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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她入狱,她却即将去世后续+全文

耳朵橙z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结果笑容瞬间僵在脸上。来人也颇为惊讶,眉毛一挑,“你怎么在这?”陈维生目光晦涩:“那你为什么会来这?”“谁呀?哎呦,小程啊,快进来,你说你来就来带什么东西呢。”张志毅闻声赶来。在身上的围裙上擦了擦手,上前握住程卷的手,将他拉进屋。“小陈啊,这位是消防员小程,你们得管他叫哥,昨天他可帮了我大忙。”张志毅不清楚状况,还在热情介绍。陈维生皮笑肉不笑:“张叔叔,我们认识,我和白鹭小他六岁,确实得叫哥。”“对吧,程卷哥?”陈维生语气带点欠揍。程卷勾了勾嘴角,没说什么。此时,张白鹭刚洗完澡出来,“爸,饭好了没,我都饿……”在看清客厅的场景后,剩下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里。然后磕磕巴巴指着某人:“程,程卷?!你怎么会来我家?”张白鹭有些傻眼,这什么情况...

主角:陈维生张白鹭   更新:2024-11-18 19: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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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维生张白鹭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为她入狱,她却即将去世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耳朵橙z”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果笑容瞬间僵在脸上。来人也颇为惊讶,眉毛一挑,“你怎么在这?”陈维生目光晦涩:“那你为什么会来这?”“谁呀?哎呦,小程啊,快进来,你说你来就来带什么东西呢。”张志毅闻声赶来。在身上的围裙上擦了擦手,上前握住程卷的手,将他拉进屋。“小陈啊,这位是消防员小程,你们得管他叫哥,昨天他可帮了我大忙。”张志毅不清楚状况,还在热情介绍。陈维生皮笑肉不笑:“张叔叔,我们认识,我和白鹭小他六岁,确实得叫哥。”“对吧,程卷哥?”陈维生语气带点欠揍。程卷勾了勾嘴角,没说什么。此时,张白鹭刚洗完澡出来,“爸,饭好了没,我都饿……”在看清客厅的场景后,剩下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里。然后磕磕巴巴指着某人:“程,程卷?!你怎么会来我家?”张白鹭有些傻眼,这什么情况...

《我为她入狱,她却即将去世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结果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来人也颇为惊讶,眉毛一挑,“你怎么在这?”

陈维生目光晦涩:“那你为什么会来这?”

“谁呀?哎呦,小程啊,快进来,你说你来就来带什么东西呢。”

张志毅闻声赶来。

在身上的围裙上擦了擦手,上前握住程卷的手,将他拉进屋。

“小陈啊,这位是消防员小程,你们得管他叫哥,昨天他可帮了我大忙。”

张志毅不清楚状况,还在热情介绍。

陈维生皮笑肉不笑:“张叔叔,我们认识,我和白鹭小他六岁,确实得叫哥。”

“对吧,程卷哥?”

陈维生语气带点欠揍。

程卷勾了勾嘴角,没说什么。

此时,张白鹭刚洗完澡出来,“爸,饭好了没,我都饿……”

在看清客厅的场景后,剩下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里。

然后磕磕巴巴指着某人:“程,程卷?!你怎么会来我家?”

张白鹭有些傻眼,这什么情况?

程卷起身,耸耸肩,朝她露出一个略显暧昧的笑容:“缘分啊。”

张白鹭干笑两声,下意识地看向陈维生。

陈维生面上没什么表情,忙着端菜。

刚上桌准备吃饭,张志毅就接了个电话进卧室去了。

只剩三个人在饭桌上,谁也不肯提起话头。

张白鹭心想,她还没找程卷,他倒自己主动找上门了。

心里不断盘算着,待会要找机会问清楚当初救她的那件事。

但此刻她表面上还是蔫了,有种莫名其妙的心虚和紧张。

俨然一副被人拎着后脖颈的小鸡崽模样。

而且这气氛中暗流涌动。

总觉得有点醋缸里放鞭炮的味道。

又酸又冲。

终于熬到张志毅从卧室打完电话出来,坐上餐桌。

张白鹭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张志毅出来一看,“呦呵”笑了。

“你们这大眼瞪小眼干嘛呢?菜都凉了,怎么不吃啊?”

