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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旅游,发现隔壁扫黄抓的男同是我老公。全局》精彩片段
咖啡馆里,我笑着问他:“不是说在这种大城市待腻了,只想追求返璞归真的生活吗?”
程睢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姐姐,S市也挺好的,生活方便。”
我搅了搅咖啡,似乎是不经意的问道:“只是图方便吗?
那么去哪个城市不行呢,S市物价这么高,可不宜居。”
眼前人耳尖通红,声音弱了下去:“自然不一样,只有S市有姐姐在。”
我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轻叹一口气:“我大你七岁呢,七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足以让我们之间隔了一段七年的婚姻。”
“我不在乎。”
程睢大着胆子握住了我的手:“如果我没想明白,也不会来S市了。”
“我知道在经历过一段失败的感情后难免生有创伤,姐姐不需要这么快回复我。”
程睢目光真挚道:“就像姐姐说的那样,我还年轻。
既然年轻,便等得起。”
感受着他手心炽热的温度,我不由心生几分感动,轻轻回握了他。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温馨的氛围。
抬头一看,钟群正端着一杯咖啡,蹙着眉看着我和程睢相握的手。
我挑眉,扬了扬我和程睢十指相扣的手:“能干什么?
拉个小手呗。”
钟群气笑了:“我以为你有多爱呢,还不是这么快就找新欢了。”
我反唇相讥:“再快也快不过婚内出轨啊,什么年代了,你就算死了我也不用为你守贞节碑坊了吧,更别说我们俩是离婚。”
还算安静的咖啡厅里因为我们之间的争吵,几乎把所有的目光吸引过来。
现在是通勤的高峰期,人来人往已经有人认出钟群这位“网络红人”了,但由于不确定只是偷偷打量。
直到尤松走了进来:“老公,买个咖啡怎么这么久?”
眼见有人开始偷偷拍照,钟群低声斥责:“都说了在外面不要这么叫我。”
尤松瞪大了眼睛,声音拔高:“你还恐同啊?
我就这么见不得光吗?”
一旁看戏很久的程睢也不介意煽风点火:“是啊,钟总这么努力得来的爱情就这么见不得光啊。”
一向好面子的钟群终于恼了,把咖啡塞到尤松怀里,丢下一句“你还嫌不够丢人啊”,转身从渐渐多起来的围观群众里挤了出去。
尤松哪里肯善罢甘休,也追着出去了:“老公,你等等我啊。”
程睢看了乐子,失声而笑:“你这前夫和他的新欢也太逗了。”
我苦笑摇头。
在这种人身上栽了一大跤,也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流产手术我取消了。
钟群寄来的离婚协议书我签了。
一别两宽。
只有腹中的孩子,让我难以抉择。
对于钟群来说,这个孩子让他为难的只有轻飘飘的“去”或者“留”两个字。
可对于我来说,这是我年复一年地调养身体,吃了无数奇怪难入口的偏方,朝思暮想才得来的孩子。
她终于在我的身体里开始孕育,我却不能让她开花结果。
因为她一出生就注定有个残破的家庭。
我不忍心生下她,也不忍心扼杀她。
在我犹豫的时候,我发现钟群和尤松那个37分12秒的视频开始在网络上传播。
这段视频如果不是朋友凑巧在小网站里看见,认出了钟群本人,恐怕也只会被当做不良网站里随手刷过的视频。
我当然也不可能去传播这种内容。
虽然有过这种想法,但很遗憾我国有一套相对完善的法律。
原来最开始是酒店里查房的视频被传到了网上,尤松的那句:“老公,你看他们~”成为了小长假里出圈的热梗。
查房的视频虽然很火,但是码去了关键人物的信息。
对钟群没有造成实际性的影响,毕竟谁也不能通过他那条小C家的内裤发现满脸马赛克的背后是钟群吧。
但神通广大的网友不难从小视频里酒店相同的环境设施推断出主人公。
即使这种视频会很快和谐掉,但逐渐发酵的舆论不容忽视。
正忙着与旧爱甜甜蜜蜜的钟群也抽空联系了我,从恼怒的声音可以推断出他近来应该为此事急得焦头烂额。
“如果是不满意财产分割,你可以再联系我,为什么让这种毁坏我名誉权和侵犯隐私的视频流出去?
