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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谭七月谭三元全文+番茄

易烟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谭家父子三人到家的时候,已是傍晚。他们趁着大家都吃晚饭的时候,偷偷将买的东西运进了屋。谭老爹赶紧煮了十个蛋,放了几大勺红糖,给谭大妈端来,“他娘,今天一天辛苦你了。”谭大妈看着那些东西,还有些发懵,“他爹,这鸡蛋真的卖了?”谭老爹笑得合不拢嘴,“卖了,足足卖了五两银子。”谭大妈大喜,端过红糖鸡蛋大口大口吃了起来。谭老爹在一旁细细地给她说今日发生的事一旁的谭家老四和老五瞧着新买的东西,纷纷光着脚跑来凑热闹:“大哥,二哥!我们要看看,要看看。”“别急,别急,等我们把东西都放好了,再来看。”谭一两放下一袋米,汗如雨下。谭老四乖巧地扭着袖口踮起脚给他擦汗,“嗯,好。”这边一家人欢声笑语,其乐融融。引来了隔壁陈大婶的注意,她一把拉着正在抽旱烟...

主角:谭七月谭三元   更新:2024-11-14 10: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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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谭七月谭三元的其他类型小说《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谭七月谭三元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谭家父子三人到家的时候,已是傍晚。他们趁着大家都吃晚饭的时候,偷偷将买的东西运进了屋。谭老爹赶紧煮了十个蛋,放了几大勺红糖,给谭大妈端来,“他娘,今天一天辛苦你了。”谭大妈看着那些东西,还有些发懵,“他爹,这鸡蛋真的卖了?”谭老爹笑得合不拢嘴,“卖了,足足卖了五两银子。”谭大妈大喜,端过红糖鸡蛋大口大口吃了起来。谭老爹在一旁细细地给她说今日发生的事一旁的谭家老四和老五瞧着新买的东西,纷纷光着脚跑来凑热闹:“大哥,二哥!我们要看看,要看看。”“别急,别急,等我们把东西都放好了,再来看。”谭一两放下一袋米,汗如雨下。谭老四乖巧地扭着袖口踮起脚给他擦汗,“嗯,好。”这边一家人欢声笑语,其乐融融。引来了隔壁陈大婶的注意,她一把拉着正在抽旱烟...

《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谭七月谭三元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谭家父子三人到家的时候,已是傍晚。

他们趁着大家都吃晚饭的时候,偷偷将买的东西运进了屋。

谭老爹赶紧煮了十个蛋,放了几大勺红糖,给谭大妈端来,“他娘,今天一天辛苦你了。”

谭大妈看着那些东西,还有些发懵,“他爹,这鸡蛋真的卖了?”

谭老爹笑得合不拢嘴,“卖了,足足卖了五两银子。”

谭大妈大喜,端过红糖鸡蛋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谭老爹在一旁细细地给她说今日发生的事

一旁的谭家老四和老五瞧着新买的东西,纷纷光着脚跑来凑热闹:“大哥,二哥!我们要看看,要看看。”

“别急,别急,等我们把东西都放好了,再来看。”

谭一两放下一袋米,汗如雨下。

谭老四乖巧地扭着袖口踮起脚给他擦汗,“嗯,好。”

这边一家人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引来了隔壁陈大婶的注意,她一把拉着正在抽旱烟的陈大爷说道:“你觉得不觉得那老谭家最近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了,你竟瞎想!”

陈大爷吐了一口烟,不再理她。

陈大妈拧着眉头,“不对,不对,我总感觉有些奇怪,我得去看看。”

她说罢,丢开陈大爷起身往外走。

“你这婆娘,就知道多管闲事!”陈大爷瞥了她一眼,自个又抽了一口旱烟。

陈大妈懒得理他,自个来到了老谭家的院门口,蹲在窗台下,悄悄朝里瞅着。

由于烛光昏暗,她看不太清,只得竖起耳朵听。

老谭家孩子多,闹腾一番之后,就都老老实实躺下来,准备休息。

所以她听来听去,也只听到了什么鸡啊,蛋啊,微有些泄气。

她脑子一转悠,转身偷偷溜到了老谭家的后院。

老谭家的后院是用石头块垒起来的围墙,大概一人高。

陈大妈找了一块石头踩上去,踮起脚朝里看。

只见月光之下,一只老母鸡昂首挺胸,屁股下面一堆圆鼓鼓的蛋。

她惊得捂住嘴,连忙跑回了家。

陈大爷听着她慌慌张张回来的声音,头也不抬地问道:“你这婆娘,还当真去听了墙角?”

