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歧祁嫣的女频言情小说《傅歧祁嫣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一枕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去吧,我不饿。”她的声音冷漠,勉强撑着桌子站起来,腰腿又酸又软,她拄着拐杖一点一点向房间挪去。烧烤店没去成,但是他订了一些外卖,这里处于市中心,哪怕是凌晨营业的店铺也很多,傅歧订了许多吃的,摆了满满一桌。但她对他的抵触很明显,宁愿饿着也不肯下来吃饭。傅歧在客厅中点燃一根香烟,慢慢吸吐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想到她和沈司羲或许有一段美好百倍的大学时光,心中的嫉妒如野草一般疯狂生长,让他扭曲心痛。为什么她和他的开始就是那么不堪的交易,而她和沈司羲有那么干净纯粹的过去?他要把沈家小子染上赌瘾和毒瘾,在自己的操控下变成提线木偶,最后狼狈的出现,变成人人厌恶憎恶的模样。傅歧仰起头,看着昏暗的天花板。祁嫣,别怪我,我没有再想过伤害你了...
《傅歧祁嫣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你去吧,我不饿。”她的声音冷漠,勉强撑着桌子站起来,腰腿又酸又软,她拄着拐杖一点一点向房间挪去。
烧烤店没去成,但是他订了一些外卖,这里处于市中心,哪怕是凌晨营业的店铺也很多,傅歧订了许多吃的,摆了满满一桌。
但她对他的抵触很明显,宁愿饿着也不肯下来吃饭。
傅歧在客厅中点燃一根香烟,慢慢吸吐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想到她和沈司羲或许有一段美好百倍的大学时光,心中的嫉妒如野草一般疯狂生长,让他扭曲心痛。
为什么她和他的开始就是那么不堪的交易,而她和沈司羲有那么干净纯粹的过去?
他要把沈家小子染上赌瘾和毒瘾,在自己的操控下变成提线木偶,最后狼狈的出现,变成人人厌恶憎恶的模样。
傅歧仰起头,看着昏暗的天花板。
祁嫣,别怪我,我没有再想过伤害你了,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祁嫣担心沈司羲的状态,她拨通电话,无人接听,她只好打给方知景。
还好,方知景接电话了。
“谁啊?”方知景的声音听着很疲惫。
祁嫣打开床头的台灯,温暖的光将半个房间照亮,“是我,祁嫣。”
“姐姐?不好意思,我没存你的电话,你的腿怎么样了?”他很抱歉地说:“一直想跟你道歉,但实在没时间,对不起,我最近太忙了,家里出了点情况。”
祁嫣坐在床尾,“没关系,我最近也在关注新闻,最近风声小了许多,乘扬贩卖用户信息这件事有得到稳妥的处理吗?”
方知景长长一叹:“哪那么容易,建立口碑需要几十年,但是摧毁口碑只需要几个小时,我们现在只能自证清白,起诉造谣的人,但问题出现在内部,乘扬里出了叛徒,可我怎么都想不到,叛徒居然是跟了我爸多年的好兄弟。”
祁嫣联想到傅歧为了惩治元微,与元家人合作的事,感慨着:“或许有更大的利益诱惑着他吧,才让他背叛你的父亲。”
“妈的,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干的。”电话那头传来一声闷响,显然是方知景愤怒之下踹了什么,“姐姐,这种人你还跟他在一起,你也不怕有朝一日被他咬死。”
“不用担心我了,你和沈司羲联系上了吗?”
方知景沉默了一瞬,冷哼一声:“还联系他干嘛,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合作伙伴?笑死,我看傅歧还没倒牌,他倒是先把自己作死了。”
“我联系不上他,他在哪?”祁嫣急忙问。
“你别问我,我也联系不上啊,他天天花天酒地的,金海的会所恐怕都挨个去了一遍,你让我找人?那我可找不到,我家现在只做地图app,不做寻人引擎。”方知景阴阳怪气着。
“姐姐,我家里面对这么大的重创,我之所以还能跟你心平气和的说话,是看在你在我家屡次受伤的份上,一次宴会,一次马场,我心里都清楚,我方知景从来不是赖账的人,但是,伤害你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一个下跪道歉,一个被敲碎了膝盖,这已经够了吧?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呢?”