你这是知法犯法,我完全可以起诉你,你知道吗?”
我也没好脸色给他:“这视频能是我拍的吗?
让你订好点的酒店不听,现在经典永流传了开始怪我了?”
这种被查房的小酒店环境是不良网站的某主题重灾户,能有什么隐私权?
把钟群的新号码拉黑后,我心情大好地欣赏眼前的大漠风景。
我去了遥远的西北旅行,一个人,也不再为了谁。
这里地域辽阔,没有人际纠缠,却有我从未见过的风景。
我途径圣洁的雪山,澄澈的湖泊,见了遍野的青绿,也见了漫漫无际的大漠。
没有城市的牛马,只有满地的牛羊。
还认识了一个到处漂泊的背包客,二十出头的年纪,有我最羡慕的青春和精力。
临别时,程睢问我接下来要去哪。
我回眸看了眼这片旷野,说:“回去面对自己崭新的人生。”
我和钟群的婚房有个很大的落地窗,这里可以俯瞰大半个S市。
刚结婚那会,钟群会和我站在这里看风景,眼里闪着光芒和我说他的事业蓝图。
他一直想要一个女儿,说会给我们的女儿无忧无虑的生活。
如今,我们仍然站在这里,肩膀只隔了两拳的距离,两心之间却隔着银河。
钟群声音晦涩:“我是有错,但你就没有半分过失吗?”
我只觉得莫名其妙:“我有什么错?
邀请你进来是为了和你聊离婚事宜,不是为了让你再给我扣几顶帽子的。”
“好,我也想着夫妻一场,好聚好散,只是你要的净身出户是不可能的,你也是S大的高材生,应该知道就算去起诉,恐怕也达不到你赌气说的这个结果。”
我知道他说的是对的,即便他一开始就是骗婚,现有的条律也很难对他进行追诉。
钟群的声音放柔,深情看向我:“但我愿意为你让渡部分利益,我会让律师起草一份让你满意的离婚协议书。”
我面无表情:“别这么装,你的深情,让我有点犯恶心。”
没开玩笑,说完后,突如其来的反胃感真让我冲进了洗手间。
钟群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神情受伤道:“我是和尤松有旧,但除了那晚酒精上头一时糊涂,这些年来我和他从未联系过,我们这十年也做不了假吧?”
吐完后,我虚弱抬头,讽刺道:“做不了假,你可是装了十年,钟群,你是忍者神龟吗?”
钟群见我油盐不进,微有恼怒:“我当然不是,所以我自然也是喜欢你的。”
我恍然大悟:“哦,原来你是个双插头。”
随之又有了想吐的冲动:“那你更恶心了。”
钟群见我干呕半天,突然眉心一动:“上次的体检报告,你去医院拿了吗?”
室内突然一片寂静。
结婚后,我和钟群一直想要一个孩子,但因为我自小体质偏弱,一直没能如愿。
试纸是两条杠。
我和钟群都傻眼了。
半晌,钟群才开口:“我和尤松已经说开了,原来他当年也早已对我暗生情愫,只是当年的舆论环境让我们谁都没有勇气开口。”
“你如果愿意生下这个孩子,除了我原本答应给你的,我还会让渡公司的大部分股权,由孩子成年后继承。”
我听出了钟群的言下之意:“你又想要孩子,又担心我不和你离婚是吗?”