陈大妈一把抓着陈大爷的手,激动得语无伦次道:“老爷子,我滴娘啊,那老谭家的鸡成神了!”

“什么跟什么,好好说话!”陈大爷累厉色道。

陈大妈连忙道:“老谭家那只不下蛋的鸡,一下生了一窝的蛋!”

陈大爷将她推开,一脸嫌恶道:“胡说八道,鸡一天顶多生两,哪里能直接生一窝,好了,天色不早了洗洗睡。”

他说罢,朝里屋走去。

陈大妈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儿神,终于想明白了,难怪老谭家这几天经常欢声笑语,原来是有只会生蛋的鸡。

她心里是又稀奇,又嫉妒。

这些年,她没少给老谭家脸色看,若是他们家突然发了,那还得了,那岂不是要打她的脸?

陈大妈越想,越气,起身在门口转悠几圈,朝陈大爷问道:“老爷子,我记得老谭家的那只母鸡是里长给的?”

陈大爷洗了脚上榻,“好像是的。”

陈大妈顿时一喜,手一拍,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老谭家啊,老谭家,我看你还能得意几天。”


谭老爹拒绝道:“不用了,我还要赶回去把菜地里的菜都收了,免得到时候下雨把地里的菜给淹了。”

白掌柜也没有再劝,毕竟县上离着封平村需要一些时辰,不能耽搁谭老爹回去的时间。

谭老爹嘱咐了谭二钱几句之后便走了,虽然也很舍不得,但这孩子嘛,就是应该多出来闯闯。

他狠下心,拖着板车加快脚步离开了。

白掌柜怕谭二钱不适应,朝他笑道:“二钱,走吧,随我去白府。”

“是,师父。”谭二钱背上行礼应道。

二人一同出门。

陈世安见着他们走之后,看了手里谭老爹送的酱菜就来气,一把将酱菜丢在了墙角的废品篓子里。

“谁稀罕这酱菜啊,晦气!”

这一幕正巧被原路返回的白掌柜和谭二钱瞧见了。

谭二钱愤怒不已,小跑进来,捡起废品篓子里的酱菜,说道:“这酱菜可是我娘辛辛苦苦酱的,你怎么能就这么丢了,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陈世安瞧着门口的白掌柜,顿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二钱,我们一家人都不吃酱菜,所以才.......”

白掌柜的上前怒斥道:“若是不吃,方才就直说,现在收了人家的东西,转头可就丢了,那是没教养!”

他平日里对这个小学徒本没有太多印象,只觉得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但是今日瞧着好像不是如此,更像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阴险小人。

陈世安垂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掌柜的,是我错了,我不该如此,”

这毕竟是私事白掌柜也不好真责罚他,但是心里留了个心眼,这小子一定不是个善茬,他将谭二钱手里得酱菜拿过来,说道:“你要是不喜欢,那我就拿走了。”

随后朝谭二钱说道:“二钱,你这罐酱菜我收了。”

谭二钱一听,欣喜道:“师父若是喜欢,那就给师父。”

白掌柜把这罐酱菜和之前谭二钱给的一罐放在一起,抱在怀中,转身说道:“走,我们去府上。”

“是,师父。”谭二钱连忙跟了上去。

“掌柜的慢走。”陈世安还假惺惺地上前送他们

白掌柜回头瞥了他一眼,直接把他吓得不敢动。

谭二钱瞧着心里舒坦得很,以后这种人,能少接触就少接触。

半柱香的时间之后,白掌柜的将谭二钱带到了白府。

今个正巧,白府有客人,还是从京城来的。

谭二钱远远看着,瞧着好像就是那几日买他鸡蛋的人。

他本还想再看看的,却被白府的仆人带了下去。

白掌柜因为要招待客人,所以谭二钱就独自留在了客房用膳。

他虽然住的是客房,但是却也让他惊了一下,那雕花大木床,那绸缎纱幔,那刷着红漆的桌子椅子,都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

不仅如此,他的房里还配了一个小厮。

小厮端来的午膳,不是肉就是鱼。

谭二钱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了,他小小年纪还没见过世面,跟他说这是宫里的生活,他怕是也会信。

不过就算好吃好喝的在前,谭二钱还是十分想念家人,习惯性地把肉和鱼放在一边,就像平时留给哥哥弟弟们一样,不再动筷子,扒拉扒拉地吃着米饭。

与此同时。

白掌柜的正在宴请客人。

三位从京城来的客人。

其中领头的,长得高高瘦瘦,没有胡子,皮肤白净的像个女人。

白掌柜曾经去过京城,所以认识这位大人,“徐公公,一晃我们可是有十多年没见了。”

这位为首的大人翘起兰花指,端起酒杯笑道:“是啊,一晃十几年了,你啊,竟然还是孑然一身。”

白掌柜笑道:“孑然一身好啊,没有牵挂,潇洒自在。”

他口中的这位徐公公便是宫里的太监,虽然不是什么总管太监,但是也是宫里的老人了,这次带来两个侍卫来到这偏僻的平阳县,便是受了皇上之命出来寻人。

徐公公笑道:“你啊,一向是如此。”

因为出来寻人是密事,所以他也不好跟白掌柜提及,只是跟他说这次来县里是来探亲。

白掌柜朝他问道:“徐公公家中父母可还好?”