祁嫣咬紧嘴唇,“帮我联系到沈司羲,行吗?”
“行,我帮你,但是找不到的话我也无能为力,坦白讲,我不喜欢和瘾君子有牵扯,我最多能打听到他去哪个会所了,具体在哪个房间,你得自己找。”方知景语气里带着薄怒。
星御海夜总会。
这是一家哪怕放在国内也是知名夜总会之一,装修主题多样豪华,每一间极尽奢靡,无论是流光幻彩还是贵气文雅,应有尽有。
与那些充满着低俗滥情的地方不同,星御海经营的理念是保持高端品质,以证身份地位。
所有服务人员皆受过两年以上的专业培训,绝不会出现任何服务问题。
但是外表无论多么光鲜亮丽,其中的肮脏只有当事人清楚。
祁嫣特意瞒着傅歧,私底下打车赶过去,在一众豪车之间,她的出租车出现的非常突兀。
接待男侍没有因为出租车而怠慢,他们立刻上前,戴着白手套的手拉开车门,另一只手挡在门框上方,护着她的头,以防磕碰。
“谢谢。”祁嫣的声音不大不小,“不过还要麻烦你帮我把车里的拐杖拿出来。”
“好的。”
接待男侍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位客人。
她上身是黑色简约利落的紧身小西装,下身是蓬蓬起来的黑色裙子,在裙底还有一层很明显的白色,与小西装上的银色纽扣和胸针相呼应,一双腿又长又白,匀称笔直,像展柜中摆放的娃娃放大版。
她的腿脚好像不太方便,需要拄着拐。哪怕这样,她身上也看不出一丝狼狈,反而优雅极了,举手投足优雅矜贵,道谢的声音客气又随意,丝毫没有拘谨。
看来这位从出租车上下来的女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
男侍接待过太多人,早就养成了一副火眼金睛,什么样的人身份高,什么样的人是装身份高,他向来看得很清楚。
“请问您有预约吗?”他问。
“没有,我找人,他叫沈司羲。”她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他不接电话的通讯记录,“我是他的朋友,他不回我的消息,我很担心他。”
这里的人自然也认识沈司羲。
沈家公子最近在各大会所玩嗨了的事早就传开了,听说赌博之后赢了不少,可比做生意挣得多挣得快,这会把钱当纸一样洒,所有会所巴不得接待这样的客户,那跟天上掉钱没区别。
“我带您去。”男侍清楚有这样气质的女人不可能是闹事者,他完全相信她说的话,照顾得更加妥帖,将她引入楼内。
欢迎声清脆整齐,侍应生排列成两队,整齐鞠躬。
男侍在前面引路,礼貌地说:“女士,虽然您是沈先生的朋友,但房间中也有其他客人,我需要提前进去打个招呼,得到允许才能让您进去,如果不方便的话,沈先生会出来见您。”
祁嫣笑了笑:“好的。”
等待的功夫,她靠着墙站着,目光扫过堪称金碧辉煌的大厅,天花板悬挂的水晶灯将近占了一半的空间,给人一种贵气奢靡的感觉。
她能隐约听到房间内的音乐声和欢笑声,有男有女,很是热闹。
没过多久,包房门被打开,沈司羲走了出来,他的脚步有些虚浮,白净俊逸的脸上带着醉意,眼神有些迷离。
他到她后,下意识看了眼周围,没见到其他人的身影,这才吩咐男侍离开。
包房门被打开后,里面的热闹更加清楚。
沈司羲面色有些尴尬,他把门关上,隔绝了喧嚣,只有一些繁杂的背景音,他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开口。
祁嫣凝视着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司羲走到她面前,目光下移,落在她的腿上:“还疼不疼?”