“叔叔,我们等你一起。”陈维生乖巧回答。

张志毅笑得一脸慈祥,“这帮孩子,行了,快吃吧。”

有张志毅的调解,尴尬的气氛缓解了不少。

程卷和张志毅聊得热络,顺便把张白鹭和程卷小时候那点渊源又拿出来讲个不停。

陈维生就在一旁默默给张白鹭夹菜。

不一会儿,碗里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张白鹭在桌下踢了陈维生一脚,“够了,够了。”

“白鹭啊,昨天多亏了小程,发现我的车尾冒烟了,不然的话你爹我可能都上西天了。”

张志毅喝了点酒,眼神开始迷离。

“呸呸呸,爸,你瞎说什么呢?下次开车前一定要检查好,多危险啊,我听了都后怕。”

张白鹭无奈叹气,他这个爹常常干些马虎事。

“程卷,谢谢你。”

张白鹭真心和他道谢。

不过她也没想到会这么巧,刚好帮了她爸的人是程卷。

程卷好像每次都能赶上这种场面,然后及时出手帮助。

除了八年前那次意外,程卷从真正意义上来说,还是他们家的救命恩人。

她思绪万千,望着程卷愣愣出神。

丝毫没注意到一旁脸色渐渐不太好看的陈维生。

对面的程卷一看这架势,就来劲了。

故意夹了块排骨到张白鹭碗里,语气熟稔:“几天不见,你都瘦了。”

“啊?”张白鹭觉得程卷一定是眼睛出了问题,她哪里瘦了?

最近明明胖了整整三斤好不好!

她极度怀疑程卷在阴阳怪气。

所以,她夹了根小油菜给程卷,“你多吃点青菜。”

这行为不言而喻。

对面的程卷右手握拳抵在嘴边咳了两声,哂笑道:“谢谢。”


姑娘没防备,一个踉跄直接扑向陈维生。

陈维生反应极快地双手撑住她的肩膀,和她保持距离。

随后眼镜男恶人先告状:“姚经理,你们这怎么回事?都招些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对我带来的女伴动手动脚,还砸了我的果盘。你说这事怎么处理吧?”

“我没有!”陈维生感到不可思议。

姚振东眉头微蹙,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说话。

他扬起一个笑容:“泰哥,您先消消气,咱们一定给您好好解决。”

“哼,少来哄我,说说怎么解决?”

姚振东迅速扫了一圈包厢,看到桌上几瓶上万块的洋酒,让他不禁有些头疼。

这个李泰仗着自己认的大哥和他们老板有些交情,就总来这闹事捣乱。

时不时上演这一出戏码,为的就是免单。

今天摊上他,算这个新来的小伙子倒霉了。

姚振东内心把李泰祖宗十八辈都骂了个遍,最后忍不住叹口气,笑道:“这样吧,您看您今天的消费,我们…”

“姚子,什么情况?”

姚振东话被突然打断。

一个穿着纯黑色衬衫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五官端正,面容冷峻,那双狭长的眼野蛮又锐利。

他身材高大,皮肤有些黑,粗粝的手指间把玩着一根烟,而引人注目的是他的无名指。

是断的,只剩下一半的指节。

但那根断指上,居然戴着一枚造型独特的银戒。

姚振东看到男人后,面上一缓,笑容淡了,但却像是松了一口气:“澄哥来了。”

姚振东口中的“澄哥”微微点头,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

他长腿在茶几上一搭,低着头继续把玩着手里拿根烟,递到鼻子下面嗅了嗅。

硬朗的眉眼间染上些不耐烦,连带着周遭的气压也跟着冷了下来。

“在我地盘撒野,一次两次我忍了,超过三次,那咱们就要说道说道了。”

徐澄似笑非笑:“是七年前卸了苏强的一条腿还不够吗?”

陈维生被这个男人强大的气场所震慑。

此话一出,更是让原本嚣张至极的眼镜男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他脸上的横肉抖了抖,语气带着讨好求饶:“澄哥,澄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可徐澄似乎不想放过他,饶有兴致地问:“你什么时候跟的苏强?”

“两,两年前。”

“呵。”徐澄嗤笑,把手里的烟一丢,“看来那年扫黑没把他扫干净啊,怎么还蹦跶呢?还是说我离开鹤城太久,你们这帮人又按耐不住了?”