徐公公点头道:“很好,很好,虽年纪大了,但是身子骨还算是硬朗。”

“也好,你什么时候回京城?”白掌柜说着,将今天谭二钱给的酱菜拿出来,打开盖。

一阵风吹来,香味飘在空中。

“明日就回。”徐公公闻着香味探头来看,见着酱罐里的东西,疑惑道:“白掌柜,这是何物?”

白掌柜笑着回道:“这是我今日新得的酱菜,您要不要尝尝看。”

徐公公点头,“闻着挺香的,我尝尝。”

白掌柜自个还没吃,先夹了一块给他。

徐公公拿起筷子夹起放在嘴里嚼了嚼,整个人都愣住了。

白掌柜一下慌了,“徐公公,您怎么了?”


蝉鸣夏夜。

一声婴儿啼哭响彻天际。

“老爷!夫人生了,生了!”

产婆刘大婶抱着刚刚出生的婴孩,掀起帘子笑眯眯地从产房里走出来。

曹县令急步上前看向她手里的婴孩,问道:“是男娃,还是女娃?”

刘大婶眯着眼睛笑着,“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是朵千金。”

曹县令的脸瞬间白了,愤怒地瞪了一眼刘大婶,呵斥道:“有什么好喜的!又是一个赔钱货!”

这曹县令出生苦农,寒窗苦读中了举,成了这平阳县的县令,有一妻三美妾,日子过得也算是不错,可唯独就在这子嗣上不如意,后院的四个女人一连生了十二朵金花,眼瞅着这十三胎就要落地,没曾想又是个女娃娃。

曹县令气得挥袖离开,匆匆回房,才刚进门,屋外的老嬷嬷又唤道:“老爷,老爷,不好了,夫人产后血崩了!”

“什么?!”

这位曹夫人是曹县令的少年之妻,感情颇为深厚。

曹县令急得大步赶去,“快,快去叫大夫!”

只可惜,曹夫人血崩来得太猛,大夫还没到,就断了气。

曹县令悲痛欲绝,趴在曹夫人的床边痛哭流涕。

刘大婶抱着孩子走来,“老爷,这夫人走了,小姐咋办呢?她可还饿着肚子。”

曹县令擦了鼻涕眼泪,抬头看向襁褓里皱巴巴的婴儿,怒斥道:“这孩子是祸胎!一出生就克死了亲娘,留不得!留不得!给我丢了!丟了!”

刘大婶以为他是在说气话,忙劝道:“老爷,这女人生子本就是九死一生,哪还能怪到小姐身上?”

她说着,将孩子往前靠了靠,“老爷,你快瞧瞧这孩子一出生就眉眼带笑,不哭不闹,说不定是个小福星。”

曹县令侧头看着软塌塌还未睁眼的婴儿,有些心软了。

就在这时,屋外的老嬷嬷又唤道:“老爷,老爷,不好了,二姨娘得知夫人去世,受了惊吓,小产了。”

“天杀的!这二姨娘才刚怀有身孕,大夫说这一定是个男胎啊!”

“什么?!”曹县令猛地站起身,不顾身后血泊中的妻子,朝外奔去。

当他赶到小妾屋里的时候,大夫正在给二姨娘看病,嘴里还十分玄乎地说:“这男胎脉象稳,落得蹊跷,定是被府上什么东西给冲刹了。”

曹县令听罢,更加痛恨那个还未喝上一口奶的女娃娃,未多加思索,朝家仆唤道:“来人,把那孩子给我丢出去!丢得越远越好!”

“是,老爷。”

家仆们应下,转身去曹夫人院里抱女婴。

刘大婶见着手里的婴孩十分不忍心,偷偷抱着孩子溜出了府。

刘大婶家住平阳县封平村,家境贫寒,常在县城中给大户人家接生,讨口饭吃。

她一路小跑来到了封平村自家大哥谭老爹的家中。

“大哥,大嫂,你们睡了吗?”