系统是每个审判执行者都需要携带的设备,它们没有形体,可以与执行者意识相连,拥有顶级智能。
其功能除了分析剧情、检测环境之外,还可以更改执行者的身体状况,但这些都不是系统最重要的功能。
它们的关键能力是存储拷贝。
也就是说,整个系统是一个透明的读取器,只要执行者与设备接触,系统便可以将设备中的内容完整地拷贝收纳,无需执行者费心思准备U盘。
在祁嫣拿起平板的时候,D77已经将刚才的监控画面完整地保存下来,除此之外,还有意外之喜。
D77:【老袁不止杀了一个人,他是专门服务于目标的杀手,这些年手里累积不少人命,但是目标同样留着老袁的把柄,都存在这个平板里了。】
D77:【只可惜,目标和老袁沟通都是用电话,所有视频里并没有出现目标的声音,无法证明老袁的行为是目标指使的。】
祁嫣敛住笑:没关系,只要找到两个人的交易证明,买凶杀人这件事足以让他获罪。
D77:【那赌场和高利贷的事情还跟进吗?】
祁嫣:跟,争取数罪并罚,最好死刑,其他监控视频记录里,老袁杀的人都有谁,你数据库里有吗?
D77:【别急别急,我检索一下。】
傅歧本想给她一点时间缓缓,可半个小时过去了,女孩儿依旧坐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祁嫣?”他喊了她一声。
她恍若未闻,依旧把脑袋埋在胳膊与腿弯里。
有那么一瞬间,他慌了。
他想打折她的脊梁,把她拽入他的地狱,可从未想过让她崩溃。
他半蹲下来,拉住了她的胳膊,迫使她把头抬起来。
女孩儿抬起头看着他,两个眼睛哭到红肿,额前的碎发凌乱不堪,满脸泪痕。
看到他的一瞬间,她吓得颤抖,拼命往后缩着。
但她的身后是墙,无论怎么后退,都有那道冰冷的墙堵住了她的退路,她害怕又惊恐,浑身颤栗,像筛糠一样哆嗦着。
他冷冷地看着她,强硬地抓着她的手臂,让她正视自己。
“别碰我,别碰我……”她的哭腔夹杂着绝望,宛如悲鸣。
他的大手掐住她单薄的肩,嗓音带着些许沙哑,“杀个人而已,用得着吓成这样?”
“不,我没杀人,不是我。”她推着他,努力要离他远一点。
“这事绝对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傅歧按住她,“那个人绑架过你,得了这个下场是他罪有应得,你没有做错。”
她安静了不少,湿漉漉的眼睛如小鹿一般,“我没做错?”
“你做的是对的,是他体质差,才两枪就挺不住了。”
她害怕地说:“是我杀的吗?不是……不是……”
“没人知道你杀人了,我会处理好一切。”
他在给她灌输罪行,而她麻木地点了点头,显然已经接受这个说法。
傅歧在她白皙的脸颊轻轻落下一吻,将她扶起来。
“喝点水。”他把那杯温水递给她。
她小口嘬着,就像林间啄饮溪水的小鹿,惊慌的样子也像树上警惕的小松鼠。
傅歧低低一笑,当初众星捧月不落世俗的仙子终于跌落泥潭,滚满鲜血肮脏,与他为伍。
值得庆祝。
傅歧订了一家西餐厅,但他现在还有其他工作,便让祁嫣在公司随意逛逛,缓解一下情绪,如果需要可以喊蒋韬陪着。
蒋韬在顶层外面的会客沙发上坐着,见到祁嫣打了声招呼:“祁小姐,感觉怎么样?”
祁嫣目光有些空洞,她慢慢转过头,神色悲凉,“你知道礼物是什么?”
“当然了,多好玩啊,感觉就像远程打枪一样,指哪打哪不是吗?”
蒋韬眼睛亮亮的,他是真的认为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游戏,比起傅歧对生命的冷漠,蒋韬这种兴奋和喜欢更令人恐惧。
D77:【我的妈呀,感觉要不是有目标压着,这小子就得成这个世界的反派了。】
祁嫣:很对。
蒋韬的外貌很像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满身朝气,人也长得干净,放在人群中绝对无法想象他也是一个听到杀人会兴奋的变态。
他安慰着她:“第一次你可能会不太适应,但多玩几次,这种游戏你就熟悉了。”
“你玩过多少次?”她问。
蒋韬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先看了眼秘书,见祁嫣的手机还在秘书那,才放心地说:“其实也没有经常玩,毕竟让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消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到现在我才玩过两次,祁小姐下次有机会的话,可以带着我一起吗?”