“没,没有,我们什么也不干,就是没事放放贷什么的,不过,不过不像以前那样了,我们都讲究文明。”眼镜男尴尬解释着。

徐澄没再搭理他,而是把目光转向陈维生,问道:“你说,怎么回事?”

陈维生深觉这个叫澄哥的人不简单,他没做错什么事,也不用怕。

不过,他眼下不仅需要这份工作,也不想得罪任何人。

于是他说:“果盘确实是我的问题,没有处理好。”

“不过。”他话音一转,声音磊落:“说我对这位女士动手动脚,不存在。”

“所以,一切都是误会。”

轻飘飘几句,让包房内的人神色各异。

身为罪魁祸首的眼镜男有些诧异,古怪看着他。

徐澄则坐直身子,认真的看了看这个外形出挑的男孩子。

有情商,有魄力,有气量。

不错。

他沉默片刻,突然笑了,目光带着些欣赏:“好,既然你都说是误会了,那这事就算完了。”

徐澄起身走近姚振东身边吩咐道:“给阿泰开单子,让他结了账走人,以后不接待。”


宿棠和张白鹭像往常一样手牵着手往外走。

突然,宿棠停下脚步对她说:“白鹭,我有喜欢的人了。”

“什么?你!”张白鹭大叫一声,跳开一步看着她。

宿棠连忙示意她小声,紧张环顾四周,“小声点,你大广播啊。”

张白鹭兴奋不已,拽着宿棠东问西问,完全把那些不愉快和疑虑抛在了脑后。

不过宿棠也没多透露什么,只说那人是校外的。

张白鹭瞬间警觉,走到宿棠对面,很是严肃:“你不会认识了什么不好的人吧?”

宿棠无奈:“不是,你想什么呢,他有正经工作的,比我们大,成熟稳重。”

“什么?!比我们大,都工作了,那岂不是大叔,不行不行,宿棠你可别被人骗了!”

“不是大叔……”宿棠汗颜,“他长得很帅,很年轻。”

“长得帅的男人?更危险!”

张白鹭继续抗议,她还是对漂亮男人带点偏见。

宿棠站在树荫下,突然有些烦躁。

“白鹭,你不要老是对别人有偏见好不好?陈维生长得不也很好看吗,你不还是和他成了朋友。”

“那不是一码事,陈维生是经过我的考验的,而且是我们每天都能接触到的人,你说的那人比我们大那么多,城府也肯定比我们深,而且我都还没见过他,宿棠,我是真的怕你被骗被欺负。”

张白鹭有些着急,宿棠今天怎么这么倔。

“那程卷呢?” 宿棠问。

“什么?”

“我说你和程卷不也是朋友吗,而且他也是校外的。”

“他长得也好看。”

宿棠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张白鹭一愣,她站在距离宿棠一米外的夕阳里。

并不强烈的光线却刺得她睁不开眼。

“我有喜欢的人你不应该为我开心吗?为什么你总是要反驳我,扫我的兴?还是说我不配有喜欢的人,我只配每天跟在你张白鹭屁股后面当个小跟班,当你的陪衬,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张白鹭率真可爱,而我宿棠什么都不是?”

宿棠突然爆发了。

“张白鹭,有些时候你真的很自以为是,什么事情都按照你的想法来,什么事都要被你牵着鼻子走,你到底有没有在意过别人真正的感受?不要因为你自己受过创伤,就揪着那件事不放,然后不断放大,还要要求别人跟你一样,你自己眼界狭隘,以偏概全就算了,凭什么要求我?你那副自私又为了我好的样子,真的很恶心。”

“你……你在说什么?宿棠,我没有。”

张白鹭有些傻眼。

那些话犹如一根根寒钉,将她钉在那。

喉咙堵塞,呼吸艰难。

她感觉到,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她生命里慢慢抽离。

两人站在一明一暗的位置里,被树影和阳光割裂。

宿棠的脸上从未出现过那样冷漠的神情:“我说,张白鹭,和你做朋友真的很累。”

说完,她面上的表情一松,像是摆脱了压在她身上许久的重担。

宿棠用力擦过张白鹭的肩,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啪嗒”一声,张白鹭书包上的串珠挂坠被勾掉。