谭老爹慌乱开门,见着是自个妹子,一把将她拽了进来,“你来得正好,你大嫂生了,又生了个带把的。”

说罢,愁眉苦脸叹了口气。


“三元,妹妹怎么了?”谭二钱走来问道。

谭三元连忙回神,再朝小七月看去,见着她软糯糯的小脸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应该只是自己看错了。

他缓缓回道:“没怎么,只不过是方才以为妹妹笑了。”

谭二钱笑着打趣说道:“三弟,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会笑,你怕不是读书读傻了?”

谭三元将书收好,并未放在心上,朝他问道:“二哥,听说你们卖了鸡蛋。”

谭二钱点头说道:“没错,前几日卖了一些。”

谭三元朝后院瞥了一眼,“可后院还有不少鸡蛋。”

谭二钱满脸笑容,“是啊,等过几日再带一些鸡蛋去镇上卖。”

谭三元听着留了一个心眼。

他们说着,去陈大妈家的谭老爹回来了。

“这个陈婶子居然跑到我们烂地池子里摸鱼。”

“什么?”谭大妈连忙站起来,“鱼摸到没有?”

谭老爹坐下来,喝了一口水,“鱼倒是摸到了,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把嘴给咬烂了,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说话。”

“嘴都咬烂了?这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啊?”谭大妈唏嘘不已。

谭家兄弟都站在一旁默默听着。

谭老爹摇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有人说是狼,也有人说是豹子,这个陈婶子不记得是怎么被咬的了,所以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谭大妈轻点头,“我们平日都在那里种菜,种稻子,还是要小心一点好。”

谭老爹点头,朝谭一两唤道:“一两,快些吃,吃完我们去烂地里看看菜,也不知道有没有被那些豹子和狼给毁了。”

谭一两迅速扒了几口饭,“是,爹。”

谭二钱连忙走来,“爹,爹,我随你们一同去。”

谭老爹点头,“那好,走吧。”

谭二钱拿了小锄头跟着谭老爹准备出门。

谭一两连忙丢掉了手里的碗追了上去,“爹,二弟等等我。”

这下老谭家又只剩下几个小的和谭大妈了。

谭老爹他们赶到烂地的时候,上午才刚刚种好的地一下全毁了。

谭一两惊讶不已,“才种的菜,这下都没了。”

说着,眉头皱成一团,很是伤心。

谭老爹脸上也满是痛心,“这种子可也是花了钱啊,东西还没种出来就全没有了!哎!”

谭二钱冷静一些,他拿着他的小锄头,扒拉扒拉地,“爹,先别急,我们把种子挖出来,说不定还能重新种。”

谭老爹一听觉得有道理,连忙跟着谭二钱一起挖。

谭一两见罢,也跟着蹲下来,一起挖着。

父子三人没挖几个发现种子都已经发芽了,而且还长得非常好。

谭一两猛地一惊,“爹,爹,这种子发芽了,应该都能活。”

谭老爹又一连扒拉了几个坑,虽然种子的位置乱是乱了一些,但是都发芽了。

“这可真是奇怪,这种菜种子一般要三到十天才能发芽,这才几个时辰不到就发芽了,还是头一次瞧见。”

谭一两连忙笑道:“爹,许是因为这地肥沃,所以发芽快。”

谭老爹一下有些想不明白,但这也是唯一可信的答案了,不管怎样,这些菜总算是保住了,他缓缓起身,长松了一口气,“虚惊一场,虚惊一场。”

“是啊,爹,你就别担心了。”

谭一两笑咪咪说道:“爹,现在时间还早,要不要我们去一趟山上,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可用的木材。”

谭老爹连忙摇头,“不行,不行,这山上太危险了。”

谭一两起身说道:“爹,不去怎么知道呢?我们带着驱兽的药粉,应该不会有事的。”

谭老爹看着自家这个大儿子十分无奈,他的这个大儿子就是胆子大,天不怕地不怕的。

谭二钱是个机灵的,也跟着劝道:“爹,我们就在深山外瞅瞅不进去,我听说山里也有不少好药材,比我们买的那些药材种子都名贵许多。”

谭老爹不知道怎么的,被他们这是一说有些晕乎乎的,点头说道:“那好,我们一起去,天黑之前回来。”

“是,爹!”

谭一两和谭二钱相视一笑,欣喜不已。

父子三人离开烂地之后,带着镰刀一同上了山。

封平村靠的这个山叫万阳山,是一座不高,却很深的山。

村民们因为都忌讳里面的东西,所以很少去深山里。

谭家父子三人,也算是头几个几个进去的人。

山里树林茂密,因为很少有人进来,所以里面都没有明显的山路。

父子三人只能一路砍着杂草,开辟了一条路出来。

大概走了一会儿。

谭一两便发现了几棵不错的沙树,不顾杂草小跑上前,说道:“爹,爹,这里几棵树不错!”