我摸着小腹,心中悲凉:“放心,婚是一定会离的,这个来得不是时候的孩子也不会成为你的后顾之忧。”
但我没想到钟群比我想得更无耻,他说:“其实婚也可以不离,我本来也给不了尤松名分。
只要你愿意忽略尤松的存在,我想我们可以继续这段婚姻,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我冷笑道:“祝你和你的真爱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然后当着钟群的面预约了流产手术。
4我订了最近一班回S市的航班,我在这里有和钟群的家,也有自己的家。
但S市很大,回老城区看一趟爸妈开车要两小时。
我不会开车,钟群平时也很忙,也不好总是因私事麻烦公司专门给钟群配的司机。
因此就算在同一个城市,也只有节假日才能见爸妈一面。
这次回去我发现记忆中身体健硕的爸妈走路时竟有几分伛偻,心底不由泛起一丝心酸。
爸妈有点诧异我的到来,但什么也没问,泡了我以前最喜欢的茶,然后两人挤进小厨房里忙忙碌碌。
“囡囡,你以前最喜欢这道松鼠鳜鱼啦,你爸正好早上买了新鲜鱼,你怎么这么会挑日子啦。”
“哎哟,你走开点啦,就知道杵在厨房给我添乱。”
爸妈的婚姻便是这样斗唇合舌、吵吵闹闹过了一辈子,我曾以为我和钟群之间也会这样。
所以我以为婚姻里点点滴滴的不愉快是正常的,我以为我受的委屈是合理的。
但我那时候不知道,爸妈的婚姻有爱作为枢纽,而我和钟群之间没有这样的爱。
爸妈还是敏感地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关心又紧张地追问。
我斟酌片刻,还是将所有事情全盘托出。
就当我以为我那暴脾气的妈妈要像以前一样拧着我的耳朵骂我是榆木脑袋。
不料爸妈听了沉默良久。
片刻我才发觉妈妈默默地捂着脸流泪:“都怪我当初看走了眼,委屈了我们家囡囡。”
爸妈不会怪我恋爱脑,只怪自己看人不准。
最后反倒是我安慰起爸妈。
片刻,我那一生要强的妈妈咬着牙说:“去,把你东西收拾回家,还真以为我家囡囡需要他养啦?
按我们家的家底白养你这个闲人又有什么难的嘛。”
我哭笑不得,只好说:“我才不收拾呢,和钟群的婚房咱们家出了一大半,他骗婚又出轨,是铁板钉钉的过错方,要走也是他走。”
其实我早就回了一趟那边的房子,只不过是为了把钟群的东西收拾出去。
这些年看起来我倚仗钟群而活,实际若没有我家资金和人脉的支持,刚毕业的钟群又如何能在S市立足。
夜晚,我回了我和钟群曾经的家钟群在门口等我,他这几天憔悴了很多,眼下青黑像没睡好,胡茬也有几天没刮了。
“你把门锁都换了?”
他坐在一堆被我丢出来的行李中间。
可惜这是一梯一户的房型,没人看他笑话。
10我和程睢的婚礼也选择在国庆小长假举办。
程睢为了我留在了S市,考上了编制,朝九晚五。
他向我求婚时,我问他:“初相识时,你说自由一生是你的全部野心,现在怎么甘心为了一个人放弃自由?”
“心无定所,在哪里都是漂泊。”
程睢眼神温柔:“诗语,有你在身边的自由才是我想要的。”
我笑着戴上了程睢递来的戒指。
其实也有人和我说过,程睢看起来太年轻,不可靠。
在爱情和婚姻的选择上,我已经选错过一次。
就连程睢也问我:“你就不怕一错再错?”
“错便错了。”
我坦然道:“我才不缺重来的勇气,我愿意承担我做出选择的后果。”
我和程睢也没有办传统的婚宴。
在雪山的见证下,我们进行了简单的仪式和神圣的宣言。
山河所见,天地为媒。
其实在我结婚前,钟群还来找过我一次。
他费尽心思打听了我上班的地方,堵在我公司门口,痛哭流涕,求我原谅。
“诗语,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抛弃了他最在意的脸面,丝毫不顾及路过的人异样的眼光。
弯下双膝,跪在我面前。
“我求你了……相爱十年,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他仰望着我,以期盼的眼神。
“你就这样轻易的抛弃我们的爱情吗?”
我看着地上的钟群,像看见了秽物一样。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这么看着他。
但是钟群眼里的光终于一点一点暗淡,他的头渐渐弯了,几乎快要碎掉。
“呵。”
我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抬腿从他身边走过。
走了几步便看见来接我下班的程睢,我终于真情实意地笑了,扑进他的怀里问:“今晚吃什么呀。”
没有再回头看钟群一眼,他的心碎早已与我无关。
很久后,有我和钟群曾经共同的好友告诉我,钟群在打官司,听说是起诉尤松故意传播危险传染病。
结果呢?
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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