绳子断了,珠子乒乒乓乓散落一地。

那是去年生日时,宿棠亲手给她做的。

张白鹭在原地站了很久。

久到夕阳一点点被地平线吞没,辰星布下天罗地网,将她整个人笼罩在黑暗里。

她嗓子紧得发干,手中死死攥着书包带,指节泛白。

脚下也像灌了铅一般,挪不动一步。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门卫大爷巡逻时看见她,吓了一跳。


因为没有人不想做那个“最好”。

当然,这只是她认为。

所以,秉承着这一想法,张白鹭这些年来就真的除了宿棠外,再没有一个同宿棠一般好的朋友。

哪怕是后来认识的任东斯和陈维生,都不及宿棠在她心中的分量。

只不过现在的陈维生,不能拿来比较了,他们对张白鹭的意义不同,但分量却相同。

于是,这个夏天悄然从指间溜走,不带善意的秋天将一张已经过期的入场券交到她手里。

看她失魂落魄,看她心如刀割。

让她再一次体会到了无能为力的痛苦。

2010年的秋天。

张白鹭彻彻底底的失去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且唯一的“最好的朋友”。

说好永远不会分开的的“生死四人组”。

散了。

陈维生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了张白鹭一人的身影。

她没有哭,只是呆呆蹲在那里,手中把玩着一片叶子。

他走过去,靠近她时,张白鹭懵懵抬头,眼眶却是红的。

她问:“你怎么来了?”

陈维生没说话,只是担忧地看着她。

张白鹭瞥见陈维生匆匆穿衣而翻进去的衣领,还有因为气息不稳快速起伏的胸膛。

他穿这种浅蓝色衬衫真好看,就和他冬天戴那条红围巾一样好看。

“你是哆啦A梦吗?”张白鹭问。

每次在她伤心难过的时候,他就像是哆啦A梦一样,突然出现。

8月23日,清晨,鹤城迎来第一场秋雨。

张白鹭最近被头痛扰得有些失眠。

她早早起来坐在书桌边,撕下了关于“挽回友谊”的那份作战计划,心中涌上无限悲凉。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发出的闷响。

和从窗户缝隙里钻进来带着凉意的雨水腥气,将她悲伤的情绪烘托到极致。

张白鹭穿着新买的奶绿色碎花睡衣,双腿蜷缩在椅子上抱住。

她歪着头将脸搁在膝盖上,呆呆看着窗户。

雨水模糊了窗户的这一小方世界,但她依然能看见窗外的那棵刺槐树,叶子被无情打落。

她额前的齐刘海有些凌乱,露出右侧纤细的眉毛,脸色有些苍白。

那双失焦的棕褐色眼睛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呼吸轻得仿佛一碰就碎。

门外,张志毅敲了半天的门没人回应,他只好悄悄拧开门把手,探头进来轻声叫她:“白鹭,醒了吗?”

没人回应。

他把门开大一点,发现张白鹭坐在书桌前发呆,安静得不像她。

作为父亲的直觉,他知道他的宝贝女儿最近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摸了摸张白鹭的头。

“小大人,有心事了?不跟老爸说说?你忘了你小时候可是说老爸是智多星,什么问题都能解决!”张志毅笑说。

张白鹭渐渐回神,抬头看了眼父亲,便一头扎进他怀里。

所有人都不知道,在外人眼里老实得像木头一样的爸爸,其实心思最细腻。

她从小到大遇到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也什么事都能在他的分析下,成功打开心结。

所以她才能这么无忧无虑的长大。

只可惜,爸爸是当局者迷。

在自己的感情里却是跟头栽得最惨的。

她贪婪嗅着只属于爸爸身上的温暖气息,闷声问了一连串的问题:“爸,世界上为什么要有离别?为什么人和人不能永远在一起?为什么连我曾经以为最坚固不摧的感情,也会变?”


在张白鹭清醒后的记忆里。

是程卷抱她上了救护车,接着就彻底没意识了。

可她记得陈维生好像也来救她了。

大脑因为缺氧还没缓过来,有些记不真切,总觉得是自己的一场幻觉一样。

张白鹭当晚就出院了。

张爸叫上陪同的宿棠和任东斯一起吃顿饭,压压惊。

此时众人才意识到,陈维生并没有跟来。

“从刚刚你被救出来时,就没看见他,不知道人跑哪去了,也不说一声。”

“对哦,我怎么把我兄弟忘了!他该不会也被困里面了吧!”任东斯后知后觉大叫。

宿棠给了他一记白眼:“傻子,他跟我们一起出来的你忘了?”