谭老爹以前跟着木匠学过几天,对木材还算是熟悉,抬头一见,的确是几棵上好的沙树,用来造房子最好不过。

他擦了一把汗,上前来到树旁,摸了摸树皮,“这树是好树,可惜我们没有带斧头来,也只能看看了。”

谭一两笑道:“没关系,今个我们摸清了地方,明天再带斧头来也迟,反正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谭老爹点头笑道:“没错,没错。”

他们父子二人在这里你一言我一语。


两天后。

谭大妈的酱菜好了。

谭老爹帮她把酱坛子搬到桌上,深吸一口气,嗅了嗅,“他娘,好香啊,这酱菜绝对不错。”

谭大妈笑眯眯地握着盖子,“你呀你,这都没吃到,就说不错,别到时候酱菜都坏了。”

谭老爹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笑得爽朗,“不会,不会,我媳妇儿做的酱菜绝对一顶一的好。”

谭大妈看着眼前这位被生活摧残得衰老皮肤黝黑的男人,心里不由的发酸。

当年,谭老爹虽然出身不好,但是模样是好的,跟谭大妈也是相配的。

只可惜,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饶不过所有庄稼人。

谭大妈是庆幸的,她虽比从前黑了一许多,但谭老爹却护住了她本就出众的容貌。

一张干净的脸上没有一个褶子。

所以,这么多年她就算过得苦,过得穷,也从没怨过。

谭大妈鼻子一抽,垂下头将酱盖子掀开,一股香味迎面扑来。

她连忙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酱菜尝了一口。

这一尝眼泪哗啦啦往下掉。

谭老爹急了,连忙拿着袖口给她擦着眼泪,“他娘,别哭,别哭,酱菜做坏了,就做坏了,我们家里还有菜,日后我们再做,再做。”

谭大妈哭着哭着,抬眸弯着湿润的双眸,哽咽道:“他爹,好吃,好吃。”

谭老爹没听清,“他娘,你说什么?”

谭大妈抽泣了一下,夹了一块递给谭老爹,“他爹,这酱菜好吃,比我以前做的都要好吃。”

谭老爹这回听清楚了,一口咬下她递来的酱菜,细细嚼着,渐渐的露出震惊的模样,“怎么这么好吃?!”

那味道不仅咸香可口,还有一丝丝清甜,吃在嘴里不辣嘴,口齿留香,回味无穷。

菜的软硬也刚好,咬在嘴里脆脆的,但却又不费牙,每咬一口,就感觉一股清泉涌入唇齿间。

他吃完之后,忍不住又夹了一块,嚼在嘴里,感觉多年的疲惫感一下全部消散。

果然,美味的东西,的确能使人心情愉悦。

“怎么样,他爹,是不是很好吃?”谭大妈笑着说道,声音还带着哭腔。

谭老爹连连点头,又吃了一块,“好吃,好吃,真好吃,他娘,你真厉害。”

谭大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是我厉害,是你厉害,若不是种了这么多菜,哪能让我们做酱菜。”

谭老爹摸着后脑勺,“这菜还是一两和二钱种的。”

这说曹操曹操就到。

谭一两和谭二钱从菜地里回来了,“爹,娘,菜园子里的菜我们都收拾好了,虽然没以前长得多了,但是够我们吃了,等再晚些,我们再种上白萝卜和白菜。”

“好好,好,一两,二钱,你们快来试一试酱菜!”谭老爹朝他们唤道。

谭一两憨憨笑道:“爹,我们进门就闻到香味了。”

说罢,跨着豪迈的步子,来到桌旁,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迫不及待地放进嘴里,狼吞虎咽地吃着。

吃完之后,瞪大着双眸说道:“爹,娘,这酱菜怎么这么好吃!”

说罢,又要去夹。

谭大妈笑道:“喜欢吃,就多吃一些,娘酱了好几坛子。”

谭二钱听他们说着口水直流,连忙也夹了一块吃了起来,吃完之后,话倒是没说几句,就是筷子停不下来。

谭大妈欣慰地看着他们,这几日悬着的心也落下来了。

她想过了,若是酱菜能做好,她就弄一些拉到县上去卖。

她也不像卖鸡蛋卖得那么贵,卖得家家户户能买的起就行,毕竟她只求能吃饱穿暖,不求一夜暴富。

这时,闻着香味的几个小的也都围过来了。

一家人欢声笑语,是好日子要来的模样。

床上的小七月偷偷睁开的双眼,看着他们,嘴唇勾着,似又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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