她冷冷拒绝:“抱歉,我不喜欢。”
“哎呀,那你是没体会到正确玩法,除了投掷标枪,还有剜肉,估算斤两那种,很有意思的。”蒋韬热情推荐着。
“够了!你闭嘴行吗?”她瞪了他一眼,她听这些就很难受,活生生的人,怎么可以被这么对待。
蒋韬立刻噤声,小跑到秘书那里把她的手机取过来,乖乖闭嘴,一句话没说。
她一把拿回手机,按电梯下楼,头也没回道:“不用你跟着。”
蒋韬只好规规矩矩站在电梯前,目送她离开。
祁嫣前脚一走,后脚蒋韬就去傅歧办公室汇报,将二人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复述一遍。
末了还补充一句:“她一点都不领情,还凶我。”
“哦?”傅歧尾音上扬,说不出的性感,得到这个答案,他眼底含笑,“少刺激她,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有情绪就好,哪怕是愤怒的,也比麻木走不出来要强。
“但是吧,祁小姐有点奇怪。”蒋韬压低声音,严肃道:“她经常会发呆,目光盯着一个地方看半天,有点吓人。”
赵苒得意地看向姜恬,后者紧皱眉头,虽然不太赞同,但也没说什么。
其实在姜恬心里,也是畅快的,就算追究起来,责任只会落在赵苒头上,跟她没有半分关系。
眼见那女人从马上摔下来,她是一点想扶的意思都没有。
祁嫣瘫倒在地,D77在紧急修复她的内脏,她能感受到体内的血液奔涌。
她掀开眼皮,目光森然,直视着赵苒,“你叫什么名字。”
她语气沉沉,音调也诡异极了,那语气好似一种审问,一道命令。
赵苒心头一跳,下意识退后一步,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一个摔得半死不活的人怎么这么可怕,所有同学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她一点也不能输了气势,于是挺直脊背,昂起头颅:“既然你想问,那你就记住了,我叫赵苒,打你的就是我,你有脾气吗?装匕犯。”
祁嫣扯了扯嘴角,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她的身旁是倒地的黑马,此时瞪着蹄子试图站起,但它的腿骨折了,只能半跪在地干扑腾,掀起大片尘土。
飞扬的沙尘中,那纤弱的身影一步一步蹒跚着走近赵苒,而那身后的挣扎的黑马好似她背后的悲歌。
“赵苒。”祁嫣念了一声她的名字。
赵苒挑眉:“你这不是能站起来吗,看来从马上摔下来也没什么事,命挺大的。”
祁嫣媚让她得意太久,下一刻她猛然抬起手抓住赵苒的头发,用力一扯,逼迫对方弯腰,使劲按去。
咚!
一声闷响,赵苒的头撞到木质围栏上,吓得她大声尖叫。
无论她怎么挣扎,那强大的力量控制着她的头,使她摆脱不得,被迫一下一下磕着木栏。
咚咚咚咚!
闷响声越来越急促,周围的人都吓坏了,姜恬急忙上去救人。
大家七手八脚出来拦架,将祁嫣推开,她身上本就有伤,根本经不起拉扯,能站出已是勉强,眼下被人用力一推脚底虚浮,只能向后仰去,眼看就要再摔一次。
一个有力的怀抱接住了她。
男人身上有着淡淡的香草与鸢尾根的味道,甜感中透着苦涩意,闻着不呛人又很舒服。
她缓缓抬起头,雾蒙蒙的尘土之中看见傅歧眸色深沉似墨,眼底酝酿着风暴。
她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傅歧薄唇紧抿,稳稳抱着她,没有说话。
在他看见她摔下去的时候,他的大脑瞬间空白,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跑上来,哪怕现在接住了她,他的手也有些颤抖,心底很是后怕。
方知景这小子,让他带她来马场玩,就把人伤成这样?