“哦,是的,那他关键时刻溜哪去了。”

宿棠撇撇嘴,“不知道。”

张白鹭心中一惊,恍然醒悟,原来那真的不是幻觉。

“他好像去救我了。”

“什么?!”两人异口同声看向张白鹭。

“那他没救出你?”任东斯问。

张白鹭沉默两秒,有些记不清细节了,只记得他打破窗户要自己拉住他的手,后来程卷就来了。

“他,差一点点,那时程卷突然出现了。”

“程卷是谁?那个消防员?你们认识?”宿棠三连问,紧盯着张白鹭的脸。

她能察觉到这个程卷对张白鹭来说,不一般。

“说来话长,他是我小时候认识的一个哥哥,有一年我贪玩掉进水库,是他救了我,后来他们家搬去南方了,但今早又在奶茶店遇见了他。”

张白鹭简单讲述了程卷和她的渊源。

任东斯摸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嗯,青梅竹马,两次救命之恩。”

他一拍大腿,“张白鹭,这你不得以身相许啊?我看那哥们长得也够帅的!”

宿棠没忍住,一巴掌拍在任东斯后脖颈,“闭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任东斯不满喊道:“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宿棠干巴巴道:“你,你这是诱导她早恋,不可取!”

——

张志毅找了个烧烤店,店里人不多。

屋内烤串的香气四溢,冒出的热气熏得玻璃门上结了一层霜。

任东斯撸了一串又一串,嬉皮笑脸地和张志毅说:“张叔,他家烤串比我爸烤的好吃多了,能不能再来三十串?”

张志毅爽朗一笑:“服务员,再来二十串猪肉,十串鸡胗,二十串毛肚,一个豆腐粉丝菠菜砂锅!”

“谢谢张叔!”任东斯笑得一脸不值钱。

宿棠低声嘟囔:“吃吃吃,见了吃的没命。”

抬头,就看见张白鹭啃着一串烤鸡头发呆。

“喂,走神了,怎么吃饭都不专心。”

张白鹭回神,嘿嘿一笑:“你们多吃点,今天我爸请客。”

她刚刚给陈维生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也没回。

他好像受伤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任东斯最后又点了四十串,结果第五串的时候,吃不动了。

张白鹭叫服务员拿来打包袋,踹了任东斯一脚:“眼大肚子小的,你不替我爸心疼钱,我还心疼呢。”

任东斯拍拍肚子,打了个嗝:“没事,剩下的打包,我带回去吃,保证不会浪费叔叔的心意。”

张白鹭瞧她爹被任东斯左一句右一句,哄得笑不见眼的模样,很是无语。

她推开任东斯:“还没吃够啊你?这我要带走,你别打主意。”

张志毅劝她:“给小任吧,回去了你也不一定吃。”

“谁说是我要吃的,我们去看看宋阿姨。”

张志毅有些惊讶:“这么晚了去看你宋姨?再说你宋姨也不吃这……”

“爸!“张白鹭轻瞪了他一眼,”我说去就去。”

“好好好,去去去。”

张志毅不懂这个小滑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只好依了她。

刚好宋莲下午还给他打电话,说给白鹭炖了土鸡汤,给她压压惊呢。

张志毅看得出宋莲很惦记自家女儿,这样一来,他心里踏实了很多。

他不求宋莲会对他多好,只求未来她会和他一起好好对待他的宝贝。

于是,张白鹭屁股都没坐热地在宋莲家匆匆喝了碗鸡汤后,出了门。

“爸,给你和宋姨点二人空间啊,我出去消化一下。”

张志毅佯装嗔怒:“这孩子。”

他看见张白鹭把打包回来的烧烤也带走了。

突然明白了什么,笑着摇摇头。

寂静的冬夜里,只有踩在雪上的清脆“咯吱”声。

张白鹭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笨拙地踮起脚望向陈维生家。

里面灯黑着,难道这么早就睡了?

她在门口徘徊了几圈,忍不住上前轻轻敲了敲门。

“陈维生,你在家吗?”

