她的眼睫往下流。
既是如此,她的耳畔仍清楚地传来他的恶语: “你就该死……我恨不得你一头撞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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