那群学生终于安静下来,赵苒捂着头恨恨地瞪着祁嫣,正要开口骂,被姜恬一把拦住。
“你拦我干什么?”赵苒不满道。
姜恬使了个眼色,低声说:“没眼界就低调点,那是傅歧。”
赵苒立刻变了脸色,她震惊地再次看去,一瞬间什么都想明白了。
原来这个女人是傅歧的人,净月新湖一定是傅歧的住处,完了,全完了。
方知景姗姗来迟,他本来想陪祁嫣骑马,见她拒绝之后,他便想着折回马厩换一匹性子烈的快马,那样跑起来爽,可谁知道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外面居然发生这么多事。
马场的兽医正在对马进行治疗,傅歧不知什么时候赶来的,此时搀扶着祁嫣,他们的对面是他那些眼高于顶的同学。
往常最会咋呼的那几个人,如今噤若寒蝉,一个个害怕得像鹌鹑。
桌上的文件零零散散堆放着,两台笔记本电脑同时运行,桌旁的茶具里还温着沁人心脾的龙井。
书房里只有一个宽松柔软的沙发椅,她站在那不知道应不应该坐。
傅歧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她拐杖丢到一边,抱着她的腰稳稳带着她坐到沙发椅上,放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二人姿势亲密无间,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
“你只需要跟我讲实话。”傅歧右手操控纯黑的无线鼠标,在电脑屏幕中调出一个文档,里面洋洋洒洒写了许多文字,但更多的是配图。
其中有一张,是沈司羲的照片。
“认不认识他?”他问。
她不着痕迹地咬着口腔中的肉,以轻微的疼痛刺激自己不要紧张,快速思考对策。
“有点眼熟,但不认识。”她自然地向后靠,几乎整个后背都贴在他的怀里,以一个毫无防备的最放松的姿态回答着。
“是吗。”傅歧并未全然相信她的话,他将她的手握起把玩:“他叫沈司羲,家里也不是做能源的,只是最近不知道发什么疯,连风力发电机的生意都敢跟我抢,后来我一查,你猜他是谁?”
她摇摇头。
“真不记得了?”傅歧五指交错,慢慢与她纤细的手十指相扣,“他是你的好朋友,你们两家的父母还认识,小时候,你经常和他一起玩来着,长大还是同一所大学,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是医学生。”
傅歧说话的声音很慢,如钝刀割肉,每一字都藏着危险,每一句都是他埋下的陷阱。
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轻轻吻着,细软灼热的触感烫得她身子一颤。
寂静的书房内,传来他冷冽低沉的嗓音:“祁嫣,别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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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谈:
有没有人好奇傅歧经历过什么啊,或许,他的故事可以单独开个番外?
他话中的语气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只等她交待出一个答案,再由他审判裁决。
她躲了躲他的嘴唇,回过头看他,眼神恐惧:“我承认,我认识他,他是我小时候的朋友,但我们大学毕业后就再也没见过了,你不要想着用他来威胁我,你也不要再因为我再伤害别人了……”
他本意是想将重点落在她和别的男人的关系上。
但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更像是在恐惧他会伤害无辜的人。
傅歧按着她的头,女孩儿眼底的害怕是那么明显,不由得一笑:“我又不是杀人狂,不是每一次行业竞争都用这种手段让对方消失,你紧张什么?”
他视线下移,落在她嫣红饱满的唇上,慢慢的说:“沈氏企业突然插手能源生意,我虽然意外,却也没想把他们怎么样,毕竟大头在我手里,随便让出去一点蝇头小利而已,但自从偶然得知你和沈司羲自小认识之后,我就改变了主意。”
“他之前不是干医生来着吗,你说如果这种人生了病,有没有能力治好自己?”
她眉头紧锁,一时猜不透他到底要说什么,她只能干巴巴地问:“我说了,我跟他现在不认识,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抱着她,突然一个翻身,二人身位调换,她摔在柔软的沙发椅里,而他压在上面,却小心地避开了她的伤腿,揽着她的腰,整个人将娇小的她笼罩在怀里。
“我要让你亲眼看看,曾经和你在一起那么美好的青梅竹马,如今变成了什么模样。”傅歧俯下身,一边亲吻着她的脖颈,一边伸出手,在桌上摸索到一把遥控器,对着上方的红色按钮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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