“陈维生,你睡了吗?”

没人回应,灯也没有亮起来。

难道是没在家?

可是这么晚了,他能去哪啊?

难不成今天又要在超市值夜班吗?

张白鹭决定去看看。

到了超市门口,才发现,里面值班的人不是陈维生。

那个年纪比自己稍大一点的女孩子说:“陈维生啊,他白天来请了假,看他脸上还有伤,衣服都破了,老板就让他先回去了。”

他真的受伤了!

张白鹭心里顿时涌上浓浓的内疚。

既然他请假回家了,那自己叫他为什么不回应呢?

是不是伤得很严重啊。

越想越担心,张白鹭只好返回宋姨家。

好在宋莲家和陈维生家隔着的墙不高,张白鹭像只大笨熊一样,蹑手蹑脚地踩着一个木箱子动作迟缓地翻了过去。

她悄悄凑到窗前往屋里看,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陈维生,你在家吗?我知道你白天受伤了,有点担心你,你有没有事啊?”

她轻轻敲了几下窗户,怕吓到他。

“你再不出声,我可要报警了。”

说罢,她就要掏出手机。

此刻,里面也传来声音,有些疲惫:“我没事,你回去吧,我刚睡下了,不太方便让你进来。”

张白鹭一颗心落地,感恩说:“白天谢谢你来救我,我真的很感动,陈维生,你真是我的好哥们。”

“啊,我要走了,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吧,我给你带了烧烤,挂在门把手上啦,你热一下就可以吃。”

屋内的陈维生就靠在门后,与她一门之隔,月光洒在他精致的侧脸,苍白落寞。

听到她要走,他抬手按住门把手想要开门。

虽然知道她没什么事了,但他还是忍不住想看她一眼。

结果下一秒,张白鹭的手机铃声响起,“喂,程卷?怎么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

“我没事啦,生龙活虎,满血复活。”

“什么?明天吗?好…好啊,嗯,明天见。”

陈维生想要开门的手,僵住了。

他听得出少女语气里的雀跃和期待。

心脏仿佛被勒住,一阵阵收紧。

陈维生缩回手,靠着门缓缓蹲下身,又陷入无尽的黑暗里,看不清他的神情。

那晚,陈维生突然发了高烧,半梦半醒中他仿佛看到妈妈回来了。

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温柔笑着:“我们阿生每次生病时都想吃山楂罐头,妈妈给你买了。”

陈维生幸福地笑了,突然,妈妈的脸色剧变,用红肿的双眼紧紧盯着他。

她哭着说:“阿生,妈妈对不起你,你一定要争气,不要惹人讨厌。”

接着,眼前的妈妈突然变成了面目狰狞的陈胡安。

他居高临下地瞪着陈维生:“你跟你那脏妈一样不讨喜,整天哭丧着脸给谁看呢?真他娘晦气。”

然后眼前的人又从陈胡安变成了八岁的张白鹭。

小小的人儿,盯着一双懵懂单纯的大眼睛看着他:“你为什么想要讨所有人的喜欢?”

“因为这样才不会被抛弃,才不会独自一人。”

“哦,那你为什么这么想要和我做朋友呢?”

陈维生诚实回答:“因为你曾告诉我,要充满希望的,开开心心的过每一天。”

小张白鹭歪了歪脑袋,似懂非懂,最后扬起一个纯真灿烂的笑脸:“虽然我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了,但是如果这样你就不会哭的话,那我就祝你未来的每天都是充满希望的,开开心心的!”

陈维生猛然从梦中惊醒,一张俊脸惨白,汗水混着泪水,早已浸湿了枕头。

屋内一切都没变,没有爸爸,没有妈妈,也没有张白鹭,只有无尽的黑暗。

一直以来,外人对陈维生的评价是:脾气好,亲和,好相处,即使开些过分的玩笑也不会生气。

其实陈维生并不觉得那是自己的本性。

而是因为自己糟糕的事情经历的多了,他已经习惯了接受一切,以至于往后的日子里再遇到任何事,他只觉得微不足道。

更何况他会装,装作不在意。

他也从未对任何人展示过自己阴暗的一面。

他从小在这样支离破碎的家庭里长大,又怎么会出淤泥而不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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